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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祁继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不觉一笑:

这孩子太赞了!

不仅有见义勇为的勇气,更有审时度势的眼光:擅于利用外人之强大为自己所用。

按一般情况,他不该多管闲事,可就冲唯一这样一股精神,以及对他的信任,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视而不见的。

“先生,这样…不妥吧…”

阿威有意阻止,人多眼杂,这孩子大家庭广众之下这么叫人,要是让人认出祁继:让媒体误认为祁先生在外已育有私生子的话,那就不好了…

“没事!”

祁继走了过去,气宇非凡的男人,充满贵族气息,一现身,就惹来不少人惊奇的目光。

有人在轻赞:“这对父子真是俊的没话说!”

有人在低语:“看上去不像是警察啊,更像商人…难道是便衣?”

还有人在嘀咕:“眼熟啊,真是眼熟…”

祁继没理会,来到唯一身后,从背后伸手绕过去抚了抚孩子的脸,把视频拿来瞄了一眼,转而抬头,在脸色无比尴尬的男人和满面委屈的老太身上扫了一圈,勉为其难做了一次正义使者:

“这位先生,情况很明显,是你的钱包被人偷了,大妈帮你捡了回来。如果你有异议,那就只能去警局解决…你不能因为现金丢了,就污蔑大妈拿的。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以怨报德,人的善性就会被泯灭。如果助人的结果,是被迫担上责任,请问,从此以后,谁还会以助人为乐。这位先生,你的行为,已经对这位大妈造成了严重的伤害,我希望你能向她道个歉。”

如果换作是其他人,这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也许恼羞成怒,拂袖而去,而祁继做领导惯了,身上的气势具有很强的威慑力。

男人瞄了那大妈一眼后,陪笑把皮夹收了起来,一手放在额头作了一个求谅解的手势:“抱歉,抱歉,我也是一时心急,钱没了,谁不心急,你说是不是?大家在外奔波,全是为了挣钱…要怨只能怨那偷钱包的人,太可恶了,这位大妈,实在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赖你的,实在是那钱也是我的救命钱,没了心慌就没了判断力…你别往心里去啊…”

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围观者散去。

唯一嘻嘻笑的抬头,目光闪亮闪亮的,充满了祟拜之色,对祁继的好印象又加深了几分:

“谢谢叔叔帮忙,叔叔真是太正能量了!”

祁继扬唇而笑,这些年,他以非常之能力奠定了他的社会地位,他常常出现在财经杂志上,常被人追棒,被当偶像来看待,这种情况,他司空见惯,已不足为奇。但今天,他被一个小毛孩祟拜,却莫名的感觉高兴,有点小骄傲。

他摸了摸孩子的头:

“你还小,以后帮人要量力而行,否则很容易会被人倒打一耙的知道吗!不过,你这脾气,倒是很投我喜欢…”

“真的吗?”

唯一笑白了牙,大眼发亮:“我也喜欢叔叔,叔叔,我能抱抱你吗?”

他的眼底起了依恋。

这是他的爸爸呢…他想抱抱爸爸,不犯法吧…

待续!

小家伙一下子被他爸爸收服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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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彼此喜欢

||五十八

“当然可以!”

祁继不觉一笑,张开双臂,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双眼闪出奇异的光,噌就扑了进去。

唯一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贪婪的呼吸着完全不同于妈妈身上那种香的气息,小心脏砰砰砰乱跳,感觉奇妙极了。

祁继将他抱了起来,点点他的鼻子说:

“看来我们挺有缘呐!”

唯一跟着露齿笑:

“我也觉得是这样!我还没被我爸爸这样抱过呢!”

他话中带话,可祁继哪听得懂,挑了挑眉笑说:

“你的意思是想认我做干爸?”

突然之间,他还真有了一种想认他作干儿子的想法。

“这个啊…”

唯一歪头想了想:“这事我得问我妈。”

“那等你问过你妈之后,可以用名片上的号码打我电话。到时,我会和你妈妈研究一下这件事。对了,你妈电话多少?方便的话,可以留个号码…”

唯一却没有答应,眼珠子咕碌碌转了一下后说:

“可我妈妈说过,不能随随便便给陌生人电话号码。乖孩子就得听妈妈的话,叔叔你说是不是?妈咪养我不容易,我得孝顺,不能惹她伤心…叔叔,要不这样好不好,等我把这件事告诉我妈之后,我们再联系…”

说的非常在理。

“也对,小娃娃就是该听妈妈的话!”

