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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海蓝微微一笑,她俜婷而站,高贵如同盛开的莲,不可亲近,“我当然信。”

“你说过的,你向我保证的事情,一定都会做到。”蔚海蓝冷不丁如此说道,让雷绍衡噤声,“我怎么会不信。”

那日他突然出现于申城。

那一晚的相拥而眠,第一次安宁地相处。

他的手曾经轻抚她的脸庞。

他曾经说了那样的话语。

雷绍衡想到方才自己太过蛮横的动作,眉宇一皱,关心询问的话语被堵在喉咙口,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你放心,我不会再和沈家有任何牵扯,所以请你也不要再限制我。你知道的,我就这么点自由了。”蔚海蓝一番话说得不疾不徐,可是比起过往愈发沉重的女声,都让她显得更加遥远,不可触及。

雷绍衡一个大步上前,不管不顾地将她抱住。他低头凑向她的唇,开始没完没了地亲吻她。蔚海蓝挣扎着身体,躲闪他的亲吻,拒绝和他亲热,用了全力去抗衡他,她甚至握起拳头,捶打他的胸膛。可他死死地抱紧她,啃咬她的唇,舌头在她的口中使劲翻搅,让她疼痛让她难受。

蔚海蓝“唔唔唔”的闷哼,像是从他的身体里发出。

雷绍衡狠很吸住她的舌,每一次都深吻到最深处。

她感到无法呼吸,因缺氧而空白的脑袋,他的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我不要…”她沙哑地喊道,“我不想要…”

她的外套被他脱下,重重丢弃在地,蔚海蓝回咬他的舌,雷绍衡眼眸一紧,尝到了血腥味,他更是亢奋,征服的念头蹿起,让他抛开所有,想要彻底占有这个女人。他将她打横抱起,抛向大床。

蔚海蓝被他这么一扔,后脑撞到了床头,疼得她眯起眼睛。她开始往后退,却被他抓住脚踝,一下拉近。他撕扯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剥去,她奋力反抗,换来的是他更决然的掠夺,“雷绍衡!我不要!”

“你有义务满足我!”他冷喝一声,低头亲吻她的脖子。

“我不是你的那些情人!你去找别的女人!我说了我不要!我不要!”蔚海蓝歇斯底里地大喊出声。

她的下颚被他狠狠捏住,冷声质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要!你去找别人好了!”蔚海蓝气红了双眼。

他把她当什么?

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他想要时就要发泄的对象?

雷绍衡眼神一厉,强扯下领带,将她乱动的双手握过头顶捆绑。他将她的反抗声当成了空气,她的裤子被退到小腿,底裤一扯,他瞬时拉下拉链,就这样强行进入她的身体,他的尺寸太过大,她忽感撕裂般的疼痛,身体顿时痉挛,疼得她不堪负荷。

他开始抽动,一下又一下,不带一丝温柔,没有半点的温存,纯粹是在发泄欲望。

她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对待,疼得快要昏厥。

他不再亲吻她,不再去在意她是否会被弄疼是否舒服,彻底占有的念头刺激他的底线。

他像是不觉尽兴,脱了自己的衣服,又是缠着她反复冲刺。

一场爱,做的她宛若置身地狱,两人在冬天的阴冷午后大汗淋漓。

被子早被踢在地上,床单皱成一团,窒息一般胡乱的卷在两人身上。雷绍衡赤红的双眼寒气逼人,他疯了似得,将她按倒在床上。大手扶住她的腰肢,不断地冲击,而后又将她翻了过来,从身后猛烈地撞她,她疼得晕眩,火辣辣的灼伤感,感受不到丝毫的愉悦和享受。

房间里只有两人浓烈的喘息,以及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

蔚海蓝早就没了力气,软绵绵的趴在枕头上。

她背部的曲线极其完美,肌肤更是光洁如凝脂,她乌黑的头发贴着雪白的一片,凌乱粘着。

雷绍衡瞧着她通红的双眼,那孱弱的模样让他心口一紧,可是他哪里还收得住,动作也越来越大。她的头发覆住了双眼,眼底闪烁的凄楚和惧意,他全都不想去看见。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按着她的肩,制得她一动都动不了,她只能翘着臀任由他抽动。

不知是第几次冲刺过后,他终于满足地从她的身体里退出。

蔚海蓝已经一动也动不了,只觉得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可是疼痛并不算什么,心里的寒凉才更为痛楚。她就这样衣不蔽体,放任自己躺在这张床上,曾经有过的温柔回忆,竟是那么短暂,让她不堪回首过往。

