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我习惯你去死。

见女人如此模样,柳啸龙微微放慢了动作,沙哑道:“明天有笔庞大交易,带去你,现在给我住了,这不像你!”

啊?果然,砚青顿时双眼冒光,虽说做了七年缉毒组队长,却没见识过真正的大型交易,一听这话,立马擦擦眼泪,偏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道:“骗人死妈!”

闻言柳啸龙愣住,后嘴角抽了一下,拧眉道:“你父母没教你基本的礼貌吗?”

“我倒是想他们一辈子教育我!”怎么说得她很不礼貌一样?再说了,跟这种人也需要礼貌?

“什么意思?”

砚青耸耸肩膀很是平淡道:“都死了十六年了!”如果老爸当年没死,恐怕也早被她气得吐血而亡了,把家卖了不说,还把他最爱的沙发家具全变卖了,如今还不知道能活多久,万一这丧心病狂的男人一个不高兴就把她杀了,客死异乡,叫她怎么有脸去进黄泉下的爹妈?

冰冷寒冽的眸子顿时微眯,超越希腊神雕塑的五官有着细微变化,动作也开始变得温柔。

砚青察觉到了男人的怪异举动,转头嗤笑道:“别告诉我你也有同情心,像你这种人,毒害了多少人知道吗?你们多存活一天,就有几千万…唔!”该死,冷汗顿时冒出,不再说话,粗暴。

随着一声闷哼,男人终于抽离,转身打开冰冷的水开始冲洗,冷冷道:“不想死就最好管住你的嘴!”

呸!还以为终于良心发现了呢,拿起摆好的沐浴乳直接朝男人的头颅扔去。

正中前额,细细的水线下,男人缓缓睁开眼,死死盯着砚青,额头已经开始转红,可见不一会定有淤青出现。

“看什么看?禽兽!”某女烦闷的骂完就又蹲在了马桶上,不过比起第一次,还真没那么痛了,很是清凉,伤口不痛,不代表肚子不痛,该死的难受,但为什么不是那种剧痛了?

习惯…

噢!可不能有这个习惯,也就这种变态的男人才会让一个女人习惯被他捅屁股了,没见有其他声音传出就烦闷的转头,瞅着男人还在瞬也不瞬的看她就抽过厕纸随便擦了擦捂着肚子道:“好了好了,给你让路!”

“砚青,你当真一点都不怕我?”

刚站起来,手臂被拉住,力道很大,淡漠的看向男人还滴着水珠的发丝无力道:“怕你就会放了我吗?”什么意思?莫不是只要自己怕他,他就会放了她?那样的话,那她怕死他了,难道机会来了?

柳啸龙摇摇头。

砚青嘴角抽筋,暗骂了一句抬脚就冲男人毫无赘肉的小腹踹去:“那你他妈的问我干什么?”

嘶,好痛,扯到伤口了。

该死的男人,没事就爱消遣她,真恨不得一刀将其剁碎。

“还有力气踢人,看来你精神很好嘛,也不用等晚上了!”说完便残忍的把女人扯到了怀里,摘掉眼镜,凤眼内确实有着浓烈火焰,却不带丁点感情。

没等某女反映过来,对方就已经…趴在墙上无语问苍天,该死的,你不消遣我,我会踢你吗?天,他的精力会不会好过头了?

水流落在伤口上,顿时一个激灵,攥紧的拳头开始伸开,终于,抵不过男人过于强盛的欲望,缓缓闭目疲惫的瘫软。

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死,否则太丢人了,有病死的,被刀捅死的,被雷劈死的,有被人活活玩死的吗?

