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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海蓝整个人僵如化石,脑海里本是空白又如乱麻扭作一团,她心神一定,眉眼都是冷意,幽幽反问,“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雷绍衡一针见血道,“怀孕的女人就会吐。”

蔚海蓝淡淡笑着说道,“我只是着凉胃口不好,同样的话,我不想再重复。”

“我事先没有避孕。”他漠漠说道,带着审判的意味。

蔚海蓝简短道,“我避孕了。”

雷绍衡蹦紧俊颜,这下就连额头上的青筋也相继蹦突而出。

就在刹那间,蔚海蓝注意到他墨黑的双眼,淡却了光芒,像是宇宙里流亡了一个世纪的星辰,终于耗尽能量,只能降落再降落,散发完最后的光芒,仅剩黑暗侵袭,他吐出两个字,站起身翩然离开,“很好,省得麻烦。”

脚步声远去,蔚海蓝还坐着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觉得浑身都麻木,就连心口的疼都感觉不到。助手在喊,要她下去,蔚海蓝勉强吃力地发了几个音,这才回了助手,随后克制不住自己捂着嘴奔向洗手间。

这样的干呕不是一两次,蔚海蓝也已经习惯,但是这次她却好像要将五脏六肺全都吐出。

蔚海蓝自言自语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有了。”

有时候越是告诉自己不会,有时候却越是像真的,这种感觉太过强烈,搅得蔚海蓝心神不宁。几次想要去医院,却没有勇气,几次徘徊在药店前,却也没有进去。她等着盼着月事来,却也没有如愿。

下午时蔚海蓝送了件礼服给客户,送完衣服,她就随意在街上走走。透过商店的橱窗,蔚海蓝看见自己的脸,好像是一具尸体,漫无目的,没有灵魂。

怎么回事,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蔚海蓝定在橱窗前,她突然厌恶,厌恶这样的自己。

忽然,蔚海蓝瞧见玻璃窗中倒映出另一道身影。

人来人往的大街,男人短短的头发,瞧不清他的模样,可是一双眼睛却很明亮很冷,她一惊,心里萌生狐疑。她恍惚回头寻找,可是对面的马路,只有匆匆行人,根本就没有谁驻足停留的踪迹。

只是幻觉而已。

蔚海蓝正是恍然之际,又有人呼喊,“蓝。”

蔚海蓝以为是他,一转身却见风景辛站在她的后方。

一身西服的风景辛显然在忙碌,随侧还带着几个下属,他笔直地朝她走来,低声问道,“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随便逛逛。”蔚海蓝道。

风景辛见她脸色偏白,“身体好点了没有?”

蔚海蓝想了想道,“恩,好点了。”

“我这会儿还有事要忙,晚上找你?”

“忙完再说吧。”

“现在是回工作室?我让人送你过去!”

蔚海蓝摇摇头,“我回家去。”

风景辛放心不下,硬是让司机送她回了住所。快到小区,蔚海蓝让车停下。

附近有一家药店。

蔚海蓝先前来过许多次也犹豫过多次,可一直没有下定决心。这一次,她镇定地迈着步子,毅然走入了药店。店员的脸孔是陌生的,声音是冷漠的,她说了需要的东西,对方就取给她,给了钱她拿过就走。这是正常的买卖,她却觉得手足无措。

蔚海蓝往小区的入口走去,她没有注意到,有人悄悄跟随着她。

男人拿出手机,按了号码汇报,“雷先生,夫人刚才进了一家药店,她买了验孕棒。”

今日两更完毕,再来看到评论区小粒同学在喊瑞瑞出现,囧啊,我也想出现,可是真滴很忙。不过亲们的留言瑞都有看,大家请包涵哈。节日快乐,大家每天好心情。

正文 341:一念执着殇(4)

那天后来,风景辛果然有打来电话邀她一起吃饭,可是蔚海蓝只说自己想睡了。风景辛问她,是不是身体很不舒服。蔚海蓝连连说了好几遍没有,她只说最近订单比较多,有些忙不过来了。风景辛只好作罢,倒是叮咛了好几遍,让她一定要注意身体。

什么都能亏待,蔚海蓝知道绝不能亏待自己。

袁圆都能挺过来,她所受的又算什么。

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尽量不去想那些烦恼的事儿,似乎也就没有那么疼痛也没有那么想吐了。

风景辛来她这儿报道的几率变大了,电话也在增多,言谈之间满是关心。

蔚海蓝知道,他是怕她病倒。

蔚海蓝让他不要来,但是风景辛依旧是我行我素。

近日里新闻报纸谈论最多的就是有关跨江大桥的项目了,蔚海蓝就算不关心工程,但是也有所耳闻知晓。那些负面风波全都过去了,也没有人再热衷谈论,时间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觉得很神奇,没有什么是不会改变的,也没有什么是永远存在的。

