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内很黑很暗,床铺颇为复古,木板而制,足以容纳两人绰绰有余,洁白的床单,房梁上一顶紫纱蚊帐垂落,挡住了蚊虫的进入,有那么一刹那,林枫焰感觉自己真的进入了天堂,那就是天上最美最美的万花之王。

叶楠在软塌上翻来覆去蠕动了几下,觉得浑身上下都懒洋洋,散发着一股酥麻味儿,骨头里卸了劲儿,连移动一下都显费力,眼皮儿突然间变得沉重无比,却无法进入梦乡。

一道哼吟令某男立刻坐起身,转头看着纱帐内不断扭动的身躯而直了眼,摸摸心脏,该死的,越来越夸张了,都要喷鼻血了,很是男人的坐在地上窥视着里面的情况,等待着时机成熟后上前掠夺,好似一头饿了千百年的野狼看到了一只极为温驯的家羊般,突出的喉结滚了又滚。

凤眼此刻也显得万般妩媚,勾魂夺魄。

叶楠发现整个身子都变得轻飘飘,放松至极,再加上体内某一处热得要命,开始陷入疯狂,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扯下了头纱,顿时一头乌黑亮泽的长发现世,炎热侵袭着身躯,让身上原本就厚重的服饰显得更加束缚,不自觉就开始胡乱的拉扯起来。

很快,**吞噬了她的意志,青葱小手没多久就七零八落的将自己剥得只剩下内衣内裤。

“神女?神女?”林枫焰站起身,双手叉腰边上前边邪笑,掀开幔帐,很想看清里面的春色,拿过桌子上一盏红色的小台灯,通好电放到了床头,这才掀开帐子仔细的欣赏。

好美,天,大手忍不住抚摸上女孩或许一辈子都没修剪过的长发,长达膝盖吧?而且多而浓密,不盈一握的腰肢,双腿修长而纤美,后握住女孩的一只脚,该死的,连脚都这么美,浑身都散发着沐浴乳的清香,忍不住倾身亲吻了一下白如玉的小脚,这是他见过最美最美的尤物。

好似对这种亲吻很是向往,叶楠闭着眼睛娇喘,将脚儿更加向男人送近了一分。

薄唇顿时张开轻柔的含住了根根脚趾,好香,极品!

全身都好像没见过光一样,顺着足踝吻上了小腿,一路上去,炙热的唇每到一处,都能令女人舒服得卷起脚趾,后张口哼吟出声,那是一种能蛊惑人的叫声,令男人欲罢不能。

后身躯覆盖向女人,低头认真的凝视着潮红的脸儿,附耳道:“睁开眼!”

叶楠闻言虚弱的睁开眼,好似朝阳照亮了暗黑的大海,蓝蓝的眼瞳露出,看着男人正用一种充满爱慕的眼神看着她,似乎感觉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为何不对她已经想不起来,化身为只知道跟着感觉走的躯壳。

小手摸上男人的五官,这一刻她发现男人是那么的完美,特意染过的发丝好似棕色,浓眉大眼,眼球黑得比最昂贵的钻石还要闪耀,鼻梁坚挺,嘴唇带着诱人的红,指尖划过五官,这就是天神的杰作吗?后摸到喉结。

好美的人。

林枫焰见女人一脸的迷茫就眼神一黯,唇边笑容倾斜已非方才的苦涩,反而更像是歹人奸计得逞后的味道,见女人始终盯着他的脸看就有些尴尬,俊颜微微泛红,也不笑了,低头将双手支撑在女人的脑两旁,大手护住美丽的头顶压低距离,轻轻吻了一下那可爱的小嘴沙哑道;“喜欢吗?”

“嗯!”叶楠再次哼吟,后似乎觉得这样能缓解身体的狂热,伸手挽住了男人的后颈:“好热!”

“一会就不热了!”安抚性的拍拍纤细嫩滑的后背,拇指与食指捏住内衣的扣子一捏,顿时打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后三下五除二将自己也剥了个精光:“宝贝,你真美!”说完就大力压低身体重重的吻了下去,好甜,好软的舌头,这是他吸过最最能使人发疯的小丁香,嗷!完了完了,快忍不住想摧残了,不行,得慢慢来。

女孩此刻可谓是媚态横生,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做的事是多么的令人无法原谅,然而却没有能力来抗拒,身躯昏昏沉沉,对所有的思维都模糊一片,唯独想跟随着男人沉沦却如此的清晰强烈,仿佛想要更多,开始伸手游移在男人强壮的后背。

“该死…听话,别乱摸,否则会伤到你,会满足你的!”拿开不听话的小手,真是有让人疯狂的本事,喘息着看着女人充满烈火的双瞳爱怜道:“叫我的名字,焰!”