这下心里舒坦多了,这么多人看文呢,太兴奋了,琪琪更有动力了哦,

第三十五章 无敌流氓

柳啸龙一把接住女人的身子,却没有战胜欲望之神,仰头将俊脸对着水线,带着似痛苦,似享受的表情,可以说精力旺盛,令人无法招架。

夜幕吞噬了太阳,开始将星星一颗颗铺垫,圆月浮现,由于靠近海岸,微咸的风带着海独有的腥味,并不令人皱鼻,反而心旷神怡,酒店下方,换班倒的巡逻男子们比起一般的保镖,要尽忠职守得多,不论何时,脸上始终充满着肃杀之气。

一阵狂风刮过,掀起了男人们的衣角,别在腰间的手枪立即昭然若揭。

洁白的细沙海滩上,一女子赤条着趴伏在一毛毯上,柔柔的暖风仿佛一只只温柔的大手,正抚过那线条优美的背脊。

‘哗啦啦’

浪声应接不暇,砚青狐疑的睁开眼,后立刻坐起身,敏锐的环视了一下四周,远处圆月似乎比中国的要大上两倍,它就像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正不紧不慢地梳理着白花花的月光,入眼的大片海洋波浪雄伟壮观,好似有生命般,正一步步向她走来,后又被残忍的拉回。

浪涛滚滚,闪烁,震响,繁星在空中遥瞩,多么具有诗情画意的一幕?

这些也只能在电视上看看了,周围的细沙白得散发着荧光,太阳出来后,才是最美时刻吧?为什么胸口这么冷?低头一看,眼珠子差点落地,张大口环住裸露的胸,不着寸缕,转身紧张的查探,并无人烟,只有…

柳啸龙坐在三米外的餐桌前,西装笔挺,一丝不苟,迎面感受着海风的气息,很是优雅的坐靠在椅背上,一手扶着扶手,一手端着红酒慢条斯理的灌入吼中,双腿叠加,一派悠闲自得,见女人正憎恨的看着他就举起酒杯冲她伸了一下,后再次轻抿一口。

“你变态啊?”砚青胡乱的找着遮羞物,奈何什么都没有,干脆把地上的毛毯掀起裹住身躯,该死的男人,真是要疯了,无耻,下流,臭流氓。

狭长鹰眼微微眯成一条缝,指指桌上的餐点道:“过来!”

砚青怒视着男人,后顺着他的手势看去,立刻起身裹着毛毯坐了过去,很是随意的拿过筷子夹起一块澳龙肉送进嘴里,丝毫不客气,另一只手也端过男人为她倒好的红酒轻抿:“嘶!好酒!”

忍不住赞叹。

柳啸龙边注视着女人边云淡风轻道:“摩当豪杰酒庄出产,1982年份,42万美金一瓶!”

“噗!”

果然,砚青一口酒直接全数喷出,好似星星般的雨点撒了满桌,同时玷污了一桌的山珍海味。

“对不起!”惊讶的看着桌子上到处都有着她的口水,条件反射的道歉,后又觉得懊悔,对不起什么?跟这种流氓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鄙夷的冷哼一声,拿起筷子继续进餐,刚好,一桌的龙虾鲍鱼一人慢慢享用。

男人也拿起筷子捡起一块还滴着红酒的鲍鱼品尝,没有嫌恶的意思。

砚青无语的拧眉,间接接吻?拿过桌子上的42万美金将高脚杯倒满,后仰头猛饮,小手摸了一下嘴角的酒汁摇头道:“怪不得连影后都想做你的情人,这待遇,哪个女人不动心?”

“你!”

薄唇立刻吐出一个字,让某女措手不及,不过他说得没错,嗤笑道:“我也是女人,现在这种气氛,如果换个男人的话,或许我真会爱上他!”

“我有这么差?”柳啸龙边将一块鲜嫩的龙虾肉送到女人的盘子里边挑眉。

“见过哪只猫爱上老鼠的?”不屑的瞪了一眼,微微蹙眉,后面虽然可以正常落座,可依旧痛得令人呼吸困难,但不想在男人面前示弱,所以再痛苦也得挺住,不要丢了警察的脸,现在最让她期待的是明天的到来,她倒要看看这男人都是怎么交易的,每一次都让她竹篮打水,说不定亲眼见了,以后也就可以好逮捕一点。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柳啸龙看向踊跃的海面淡淡道:“你没发现你是一个极为自恋、自私、自大的人吗?”

“举个例子!”你才自恋自私自大。

“比如…!”男人十指交叉,转头看着女人那随意的坐姿道:“你的眼神此刻充满了怨恨,理由是因为我让你痛苦了,可你好像从来没想过你整我的时候,相比起来,没记错的话我仿佛比你承受的要多出十倍吧?”