清理好自己的雷绍衡踱到床沿,发梢滴落水珠,他低头瞧向她。

她还维持着刚才他离去时的姿势,神情很是空洞。

雷绍衡拿着毛巾擦拭头发,而后往她一抛,半湿的毛巾落在她的脸上,他选择眼不见为净。他转过身离去,低沉的男声讥讽着传来,让她无力地揪紧床单,咬着唇一言不发,“你要自由,我就给你自由!你给我记住!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你和别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

蔚海蓝觉得自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漫无目的地生活。

她说话更少了,几乎是处于封闭状态。

公司这边也不在安排她负责任何相关的工作,她成天发愣,像是在做最后的斗争。

这几日就连天气都是阴云,没有出过太阳。

保安朝她微笑点头,蔚海蓝依旧是面无表情。

想要扯个笑脸,怎么会笑不出来。

旋转门一晃,傍晚的寒风特别刺骨,春城从未有过那么冷的冬日。

蔚海蓝迎面走出大厦,满目是灰蒙蒙的颜色,让她本就不曾豁然的心情更添一层阴郁。

突然,一道身影疯狂奔来,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刀,没命地奔跑,“蔚海蓝!你把我弟弟弄哪里去了!”

蔚海蓝怔在原地,她瞧清了来人,竟然是沈乔。

后边的保安听到动静,急忙冲了出来。

几人上前制止沈乔,另有几人护在蔚海蓝身边。

沈乔头发凌乱,蓬头垢面,疯癫地叫嚷,“蔚海蓝!我先杀了你!我再去杀雷绍衡!我要杀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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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玫瑰色葬礼(2)[VIP]

沈乔虽被保安强扭住,手里的刀被踢出老远,却仍是拼了命的挣扎,一双发红的眼睛狠狠瞪着惊怔不已的蔚海蓝,几乎要滴出血来,口里不停的嚷着要杀了她,要杀了雷绍衡,疯癫狼狈的模样,早已不复往日的优雅高贵。

她是不要命的在挣扎,好几个保安几乎按不住她。

蔚海蓝试着向她走近一些,却换得她更疯狂的挣扎踢打,嘶声力竭的喊打喊杀。

蔚海蓝站定,微微皱眉安静地看着她。

什么叫作她把她的弟弟弄到哪里去了?

有保安朝她喊,“蔚小姐,你站远一点,这个女人疯了。”

蔚海蓝没动,她的目光落在沈乔被保安死死掐住的手腕上,那里早已红肿一片,她却不晓得痛一般。

有人报了警,警车很快开来,带走了沈乔。

而蔚海蓝也作为当事人,被请去公安局。

沈乔的突然出现,将刚刚平息的风波再度掀起。

蔚海蓝被警察请到了公安局做笔录。

蔚海蓝简短地回答,而后才知道了沈逾安的情况。

原来,沈逾安已经失踪了好几天。

沈乔的姐姐差不多疯了,起先来警局报案,警察也将其视作失踪人口,满二十四小时就立了案。但是寻人的案子,一向都十分困难,调查起来有难度。再说了,沈家已经倒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有钱有势的沈家,谁还会热心办理。

于是这么一拖再拖,就拖了几天。

沈乔本身一无所有,沈家破产倒闭,父亲病逝,再加上祖坟都被刨了,这个月以来,不过是二十天的时间,就让她经历了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让她连承受抗压的机会都不给,一个又一个接踵而来,她的情绪濒临崩溃,终于不堪负荷。

沈逾安的失踪,无疑是导火线,一旦点燃便一发不可收拾。

根据沈乔那日的笔录来看,她那日好好地睡在公寓里,一觉醒来没有瞧见沈逾安,她只以为他是出去了,于是就静静地等候。等过了中午,还不见他回来,她就有些急了,开始拨打他的电话。她一遍又一遍地打,可是却一直也没有人接。

沈乔心里担忧万分,可还继续等候。

直到天色也暗了下来,沈乔再也坐不住了,茫然地冲出去寻找。

在沈逾安消失了一整天之后,沈乔慌张地报了案。

可是公安局的办事效率并不如她所想,沈乔开始唾骂叫嚣,直到他们将她轰了出去。这时的沈乔,更加无助了,她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沈逾安,沿路这么一家一家的问过去,看见有人了,她就抓着别人问。

别人只把她当成疯子,就打了电话报警。

好多次被人举报,她被送入公安局。

局里的人没辙,想着这是个麻烦事儿,于是终于查了一些有关的线索。

那是在城郊的海边沙滩地,据说在几天之前,有人曾经在那儿见过沈逾安。

提供线索的人是一个捡垃圾的老头儿。

老头儿还告诉警方,那天大概是六、七点,天已经很黑了,还清楚地记得风很大。老头儿住在附近不远的地方,正要回去,顺便捡些游客留下的瓶子。远远瞧见那个男子孤落落地坐在海边,旁边还有无数的啤酒易拉罐,他便走了过去。

