言谈的手一顿,深深的望进她的眼睛里,眼里的深色变化,许久后才说:“因为别人,你就要把我推开?这不公平。”

“你知道不公平,可谁对我公平?你又对宋宋公平了吗?言谈,你扪心自问,真的有把我放在心上吗?”她不能原谅他,从一开始就是,也许中间有过动摇,但从今天开始绝对不会再出现。

乔清撇开眼睛,心里澎湃的恨意涌上心口,恨不得把言谈和他的发小剁个稀巴烂。

言谈僵硬了表情,心口被生生的砍了一刀。

她问他有没有放她在心上,他都恨不得把他揉进骨血里了,还要他怎么做。乔宋的事情,他承认自己有所偏颇,可寅政做的事情,不必乔宋少。就只听了他一句话,就要判他死刑?那他的真心呢?就这么白白被践踏。

眸底滑过痛楚,言谈静静的开口,“清清,他们的事情我可以解释,你要是真不喜欢,我也可以去插手。但你能不能动不动就推开我?我是犯了错,我也一直在努力改正,我不是铁石心肠,也有感觉,也会痛。你因为别人而怀疑我对你的心…算了…今天晚上你先冷静一下,等见了你妹妹之后,你再亲口问她。”

他话说完,转身往外大步的走。

“言谈,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明白。”乔清控制不住的颤抖。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他背对着她轻轻的说道,打开门走出去,“我们需要好好的冷静一下,明天我会来的。”

吱呀…门轻轻的关上。

乔清浑身无力的滑倒在地上,泪水止不住的落下。他不明白,不明白她在乎的是什么,害怕的又是什么。言谈对她的心,她从来没怀疑过,唯一让她不安的是,她倾心以付,会不会再次被抛弃。

五年之前他对她的好犹然在目,可更让她刻骨铭心的,是他毫不犹豫推开她的那一幕。

五年之后,他在他的发小和她妹妹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他的发小,让她能怎么想?她又能怎么想?!女人和男人在乎的,根本就是不同的。

乔清无声的捂着胸口哭泣,那里很疼很疼。

疼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035男人最欣赏哪种女人

车还在路上,杨志成给言谈打电话,“你赶快来吧,我们几个都在这边呢,最近你小子都神龙见首不见尾,是不是和女人勾搭上了?”

言谈听他不正经的语气就不耐烦,“苏寅政是不是在你那边?”

“在呢,正抱着娇滴滴的美人亲热呢,你再不来就没你的份儿了。”杨志成哈哈大笑。

言谈只给了一个字‘滚’就挂断了电话。

风雪中的A市更加的冷涩,但更多的是风雪掩盖下的繁华和奢靡,言谈手指紧紧地攥着方向盘,恨得牙根都痒痒。他为了苏寅政的事情和乔清闹翻了脸,他可倒好,和别的女人亲亲热热。

不好好教训他,他还真把他言谈当冤大头了。

杨成志挂断了电话,对包厢里的人嚷嚷,“阿谈等下要来了,兄弟们都可着劲的灌他,这男人最近都不知道上哪里去了,留下我们一群好哥们在这里喝闷酒。都说好了啊,谁都不能手软。”

杨成志和言谈关系不错,他一开口,下面一阵狼嚎。

苏寅政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睨了他一眼,言谈真不想喝酒,谁都灌不了。

“苏少,来我们喝一杯嘛,不要这么不给面子。”身边的女人娇滴滴的靠过来,鼻息间一股刺鼻的香水味,苏寅政不由得皱了眉头,他不习惯闻到女人香水味,但很快就遮掩了厌恶的情绪。

非那个女人不可吗?他不信。

他苏寅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眼巴巴的贴上去。

接过酒杯,一举饮尽。

*

言谈挂断了电话,又接到了一通电话,看着屏幕上闪烁着小姑两个字,脑仁跳的厉害。

言颜是他最小的小姑,老爷子最小的女儿,说是女儿其实不是亲的,而是言家小奶奶之前就有的女儿。言家老爷子在言老太太去世后就没娶过妻,但却养了一个女人,也就是情儿,给面子的叫言家小奶奶,不给面子的连理都不理。而言颜就是言家小奶奶前夫的女儿,言家老爷子一生没女儿,也就把言颜当亲生女儿来惯着。

惯着惯着就把言颜管的无法无天了,这不,言颜已经三十又三了,也没能嫁出去。整天拿着言老爷子给的钱,满世界乱跑,谁敢惹着这位姑奶奶,那算是捅了马蜂窝了,自己亲自上手,能把人给打残废了。