“焰…!”双手再次攀爬上去,好难受。

心脏漏掉一拍,叫过的人不少,就这个最倾心,再次低头吻了下去:“记住了,我叫林枫焰,你的第一个男人!”似乎想看女人更疯狂的模样,狂热的吻从嘴儿到了脖颈,吸吮着动脉,后滑向锁骨,一路向下。

叶楠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头发,十根手指刺进发丝内,后脑微微向后扬,凌乱的表情配上破碎的哼吟,足以诱惑到任何一个雄性。

吻过根根肋骨,小腹,后还在向下移动。

屋外已是接近凌晨一点,月光几乎被污染过的空气遮盖,只有着几颗小星星还眨着眼睛,整个庞大的基督教更是漆黑一片,只有通往公厕的道路上还亮着光束,道路上来往的车辆忽略不计,安静得好似全世界都毁灭了,只有这一间教堂还存在着。

随着一声似欢愉似痛苦的叫喊声,男人也发出同等闷哼,后是一连串令人脸红心跳的不雅之声散发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欢爱才休止,男人大汗淋漓的平躺下,白皙的胸膛上早已绯红一片,偏头拿过被子为女人盖好,看着那细颈上的吻痕就忍不住笑了一下,带着一抹难得的温柔,看看手表,是时候该走了,吃过了,也就没必要留下来,然而刚坐起身就再次看了看熟睡中的容颜,嘴角带着笑意,修女好像跟尼姑差不多,被上了会不会自杀?

想了想又躺了下去,翻身伸手扶开小脸上散乱的发丝,低头吻了一下:“小宝贝,你是这么多年第一个让我愿意留下来的,哥哥就多留几天!”

对这种手到擒来的女人向来不是很看好,有句话是对的,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总是让人不想去珍惜。

鸟儿的叫声连连,狗儿欢快的在后花园里追赶着蝴蝶儿,林枫焰感觉到睡觉的体位好像不对,而且浑身怎么这么累?微微睁开眼,后立马瞠目结舌,眼珠子都差点脱眶,只见前方是一群修女在那里双手合十,面带愤慨,可见是在诅咒,好家伙,三十多个,再低头看看自己,怪不得,是立着的,确切的说是被绑在了十字架上,浑身只穿着一件内裤。

愤恨道:“你们要干什么?”

叶楠已经恢复了往日神采,笑看着众多姐妹道:“这个人用他万恶的根源昨夜强占了我们教堂里的一名同胞,那个女孩已经痛苦的离开,我们应该怎么做?”太可恨了,居然敢给她下药,强暴她,破了她的身,不可原谅。

“送去给主当奴隶!”一个四十来岁的修女拿着一个锤子,和一堆削尖了的木钉上前对准了男人的肩窝,就要这么血淋淋的把木钉给砸进去。

“等等!”林枫焰吓得心都差点要冲破胸膛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女人真是疯了,不会要像摧残耶稣那样来摧残他吧?皇甫离烨,你他妈的赶紧来救我啊,想让你来接的时候你不来,不想让你来的时候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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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斋小说网 .qSxiaoshuo.第一百章 直接分居[手打VIP]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叶楠握紧十字架,嘴角含笑的看向下流之人,无人能揣测到那抹笑容下有多少的怒气。。

要敢胡说八道,立刻送他上西天。

林枫焰心急如焚,因为这些女人是来真的,耳边全是几十个修女念经声,听口气,集体诅咒他,真是疯了,不就是玩个女人吗?见叶楠始终都笑得很纯良…哦不,是笑得令人毛骨悚然,这哪里是善良?简直比修罗还可怕。

“是这样的,你们不能杀我!”

“为什么?”老修女瞪起眼。

林枫焰努力的转动着灵活的脑子,突然灵机一动,很是认真道:“你们想,我是云逸会的人,我叫林枫焰,你们知道吗?”