砚青歪头沉思了一会,便无所谓的耸耸肩:“这有错吗?你是坏人,我是好人,你是黑社会,我是警察,我可以任意蹂躏你,但是你就不可以对我进行人身攻击!”

柳啸龙见女人不但没有反思,还如此的振振有词,拧眉道:“可警察也是要讲证据吧?你身为警员,知法犯法,如果我去告你,能成立吗?”

干!当然成立,拿起红酒为其满上,笑道:“喝酒,提前祝贺你明天可以顺利交易!”

“肩有点酸!”某男伸手揉了两下肩膀。

砚青装作看不到,继续大快朵颐,想她给他按摩?我呸,她还不找谁来给她按呢,腰酸背痛不说,且精神极度的萎靡,抓起龙虾尾部像啃骨头棒子一样,无比享受,偶尔还喝一口小酒,要是对面少个人该多完美?

他拿手机做什么?打给谁?小情人还是一些不法分子?

“喂!A市南门警局是吧?我要投诉你们警员非法禁锢我,强暴我…!”

小嘴一抽,‘啪’的一声将龙虾扔到了盘子里,擦擦手绕过去开始做着从来没做过的事,手法生疏,顾不得全身暴露,命啊,你能争气点吗?

这要被局长知道了,还不得把她打死?现在是停职,一份悔过书还可以翻身,这事传出去,会直接被轰出去吧?这个人,可丢不起。

柳啸龙满意的挂掉电话,面无表情的命令道:“坐过来!”指指大腿。

坐过去?砚青低头看看光裸的身躯,摇头。

男人无所谓的又去拿手机。

某女满头黑线,抢过手机,使出吃奶的劲扔到了远方,后翻身跨坐在男人的双腿上,郁闷的低头凝视着那张讨厌的脸,没有说话,为了保住尊严,屁股算什么?咬牙道:“来吧!”

“想不到警官如此主动,可你不觉得你的思想过于淫秽吗?”

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是要…怎么说得她很放荡一样?历眼一瞪,一把残忍的抓住男人的头发将那头颅向后拉去低吼道:“到底是谁龌龊?你要是不龌龊,会让我光溜溜躺这里吗?”真想一拳打爆他的头。

本想一脚将女人踹开的男人闻言笑道:“警官不知道吹吹风,伤口才会快速愈合吗?”

“那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你头发乱了,我给你梳理梳理!”松开手开始把被她抓乱的发丝整理好,我忍你!

第三十六章 帮她写检讨

柳啸龙微微扬唇,搂着女人的腰肢道:“明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收起你的暴脾气,免得给我添乱,知道吗?”

“当我白痴?”现在她无权无势,要是中国还好,在这里无权抓人,即便有人杀人也不关她的事,自然不能轻举妄动。

柳啸龙把在他头上乱揉的女人拉开,站起身脱下西装扔了过去:“你先回去!”

如获至宝的穿好,瞅了一眼男人小腹下的鼓起了解的点头:“那你慢慢去享受,像你这种精力,应该多玩玩3P,拜拜!”种猪。

“你认为我是去找女人?”

“哼!”砚青没有停留,潇洒的缕缕浏海,大步行走,你找不找女人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反正情人多得数不清,这七年,他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她又不是不知道,冷着脸回到房里,冲完凉才穿好内衣内裤,简单的撕烂被套,利索的绑在腋下,一条裙子现世。

压抑的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如果他真去找女人,回来后…自己会得病吗?不要逃出去后弄来一身的性病。

可恶的男人,有女人干嘛抓着她不放?精力这么旺盛,干嘛不去做鸭子?你等着,老娘不把你抓进监狱就不叫砚青,起身坐到茶几上,拿过下面的纸笔开始迅速挥舞。

‘悔过书’三个字一秒钟呈现,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娟秀字体应接不暇。

‘滴’

秀眉收拢,转头看着门口,当看到只穿着衬衣的男人提着一个服装袋就愣了一下,扭头继续写。

柳啸龙将精致的袋子放到了桌上,来到女人身后,扫视了整篇字体鄙夷道:“你倒是够傲的,要是我的人敢写这样的悔过书,就将他灌水泥尸沉大海!”

