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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他捏住她的下颚,强制地命令她面对。

蔚海蓝难受不已,恍惚茫然中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眸。

“我是谁!”他喝了一声,浓浓的欲望锁于眼底。

蔚海蓝呜咽着不出声。

“说!”

她吃力地瞧着他,许久才喃喃开口,“雷…绍衡…”

“求我!求我要你!快!”他冷声命令,俊颜残佞。

蔚海蓝痛苦地摇头呜咽,药物控制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躬向他,不断地喊他的名字,“雷绍衡,雷绍衡…”

他眼眸一紧,终究还是受不了她下身的摩擦诱惑。没有过多的爱抚,身下一沉,托高了她的臀部一举挺入。

“呃!”她愈发痛苦地蹙眉,身体里侵入的异物让她感到尖锐疼痛,却又感到一瞬充实。

雷绍衡扶着她的腰肢,往死里摇晃摆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撞击,不带半点温柔。

疼痛和快感在交替,带来一波一波的冲击。

他深入浅出,慢慢的在小穴外徘徊,逗弄她收缩的花瓣,她难受地闷哼,身体像是不属于她的,难耐地自动曲起双腿,缠在他腰间扭动,用身体里最温热的肉摩擦他的敏感。

她早已湿透,酝湿了他,体内更是温热柔软,紧紧地包裹住他,像是第二层肌肤。

这感觉到过美妙,让他的情欲更甚。

身体还在沉沉撞击,大手沿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往下摸去,转攻她此时因大口吸气上下起伏的丰盈。大手一把罩住无暇顾及的另一只,火热的掌心用力的揉弄。蔚海蓝意识不清,却还能听见他吞咽的暧昧呻吟,感觉他舌头裹住自己的顶端,微微轻咬,大手熟捻地揉动,酥麻的感觉一波波扩散开,让她愉悦地喊了出来。

“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他低吼一声,掰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低头瞧见她颤抖的身体,私密处流淌出黏腻的晶莹液体。对准了穴口,又是一阵强烈地冲刺,她承受不住这份撞击惊颤地叫了出来,“啊”

交合处强烈地撞击,许久过后,她感觉一股灼热的液体涌进身体深处,整个人一个激灵,打了个颤。

眼前仿佛一片空白,脑子里也空灵无物,浑身轻飘飘得像是要飞起来。

他压向她,依旧硬挺的下身充实在她的体内,不曾退出。

过了一会儿,蔚海蓝又开始攀附上他,粉唇凑向他,可是他却微微一侧,避开了她的亲密亲吻,转而吸吻她的脖子。吸住她的肌肤,每一次都允到发红泛紫,这才松口,一寸一寸地烙印下专属痕迹。

“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低沉响起。

他捧住了她晕染了情欲的脸蛋,她半梦半醒间瞧着他,“雷绍衡…”

“再叫!”

“雷绍衡。”

“继续叫!”

“雷…”他大动,每一次都将自己送入最深处,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用力的冲入,火热随着摩擦越来越肿大,她渐渐受不住,可身体却还偏离意识在继续索要,她在呜咽与呻吟声中呼喊着他,“绍衡…”

从日落一直到天黑,从床上又转而来到浴室,冲刷着冷水,纠缠着身体贴合着冰冷的瓷砖,他将她翻过身来,由后攻进,她颤抖了身体,在他炙热的喷射中再次达到了顶点。

这一夜间隔着不断地做,直到天泛鱼肚白,她才药性渐过。

雷绍衡半躺着点了支烟,星火明灭,身边躺着被他狠很爱过的她。方才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伸手撩开她的头发,她已经疲惫地昏睡过去。

咳,亲们,你们知道的,这可能是某瑞最大尺度的船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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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流年已偷换(1)[VIP]

漆黑地房间,蔚海蓝只感觉浑身酸痛。

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的,快要散架,她惺忪地睁开眼睛,头也快要裂开一般,涨得不行。四周很黑暗,窗帘严实地拉着,当中的缝隙里隐约可以瞧见一丝异样的昏黄,那是外边的颜色,已然是深夜了。但是意识却逐渐清醒,让她开始回忆,回忆先前所发生的一切。