叶楠不屑的扬唇:“即便你是柳啸龙,到了这里,你也得去服侍主!”

“不不不!”恐吓无用,极力争取道:“杀人犯法的!”

“死对我们来说,并不是惩罚!”

好家伙,软硬不吃,无语道:“那行,杀吧,反正到了耶稣那里,我会好好惩罚他的,你们确定你们的主能打得过我吗?我这人三天不上人就会发疯,到了耶稣那里,说不定会有很多修女给我玩的,不过现在我想上的不是女人,是你们的主,怎么?希望你们敬仰的耶稣被玩屁股吗?”话虽如此,额头上早已冷汗涔涔。

果然,一群修女面面相觑,都带着厌恶。

老修女放下锤子。

叶楠见状,继续抿唇笑道:“那就阉了,再送去服侍耶稣!”

“对!”老修女立马转身远去。

林枫焰倒抽冷气,不是吧?死也不给他留个全尸?这破嘴,怎么办怎么办,见老修女拿着大剪子前来,想哭的心都有了,错了还不行吗?早知道不上了。

裤子褪下,除了老修女,集体低头,大剪子就这么残忍的伸了过去。

教堂大门被推开。

林枫焰仿佛看到了天神降临,转头看向大门口,好似地狱通往天堂的门打开,只见一位背着强烈的光束的高大英俊男子进入,身后跟着一群黑衣黑裤的强壮男人,气势磅礴。

皇甫离烨边上前边疑惑的眯眼,等到了才看清里面发生的一切,那就是好兄弟老二都放在了外面,几十个修女围绕,夸张道:“看来你小子混得不错嘛!”泡妞高手,修女都能拿下,还是这么多:“算了,打搅你的好事,不好意思,我走了!”

“离烨!”突然发现你越来越帅了,某林哭丧着脸低吼道:“走什么走?还不快救我?她们是要杀我!”

“嗯?”皇甫离烨瞪过去,过真见一修女手持剪刀,看样子是要剪掉好兄弟的孽根,冷冷道:“上!”

修女们一见这架势,不得不后退,即便是这样,叶楠还保持着微笑,但小手却微微捏紧成拳。

一百多个持枪男子上前将林枫焰解救下,穿好裤子,一人迅速的脱下西装裤子,鞋子和衬衣递了过去。

林枫焰惊魂未定,擦了一把汗水,努力镇定,后慢条斯理的穿戴整齐,这才换上得意的表情来到那个还在笑的女孩面前,倾身附耳道:“本来呢,我决定今天就离开的,不过小宝贝,我还会来的!”说完就沉下脸俊脸大步走了出去。

等一群人都走后,叶楠才看向诸位:“上帝会惩罚他的,走吧!”转身之际,笑容敛去,面无表情,回到房间里看着男人睡过的地毯,并未暴怒,而是心平气和的坐在书桌后,拿出一本圣经开始翻开。

看着看着就大力合上,拿出一个鞋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叠叠纸张,和一个精致的芭比娃娃,美丽的容颜出现了一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某医院病房内,一位六岁的女孩美得有些不似真人,就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小精灵,穿着可爱的粉色裙子,梳着两个高高的大辫子,头绳还是四颗樱桃,粉色小皮鞋,裹住半条小腿的卡通白袜子,看得周围的护士医生都忍不住痴迷,却也随着女孩的哀伤而落泪。

小手紧紧抓着一只无血色的大手嚎啕:“爸爸…呜呜呜…不要死…爸爸呜呜呜!”

男人极度的虚弱,仿佛连睁开眼的力气都快没了,却还是用着所有的意志睁开,抬起发抖的大手按住女孩的小手儿咧嘴道:“楠楠…对不起…爸爸…不能看着我的…小公主长大了!”

