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浩抚摸着爱人的唇瓣,原来是这样舌头才受伤的:“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咬断了,我怎么办?”

“我当时真的太痛苦了,我很害怕,我只想到了了却残生,我…我承受不了!”她知道当初那么做确实为了死,很自私,当时她真的别无出路,不是为了守贞洁才那么做,而是以为世界上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好好珍惜她,觉得她的身体人尽可夫,谁都可以拥有,才有了勇气自杀的。

那种感觉,或许砚青可以抵抗,可她没那么坚强。

“没有强暴,就还好点,可判下来,也是五六年,他差点就构成杀人罪了,你活下来,算是救了他一命,其实想想,也确实怪不了他,毕竟没一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未婚妻和前男友鬼混!”砚青没有再痛恨,或许是因为一切都好起来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

“五六年…阿浩,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吗?”

西门浩温柔的笑笑:“当然可以,但是我得陪你去,我说过,半步不离!”还未痊愈,他可不想再出点什么差错,万一萧祈再胡说八道,这家伙还不得再来跳楼?

茹云没有拒绝:“好!”

‘吱…’

厚重的铁门推开,萧祈被两名警员压制着按在了椅子上,手上脚上都戴着金属镣铐,仿佛是没脸见某些人,没有抬过头。

西门浩搂抱着坐在一旁的萧茹云,不曾去看往日情敌。

“萧大哥,听说你妹妹毁容了,你妈妈的一条腿也残废了,但是你放心,我会给她们一笔钱,我会帮她们的!”茹云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归根究底,还是她把他害成这样,也不知道他现在清醒没有,或许有一天,他就会明白,其实他从来就没爱过她,只是他以为他爱她而已。

萧祈这才仰头,见女人戴着口罩,再次温润的笑笑:“没大碍吧?”

茹云摸摸口罩,摇摇头:“医生说,痊愈之前,最好不要被感染,没大碍,而且没有留疤,身上也好得差不多了,萧大哥,这些年,谢谢你照顾我,还有,我们会想办法把你弄出来的!”

“不用了!”萧祈回绝。

“阿浩说,可以让你继续回白翰宫!”

西门浩眼角抽了抽,他什么时候说过?不过她要觉得这样就不愧疚,就随她吧。

萧祈定定的注视着女孩,她不是应该来骂他吗?为什么还要说这些?这十多天,想了很多事,想明白他其实真的没有爱过她,已经有好几个心理医生来过,说他这种感情叫做自负,占有,就像一个男人想占有一个职位那样,将对另一个人的憎恨强加在了这个女人身上,叫自负。

更是说了他哪里不如西门浩,其实他不比西门浩差,只不过人人都那么厉害了,就人人都会变成穷光蛋,没有种地,没人盖楼…不管是什么动物,都有高中低等次,否则会乱了秩序。

如果真爱一个人,就不会舍得她受到一点点伤害,真爱她,就要学会祝福她幸福,看着她和她想要的人在一起,帮她维持她和她爱人之间的关系,而他却曾经想来打击西门浩去强暴她,这不是爱,像陆天豪对砚青那种的,才叫爱。

那男人,如今去全天下都知道他为了砚青能过得幸福,甘愿当起了一个护花使者,帮着她维持感情,一旦柳啸龙对她不好,他就会要他后悔,这样柳啸龙自然不敢对砚青不好,这种才叫爱情,而他永远也做不到。

所以他的爱,只叫做霸占,不顾她的感受的霸占。

既然不爱了,也就想明白自己的可恶行为,这是个好女人,不管世界怎样的伤害她,她依旧不会存在着恨意,有句话说得好啊,心中无敌,便无敌于天下,她做到了。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做你的哥哥,我现在这里,能明白很多平时无法去明白的道理,所以我想多戴几年,再说了,将来就算出去了,我也希望我们不要再见,我想换个城市生活,重新开始嘛,总经理,谢谢你的抬爱,我让您失望了!”起身冲西门浩深深鞠躬。

西门浩这才肯看过去:“你心里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我曾经也有,不高兴就一拳头过去,但是我会看人,那些弱小女人,我不打,不是因为我很绅士,因为我不屑去打,输了,叫丢人,赢了更不光荣,要打就打比你厉害的,那才叫真本事,希望这几年,你能在里面克制这种情绪,否则有一天,它会害得你再次走进这个地方,害得你家破人亡!”

