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撒旦危情:大亨的豪门叛妻上一章:第 13 章
  • 撒旦危情:大亨的豪门叛妻下一章:第 15 章

华语第一言情。

“没结婚哪来的离婚,米小姐。”唐珈叶终于找到自己的行李箱,可能是放在外面怕被人偷,所以被放到小厅后的储物室里。

唉,米妈妈还真是瞧得起她,行李箱里就几件旧衣服,估计人家小偷还不屑偷呢。

米娅看了唐珈叶好长一会儿,下了个结论,“肯定你和温贤宁有事?正常夫妇蜜月回来应该高高兴兴,春风满面的啊,怎么你脸色不对,口气也差,还说什么分手。我一个月前还参加你的婚礼,给你当伴娘呢。”

“都是浮云。”唐珈叶拎起行李箱,眼皮没抬直接往外走。

“唐三。”米娅从后面拉住唐珈叶手,“你和温贤宁分手了,现在去哪儿啊?你的个性肯定不会回唐家。”

唐珈叶没回头,她怕自己掉泪,好象在这座城市只有米娅最关心她。

“好了,你住我们家吧,和我睡一块儿,我那床两个人挤了点,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吃你豆腐的。”

米娅搞笑的话逗乐了唐珈叶,中午米妈妈给她做了一面寿面,唐珈叶一点点吃完,感觉心里那疼痛的地方变得暖暖的。

心情变好,人就变得八卦,唐珈叶突然问,“你和关健的事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米娅撇撇嘴,“你真当我是结婚狂啊,什么男人我都要,我和他不来电,当时只看一眼就知道,只能做普通朋友。”

这样也好,省得如果米娅和关健好上,她不就又和温贤宁有间接牵连吗?还是彻底断了好。

唐珈叶点点头,唐碧玉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过来,不过讲话的却是大姐唐悦怡,“三妹,回来一趟吧,妈有话要问你。”

抹了抹嘴角站起来,她想不到唐碧玉这么快得到消息,正准备想办法推掉,唐悦怡又说,“你和温贤宁办酒席那天处得好的亲戚都去了,你突然又说不注册,这个打击太大,妈因为你的事气病了,在家躺一天一大堆工作也不理。你就看在她生下你的份上回来一趟,把事情解释清楚。别太担心,有我在,妈不会把你怎么样。”

大姐说话一向讲理,说得唐珈叶哑口无言,最后只得同意。

“要不要我陪你回去?”米娅知道唐三最不喜欢回唐家,每回和唐碧玉处不到半天就吵嘴,这一次唐三又突然说和温贤宁划清界限,估计最接受不了的是唐碧玉。

果然是无利不起早的奸商啊,连尊重女儿的婚事都要控制,当成交易。

华语第一言情为您提供优质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hapr84 恶狼 3000字)

拒绝了米娅陪同的建议,唐珈叶把行李放在米氏小店,挤上去唐宅的公交车,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等待她的将是一场始料不及的噩梦。.

因为当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并不在唐宅,而是一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曾经她和温贤宁结婚的别墅。

而且,最令她心有余悸的是她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两只手反剪在身后绑在椅背上,双腿被绑在椅子腿上,整个人一丝一毫都不能动弹。

房间里没有声音,她的嘴里被堵得严严实实,看环境好象是别墅里的储物间。

拒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之前她明明在唐家的,大姐不在,唐碧玉坐在沙发上拿一双冷眼瞪她,当时她就想走,后来是成倪出面,说,“珈叶啊,你看你妈为了你的事都气成这样,你就解释解释吧。有话好好说,别伤了一家人的和气。”然后又随手塞给她一杯温水,“来,喝水,先坐。”

米妈妈煮的面有点咸,这会儿也有些口渴,她随意抿了两口,几分钟后只感觉到天眩地转,昏了过去。

这么说,是唐碧玉下把她迷晕,然后送到这里来?

