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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的人,从痛到挣扎,再到紧紧相拥,总是那么快。

不是谁爱得没有志气,只是心里满满的都是他,要如何自持?

龙轩烨的灵舌刷过我口中的每一处,轻轻的,如羽毛滑过,带着他特有的梅花香味。

凉凉的清香,却是我一生不变的挚爱。

我已经不记得我是先爱上了龙轩烨,还是先爱上了那不畏酷寒,傲雪开放的梅花。

龙轩烨,那你呢!你是先爱上了梅花,还是先爱上了绾绾。

我伸出自己的丁香,勾住他狡猾的舌,不让他再在我的口中制造酥麻的感觉。

谁知,我才轻轻的碰触到他的舌,他便已经缠住我的,缠绵不休起来。

不知疲倦,从最初的掠夺,到为了证明爱,再到坚信彼此的爱,一个吻,便已足够。

他含住我的唇,细细碎碎的轻咬,似报复我刚刚对他的狠心,力道却又恰到好处的不会让我痛。

龙轩烨,爱我,你痛吗?

如果,有来世,你还想再遇到绾绾吗?

泪,悄无声息的滑落,却在祈求上天,不要有来生。

如果可以,我情愿我死后,魂飞魄散,永不再轮回,来换下一世,他可以不再遇见我,不再心痛。

龙轩烨,如果下一世,不再遇见绾绾,你会活得潇洒,快乐一些吗?

我曾以为我是坚强的,自从八岁那年,他带我去了梅园,我便很少哭。

可原来,我不是坚强了,不过是那之后的十年,一直有他相伴。

生活在没有任何瑕疵的幸福中,又怎么会有眼泪?

可原来,幸福不管多完美,终有一天也会破碎。

我的幸福持续了十年,换来了一场痛彻心扉的别离。

那我该用多少年的心痛,才能换回曾经的美好。

回到他身边短短数月,我却几乎把十年未曾流过的眼泪都补了回来。

不是不再坚强,只是爱他真的太难,如果,要我一条命,便能解决这一切,我会毫不犹豫的奉上。

可终究,这不是死便能解决的问题。

即使,追到阴曹地府,碧落黄泉,他也不会轻易放手,除非他不爱了,只要他还爱着一天,都定然不会放我自由。

只是,如果用心良苦,终是成空,待到我们白发苍苍之时,曾经的刻骨铭心是否会被记忆掩埋?

他在我就快无法喘息的时候,才粗喘着气,放开我的唇,滑过我的脸颊,一路吻到我的耳边。

“绾绾,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他的声音轻轻的,却又有些咬牙切齿。

我视线直直的看着明黄的帐顶,轻启唇,在灵魂游离的边缘,声音好似不是自己的般,飘忽,却异常清晰的说:“龙轩烨,让我做皇贵妃吧!我不要做绾妃。”

作者题外话:哇咔咔,这个变数,宝贝们还喜欢吗?

073 谋划,活着看他

龙轩烨几乎未曾犹豫一点,便在我耳边,哑声应道:“好,你要什么,朕都准。”

对于他的回答,我并不惊讶,也一早就猜到,他会答应。

于他而言,我现在有要求,总是好过无欲无求,如行尸走肉一般,呆在他身边。

“你曾经允我的生杀大权,还作数吗?”我继续问,语气轻轻的,却不带任何的感情。

既然,他想留我一生在这深宫中,我又怎能不为自己谋划呢!