当初是用掉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没杀了萧家那两个女人,希望她们以后不会再作恶,萧家的财产全数收回,更是给她们置办了一套平房,真有能耐,就会自己去赚钱,后崛起,他不会再阻拦。

做错事,就得承受后果,他不会有恻隐之心。

“我会的,我的家人,我希望您不要再找她们!”家破人亡,是啊,差那么一点点,母亲和妹妹就死了。

“好了,云儿,我们走吧?”

萧茹云最后看了一眼萧祈,发现他没有再说什么是她害了他,是她招惹了他的话,心里很是欣慰,看来他是真的想明白了,还是那个温和的萧大哥,她不恨他,不恨任何人了,从今天开始,她只需要向前看就好。

回到了医院,见西门浩一直像个少年一样的伺候她,有些不习惯:“阿浩,你没必要这样!”

“我没有怎样,我生病了,你也得这样照顾我,乖了,看这个书,挺能给人启发的!”将一本事业与成功递了过去。

茹云简单的翻看了几下,密密麻麻全是字,她又没这么大的报复,没想过要做老板,要什么事业?

西门浩不懂了:“不好看?”

“哦!我…我想看小说,爱情小说!”他喜欢看,不代表她喜欢。

“遵命,立刻让人去买!”

茹云被他太监模样逗笑:“阿浩,其实我只要求平等就好,真的!”

西门浩挑眉,过去坐在了床头,弯腰凑近俊颜,垂头吻了一下爱人的小嘴:“既然是平等了,我这样对你,你是不是也该这样对我?”

“我说的平等不是这个啦!”两朵红晕飞上腮边,偏开头不敢去看,这么近的距离,他不觉得难为情吗?都能闻到淡淡的烟草味了,还有充满野性的阳刚味,多久没闻到这种味道了?那就是女人的催情剂,完了,心跳好快,好想就这么一直闻下去。

男人眼角上勾,瞅着爱人耳根都开始发红,忍俊不禁,大手干脆从棉被内伸到了里侧开始胡来:“在我眼里,平等就代表着我怎么对你,你就得怎么对我,来,别害羞,吻我!”太久没深吻了,久到都快忘记那是什么感觉。

茹云感受着男人的鼻尖一直在脸颊上蹭啊蹭,肌肤相贴,感觉那般真实,她很久没有过,而他又何尝不是?缓缓转回头,看着男人绝美的凤眼内有着渴望,慢慢张开小嘴轻柔的吻住薄唇,还未痊愈的舌尖描绘着棱角分零的唇瓣:“嘶,还是有些痛!”

“我舔舔就不痛了!”温柔的舔舐着小丁香,如果这种痛能转移到他身上,那么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可惜这女人太脆弱,这个时候承受不起欢愉,肋骨才刚刚愈合,脚趾甲还肿着,刺眼的淤青下去了不少,这一幕,何止是心疼那么简单?

萧茹云被男人搞得有些不自在,舌头倒是被安抚好了,只是一辈子只拥有过初夜的身躯开始着火,烧得到处都发疼,娇喘道:“阿浩…我…别亲了…我难受!”

“哪里难受?”西门浩大手已经来到了女人的腰间,早就感觉到棉被下的娇躯扭动不断,那是一种难耐的表现,呵呵,还以为她性冷感呢,反应还是挺强烈的,见羞窘得不说话,继续以最最性感诱人的声音诱哄道:“告诉我,哪里难受?”

阿浩怎么这么下流了?她哪里说得出口?灵机一动:“全身都难受!”

