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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还真是直白。

“睡觉的地方,你不用担心,待会儿我就让人在二楼再准理一间客房出来,就爷爷的房间隔壁,这样也好方便她照顾老爷爷…”

“可是…”

一根手指压到了她唇上:“没二话,祁太太,我们现在算是新婚,虽然抱着儿子睡也挺不错,但,我更想抱着你睡。这件事,事关我的福利问题,我不打算夜夜辜负***,所以,没得商量…”

这说的也太太太太露骨了。最后四个字,还说的特别的有力。

她瞪他,眼底里带进了不自在之色,见他要走,她马上再绕了上去:

“那就一晚,就一晚,我和我姐很久很久没有钻一个被窝说一些女人的话了。祁继,我姐现在心灵受伤,很需要人安慰的。反正今晚,我一定要和我姐睡…”

“不行!”

他还是反对。

“喂…”

“我的女人,不让别人睡…”

“…”

他这是什么话。

时檀瞠目结舌…

她急忙上去再拦:“祁继…你不能这么蛮不讲理!你这么大一个人,别跟你儿子似的,尽说些幼稚的话…”

他目光一动,有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还歪起了脸:

“或者,你可以贿赂我…”

“…”

什么意思。

“一个吻!”

他再度冲她逼过去:“换我让出一整晚的使用权…”

靠,原来这家伙这是故意在给他挖坑啊…

她的脸,一下红云飞起,转身想溜,却被他一把拽住,低低吟笑中,一吻印下…

远处,主屋的天台之上,骆樱将这一幕尽收了去,她狠狠咬了咬牙,吸深气:

再吸气,骆时檀,你的好日子,总会有过到头的时候,总会有的…

那表情,吓到了跑上来找她的小白。

晚上,时檀和骆樱睡在二楼,骆厚予的隔壁,这本是一间简单的休息室,供祁继有时练完功稍作休息的地方。祁继一个电话打出去,没两个小时,这里就被改造成了客房。

临睡前,时檀和骆樱围在骆厚予身边说话,祁继没有参予,只稍稍作陪了一下,就上楼去忙自己的事了。

小白跟了上去,进了房间之后,问:

“爸爸,檀妈以前和骆樱阿姨关系很好吗?”

“嗯!”

祁继坐在书桌前,将儿子带过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可为什么我看到骆樱阿姨看向你们的目光,很恨的样子!”小白很严肃的问。

祁继顿时敛起笑,扶着儿子的小肩膀:

“为什么这么说!”

“我有亲眼看到的。那眼神,你看我…”

小白露出了一脸很凶狠的样子,他有着超强的模仿力。

祁继回忆了一下进园时,初见到骆樱时,她那惊乱的样子,这底下,恐怕真的不简单。

他想了想,遂捧着儿子的脸认真说教起来:“没证据不能乱说话。你妈妈会不高兴的。”

“好吧!”

“还有,这件事,最好你别和你妈妈面前说。让爸爸观察一下再说。”

“嗯!”

小白点头。

九点,小白睡了。祁继打了两个电话出去。

第一个电话,打给莫尧之:“最近你在派在外头盯着骆家的人,有没什么特别的消息回报的?”

莫尧之说:“没!怎么了?”

“你让他们多多留心点!今天骆樱跑到雅苑来了。我感觉她来者不善。可她和时檀关系以前就好,我暂时找不到借口,将她扫地出门,只能静观其变。你让人多留心骆遂意和路殷他们那边的反应。要是有什么情况,及时和我联系。”

莫尧之答应了,随既问:“你干什么这么紧张?”

“任何想伤害我们一家三口的事情,我都想将它扼杀在荫芽状态!时檀最注重亲情。你懂的!”

“行了,行的,我是懂的…你呀,就一老婆奴,什么都是老婆至上。现在是动不动就来秀恩爱,真是让人受不了…”

祁继低一笑。

第二个电话,他打给了程航:“给我查150****1221这个号码五点半时打过什么电话。”

一会儿,程航回了电话:“这个号码五点到六点之间,没打过任何电话!”