所有的记忆,变得异常模糊。

依稀之间,脑海里闪过一副又一副画面。

那双黑亮的眼眸,他邪佞的声音,强势地命令她喊他的名字。

蔚海蓝无助地伸手去抓自己的头发。

她不想去承认,不想去回忆,可是身体的疼痛,周身散发出的气息,那种让她厌恶的欢爱气息,竟全是那人的味道。

蔚海蓝闭上了眼睛,莫得一阵荒凉,只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双手环住双腿,她低下头,埋于双膝之间。脑子一片空白,一种没由来的无奈和酸楚袭了上来,竟是欲哭无泪,整个人空洞到不行。

开门声响起,谁走了进来。

蔚海蓝没有抬头,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

雷绍衡提着食物走入房间,他并没有开灯,像是怕惊扰了谁。走近床畔,脚步微停。

黑暗中隐约可见一团身影,她已经醒了,将自己蜷缩在床的一角,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那种防御的姿势,他曾经也瞧过一次,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保护自己的同时,也拒绝他人栖近进入。

开了灯。

昏黄的灯光顿时照亮了房间。

雷绍衡站在床的那头,而她就蜷坐在床的另一头。

他将东西放下,冲着她命令,“起来吃东西。”

她没有反应,许久都是纹丝不动。

甚至都瞧不见表情。

“我让你起来吃东西!”他又喝了一声,口吻一丝不耐。

蔚海蓝像是聋了,完全就不理会。

他终于被惹怒,几个大步就走近她,一下抓过她的手臂,将她拖下床。

蔚海蓝本就全身酸软疼痛,此刻的她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任他这么一个用力,虚弱的她就被他拽下了床,狼狈地跌在地上。赤裸的身体,没有穿任何衣物,就连贴身的内衣都没有。他低头一瞧,她全身满是吻痕,触目惊心的青紫印记,从脖子一直到脚踝,星星点点,分布于周身。

这是他留下的痕迹,他爱了她整整一个晚上!

雷绍衡眯起眼眸,克制着那份不耐,松开手再次喝道,“别给我装死!”

半晌,她终于有了动作。

蔚海蓝颤手扶住床沿,倔强地抿唇,借物使力勉强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刚一站稳,双腿发颤,作势又要倒下去。

他栖向她,轻轻地用力拥住她,不让她摔倒。

可她却像碰了什么不洁致命的东西,一下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滚开!”

她的声音嘶哑,喊了一夜的喉咙早就干涩到不行,只这么一喊,便是声嘶力竭。

一阵怒气在胸口翻滚,雷绍衡强抓住她的双手,她无力抗衡,手腕都被他抓得咯吱作响,骨头都好像要被握断,那张轮廓深邃的俊脸散发逼人的英气,却也阴霾得吓人,笑着冷哼,“呵!昨儿也不知道是谁缠着我一直做!怎么?爽完了,你现在就要翻脸不认人?”

他粗鲁的话语如刀刃刺中她的心扉,让她一颗心揪了起来。

“滚!”她连声音都开始颤抖,怒到极点,悲到极点。

雷绍衡冷了双眸,一下将她抱起丢向那张凌乱的大床,再度压了上去,阴狠地笑道,“别惹我烦!你这小嘴要是再不听话,我就在这床上弄死你!”

蔚海蓝别过脸去,咬住唇不出声。

胸前一热,他的唇吻了上去,允着一小片肌肤吸出一个印子。

身体怎么会一阵发悸颤抖,蔚海蓝可耻地闭上了眼睛。

他从她身上起来,踱出房去。

开门声脚步声错乱,似乎又有人进来。

蔚海蓝茫然空洞,听见那熟悉的女声随后响起,正是王珊,“蔚小姐。”

她难过地不想开口说话,王珊走近她身边,轻声说道,“我扶您起来。”

她并不应答,王珊又是说道,“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蔚海蓝怔了下,而后才点了头。

王珊扶着她起来,“先洗个澡吧。”

王珊默默地扶她去洗浴室,每走一步,蔚海蓝都像是走在刀尖上。放了热水,她坐了进去。温热的水,刺得她那么疼。

“你可以出去了。”

王珊道,“雷先生吩咐我,不能离开你。”

难道连洗澡都要监视?