近三十,生得并不丑陋,可谓很帅气,穿着病服,但一双手上长满了茧子,可见工作是最最底层的,脸上皮肤也很是粗糙,好似四十多岁,标准东方人,嘴唇干裂泛白,很想睡过去,但是却怎么也不肯咽气,流露着不舍。

“呜呜呜爸爸…以后…呜呜我会很听话…会考最好的大学呜呜呜…爸爸你别死…我会乖的…”女孩宝蓝色的眼珠就像那决堤的大海,咸咸的、酸涩的水流不断,带着祈求,就那么无助抓着父亲的手不放。

“爸爸不行了…楠楠…听话…去孤儿院…去…孤儿院…会有人…照顾你的…”终于,浑身瘫软,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间。

女孩低头看看手里的大手,微微松开,就这么掉了下去,赶紧再抱起来使劲摇晃着哭喊:“爸爸…呜呜呜爸爸…哇哇哇哇…爸爸你不要死啊…爸爸呜呜呜呜!”

“小妹妹,他已经去了…你…喊也没用!”

“是啊,你爸爸卖布鞋的钱已经都拿来看病了,我们也尽力了,他是肺痨成疾,北京各大医院都尽力了!”

“你爸爸交代过,让我们把你送到孤儿院去…”

握住芭比娃娃的手儿越收越紧,指尖摸上娃娃的小脸,爸,楠楠长大了,十八年了,当初我去了孤儿院,可是被神女收养了,从北京来到了这里,她们供养我读书,我也极力的报答,送没落后过别人,都说我很聪明,现在都毕业了,还拿了双博士,不过神父说要送我继续出国深造,我很感动,我也继承了神女的职位,本以为可以一辈子都报答他们,一辈子在这里,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女儿该怎么办?已经对不起神女的托付了。

两滴泪顺着那艳丽的泪痣滑下。

“天主永远都会宽恕心诚之人,只要心灵永远透彻,那么不管身上沾满了多少污垢,依旧形同山间的泉水!”

叶楠擦擦眼泪,看向站在门口的老人,起身道:“神父!”

男人五十来岁,英国人血统,下颚布满了花白胡须,慈爱的看着女孩点头:“记住,心不变则身不变!”说完就转身面带和祥的远离。

心不变则身不变,伸手摸摸心脏,顿时拨开乌云见月明,嘴角又荡起了那抹笑意,将鞋盒子归置好,开始安静的翻看圣经。

云逸会、会议大厅

永远都那么威严神圣,柳啸龙拿起一份资料看着前方坐得端端正正的一百多个高层管理眯眼道:“全市警方都在寻找文物的窝藏地点,中央人大代表也来到了本市,很快会有大批的士兵过来将本市团团包围,如今各个港口被封锁,就等着我们往里面跳了!”

“大哥,他们的办事效率太高了,看来我们只有走陆天豪的线路了,除了他,没人可以将这价值一点九兆美元的货运走,如今丘安礼已经准备了足够的钱,只要我们能运出去,那么钱就能到手!”皇甫离烨看看纸张上各大港口上唯独的士兵,陆天豪搞的就是这种生意,全世界每个路线都有他的人,只要有钱,那么就没有他运不走的东西。

云逸会这方面永远也超越不了那人,毕竟卧龙帮的创始人一开始就把这些线路给封死,任何人都无法安插人手进去,看来短时间里,云逸会是无法突破这一点的,而且陆天豪手里的买家多不胜数,这件事也证明了云逸会要自己找寻买家行不通。

只能永远合作了。

不管如何也找不到这么大的买家,口气太大了,不管别人出多少都多出五倍,他就不怕云逸会找人乱开价吗?当然云逸会不会这么做,做生意,没有什么比诚信更重要了。

“没有路可走吗?”柳啸龙缓缓敲击着桌面,眉峰紧皱,可见很不想去和那人合作。

“我们都查过了,没有!”林枫焰摇头。

苏俊鸿长叹道:“即便咱们挖地道出去,美国入境处我们也进不去,陆天豪会阻止的,这样只会自找麻烦,大哥,就找他吧!”

“现在美国那边很想见到代表整个西陵国的九凤护心,他们已经等不及要研究这九只凤了!”西门浩也发言,虽说九凤护心并没有其他文物加起来的值钱,可是它的研究价值最昂贵,钱是无法来衡量的,不过每样东西不管它的价值再高,也有一个底线,中国出到了六十亿,日本九十亿,而丘安礼直接高出十倍,恐怕别国出到九百亿,那么他相信丘安礼依旧会是十倍。

“三天内必须走货,约陆天豪!”扔下金笔起身走了出去。

一百多人开始各自议论,后都一致认同这是最完美的方法,做人就是要公私分明,仇恨归仇恨,但公事上面这些仇恨都得抛开。

花坛旁的长椅上,皇甫离烨悠闲的靠着,见苏俊鸿正面带笑容的过来便将烟蒂熄灭扔到了垃圾桶里,拍拍旁边的空位:“坐吧!”

