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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冰在心中冷笑。

付守疆点点头,正要示意范莹离开,就见范莹抚了抚高耸的胸口,又对夏语冰说道:“夏女士,请不要误会,我和学长今天真的是巧遇,你看我还有朋友在那里,是我新公司的同事,我们今晚约出来玩,没想到会碰到学长。我看学长就一个人,就喊他过去跟我们一起玩了,我们之间没什么的,真的,你不要误会!”

梁秋耳皱眉,用怀疑的眼神瞅范莹,她怎么越听这解释越觉得不对劲?

亚伦揭破:“欲盖弥彰啊,这是。啧啧啧~”

亚伦还回头问他的保镖:“马修,我们进来的时候是不是看到这位女士正抱着我们付警官,特别亲密的样子?”

保镖马修绷着脸皮点头,“是的,先生。”

亚伦耸肩,对夏语冰摊开双手,“你看,事实就在面前,但还有人想要抵赖。”

付守疆想说话,范莹抢先一步道:“喂!你这人不要乱说好不好,我和学长明明没有什么的。”

范莹又满脸焦急地看向夏语冰,急急说道:“夏女士,请你千万不要误会,你知道我和付学长还有他妻子伊秋是好朋友,我还曾经是伊秋姐的伴娘,我承认我曾经喜欢过付学长,但那都是在大学时候的事情了,后来付学长和伊秋姐结婚,我就……”

夏语冰笑了。什么叫越洗越黑,大概就是指的范莹这种解释法。

不过她可不相信范莹是无心说出这些话,相反对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要让她不舒服和怀疑。

如果夏语冰真的喜欢上了付守疆,此时她肯定要气疯了,就这么给付守疆一巴掌直接走人都有可能。

可夏语冰还没有爱上付守疆,所以她能冷静分析情况,并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真抓住男人的心。

说真的,今晚她真的没打算对付范莹,她还想留着范莹继续膈应付守疆,更想着以后她和付守疆离婚总要有个合理理由,范莹的存在就是个很好的闹事借口。

可范莹今晚却咄咄逼人,话里藏话,她要是不回应一二,对方还真当她好欺负呢。

夏语冰很和蔼地笑了笑,她轻轻握住付守疆的手,拍了拍,随后一脸慈祥地看着范莹,不紧不慢地打断她的自述,说道:“是的,我相信你们没有什么,不是相信你,是相信我家守疆。以我家守疆的人品,他绝不会脚踏两只船,更不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只不过……”

夏语冰顿了下,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以后我恐怕不能请你做伴娘了,虽说我和守疆都不迷信,但你看你做了守疆和他前妻的伴娘,他们的婚姻连两年都没有维持到,我真的不敢冒这个险。”

不等范莹反应,夏语冰又带着一点年轻女子特有的娇憨对付守疆道:“守疆,我们婚礼能不能请秋耳做我的伴娘?当然我不是说就不请范小姐喝喜酒,毕竟她是你的学妹,请柬肯定还是要给她发一张的。”

“……当然。”付守疆第一次发现自己未婚妻的战斗力好厉害。

范莹吃惊万分,脸不知道是被气红还是羞红,眼圈也跟着红了,“夏女士,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小鸡肚肠的女人!我都跟你解释了,我和付学长没什么,你还这么防着我,有必要吗?还说这么难听的话,你有没有一点教养!”

夏语冰也很惊讶地瞧向范莹,似乎很不解对方的恶言,她再次轻轻摸了摸付守疆的手背,低头轻声道:“这姑娘说话可真不好听。算了,她是你学妹,你解决。你说的没错,我吃醋,我怕我继续说下去,也会说出不好听的话。”

夏语冰一句吃醋顿时极大满足了付警官一颗隐藏的并不很深的大男人心。

更何况付守疆心早就偏了,他一点都不觉得小夏说的话难听,更不觉得她小鸡肚肠,而且小夏明明就是用开玩笑的口吻和他说笑,范莹却骂小夏没有教养。

原本付守疆对范莹的感觉就是一个和他前妻关系很好的学妹,谈不上好坏,但现在他对范莹的感觉一下就变差了。

小夏可是没有亲人了,父母去世又早,范莹骂她没有教养,这不是戳小夏的心吗?