他不想破坏一个孩子对于母亲的那份心,凭他,真想要查一个人的底细,还不容易。

一大一小,正对视,忽然有闪光灯亮几下,那一个画面,已被人拍了下来。

祁继皱眉,转头看到三个网络媒体的记者,一个个眼露惊喜的冲他围过来,手上还拿着话筒。

一个问:“祁先生,我刚刚有听到这孩子叫您爸爸,请问,他真的是您儿子吗?”

一个紧接着问:“祁先生,据我所知,祁先生夫妻分居多年,祁太太留学英国之后就再没有回过国。这孩子应该是私生子吧!”

另有一个跟着问:“请问祁先生,这孩子的母亲是谁?看您和他关系这么融洽,您会和您太太离婚,以争取给这个孩子一个正常的家庭环境吗?”

这些个问题,真是一个比一个问的让人讨厌。

边上,保镖阿威见状已疾步走过来,正想沉声驱逐这三个记者,依偎着Boss怀里的唯一也跟着脸一沉,喝叫了出来:“什么私生子?你才私生子呢…我有爸爸的好不好…我叫祁先生为爸爸,那是策略,笨不笨啊,你们!”

祁继闻言一怔,不觉笑了:

好一个策略!

这孩子,逻辑思维不简单啊!

“几位,听到没有。请把你们相机内的内存卡交上来,要是不配合,祁先生会以侵犯隐私权,向几位发出律师涵…”

阿威沉沉冲他们发出警告。

三个记者,面面相觑。

祁继绝对是不好招惹,有时,他可以放任诽闻满天飞,但动真格起来,他也能将放他诽闻的记者就此封杀…为了他们的前途着想,他们只能上交相机内存卡,然后黯然离开。

唯一在边上看着,越看越觉得他好威武霸气,心头的喜欢之情那是水涨船高。

“Boss,我们可以登机了。”

时间到点,程航找了过来,看到老板正是一个小孩子说话,看上去特别的亲切。

祁继点头交代道:“阿威,把孩子送到空务室。让空务人员和孩子的母亲联系一下。”

阿威答应。

祁继随即又抱了抱唯一,叮嘱了几句,离开。

唯一呢,站在那里依依不舍的目送,久久不愿走开。

*

十分钟后,祁继在飞机上想到了什么,突然放下手上的资料,对程航说:“查一下查那孩子!”

他突然觉得那孩子有问题。

待续!

..

接儿子,被偷~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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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时檀赶到机场时十二点,距约定时间足足迟到了三个小时,不过在之前,机场工作人员已联系到她,说已将孩子带到空务服务中心,请她尽快过去把孩子接回家。

等一跨进空务室,她一眼就看到自己家那个小机灵鬼正在和两个女工作人员叽叽歪歪说话,坐在一只高凳上,双腿正欢快的甩着——也不知说了什么,直逗得她们咯咯而笑。

“小白!”

她叫了一声。

小白马上抬头看了一眼,对身边人说:“是我妈妈来了!”

他慢条厮理的蹦下凳子,背着包包飞也似的迎上去,却不像其他和父母失散的小朋友一样,直接扑过去撒娇,而是站定,双手插腰,严肃仰视:

“檀麻,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我是不是你亲生呢?知道我今天早上会到,也不调一个闹钟,居然晚了足足三个小时,檀麻,爱呢爱呢…”

说到最后,小家伙还煞有其事的伸出白白香香的小手索爱,作出一副怨恼状。

“爱来了爱来了!”

时檀因为这嫩嫩的怨声而柔软,忍笑,低头在他额头吻了一下,那皮肉又香又嫩,害得她想一亲再亲。

“咦,好肉麻!”