某苏手持礼物盒,直奔大门口,可见并没有要搭讪的意思,但好兄弟都这么做了也只能坐过去,扭头看看,奇怪,怎么表情这么凝重?

“怎么了?”

皇甫离烨先是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后是惆怅,宽厚的背部靠向木椅无奈道:“甄美丽拒绝了我的求婚!”

这么快就要到结婚的地步了?不是吧?但见好友那烦闷的模样,后点点头,过去揽住肩膀道:“俗话说,女人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兄弟,等你放开甄美丽后,你会发现世界的女人个个都比她漂亮,到处都是蔷薇花,水仙花,茉莉花…何必非抱着这么一棵芭蕉树不放?”

“你才是芭蕉树!”皇甫离烨冷冷的瞪过去,彻底将自己的老婆自己疼发挥得淋漓尽致。

情人眼里出西施,苏俊鸿想到了这句话,那么土,他居然都想跟她结婚了,他怎么就不觉得那女人有多好?挑眉道:“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过你也别泄气!”向来这黑皮是最积极向上的一个人,业绩也是最高的,今天怎么为了个女人,怎么感觉就要一蹶不振了?不行,阎英姿那里明天去,他不能看着好兄弟这么消极,抿唇极力的安慰:“我跟你说,一般女人说‘不’往往意味着‘是’,一定是在跟你玩欲擒故纵!”

皇甫离烨依旧黯然:“可是她没说‘不’!”

“那她说什么?”不管说什么,他都能劝他开朗起来。

“哎!”长叹一声,后愁眉苦脸地道:“她说‘呸!’,阿鸿,我还有希望吗?”焦急的拉起好友的手。

苏俊鸿眼角抽了一下,残忍的扬唇:“有!不过就跟中国足球进入到世界杯小组,对巴西的几率一样!”

男人苦涩的伸手拍拍脑门:“我没希望了!”

“可能是你追女人的方式不对,那甄美丽过于保守,兄弟,你成天都想着跟她上床,开口闭口就要上她,我是我,我也不可以!”

皇甫离烨嗤笑:“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

“我不是说我乐意给你上,我是说你没给她安全感,这里不是非洲,可以娶一堆,是中国,女人讲究的是一夫一妻制,重婚就犯法,总之你赶紧把你家里那二十几个侧妃什么的打发了吧,否则一辈子她都是‘呸’,要以结婚为前提,结婚懂吗?不是以上她为前提!”

现在这黑皮的身价足以拿下一个王国了,且又统领着非洲大半个部落,首席酋长,甄美丽没理由拒绝吧?

“天!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阿鸿,你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一语点醒梦中人,这样,你赶紧帮我个忙,立刻找人把那一群女人接过来,我要当着甄美丽的面打发她们,然后兄弟请你喝酒!”万分激动的搂住狠狠拍拍,那大辫子也不提醒他,要不是苏俊鸿,他说不定不知道还会失败多少次了。

失败乃成功之母,等他成为母时,后面的儿子也就一大群了。

苏俊鸿扬唇道:“喝酒嘛就算了,喝喜酒,你要真这么喜欢她,我会支持你的,只要你幸福比什么都重要!”也拍了怕。

“你立刻吩咐非洲那边那她们接来,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要让她亲眼目睹,免得她不信,我去找她了!”阿鸿,认识你是我的福气。

某苏看着好兄弟就这么兴冲冲的走了,再次拿出礼物盒子,阎英姿心里的疙瘩也是敏儿吗?就不明白了,这些女人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自私?男人有两个女人怎么了?现在哪个男人不养小三的?大哥还养呢,而且他多诚实?直接就跟她说,总比偷偷摸摸的好吧?