忙碌之中蔚海蓝想起离婚的事情,一味的搁浅也不是个办法。

最犹豫不决的都面对了,蔚海蓝也开始直面离婚。

没有直接打他的电话,蔚海蓝联系了王珊,他可是大忙人,不事先预约见不到面,又或者是她根本就不想和他再有多接触。

蔚海蓝道,“王秘书,请问问雷先生什么时候有空,该办理的手续就办一下。”

王珊应允了。

连着过了好几天,王珊回道,“雷先生最近有些忙,他让我转告您,他会再联系您。”

蔚海蓝似乎料到他会如此耍大牌,轻声说道,“明天早上九点,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他。他不来,我不走。”

不等王珊多说什么,蔚海蓝就把电话给挂了。

若说他们之间的每一次,都是他在掌握主动权,那么就算是要结束,总也要让她主控一回。

王珊将原话告知了雷绍衡。

办公室里,雷绍衡静静坐着。

最近他沉默了很多,比以前更加沉默。王珊印象里的雷绍衡,公事时沉稳冷静,生活里也还算得上健谈,毕竟是知名律师,口才顶好。可是现下,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似是在放空,又似是在深思。

直到日落天黑,下属又打来电话,“雷先生,夫人今天早上九点出的门,风理事送她去的工作室。上午没有外出,中餐是由风理事的下属送来的…”一天的行程都有逐一汇报,没有放过半点,“下午夫人外出散步,后来跑了趟城东见客户送样衣。下班后风理事送她回了家,还一起买了菜买了水果…”

没有开灯的办公室,雷绍衡将手机重重桩在桌上。

打火机的亮光轰然照显一角,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桌上那抹粉色绚丽刺目。

随即,又是一室黑暗。

周五的早晨,一周工作快要结束的日子。

当地的民政局周末休假,所以这是最后一天的工作日。

前来办理手续的人并不多,陆陆续续进来又出去。

蔚海蓝起先是站在外边等的,扭头望去,那甜蜜搂在一起的肯定是要去结婚,互板着脸不声不响的不用问也知道是要分道扬镳,纵然耳边还围绕着无数声响,望着这片车水马龙,不知为何,她的心突然很安静。

蔚海蓝一直这么站着等待,很久她才瞥了眼时钟,竟然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脚都站的酸了,蔚海蓝便走进办公大厅,坐着继续等。

大厅里也排起长龙慢慢向前移去,有人欢喜有人忧。

蔚海蓝只是一直在等。

又过了很久,她的侧边有人走来。

“夫人。”

蔚海蓝抬头扫去,只见是王珊。

王珊道,“雷先生今日有事,他来不了,您还是先回去吧。”

蔚海蓝笑道,“我还是那句话,他不来,我不走。”

王珊又是苦口婆心地劝了许多话,可是蔚海蓝的性子一旦执拗起来,那是无论如何也拉不过来。她也不再说话了,只是坐在长椅上,任由王珊说着,她全当成了是空气,她是在等,等一个人来,又或者是在等那颗心死掉。

王珊见劝说无用,当下是没辙了,“雷先生,夫人不肯走,她说她还是那句话,您不来,她不走。”

只听见“啪”一声,那头是切断后的嗡嗡声,王珊不动声色地望向那坐在大厅里的背影,一脸忧虑。

快要午休时间,只剩十分钟。

最后一对恋人也办完手续,开心地手挽手离开,办理柜台挂起了暂停的牌子。

大厅忽而安静下来。

蔚海蓝径自起身,她走出大厅,王珊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王秘书一起吧。”

巷子里的小店点了两碗馄饨,王珊还记得那一次从医院出来,也是这样的情形。王珊刚喊声“夫人”,还想说什么,可是蔚海蓝拿着汤匙吹着热气,轻声回绝她,“记得给雷先生回个话,今天他若是不来,那么下周一,我就会去法院起诉离婚。”

王珊一惊,她安静的脸庞很冷。

下午的民政局,出入的人并不多,仅是几对过后,就连柜台里的办公人员都空了下来。

那些人的眼光不断地扫向坐着不动的蔚海蓝,莫不是狐疑。

而蔚海蓝却真的等了整整一天。

“这位小姐,我们要关门了,你是要办理什么?”保安问道。

蔚海蓝提起挎包,只是笑笑就走。

时间还早,天色也亮,蔚海蓝一走出民政局,就要自行拦车回去。可就在这个时候,路边停靠的车子不疾不徐地停到她的面前,何易急忙下车,眨眼绕向她,替她打开了车门,“夫人,您请上车。”

