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夭折了……乖,摸摸。对了,谁没事收收偶专栏吧~~~昨天打算跪求包养来着,不过竟然给忘记了!!叹息

于是今天发誓,专栏收藏够1000,偶要双更!!!(谁也不许拦着偶,嗷嗷嗷嗷)

19

19、常轩的担忧 ...

晚间常管事回来,询问了前几日布给常轩的功课,发现常轩颇有些进步,倒很是满意。其实常轩幼时还是极为伶俐的一个孩子,无论是学点武艺还是读书,都比三少爷要强的。当时尚且在世的老太爷看着这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耍,便感慨了句,说是常轩这个孩子,比自家的几个孙子都要出息啊!别人听了这话是什么滋味常管事不知道,可是当时还是一个普通小管事的他可是惊出了汗,晚上回家立马教训了一番自家儿子,从此后常轩这个人便向着憨厚老实的方向发展了。

如今常管事看着自己的儿子,也禁不住摇头,这些年真是少教了常轩许多事,倒是把这个孩子的心眼儿也给耽误了。

常轩却不知道父亲心中所想,只一心拿着父亲递给自己的一本讲珠算技巧的书翻来翻去。常管事看着自己的儿子,良久忽然问:“常轩,今日个三少爷去二少爷那边,你也跟着去了?”

常轩抬头看父亲,见父亲若有所思,当下知道父亲消息也是灵通,难道对今天的事儿竟然听到了什么,于是便如实将白日的事儿逐一说了,当然略去了别人拿阿福开的玩笑,也对自己帮静丫头拿风筝的事轻描淡写了。

常管事听完,不动声色地笑了下,忽然对常轩说:“从明日起,你先跟在我身边,我也好教你学些东西。”

常轩听了,眼前一亮,不过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爹,真得可以吗?”

常管事点了点头,看了眼常轩,意味深长地说:“这可是三少爷亲自过来说的。”

常轩听了,高兴得拍着桌子说:“三少爷太好了,我就知道他人好,我明日个一定要好好谢他。”

常管事脸上却并没有多少笑意,淡淡地说:“如今临近中秋佳节,府中的事儿多,我这几天身子又不大好,你跟着我也能帮我一些。”

常轩的耳中没听到其他,就听到他爹身子不好,不由得惊讶又担忧:“爹,你这几日身子不好?怎么没听你提起,有没有看过大夫?”

常管事摇了摇头:“罢了,老毛病了,这还是当初你娘在时落下的毛病,以前吃过多少药也不管用的,现在又忙,更懒得折腾了,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好了。”

常轩听了,心里倒很是惭愧,他想着这几天因为阿福不方便的事儿,只一心想着阿福,倒是把自家爹爹忽略了的。

常管事显然并不在意这个,他扶着桌子站起来,摆了摆手说:“天不早了,你早点歇息吧,我也去睡了。”

常轩回到屋里时,被褥早已铺好,阿福正就着豆大的油灯拿着那件做了一半的棉衣飞针走线呢。常轩过去一把将那棉衣拿开,怪道:“你手受伤了,还是歇歇吧,先别缝了,反正又不着急穿。”

阿福看着被常轩夺走的棉衣,笑说:“我原本想着做好这件棉衣,再给你和公爹各做两双新鞋来穿。”

常轩却拉着阿福就要上床:“罢了,赶紧睡去吧,明日再说。”说着这话,他重重地打了一个哈欠。

阿福当下也吹熄了油灯,随着他一起上床。阿福虽然月事也差不多过去了,可是常轩并不知道,他还是循规蹈矩地不敢碰阿福,只是小心地抱在怀里。有时候他抱着抱着,喘息便重起来,于是小心地抱便变成了紧紧地抱,是那种恨不得将阿福嵌入自己胸膛里的抱。

男人有力而宽阔的胸膛重重挤压过来,阿福觉得疼,不过又有些厚重的温暖和莫名的快意。她将自己的脸埋在他颈间,心里却想着,其实这样子还是不错的。

后来常轩的力道渐渐松了,喘息也均匀了,阿福想着他应该是睡着了,便要小心地从他怀里出来。谁知道刚钻出来的她正要往枕头上一靠,那只大手便忽然过来,用力一拉,愣是把她重新拉回去了。

阿福偷偷看过去,却见常轩闭着眼睛,鼻翼轻轻起伏,喘息均匀,看起来依然是睡着的啊。她在那里眨着水亮的眸子,不解地想了一会儿,终于困意袭来,便不再去想,干脆靠在他胳膊上睡去。

谁知道她刚要睡去,便感到温热的气息喷到了自己脸颊上,睁开迷茫的眼睛,一双清澈的大眼正凝视着自己呢,那眼睛如此清明,哪里有半分睡意!

