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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知道,你喜欢谢家三郎。”桓氏轻叹道。

崔娆红了红脸。

“可那谢三郎愿意娶你吗?”桓氏转脸问道。

崔娆一怔,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女儿也不知道。”

谢浔在建安声名极甚,不少贵女仰慕于他,但他似乎并没有与哪个女子交好。若要说要走得近些,也只有崔娆这唯一的一个女子。不过,崔娆也是靠着与他堂妹谢络是手帕之交,得以经常出入信国公府。可人人都知道是她崔娆纠缠于谢浔,却并不见谢浔对她有何表示。

于是,桓氏叹了一口气:“这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你喜欢他的,可那谢三郎一直对你无甚表示。你也知道,你父亲早死,娘家势弱,对他来说,其实算不得良配。阿娆,你最好找机会问问谢家的意思,如果谢家无意与我们结这门亲,你还得早作打算才是。”

崔娆默了默,说道:“娘,明日女儿去问问他,明晚再答复你。”

明日晌午过后,张家有个赏花宴。谢浔与张家大郎张挺是青山书院的同窗好友,定然会来的。到时,自己寻个机会与他把话说透,看他到底对自己是何意思。

“那明日再说吧。”说罢,桓氏起身出了屋。

看母亲出了门,崔娆拿着剪子,却再也无心剪鞋样了。

这些年来,亲近之人皆知道自己倾慕谢浔。可倾慕谢浔的女子也不少,靠着与谢络的手帕之交,自己得以接近谢浔,缠着他嬉戏打闹,他对自己也无可奈何。可毕竟是自己一厢情愿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意。如果他真的对自己无意呢?

想到这里,崔娆苦笑一声。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随便嫁给谁,都无所谓了吧。

她放下手中的剪子,望着窗外,怔怔的发着神。

次日艳阳正好,谢浔换了一身云青色的袍子,准备到张家赴赏花宴。正要出门,却看见有小厮匆匆赶来,说是谢韶要见他。

他不敢耽搁,便去了父亲的书房。

看见谢浔穿戴整齐,谢韶扬了扬眉,问道:“三郎,可是要出门?”

谢浔笑道:“今日张家有赏花宴,不少同窗好友都要去,儿子也去凑个热闹。”

“那你去吧。”谢韶点了点头,“与同窗聚聚也好,今日相聚之后,你们可要有些日子才能聚了。”

谢浔一愣,忙问道:“爹爹这话是何意?”

谢韶说道:“今日一早,朝中接到江安郡守的折子,说是阳坪山出了一帮山匪,聚集有数百人,占山为王,打劫过往百姓不说,前些日子连朝庭的官银也劫了,气势实在嚣张。当地守军攻打过几次,那帮山匪仗着阳坪山易守难攻的天险,反而将官军打得落花流水,如今更是得意不已。江安郡守上书向朝庭求援,爹爹想让你去试试身手。”

谢浔一听,当即摩拳擦掌,一脸跃跃欲试之色:“好!儿子必不负爹爹期望。”

听了儿子的话,谢韶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说道:“三郎,虽然你上回随你舅父去宁州平过一次叛,也曾小试牛刀,但这一回,可是你独自带兵。那帮山匪打起仗来虽然无甚章法,但却是个个都是亡命之徒,做起事来心狠手辣,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可不能掉以轻心。”

“儿子明白。”谢浔此时极其兴奋,“爹爹放心,儿子不会轻敌的。”

谢韶点了点头:“如今都未时了,爹爹将手头的要紧事处理一下,晚点与你一起去龙武军官署点兵,你去张家不可久留,酉时前必须回来。”

“爹爹,儿子去说说话,呆一会儿便归来,必不会耽搁军机大事的。”谢浔说道。

谢韶微笑着挥了挥手,说道:“那你快去吧。”

谢浔向父亲行礼道别,便出了门。在去往张家的路上,他心里一直想着不知道崔娆今日会不会来张府。若来了,便把这消息跟她说一声。免得像上回去宁州平叛一般,走得匆忙,没机会跟她说自己便走了,听说她因此还大哭了一场。

想到这里,谢浔心里一笑。这么多年了,这傻丫头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思?

