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大哥你呢?你这心里…111”三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子寺给捂住了嘴巴:“我不猜了,有那功夫我还不如直接问!”说罢松了手,人是大步流星的走在前往回走,不过走了几步后,他突然站定回头冲三爷说到:“子言,你和魏灵韵虽有兄妹之结,但今时不同往日,三思而后行。”

三爷一愣,眨眨眼睛后冲白子奇很认真的说道:“放心吧大哥,我心里有数,先前你没回来,我是怕大嫂一个撑不住,如今哪来还需要我操心?不过大嫂也真是的,我就那么点小主意她也说给你听,不是她都拦挡了嘛!”

白子奇闻言眉头挤了挤:“和你大嫂无关,她没和我提你半个字!”

“ …”

“我只是耳朵比较好,听到了府里的下人说你和魏灵韵有些什么,弟妹可是你大嫂的亲妹子,你最好别胡来!”

三爷无力的翻了白眼:“我才不会胡来呢!以前我胡来,你也知道我是做戏给谁看不是?现在我需要吗?至于云儿,她是我阴错阳差得来的,也许你还以为我对她只是敷衍了事,但是大哥,我和你说句敞亮的话,她是我想照顾一生的人,我不会让她伤心的,所以你根本不必担心这个。”

白子苛闻言轻轻一笑点了头:“那就好。”

三爷的眉往上挑了下:“怎么?大哥心里还有我这位小嫂子?看不出你人前不怎么理她,心里却还甚为挂念…”

“少来逗我!”白子寺说着摆了手:“我只是不想咱们家任何一个人和城主家扯上瓜葛,现在的魏家已经和之前大不同了!”

三爷一把抓了白子苛的胳膊:“大哥,逞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要你知道,从现在起,远离你这个义妹,也不需为了那点情面去搭理她,可知道?”

三爷看着白子奇一脸的认真便是点子点头,只是他再问什么,白子奇却都不再言语了。

他们两个一回府,白子奇便往回冲,他决定把那个他纠结的问题直接问清楚得了,只是他冲回了院里,才发现屋里没人。去了外间找来下人问,才知道苏悦儿带着红妆一刻钟前出了府。

“出府?去哪儿?做什么去了?”白子寺问了一串,所幸那小厮还是个机灵的,答的也痛快:“车叫的二二一族里五叔公白寿务家,好似是白寿务的女儿与董大卢、小,J亲事成了,如今大奶奶好似说旄里有什么事要下定的便过去了那边。”

白子奇听了这答,也就没在细问了,打发了小厮就一个人在屋里歇下,正要去床上躺一躺,走过了柜子们,却忽而扭头看着那柜门,过了一会他却笑了:“好嘛,我舅舅把这个都给你了,若是那周和安也把一门之主的位置丢给你,我白子寺的妻子岂不是一人掌控了神门?”

入亥之时,苏悦儿总算带着红妆回来了,进屋瞧见大爷竟趴在桌上睡着了,便叫了下人打了点水来,摇了他起来一并洗漱了,也就让他先歇着,自己拆了发,收拾了一头才打发了丫头去,上了床。

一进被窝,便被大爷一把捞进了怀里抱着,苏悦儿闭着眼睛说到:“还当你真困了呢!”

“我有什么困的,闲的发慌,倒是你一直在跑,这一天价的,就没见你能歇着!”白子奇轻声的说着,唇就到了苏悦儿的耳朵上,可苏悦儿是跑的累了,便伸手拨拉了他一把说到:“好了,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你真别闹我了,我好累,让我睡吧,明天起我更要忙了呢!”说着缩了下脖子,人便找了下舒服的姿势,完全就是要找周公去了。

白子奇就这么被抛弃了,他又想说话又心疼苏悦儿的劳累,想了想,便将手掌贴上了苏悦儿的背部,过内力于她,好令她能缓解疲劳。

一刻钟后,他的额头沁满了细细的汗水,而她却呼呼的睡的香香的。收了手的白子奇瞧着苏悦儿这般便是伸手拨了她的耳发,在她的面颊上亲了一口轻声说到:“为了赢我,再累也不肯歇着吗?刀与鞘,难道只有我去做鞘?”

天一亮,苏悦儿便早早的起来了,这几天她的恶心之感已经很少有了,在梳妆打扮后,她叫红妆去准备吃的,自己则到了床边,伸手捏了大爷的鼻子,大爷便是一睁眼甩了头的看她:‘’干嘛作弄我?”