“我的小公主,都怪小的不好,您都三十岁了,还没让您好好享受享受**的快感,不过呢,现在你身上到处都是伤,不适合做这种事,如果叫一声老公,我可以给你从头伺候到尾,用你最爱的这个!”舌尖狠狠舔舐了一下女人的贝齿。

光是听一听,茹云就恨不得挖个洞钻起来,他也太流氓了吧?当然,身体的渴望战胜了理智,为难的看着男人半响,还是喊不出来,复合后第一次喊,有些别扭。

“老婆,第一次嘛,总是需要心理准备的,你慢慢准备!”说完就伸手脱下了病服,对着纤细颈子狠狠的吸了一口,后一路向下蔓延。

茹云捂住嘴,这里是医院啊,就算是高级病房,随时都会有人来的,不敢叫出声。

“我太想要个儿子了,老婆,你再不生,恐怕再过个几年,就真没机会了,等你好了,我们就连续一个不出门,天天生,直到有了为止,我哪里都不去,就和你生孩子!”

“你变态啊!”

“这怎么叫变态呢?我都三十好几了,你想我到做爷爷的时候才生儿子吗?八十岁才有孙子?”

“就算你现在生了,也得六十岁才有孙子!”

“我的儿子,十四岁就得给我生个孙子出来!”就算赶不上大哥那几个,那孙子他得赶上。

茹云无语了:“你别脱啊!”

“叫老公,叫不叫?你叫不叫?不叫可要后悔了。”

“老公!”

“继续叫!”

“老公…”

“砚青一定不会帮我的,一定不会的,阿鸿还有三天才回来,这可怎么办?”

柳宅门口,阎英姿流连忘返,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丢人就丢人吧,自家姊妹,要什么面子?

客厅内,砚青难得休假,乐滋滋的坐在沙发里翻开孩子们的试卷,嗯!不错,四人份,加一起只错了五道题,这么简单的算数,都算错,十七减九,怎么就等于六了?见英姿进来,立刻扬眉,只差三天,就等不了了?

英姿硬着头皮过去落座:“砚青,是这样的,明晚我们警局有个朋友结婚,要求我带我的老公去,而且那个女人还是我的对头,刚来的,没什么规矩,但她是我们局长的女儿,可嚣张了,我和她有了点矛盾,而且我和苏俊鸿的事,虽然知道的人不少,可毕竟还是保密的,她说我老公肯定没她的好,我一气之下就说我的肯定比她强…”

“说重点!”砚青边翻看孩子们课本边道,表情严肃。

“这不是阿鸿还在撒哈拉吗,我想请你去找柳啸龙说说,让他回来吧!”

“这可不行,你知道的,云逸会的事我向来不管,而且当初不是你自己要他过去的吗?”

砚青你行,你太恨了,也拿这话来堵我,咬咬牙:“那你给我找个男伴!”

“你身边没有?”

阎英姿烦闷道:“我家里男性不少,个个都是歪瓜裂枣,没什么文化,唯一一个拿得上台面的知识分子,还是个五十岁老管家!”

某女摸摸下颚,后道:“要不我把柳啸龙借给你?”生气归生气,但朋友还是得帮忙。

“切!”英姿立刻不屑道:“他名声那么响亮,前不久又去过我们警局,肯定被认出,再说了,就算没有那回事,你愿意给,我还不愿意要呢!”柳啸龙帅是帅,就是太眼高于顶了,去了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身份又是个公务员,这种人,会被人骂装逼的。

砚青一听,脸色不自觉的冷了冷,友善的笑道:“那你可以带着你的第二人格去啊!”后不再说话,脸也沉下。

她老公怎么了?想借,她也不见得想给呢,那是她的专属。

“你什么意思?”什么第二人格?

“自己心里清楚!”什么以人格保证,呸,她就从来不相信她有什么人格。

阎英姿想起当初向柳啸龙保证的事了,咬牙起身道:“砚青,你这家伙,记仇记得够深的,一句话,帮忙不帮忙?”