那个男人,长得挺英俊,衣服穿得也很不错,虽然有些脏了。

老头儿主动和他说话,男人也不回应。他又问这些易拉罐能不能给他,男人点了头。老头儿谢着收好废品,作势就要离开。可是瞧了瞧那个年轻人,觉得他有些不大对劲,便又聊了几句,莫不是让他放宽心芸芸。

后来,警方在海滩边的沙地上找到了男人的衣服和手机。

根据老头儿证实,正是沈逾安那日所穿的衣服。

而那个手机,所显示的号码,也是属于沈逾安本人。

警方排除他杀,当下将其列为意外死亡案件,给了沈乔最终回复。

沈乔难以接受这个消息,立刻又哭又闹,最后不了了之。

没有想到,沈乔竟然发了疯,拿了刀要埋伏袭击。

警方以持刀行凶的罪名暂时收押沈乔,蔚海蓝步履颓塌地走出审讯室。脑子里空空的,探员方才所说的话语,一直在脑海里盘旋,排除他杀,意外死亡,谁死了?她怔怔而出,有些失魂落魄。

王珊最先赶来,瞧见蔚海蓝魂不守舍地走出,立刻上前关切的询问,“夫人,没伤着你吧?”

蔚海蓝木然地摇头,转身要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就像是有一块尖锐的骨头在划着喉管,鲜血淋淋,涨得发痛,艰涩得无法开口,好久也吐不出半个字,堵得她难过。

王珊见她神色不大对劲,赶紧扶着她出了警局。

大厅里办事的警官,其中一人颇为八卦地议论说道,“刚才那个被抓的女的,发狂持刀乱砍人,她是沈家的千金沈乔,你们知道吧?那么风光的沈家啊,突然说倒就倒了,唯一的弟弟已经葬身海底,看来也是受不了打击自杀了,现在说是家破人亡也不为过啊…”

众人一听,感叹唏嘘世事无常。

从警局回瑾园的路上,蔚海蓝依旧面无表情。双眼却更加空落落的,她注视着窗外的景色。王珊不时地瞥向她,她的侧脸瞧不出半点情绪。可是那种悲伤,却清楚地可以察觉。她方才已经知道了事情大概,却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安慰。

王珊想要缓和气氛,便吩咐司机开了音乐。

广播里放着一首老歌,不知道是几年前的歌了,那种非常老调的温柔,却让听者不禁怅然难过,那个男人缓缓唱着那句,“而青梅竹马的回忆已经没有人会去记得,说不出我原是来自哪里的人。”

她的思绪恍恍惚惚,一下就飞逝到从前。

蔚海蓝已经刻意得不去记忆往事。

无论如何懊恼,无论如何欢乐,可也无济于事,谁也无法挽回无法停留。

可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一下就没有忍住,一幅幅画面如洪水涌来,将她冲击得四分五裂。

上学路上等候,特别送来的笔记,翻墙跑了两条街去给她买药,天冷的冬天里递来的那副手套,五百米的血流成河,那个真心待她好的男孩子,突然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她从别人的口中,听说了他的死讯。

最后有关他的记忆,在那个咖啡馆。

他就这么坐在她的对面,突然说了那样的话语,让她猝不及防。

他从来不会说什么动听的话语。

更没有人对她说过。

那三个字,她只听过一遍。

“爱是一辈子的事,只是我不能。说了谎去掩饰,一开始的真,多年后城市已经变得很陌生,为何要选择离开,谁也不情愿…”那个男人婉转温柔地唱到此处,蔚海蓝喉头一涩,什么家族恩怨,什么金钱权利,又关她什么事,再也止不住的伤心像是开了阀的水龙头,泪水一下就喷涌而出。

王珊惊住,急忙扯了纸巾替她擦眼泪。

可是她的泪水,越落越多,越掉越急,转眼之间,泪湿了整张小脸。

她也不去理会擦拭,任泪水模糊了视线,模糊了记忆。

“夫人…”王珊在旁安抚,而她全都听不见了。

曲子已经停歇换了一首,蔚海蓝压抑而无声地哭泣。

林恩事务所的五楼,办公室内响起铃声,有人迅速接起。

男人一言不发,紧绷的俊颜显露他无法言语的焦虑纠结懊恼,只听见那头的女人轻声汇报,“雷先生,我已经将夫人从警局接回瑾园了。夫人…”她顿了顿道,“夫人在回去的路上哭了。”