阿福迷糊地问:“你还没睡?”

常轩摇了摇头,犹豫着开口:“今日静丫头非让我给她拿风筝。”

阿福眨着充满困意的眸子:“嗯?”

常轩别过眼去看着那鸳鸯戏水的枕头,继续艰难地开口:“平日她就喜欢找我做这做那的,不过她人不错,我自然一直帮她的。”

阿福微张着莹润的唇儿,诧异地点头:“我明白。”

常轩瞅了眼阿福,耳根泛红,小声地嘟囔说:“其实,其实也就是帮帮忙啊!”

阿福眸子里已经染上了浓浓的睡意,语声模糊:“嗯,明白……”

常轩还想继续说,却见阿福的上下眼皮已经粘合在一起了,也只能闭口,怏怏不乐地躺下了。

躺下好久后,他并没有睡去,反而是思来想去,半响终于一拍自己脑袋:“她根本就没多心的吧!我又何必解释呢,真是没事找事!”

他又用肘子支起上半身,低头凝视着睡得安详的阿福,心里暗自庆幸:幸好你没多想,不然那才显得我心虚呢。

常轩看了一会儿后,本打算去睡,可是看着那云般的发丝,圆月般的脸庞,还有那红润的唇儿,竟然有些心馋,便忍不住轻轻地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又端详了好半天,这才躺下去睡,睡的时候当然也不忘把手伸过来揽住她的腰。

这些日子,阿福依然如往常一般在二少奶奶手下刺绣,那副牡丹富贵图已经绣好了,二少奶奶是极其满意的,于是便拿到老夫人面前,老夫人叫了大少爷过来一起看,几个人都是赞口不绝。

老夫人摸着那绣品,连连点头:“我如今倒是有个主意,只是不知道二媳妇觉得好不好?”

二少奶奶连忙上前笑道:“夫人,你有什么尽管说就是了,媳妇哪里有不听的道理。”

老夫人将手上那绣图交给旁边的丫头冬梅,眼中带着笑意看着二少奶奶说:“如今入了秋,这一年眼看就要过去了。明年眼瞅着就是当今太后的四十岁的寿诞了,这些日子我一直想着咱们送些什么贺礼,其实太后她老人家在宫里什么都不缺,哪里会看得上咱家里这些东西呢,所以我琢磨着,这送贺礼,得投其所好。”

二少奶奶低头思量了一下,随即眼前一亮,笑看着老夫人道:“夫人这个主意想得好,太后她老人家早年在这女红上倒是很有功底的,她老人家一双慧眼,必然对这等功夫的绣品喜欢得很。”

老夫人也是连连点头,不过她尚有疑虑:“我只是担心,宫里头那些绣房的嬷嬷可都是几十年的功夫啊,咱家这丫头的活儿,太后能看得上眼吗。”

二少奶奶却胸有成竹:“夫人,这个你大可放心,交给媳妇去办就是。”

老夫人听了二少奶奶这话,这才放心下来,这件事交给老二媳妇去办,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二少奶奶绣品的事儿,尚且没有交待到阿福手中,这时却有一件十万火急的“大事”交托给了阿福。原来中秋眼看就要到了,这些日子常轩跟随着常管事采买,每日也是忙得很。这一日却忽然有二少爷房中的丫头来找他,说是静丫头有事叫他过去。

常轩略一犹豫,便和常管事告了假,快步到了三少爷的院子里,谁知一进院子,便看到静丫头再那里打骂小丫头呢。。静丫头穿着短襟的小绿袄,手里拿着一根戒尺,指着一个小丫头的脸在那里骂,那小丫头满脸泪水,也是委屈可怜得很。

常轩连忙上前劝架:“这是干嘛,谁又惹了你,竟然发了这样的火。”

静丫头两只水葱般的手掐着腰,喘着气说:“这些贱东西,每日都是闯祸,白白连累了我。”

那小丫头低着头啜泣着哭,哭得上气不接小气。

常轩便有些看不过去:“到底怎么了?”