嘿!还生气了,看在即将要去那个什么仙境结婚的份上,尽量不闹矛盾,慵懒道:“离烨嘛,不适合,阿浩嘛,现在他是不可能离开茹云的,所以你可以去找找林枫焰,叶楠不会介意的,说不定她会想去凑凑热闹!”

“哎呀,我怎么没想出来,对,就找林枫焰,那小子帅得掉渣,我去了!”林枫焰林枫焰,这次帮帮忙了。

次日夜间,林枫焰一身时髦的打扮,足以亮瞎女性的视线,背后跟着叶楠,挽着阎英姿,刚到场,就惹来大片的惊叹声。

阎英姿上前冲一位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的女人道:“这我老公!”

“哟!长得不错嘛,干什么的?”程柯也挽着自家的丈夫,容貌吗,是比不上了,但要比家世,她可不觉得阎英姿的比她好,早打听过了,阎英姿的老公是个小小公务员,只不过有个有钱的爹罢了。

恰好在场的都非警局人士,几乎只有那么两三个知道阎英姿的老公便是苏俊鸿,可比这局长千金的丈夫要厉害得多。

英姿挑眉:“他没什么本事,也就是在民政处上班的小员工!”一副爱情不分高低贵贱。

“呵呵!”程柯一声嗤笑,后道:“那随便坐,老公,我们走!”小公务员,如何来和她的军官老公比?哎,如果自己的老公也那么帅就好了。

“阎姐!”

一颇为帅气的阳光大男孩上前冲阎英姿弯腰,目光带着浓浓的爱慕和崇拜,令阎英姿万分的烦闷,这个男孩也是局子里新来的,不知天高地厚,而且幼稚,一来就说要泡她,天天玫瑰花,都说已经结婚有孩子了,还非说就喜欢天战无极限。

完全将感情当成了儿戏,和刚认识的苏俊鸿有得一拼。

“少来,这就是我老公!”希望能死心,跟个苍蝇一样。

“姐夫!”男孩礼貌的冲林枫焰伸出手。

某林早就看出这孩子对阎英姿心存不轨,所以瞥了一眼,走向了远处的餐桌,这事要让阿鸿知道了,还不得抽了他的筋?

阎英姿没想到林枫焰如此不友好,无奈道:“他这人就这样,你别跟我了!”

苦涩的是,开饭时,男孩还就坐在了她的右边,不停的给她夹菜,而林枫焰坐在了左边,或许知道男孩是在玩,所以也没当回事。

大男孩察觉到什么,目光一直盯着林枫焰打转,看到他的手臂方位不对,不怒声色的弯腰看向桌底,顿时瞪大眼,起身附耳道:“阎姐,你老公在摸那个女人的手!”指指叶楠。

正吃得欢的阎英姿牙齿咬咬:“你看错了,亦或者他按错了地方!”

不一会,大男孩又看到林枫焰表面是在优雅的进餐,可桌子低下的手却一直抚摸着那美人的肚子,动作温柔得他都开始怀孕那女人怀了他的孩子,起身又道:“他又摸她肚子了,这次真没看错!”

英姿烦得快甩筷子了,人家的老婆,不摸她摸谁?这林枫焰也真是的,就不能装像点吗?还有这男孩子,有病啊?干嘛一直看人家摸的是谁?忍住怒火,偏头笑道:“因为我朋友怀孕了,她老公没能来,我老公在帮他照顾,我朋友的肚子有时候会很痛,需要人这样摸,懂了吗?”

“这样啊!”大男孩半信半疑,吃着吃着,就又弯腰,一看了不得了,因为那大手从小腹移到了美人的大腿上,摸的幅度达到了限制级,起身道:“阎姐,他在摸她的大腿,还是中部!”

阎英姿头冒黑线,他不摸叶楠的腿,难道还来摸她的不成?一定一拳头打死他,继续笑道:“你有病啊?没事老看下面做什么?”