自私的女人。

倔强是吧?我会让你臣服的,等着。

白虎堂堂主办公室,同样奢华得形同王室,男人翘着老爷腿靠在摇椅上处理着公文,然而发现公文上总是闪现出一张举世无双的笑脸,眼角的泪痣反而显得本人越加的魅惑人心,有着天使的面孔,狐狸精的身段,圣洁的眼神不带任何的杂质,心灵太清澈,没有一丝的杂念,也不为任何事情所动。

总是带着淡淡的笑,却不含任何的感情。

一个很是特别的女人,想着昨夜的风情,闭目缓慢的回忆,不放过任何一处,然而才幻想灯光开启,就立刻睁开眼,低头一看,果然,已经兴奋了,第一次,玩过了后还会怀念的,起身来到浴室,褪去衣物躺进了冒着热气的浴缸。

弥漫着雾气的洁白浴缸将男人洁白的肌肤染红,浑身没有一件遮羞物,就这么闭目努力压制**,俊美无俦的轮廓连日月之神都快要自叹不如,发丝并未用啫喱水等东西破坏,一举一动都会跟着起伏,淡红的薄唇此刻仿佛能滴出血,令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狠狠的亲吻,尝尝嘴里的味道是否也像外表这般干净。

几乎用了十分钟才将欲火消灭,不一会穿戴整齐再次坐在了电脑后,开始将一份重要文件上的英文翻译成中文打入电脑。

“焰哥,查到了!”一名英挺的男人入屋,边看着资料边念道:“叶楠,北京人,她父亲本是一个快餐店的老板,曾经在夜总会爱上一名来自美国的小姐,为了能和这个小姐多相处,他几乎把祖上传下的快餐店给搞得破产,这才俘获了这名小姐的心,后来这名小姐怀孕了,生下了叶楠,但是那名小姐却抛弃了他们,回美国了,至今嫁给了一个开修车厂的老板,生了两个女儿两个儿子,但是一直没和叶楠联系过,这个女儿或许连她自己都忘了,亦或许是害怕她丈夫知道她在中国做过小姐吧,后来叶楠的爸爸一直带着她。

祖产也被叶楠的母亲离去时偷光了,一无所有,叶楠的父亲就一个人带着她谋生,后来凭靠良好的经济头脑开了一间布鞋店,每天收入足以养活他和女儿,但是叶楠六岁时,父亲因为给她准备未来上学的学费,得了肺痨,死了,治病期间,也把幸幸苦苦攒下的钱花得一分不留,叶楠只能被送到孤儿院,被皇城基督教的神女领养走,叶楠可以说一心无杂念,从小就接受了神女给的教导,长大后要继承她,很听话,一直很努力的不辜负,二十四岁拿到双博士学位,没有交过男友,一直都是一个人,明年神父准备凑钱给她出国去深造!”

林枫焰听完就摆摆手。

男人弯腰敬礼,后消失。

大手揉揉眉心,后烦闷的看着电脑长叹,为什么这么爱笑?是为了掩饰背后的伤痛吗?恨不得抽自己耳光了,昨晚自己太卑鄙了,这个女人一定满心都是报答收养她的人,又能怎么办?人家一心想把修女发扬光大。

修女,一辈子就这么断送,这跟做尼姑有什么区别?

现在是不是很难过?

‘老头子来电话啦…’

嘴角抽了一下,接起:“什么事?”语气不满。

‘什么事?你小子真要给老子做和尚啊?我已经到A市了,这次你跑不了,晚上到白翰宫酒店给我来相亲,我跟你说,这个绝对令你满意,你妈千挑万选的,是我们市市长的千金,市长亲自登门要求相亲的!’

“要相你自己相不就好了?给我找个小妈!”瞪了一眼,拍拍脑门。

‘你这死小子,信不信叫你妈也来?少废话,晚上不到我就不回去了!’

“行行行,我去还不行吗?”撂下电话,真是屋漏逢连夜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正直旁晚,门口已经占满了人,都等待着主人们的归来,龅牙婶扯扯身上的女士西服,刚买的呢,少夫人终于归来了,这家里没有她,跟个墓穴似的,一点都没人气儿,她一在,老夫人就开心,老夫人一开心,大伙全开心。

她不在,老夫人成天像个霜打后的茄子,蔫的,少爷也不在家,可以说家不像家了。

不一会,十多辆轿车上山,都停靠在门口,大伙立马昂首挺胸,一副恭迎。

“儿媳妇,来来来,小心点!”李鸢亲自打开门,后搀扶着砚青下地:“肚子越来越大了,儿媳妇,要不现在就不要去上班了好吗?”在家多陪陪她不好吗?大孙子,爱死奶奶了,越看越好看,还有孙女呢。