蔚海蓝自嘲地苦笑,也无所谓了。沐浴露揉成泡沫,一遍一遍地涂抹在身上,又是用肥皂擦洗。

“已经洗得很干净了。”王珊见她又要自虐,急忙上前制止。

蔚海蓝的手中还拿着毛巾,紧紧地握住,不曾放开。她慢慢抬头,而后望向王珊,那目光像是望着她,又像是穿过了她,双眸无神,如失魂了一般喃喃开口,声音轻到不行,“永远也洗不干净。”

王珊愣了下,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洗完澡,吃了点东西,蔚海蓝躺了下来。

王珊拿着一杯水,以及另一样东西朝她走来,“蔚小姐,雷先生让您把药吃了。”

蔚海蓝只僵了几秒,顿时明白过来这是什么药。而后伸手接过药片,她没有多问,也没有说半个字,喝了口水吞了下去。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她又昏沉地睡了下去。

王珊走到外边打电话,怕将她吵醒,“已经洗过澡,也吃过东西,药也吃了…好的,雷先生,我知道了。”

这一夜,王珊彻夜都没有睡,就在酒店的房间里守着她。

等到隔日早上,蔚海蓝才睡醒。她又是命人送来了换洗的衣服,让她换上。

连续睡了那么长时间,她终于恢复体力。

出了酒店坐上车,任那车载她而行,她不再多言。车子并没有开很久,却是到了先前离开的那家酒吧。

一瞧见招牌,仿若有刺扎进眼中。

蔚海蓝随王珊走进酒吧,来到那间办公室。

外边儿是经理站着,冲她必恭必敬地鞠躬。

门一推开,蔚海蓝瞧见了办公室里蹲了一排的人,男女皆有,抱着头像是罪犯。除了他们,还有另外的两人,干练直爽短发的秦臻,以及坐在旁边沉默微笑的男人,她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雷绍衡也不喊她,随她站在那里。

反倒是秦臻开了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秦臻瞥了眼一旁的下属,那几人立刻上前将蹲着的人押了出去。

其中一个粗犷的男人走过她身边,蔚海蓝认了出来,正是那日强行灌她酒的男人。

至于其余的,没有什么印象,恐怕是包间里一伙儿的。

“蔚小姐,很抱歉给你带来困扰。”秦臻沉声说道,语气十分诚挚。

蔚海蓝仅点了下头,秦臻随即起身离去。

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突然,他轻笑一声,沉声质问,“毕业狂欢?喝酒庆祝?”

蔚海蓝静静地望着他,她站在他面前像是一座雕塑。

“给我说话!”

“喝了。”她回了两个字,简洁到不行。

“又玩儿骰子罚酒?”

“玩了。”依旧是两个字,那么无所谓。

雷绍衡眼中有怒火燃烧,紧锁她淡然的脸庞,“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之前我对你说什么了?下次朋友聚会再玩骰子罚酒,你就找我!你不会打个电话?我能让你这么被人灌酒被人下药?你存心找骂呢吧?”

雷绍衡抓过茶几上的小包,泄愤一般狠很砸在地上。

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手机掉了出来。

蔚海蓝瞥了眼砸至她脚边的手机,却是始终一言不发。

“你是哑巴吗!”他厉声呵斥。

默然许久,蔚海蓝平静地说道,“只是意外,以后不会再发生。”

“我问你难道连拨个电话都不会?你的手断了?还是要我教你怎么按号码?我要是没来,你知道下场吗!像个荡妇一样欲火焚身!等着被人给玩儿死!”脸上笑意尽褪,雷绍衡阴戾喝道。

胸口发闷堵得她难受,蔚海蓝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她冷冷地望着他,无谓说道,“我没有求你!我没有求你救我!就算是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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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流年已偷换(2)[VIP]

雷绍衡猛地起身,跨着大步走到她面前。

“不关我地事?”他一下掐住她的脖子,那力道似是要将她捏死。他冷凝的神情变得极其阴霾,手指还在用力收紧,勒得她快要窒息,她的小脸涨得通红,而后难过地开始泛白。瞧见她的小脸痛苦皱成一团,却还倔强地不肯发出半点声音,他眼底纠缠过无数深邃暗涌,一个字一个字吐出,阴厉地放话,“给我听好了!你的身体从签下协议那天起就属于我!生死由不得你!”