“可是他真的…”

“你看错了!”

“我没看错!”

英姿捏起拳头在男孩面前摇了摇:“你看错了!”

男孩识相的低头吃饭:“哦!”阎姐真可怜,找的是个什么老公?

阎英姿呼出一口气,老公啊,你什么时候才回来?两天了,想死你了。

经过这次,她觉得以后说任何话之前,都要考虑那么三秒钟,否则连个宴席,都没人相陪。

下一章结局哦,要断更一天,亦或者两天,最多就是两天,亲们可以不用等待啦。

鉴于大伙都说琪琪太一意孤行,不听读者忠告,本来是萧祈还会和茹云走进婚姻殿堂,不过读者都说太拖拉,所以直接省略这一段,其实这么写也不错,那一段有点多余,反正到最后萧祈都决定去牢里好好修身养性的。

墨斋小说网 .qSxiaoshuo.第二百五十八章 出发乌尤尼

“三点二十五分自北京首都国际机场…即将抵达…”

英姿反复的抬起手腕,怎么还没到?望着敞亮的机场大厅,来来往往的人群,始终没看到熟悉的身影,不是早在十分钟前飞机就到达了吗?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拥有半个澳洲血统的小女孩仰头问。

已经很久没看到爸爸了,她好想他。

“桐桐乖,马上了!”英姿温柔的笑笑,她又何尝不想?

“老婆!”

嘴角瞬间荡漾出灿烂地笑容,转头一看,惊呼道:“天,阿鸿,你怎么晒成…”皇甫离烨了?

一丈外,苏俊鸿无奈的摊摊手,撒哈拉两个月,不被晒黑也非易事,大哥某些时候,确实太残忍了,弯腰冲女儿拍拍手:“宝贝,来!”

“爸爸!”桐桐挣脱阎英姿,欢快的笑着冲到了男人怀里,小身子瞬间腾空,被男人强悍的力道扔到了高空,后尖叫着落下,安稳躺在了父亲的怀里:“咯咯咯咯爸爸…我好想你…”

苏俊鸿爱怜的吻了一下心肝宝贝的小脸,后将大手伸向了一直傻站着的女人:“回家!”

“走!”英姿提起行礼,满足的将手送进了丈夫的大掌中,一家人带着浓浓的温馨在十多位贴身保镖的拥簇下离场。

次日,男人们都神秘兮兮的聚集到了云逸会,而女人将孩子送往幼稚园后,集合柳家,英姿慎重的向砚青道歉,握手,既往不咎,继续哥俩好的搂抱一起,李鸢则继续在厨房准备着午饭,佣人们几乎将其他四个女人全数当成了此处的女主人,好生伺候。

茹云也复原得差不多,那么接下来,便是准备终生大事,婚纱,一辈子能穿几次?个个都差不多三十,再不着急,恐怕真可以称作为非人类了。

“听说乌尤尼盐沼可漂亮了,是神仙住的地方!”美丽一想到那就是这辈子结婚的地点,便忍不住双手合十感激上天赐予的这段幸福。

砚青都仿佛看到了那所谓的天空之镜就在眼前,天空之镜…听起来是挺浪漫的,这柳啸龙,总算开窍了那么一点点,比起那种子虚乌有的盛大婚礼,倒觉得和姐妹们一同到达一个仙境集体摆脱单身要来得有意义。

英姿坐躺沙发内,沉思了一会,扬唇道:“是听说那就是西方极乐世界,不过有句话说,失望往往来自于希望,还是别抱太大希望!”

“乌鸦嘴,好了,他们估计在布置了,感情呢,是需要两个人共同维持的,咱也做点准备,茹云,你说我们送点什么惊喜给他们?”砚青将难题直接扔给了好友。

萧茹云抓抓后脑,惊喜?真把她当策划了?其实那几个人什么都不需要,实在想不出他们想要什么,看看几个好友,倒是真有个节目适合她们的感情,西门浩这里,她向来不敢太放肆,可是他自己说要她可以任性妄为的,挑眉道:“有了!”