不对啊,这号码是骆樱的,刚刚,他明明有看到她打了电话,怎么会…

除非,她的手机里另外装着一个号码。

“BOSS,有什么问题吗?”

“找小杜,这几天,让她放下一切,好好帮我守着小白还有老爷子,交待她,给我留心骆樱的一举一动,但绝对不要让她发现了什么!”

电话那边,程航微微一诧,点头答应了下来。

骆樱是骆遂意的长女,在以前,被称为是骆家的大小姐,虽然,骆遂意是养子,可这并不影响骆樱在骆家的地位,因为长的漂亮,又因为是长孙女,一出生,就得到了骆老爷子的满心欢喜。再加上骆樱嘴甜,心好,做事稳重,在骆家,颇得人心。

时檀被骆遂忻领回家后,很多人都不太喜欢她,因为她的出现,骆氏最终的继承权会落到她身上,渴望得到骆家家业的父亲,以及二姑姑四姑姑,会失去对于骆家的家产的支配权。那时,骆遂忻已经被查出患有绝症,最多还能活十年。

骆樱没那么多的想法,还是照样喜欢她,觉得这个妹妹安静淡然,一颦一笑,非常的有韵味儿,将来肯定地成为一个大美女。

她喜欢找时檀玩,喜欢教她读书,喜欢看着她温温静静的叫姐,声音那么独特。

她至今记得八年前,自己满心欢喜对时檀说“我有喜欢的人”时那种心情——

那时,她是真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个人的名字叫:祁继。

是的,那一年,因为工作之便,她和祁继有过一些频繁的接触。

那时,圈子里有些人都认为,祁继是有恋人的,米家二小姐米芳菲就是祁少的神秘情人。可祁继从来没有对外公开过。

后来,米芳菲爆出了绯闻照,祁少并没有因此而恼怒,

当有记者围着他追问被女友劈腿时有什么要说的时候,他一言不发,淡淡然在工作人员的护卫下离场。

也正是那个月,她和祁继时不时会有工作上的交流,他对女士的绅士态度,他在工作上的严谨作风,以及他的风度翩翩都深深打动了她。

之后,她还有幸和祁继共进了一顿晚餐,虽然谈的是公事,但那顿晚餐,却让她彻底为他着了迷。

正当她在做美梦时,骆时檀却跌破所有人眼镜的成为了祁继的未婚妻。

当这个消息传来,她心痛如绞:

一个是她用心爱护着的妹妹,一个是她深深迷恋着的男人,这样一个组合,实在是令她难以接受。

最悲剧的是,爷爷还因为时檀把他们所有人都赶出了骆家,所有人的命运轨迹就这样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骆樱知道,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不该在自己发生不幸时牵怒于别人。她本来是明白的,他们被逐,全是因为父亲的贪得无厌造成的,可现在,她的这种想法已经发生了改变:

这一切的一切,全是拜骆时檀所赐。

以前,她对她有的是怨,现在怀惴的是浓浓的恨。

“姐…你怎么了?”

时檀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骆樱脸上的神情充满仇恨。

“我刚刚接了一个电话。房宝山打来的,他让我回去…”

骆樱扬了扬手机,迅速的准理情绪:

“以前,我对他还怀有一点感激之情,因为他的出手,阿戟和我才不至于被那些高利贷剁了手。现在,我对这个男人只有恨意!”

时檀将她拉过来一起钻进被窝,就像小时候那样。

“放心,他会遭报应的!”

骆樱点点头,睡下时轻声问:

“你和祁先生说了吗?”

“嗯!”

“时檀!”

她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那些钱,我可能一辈子都还不清!但我可以为你和祁先生工作…”

“姐,我没打算用祁继的钱来偿还你们欠房宝山的债务…”

时檀抚了抚骆樱的脸。

“那我怎么和房宝山离婚?”