车门一开,雷绍衡坐在里面。西服笔挺,没有望向她,只是瞧着前方,他英俊的侧脸没有笑意,冷酷如千年不化的天山雪峰。这样的夏日里,向她席来的冷空气不知是来自车内的空调,还是来自他这个人。

蔚海蓝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我想王秘书已经告诉你了…”

她的话没有说完,雷绍衡冷喝一声,“上车!”蔚海蓝直接收回视线,握紧挎包转身就要走。

何易还扶着车门就僵在原地,王珊则是站在后头不敢动。

蔚海蓝走远几步招手拦车。

雷绍衡豁然下了车,几个凛冽大步奔到她面前,他粗鲁地抓住她的手腕,紧绷的俊颜显露他此刻的愤怒,眼底满满都是阴霾,只是抓着她就往车子奔去,蔚海蓝被他强硬地拽着走,经过的行人以诧异的眼光瞧向他们。她并不想在这大街上和他争吵惹人注目,只好死死的咬着唇。

等他们上了车,何易也忙上车。

王珊仍旧立在一边不动。

谁的手机在叫嚣,蔚海蓝终于出声,“放开!我要接电话!”

雷绍衡的手还搂着她,将她禁锢在怀里,不让她动弹丝毫,听到她这么一句,他着实怔了下才松开手。

蔚海蓝侧过身离他远些,从挎包里拿出手机,一瞧屏幕是风景辛。

铃声还在盘旋,雷绍衡大喝,“还不接!”

蔚海蓝已经不能听清风景辛在那头说了什么,只是记得前些天,风景辛就知会过她,他这个周末要去国外出差,马上就会回来,他会时刻电话来监督她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大抵还是那些叮咛,可是他低沉温柔的声音让她很酸,孤单无助的时候,人最受不得安慰。

车子一直在开,雷绍衡静默而坐,她断断续续的女声传来,随后挂断。

他甚至都不用问,就知道这电话是谁打来的。

气氛很闷,蔚海蓝望着窗外道,“约个时间吧,你什么时候有空。”

雷绍衡眉宇凛然深锁,那声音更是沉到不行,“我最近很忙。”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只能法院见。”蔚海蓝道。

余光睨向她,夕阳的余辉下,她的脸呈现透明的白,像是要消失,雷绍衡冷笑道,“怎么?这么急着想双宿双飞?”

正文 342:一念执着殇(5)

蔚海蓝突然就有点想笑,但是她笑不出来,没有回头望向他,只是瞧着车窗,隐隐约约见看见他正用余光望向自己,轮廓全都淡去,找不到记忆里的痕迹,她淡淡地说,带着些嘲讽,“你知道什么叫双宿双飞么?”

雷绍衡眼眸一紧,将她的侧脸刻入眼底,她却还在说,嘴角是一抹微弯的弧度,“不如池上鸳鸯鸟,双宿双飞过一生。双宿双飞的意思就是宿在一起,飞在一起。两个人要形影不离,恩恩爱爱,不离不弃。是啊,我想要双宿双飞,快点双宿双飞,像鸳鸯一样。”

“蔚海蓝!你在惹我是不是!”雷绍衡怒言相向。

额头懒洋洋地抵着玻璃,蔚海蓝道,“我惹你什么,我不过是在说实话。事情都过去了,风波也平息了,你这么拖着做什么,好聚好散不就是一起去民政局办个手续签个字再领个证,其实我也不想上法院,挺麻烦的。”

“我以前说好聚好散,你不肯。现在换成是你说了,你却还是不肯。你给句话吧,不要让我这么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做事一向爽快利落,这次我还是听你的,行不行?”蔚海蓝瞧见自己,眼眶都红了。

雷绍衡不再说话。

良久,蔚海蓝无声叹息,“那你既然这么忙,没时间做决定,不如就听我的。不用麻烦,拟什么离婚协议,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而你只需要给个十分钟,定好了就约我,我没你那么忙,时间上可以配合你。这样行不行?”

雷绍衡依旧不说话。

蔚海蓝的声音更加轻了几分,“我的青春很有限,经不起蹉跎,你就别霸着不放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雷绍衡突然大喝,她猛然一吓,而后平复心情。

这话听起来真是奇怪滑稽,蔚海蓝觉得她才该这么问。

他的手蛮横地探向她,按住她的肩头,硬生生将她板向自己,他低下头,她却只是垂眸,“你要跟他过?”