与他众多的女人为敌,与他的母后为敌,若是没有无上的权利,我要如何看着他坐稳江山,如何看着他幸福,如何看着他变老…

其实,我的愿望,一直很简单,只是想要活下去…

以前,是为了兑现给墨非的承诺,现在是为了遥望他。

他双臂撑着床侧,支起身子,定定的望着我,一双平日里,很是锐利的黑眸,此时竟是柔得沁出了水来。

“朕允你的,从来都算。”他说得异常郑重,却不带帝王的冷漠,好似这承诺只是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的而已。

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用指腹轻轻的摩擦,用心记下属于他的温度。

“龙轩烨,绾绾允你的,也定然会算。”我在心里,同样郑重的向他允诺。

“绾绾…”他唤我一声,却欲言又止,“罢了”

我微隆眉,自是知道,他的无奈。

“龙轩烨,你该去上早朝了。”我不想僵持在这样的气氛下,便伸手推开他的身子,下了床。

他跟着起身,粹不及防的抱起我。

“龙轩烨,你干什么?”我以为他又要像刚刚一样,将我扔回床上,亲吻,吓得我,一阵的尖叫。

都什么时辰了,这男人还不去早朝?他不是一直很勤政爱民吗?

“下次不要赤着脚站在地上,地上凉。”明明是关心,他却说得别别扭扭的,像极了闹脾气的小孩。

我的脸颊,“腾”的一下,热了起来。

原来,是我想歪了…

“绾绾,怎么了?”他注意到我的变化,抬手来摸我的脸颊,我却一闪,直接躲开了。

“没事”我扯唇,笑得有些尴尬。

他拧眉,打量了我一会儿,眉宇忽然舒展开,唇角抽了抽,一副憋笑的样子。

“龙轩烨”我旋即大怒,对着他,大吼。

他居然在笑我,这哪里还有个皇帝的样子啊!

可他却好似没事人一般,闲闲的看我一眼,便向柜子旁,一个上了锁的大箱子走去。

我来伺候他的第一天,便已经发现了这个成色很新,却上了锁的箱子。

我一直很好奇,箱子里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才会一直紧紧的锁着。

作者题外话:宝贝们猜猜,箱子里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

另,今天三更,感谢所有宝贝的支持!

074 更衣,伺候为夫

当龙轩烨从脖颈上,摘下一把用红绳绑着的钥匙时,我的好奇心更是上升了许多。

到底箱子里装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要如此宝贝,要将钥匙挤在脖子上,贴身带着。

“咔”的一声,金锁被打开之时,我屏住呼吸,心随着锁声,瞬间停止了跳动。

他将箱盖翻开,伸手进去,竟是拎出了一双红底,绣着白色梅花,用金线沟了边的绣鞋。

他不急不缓的盖上箱子,再次落了锁,才转身,向我走来。

不等我从错愕中醒来,他已经走到床边,蹲下了身去,亲手将那双绣鞋,穿上我的脚。

“恩”他看着我脚上的鞋,满意的点点头,“正合适”

“龙轩烨,这鞋…”我看着脚上的绣鞋,竟是一时间失了声。

虽然,我的话并没有说完整,但,我知道,他懂。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的站起身来,拾起床上的龙袍,穿上了身。

我整个人,还没有从愣神中缓和过来,坐在床头,一直蹙眉打量着他。

“绾绾,你不觉得,你应该伺候为夫更衣吗?”龙轩烨拧眉盯着我,一本正色的出声提醒道。

我从怔愣中回神,急忙起身,去整理他大敞的龙袍。

可手才一落到他的龙袍上,我便又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刚刚说什么?为夫?