砚青现在是连走路都觉得费力了,肚子每天都跟吹气球一样,四胞胎,不是人过的日子,太怀念那种大力翻身,侧空翻,跳跃…生了后啥也不做,先去道馆里打一场再说。

柳啸龙见李鸢像一个太监一样伺候着砚青就不由皱眉,好似在问‘有这么夸张吗?’单手插兜跟在了后面。

“儿媳妇,小心台阶!”李鸢弯着腰,扶着砚青的手追随着她的步伐。

等到了屋子里后某女就指指屋子道:“妈!好了,其实我也没你想的那么柔弱,我自己能走,至于工作,我就是去了坐那里,没什么事干的,出出主意而已,最近都是郝云澈帮我带队,好了,我上去了!”

“好的好的!”李鸢点头哈腰,身躯明显比儿媳妇矮了半个头还多,最近仿佛都年轻了许多,红光满面,顶顶框镜转身仰头指着更高的儿子道:“柳啸龙,我知道你工作忙,但是忙也得抽空给我每天陪她知道吗?”

男人眼界下垂,淡淡的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老人,后不耐烦道:“她练武之人,没你想的那么娇弱!”

砚青差点就这么从台阶上栽下去,什么意思?说她皮糙肉厚不需要温柔对待吗?

“哼!那我要谢谢你夸奖我身板硬,不像某些人,风儿一吹就走!”那你就去陪她,站这里碍眼干嘛?

李鸢立马跳起来在臭小子后脑拍了一下,低吼道:“你就不能说话好听点?没事你老气她做什么?我告诉你,这几个月都很危险,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放下工作天天陪着她知道吗?否则就滚出去,再也别回来。”

柳啸龙半眯起眼,瞅着老人那容光焕发的脸道:“你确定你有羊癫疯?而不是在骗我们?”

“我…”李鸢闻言赶紧走到沙发里躺好:“不行了,有点气喘!”

“你就装吧!”某男咬咬牙,后深吸一口气也跟着上楼,回到卧室就见女人正在收拾行礼,斜倚在门框上环胸道:“你确定你能在我眼皮下离家出走?”一副无论你跑到哪里,都能给你抓回来的表情。

砚青不发一言,只顾着整理,找出几件能换洗的衣服,拿过洗漱用品,后拖着行李箱阴郁道:“闪开!”

柳啸龙鄙夷的冷哼,后冷漠的看着女人。

不生气,气出病来没人替,也抿唇笑笑,后瞬间冷了脸,背在身后的小手立马变魔术一样变出一个瓶子,对着男人的脸就狠狠一喷。

“唔!”某男立马偏开头,后立马伸手捂住眼睛。

砚青用瓶子大力敲开男人的小腿,这才拉着箱子走到另一间房里,真漂亮的房间,味道都好闻了,艰难的弯腰把东西给摆放好,也有自带浴室呢,跟个五星级酒店一样,整理得干干净净,以后这就是她的房间了。

半小时后柳啸龙才从浴室出来,眼睛红彤彤的,满脸阴沉的来到女人的房间,还锁着门,拿出钥匙捅开,并未立刻质问,而是拿起桌子上的瓶子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防狼器!’

“你就拿这个对付你丈夫?”不可思议的斜睨着女人,见她不说话,只是宝贝一样整理着一个大大的镜框就‘砰’的一声将瓶子扔到了地上。

砚青视而不见,直接无视,将镜框放到了最显眼的地方,一进门就能看到,自己以前可是女王,如果只有自己的话,她可能觉得这个女王只是和她长得相似,但是王是柳啸龙,那就由不得她不信人是有前世今生的。

完美之作,艺术品。

柳啸龙越看脸色越黑,女人就那么坐在沙发里傻傻的看着‘遗像’,也看了一眼,王的头被烧毁,眸中顿时闪过一抹庆幸,但依旧不好看:“砚青,这东西是死人的,影响胎儿发育,给我扔出去!”