“叫醒你呗!”苏悦儿说着在大爷的唇上吧唧了一口,继而说到:‘’我先出去一趟,大约一个时辰的样子就会回来,你准备下,等我回来就带我去延陵山先看看吧!”

“可以啊,不过你现在要去做什么?”

“老族长已经进入弥留之际,这白家族长的新任者,也自是德高望重的五叔公,我给他送一些银两去,也好供他收伏人心,咱们现在需要势是一个同心同力的大环境,我可不想再有太多敌人站在对面瞧着咱们!”苏悦儿说完伸手揉了一下大爷的脸,便是笑嘻嘻的说到:‘’好了,我先去忙了,稍后就回来!”

大爷点点头:“好,我也起来了,去铺子上看看,一个时辰后,我备好车马等你!”

苏悦儿笑着点头,此时红妆也端了早餐进来,苏悦儿便去了外间用餐,白子奇也就开始洗秋,不多时,苏悦儿用罢便带着红妆出了门,而白子奇在苏悦儿走后,也就胡乱的吃了点出了府。

小厮陪着大爷上了马车,自是开口道:‘’爷,是不是去铺子上?”

“不,去海家别宅!”

“这个时候?”

“对!”

苏悦儿带了些银两去了白寿务家,两人谈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苏悦儿的事比较多,也没功夫闲聊,自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不绕弯。两人一说完,苏悦儿便走,不过临行前特意的瞧了眼白寿务的女儿,果然是姿色不错的一个女子,当下把一对金镯子戴到人家手腕上做了见面礼,这边急急忙忙的出了这宅子,叫着红妆指挥着车夫,带着她巡视了一下东市与西市之间的那一条街。

这条街上共有八间铺面,全是两层高的阁楼,开间进深都不小,挂着一些茶庄,绣庄的招牌,不过今个是清一色的上着板子,全部都贴上了“易主”的红封,显然是已经顺利的被“拿“下了。

“红封?”苏悦儿瞧着那些红封自是冷笑而念,身边的红妆便是轻声说到:“这韩太守真的狠,逼的人家不让都不成,如今这些人心里不知道有多怨,面上却只能赔笑,连易主都贴的是红封呢!”

苏悦儿转了下眼珠子:‘’你不是叫他们打听了吗?这些人的店面清了,货物却都没处理吗?一会我和大爷出去了,你亲自帮我下帖子,约他们今个晚上一起吃顿饭,嗯,我想想,以白家的名义邀约了吧,不妨告诉他们,他们的货,我能帮他们全卖了!”

‘’这是她想出来的点子?”白子奇看着那张大大的店铺图,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是啊,我已经把手上的一切都交了她,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待她弄顺了,我也能丢开这些,做一个浪迹天涯的人,再不用想着神门之义,把自己困在这些生意与政治的交换里!”海二爷说着看向白子奇:‘’我说,这事你难道就真的不知道一点?”

 “我知道一些大概,但具体的她还真是不告诉我,显然她是真打算要做老祖一样的人了!”白子寺说着伸手揉了下额头。

“那也不错啊,当初你祖爷也是能人一个,可是不也成全你老祖?她那性子,只怕不比老祖弱一分。”海二爷说着出了房门,从下人手里拿了一些账册翻了翻,说了几句交代的话又进来,冲着白子奇说到:‘’我真的佩服她的雄心,七十家店铺啊,她竟然为了把大家的需求逼到一处来,生生只开这八家店铺,售卖七十家的东西,换你,你想的到不?”

白子奇摇摇头:“想不到,毕竟谁会花钱买了铺子只拿来当仓库的!我说小舅舅,她这么胡来,你也不拦着?”

海二爷转了眼珠子一笑:“我干嘛要拦着?现在她是当家的,她要如何就如何哦,再说了,她输了,你不就赚了?”

白子奇一笑点点头:“您倒会说,就是这代价大了点吧!”

海二爷闻言嘿嘿一笑:“心疼你的钱了?”

‘’那到也不至于,反正钱花完了还可以再赚嘛,我只是担心,她这般挤掉七十家店铺,会惹来不满啊,毕竟大家都出来找饭吃,谁找的到是谁的本事,可夺人家的饭碗给自己,那可是找事啊!”白子奇说着伸手揉揉额头:“你说,我要不要出资把这些的货都扫了?”