“这是法治社会,暴力是不被允许的!”动不动就要人命,灭绝人性。

“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被停职了!”

砚青咬牙忍住体内跃跃欲试的肆虐因子,不想吵架,看向纸张很是无语,知不知道这些已经是她想破头的结果?

“那怎么写?”她已经很诚恳了,瞧瞧‘我砚青,因为不满市局的胆小怕事,所以得罪了区局,被停职反思,如今,思来想去,也不愿市局如此明哲保身,怪只怪黑帮势力过大,但我坚信邪不胜正,往后会更加努力,定将这些不法分子统统剿灭…’多好是不是?表明了她精忠报国的决心。

男人坐在对岸,夺过纸笔认真的写出一串串漂亮的字体。

砚青就那么趴着默念‘检讨书,尊敬的领导:今天,我怀着愧疚和懊悔给您写下这份检讨书,以向您表示我多年来的独断独行,导致至今一事无成,愧对诸位领导的栽培,至今局长的教诲还记忆犹新,但因我当时心高气傲,导致以下犯上,我认真反思,深刻反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了不耻,在此,我谨向各位领导做出深刻检讨,不该不听从局长的安排,发生这件事后,我知道无论怎样都不足以弥补自己的过错。

因此,无论领导怎样从严从重处分我,我都不会有任何意见。同时,我请求领导再给我一次机会,使我可以通过自己的行动来表示自己的觉醒,以加倍努力的办案来为我警局做出积极的贡献,请领导相信我。

若再发生此类事件,我个人接受警局任何处置。

此致敬礼!’

“哇!不是吧?全都是惭愧,愧疚,懊悔?”砚青拿过纸张不可思议的惊呼,开什么玩笑?这本来就是领导的不对好不好?局长现在不但把她停职,且大队长也换人做了,本就一肚子火,还要写这么…卑微的东西吗?

柳啸龙玩弄着笔杆挑眉道:“悔过书,就得有个悔过的样子,怎么?不好吗?”

某女狂躁的抓抓头发:“好,怎么不好呢?局长要看到这个,做梦都能笑醒了!”要是她,还真写不出来,愤恨道:“你故意的吧?故意想看我低声下气,出糗?这要被我的手下看到了,我脸往哪儿搁?”

“不得不说,你局长对你真的很照顾!”

“切!你又知道?他除了骂我,从没表扬过!”哎!真要将这悔过书递过去吗?威严会瞬间荡然无存吧?手下们都不会再听她的了。

男人没有接话,放下笔看看天色,后仰头松开领带道:“只是一份检讨,你领导看了也就销毁了,这种东西,又不是文学,需要到处发行!”

是哦,到时候只要让局长不要给外人看不就好了?面子保住了,工作也保住了,将纸张叠置好,后拿过男人拿来的纸袋,见是一件漂亮的晚礼服就挑眉道:“谢了!”

等等…不对啊,他干嘛帮她写悔过书?狐疑的上前:“你的意思你很快就会放我走?否则你干嘛帮我写?”

柳啸龙倾身看着女人瞪大的双眼揶揄道:“你要不禁玩,死了,我也会帮你交给你的领导的。”

忍!砚青捏紧裙子,转身走到沙发上不言不语,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欠揍的人?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他这么玩吧?看在对方这么晚还出去给她买衣服的份上,先饶了他,环胸阴郁的盯着地面沉思,得赶紧跑,否则不被玩死也要被气死。

女人无时无刻都一副严肃的表情令男人再次挑眉,走到床头霸气的平躺下,慵懒道:“过来伺候!”

“要不要用刀子?”还真把她当佣人了?如果她真是猫,就是那只最没用的,给老鼠捅屁股不说,还要按摩,现在还伺候,鬼才听他的。

“A市南门警局是吧?我要…!”

该死的,他什么时候去把手机捡回来的?

五分钟后…

“爷!满意了吗?”眨眨水汪汪的大眼,摇摇指甲剪。

柳啸龙摇摇头,面无表情的指指脚,似乎对这种精神折磨很是享受。

好多鲜花和钻石啊,谢谢亲们的慷慨,留着钱钱看文文吧,别送了,我希望看文的人多一点么么。

第三十八章 干架

砚青依旧保持着笑容,指指男人的小腹下:“那你这里需要修理吗?”