崔娆与崔植到了张家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客人都到了。虽然大家同在张家花园里赏花,但吃茶的时候,却是男子在东亭,女子坐西亭的。

因想要寻谢浔,崔娆特意绕到东亭那边看了看,却没看见谢浔,想是他还没有到。崔娆也不急着回西亭,便在去往东亭的必经之路上着等谢浔,想在半路截了他,跟他说说提亲的事。

张伶薇因为忙着招呼女客们,想着与崔娆相熟,也没多管她,便由着她去了。

等了半晌,也不见谢浔前来,崔娆等得无聊,但又去园子里看花。

这牡丹乃花中之后,张家原本就喜欢种牡丹,园中牡丹甚多,引得众人争相来看。后来张家女儿做了皇后,每年春季到张家来赏牡丹沾喜气的人更是众多。

如今皇后虽然换作了谢缇,但这赏花的传统却是保留下来。张家也极好面子,园中的名贵牡丹品种也越来越多,一到春季,姹紫嫣红一片,甚是好看。

崔娆知道张府有一株极其稀罕的牡丹,叫绿香珠,开的是绿花,且习性也与其他牡丹不同,怕热,喜长在树荫之下。

崔娆每回来张府赏牡丹,都必来看这绿香珠。先前自己只顾着去东亭瞧谢浔过来没有,还未去看这绿香珠,想着反正谢浔还未来,不如先去瞧瞧绿香珠开花没有。

这般一想,她便弯腰进了树林,去寻那绿香珠去。不曾想这林中树枝参差,不一小心,她的头发便被一根树枝挂住了。

崔娆因为想堵谢浔,也没找人陪自己一起过来,只好自己伸手去解。她怕将头发弄乱了,不能大力拉扯,只能小心地拨弄着,可弄了半天却未解开,她心里不禁有些着急。可越是心急却越解不开,她稍一用力,便扯着头发生疼,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不禁大声叫道:“这什么鬼树枝,太讨厌了!”

话音一落,一个男子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二姑娘,可是有事?”

崔娆听出,这是王家六郎王玄的声音。

听到有人来了,崔娆心中大喜。

她此时只想有人帮自己解围,也顾不得其他,赶紧大叫道:“六公子,快来帮我啊。”

听见崔娆的叫喊,王玄不知道怎么回事,赶紧进了林来,一看,却是崔娆的头发被树枝挂住,一脸狼狈之相。

“哈哈!”王玄笑了起来,“二姑娘,别人都簪花,你怎么簪树枝啊?”

崔娆知道王玄一向嘴讨人嫌,可此时自己有求于他,也不敢与他计较,只好耐着性子说道:“有劳六公子帮我看一下,如何才能将绊住的头发解开。”

崔娆别的优点不敢说,但这长相却是极美的。一个如此美貌的姑娘找自己帮忙,是男子都不会拒绝的。

因而,王玄也不再笑话崔娆,走上前,一看,却是那树枝不偏不倚,钻进了崔娆头上的玉簪的梳齿里。崔娆怕弄乱头发,不敢取玉簪,自然解不开这头发。

王玄转过脸来,对着崔娆一笑,说道:“二姑娘,若要解下你头上之发,恐怕要将你这玉簪取下才行。”

崔娆一听,急道:“那怎么行?若没有玉簪,我头发可就要散开了。”

王玄想了想,说道:“二姑娘别急。一会儿你自己取下玉簪的时候,用另一只手将头发按住,等取下树枝,又将玉簪放回去,头发便不会散了。”

崔娆摇头道:“一手取簪,一手按发,那我如何能取下这树枝呢?”

王玄微笑道:“若二姑娘不嫌弃,在下帮二姑娘取树枝便是。放心,在下的手绝不会碰到二姑娘肌肤的。”

崔娆顿了片刻,想到此时也无其他办法,只好点了点头:“那便有劳六公子了。”

“二姑娘客气了。”王玄笑道。

崔娆伸出右手,将头发按住,再用左手将簪拔下,对着王玄叫道:“六公子,劳驾你帮我取树枝。”

王玄抬起手,将插在崔娆发中的树枝取了下来:“二姑娘,好了。”

“多谢六公子。”崔娆说完,便将玉簪重新簪入发中,然后回过脸来,对着王玄笑了笑,问道:“六公子,我头发还妥当吧。”

看着崔娆美颜如玉,王玄不禁呆了一下。他赶紧转过眼,指了指崔娆头上的玉簪,微笑道:“簪子有点斜。”

“啊?”崔娆一听,赶紧伸手正玉簪,可正了几次,却未将玉簪正过来。

“别动!”王玄突然叫一声。

崔娆不知怎么回事,停下手,呆呆地望着王玄。

只见王玄突然飞快地伸出手,将崔娆头上的玉簪正了一下,然后对着崔娆一笑:“好了。”

崔娆没想到王玄亲自出手为自己正簪,呆了一下,伸手便在王玄手臂上拍了一下,娇呼道:“六公子!”