几个女人欣喜的挤在一起凝听,不一会叶楠摆手道:“不行不行,我做不到!”虽说今日没穿修女服,可她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文静是她的代名词,哪能跟她们一起疯?

“就是因为你平时做不到,能为他做出来,他才会感动嘛!”砚青敲敲仰慕之人的脑门,她就觉得不错。

叶楠见大伙全都瞅着她,会感动么?思考了一会,无奈的笑道:“行吧!”

“哈哈哈修女也疯狂一把,好了,现在开始,咱们也搞神秘一点,走,准备去!”英姿眉开眼笑,起身开始寻找彩排地点。

这日子,越来越美满了。

李鸢慈爱的将双手在围裙上擦擦,是啊,儿孙自有儿孙福,有时候,根本不需要她操心,他们自己就知道路该怎么走了,看来又要去远行了,只不过孩子们怎么办?交给一些没本事的人,她还真不放心。

“大哥,你看,确定五月十九号盐沼会有小雨,连老天都在祝福您呢!”上一次在这一天,想不到二度结婚,还在这一天,盐沼,倘若不下雨,那么是无法感受到其中的奥妙的,只是随便查查哪天下雨哪天结婚,还真就在这一天。

简直不可思议。

首座,柳啸龙一成不变的西装革履,手肘抵着沙发扶手,细长指尖支撑着侧脑,闻言,薄唇扬起,可见这种恭维话相当受用,淡笑道:“此次无需广发请柬,带上老人们就可!”

“那孩子们呢?”离烨边说边在心里敲击算盘,大哥家四个,阿焰家里一个林芽儿,自家一个小子,阿鸿家一个姑娘,七个,一个比一个淘,有谁能镇得住?

柳啸龙高深莫测的掏出香烟点燃,抽了一口,眼底呈现了阴险:“有一个人,我想他会很乐意!”

四位护法垂眸思索,大哥在说谁?苏俊鸿第一个打响指,指着大伙道:“陆天豪,非他不可,孩子放他那边,第一能放宽心,第二,避免他跟着我们一起去!”大哥说的绝对是他,也是,大哥结婚,陆天豪再跟着去,大伙一定无法尽兴。

毕竟大哥不开心,谁都别想好过。

“哦!对对对,陆天豪,到时把孩子都送过去!”离烨也跟着邪笑而起,想到什么,又道:“可是大哥,我听说他已经在准备出远门了,恐怕是要跟我们去,他不愿意怎么办?”

柳啸龙似乎觉得棘手,拧眉思考了半响,又勾唇,仿佛在说‘小小陆天豪,他岂会拿不下?’起身道:“先别管这个,今天开始,将人分为十批开始送往乌尤尼,阿浩,你母亲这次能来?”

“我结婚,她当然要来,并没告诉她云儿的事,她并不知我娶的是她!”母亲是成天念叨萧家人,不知道她看到是茹云后,会是什么反应,一定会哭声一片的。

“盐沼已经被包揽下!”林枫焰将资料呈上:“绝不会有人去打搅!”

“撤离本市的各大帮会也早已回归,大哥,您说这五老为何不揭发我们?”离烨对这事百思不得其解,大伙可是他们的灭家之人,血海深仇,为何都不供出?

柳啸龙摇摇头,可见也毫无头绪,不管是什么理由,这五位老人都是值得敬仰的,吩咐道:“召集一下当初参与的帮会,明日傍晚五点西山陵墓集合!”