“别!”海二爷直接摆了手:‘’你若这么做,让她知道了,我只怕你们两个要争执起来,而且弄不好,我都要遭殃!你呀,早知道你这般,你就是搬出姐姐来,我也不告诉你!”

“别嘛,小舅舅!咱们谁跟谁?我想扫货还不是怕她把自己弄到一个众矢之的的地步?”

海二爷伸手拍在了大爷的肩膀上:“你要真还把我当你的舅舅,就听我一句话,你不但要有包容她犯错的觉悟,更要有的是相信她可以成功的信心;而后,当她失败了,你去为她善后,也好过在她动手时,你悄悄的给她去补洞的好,要知道补不好,你可就帮了倒忙,何况现在的你和她,还是‘对立’的呢!”

“您的意思叫我看着她就这么弄?”

“对!反正你小子存的钱也足够她摆霍了不是?”海二爷笑的有点奸。

白子苛点点头:“得,听你的,免得出了差错,你还要教训我不听你这个老人言。”

“这才对嘛!”海二爷点头,白子奇却忽而很认真的问到:“你把手套都给了她,看来你是真打算撒手不干了,但你应该知道那手套一旦悦儿带了起来,你这些年的…”

“没事,我本身就是为了姐姐才练,也是为了她要我守护你才这么硬顶着上,我所有的依附都在那手套之上,等到她接手了,也会替姐姐守护着你,我为什么不去寻找我的余生之欢呢?”海二爷说着很是洒脱的甩了下他的长发,白子奇却睁大了眼:“你想通了?你真打算去给我找位舅母了?”

海二爷伸手戳了白子奇的肩膀一下笑着说到:“难道你希望我孤

“没,我绝对没有!你去找吧,你找了我也踏实了,要知道你对我娘的好,已经很多人误会你了!”

“误会就误会呗,我才不在乎!”说着他看着白子奇:“那个什么,以后你和悦儿生了孩子,记得分一个出来姓海!”

“什么?”白子奇一愣:“不是吧,舅舅,你都要自己去找舅母了,为什么不自己生?”

海二爷伸手一捋自己的头发:“万一找不到合适的呢?总之先分一个出来姓海,保了海家的香火再说!”说完一拍白子奇的肩膀:“你不是要接她去延陵山嘛,你似乎也该走了。

白子奇立刻转身:“那回头再说。”说完就跟风似的窜出了屋,纵身跃出了院子,直接落在了马车上:“走!”

院内海二爷一手背在后一手抓着发轻笑:“海家的后,可全靠你喽!”

此刻是夏末(阴历的七月),正是白天热到鼎盛傍晚已见凉意的时后,这延陵山郁郁葱葱的山峰上,隐约可见许多大大小小的山洞。

苏悦儿顶着一顶纱帽遮挡了强盛的光线,她站在车辕子上仰头透过纱看了高高的山峰后便是嘟囔到:“那些洞都是矿洞喽?”

“是啊,不过,那都是废弃的洞了,据说那是原来官家来炸的,之后很是采矿冶炼了一阵子,只是几年后,也就没了底子,算是荒废了;再然后这山被封赐给了魏家祖上,这们家也无心开采,便放着,如今都是一些铁匠铺上的人会上来自己找些矿带下山去冶炼。”

苏悦儿瞧了瞧这山说到:“咱们上去看看吧,转一转的也好!”

“成!”白子苛说着将苏悦儿从车辕子抱了下来,就车夫在那里等着,便带着苏悦儿往山上爬,走了几步后,他转头看着苏悦儿说到:“你脖子上的血玉底下刻了什么?我瞧着似有图案!”

苏悦儿一低头才注意到因着衣服穿的薄,血玉在她被大爷抱下车辕的时候从衣服里落了出来,如今便很是显摆的对着阳光,要多扎眼就有多扎眼。

“没什么,就是刻了个印章,打算自己用。”苏悦儿说着就抓了血玉往衣服里塞,但大爷却冲她笑:“让我瞧瞧!”

苏悦儿想了下,还是拿给大爷看了,于是大爷扫了一眼准备问他一直想问的问题,可此时看到那其上并非昨日里瞧的那般令人尴尬,而是便成了一条红龙直入祥云,当下就错愕的愣在那里有些说不出来话,

心中只想着自己难道昨天看花了眼不成?

