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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他就是印度黒毯也不会比你难看”

神马闺蜜这是,胳膊肘压根儿就是往外长的= =

果然,她一看到紧紧抿着嘴微微皱着眉头的关应书就大呼小叫:“这简直是掷果潘安啊,这简直是颜如舜华,这简直是霸气十足”

我赶紧打断她没完没了的不靠谱评价:“得了,我看你是白内障晚期没救了,顶多也就一基地人员模样,你能看出这么多各种帅气?”

“我这是具有前瞻性的眼光,为了以后进军媒体界打好铺垫。”

我吓得不轻:“你还是要冒着害你爸心脏病发作的险趟娱乐圈这趟浑水?”

她颇有点不以为然:“我已经被三骗而不信他了,大不了我娶一老公帮他打理,反正要我牺牲自己的梦想我做不到。”

这家伙口味有点变态,忒喜欢吃煮田螺,这可为难死我了。这个城市我倒是真的不怎么熟悉,平时活动的地方半径有限,吃饭不是搁家里煮就是被大BOSS载出去吃,真要找个我能够顺利到达的地方我还真为难了。

不过我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土生土长的M市老饕了。

接到电话的时候估计李君城还在哪个香闺蜜室里晨昏颠倒,声音有点含糊:“喂?”

“喂,李大帅,是我,莫颜馨。”

“哦,嫂子?等等,我去看看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不”

“估计现在太阳确实在西边我找你帮个忙。”

他声音总算趋于正经了:“那不是一句话的事,上到山下油锅,鞍前马后给您老效劳。”正经得不正常。

他一向嘴皮子利索,我觉得跟竺叶搁一块儿准得金戈铁马,万里硝烟。

“我有一闺蜜来这里玩,我不太熟悉地形,你能给做个导游带我们去好点的馆子吗?她想吃煮田螺”

对于关应书的朋友,我存着莫名其妙的感情,本能地客气有礼。

只听得他一个响指:“这个你还真找对人了,你等我半个小时。”

我舒了一口气。

“怎么?打电话给谁啊?”她一边吹头发一边睨着我,仿佛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被看的发毛:“还不是为了你,打电话叫真正的潘安来载我们吃你宝贝的煮田螺!”

她一听炸毛的厉害:“你不早说!”又一阵风旋到房间去了。

再出来就是真正娉娉婷婷的模样了,一身收腰复古层叠蓝色雪纺裙,整个人像是一朵魅惑至极的蓝色妖姬。加上白皙如玉的肌肤,火爆到喷血的身材,开得极低的领口

“你这样意图明显,不怕显得不矜持吗?”我嫉妒怨念恨

“哦?我有很明显吗?我明明是天生丽质。”笑得张扬。

我顿时觉得有这么一妖精,李君城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果然李君城长腿迈下车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我旁边这一朵花了。

我分明看到他眼睛里大片的蓝色,像是火焰,又像是海洋

“嫂子,这你就不厚道了,你不是说是一祸水红颜吗?我看不过尔尔吧,你的眼光果然一向不可靠。”他牢牢盯着她。嘴里却吐的不是象牙。

竺叶气得七窍生烟,她虽然一向花痴,但摆在第一位的永远还是自己,哪里容得下这样轻视她引以为傲的姿容的人啊。

她素来也不是省油的灯:“是啊,她一向有眼疾,要不,怎么会觉得这么一非洲饿鬼用什么倾国倾城来形容呢?”

李君城最大的忌讳就是不许人说他长得瘦,强词夺理说是肌肉藏在衣服里面。我没见过,也没打听过。还有他的麦色皮肤,吸引了一打打的蜂蝶狂狼,更是他制胜法门。

两人互不相让争锋相对,我一时无语。

“不去吃煮田螺了么?”我弱弱开口。

“去,怎么不去?我还会为了一非洲路人甲司机坏了胃口?”她故意把司机和非洲咬得极重,气得李君城吹胡子瞪眼。

我开始还觉得好玩,渐渐的就力不从心了。

时不时得提醒两个幼稚斗嘴的小破孩我还在观众还在,让他们收敛点。

等到回来的时候,她们俩还在唾沫横飞地讨论着这场经济危机会持续多久这种竺叶根本就半拉子墨水的话题

不出所料,最终给败下阵来。

不过她死不屈服:“要不是他一直把话题往经济上面牵,我怎么会输的一塌糊涂的。”

我狠狠地泼冷水:“你那会儿在院里的辩论队不是一把手吗?这么容易就让他牵着鼻子走了?”

她默不作声回房间了。

我兴高采烈地在后面善意提醒:“晚上动静小点,别出来喝杯水撞到桌子。”

她刚刚欣慰地转过头我立马补上下一句:“大BOSS晚上很变态地眠浅,跟枕戈待旦似的有个风吹草动就睡不着”

她恨恨瞥了我一眼,扭着头姿态万千地摔上门。

气倒她可是我多年的夙愿,这回总算让李大帅挫伤了她的锐气。

我很是解恨地转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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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一片叶子 ...