虽然被崔娆打了一下,王玄似乎并不在意,对着崔娆微笑道:“二姑娘,这下你的簪便正过来了。”

见王玄如此,崔娆也不好再多说,只好低头说道:“有劳六公子了。”

“二姑娘多礼了。”王玄笑道,“下回走路小心些。”

想到自己被树枝挂住一事,崔娆也颇为不解,皱着眉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被挂住,而且还偏偏插到簪子里去了。”

王玄哈哈笑道:“也许见二姑娘长得太过美貌,这树枝也嫉妒,恨不得化作这钗子随了二姑娘吧?”

听了王玄的话,崔娆羞得面色一红,对着王玄娇声叫道:“六公子又取笑我!我不依!”

看着崔娆这模样,王玄哈哈笑得更欢了。

正在此时,谢浔也来了张府,进了园子便往东亭走去。

他对崔娆的声音异常敏感,走到路边,一下便听到有崔娆与人说话的声音。他心中顿觉好奇,便弯腰往林中走来,不想正看见王玄伸手帮崔娆正头上的簪子。

第102章 前世番外(二)

谢浔见王玄如此行为,崔娆非但没有恼怒,反而还与王玄娇声说笑。

看着崔娆仰着脸,望着王玄,一脸娇嗔之态,一股酸气便从他的心底冒出来。

他心头无名火起,转身便出了林子。

崔娆长得美貌异常,平日众贵女公子在一起玩闹之时,他也知道不少男子看崔娆的时候,双眼都发直。以前自己在跟前,崔娆只知道围着自己转,其他人也只能望之兴叹。可自己这回前往阳坪山灭匪,还不知道怎么时候回来。崔娆又是个没心没肺之人,自己若不在她身边,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漏子,看来,得找个机会敲打她一番才是。

崔娆的头发被树枝挂了一回,也无心再看那绿香珠了。与王玄告别后,便出了林来。刚到路上,一眼便看见谢浔在前边。

她心中大喜,对着谢浔高声叫道:“三公子!三公子!”

谢浔似乎没听见她的叫声,没有一丝停顿,继续前行。

她赶紧跑上去,追到他身后,拉着他的衣袖,像往常一般对着他娇笑道:“三公子,我叫你呢,你为何不应我?”

谢浔见她追到身后,自己避不过去了,便转过脸来,冷着脸问道:“二姑娘,找在下何事?”

见谢浔对自己如此冷淡疏离,崔娆愣了一下,敛住笑,小心地说道:“三公子,我有话要与你说,可否与我到僻静之处说话?”

谢浔皱起眉头,说道:“不必了。二姑娘有话在此说便是。”

崔娆顿了顿,红着脸低下头,轻声说道:“我娘昨晚跟我说,燕王有意要与崔家结亲。”

她没有明说燕王府要向自己提亲。但如今崔家,崔妙已出嫁,崔植已定亲,崔栉又还小,谢浔定然明白的,燕王要与崔家结亲,自然是与自己定亲的。

谢浔看着崔娆此时这娇羞的神色,与先前对着王玄的时候,一模一样。他抬起眼,那白玉色的玉簪在墨玉般的头发上,特别的刺眼。先前那股酸气,又从他心里冒了出来。

见谢浔半晌没反应,崔娆心里有些纳闷,她伸出手,轻轻戳了他一下,问道:“三公子,你无话与我说吗?”说着使劲向谢浔眨了眨眼。

他想到先前她与王玄之事,气便不打一处来,瞥了她一眼,冷言说道:“堂堂清河崔家,就是如此教女儿的吗?可以随意和男子嬉笑打闹?”

听了谢浔的话,崔娆一下便呆住了。

他这是何意?

自己与他不是一直都这样吗?他为何会如此说自己?

她张了张嘴,正想向他问个明白。这时,前方突然来了几个谢浔在青山书院的同窗,看见谢浔也来了,忙出声招呼他。

谢浔狠狠瞪了崔娆一眼,也不再理她,便转过身,上前几步,与同窗说起话来。

听了谢浔那般说自己,如今又对自己置之不理,委屈的眼泪一下便蓄在了崔娆的眼眶中。

以前她缠着他,他再不耐,也不曾用如此重的话说过她,而且还是自己告诉他燕王府要来提亲之时。难道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会错意了?谢浔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娶自己的?

原来,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你跟他说燕王提亲之事,他便说你品德有失。

这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崔娆,事到如今,也不必自欺欺人了!此时,你的梦也应该醒了!

崔娆紧紧地咬着嘴唇,抬起头最后看了一眼谢浔。

他对着别人的时候,面上的冰霜早已化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和煦的春风。

崔娆,你再不济,也是清河崔氏的女儿,可不能让别人既然如此轻贱于你。

想到这里,她生生将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咬了咬牙,绝决地转过身去。

谢浔与同窗寒喧后,转过身来,崔娆却不在原地了。

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这丫头,说她两句便气跑了。

不过,谢浔倒也不着急。以前崔娆也生过他的气,但要不了两天,她气过了,便又会主动回来找他的。

对了,她先前好像跟自己提起燕王有意与崔家结亲。

如今崔家适龄的三个儿女,除了崔娆,其他两人婚事都已尘埃落定。燕王世子赵斐的年龄与崔娆相仿,这说亲,自然便说的是崔娆与赵斐之间的亲事吧?