他蛮横地松开手,将她重重地往旁一甩。

蔚海蓝瞬间被甩倒在地,发出砰一声闷响。

雷绍衡头也不回,打开门扬长而去。

蔚海蓝颓然地匍匐在地,身体原本就酸疼无力,竟然连挣扎起身的力量都没有。她低着头,双手轻颤着握紧成拳。

王珊奔了进来,立刻将她扶起,连带收拾了地上的东西。

等到了瑾园,蔚海蓝却道,“王秘书,你不用陪着我了,守了我一夜,你也累了,去休息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

王珊感到诧异。

要知道刚才她还精神颓废萎靡,让人担心会出事!

蔚海蓝忽而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你说得没错,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听见她这么说,王珊终于松了口气。

六月的天气温暖宜人,吹来的风都是微暖。

可是蔚海蓝却觉得冷到不行,刺骨寒意。

她甚至还披了外套,拢着衣领蜷缩了身体直直奔向蔷薇苑。

半路上恰巧撞见了赵娴,她穿戴整齐,化了些淡妆,仪容大方,提着手袋,神色有几分焦急似是要出门。

像是害怕被发现什么,蔚海蓝一路低着头前行。

等两人走近,她佯装无事,开口呼喊,“妈。”

蔚海蓝不敢抬头。

赵娴脚步微慢,却没有停下,径自从她身边徐徐走过,没有回应,没有理睬。

蔚海蓝有一瞬愕然,终究还是忍不住望向她。她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也越来越小,仿佛永远也不能触及的所在。她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瞧着她消失不见,这才慢慢收回目光。

“我会好好的。”她自言自语,紧了紧衣领,继续朝前走去。

这一声呢喃,一如当年,她不会听见。

蔚海蓝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一天,她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吃饭的时候,下人直接端了食物送来,也不让她奔波去餐厅。她将送来的饭菜全都吃完,一点都没有剩下。

晚上的时候整理东西,蔚海蓝才发现手机早已没电。

换了块电板,按了开机,掌心一阵发麻,维持了好长时间。

蔚海蓝瞧见无数电话和信息。

清一色的电话全都来自于袁圆。

她回拨过去,袁圆在那头一顿咆哮怒斥,“蔚海蓝!你怎么搞的?怎么不开机?你是想让我担心死啊?你知不知道我打了你多少个电话,发了你多少个信息?你玩失踪呢?我都两个晚上没睡好,又不好去你家里,不带这样儿的啊!”

明明是在训斥发牢骚,蔚海蓝只觉得心中一暖,轻声说道,“对不起,袁圆,我有些不舒服,睡了两天所以没有瞧见。”

“不舒服?你哪儿不舒服啊?到底是什么情况?周五的时候,沈逾安打我电话,让我来问问你有没有到家。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你喝醉了,自个儿提前走了。他一直打一直打问我,我被烦死了,只好告诉他你已经平安到家了!你这都睡了两天了吧!该不会是喝酒喝到病了?去医院没有啊?”袁圆乱七八糟地说了许多,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蔚海蓝有些混乱,只听见沈逾安三个字,模棱两可地回道,“恩,好一些了,我没事。”

“听你有气无力的声音还要多休息休息!不是我说你,喝酒不好!这几天我在忙着一个案子,等手上的事情缓一缓,我们出来见个面!好了,我也不吵你了,好好照顾自己!”

袁圆又是一番叮咛,她“恩”了几声,这才挂了线。

蔚海蓝翻看那些消息,其中果然有一条是沈逾安发来的。

蓝,记得喝些蜂蜜水,可以解酒。

眼前生硬的方块字竟也像极了他的温润和煦,变得柔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