小白抖了一下。

时檀见状,不由瞪了瞪眼,戳起他那个光洁的小额头:“小没良心的,几天没见,电话里说想我,见了面都不亲麻麻一下,爱呢爱呢…”

小白认真皱眉:

“哎,这事一码归一码好不好…”

“一句话,到底爱不爱?”

时檀威胁。

小白的表情来了戏剧性的变化,马上露出谄媚之色:

“爱爱爱,当然爱,我对你的爱,就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爱,就是吃豆腐,为了表示我的思念,请让儿子狠狠吃一下豆腐吧…”

小小的手臂勾住了她脖子,一个个香香甜甜的吻,就往她脸上,额头上,鼻子上,印下来,属于儿子干净的牛奶气息,那么温存的将她包裹住…

她深深的吸着…乱蓬蓬的心安定下来。

边上的工作人员看着这对母子团聚,不由得抿嘴而笑:

“这孩子太招人喜欢了。嘴又甜,安女士,你真是好福气…不过,以后可千万别再马虎的把心肝宝贝落在机场上了…”

“是,以后不会了!”

时檀一手牵着小白的手,和工作人员握了握手,再三道谢。

“两位阿姨再见!”

小白笑得甜甜,被牵着离开。

*

不远处,一个娱乐记者因为不甘心刚刚拍到的东西被缴走,正藏在附近想弄明白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祁继的私生子,正好将这对母子拥抱的画面给拍了下来,然后瞪着照片他看了好半天。

“这女人,有点眼熟啊…”

他总觉得在哪见过。

想了很久,他眼睛突然一亮,终于想起来了:这人是祁太太骆时檀。

待续!

..

怀疑,祁太太有私~生子;独占,她不愿与人分享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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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

对,没错,他可以肯定她就是骆时檀,因为八年前,他曾拍到过一张她和祁继散步的照片,不过,那时,人家是长头发的,显得弱质纤纤,娴静青涩,正是青春正好之龄。至于现在,长发已被一头干净清爽的短发所代替,整个人显得干练,充满自信,气质有所不同,但五官没有变化。

在确定了这样一个事实之后,他却又惊讶了,质疑了…

祁太太怎么回国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呀?

还有,这孩子是怎么一回事?

刚刚祁继不是说了么,孩子不是他的,却又和他玩的火热?

难道是祁继撒谎了?

不对不对不对,祁继完全没必要撒谎。

出于一个媒体人对于新闻挖掘的本能,他连忙紧追了出去,坐上一辆的士,狂追而去,发现骆时檀没有带着孩子回祁园,而是去了一处学区房,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也就是说:这对母子应该是在这里落了脚。

怪事,豪宅不住住半新不旧的公寓房,为嘛?

他前前后后一想一联系,突然有所顿悟:

这孩子,极有可能是祁太太的私生子——

他为自己这个假设倒吸了一口冷气,同时,整个人兴奋了起来:这个假设如果成真,那么,这新闻,绝对比祁先生在外有私生子来的更为劲爆。

*

彼端,时檀身上莫名一阵发冷,打了几个喷嚏,感觉好像是被人算计了一般,背上一阵发凉。不过这一层不祥的感,很快就散了去。

带着小白回到了新家后,小家伙趁她给他整理行李,绕在边上,配着其丰富的表情,叽叽喳喳说着分开这两天遇上的事儿,把她的精神全给分散了:

“檀麻,我告诉你一件事,我离开的时候,隔壁家那**哭得那个惨…临走,还在我身上擦了一大把眼泪…你看,我这衣服上还沾着她的水呢…唉,女人果然是水做…不过我家檀麻是铁做的…铁石心肠,居然连接机这种大事都会误事…骆长官,你的办事效率呢…”

“檀麻,我在飞机上遇到一个老奶奶,是个老师,带着几个学生好像参加什么比赛回来,她教他们解一道奥数,我有点没礼貌,没等她的学生算出来就抢答了。然后那位老师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下了飞机,非要给我留了张名片,说让我的家长和她联系一下…诺,这是人家留的名片。”

“檀麻…”

他说了很多很多,就是没有把自己和祁继的事说出来。

时檀哪里知道自己儿子已经和他老爸有了那样一次父子互动,她一直静静听着,时不时插上一句,鼓励他在她面前展现着最最真实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