言谈五岁的时候就被言颜给摔了一个过肩摔,直接把右手给摔断过。当时言老爷子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就让医生给看了一下,说:“只是摔断了手,又不是没命了,不碍事,男孩子多折腾几下才能长大。”

言谈打那时候起,见了言颜就躲开。

可言颜却是认定了言谈这个小侄子好欺负,没事就找他溜两圈。刚从泰国回来,就把苏寅政停在言谈公司下面的车给开走了,连吱声都不吱声的。

“喂,有什么事?”言谈冷声问道。

电话那边的人大大咧咧,车开嗓子就嚎,“阿谈,我被人追尾了,现在在警察局,你赶快来捞我”

言谈话没听完,就挂断了电话。

他早该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开的是苏寅政的车子,追尾了车子肯定也报废了,去捞她?他现在巴不得她待在局子里别出来。五年之前,赶走乔清的事情,她言颜也有一份。

直接把手机关机了,言谈开着车子往会所的方向驶去。

到了会所,没看到苏寅政,一屋子人乱哄哄的在鬼哭狼嚎。

言谈找了个位子坐下,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感觉从口腔一直蔓延到了胃里,那双丹凤眼里的情绪越发的沉。

杨成志一屁股坐在言谈的身边,坏笑着说:“怎么了今天?一个一个都喝的这么厉害,难不成你也跟寅政那小子一样,被女人给甩了面子?”

“他怎么了?”

“唉,你不知道,他家里贼能折腾,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是听人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女人从病房里跑出来,在医院里投湖了,差点死。寅政今天在这里喝了一晚上的闷酒,估计都是为了那女人。你说说,都到了这地步了,要什么女人没有,干嘛非为了一个女人死去活来的,真不明白。”杨成志叭叭的说完,见言谈的脸色不怎么好,语气一转,“等下他来了,你劝劝他,别让他再糟践自己了。”

言谈闷着声音不说话,视线凝视着酒杯。

他怎么和苏寅政算账,苏寅政为了乔宋成那样,他又不是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他都销声匿迹了,送上门的女人也么见他对谁有好脸色。

喝下杯中的酒,言谈微微的瞌了眼睛,丹凤眼里一片沉思。

明天再慢慢的解释吧,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言少,好久没看到你了,可真是稀客。”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在耳侧响起,言谈连正眼都没正眼,“走开,今天我没时间和你闲聊。”

“言少,你这么说可真真是伤了人家的心。”女人话说的可怜,可身体却是贴了上来,一双魅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言少,我看你眉头紧锁,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烦恼这你,你说出来,我和你解解闷,你也能宽心。”

言谈心头微动,半晌没出声。

“是不是关于女人的事情?言少,女人最能理解女人,你说出来,柔柔也好给你参考一下呢。”

“…走开,没听到我说话吗?”言谈蓦地起身,不耐烦的说道。

“哎,我说你生什么气啊,来这里是找乐子的,你真不喜欢就把人给换了,至于这么凶吗?”杨成志抓着那个叫柔柔的女人,一把搂进怀里,亲了她的脸颊一下,“宝贝,不理他,咱们玩咱们的。”

女人把头埋进杨成志的怀里,嘤嘤哭泣了两声后,抬眼看着言谈,“言少,是不是柔柔做错了什么?”

言谈看着两个人腻歪的样,恶心的够呛,眉头紧紧地走在一起,转身走了五六步到另一个沙发上坐的离两个人远远的地方。

杨成志笑了笑,“看吧,硬贴人冷屁股,人都不愿意理你,柔柔你最近功力可是有所下降呢。”

怀里的女人咯咯的笑了两声,柔若无骨的手贴着杨成志的胸膛往下滑,落在他小腹上有意无意的转了几圈,感觉到他小腹的紧绷,才声音娇滴滴的说:“人家还不是为了杨总才没脸没皮吗?你还取笑人家,人家不依啦。”

“好乖乖,那里可不能乱摸,你摸的哥哥都来感觉了。”杨成志捉住女人不老实的手,往下一压,“去找言少去,今晚不搞定他,你就别想让本大爷拿钱了。”

女人手腕被攥的有些疼,咬着下唇推了他一把,款款的起身。

杨成志懒洋洋的把二郎腿翘在桌子上,手指滑过玻璃杯眯起了眼睛。

苏寅政进来的时候,看到言谈正在和一个女人纠缠,也没放在心上。打他从国外回来,言谈就这样,游戏花丛,身边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也没见他对谁真心过。

他想着乔宋,更是连看他身边的女人一眼都没看。

感觉到身边沙发陷落,言谈抬眼看了一眼,见是苏寅政,一把推开了身边的女人。

已经拒绝过了,还是不知道廉耻的黏在身边,比苍蝇都烦。

“你的车子报废了,刚才我们家母打电话过来,说你的车被追尾了。”

“我知道了。”

对言家的言颜,苏寅政一向没好感,没半点女人味,从小就开始学跆拳道,现在一个人能把两个两百多斤重的大汉,单手打趴下。

谁敢娶这样一个女人,真娶回家了,天天进医院。

“脸色这么不好看,是她们伺候的不好?”言谈知道苏寅政在生气,看他冷硬的表情就知道,“你和她到底怎么样了?”