“是!”林枫焰点点头,走了出去,确实该这么做。

这天,一辆接一辆的顶级轿车排成一条长龙围堵在西山陵墓大门口,胸口均是别着一朵白色小花,柳啸龙陆天豪为首,带领着三百多人步向了最中那五座并不奢华的墓碑,瞅着五老的石碑,柳啸龙轻叹一声,将手中花束搁下,后深深的鞠躬。

并非感激未被告发,而是这五人广阔的胸襟实在令人折服,若是他,谁若杀害了他的家人,定做不到放手,或许他明白,这五老不告发大伙,是因为妻子,他们追崇爱情,便不希望他人的爱情受到伤害。

这些,他目前还无法理解,亦或者这辈子都无法理解。

“说真的,我从来没讨厌过你们这五个人,反而很欣赏!”陆天豪说完也弯腰,五个真正懂感情的人,其实在他们被拉上刑场时,他有办法扭转乾坤,可他也懂爱,心里那个人已消失,那么自己活着也不过是一种折磨,希望他们到了那边,可以找到他们的归属。

几乎无一人有想过他们会在法庭上保持沉默,这或许就是小人之心?在这五个老人身上,他学到了很多,挥霍不清的金钱,至高无上的地位,人人畏惧的权利,也比不过人类不可缺少的一个情字,不论是什么情,它比任何东西都珍贵。

金钱没了,可以再赚,地位没了,可以再争取,而亲情、爱情、友情没了,就一无所有。

头顶乌鸦成群结队,这一次,大伙却没感到烦躁,笑着远离。

“虽然即便你们告发我们,我们也不见得会落网,但还是感激你们,当初,是我们太贪婪,在这里,给你们赔礼了!”

一个接一个的敬礼道歉,倘若他们告发,那么大伙不会记得他们,大伙杀了他们全家,而他们居然选择放过,这等胸怀,谁有?

时间好似指间沙,转瞬间,到达了十九号,柳家的院子内,早已堆放满各式各样的贺礼,即便是二婚,黑白两道的各色人物也没轻看,与五年前一样,堆成山的礼物仿佛闪闪发亮的金塔,砚青手持账本清点,后抱着一颗自清朝流传下的翡翠白菜乐道:“好漂亮,柳啸龙,你这家伙脸真大!”

二婚还能收到这么多礼品,想到什么,看向坐在夕阳下看书的男人:“喂!要不干脆我们一直结婚离婚好了!”什么都不用做,收礼物就够他们活几辈子了。

柳啸龙只微微皱了下眉头,后充耳不闻,继续翻阅书籍。

“柳啸龙,你敢无视我?”某女单手叉腰,抱着一颗翠绿白菜上前居高临下的瞪视着。

男人干咳一声,合上书,仰头道:“没本事,谁理你?”她还真以为这些礼物白收一样。

砚青摸摸白菜,是哦,他要没地方需要这些人运用,谁会送礼?吸吸鼻子:“那这些都是我的!”指着那一座金山,发大了。

“比起这些,你不觉得我更具备吸引力吗?”连续几天,眼珠子都围着那些东西转,不曾来看他一眼。

“你?”某女弯腰将丈夫看了个透彻,后鄙夷道:“他们有圆形,四方形,多边形,而你,也就一个圆柱形,有什么好看的!”合起账本,钱啊,全是钱,随随便便一个都能拍卖到上百万,完了,掉钱眼里了。

不是她财迷疯,而是穷人家出身的孩子,伤不起!

柳啸龙见女人又要冲进那一堆财富中,冷冷的拧眉,起身一把抓住爱人的手臂直接向远处的小树林拖去。

“干嘛干嘛,有话好好说,柳啸龙,你别拉我!”砚青见对方表情不对,快速服软,他要拉她去哪里?她是实话实说好不好?抵达阴暗处后,更是被粗鲁的一把扔到了一堆干枯树叶中,惊慌道:“柳啸龙,你…你疯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将西装褪去扔到了地上,后扯开衬衣,今天非给她点颜色瞧瞧,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抽开皮带将舞动的双手给捆绑。