修长五指拿过手机…

“我错了!”怂包一样爬到床位尾,抬起对方的小腿搁置双腿上,脚都白如凝脂,羡慕死个人了,捏住大脚趾垂头修剪,每一下都咬牙切齿,剪子再大点多好?直接咔喳,憋屈道:“你真是我见过最无耻的男人!”居然就抓着她这个小辫子不放。

“你也是我见过最不怕死的女人!”

哟!那还真谢谢你的赞美,剪完后,拍拍十根脚趾,疲累道:“睡觉!”

柳啸龙没有反对,翻身熄灭灯光,掀开被子道:“进来!”

咬牙钻了进去,屋中并不黑暗,月光挥洒而入,可以看清一些事物,察觉到男人拉住她的小手伸进了他的裤头就暴跳如雷:“你他妈又想干什…!”

“不想死就闭嘴!”强壮的大手将温香软玉抱入怀中,撤掉女人身上的所有物。

臭流氓,臭流氓,变态,这样她怎么睡得着?握着…且对方一直在最亢奋的状态,稍微不注意屁股就又要遭殃,这样他睡得着?骗鬼去吧,怎么办?残忍的大力捏紧小手,豁出去了,今晚就弄死他算了,要直接拧断时,后脑顿时传来冰凉。

果然,男人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支手枪,正抵着女人的头颅,嚣张的扬眉:“给我用嘴伺候!”

呕,一想到就忍不住要吐了,可又不得不屈服,天理何在?总是向着坏人,瞬间周围静谧得犹如地狱,眨眨眼无奈的钻进了被子里。

生涩的技巧令男人后脑微扬,可手枪依旧抵着女人的头,俊颜上有着销魂蚀骨的享受,呼吸逐渐不平衡,知道这样把命送入一个一心想抓他的人嘴里,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然而越是危险,就越是刺激,有人说,恐惧是最佳媚药,不到一分钟,腰骨一麻,闷哼出声。

说迟那时快,砚青瞅准机会,反手大力将男人持枪的手转换一个角度,‘砰’的一声,令心肝一跳,可没时间给她害怕,抬起膝盖狠狠压在对方的肾部,一手抓着男人的腕部,一手紧握成拳残忍的打向对方的肩窝。

柳啸龙吃痛,却没有叫出,枪支落地,见女人要去拿,便快速一脚踢开。

‘啪’

枪支飞向了门口,后重重的落地,而床上却一团乱,砚青刚要滚下床去捡枪,忽感手臂被拉住,屁股更是被踹了一脚,瞬间化身为炸毛的猫,张牙舞爪的转身骑在男人小腹上一拳头冲男人额头上的伤痕打去。

“唔!”柳啸龙凌厉的眯眼,抬脚直接踢向女人的后脑。

“啊!”砚青痛喊一声,扑了下去,下一秒,头脑一晕,等清醒后,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这才发现两人都光溜溜的,顿时尴尬不已,打架没什么,可一男一女一丝不挂的在床上打架就有点那什么了。

男人粗喘道:“信不信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砚青眼珠转转,同样喘息得厉害,失手了,本想用枪挟持他好逃出去的,太可恨了,方才一脑门的想钳住他,忘了自己其实已经有路可逃,明天还要去查探他们的交易过程,被仇恨冲昏头了,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不杀她,可一定有他的理由,故意装作很不满道:“能怪我吗?我以前连男人的嘴都没亲过,你居然让我给你做那种事,你怎么不给我做呢?”抬手擦擦眼泪。

鳄鱼的眼泪,就是这个意思吧?

闻言,柳啸龙松开了双手,冷漠的翻身闭目养神。

某女见他逃避话题就逗弄道:“喂!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该为我做一下?”

“怎么?屁股又痒了?”

算你狠,斜睨了门边的黑色物体一眼,真枪,有子弹,刚才还打出了一发,要怎样才能拿过来?捂着肚子道:“我去上厕所!”

“里面就一颗子弹!”

