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女皇陈阿娇 作者:叶逐月

朕既要的江山万里,也要的三宫六院!

同样做皇后,有人被废长门宫,有人称皇君天下;

且看武则天重生陈阿娇,

运筹帷幄,挥斥万军,行霹雳手段,拥万里江山。

翻云覆雨天可夺,皇图霸业鼓掌间。

谁言女子不如男,大汉天下吾称皇!

女皇报名参加“我和晋江有个约会”活动。

朕既要的三宫六院,也要的晋江魁首!

女皇不战则已,战则定要夺魁!

今天,兄弟姐妹让我们为荣誉而战;

请大家拿起手中营养液和霸王票支持女皇!!!

本文开启角色扮演模式,只要你是晋江读者,看书留书评。

便有机会与女皇携手开创四海归一,八方朝贡的大汉盛世!

推荐叶子的文:

内容标签:历史剧重生宫廷侯爵宫斗

搜索关键字:主角:武则天,陈阿娇┃配角:刘彻,卫子夫┃其它:大汉天子,一代贤后卫子夫

【晋江编辑评价】

大唐女皇武则天重生为西汉翁主陈阿娇,看一代女皇如何运筹帷幄,挥斥万军,醒掌天下权,带领卫子夫,李夫人,钩弋夫人等人,开拓大汉疆土,走上强国之路,开创四海归一,八方朝贡的大汉盛世本文立意新颖,开局大气,情节环环相扣,悬念迭起,作者塑造的女皇威武霸气却不失温情,有情有义有担当!宫斗权谋的描写尤为的可圈可点,行文流畅,让人读起来酣畅淋漓,欲罢不能!

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参考史料为《汉书》、《史记》、《资治通鉴》

其中《汉书》、《史记》都没有明确陈阿娇的年纪和刘彻谁长谁幼的问题,只有《资治通鉴》有提及陈阿娇是刘彻表妹,以及研究《史记》的王立群老师也是认为陈阿娇是刘彻表妹,但是叶子查阅了一下资料,觉得阿娇是刘彻表姐的可能性比较大,在这里设定是比刘彻大了五岁,一家之言,还请考据党放过!

堂邑侯府,陈季须抱着只有十岁刚刚从水中救起的陈阿娇,对着身旁的下人就大吼道:“还不快点准备热水,唤太医,阿母,阿母?”他一脸的焦急大喊道。于是整个侯府也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那就是他们府上最得宠的小主子陈阿娇因为贪玩不慎落水。幸而被路过的陈季须发现。陈季须是馆陶公主与堂邑侯陈午的长子,是陈阿娇的长兄。

“怎么了?季须,何故如此大呼小叫,有失体统!”

馆陶公主领着众人便从房间出来,当她看到陈季须正抱着湿漉漉的陈阿娇之时,脸色陡然变白,差点昏死过去。好在身旁有侍女扶着,她方才站立住,却还是带着颤音,“季须,阿娇这是怎么了?太医,快点去请太医。热水,还有赶紧给阿娇换上干的衣服,快点!”说着竟是不顾裙裾的拖沓,跑了过来。

陈季须抱着陈阿娇就进入了她的闺房,就将她放到了床上。

馆陶公主则是亲自上前给陈阿娇换了衣服,给她擦干头发,命人端来火盆给陈阿娇烘烤着,生怕她有事情。

“公主,孙太医到了!”

馆陶公主赶忙让出位置,就让孙太医上前诊治,那太医端看了陈阿娇一下,把脉许久竟是沉默不语了,之后便转身对馆陶公主说道:“回公主,翁主并无大碍,待下官开些防治伤寒的药!”

“那她什么时候醒?”

馆陶公主还是十分担心,便上前照看陈阿娇,将她的被角掖了掖。

“最迟明天!最快稍作片刻,就会醒转,只是如今气候见凉,出去玩的时候,还需稍作注意才是。”

“对,阿娇就是这般淘气,一点儿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这一次待她醒来,我是什么地方也不会让她去了,季须你也要好生看紧你妹妹!”