“怎么样?不错吧?我设诗的图案哦!”苏悦儿说着拿了回来,收进衣服里,白子奇笑的有些悻悻:“不错不错,很有些气势。”

苏悦儿笑着虽大爷一同上山,在走了一会,注意到很多矿洞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很大后,就问大爷:“子奇,你弄的到火药不?”

白子奇一愣:“火药?你要这东西做什么?难道你还要自己做炮仗(鞭炮)?”

“我想弄些火药来,塞到这些洞里,用引子燃了,炸山!”苏悦儿说着还比划了下方位。

“炸山?”白子奇摇头:“这不是胡闹了嘛!”

“我就是胡闹又如何?你不是说,就是我无法无天,你也宠着我吗?”苏悦儿说着昂起了下巴,于是白子奇在愣了大约三秒后点了头:“好,好,行,你要炸山,那就炸!”

“那火药你弄的到喽?”苏悦儿一脸期待的眨眼,大爷点点头:“能!不过这东西可不便宜,要花不少的钱,你确定是现在就要去弄吗?”

 “大概要花多少?”

 “看你了!是炸一块,还是炸很多,还是全炸掉?”

 “也就炸一块先试试!”

 “那大概也要花个一万两左右!”大爷说着伸手指了指山下,“而且你要炸的多的话,只怕山下这个村子都要搬了才行,这个上面就花钱更大了!”白子奇说着心里开始盘算自己储备的钱要这么折腾,能够苏悦儿折腾几盘,而苏悦儿已经心疼起来:奶奶的,这是赌博啊,就我那人品,万一赌失败了,那可是拿金银打水漂啊!可是不赌未免可惜,万一有丰富的矿产,我们的竹划就能加速的实现啊!

白子奇盘算了一来回,觉得自己的积蓄够苏悦儿这样折腾个三四次的,也就咬了下牙,任她折腾,当下冲苏悦儿说到:“你要炸那就炸,火药我去找,不过我就想知道,你炸山做什么?”

“这是矿山啊,我估摸着再是开过洞,也没开完不是,若是能找到矿出来,那可是钱啊!”

“你说铁?”白子奇伸手挠挠头:“我还真不清楚这底下还有铁没!”

“没有铁也没关系啊,什么煤啊,铜啊,锡的,出别的也成啊!要是有金子那就更好了!”苏悦儿一脸的湘像,而白子奇此时一挑眉:“金子?”

“干嘛,你难不成还以为这里真会有金矿不成?”苏悦儿冲大爷无奈的摇头,毕竟那只是幻想,可白子奇却冲苏悦儿说到:“你忘了?我通五行,也许,我可以感觉一下!”说完便是席地而坐,当下他就开始双手!也念念牢词了。

随着大爷的结印越来越快,苏悦儿便感觉周边的空气都在急速的旋转,连自己的衣裙都开始了飞扬,但也就此时,大爷的双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摸到了地上,在他双掌挨到土地的那一瞬间,苏悦儿的眼前那些山峥之中一些金色的点便在闪闪发光,甚至在一处洞穴之下大约二十米的地方是黄澄澄的一片。

也许是因为苏悦儿也站在这片土地上,她的身体里也有金子的光在闪动,苏悦儿抬了手臂,那金色便游戈到了手臂,幸魂在手掌里显现了出来。

苏悦儿兴奋不已,她明白大爷帮她找寻到了金矿的存在,便想冲大爷说谢谢,可一籁头却看到了白子奇的身体里也有一片金色在闪烁,当下苏悦儿就傻了,只盯着那异金色猜想会不会也是一把金色的匕首。

而大爷此时双手离地,所有的金色便黯淡了下去,瞬间就不在亮眼。

大爷念着咒语减缓了结印的动作,未几停了下来,便是睁眼冲苏悦儿笑:“我这人运气一向不差,看来给悦儿寻了处金矿出来!”

可苏悦儿这会哪里顾得上那金矿,只伸手往大爷的胸口抹。

白子奇不明就里,看她这般乱摸便是笑,继而就伸手要去接苏悦儿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吻,可苏悦儿却一把推开他粉唇冲他说到:“躺好!”

大爷一愣,眨眨眼后却笑了,他一边往下躺,还一边的左右看,而后才躺到地上说到:“你要真想,那也成,就是这地方…111咱们快点也应该成的,现在也不过山脚下有点人而已111…”大爷还在说话,苏悦儿就已经动手去解大爷的腰带,当下就把大爷兴奋的脸红红,人的呼吸都炙热起来:“你真要?”