响雷劈下,某女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明天过后立马走人,到了中国,那才是她的地盘,这里还是安分守己一点的好,抓抓后脑也躺了进去,但这次男人没有再抱着她,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乐浪岛,被誉为马来西亚的海洋之心,蓝天白云下,湛蓝的海水形同一块无边无际的蓝宝石,色彩斑斓的珊瑚礁在波涛下随处可见,清澈的海水下,丰富的植物种类多得数不清,都说此处乃潜水天堂,但是今天,放眼望去,找不出一个游客。

十多辆小轿车正飞速的朝着这个方向袭来。

砚青激动得要将双手拧碎,要是在中国就好了,立功的机会就在眼前,奈何…

柳啸龙打量着女人一身的冰蓝色拖地连衣裙,大半胸脯都展露在外,腰肢纤纤,可他知道,这个女人,是一个极为危险的人物,几天观察下来,发现此人从来不记好,应该说,她的身份造就了她根深蒂固的嫉恶如仇,她认为不好的人,即便对她掏心挖肺,那也是枉然。

但她对朋友,又是豪气万丈,不惧权威,为了能抓到他,不惜冲撞领导,所以被停职。

某女无论去到哪里,都是习惯性的动作,严肃,不苟言笑,此刻也一样,给人一种压抑的气息,胆小的犯人,基本看到她这个坐姿都会不打自招,不需要问话,就会乖乖画押伏法。

感觉到男人正在看她就不耐烦的转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

“抓到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可以肯定,这个女人每分每秒都在想方设法逃跑,且更在想如何逮捕他,女警他不是没见过,但从来没有一个敢在他面前还如此镇定的,当真什么都不怕?

砚青伸出纤细食指蹭了两下侧脑,环胸开始认真道:“这样跟你说吧,警察生来就是为了抓坏人,当然也是需要鼓励,谁不想高高在上?抓到你的一个堂主,连升三级,抓到你的护法,做局长!”

“不是吧?抓到我才做局长?”开车的西门浩不可思议的看向后视镜,几万个局长的身价也不过是他的九牛一毫吧?

“对我来说,做局长也只是个梦!”还才做局长,他以为局长那么好做吗?而且做正派的局长,也比做反派的头领更让人振奋吧?所以说,她和他们永远都有代沟,话不投机半句多。

柳啸龙不动声色的挑眉道:“抓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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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物以类聚

某女斜睨了一眼,后不予理会,她倒是想,要是光抓人不要证据,她早毙了他了。

“说说看,你们警局制定的奖励,抓到我会如何?”

男人好似很好奇。

“全世界总统都会招待我!”

西门浩看向柳啸龙赞美道:“大哥,看来您的影响力已经大到想忽略都难了!”

砚青愣住,怎么感觉她在夸他们一样,鄙夷的冷笑道:“是啊,帮他们除了一害,能不招待我吗?”

柳啸龙笑而不语,西门浩则眼角抽了一下,提醒道:“一会交易的人是陆天豪手下的辛格,可能少不了冲突,你最好不要开口,免得惹祸上身!”

“等等!”砚青抬手,拧眉道:“辛格?美洲第一大毒枭,专门以低价买进,后高价卖出,十五岁时因杀了一个美国妇女,后就误入歧途,开始贩卖毒品,生意逐渐做大,如今二十年,无人可以抓到他把柄,在美洲一代称王,什么时候成陆天豪手下了?”

都说陆天豪是唯一一个敢和柳啸龙对着干的黑帮头领,当今这两人旗鼓相当,可以说是全世界的两大害虫,却每次都能瞒天过海,若不是她能力有限,就盯着这两个了,一个柳啸龙就够她受的了。

如果能抓到陆天豪,那也等于抓到一个柳啸龙,可惜至今还没这个本事,不过她相信会有的。

不是说,人类,永远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吗?

相信自己,就能成功。

柳啸龙并未再理会女人,或许是西门浩还记得这个女人是他的同学,曾经也在一起同窗数年,所以很给面子:“还不是因为你,那天辛格本就想从大哥和陆天豪其中找一个靠山,正准备去跟他交易一笔,结果半路杀出你来,把大哥绑了,他不就觉得大哥诚意不够,投靠了陆天豪,说来也奇怪,那天到底是谁帮着你抓人的?还有出发前,大哥喝的水我们也检查过了,有过多的催尿挤,你们倒是聪明,料定了大哥会在那公厕解手!”