凛唐珈叶陡然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气得浑身直发抖,怎么…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不问青红皂白,不管事情的真相是怎样的,便把她迷倒,象猎物一样送到温贤宁嘴边。

顾不得嘴里塞着布条没办法说话,大声叫起来,可惜声音被布条过滤掉,发出来的只有“唔唔”的声音。

“唔唔唔…”闷闷的声音在空旷的储物间回荡,绑她的人明显是下了死手,哪怕不动绳子都勒得她全身的每根骨节生疼,这一挣扎更不要紧,感觉全身都要被勒成无数段,每一处都在发出疼痛的信号。

这里没有人,她又叫不出声来,不到几十分钟人就累得不行,脑袋耷拉着正气喘吁吁,突然门口传来钥匙的声音,她忙强打起精神,顿时一抹如鬼魅的身影闪了进来。

“老婆,欢迎你回来!”温贤宁直直地盯着她,语气象平常一样温柔含笑,可是那双寒眸中却是充满了阴冷的杀气。

“唔唔…”唐珈叶朝他激动地说着什么,仍被布条阻挡,说不出来,不过从她眼神中可以看出来,是在骂他,虚伪,不要装了。

“啧啧啧!”温贤宁反手锁上储物间的门,看着一脸愤怒的唐珈叶直摇头,踱步过来俯下身望着她可怜兮兮的惨样,“瞧你,一点都不乖,都快要注册了还和我玩捉迷藏,要不是你那个好妈妈,说不定你还不会乖乖回来。”

唐珈叶狠狠地盯着眼前阴佞邪恶的脸,真恨自己怎么会瞎了眼,那个温柔如水的温贤宁根本就不存在,眼前这个狡猾阴险的面孔才是他真正的本来面目。

她的眼神明显是激怒了他,温贤宁笑着抬手把她嘴里的布条扯出来,口中轻柔地喃喃,“我是你丈夫,你可别忘了,是谁心心念念想要嫁给我,又是谁天天粘着我,要我陪她玩,陪她吃饭,陪她上…”

“床”还没从他嘴里出来,唐珈叶嘴巴便获得自由,马上喝止他,“你还是不是人?欺骗我的感情,还这么厚颜无耻地嘲笑我?你到底有没有人性?人渣!”

华语第一言情为您。

温贤宁脸上的笑陡然消失,甩掉手里的布条,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指责自己的唐珈叶,嗤笑着冷冷反问,“我是不是人你不清楚么?是谁才和我见过几次面便想着和我上/床?是谁一天到晚思想不纯,只想着和我做爱…”

他越说越离谱,唐珈叶气得脸色苍白,“那是因为我爱你,而你选择和我结婚,我以为你有点喜欢我,我和喜欢的人亲热有什么错。反倒是你,披着一身羊皮,却干尽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你哪里是人,你活脱脱一匹恶狼!”

受了他那么多骗,早就堆在胸口的话瞬间骂出去,唐珈叶突然发现自己很痛快,之前的窝囊之气全部吐了出去。

她的话本来就带着怨气,每说一个字仿佛带着无数只箭,直直地射在脸上,温贤宁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狼狈,低咒着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伸手就是几个嘴巴,边扇边咬牙切齿地逼问,“我是恶狼?我是恶狼?你跟我说说看,我到底是不是恶狼?嗯?是不是?”

从小没爹疼没娘爱,却在爷爷关爱下长大,哪里舍不得动她一下,唐珈叶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头,几个巴掌下来眼冒金星,双腮火辣辣的灼痛,嘴里已经尝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却没忍住,只是哽咽,根本不能反抗,身体好象不是自己的了,在他越来越紧地揪住衣领的时候,呼吸不畅,几乎因为窒息缺氧晕过去。

然而,她的不出声在怒火冲天的温贤宁看来更象是一种挑衅,之前被她羞耻过的恼恨霎时烧得他双眼赤红,放开她的衣领,猛然抬起右腿,一下踢中她的腹部,连带的一股巨大的惯性导致她连人带椅子向身后的墙壁上撞过去。

只听“砰”“啪”两声,和椅子捆在一起的唐珈叶象被人甩出去的布娃娃先是随椅子一起撞上墙壁,然后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整个头脑象是快要炸开,全身各个部位都在发出严重抗议,倒在地上的唐珈叶惨白的小脸无力地贴在地面上,勉强睁开一双泪眼,看着眼前魔鬼一样可怕的男人,他脸上那种阴森如恶魔一样的残忍,才会做出令她生不如死的虐待行为。

这一次,她突然觉得自己当初眼瞎了,瞎了才会爱上这么一个表里不一的恶棍。

是的,恶棍。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动人!