抬头不满的瞪他一眼,却又立刻低下头去,想掩饰起自己此刻,热到发胀的脸颊。

做御前尚义,也有一段时日了,伺候他更衣,更不是一次两次。

可唯独这一刻,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似乎,有一种甜蜜,正在心中泛滥…

也许,一直这样下去,也很好…

可是,人生却总是会不按照,我们预期的来发展。

“绾绾”他忽然出声,温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我的脖颈处。

“恩?”我低头给他整理着龙袍,很自然的应道。

“我不喜欢你叫我龙轩烨”他微微带着不满的说道。

“是,皇上”我故意回的恭敬。

“赫,连,绾,绾”龙轩烨气得咬牙切齿,狠狠的念着我的名字。

“在,皇上”我回得依旧恭敬有加,唇角却忍不住的翘起,心里全是得逞后的喜感。

“赫,连,暖”换个名字,他的吼法依旧不变,好似对我,真的很不满。

“好了,你可以去上朝了。”我做完最后一道工序,收了手,抬头看向他时,他正不满的瞪着我。

“不上朝?准备做昏君了?”我挑眉看着他,见他闹别扭,自己之前的窘迫,竟是散了去。

他不语,瞪着我的眼,渐渐眯起,迸射出危险的光。

我无奈的在心里长叹一声,这男人有时候闹起脾气来,怎么就跟孩子一样的执拗呢!

“烨…”陪着笑脸,故意拉长音,唤他。

他这才收起危险的目光,正了神色,霸道的吩咐道:“朕去上朝了,你就呆在龙延宫,哪里都不许去。”

“好”我爽快的应下,心里却明白,让我哪里都不去容易,只怕有些人会不甘心的找上门来。

075 不配,称为娘娘

不知道这第一个来的人会是谁呢?

如果是温夕月,定然是来道贺的。

如果是洛翩跹,定然是来找茬的。

如果是柳蓉蓉呢?她会作何反应?

初见她时,她的张杨让我以为,她会是第二个洛翩跹。

可,我终究是看走了眼…

她表面似洛翩跹,很容易让人疏于防范,而城府却已经深如温夕月。

再加之,她有太后做靠山,便更是如虎添翼。

只是,不知道她第一个想搬倒的人,会是谁呢?

温夕月,洛翩跹,亦或是我?

“娘娘,奴婢伺候您到龙清池沐浴吧!”一道纤细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让我全身猛的一震,迅速转过身去,看向来人。

“春儿”我大喜的惊呼一声,却挪不动一步,生怕是自己的幻觉。

墨家出事后,春儿便随着墨家女眷一起被发配了漓州的行宫为奴,我真没有想到,我们还有机会再见。

“郡主,你终于苦尽甘来了。”春儿快步跑到我的跟前,一副就快要哭了的样子。

这丫头平日里仗着我宠她,虽然不会仗势欺人,却也跟我没大没小,野蛮惯了。

今日看到她一副要哭的小女人样子,还真是难得。

可这苦尽甘来,说得怕是早了点。

“春儿,让你受苦了。”我握住春儿的手,心疼的说道。

我一向当她是亲妹妹,当她是这宫里唯一能说心里话的闺蜜,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

她却因为墨家获罪,而被贬入漓州为奴,怕是吃了不少苦。

“郡主,奴婢不苦,真的。”她忽然凑近我,压低声音,说:“其实奴婢没有去漓州,一直在皇城。”

“为什么?”我愣住,不解的看着她。

“赵公公说,奴婢很快就得回宫伺候郡主,去漓州一来一回的太远,就不用去了。”春儿说得一脸的骄傲,我却在心里叹了一声。

这丫头一向没有什么心机,根本就没深想这里边的事情。

龙轩烨将春儿留在皇城,除了回宫方便,也可以随时牵制着我。

只是,这速度还真快,距离咏春宫的事情,不过才半个多时辰,春儿就被接了回来。

我又怎么会不懂龙轩烨此时想向我表明的心意呢!他是想借着春儿的归来告诉我,我想要的,他都记得,也都能给。

可是,走到今天这一步,当很多事情越来越清晰时,我却越加看不懂他的心。

我总觉得,他对我是恨意难消的,他之前那些冰冷的眼神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一切。

可是,他却又很快变了一张深情的脸,让你迷惑。

他的每一个表情,都那么的真实,似乎都是发自内心般的让人迷惑。

龙轩烨,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呢?

“娘娘…”春儿故意拉长了声音,笑嘻嘻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我的话还没有说全,就听到门外响起了一声历喝,“你个贱婢,好大的胆子,赫连绾绾没有正式册封,还不配被称为‘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