陈季须站在一旁,望着小妹,“母亲放心,我一定会看好阿娇。”

此时陈午下朝归来,一进府,便听到下人在议论陈阿娇落水事情。阿娇是他唯一一个女儿,自幼就疼惜如命,待她如掌上明珠。陈午自然就狂奔而来了,见到馆陶公主,便问道:“公主,阿娇如何?可请太医?”一脸的担忧之色。

“孙太医已经来瞧过了,说无大碍,让我们好生照看她。这一次等着阿娇醒转过来,你可不能在偏宠她了,你瞧瞧这一次出了这等大事,如若不是季须发现的早,阿娇怕就是没命了。”

馆陶公主就和陈午说起陈阿娇今日落水的事情,陈午自然是连连点头:“阿娇出门不是有下人跟着,那些人呢?”陈午大怒。

“父亲,这一次是阿娇一个人偷溜出去,与府上下人无关了,我今日与二弟出门,阿娇一直缠着我们带她一道出去。只是今日我与二弟出去乃是正事。便未同意待她前去,她竟是悄悄跟上。最后也不知为何落水。”陈季须据实相告。

陈午素知陈阿娇骄纵的性子,“阿娇确实需要好生管教一番了,这一点为夫听公主的。”

而此时的陈阿娇已经醒了,她并没有睁开眼,而是静静的听着这些人在议论。

她现在已经不是陈阿娇,而是大唐女皇——武则天,她还记得她已经油尽灯枯,步入迟暮之年,已经死在床上,为何会出现在此时。武则天没有立即醒来,她在听这些人议论。

她听到的是,是公主,阿娇,还是季须之类的词语,难道她又活过来了。

“母亲,你瞧阿娇的手动了,她定是醒了,既是醒了,为何还迟迟不说话?”陈季须发现了陈阿娇的手动了,就料想他这个妹妹素来狡黠,定是为了害怕被责备故意不醒。

“阿娇,你可是醒了?”

武则天见已经装不下去了,便睁眼望向眼前的人,才看到一个大约三十四岁的中年美妇坐在自己的床前,她见她一醒就赶忙搂住陈阿娇:“阿娇,你真的是吓死阿母了,以后你可不要出去了。”

“是啊,妹妹你以后不要悄悄跟着我们了,我和二弟能带你去的地方,哪一次不带你去了。为了你,我只好让二弟先去办事情,我将你给送回来了,你瞧瞧我的衣服全湿了,既然你已经醒了,我去换身衣服便是。”陈季须见陈阿娇已经醒了,想来也无大碍,便去换衣服。

而馆陶公主和陈午也就寻问了一下陈阿娇的身体可有大碍,陈阿娇对答如流,他们这才放心。

“阿母,我好困,想要休息下!”

“好好好,这就让你休息一下,只是你这身子,明日太后大寿你还能去吗?你外祖母一直想着你去呢?”馆陶爱抚的摸着陈阿娇的头,如今她已经十岁了,明日是窦太后的大寿,正好带她入宫瞧瞧,有些事情也需提上日程了。

“太后大寿,岂有不去之礼,阿母我可以去的,只是现在我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馆陶公主又吩咐了几句,就领着陈午下去了,将这里交给了陈阿娇。

“连翘好生照顾阿娇!”

“是公主!”

等到她们都走光了,武则天就将连翘叫到了跟前,详细了解了一下这家人,她这才弄明白,她竟是来到了西汉,成为了历史上悲催的废后陈阿娇。她看着此时的自己,身板不大,摸了摸脸蛋,没有皱纹,不似她当年的老脸,这让她十分的兴奋。而且此时的陈阿娇还是如此的年轻,还未成为刘彻的皇后,那么有很多的事情都可以改写。她一想到这里,她牢牢握拳感受指甲扣入手心的痛楚,发现生疼,才知晓这不是梦。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有意思了!”