“范莹,我未婚妻有没有教养还轮不到你来评价。今晚的事本来就不怪小夏,是我做的不对。换了你,看到自己未婚夫被人抱着胳膊,十有八-九也会误解,今天是我不好,下次我会更注意。而你,如果不想别人误解,也请不要再那么轻率。”付守疆自认为他说得已经很委婉,而且把过错都拉到了自己身上。

但付守疆认为的委婉,和一般女孩子能接受的程度显然不一样。

范莹受到了莫大打击。她知道付守疆这个人一向都对女人不假辞色,以前看他拒绝那些学姐学妹,和伊秋说话也那么硬邦邦,她都是偷着乐,但轮到她身上,她就受不了了。

“付学长,你好过分!”范莹哭着跑走了,连新同事都没顾及上。不,她根本就不想解释,新同事误会,那就让他们误会好了。

夏语冰收回目光,她暗暗觉得范莹不像是这么简单就会受到打击的女孩,不是说当过警察的女孩都比较坚韧顽强,而是她从范莹身上感觉到一股不服输的拼搏之气。

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拼,但她就是觉得范莹不可能就这么简单退却。

亚伦也感到可惜,这个叫范莹的女孩战斗力实在不怎么样,竟然被说了两句就这么跑了,他原还想着看两个女人大打出手,或者吵成一团,让那个付警官焦头烂额,他也好让保镖趁机拍一些照片和视频,然后举报他生活作风不正。

“喂,你还不走,坐在这里干什么?”梁秋耳冲着亚伦恶声恶气地道。

要不是有付守疆在,亚伦早就一巴掌甩上这个女人的脸,让她知道女人该在什么时候开口。

夏语冰拉住梁秋耳,对她暗中摇头,示意她不要去招惹亚伦。亚伦那种人,明显心眼不大,得罪了他,谁也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肮脏事来。

梁秋耳心中有气,她恨自己那么简单就相信了戴维和亚伦这对表面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畜牲,上次要不是付守疆派人盯着她们,现在还不知道她们会怎样,而她必然会为此痛苦后悔一辈子。

亚伦完全无视梁秋耳又恨又气却拿他无可奈何的怨毒目光,还很亲密地对夏语冰柔声问:“安琪儿,知道买走你三幅画的买主是谁了吗?”

夏语冰想到付守疆说好今晚告诉她答案,可她还没来得及问。

“是一名商人,冲程科技公司的老总曹飞。”付守疆冷不丁地在一边说道。

亚伦想了想,“没听过。有对方的联系方式吗?”

“你想干什么?买小夏的画?”

“是啊,三百万够不够?”亚伦意有所指。

付守疆竟然笑了下,“想贿赂我,三百万怎么够。”

“那你要多少?”亚伦暗中开始录音。

付守疆按住夏语冰的手,让她不要出声,慢悠悠地说道:“我要你全部的货物,要你和你的公司业务以后都不准进入华夏。”

亚伦暗骂一声,冷笑道:“我倒是想把我的牛奶都送给你,你吞得下吗?至于我和我的公司业务能不能进入华夏,似乎也不该是你这个小警察该管的事。”

付守疆像是没有听出对方暗含的肮脏恶意,“如果你真的打算卖你的牛奶,而且保证质量,那倒是没问题,但你是吗?”

“我是农场主,我不卖牛奶卖什么?”亚伦忽然觉得自己似乎中了套路,骂人好像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付守疆手腕搭到夏语冰的椅背上,神态放松地道:“你知道,只要你在华夏,我就会盯着你。”

“呵!”亚伦表示不在乎。

付守疆补充:“你最好祈祷自己不会触犯华夏任何法制法规,比如不小心闯了一个红灯,不小心碰到马路上一个老太太,不小心骂了人,不小心让保镖打了谁,或者不小心丢弃了什么。”

亚伦嗤笑:“你这是在威胁我?”

付守疆:“不,我是在告诉你如何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游客。”

会话已经无法进行下去,亚伦看付守疆在这里,就知道那个地下组织的人不可能出现——如果对方真如他们所说的有那么大的能量的话,他也没心情继续调戏夏语冰,怀着满腔怒意和夏语冰打了招呼后就带着保镖离开了。

付守疆的初步目的确实已经达到,他已经收到队友汇报,那个地下组织的人很可能已经来了,而且认出了他,见他和亚伦在一块,就没过来,假装进酒吧猎艳,正坐在吧台喝酒。

吧台那边坐了四个人,付守疆的目光落到其中一名风姿绰约的成熟女子身上,那女子正在和另一名单身男说话。

亚伦走时,那女子像是没注意到。

梁秋耳忽然起身道:“你们坐,我可不想当你们的电灯泡,我要去好好享受自己的夜晚。”

夏语冰没有阻拦她,看着她跑到吧台那儿。

付守疆轻轻咳嗽一声,“以后这么晚最好不要出来,不安全。”

夏语冰:“……我以为我们市很安全。”

付守疆:“大多数时候是很安全,不过也有危险的时候。如果你真的要在晚上出来,可以先告诉我一声,我可以来接你。”

夏语冰很想问他,以前他是不是也这么管着他前妻,不过她端着人设,到底忍住没说。

“你今晚来这里是因为亚伦?”夏语冰转换话题。

“嗯。”付守疆没有否认,他也问出了他的疑惑:“你怎么会和亚伦前后脚?”