“谁知道她到底想怎么样?都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了,还他妈的不待见我。女人是不是都这样?整天就想着她自己,想着她家里的那点事。”苏寅政有些喝高了,想到乔宋对自己的态度,心里就窝着一团子火,发泄不出来又没办法灭了。

言谈见他又要倒酒,连忙拦住。

杨成志远远的看着两人低声说什么,嘴角微微的翘起一个弧度,女人委屈的捂着手腕,“言少他和苏少最近都怎么了,见到女人跟仇人似的。”她都已经浑身解数了,言谈非但不为所动,那表情那模样简直跟看他仇人没什么两样。

“那是你没努力。”杨成志抬眼看了她一眼说道。

女人两眼一眨,“还要怎么努力?我刚才就差没脱了去勾引了。”

“这就是你的失败之处,你就想着脱衣服,没想着男人真的要的是哪种女人。”杨成志拍了拍女人的脸颊说道,“在这个圈子里的男人,不缺乏女人贴上去,所以越是难以驯服的女人,才越是有吸引力,你学着点,也不至于在这圈子里混不出头了。”

女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杨成志哈哈大笑。

036 被人设计了

“我能干嘛?来这里不就是玩女人么,我这就去找。她不稀罕我,我还不喜欢她呢!有大把的女人等着我,我为什么要只守着她一个人。”

苏寅政甩开言谈的手说完,大步的往外走。

言谈有些微醉,酒杯中的红色的液体随着灯光折射出妖冶的线条,落在眉眼里,他稍微移开光线少许。身边杨志成搂着女人坐下了,他不想理会。

“一个人喝闷酒可不好,我们哥俩个喝几杯。”杨成志的脸凑上来,拎着一瓶酒,“葡萄酒多没意思,我们来喝白的,刚拿到手的,82年的拉菲。”边说边倒满了两杯酒,先干为敬。

言谈笑了笑说,“我怎么觉得你今天不把我灌醉,心里就那么不舒服呢。”

“喂,别诬赖了好人,我是看你心情不高兴才陪着你一起喝酒的。”杨成志哇哇大叫了两声,很夸张的样子。

言谈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从兜里掏出烟点燃,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的味道又涩又咸并不怎么好,但吸了一口,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不敢喝,这可不想你啊。”杨成志见他不喝酒,摇头晃脑的把他手中的烟夺过来掐灭。

言谈拧着眉头把酒喝下去,辛辣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喝酒抽烟,没一样是乔清喜欢的,他还记得她在大学的时候,和他说过,她不喜欢抽烟喝酒的男人,哪天他敢学别的男人沾这两样,就别想再靠近她一步。

他满口答应,可毕业后开始创建公司,应酬里哪能少得了烟酒,每次喝的胃都疼了,还继续喝下去。现在他到了这一步,没多少人会灌他酒了,但已经成了习惯,一时半会戒不了的。

“来,再来。”杨成志撺掇着再次倒满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喝醉了就在这歇着,等结婚后哪里还能这么逍遥,咱们哥几个可不能被婚姻给困着了。”

言谈忽然笑了,睇了他一眼,“时候没到,等真到了你就知道婚姻是多么好的一个东西。不过能遇到还真难,全国十几亿人口,要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比大海捞针还难,我已经等了五年了,累了…她的脾气怎么就那么倔,她妹妹和她有什么关系,因为一个妹妹就和我闹,恼了我,把她捆了直接绑进民政局。”

杨成志被他的胡言乱语搅得脑子里一团浆糊,不过还是笑着接道,“是,是,谁敢惹我们言大少!”