她自言自语道。以前的她就素爱读史,知晓汉武大帝刘彻是一个极其心狠手辣之人,他的女人几乎没有一个好下场,自杀、服毒、被杀,比比皆是,晚年更是把所有生了孩子的嫔妃全部“遣死”,而其中最惨的那个女人就是陈阿娇,她简直就是活活气死的。

当年她读到陈阿娇这一顿历史的时候,武则天就想过,若是她为陈阿娇,哪有刘彻这皇帝。论出生,陈阿娇从来不必刘彻差,而且还有母亲馆陶公主强大的助力,称皇也未可知,没想到竟然是闹到了被废长门宫的下场了,真的是蠢笨之极。

“翁主,你不是需要休息吗?为何还要起身?”

讨好太后

连翘见陈阿娇起身,忙从身边将一件藕荷色绣花的袍子给她披上。她小碎步跟上阿娇。

彼时的陈阿娇只有十岁,还在稚龄。她来到铜镜前,瞅着铜镜前那张俏丽且稚嫩的脸蛋,再次伸手触摸那滑嫩的肌肤,一丝喜色从唇边溢出,浅浅的,没想到历史上的陈阿娇竟还是一位绝色美人,想来那刘彻小儿真的是有福之人。

“连翘,把那珠花给我拿来,我要好生妆扮一下!”

自古女儿都爱俏,她也不例外。只是后来她年老了,就再也不愿照镜子。

“翁主给你,要不连翘给你挽一个发髻吧?”连翘就准备上手。

陈阿娇却摇头,接过她手上的紫玉簪笑道:“我自己来吧,我方才梦见一个新发髻,想自己弄出来!”说着她便自己开始弄发髻。但见陈阿娇的手上下翻飞,没一会儿飞天髻方成,她对着镜子又照了一下,方才满意。

“翁主,你这发髻真的是,奴婢从未见过,真好看!”

陈阿娇在心里笑道,这是他们大唐才有的发髻,生活在汉代的连翘如何得知。

“好看就好,明日是太后的生辰,我可要好生的准备一下礼物才是,你去把《道德经》给我取来,还有给我准备竹简刻刀!”

以前武则天研读过汉书,知晓如今的窦太后,好老庄之说,刘彻曾经为了讨好她,便喜读老庄之说,而如今她来到这里,自然是要和刘彻一争高下,首先第一步就是要讨好窦太后。

第二天一早,陈阿娇就细心的打扮妥帖,当馆陶公主便瞧见陈阿娇一身大红色襦裙,上梳凌云髻,显得十分的明艳动人。

“阿娇这一身打扮,倒是俏丽了不少,连阿母看了都移不开眼睛,进入入宫并能将宫里的美人都比下来去!”说着便牵着陈阿娇的手,入上了撵车,入宫前去了。

来到宫中,前行数百步,便见两行垂柳,一旁清池,岸上还以桃杏遮天,前去一看,那池中竟无一片落叶,走近柳荫深处,便瞧见一石桥,顺着石桥而下,便见一所浑宏瓦舍,上书“长乐宫”,这便是当今太后的住处。

“馆陶公主到!”

有宫人高喊,馆陶公主便领着陈阿娇前去,陈阿娇这才看清楚了这位历史上有名的女子——窦漪房。此时的窦漪房已经年老,且眼盲,不能视物,见有人高喊馆陶公主到,她便摆手示意。

“母后,我领着阿娇来看你。”

“好,好,好,阿娇也来了,随哀家一道坐吧,阿娇已经好久都没有进宫,哀家倒是想得紧,今日总算让我见到了。”窦太后就伸出手来,摸着陈阿娇,陈阿娇倒是也不忸怩,主动将小脸伸了过去,让窦漪房摸。

“瞧瞧,是哀家的阿娇,哀家的乖孙女!”