一转身我就吓了一大跳,BOSS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悄无声息就站在我的身后。

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强颜欢笑:“你回来了,我给你放洗澡水去。”我不确定他是否听到我诽谤他的话,只能逃之夭夭。

他眉毛一凛:“喝酒了?”

我胡乱点头,急急就要往主卧冲去。

他叫住我:“我自己来。”还嫌恶地绕着我走,生怕我身上的意思酒气窜到他身上了。

我在后面直做鬼脸,鄙视,搞得跟自己没有酩酊大醉不醒人事过一样

刚斜过眼角我就狠狠地囧了,走廊处有一面镜子还是那时候我为了好看专门提议修上的艺术镜

完了,我大逆不道地表情某人岂不是尽收眼底?

那一刻,我萌生了插上翅膀或者跳下楼去的冲动,强烈得我连脖子都发着烧

他一声不吭回房间了。

我捧着快要吓破的玻璃小心肝瑟瑟地回了我的房间

等待着暴风雨降临的我却发现诡异地风平浪静的难道大BOSS没看到我的大不敬?

我不由得窃喜,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迷迷糊糊就听到手机铃声噼里啪啦地吵了起来,我以前一直晚上关机,结婚后有一次我晚上我没

接到电话第二天就莫名其妙失踪了手机之后,我就很温顺地在晚上睡觉之前把铃声设置为重金属摇滚音乐了= =

“喂?”我朦胧着眼睛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做份夜宵。”

挂了电话我看了看时间,显示00:38

这么不要命啊,我怀着半是不甘半是莫名的情绪给他做了份鳝丝面,鳝丝是我已经准备好的,只要加上青椒杭椒调味品爆炒成膳糊就好。

香味把我的肚子熏饿了,我索性也给自己做了一份,想着夜猫子竺叶就又多做了一份

看着一大锅面条我有些恍惚。

以前我特别的懒,不愿意做家务,小学的时候老师让我们给父母洗脚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懂得其中的含义,颇为不屑,放学就疯忘记了。

交的作业也是干巴巴不带感□彩的语句,老师不乐意了,要进行家访。

那天也是周末,我爸爸搓着手不好意思地留着老师在家里吃饭,做的就是鳝丝面。

满满的三大碗,吃得我们刚刚毕业的美女班主任差点涕泪横流。

那时候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激动,在我看来,这样的鳝丝面我一周就要吃上一次的。而现在,

我终于懂得,不是它味道有多好,而是它揉进了多少情谊心思。

从那以后,老师待我变得很特别,常常带我去动物园游乐园玩。

只是,她总是有些怅然的告诉我:“你以后要听话,好好学习,长大了要好好孝敬你爸爸。”

这些话我已经听得耳朵起茧子了,我奶奶也是常常这样的。每次放寒暑假,她总是每天一次,像是学校里的早间操一样准时。

而现在,我终于也会了的时候,你却已经不能欣慰了,而我,也终于弄丢了它的味道

心里有些戚戚然做好面条就上去喊人了,经过竺叶房间的时候我没听到动静,就没有吵醒她。

桌上就只有我和关应书一言不发地埋头苦干。

餐厅里就开了一盏灯,昏黄暧昧,映在对面人的眉眼上,显得出乎意料的柔和。画面朦胧得像是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旭日一般的光线从头顶破雾而出。他稍微一低头,我就看不到背光着的面部轮廓了。又起了像是灯光一样虚无缥缈的情绪,闷得我说不出话来调节这略显尴尬的场面,当然,他是肯定不会觉得。

“烫着了?”他突然出声,声线柔和,如同电影里完美的男主角。

可是我吓得不轻,连连摇头:“不是不是,就是太安静了,怕吵醒叶子。”

他难得有兴致跟我拌嘴:“这么远也会被吵醒?难道她晚上很变态地眠浅,枕戈待旦似的有个风吹草动都睡不着?”

果然还是不能背后说人坏话的= =

我心虚地没做声,使劲吸面条,索索兮兮,吃得一脸汤汤水水。

“请了几天假?”他不经意地问。

我倒有点不适应,BOSS大人这么关注我?那啥给那啥拜年

对了对手指头:“就两天半,下周一照常上班。”

“下周一十月17号。”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你要出差吗?”