静丫头冲那小丫头“呸”了一下,这才对常轩说:“进屋说吧。”

进了屋,里面几个大丫头也都是愁眉苦脸的样子,连着三少爷也是端着脸没好气,此时他们见到常轩回来,便有的说:“常轩,你有什么办法,赶紧帮忙想。”

常轩不解,三少爷委屈地叹了一口气,这才解释起来。原来刚才在院子里被骂的那个丫头叫小芽,昨日个静丫头嘱咐这小芽拿了那件冰蚕丝的袍子去洗,谁成想她一个不小心,竟然给洗破了一处。

常轩开始还想着这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后来一想不对,再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这件袍子非比寻常,是去年中秋佳节的时候,宫里头赐下来的。据说这料子是从南方进贡过来的,虽也是蚕丝所织,但不知道里面还用了什么其他料子,以至于做成衣服冬暖夏凉,摸起来于是牛奶般丝滑柔顺。这东西进贡到宫里后,太后很喜欢,便命赏赐给各位妃嫔做衣服用,当时也顺手赏给侯爷府这么一匹布。老夫人素来宠爱三少爷,当时的布有些剩余,便为三少爷做了一件衣裳。

三少爷愁眉不展,怕怕地缩了缩肩膀:“过几日就是中秋,夫人说让我穿这件的,可是如今坏了,恐怕不至是这屋子里的丫头,就连我也要挨骂了。”

常轩一听这事的确紧急严重,当下也傻了眼:“那怎么办?”关键是叫他过来也没用啊,这个玩意据说金贵得很,他爹就算是采办,也采办不来这个东西的!这可是皇家赐下来的东西啊!

作者有话要说:

20

20、常轩的娘子懂针线 ...

常轩一听这事的确紧急严重,当下也傻了眼:“那怎么办?”关键是叫他过来也没用啊,这个玩意据说金贵得很,他爹就算是采办,也采办不来这个东西的!这可是皇家赐下来的东西啊!

静丫头殷切地看着常轩:“这中秋节还有几天呢,你能不能让你爹帮着看看,看能有差不多的料子吗,我们赶紧再做出一件来不就是了。”

常轩重新拿过那已经被洗破了一处的衣服仔细看了看,最后还是叹着气摇了摇头:“这些日子我跟着我爹,也颇是见识了一些,这个料子,外面的确模仿不来,怕是很难找到。”

三少爷一听这话,叹了口气说:“罢了,别费这个劲了,大不了实话告诉夫人,她要骂就去骂。”

静丫头却无奈地看了三少爷一眼,叹气说:“我的爷啊,这可是宫里赐下来的,金贵得很。万一上面真怪罪下来,这可不是小事。”

三少爷委屈地缩缩肩膀,不高兴地看了眼静丫头:“这么金贵的东西,没事干嘛让一个小丫头去洗。”

这话一出,那个小丫头在屋外头马上打了个哆嗦,而屋里的静丫头顿时觉得面子搁不下,脸上都涨红了,含着眼泪说:“没错,这事儿是我不对,我这就去夫人面前承认错误,万一有什么事儿,要杀要剐都随便你们。”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一旁的丫头连忙拉住她,她却非要撕扯着往外去,眼里的泪珠也一滴滴落下来。

常轩看着这个事实在闹腾,便忙说:“静丫头,你也别闹了,你先静下来,我回去问问我爹,想想其他办法。”

静丫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常轩,拖着哭腔说:“还能有什么其他办法嘛,反正无非是认罪一条路。”

常轩看她实在哭得可怜,走上前安抚地说:“就算没办法也得想啊,到时候万一我爹也没办法,你再去认罪也不迟。”

三少爷本来闷头可怜巴巴地坐在床头,这时候听到常轩说得,也跟着点头说:“常轩说得是,就这么办吧。”