苏悦儿眼苹不眨:“废话!”

于是大爷闻言激动的要去抱苏悦儿,可苏悦儿抓了大爷的两个爪子一左一右的摊开一按说到:“别动!”继而继续去解大爷的衣裳。

难道她是想来一次她全主动的?大爷的脑袋里兴奋的除了血色再没别的!

未几,他的胸口便暴露在阳光下,他便蹭的一下欲火更冲,某处就没夹住,迅速的支起帐蓬,但苏悦儿却只管眼盯着他的胸口,一双手轻轻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触摸,只把白子奇摸的是内心痒痒,身子都忍不住的扭了下继而抬了抬,口里发出了呼呼的声音。

“安静!”苏悦儿拍了大爷的胸口一下,便十分专注的抚摸着他的胸口去了,根本没注意某人的小帐篷;那细细的指头在他的心口部分一点一点的按压起来,白子奇想抱,不能抱,想说也不能说,想想他的悦儿要他别动,要他安静,最后他只能将手抓上了土层与小草,浅笑着抬

身做邀请。

可苏悦儿的心思哪里在那上啊,她这会满脑袋满心都是一个声音:那金子怎么在胸口?难道胸口是一把匕首?

大爷那颤抖加扭动的身体把邀约展现的淋漓尽致,只是苏悦儿因为想着问题,便根本没顾上体会,只是自己把耳朵往他胸口处一贴,继而像敲门一样,用指骨轻轻的敲起了大爷的胸口。

白子奇一看苏悦儿终于贴到了自己胸口,便兴奋的呼吸一深,手都抠进了土层,激动不已的出了声:“别趴着呀,你既然想,那就快上来吧,我,我可等不及了!”说着再一次高抬了腰。

苏悦儿找那金色物质猛然听到这么一句话,人就想也不想的开了口:“上什么啊,我这不找着呢嘛!”说完人直身起来冲大爷的小腹上拍了一把:“别动好不好,老老实实的躺着嘛!”刚一说完,她瞧见大爷那红扑扑的脸,与此同时,她胳膊肘后移就撞上了某人的帐篷支柱,当下苏悦儿反应过来,便看着大爷那一脸110的模样,僵住了。

大爷红着脸无奈的嗓子里发出一声似小猫委屈的哼咛,便扭着头似一只鹌鹑一般看向远处,但他那急速的呼吸,与胸口的起伏,却生生的在激热这片空气,就连他的双眼也满是情欲的迷离,仿若一池的桃花春风吹的漫天飘舞…111

 “噗嗤!”苏悦儿忽而笑了出来,继而便前俯后仰的大笑起来,甚至手拍在大爷的腹部上啪啪的响。白子奇被笑的莫名其妙,自是忍不住的胳膊肘撑了身子半抬起来问到:“你,你笑什么!”

苏悦儿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伸手不客气的在大爷的命根子轻弹了一下,于是在大爷惊呼声里,她收了笑,快速地说到:“你这家伙,哪来的那么大性致?我只是看到你胸口一片金色,疑心你身体里是不是也有金子做的匕首,才要仔细查看,那是你想的,我要和你…哎呀,我才没你这么一天到晚的不正经!”

大爷此时夹着双腿,半裸胸口,一张脸上飞着尴尬与惊色,嘴巴更是张的大大的,足可以寨进一个鸡蛋去…111总之瞧起来就好似一个被戏耍被骗色的失身者一般,不,是因为没“失身”而尴尬与怨念的怨“夫”模样!

苏悦儿瞧着他那样子,无奈的撇着嘴,一边给他拉好衣裳一边说道:“拜托,我会和你在这里疯啊?就算没人也不成啊!再说了,不才那啥了的嘛,这往后我心里可没了底,而且我也正想和你说呢,那个,不来了啊!等稳当了再说,好不?”

大爷一顿,立刻摇头:“这不还没到三个月呢嘛!”他心里那个委屈啊,他自己白兴奋了一回,人家压根没那意思,如今不给这盘不说,连以后的福利也没了,他那个失落啊!

“可是你不也说了,现在我们只有五个月的时间了,哪里还敢耽搁?你我都忙,安全第一呗!”苏悦儿说着手又摸上了大爷的胸口:“那个,你刚才这里金色的一片,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有个金色的匕首?”