“祖母,还能假的不成,今日祖母生辰,阿娇特意准备的礼物给祖母贺寿,愿祖母身体康健,寿与天齐!”

馆陶公主先是一愣,她竟没有想到陈阿娇竟然还给窦漪房准备了礼物,着实的让她惊诧不已。

而窦太后则是一脸的笑意,“哦,阿娇竟也为哀家准备了礼物,那就给哀家瞧瞧吧。”说着便伸出手去摸,陈阿娇将竹简拿了出来,递给了窦太后。

“阿娇,知晓祖母不能视物,便刻下《道德经》于祖母解乏,还请祖母不要嫌弃阿娇刻的不好。”陈阿娇微微的笑着,便伸手递给了窦太后,窦太后身边的宫人素锦一眼便瞧到她手里的伤,忙小声的对窦太后的耳语了一番。

陈阿娇正准备将手退回,便被窦太后握住了:“阿娇你的手伤了?是不是为哀家的贺礼所伤?”说着就要去摸。而此时馆陶公主一听陈阿娇的手受伤了,自然也是一阵激动,满上前,凑上前去看。

“阿娇,是不是昨日落水时弄的,不是啊,你昨日落水的时候,手还是好好的,怎么就破了,这是被刻刀弄的吧?”

“什么,阿娇昨日还落水了?”

窦太后握着那竹简,心里一阵温暖,想着陈阿娇若是落水还记得为她准备生辰贺礼,还是这般用心,她这个身为外祖母的心里怎么能不高兴呢?

“是啊,母后你是有所不知,阿娇昨日落水了,本来今日女儿都不准备带她来。她偏说你疼她,一定要带她来,这不我带她来了。没想到她昨日竟是将我和她父亲都打发出屋,竟是为了母后你准备生辰贺礼啊,阿娇这孩子,这手可疼?”馆陶公主自然也是人精,当即就将自己的女儿夸了一番。

“阿娇,真是有心的孩子,哀家这么多的孙子里面,怕只有阿娇才记得哀家的生辰吧。素锦去把伤药拿来,给阿娇涂上。这女孩子的手也不能留疤。”素锦得令便下去,取伤药。

“皇上驾到!”

汉景帝刘启领着众位夫人也来到了长乐宫,其中栗姬走在最前面,其次便是王夫人。

而此时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汉武大帝刘彻,不现在应该还叫刘彘方才五岁,还是一个黄口小儿,由着王夫人牵着走进来。他身边跟着的是她的姐姐,也是历史上出名的平阳公主,此时他还未嫁平阳侯曹时,现在还只是阳信公主——刘娉,这个女人也不简单。

“阿娇也来了,快点来舅父这里!”

刘启一见陈阿娇就十分的喜欢,扬手就让她过去,竟是比对他的亲生子女都好上几分。

“舅舅!”

“阿娇,要喊陛下,本宫都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你舅舅乃是我大汉天子,你要懂规矩!”馆陶训斥道。

“不碍事,阿娇喊朕舅舅便是,哪有那么多的规矩,就算有规矩,也不在朕与阿娇之间。”

陈阿娇就笑着对着刘启,看来这个帝王对陈阿娇还算是不错。

“太后,伤药拿来了!”

“母后,你怎么了,为何要伤药?”

刘启后来才来,还不知道这伤药是给陈阿娇的准备的。

“哦,是阿娇为了哀家的生辰礼物,弄伤了手指,哀家就让素锦去了伤药来。”

说完,窦太后便伸手,示意陈阿娇过去了,“馆陶你来给阿娇伤药,可怜见的。”

陈阿娇微微笑道:“谢祖母赐药!”又引得窦太后一脸的笑容。从目前形势来看一片大好,看来她昨晚辛苦篆刻了一夜的《道德经》,还故意划伤了手,果然没有白费功夫。

金屋藏娇

陈阿娇在窦太后身边坐定,各位夫人也按照各自的顺序坐定。寿宴正式开始,各色的果蔬以及食物摆放完毕。陈阿娇低头一看,发现汉代的食物果然是简单,虽是太后大寿,也不如如此,比不得唐宫。