晚上吃过饭的时候,常轩心神不安地等着他爹,谁知道他爹常管事没等来,却等来一个小厮过来传话,说是今晚在外面不回来了。

常轩听了,皱着眉头不说话,阿福看到,忍不住上前柔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常轩抬头看了眼阿福,叹了口气,便把三少爷房里的事儿说了一番,最后说:“虽说我如今不在三少爷房里了,可是三少爷于我有恩的,是从小跟着的,况且满屋子的丫头也都是打小儿认识的。”

阿福低头思量了一会儿,终于抬头问:“那是怎么样的一个洞,难道不能补吗?”

常轩没啥精神地说:“那种料子,又软又薄,就算能补,也打眼得很。三少爷又不是个下人,哪里能穿得了打了补丁的衣服呢。”

阿福放下手中的针线,白净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下的衣料,柔声提议说:“我往日缝补了许多衣服,别人穿上后从未觉得不得体。虽说三少爷不同于咱们,可若是缝补得时候小心些,让别人打眼一看找不出什么痕迹,这事儿不也就过去了吗?”

阿福这么一说,常轩倒是记起之前阿福帮着自己补衣的事儿,他皱着浓眉一想,最后忽然舒展开眉毛:“对,你先过去看看那料子,若是能补,那是最好不过的!”说着起身拉着阿福就要过去。

阿福手里尚且拿着那做了半拉子的棉衣,见他这样焦急,忍不住道:“今日时候不早了,此时过去总不太好,不如明日再去?”

谁知道常轩却不听:“罢了,还是今晚吧,我看静丫头都快急哭了,这要是再拖一晚,她怕是连觉都睡不好的。”

阿福一听,抿了抿唇,轻轻点头说:“那……好吧。”

幸好天也快黑了,常轩拉着阿福一路疾行过去,一来夜色掩护,二来常轩专捡生僻之处走,倒是没遇到什么人,要不然这个时候带着媳妇出来院子里逛都有些说不过去。

进了三少爷的院子,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冲着屋里喊道:“静丫头,你出来。”

静丫头正在屋里忐忑,听到这话随之而出,一见常轩身后的人,顿时愣住了。

阿福也有些不自在,勉强冲静丫头笑着点了点头。静丫头见阿福冲自己打招呼,也收拾起那些尴尬,上前笑着说:“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常轩却不顾她的寒暄,大手直接拉着阿福往里面走,边走边说:“三少爷没睡吧?我带着阿福过来,想着她专门会缝补衣服的,不如让她试试。”

此时因为天色不早了,常轩怕屋里陪着的丫头有歇息的,是以不方便进去,到了门口便停下来了。

静丫头看了眼旁边的阿福,目里自然是有些不信的,一边引领着他们走进去,一边解释说:“那个料子,并不是一般的丝绸,我们这边都没有人见过的。咱们屋里擅长缝补的丫头也不是没有,可没人敢动啊,怕弄坏了。”

阿福听着她这话,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便淡笑了下:“静姑娘,这个衣服先让阿福看看吧,若是不能补,阿福自然不敢乱动的。”

阿福这么说,反倒让静丫头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显得她刚才的话有些瞧不起人,正不知说什么,恰好同样没睡的三少爷出来了,迎头看见三人,问道:“常轩,你这时候来,是有什么好消息?”

静丫头连忙把常轩的来意说明了,三少爷对于这缝补的事儿一向不太清楚,听着阿福可以试试,倒很是高兴:“既然如此,何妨让阿福先看看呢,若是真能缝补得当,那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常轩此时在一旁也有些担心,他怕自家这小娘子万一把这活计做得不够漂亮,反倒让她没脸面,便从旁道:“其实缝补这个真不是个容易事儿。但我想着,到时候中秋节相聚的时候也是晚上,灯火不明,大家哪里看得清楚,所以只要别太打眼,一定可以糊弄过去的。”

这话说得三少爷连连点头:“常轩说得是,只要别太惹眼让老夫人看到就是了。”

于是当下两个男人就这么敲定了,倒是让一旁的静丫头也不好说什么了。

少顷静丫头拿了那件衣服出来,小心地放到阿福面前,抬眸看了她一眼:“这就是那件衣服了,如何?”