砚青傻了,他要干嘛?强暴她?卖糕的!好刺激,终于可以好好温存温存了,主动挺起腰杆:“快点!”等这一天等得头发都白了。

柳啸龙本以为女人会求饶,却表现得比他还猴急,头冒黑线:“你来真的?”蹲了下去,挑起尖细的下颚问。

“难道你不是来真的?”砚青有些窘迫的咬咬牙,看来只是逗逗她,还以为…突然有些心慌,坐起身靠着树杆狠瞪着男人:“柳啸龙,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某柳再次一头雾水。

“你…是不是…已经对我没感觉了?”捏紧双拳,一定是的,否则这么久,怎么不主动找她?越想,心里越悲凉,是啊,她已经三十出头了,哪里比得了那些风华正茂的小姑娘?

柳啸龙恍悟,想起铃铛事件,摸摸下颚,纳闷道:“你该不会天天都在等我上楼吧?”

砚青不屑道:“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是吗?”明显不相信,挑开爱人的衣领,大手伸了进去:“真看不出来,砚警官居然也有饥渴的时候,看来真是我这个老公做得不够称职,居然将你饿成这样!”怪不得成天都没好脸色,欲求不满呢。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要做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红着脸偏开头不去看那得意的表情,真是要疯了,他都不觉得害羞吗?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废话连篇。

柳啸龙心里万分激动,妻子终于肯热情的回应,代表着莫大的自豪,他要真知道她天天都在想这事,又岂会冷落?那娇羞的模样几乎令他把持不住:“不要瞪我,乖乖的从了吧,在这里,你叫也没用,陆天豪他是救不了你的!”享受着主动权,大手已经游移到某女的后背,轻轻一掐,胸衣松散。

砚青做了个深呼吸,前戏未免也太繁琐了吧?太想合二为一了,偏偏那混蛋就是不如意,磨磨蹭蹭,想了想,一把挣脱那皮带,直接给一脚踹倒,后猴急的扯掉衬衣,褪去长裤,再扑上去将丈夫压在身下,冷着脸道:“谁是狼谁是羊,还是个未知数!”表演起了反强暴。

看着男人惊慌失措的模样,内心一把肆虐之火烧得更加旺盛,‘嘶啦’一声,将西裤撕碎。

“噢!慢点!”柳啸龙没有挣扎,比起方才,越加享受,更激情。

“老娘等不及了,慢不了,柳啸龙,你这身材,是怎么保持的?”垂涎欲滴的抚摸着结识的腹部,八块腹肌,羡慕死她了,为什么她就没有?如此伟岸的身子就躺在她身下,越想越激动:“今天老娘就办了你!”拿过皮带,将丈夫的双手捆绑起。

柳啸龙见女人如此的激烈,自然不会扫兴,扮演起了即将被玷污的纯洁小男生:“你轻一点,人家还未被人开垦过呢!”轻微挣扎,而强而有力的小腿却温柔一勾,女人整个身子就扑倒而来。

砚青气哼哼的扬手拍了一下男人的胸膛:“明明就这么放荡,装什么装?放心,姐姐会很温柔的!”哇塞,这胸肌,好大,手感超好。

“那请帮我亲亲这里!”挺了一下腰杆,多情的眸子内是浓厚的**。

“哪有处男提这种要求的?敬业一点!”摩拳擦掌,慢吞吞的褪去男人身上最后一层布料,再次大大的一阵吞咽。

柳啸龙反驳:“你会不会演?不会我来!”说完就要翻身。

小手儿再次拍向那平坦的胸脯:“给我躺好,亲就是了!”

不一会…

“嗯哼,你这女人,轻一点!”

“太轻了,重一点!”

“到底是轻还是重啊?”太难伺候了吧?烦闷的爬起身脸对脸,怎么感觉就算是她掌握主导权,享受的还是他?不过看着丈夫如此迷情的模样,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小手摸上其脸庞,警告道:“你最好永远也不要试图来挑战我的耐心,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只许我一个人碰触,知道吗?”

以前的她不管,以后,必须只属于她一个人,而她的身子,也只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