话筒猛地被砸向话机,寂静的空气里无端聚起一股硝烟。

雷绍衡往大班椅上一坐,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四年了,他只见她哭过一次。

那一次是为了她的长发。

这是第二次。

倔强高傲如她,也会为了一个人而流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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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玫瑰色葬礼(3)[VIP]

“夫人,雷先生说了,您最近累了,休息几天再去公司吧。”

一大清早,蔚海蓝整理好自己就要出门,可是门一打开,只见康丽站在外边,拦住了她的去路。康丽又被派到她的身边照料陪护她,她却也不吃惊,似是料到会是这样。那个男人悄然无声地掌控了一切,垄了一方天地,而她只是活在这方天地里的小鸟。

蔚海蓝只觉得这样的下属真是忠心,却也无奈可怜。她以为她被彻底禁足了,谁知康丽又说她要是想去哪里散散心,她都可以陪着她去,但是不许她单独一个人。

蔚海蓝也不多说什么,便让她跟了。

其实她本就没有意思去公司。

车子开出瑾园,先是去了昨天到过的公安局。

蔚海蓝反被告知,沈乔已经被押送去城郊的精神病院了。又是匆忙忙的,由公安局往病院而去。办理了相关手续,询问了病院管事的办公人员,终于询问到了沈乔的下落。

“蔚小姐,这边请。”

蔚海蓝默然地点了头,随着对方而入。

那幢冰冷冷的大楼,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病服,来回走动的病人,在护士的照看下,显得有些森然可怕。他们或是嬉笑或是哭闹,或是自言自语,一张张脸庞空洞无神,眼底却有着惊人的偏执和疯狂。

康丽蹙起眉头,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院工带着她们走向回廊深处。

那是倒数第三间的病房。

院工走到病房前停下脚步,低声说道,“就是这间了,喏,角落里蜷着的就是沈乔!她刚刚入院,情绪比较不稳定,所以最好不要进去!不然出点什么意外就不好了!你就在外边看看吧!”

蔚海蓝站在门口,透过门上那四方的透明玻璃,瞧见了里边的一切。

一张床,一只桌子,一把椅子,白色的油漆漆成,冰冷的瓷砖,满目都是那种冷冷的颜色,让人心中亦是微凉。而那个穿了一身白色病服的女人,就这么蜷缩在墙角,她蹲坐在地上,纤细的胳膊环过自己的双腿,神情恍惚,头发蓬乱,不断颤抖着身体。

她的唇一张一合,喃喃地念着什么。

蔚海蓝却识得这个口型。

她在念他的名字,逾安,逾安。

蔚海蓝就这么站着看了半晌,最终她还是没有进去,只是给院工留了一个号码,叮嘱说道,“有什么事,请联系我。”

“行,没问题。”院工应声道。

再瞧上一眼病房里的沈乔,蔚海蓝漠然地转身离开。曾经的沈乔,也在短暂的记忆里开始模糊,完美和高傲的精致妆容,华裳珠宝,全都不过是过眼云烟。最后的结局,她将在这里度过漫长的余生。

天空尚算晴蓝,可是怎么映入眼底就成了灰色。

蔚海蓝低头走出大楼,也不管不顾前方是否来人,只是随自己走。

可是有人却开口喊她的名字,那声音有些熟悉,猛然一下,却也记不起,“蔚海蓝!”

蔚海蓝抬起头来,只见那个柔弱美丽的女子,从阳光中徐徐走来。

路嫣穿着白色的大衣,翩然飘逸的美感,头发柔柔散下,风中飞舞起绚烂的弧度。她的脚步微快,笔直地朝她走来。蔚海蓝根本就没有作停留,直接漠视她的存在,就要走过她的身边。

路嫣一愣,眼看着她擦身走过,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么高傲。

路嫣回过头来,神情更是难以形容的愤然。她脚步一定,立刻又是奔到她面前以身相拦。

“这位小姐,你做什么?”康丽在旁问道。

路嫣瞥了一眼她身后的康丽,冲着蔚海蓝说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你给我到一边去!”

康丽一时愕然,又瞧瞧蔚海蓝,心中估摸她们似是认识。

蔚海蓝终于抬眸望向她,只是冷冷两个字,“让开。”

路嫣瞧着面前的女子,怎么还能这么冷然自若,怎么还能这么无动于衷,她瞧不出她有半点伤感的情绪,甚至以这么高傲的态度对待她,路嫣眼眸一凝,咬牙了一瞬,却突然间笑了起来,“哈哈。”

她的笑那么突兀,康丽只觉得对方是不是也精神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