阿福接过来放在手上,又撩起一点边沿的料子细看,细看过后找到那处小洞,却发现那处破损不但开了一个洞,而且因为搓洗的缘故,就连小洞的边沿部分都有些抽丝了。

静丫头对着灯下那处破损叹了一口气:“这个真不好补的。”

阿福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将那衣服抖开,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三少爷常轩静丫头以及屋中大小丫头都瞪着眼睛紧张地看着她。

阿福沉静地看了半响,最后终于淡淡地笑了下,抬眸望向众人,轻声道:“这个应该是可以补的。”

闻言常轩一喜,三少爷不敢置信,大小丫头纷纷松了一口气,唯有静丫头面上有些不信:“能补得和原来一样吗?”

阿福再低头看了眼那处破损,对着静丫头笑道:“和原来一样是不可能的,但是多少可以瞒过众人眼睛。”

三少爷却没有那么多想法,直接催道:“既然阿福都说了可以补的,那就赶紧动手吧。反正这衣服都破成这样不能穿了,再糟糕又能糟到哪里去呢。”

当下静丫头带着阿福到了旁边的耳房,而常轩则是陪着三少爷在这边说话。

此时外面已经大黑,静丫头拿出三根蜡烛点燃,又从一旁找出针线放在阿福面前,这才回头问阿福:“要不要再点根蜡烛?或者干脆去少爷那里把夜明珠也拿过来?”

阿福淡笑了下,她平日晚上缝补,不过是一盏油灯罢了,哪里需要这样的阵势,是以轻摇了摇头:“不必,现在这样正好。”

静丫头点了点头,也跟着她坐下,低头看着她手中的衣服:“我就是怕这个衣服补不好,反而在夫人面前落下个乱作主张的罪名。”

阿福垂着眸子看这衣服,她用手轻轻摩挲过那柔细的料子,她知道静丫头的担心,怕自己将这件事搞砸。

静丫头从旁看阿福脸色,尴尬地笑了下解释说:“阿福,你别多想,我没有其他意思……”

阿福抬头冲她笑了下:“我知道的,这件事事关重大,你也是担心而已,放心,我且尽量就是了。”

静丫头顿时也说不出啥来了,只是对阿福笑了下,可是看着阿福这般柔和温顺的样子,她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阿福拿起针线,戴上顶针,便不再多言,只专业细细检查那处破损,端详着该怎么动手。

静丫头的目光开始还在那针线活上,后来不知道怎么,那目光便慢慢往上,开始打量起了阿福这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jj抽了,没法看到正文,大家请看这里吧。

森心,才一日不更,就没人撒花花没人收藏了,泪奔!!

稍微修改了上一章,把这件破损了的衣服来源修改了下,算是修bug吧,没兴趣的可以不去看的啦。

推荐苍白的文文:

禁忌之爱,指上缠绵

一个不能称为神的女神,一个不是第三者的第三者男主,爱恋千年

21

21、阿福手艺的确好 ...

烛火跳跃,阿福白净圆润的脸颊泛着隐约的红润,她细密修长的睫毛垂下形成美好的半扇形阴影。她微低着头,精神全都专注在手中的针线活上,整个人透出女子特有的娴静柔顺。

静丫头越是从旁瞅着这么温顺的阿福,心里就越发不是滋味。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温顺的一个女子,竟然暗地里早已和老实憨厚的常轩勾搭上了?静丫头想起这件事闹腾得正厉害的那几天,她曾拉了常轩到角落逼问这件事,谁知道常轩只低着头不吭声。后来她着实是急了,一把扯住他逼问,她是怎么也不相信从小一起长大的常轩会干出这种事儿的。

最后常轩脸都红了,终于憋出来一句:你就别问了,反正这事都这样了。

静丫头想起这个,心里却泛起冷笑,是啊,木已成舟,常管事为此好一番奔波求情,大夫人那边亲自开得口,这件事是已经成了定局。

静丫头从小跟在三少爷身边,虽说老夫人那边是有意让她跟着三少爷的,可她却是有自己想法的人,想着以后到底是要寻一个把自己正儿八经当人看的去嫁。后来大家都懂事了后,她瞅着这三少爷知晓了人事的,便有意无意地让其他丫头近身伺候,自己是小心谨慎洁身自好的。