“你不回W市吗?”他的表情在暗处,我一无所知,不过声音里面透漏出的不耐烦还是让我捕捉到了。

我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十月十七是我奶奶的祭日,本来就心情就低落的我,现在更加跌落谷底。

我恹恹地扒了扒剩下的面条:“那我再去多请假两天吧。”

一想起那个更年期的经理我就又头大了,我这次请假已经把热恋贴上人冷屁股m次了,还屁颠地加了三个班才放行的,现在再延期

我都能想到她河东狮吼的样子了。 。 。

他起身,扔下一句“今天的味道有点咸”就撤离了,留下我一个人龇牙咧嘴,有的吃就不错了,大半夜的,小心消化不良明天开会出糗,噼里啪啦

= = 我很邪恶滴说

作者有话要说:坚持 打滚求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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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姻缘? ...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都没人喊我,起床了拿起手机一看就囧了,该是直接吃上午餐了。竺叶已经不在房间了,发短信给我说是跟李君城在M市有名的姻缘庙。

其实名字是叫静章寺,只是不知何故关于里面姻缘树的传说已经几乎玄幻的真实了。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就有大批的为自己喂儿女求姻缘的人们蜂拥而至,或者大多只是为了讨个吉利,一个好彩头。

我也不怎么相信,我小时候奶奶给我求的一只签,是上上签,说我家庭美好,万事兴旺。可是你瞧瞧,我现在呢,家破人亡,漂泊他乡,还得假惺惺给别人当贤德淑美的老婆,仅仅只是为了五斗米就把腰都快折断了

这样一来倒把我晾在一边了,仔细一想,这完全是请假谁懒觉的可耻行为啊,比当年的逃课还要恶劣啊

不过恶劣懒惰因子还是战胜了责任心羞耻心,我扔了手机继续补觉去了= =

竺叶半下午回来的时候我还没有吃午饭,哦,还有早餐,饿得趴在电脑桌上哼哼唧唧。她大刀阔斧地进门,左右手还都是满满拎着是购物袋。

我眼睛一下子比猫头鹰亮:“你不是去姻缘庙了吗?那里还有地下商场不成?嘿,现在连大师都开钱眼了”边说着边到处乱翻,企图找点快餐或者零食,好慰问下有节奏地欢腾了一上午的肚子了。

“有啥东西填肚子没?”我筋疲力尽,哦,是饿得头眼发慌地问。

她不含蓄地拍掉我到处乱抓啦的爪子:“这些都是衣服和鞋子,就这里有我吃剩下的虾球就知道你不到死之前是不会觉悟地起床的!”

我乐呵呵地往嘴里塞,大气地不计较她的叱喝。

她瘫坐在沙发上,神情疲惫,声音有些黯然:“颜颜,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我一只虾球没注意就整个吞下去了,咳嗽得眼泪簌簌往下掉:“啊?你真跟李君城一见钟情了?不带这么戏剧性吧?”

她悲悲戚戚:“是啊,生活真他妈胡闹得很啊。”

她虽然脾气火爆,但确实没有说脏话的习惯和口头禅。

“你们俩还真挺般配的,男才女貌,哦,是男貌女貌,一个倾国一个倾城,两相宜啊。”

她很是鄙视地看了我一眼:“他?别寒碜我了,他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干吗?纯粹的二世祖,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

“讨厌还跟人家去姻缘庙?你这个讨厌可真是讨厌啊”我提高音调,故意促狭她。

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可自拔。忽闪忽闪的假睫毛盖住的大眼睛里没有一点焦距,偏蓝色的眼瞳里分明盛放的都是稠得化不开的忧伤。

我看了看窗外远处大朵的云彩叹气,又是碰到某个杀千刀的人了,这样不可一世的女子,总也有这样坎坷的劫难,若是真个金刚不坏之身,也就熬到头了。

我摸摸她软得像是兔毛一样的头发,心里也是一样地难受:“你先洗个脸去,我去做点好吃的,吃完就睡一觉,醒了我们再去酒吧,好好high一场,把什么都忘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你怎么毕业之后还是这么一副腔调啊,一点都没变,让人讨厌。”

“我已经胀得动弹不得了,你烧给自己吃吧。”

那时候我们哪里懂得愁滋味啊,偷偷躲着管理员老师往外面窜,体会一下一醉解千愁的感觉。

其实起因不过只是两人的期中考试英语有些惨不忍睹而已,现在想来,哪里是什么愁啊。

就是那次的不羁任性,便酿下现在这样人何以堪的场景吧。

她是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而我,不过是人间沧海事,语罢暮天钟了。

我刚好收拾好满桌子腐败产物,就又隐隐听到手机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我这才发现我似乎对这手机铃声有了条件反射,或者说是心电感应了。换个小偷在我房里动作,我都指不定听不到。

果然,就是一条大凶狗在画面上上下跳蹿,下面闪耀着五彩的“大BOSS”

“喂?”

“我书架上D格12列的蓝色文件夹送过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果断挂机了。

我七窍生烟,为毛我有种送外卖滴赶脚?= =

刚进书房我就吓了一跳,真是宽敞得跟足球场似的,三面墙都是书柜和文件柜,整整齐齐密密匝匝,像是我们学校的图书馆。

书桌上除了三屏电脑一个笔筒一个烟灰缸之外再无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