骆樱呆了一下问。

时檀微一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明天,我们去医院,由医生开具证明,将家暴的事实性证据收集好,然后,我们可以慢慢的查房宝山不忠于婚姻的其他证据。到时,就到法院起诉。姐,你在这个婚姻当中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罪,我要是不能帮你讨回一点公道,还白白用钱来消灾,那也太窝囊了。这一次,我不仅要让帮你离了这个婚,而且我还要让他吐出钱来贴给你作为补偿…”

骆樱原以为她会直接拿出钱来帮她婚给离了,没想到她打的是这样一个主意:

“恐怕不行!之前我也想拿住他出轨的证剧,其结果是被房宝山发现了。那人回家就把我打了一顿。你看…”

她撩起睡裙,本来雪白的肚皮上横着一条深深的伤疤:

“这疤就是那次留下的!房宝山可不好惹,他背后有人撑腰…手上还有保镖…”

对于那个男人,她是满肚子怯意。

时檀看着那伤疤,支起头抱了抱她:

“姐,现在没有人能伤到了你了。你忘了吗?这是祁家。不怕的,能摆平的!这几天,你就安心在这里住,等我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我们再好好对付房宝山。

骆樱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重新露出了几丝笑容:

“也是,只要祁继有出手,什么事都摆得平的。”

时檀微一笑,往被子下钻:

“这件事,我并不打算让祁继帮忙。不过姐,你放心,单靠我也能帮解脱这个不幸的婚姻的。”

满脸的自信,倒是让骆樱又一惊: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骆时檀似乎比以前更难缠了。

“檀,这些年,你在国外读了什么专业?”

她忍不住问道起来。

“我啊,所学甚杂…怎么说呢,姐,我现在是一名国际刑警!这几年,我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

时檀笑笑,枕在软枕上。

骆樱顿时露出错愕之色,同时心里警铃大作,好一会儿才神情恢复自若,还表现出了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

“听着很神秘的样子,快跟我说说…”

“好…”

俩姐妹面对面睡着,时檀拉开思绪,说起了一些她在国外办案子时遇上的事,听得骆樱直乍舌。

后来说着说着,她哈欠连连,终于敌不过周公的召唤,沉沉睡着了…

骆樱却久久不能入睡,真觉命运真是待她太不公了——

这些年,她在国内受尽屈辱,而骆时檀呢,却在英国开始了她非比寻常的人生。

八年之后,自己收获的是苦果,人生就此尽毁,而她不光收获了一个让人人人艳羡的婚姻,更生了一个那么漂亮的孩子。

她将自己的脸,藏在被子里,恨得牙直咬。

半夜,她发了一个短信出去:“骆时檀现在是刑警,不好对付的很,你们行动的时候,得加倍小心。”

待续!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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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她要是怀了孕,肯定不是我的;她恨,因为深深的嫉妒

这一夜,时檀睡的安稳,睡梦里,唇边带笑,仿似回到了过去,经历多年风吹雨打之后,来到骆家,得到了久违的温暖,也拥有了一份难能可贵的姐妹之情。时隔八年,她再次和昔日的姐姐同床共枕,滋味是极好的。

这一夜,骆樱一直在做噩梦,梦里尽是这几年在房家所受的罪。一次次从被毒打的噩运当中惊醒,回头再看到身边之人的酣睡之态,恨意渐生会。

这一夜,祁继转碾反侧,再次失眠龟。

第二天七点半,祁继准时准点上班去,临上车的时候瞄了一眼主屋前的那一幕:

时檀推着轮椅,骆樱静静的站在边上,小白歪着头正和坐在轮椅上的骆老爷子说话。

画面挺有家的味道。

只是,他的心里有点小小的意见啊,他想过二人世界啊,那么多不相干的人分走她太多的注意力,而他只能靠边站,多让人沮丧!

虽然看到她在他的生活领域里,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着苑外来客,是一种视觉享受,可他更想安安静静的和她独处。

不过,就现在而言,显然是有点不太可能了。

首先,老爷子的脚必须得养,没好之前,时檀肯定不会把人放走的;其次,关于骆樱,这个女人的事情一天不解决,就会一直赖在这里。他可以允许老爷子在苑里住,但骆樱,一定得趁早把她送走。这个人太具有危险性了。

去祁氏大厦的路上,一辆霸气的陆虎拦住了他们的商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