想起这些,她低垂下头,微微叹了一口气,将来的路怎么走,她并不知道。作为一个从小家养的丫头,她父母早已亡故,连个拿主意的人都没有的。

阿福正专注手中活计,此时隐约听到静丫头的嗟叹之声,便抬头看过去,只见静丫头满目惆怅低垂着眉。

静丫头感觉到她的目光,便强了笑说:“没事儿的,就是担心这衣服,若是真补不好,老夫人怪罪下来。我——”

她犹豫了下,才叹息说:“我一个丫头,无亲无故的,到时候怕是连个说项的人都没有,还不知道怎么发落呢。”

阿福听着这话,想起自己昔日的事情,难免有些物伤其类,抬眸劝慰道:“静姑娘,阿福也是丫头,而且阿福只是一个缝补的丫头,不像静姑娘您,怎么说也是主子跟前伺候的红人。如今三少爷性子好,以后怎么着也会给静姑娘一个好安排的。”

静丫头听了这话,抬头审视着阿福沉静柔和的样子,面上有犹豫之色,可是最后终于咬咬唇,目看他处,口中却仿若轻描淡写地说:“我平日跟着三少爷,也是读过一些书,识了一些字,知道了一些做人的规矩,却是不知道那为自己谋求将来的好法子。”

阿福听得这话,心下一沉,抬起头来看静丫头脸色,却见她目中有躲闪之意,顿时明白她是的确暗指自己了。她手中的针线停顿了好半响,终于吸了一口气,静下心来继续手中活计。

静丫头只觉得自己一拳挥出就像是打在棉花上,心里颇有些不快,可是看看这个闷头做活仿若柔顺的阿福,她倒也说不出什么,只得强行忍下。只是她虽是丫头出身,可三少爷性子软,她又是三少爷跟前第一得意的人物,自然免不了性子有些骄纵,是以当下脸色是藏不住地难看。

阿福感觉到当下的气氛不对,不过她并不吭声,只低头补衣。

秋风吹过来,烛火飘摇,屋子里很安静,两个女人都不说话,只有针线穿过衣服的声音。

静丫头坐了许久,终于咳了声,低声道:“风吹着蜡烛呢,我过去关了窗子。”

阿福依然没有抬头,只是发出一声低低的“嗯”。

静丫头看了眼阿福,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向外面看了看,只见正屋里还亮着呢,不由得叹息了声,自言自语地说:“三少爷他们也担心着呢,怕是今晚都睡不好了。”

不过回答她的只有风吹过的声音,阿福当然不会理她。她轻轻关紧了窗子,古老的窗棂发出“吱晤”的一声。

阿福此时大工依然告成,她自己先是仔细审视了一番,这才站起来抖了抖衣服。

静丫头闻听这个声音,连忙回头看过来,疑惑地问:“这衣服如何了?”

阿福垂着眸子一点点检查衣服,听到她的话只柔声回道:“应该好了,你过来看看吧。”

静丫头一听,赶紧过来,就着那烛火和阿福一起看衣服。那衣服原本是月白色的,如今月光透过窗棂撒上去,静丫头只看到一片月白平滑,却不见任何破损,不由得惊异不已。

“原本那破损呢?”她想着即使再高明的裁缝,缝补过之后总能留下一点痕迹的。

这时候,正屋里一直支着耳朵听这边的动静呢,其中尤以常轩最为操心,三少爷赐他坐下,他都不愿坐,只轻轻踱来踱去。

此时听到静丫头这句话,他猛地抬头,对三少爷说:“应是补好了,我先过去看看。”常轩自有常轩的想法,他带着自家娘子过来补衣,万一出了什么纰漏,他也得先看到,以便有些弥补。

可是显然三少爷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的,听到这话也连忙从椅子上跳起,跟着常轩一起往这边过来。而其余各位丫头或者怕受连累站立不安,或者因为事不关己已经上下眼皮打盹,此时见这事有了进展也都陪着往这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