夏语冰掩饰了目光的不爽和语音中的尖锐,柔和地回复:“我不知道,也许他在找人跟踪我?”

“今晚又是梁秋耳约的你?”

“不算是。”夏语冰忍住被审问的不快,回答:“今天下午我不是教晓明绘画吗,但我不知道那孩子怎么了,后来突然就不和我说话了,我几次哄他都没用,我心里很难受,就想找个人说说话,而我的好友不多,就跟秋耳聊了聊,秋耳就约我出来散心。”

付守疆握住她的手,“抱歉,晓明还小,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小孩子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今天不高兴,明天兴许就好了。你明天还能去接他吗?”

夏语冰耐着性子,特别善解人意地说:“嗯,我也不打算这么快就失去信心,感情都是处出来的,我相信只要我好好待晓明,晓明总有一天也会接受我。”

付守疆眼里漾出笑意,低头,猝不及防地亲了夏语冰的额头。

夏语冰:“……”

亚伦一出酒吧就收到了那个组织的消息。

X:今晚不方便,另约如何?相信您已经看到我们的能量。

亚伦思考片刻,回复:晚上来我的房间,面谈。

X:您的住处已经被人盯上,不是约会的好场所,建议人多热闹地点。

亚伦迟疑,他原本打算最迟明天上午就离开华夏,他的机票是可改签的那种,想走随时都能走。

可是那个付守疆实在让他太不爽了!

如果他就这么离开,搞得好像他怕了华夏警方一样,传出去着实丢脸。

而且他发现他越来越想得到夏语冰,今晚夏语冰表现得特别维护付守疆,让他吃醋又憋闷,只恨不得一枪杀了那个警察,直接把夏语冰带走。

我得做些什么,一定要让那个付守疆好看!我不能就这么离开。

而且他要回去,势必就要毁掉或藏起那笔货。而不管是哪个,他都感到心疼。

销货、夏语冰、报复付守疆……

天平一点点倾斜,亚伦最终决定再冒险留下两天。

他给那个组织回复:我要夏语冰,送到床上那种,二十四小时内到货。

X:代价太大,我们能得到什么?

亚伦:我的货,华夏独家销售权。不需要你们冒险越洋提货,我们可以直接送到华夏境外。

X:四十八小时,她未婚夫是警察,我们需要时间安排。

亚伦嘴角翘起,回复:二十四小时,过时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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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成功

付守疆把夏语冰送到家门口,握住她的手舍不得放开。

夏语冰只好问他:“要进去坐坐吗?”

付守疆心动,但他忍住了,他怕进去后会克制不住自己。

“我们早点领结婚证好吗?”付守疆低声问。

夏语冰无语:“你真的要深更半夜在我们家门口和我讨论这个问题?进来吧。”

付守疆告诉自己就进去待半个小时,说完话就走。

夏语冰进门后还以为这人要继续刚才的话题,却发现这人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烫。

“我们长话短说。”付守疆用最大的意志力放开自己的手,他怕自己冲动起来吓坏小夏,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强盛的**。

夏语冰想让他坐下,他也不坐,只盯着她道:“我已经有差不多一年没有在年节休假,今年端午节连同周末三天,我已经提前申请,应该能正常休。我们在过节前一天去领证,后面三天……我们可以好好熟悉一下。”

夏语冰深吸一口气,毫不闪避地也盯着男人的眼睛,反问:“你真的决定了?”

付守疆重重点头,再次问道:“你愿意吗?”

夏语冰没有立刻回答。

付守疆表面镇定,心跳如鼓。只觉得眼前的时间被拉长又拉长,很短的时间感觉像是过去了很久。

夏语冰算了下时间:“也就是后天。不,从时间来说,应该是明天了。”

“是。”付守疆觉得嘴巴很干。

夏语冰忽地嫣然一笑,“好啊。”

付守疆的心陡然升高又猛地降回原位。他深深地说:“我不会让你后悔,如果以后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告诉我,一定要告诉我,我会为你努力去改变。”

夏语冰摇头,“婚姻靠彼此双方的经营,我们互相磨合吧,同样的,你有什么意见也告诉我,我也愿意为你努力。”

“谢谢!”付守疆觉得自己何其幸运才能碰到这么一个好女孩,他到底没忍住伸手用力拥抱了夏语冰,过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放开。

付守疆回去的时候心里很热,异常期待两人去领证的那天。

夏语冰关上大门,站在门口,头抵着冰凉的铁门,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好像有什么纠结成一团,就那么堵塞在心口。

现在反悔,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走吧,换一种方式报复,何必要用你的婚姻?