想到先前崔娆急着找自己,便是跟说此事,他唇边不禁抹上一层淡笑。他知道,除了自己,她不会想嫁给别人的。

她的意思,他当然明白。她自然是想让自己给她说个定话,好让崔家放心地推了燕王那边的婚事。

可如今话未说完,她便跑了。虽然他觉得自己与她早已心意相通,可还是想与她再说一声,不然自己去阳坪山也不安心。

谢浔这般一想,抬脚便往西亭走去。

亭中女子甚多,谢浔不好走进去找崔娆,便唤了一位在外面伺候的侍女,让她帮自己把崔娆叫出来。

谁知,那侍女却说,崔二姑娘身子不舒服,已经离开张家回府了?

谢浔一呆。

没想到这一回,崔娆气性这么大!

想着自己一会儿还要去东亭与张挺等人说说话,晚点又要随父亲去龙武军官署点兵,想必今日是没法子亲口跟她说了。

他想了想,又问道:“桓家大姑娘在吗?”

侍女低头应道:“在的。”

“帮我把桓大姑娘请出来一下。”

“是。”侍女行了一礼,便进了东亭。

未几,亭中传出阵阵女子或善意或嫉妒的哄闹之声。不一会儿,便看见满面通红的桓萱跟在侍女的身后走了屋来。

看见谢浔,她的眼中闪过一阵奇异地光芒。

她快步走上前,来到谢浔身边,盈盈一礼道:“三公子,你找我?”

谢浔点了点头,抬头看见有女子跑到亭屋门前张望着,他犹豫了片刻,又说道:“桓大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桓萱抬头望了一眼谢浔,然后垂下眼,一脸娇羞地点了点头:“好。”

“有请桓大姑娘随我来。”说完谢浔便转身向前走去。

桓萱走在谢浔的身后,跟着他的脚步向前走去。

她轻轻抬起眼,看见谢浔挺拔俊秀的身影就在自己跟前。

这个男子,自己默默喜欢了他多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与他这般接近过。如果这条路一直走不完,自己可以与他永远这般走下去,该有多好?

可惜,再长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她看见谢浔停下脚,转过身来。

桓萱跟着站定,望着他,一脸微笑地叫道:“三公子,找我可是有事?”

谢浔顿了顿,对着桓萱说道:“若我没记错的话,桓大姑娘是崔二姑娘的表姐。”

听谢浔提起崔娆,桓萱觉得自己面上的笑容突然僵硬了起来。

自己这个表妹崔娆,从八岁起便嚷着要嫁给谢浔,没事儿便到信国公府缠着谢浔。谢浔此人性冷,不喜与女子接近,奈何崔娆与他三妹谢络感情极好,常打着找谢络的幌子去找他,他也拿她没辙。

虽然自己也倾慕谢浔,可崔娆毕竟是自家表妹,若是传出表姐妹争抢男子的闲言碎语,让人看了笑话便不好了。所以,她一直将对谢浔的心意藏在心底,没有人知道在自己喜欢他。

她吸了一口气,望着谢浔微笑着说道:“阿娆正是我姑姑的女儿,三公子,有事?”

谢浔看着桓萱,犹豫了片刻,说道:“桓大姑娘,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不如可否应允?”

“什么事啊?”桓萱娇俏地笑道,“三公子尽管吩咐便是。”

“是这样的。”谢浔面色赧然地说道,“我想请桓大姑娘张府回家的时候,顺便去一趟江安侯府,帮我给阿娆带个信儿,就说我明日便要带兵前往江安郡阳坪山平匪。你说她说,她说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待我从江安回来,便会让我爹爹差人前往崔家提亲的,叫她务必拒绝与燕王府的亲事。”

桓萱听了谢浔的话,愣了半晌,才说道:“燕王府要娶阿娆?”

“嗯。”谢浔点了点头,“听说燕王有这个意思。”

“三公子要我帮你跟阿娆说,叫她推掉燕王府的亲事?”桓萱喃喃说道。

“是的。”谢浔点了点头。

桓萱又说道:“让她等你从江安回来,你会向她提亲?”说话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像是从喉咙里憋出来的。

闻言,谢浔面色难得的一红:“是!”语气却是甚为坚定。

这一个“是”字一出,桓萱突然听见“呯!”的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