这事他一直就很佩服,那个服务员到现在都找寻不到,几乎从监控器里看到的都只有一个背影,能正面接触到的监控全被做过手脚,不得不说是个人才。

“你们觉得我像是出卖朋友的人吗?”这种问题都问得出来,无知。

“砚青,以前上学的时候你就胆大包天,现在还是这样,其实有时候,做人还是识趣一点的好,我还就不信你真的不怕死!”西门浩故意吓唬。

某女无所谓的靠向后座,不屑道:“死,是人类最恐惧的东西,没有人不怕死,可也要看情况,毫无意义的死谁不怕?可能流传千古,死又何妨?”

“死也分很多种,不管一个人多么强势,最终还是抵不过被摧残!”

“切!那要不要试试?找几万个男人来轮着奸污?还是水银?千刀万剐?”要她出卖她的行业,这些刑罚也不过是享受而已,但为了屁大点小事,那么她会求饶,做任何事,都要考虑值不值得。

西门浩哑口无言,顿时认为这个女人真如大哥所说,不简单,她有男人都不具备的勇敢,可以说确实令天下男儿尽折腰,不过有件事很意外:“既然你这么有骨气,为什么叫你跪就跪?”

柳啸龙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所以边看着外面的风景边竖起了耳朵。

砚青却懒得回答他这种白痴的问题,废话,那么多枪对着,她能不跪吗?为了强暴一个男人就送命,傻子也知道孰轻孰重吧?

“怎么不说了?”

“我呢,和你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明白?”跟他们讲这些道理都是浪费唇舌,按照他的意思,那是不是本来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的事,非得搭上一条命才叫有骨气?脑袋进水了的人才会那样做吧?

跟这种人坐一辆车都觉得玷污了她的灵魂。

“噗!”女人一副瞧不起他们的模样,令西门浩笑了起来,她未免把她看得太清高了吧?只能说在她眼里,敌人再强势,那也终究是敌人,人家有清高的资本,谁叫他们是反派?

柳啸龙摸摸下颚,没有发话,深邃的眼眸内有着任何人都看不懂的东西,表情同样严肃得叫人发寒,如此一看,两人还真有几分相似。

见西门浩笑出,某女便在心里骂了一句变态,这些人都一个样,好像越骂他们,他们就越开心一样,神经病,打破沉默道:“西门浩,你小子行啊,一走就是这么多年,还混得这么好,那你知不知道茹云现在的情况?”

“与我何干?”剑眉蹙紧。

“呵呵!是没关系,那你知不知道你走了后,她爸爸被告贪污枪毙,妈妈成了植物人,她现在需要在这异乡做小姐给她妈治病,而且她为了你,宁愿去玩毒也不陪人上床,每天喝得酩酊大醉,客人不高兴了可以随手给她一巴掌?”

柳啸龙微微挑眉,虽说依旧盯着窗外,可没放过女人说的每一个字。

西门浩表情顿时转冷,刀刻般的脸庞上有着排斥:“那又如何?”

砚青深吸一口气,摇摇头道:“她甩了你是明智的,如果她真的很不堪,我不会跟她交往这么多年,孝顺父母的人,再坏,她也坏不到哪里去,如果她真的嫌弃穷人,西门浩,那你就想错了!”要不是萧茹云,上学的时候,她不知道被开除多少次了。

她不觉得西门浩那时候比她还穷,不过是被几个损友给害了,而这男人,也够小心眼的,一巴掌,记这么久。

“你的意思是让我拿钱给她?”

“别!”某女立刻伸手打住:“你最好别,侮辱她,你还不够资格!”什么男人啊,拿钱?那她砚青情愿卖血给萧茹云也不会让这男人去侮辱她。

两人谁都不再接话,就说吧?再不走,在这里迟早被气死,无意间转头见柳啸龙正带着笑就唾弃:“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柳啸龙本是想到一个笑话,矛头突然转向他,很是意外,睥睨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