接连喝了五杯,言谈伸手捂着额角,无力的坐进沙发里。

杨成志看着言谈的样子,对一旁的女人说:“还不快扶着言少去休息,一个二个的没个眼力劲,花钱请你们都是干嘛吃的。”

他话音一落坐着的两个人站了起来,把言谈扶起来,言谈的脚下踉踉跄跄,如同很多喝醉酒的男人一样,闭着眼睛嘀嘀咕咕的说着话。

“杨少,这么对言少不好吧,等他醒来了…”女人低低的问。

“呵…你现在知道不好了,刚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把人给伺候的服服帖帖,柔柔,人我已经灌醉了,你可别不知好歹。”杨成志冷笑了两声,一把掐着女人的下巴,在她潋滟的唇上落下一个重重的吻,放开女人后拍了拍她的脸颊,“去,别让我失望。”

女人怔怔的转身,身体说不出的僵硬。

“言少,到了。”打开门扶着言谈进去,扶着他的侍应生温声说道。

“我要回家,都给我滚开!”言谈闭着眼睛,一边低声冷声说道一边往外走,脚下一个不稳踉跄了一下,腿撞在了衣架的一角处。

“你们走吧,接下里的让我来。”郭柔柔细声细气的会所到,对站在门口的两个侍应生说道。两个侍应生闻言,很恭顺的退出房间。只剩了两个人的空间,显得有些局促,郭柔柔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手心,不让自己害怕。

如果她今天不把言谈拿下,杨成志不会饶了她的,她还年轻,还不想死。

“言少…”

“滚开!”刚开口,就被粗暴的推开,言谈像一只困兽一般烦躁的走来走去,不像是喝醉了酒反倒是在想问题,一会儿走到沙发前坐下,一会儿走到落地窗,他兜里的烟被扔在了茶几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拿出来,点燃,燃尽。没一会儿,房间里就开始充斥着呛人的烟味。

郭柔柔坐在地毯上,喉咙被那股烟味熏得火烧火燎,而让她更害怕的是,言谈此刻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似乎一头嗜血的野兽,随时可能失控扑上来撕碎她。

郭柔柔吓得泪流满面,再也不敢多呆,在地板上小心翼翼的往外爬。

“谁让你走的!”

手刚碰到门把手,身后蓦地传来一声吼声,吓得郭柔柔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眼里挂着泪水往身后看去,“言少…”

“不准哭!”

郭柔柔眼里的泪水啪的一声落下来,也不敢哭出声,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

言谈扶着墙,脚下不稳的走到门口,打开门,“你给我好好的呆着,没我的允许不准走。”他说完,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走廊外,言谈走了几步,高大的身影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伸手扶住一旁的墙壁,他轻轻的摇了摇恍惚的精神。他的酒量没那么浅,才喝了几杯就这样,酒里一定有问题。想到杨成志今天晚上一直劝酒,越发觉得他心怀鬼胎。

两人那么多年的兄弟,他信杨成志,却没想到他反倒来害他。

言谈用力的攥紧了手指,想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些,眼前的景物重叠后又分开。

“言少,你没事吧?”

管事从顶楼刚下来,看到一个人站在走廊外,有些疑惑的上前,看清楚是言谈问道。

“苏寅政他现在在哪?”言谈的手重重的按压了太阳穴的地方,声音越发的低哑。

“在顶楼。”

“带我去找他。”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言谈厉声打断他的话,抬脚向前走。

管事噤声,连忙追上言谈的脚步,他几次想把苏少正在办事的话咽下,眼看着顶楼越来越近,脑门上的汗水流淌了下来,“言少…到了…”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管事吞吞吐吐的说道。

言谈甩开他的手,大步的跨出电梯,“我自己去找他。”

这句话说完,管事想跨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心想,苏少和言少的关系那么好,被打断那事应该没关系吧…

*

顶楼的灯光绚丽而不刺目,言谈觉得理智似乎在被一点一点的剥离大脑,灯光刺入眼中,他已经看不清东西,入目的是那些模糊的轮廓,脚下的地面也高高低低的,无法稳住身形。胃里似乎有一只手在紧紧地抓着,难受的厉害。

他不能再停留了,要去找到言谈,让他送自己去医院。

顶楼的房间不多,即使在头脑不清楚的情况下,言谈也很轻易地找到了管事口中说的包间。

门没锁,他伸手推开门,只看到一个人影,闪进了房间里。视线在房间里扫荡了一圈,没看到苏寅政的影子,身体却灼热起来,他用仅有的一丝理智不耐烦的看着不停尖叫的女人,问:“怎么就、就你一个人,苏寅政那小子呢?”

舌头有些打结,他看不清面前的女人长得怎么样,只觉得很吵闹。

凌欣强压住心里的惊悸,结结巴巴的说:“苏寅政是谁?我不知道。”

“别和我卖关子,刚才李昌说看到你们在一起了,他跑哪里去了,你是不是把他藏起来了?”言谈伸手掐住女人的脖颈,语气里越发的危险,眼睛眯在一起让他看的越发的清楚,面前的女人长得不怎么样,美太过流于外表,没半分的灵气。

他甩开凌欣,摇头说道:“长得也不怎么样,他怎么就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