大爷摇摇头:“那不是匕首,那是,我的心!”

“啥?”苏悦儿闻言便觉得有乌云在头顶聚集,但接下来的话,却让苏悦儿忍不住有些鼻子充斥了酸楚:“我本是个无命活下来的人,我的心很弱,弱的容易碎,我娘为了让我活着,她不但生下了我,更用自己的灵力为我续命,她用灵力成金,护住了我的心脉,所以,我心是金色的,所以我也能操纵她的灵力,这是我娘给我的生命!”大爷说着将苏悦儿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娘给了我生命,给了我你,你们是我的一切!”

苏悦儿的泪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她主动的送上了吻在他的唇舌,不过却在他要更深勾缠的时候,轻轻推开了他:“为了我们的孩子,忍耐吧!”说完她指着二 ,穴的下方说到:“老公,给我炸了那块好不?你老笺“、x线!很多很多的钱!”

白子奇无奈的翻了白眼:“办 …”继而他看着笑的灿烂的苏悦儿伸手捏了平她的脸蛋:“只要你开心就好!”

回去的路上,苏悦儿便靠在大爷的胸口睡着了,她的耳膜里是那略慢的心跳声,可她却觉得无比幸福,而怀抱苏悦儿的白子寺这看着那车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微微的笑了:也许我的心就是那把幸魂的鞘吧!既然注定要我做一只鞘,那就随了你吧!

回到了白府,马车一停,苏悦儿便睁了眼:“到了?”

白子奇点点头:“是啊,到家了!”说着放开了苏悦儿先下了马车,在揉搓了下自己的双腿后,他便伸手抱了苏蚓L下车,两人一并进了府。

走在回往这院里的路上,白子奇忽然扯了苏悦儿的衣袖说到:‘’我想过了,既然你要做刀,那我就做鞘,没有什么可以比的过夫妻同心携力,你说是不是?”

苏悦儿惊讶的看着白子奇:“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

‘’可是你不是不甘心的吗?”

白子奇笑了笑:“祖爷为了老祖甘愿做鞘,我为什么就不能?既然两人在一起总有一个人要让步,你这般我不让又能如何?倒不如痛快的做了你的鞘!也没什么不好!”

苏悦儿笑得灿烂,可眼里却涌出了泪,白子苛见了赶紧的为她抹去:“你怎么就哭了?”

 ‘’子奇,能做你的妻,我真的很幸福!”苏悦儿说着自己内心的感触,而白子奇则伸手拥了她:“能娶到你做你的丈夫,也是我的幸福!”

当下两人便是要亲吻到一处去,可是忽而大爷转了身一脸正经,苏悦儿见势自收,于是胡管家从院子口迎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奶奶,下午的时候有人送来一封信给您的!”

苏悦儿伸手接过一看上面的落款是个葛字,便是眼睛一亮,当下拆了信,看了那一行字便问:“送信的人呢?”

“信送到了就走了!”胡管家答完后,苏悦儿又问了是否还有别的事,再得之并无后便打发了胡管家下去,自己兴奋的拉着大爷回了院落。

“看来你的兵团到了,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加我一个!”大爷的眼神也不差,苏悦儿看了,他自是也看了。

“好啊,没工钱的哦!”苏悦儿笑嘻嘻的言语着,大爷却坏坏的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惹的苏悦儿瞪他一眼:“想肉偿?等我生了再说!”

大爷便板着指头:“那我要好生算下利钱!”

两人这么说笑着到了正寝前,红妆便出来相迎,一脸笑容:“大爷和奶奶回来了?要不要奴婢给你们准备点什么吃喝?”

苏悦儿摆手:“不用了,晚上少不得还要吃点东西,总要留出肚子来不是?”

红妆闻言看了眼大爷,苏悦儿便言语道:“不用瞒着他了,大爷和我取消了赌约,我们要一起合力运作!”