可如果不用这种方式,我能用什么方式才能接近他?当他的同事?恐怕想要取得他的信任,至少要几年时间。

直接杀了他?囚禁他折磨他拷问他?不说你能不能做到,就说事后你是否能跑得掉?

夏语冰的大脑逐渐冷静下来,她直起身。

组织也不会同意她现在临阵退缩,他们一起为了今天计划了太久。

组织说得没错,只有结婚成为付守疆的女人,那个人才有可能对她付出真正的信任,她也只有在嫁给他的情况下才能接触到更多,也更容易报复这个人。

来,夏语冰,跟着我念一遍,你的目的是查出付守疆隐藏的一切不法证据、让你的仇人付守疆身败名裂,如果找不到证据也要他过得痛苦万分,再无升迁可能,最好能把他从警察队伍中踢出去,让他永远不能触碰公职,还要把他通过不正手段得来的所有收入全部弄走。总之,就是要让他活着比死掉还要痛苦。

夏语冰回到房间打开电脑,点击开一个隐蔽档案。

那是一张很老旧的照片,照片中一个男人俯身倒在地上,他的后脑勺被打出了一个洞,背心也有黑色的血迹渲染,地上的血液已经发黑。

夏语冰看着这张照片,心中的悲痛和恨意再度上涨。

微信提示音突然响起。

夏语冰皱眉,过了好几秒才把手机点开。

长腿叔叔:今晚付守疆为什么也在酒吧?

夏虫:他在盯梢亚伦。

长腿叔叔:这样的消息你应该提前告诉我们。

夏虫:你觉得他会提前把这种工作上的秘密事情告诉我?

长腿叔叔:你和付进展如何?

夏虫:我们明天去领结婚证。

长腿叔叔那边也许震惊了一下,隔了好一会儿才给她回复:很好!问你一个重要问题,你已经和付上床了吗?

夏虫:为什么问这个?

长腿叔叔这次花了很长时间编辑文字:组织需要取得亚伦的信任,但对方不见兔子不撒鹰,他想要得到你。

夏语冰眼中浮起冰冷的寒意,回复:什么时候我这么重要了?

长腿叔叔:你一直都很重要。亚伦此举应该还是在试探组织的能量,我们想要取得他的信任,就必须满足他的这个要求。

夏虫:这么说,组织希望我去陪亚伦睡觉?

长腿叔叔:你可以参考很多女性特工的付出,对她们来说,任务第一,身体只不过是完成任务的工具。做我们这一行的,也没必要在乎贞操,你的觉悟需要提高。

夏虫:让我理解一下,组织的意思是说,让我把初-夜给付,之后再去陪亚伦,这样既不会引起付的怀疑,也能满足亚伦的要求,是这个意思,我没理解错误吧?

长腿叔叔:知道你的辛苦和付出,组织会给予你补偿。

操-你妈!夏语冰慢慢打出下面一行字:我记得我曾经跟你们说过,我唯一的任务和目的就是找付守疆报仇,除此之外的任何任务都和我无关,组织也同意了。现在你们对我的要求,又是来自谁的允许?

之后夏语冰就把手机扔到一边,也不再去看那边发来的新信息。

被求婚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甚至对大多数人来说,说这是人生最值得回忆的一件事都不为过。

可她的心情却糟透了。

她突然生出了脱离组织单干的念头,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打了下去。

组织不是慈善机构,他们愿意花这么多年时间培养她就是为了让她找付守疆报仇,虽然双方目的相同,但想要得到的东西却不一样。

她其实只要付守疆死掉或痛苦就好,但组织要得更多,他们要付的不法证据,要付手中掌握的几条线,要得到付的非法收入等等。

如果她胆敢脱离组织单干,参照诸多间谍反叛的电影情节,就知道反叛者的下场会有多惨,哪怕那些反叛者不是真的想反叛,他们只是想退圈、避世都不行。

想通后,夏语冰再次拿起手机,点开微信看那边发给她的消息。

组织可能也不希望她在关键时候出问题——他们不可能再找到这么一个合适的人去培养,更没有那个时间。如此,回复的措辞也转变得温和许多。

长腿叔叔:这不是强行要求,只是请求,是组织请你帮忙,你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如果你不愿意,那么你就还是把重点放在攻克付守疆身上。当然,如果你愿意帮忙,组织会非常感谢你,并记下你的功劳。

夏语冰嘴角勾起冷笑,回复:请给我时间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