继续无视。

“怎么?刚才还说话,别告诉我你现在就哑巴了!”上前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翘起腿,一手握着扶手,一手搁置腿上,锐利的洞察着女人的每一个表情。

砚青将视线从镜框上收回,后百无聊赖的拿起小说。

薄唇瞬间紧抿:“砚青,我柳啸龙做事从不跟人解释,现在也跟你解释过了,还想怎样?你也不小了,还要玩闹别扭这么幼稚的游戏吗?”

翻开几页,秀眉很是不满的紧皱,怎么还不走?烦不烦?

“真的打算不和我说话了?”还是一副当他透明人的模样,沉重的靠后,摸摸下颚道:“行,这种游戏你就自己玩吧!”说完便洒脱的起身离开。

砚青瞪了一眼,后放下书本,真是要疯了,呼!做错事还这么理直气壮,看来分居是最明智的选择,就当是没结婚,以后他过他的,自己过自己的,就你会找女人?会给我脸上抹黑?靠!谁不会一样,等着老娘给你戴大绿帽子。

你都不怕我丢人,我还怕你丢人吗?看看谁狠,谁到最后败下阵来。

还嫁入豪门,明显是嫁给一个生来就专门会气人的晦气,小时候害你爹天天被打,长大了又害老娘成天在这里束手无策,不着急,生了后再搞他,现在搞不动。

“哈哈,这个好笑!”

砚青边下楼边看着老人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真慈祥的老人:“妈!什么东西这么好笑?”

老太太一看儿媳妇下来,立马将电视关闭,后拍拍旁边的座位:“儿媳妇,过来坐,刚在看赵本山的小品,笑死我了!”

“哦!”坐了过去,强行挤出一个笑容,现在文物都快出国了,再好笑的笑话再她这里都不好笑,过去坐下靠后。

见儿媳妇这样,一定是在生那不孝子的气,赶紧劝解:“我跟你说,要不是我老了,我现在就想再生个儿子,然后娶你,指定比这个狼心狗肺的强!”

狼心狗肺,她喜欢听,赶紧点头。

“儿媳妇,等你生完了,妈就带你去找帅哥!”拍拍胸脯,一脸豪迈。

“啊?哪有婆婆带儿媳妇去找帅哥的?”这也太夸张了吧?

李鸢眨眨眼,后笑道:“当然只能看,不能那啥!”见儿媳妇又消沉下去就继续道:“对了,给你讲讲我年轻时的事迹,想当年,啸龙的爹根基还不稳时,我就和他一起拼死干出了这一番事业,当时那可是腥风血雨,我们手持冷兵器…”边说边做着肢体动作,一脸认真。

砚青放下茶杯发问:“什么是冷兵器?”

“就是菜刀,我们靠两把菜刀打出了一番天地,儿媳妇,你当年是靠什么获得这么好的成绩的?”有兴趣就好,咋不笑一笑呢?

“我…拳头!”举起两只铁拳。

李鸢立马竖起大拇指:“儿媳妇,我太佩服你了,你比我和他爹还厉害,白手起家!”

“呵呵,谢谢!”这马屁拍得,太响亮了,也来了兴趣,拍了一下大腿也开始吹嘘:“当初我在警校也是打遍无敌手,直接拿下第一名…”

周围的佣人们无不掩嘴而笑,这一对婆媳真有意思,太和谐了,至今都没吵过架,难得,而且她们好像很聊得来,少夫人说的老夫人爱听,老夫人说的少夫人爱听,臭味相投了。

许久后,砚青扬起手将小人大力扔到了玻璃桌上:“哈!我赢了,拿钱拿钱!”伸伸手。

李鸢不得不掏钱,一副不信邪的拿起小人道:“看我不拍翻你!”说完就大力扔下,将女人刚才的小人拍翻,笑道:“拿钱拿钱!”

“切,我还没捂热呢,继续继续,你身边的钱一会全都是我的!”

“有本事你就来!”

龅牙婶无语,两人身边都放着一万块,小孩子玩的她们居然能玩一个小时,不过少夫人现在也就只能玩玩这些了。

柳啸龙整理整理领带,边下楼边狐疑的看着两个女人在桌子前哈哈大笑,看着这一幕出了神,后扬唇笑笑,下去弯腰趴伏在妻子的背后道:“我来帮你!”说完就要去拿女人手里的小人。

笑声止住,没一人肯多看一眼。

“怎么?又要出门了?”李鸢阴阳怪气的冷哼,将钱收起,也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