红妆听了自是高兴的点头:“这就好,大爷和奶奶同心协力,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行了,说说吧,怎么安排的,大家是否都赏脸?”苏悦儿说着坐上了软榻,大爷倒挺自觉抓了杯子给苏悦儿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红妆瞧大爷这般贴心便冲奶奶一笑才说到:‘’奴婢下午先写了帖子,为了保证不出纰漏,全是奴婢一家一家去送的,一共七十家,除开三家已经销货今日里会离开平城的外,剩下的六十七家都存在着有货留手,奴婢为了奶奶的事,做主包下了如意楼,整个晚宴就设在三楼,布下了六桌,备了六桌,就算是家家来双也坐的下,且二三楼也无客,奶奶若需要,还可以设立些茶室,您看…”

“不错,挺细心的丫头,看来着六十七家倒是愿意出货了。”苏悦儿说完便喝水,大爷却不是很清楚细节,自是询问,当下苏悦儿同红妆又给细细说了一道。

“这么听来,你是打算让那些商家以货进场,若卖掉你再支付他们九成的钱了?”大爷转着眼珠子。

“当然!难道我白做?如今是才开始,我自是只给九成,以后慢慢的,我会要他们的进价,中间的差价大家分成拿!”

‘’这样不好!”白子奇摆了手:“你有没想过,等你这些铺子开了起来,纵然你是过了两手的,但因为你还是赚了一成,他们依然会觉得你是吃了他们的肉喝了他们的血,倒时他们结在一起,不能对官家如何,却足能对抗你,要知道商业联盟,还是很吓人的,一个人,一个白家可撑不住的!”

“红门和蓝门呢?”

“你不觉得那样,代价太大吗?”

“那你的意思是…”

“出钱!”白子奇侃侃而谈:‘’咱们出钱买下他们的货,大举的收购略压一点价,他们自己都会舍得,而后,你不妨明说,这些东西你也要削掉,你会去试试看,能不能买下几个铺面来销售,到时候你就按照你的计戈“只开那几家销售就是,他们谁也算不到你的头上。若真的你的什么市场能销售好了,你可以来个租借场地给他们,或是帮他们销售一些作坊品,赚取利润,合作的方式是多样的,只要能把这些失去了店铺手里有钱的商家抓住,为我们所用,商家会感激你,没人会说你的不是,不是吗?”

苏悦儿眼一转:‘’场地费?合作协议?听起来不错,看来我要找葛红他们来帮忙了!就是这个钱…”

“不要担心钱,我那里还有!一会我就去取…”

苏悦儿摆手:‘’不用,我想起有个冤大头的,他巴不得给我寨一匣子金子和珠宝来,我干嘛不用那个!”

‘’可是奶奶,你不是说那有问题嘛!”红妆急忙提醒,苏悦儿却摆手:“问题肯定是有的,今个城主夫人来了趟,拎着的礼物里就有那匣子,她那包布不够严密,我已经看了个清楚,既然她们这么急巴巴想把东西送进来,那我就拿!”

“可是要是…”

“不用担心,东西拿到手,我就给它们改头换面,但凡是金子,我们每大爷就全部给我融成锭,但凡珠子宝石,嘿嘿,那我不如收藏了丰富下我的嫁妆!”

第二百八十一章 魏灵韵的绝招(含果然多的妈妈的万点打赏加更)

苏悦儿有了这个打算,自是在去如意楼前先去了趟城主家。

白大奶奶的突然造访令城主十分诧异,当引了其进来询问何事的时候,苏悦儿的直言令他都有些转不过脑子。

“白大奶奶,我,我没听错吧?您,这又要那匣子东西了?”

苏悦儿一点都不脸红的点头:“是啊,那天您说给我一匣子东西,我那只想着钱啊钱的,这脑袋瓜竟糊涂了,今儿个呢,城主夫人提了礼来,我却恰恰瞧到那匣子!这女人啊,都有个心病,一旦瞧上什么,喜欢了,得不到就寝食难安的,这不我一下午都心里慌啊慌的,所以想了一下,得,我自己上门来要吧!反正您不是也希望我收了一匣子的东西来保证您女儿的妻位嘛,您就大方点吧!”

魏城主心里那个又气又叹,气是气这白大奶奶尽出虫蛾子的来调戏他,叹则叹她这么个少妇那脸皮竟厚如城墙,先给不要,转过头了倒来伸手了!但心里再不舒坦,他却也点了头:“好,白大奶奶要,我这就去取!您稍等!”说罢就出了厅,直往正寝去。

彼时城主夫人正窝在软榻上休憩,听见了动静坐了起来,就看到自家老爷从箱子里把那匣子给拿了出来,当口就问:“老爷,你取这个做什么?难道韩太守又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