此时栗姬起身,如今薄皇后已经被废,后宫无主,栗姬作为太子刘荣之母,母凭子贵,成为众夫人之首。因而由她带领众夫人朝窦太后献酒,这本就是十分稀疏平常的事情。

只是馆陶公主微微的抬头,陈阿娇见她拨动一下头发之后,便一脸嗤笑的望着栗姬,栗姬端酒前进,却是一阵惊慌,竟是摔倒在地,惹得刘启眉头一皱,面带不悦。

“陛下,臣妾…”

栗姬也不知为何竟摔到在地,她顺手一摸,竟发现她所在的这一块地竟是涂蜡,可是这是长乐宫乃是窦太后的地方,她如何能妄加非议,受了如此的委屈,也只好做罢,踉跄的起身。

“罢了,你先下去吧。”

刘启摆手示意栗姬下去,栗姬纵是心里有万般的不满,也只好退下。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在其期间,馆陶公主一直不忘在窦太后的面前夸赞刘彘聪明懂事,乃是可塑之才。而对于太子刘荣竟是无一好脸色,更是与王夫人两个人说说笑笑,将栗姬冷落在一旁。

而这一切都被陈阿娇看在眼里,她现在才知道如今的馆陶公主怕是已经和王夫人达成协议。

“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也!”

历史上著名的金屋藏娇便由此而来,陈阿娇瞧着那只有五岁的刘彘,口水还直流,竟会说出这种话来,怕这全部都是王夫人所教。说起王夫人,她还有些佩服这个女人,以再嫁之身,还能成为景帝之后,想必也是一个狠角色,不简单!

“阿娇,今日这发髻可真美?我还从未见过如此美的发髻?”

此时王夫人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陈阿娇的身上,开始夸赞起陈阿娇。而陈阿娇却并未抬头,只是缓缓的起手,“皇祖母,给你的茶,已经不烫!”她此时正在一心一意的给窦太后奉茶,竟是没有理会王夫人。

“阿娇,你是发髻是谁帮你梳的,本宫怎么从未见过?”

馆陶公主见陈阿娇没有理会王夫人,恐王夫人尴尬,忙追问道,还不忘伸手轻轻掐了一下她。陈阿娇这才放下茶盏,跪坐在那处,对着馆陶公主便道:“阿母,这是我昨日梦中所得,是一白衣老者告知明日是皇祖母生辰,让我梳如此发髻,可佑皇祖母福寿百年!”

窦太后一听,“真有此事,阿娇你过来!”

她伸出手来,便顺着陈阿娇的脸往上摸,果然就摸到她的发髻,才发现这种发髻是她不曾见过,又想到方才陈阿娇的那些话,她是当真了。

“自然是真的?这发髻名曰飞天髻,乃是天上的女仙才会梳的,那老者告知阿娇,只要我梳了这发髻,那索命之人就当我是神仙,而皇祖母你乃是神仙的祖母,他们如何敢动。阿娇自然是深信不疑,便觉得以后一定要日日梳如此发髻,为皇祖母挡灾,也希望这种发髻可以让皇祖母眼睛早日好起来,阿娇每每想起皇祖母你年事已高,又不能视物,心里就有愧,皇祖母你就让阿娇留在宫中,侍奉你左右吧。”

说着,陈阿娇便双手摊开,跪在窦太后的身边。

“皇祖母今日若是不答应,阿娇将长跪不起!”

在场的所有的人竟都没有想到陈阿娇会如此的孝心,竟然愿意留下来侍奉窦太后。如今的窦太后年事已高,脾气越发的古怪,除了她的贴身侍女素锦,竟是无人近身,就连馆陶公主和景帝刘启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