“跟谁过,都不关你的事。”蔚海蓝轻声说道。

“你是不是要跟他!你给我说!”扣住她的下巴,他阴郁问道。

蔚海蓝对上他的眼睛,就算是愤怒,也还是那么寒冷,她微微一笑,缄默不语。

“他有什么好!”他冲冲地吼。

蔚海蓝也从没有去描述过风景辛,她不想去比较,经他一问,偏被他激发,她几乎都没有多想,因为那些形容词却都不够用了。他看见她在沉思,而后她开口道,“想不出他有哪里不好。”

雷绍衡竟有些空落落的,随后又被更多的忿恨填满,“你肚子里怀着我的种,你就想跟别人?”

蔚海蓝一惊,她的惶恐落入他的眼中,让他更是确信。

“我没有怀孕!”蔚海蓝坚决否认。

“你去药店做什么?你买验孕棒又是做什么?”雷绍衡咄咄逼人地质问。

蔚海蓝瞬间哑然,回过神道,“你派人跟踪我!”

他眸光回转,绽放出邪魅的气息,手指挑起她光洁的下巴,呼出的气息直接喷洒在她脸颊处,她双眼惶惶,不安而害怕,他薄凉的唇吐出一句话,像是判了她死刑,“你要跟他,就先给我把孩子拿掉!”

耳朵在鸣音刺响,蔚海蓝似是不信,所以就死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看见一丝一毫迟疑的可能,却发现不能。

车子一阵颠簸,视线也是一阵晃动,她突然觉得喉咙堵得慌。也不知是哪来的渴望,还在心里盘旋,“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有了,孩子也是你的。不管我跟谁,他都是你的。”

“所以才要拿掉!”他不自觉地加重力道,她的肩膀咯吱作响。

“停车!”蔚海蓝冲着前方大喊,她开始挣扎,“停车!我要下车!”

她像是发疯一样的叫喊,车子被她震得起伏,他双手拥抱住她,她却开始踢车门。

雷绍衡强制地抱着她厉声吩咐,“阿易!停车!”

何易赶紧将车往旁靠。

“放开我!”蔚海蓝还在大喊,慌乱中捂住自己的嘴,作势就要吐。

雷绍衡顿时也是慌张起来,急忙松手,她探向车门把手一开就立刻下车冲了出去。

路上飞驰而过的车,蔚海蓝奔到路边就干呕起来。

雷绍衡漠漠站在她身后,瞧着她不停地呕吐,那难过的样子让他太过烦闷,他走近她,一手扶过她,一手扯过衣袖要替她擦。蔚海蓝使了全力,将他推开,他纹丝不动,立在她身边。

蔚海蓝冷冷望了他一眼,走向车子取了包拿出纸巾擦拭。她一边擦着,一边颤声说道,“我没有怀孕,不过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不需要担心顾虑,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也知道该怎么办。”

“你知道了?”他问道。

蔚海蓝却转过身就走,她走的头也不回,“我知道,就算是怀了,我也会解决掉,不用你费心。离婚的事,你快定时间。”

雷绍衡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他往前跨了一步,终究是没有追上去。

只能瞧着她,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于人海茫茫。

蔚海蓝回到家里,又是心口发闷疼痛,她并不愿意去多想,脑子却管不住,满满都是他刚才的话语。不知是第几次冲进洗浴室,浑身无力地出来躺在了沙发上,吐得太过,所以干涩的喉咙里一阵腥甜。她仔细地去悉数,他到底是有哪里好,却想不出他究竟是有哪里好。

蔚海蓝又想起那时他们一起去看电影。

那时她多么想,他像陈季常那样对她说那番话。

人活一世,至多百年,会对谁动心,会爱谁喜欢谁讨厌谁又会恨谁,谁也不清楚。

风琳说:有时候女人要傻一点,假装不知道。

如果风琳还活着,如果她站在她面前,蔚海蓝一定会告诉她:我骗了全世界,却骗不了自己。

窗帘被风吹着,一室荒凉被摇曳。

“雷先生,夫人已经到家。”

电话被切断了。

车子还一直开着,朝着一片灯火阑珊里行走,没有尽头,不知到底要去向何处。何易也不敢出声,只能一路往前,过了一条又一条街,两旁林立的商店,橱窗擦得晶亮。

雷绍衡的目光散漫地落在某一处,而后那些景物便从眼前掠了过去。橱窗里是孩童的木偶,穿着花花绿绿的童装,倒也是十分好看。就在车子快要转弯时,他终于开口,“调头回去。”“雷先生,这条是单行道,不能调头。”何易为难说道。

雷绍衡默了下,便径自下车。

他走过一家家商店,凭着方才记忆里的画面,找到了那家童装店。他也不进去,却在店前面看了很久很久。直到有店员推门欢送顾客,那店员见他丰神俊美穿着体面,便走上前招呼,“先生,您是想买宝宝的衣服吗?”

“不想。”他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