又是嘴巴子又是踢人,她全身的五脏六腑被他这一踢仿佛全部移位,喉咙里一痒,不禁吐出一口鲜血,一颗牙从嘴里掉出来。

她长这么大,从未吃过这样的苦头,从未有过。

可是她没想到,她越是狼狈不堪,满身是灰尘,脸上又是淤血,咬牙不吱声的样子,在温贤宁看来是多么大的讽刺,她不说话在想什么?想着怎么挖苦他吗?

唐珈叶想爬起来,无奈椅子压在身上,浑身除了瘫软瑟瑟发抖之外,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忍着牙痛的难受,抬起红肿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你最好打死我,不然的话我一旦出去,一定要告你…我要告你…”

华语第一言情为您。

“告我?”他冷冷地勾起冰寒的唇角,大步走过来,蹲下身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残酷冷漠地在她耳边说,“告我什么?嗯?你告我虐待你,还是告我派人强暴了你?”

“你…”唐珈叶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呆呆地望着头顶上方那双阴森的黑眸,那里分明有浓浓的嘲笑及戏谑。

她脑海里象放慢镜头一样咀嚼他刚刚的话,他说强/暴,谁强/暴谁?他好象说他派人强/暴了…她?

是这个意思吗?是吗?是他?原来强/暴她的是与他有关系?她当时不是没想过,可是这怀疑只在脑海里存在了刹那,她以为他只是想骗她和他注册结婚,本质没有这么恶劣。可是现在他亲口承认,他竟然亲口承认,强/暴她的人是他指使的。

唐珈叶缓慢地闭了闭眼,陡然发觉眼前的世界仿佛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世界,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人?到底遇到了怎样卑鄙无耻下流的男人?

他可以不喜欢她,可以利用她,可以讨厌她,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为什么要策划这场令人发指的事?为什么?

后知后觉中的醒悟象长着刺的树藤缠上来,这颗曾经为他跳动的心脏已经千疮百孔,他把她最后对他一丝的好感全部扼杀掉。

他好残忍,真的好残忍!

他抓在头发上的力道大到整个要把她的头皮掀掉,可这些不算什么,更疼的在心口,一种从骨髓里发出来的疼痛使她慢慢地咬起牙,吃力地呢喃,“是你派人做的?为什么?就算你不喜欢我,大可以不碰我,为什么要做这种肮脏的事?为什么要派人…”

下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那天在小树林醒来发现自己被施暴的时候愤怒也没象此刻这样强烈过,强烈到想要杀了眼前这个狠毒的魔鬼。

今天是12月1号,红袖有给每个人发月票哦,亲们多鼓励琼依就多撒月票吧…

华语第一言情。

hapr85 好戏3000字)

下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那天在小树林醒来发现自己被施暴的时候愤怒也没象此刻这样强烈过,强烈到想要杀了眼前这个狠毒的魔鬼。.

她已经不敢想象那天被强/暴的情景,一想到就作呕,说不定那些人对她为所欲为的时候,他还站在一边看好戏。

邪恶的薄唇划出一道弧度,温贤宁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诡谲,“为什么?你不是比我还要聪明吗?你不是善于伪装,把我骗得团团转吗?你怎么不用你这颗聪明绝顶的脑瓜想想究竟是为什么。”

储物室里因为处在地下,显得阴暗潮湿,虽然已是炎热的七月,仍感觉到地面上一片冰冷,唐珈叶就这样狼狈地匍匐在地上,手脚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固定在椅子上,努力分析他话中的暗示,可是嘴巴疼,牙疼,膝盖疼,身体疼得要命。

巾她不停地抖,控制不住地抖,筛糠一样的抖,怀疑自己的腿是不是摔得骨折了,要不然怎么会象不是自己的一样疼到麻木,感觉不是自己的腿。

好不容易哆嗦着聚起一些思绪,开始思考,温贤宁导演了一出强/暴的戏码,事后又装大度,不计较她的清白,他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为了能让她以后死心塌地地对他,就算以后被她发现他的不忠,在外面有小老婆,也可以找借口而轻易得到原谅。

或许他再稍加花言巧语,她又看在他曾经那么宽容地对待她被人强暴的份上为他掩饰,从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然后,他便可以为所欲为,真正和外面的夏嫣然在一起。

勹总之,说来说去,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利用她被强/奸的内疚和自卑心理,去达成他最终在外包养小三的龌鹾目的。

如意算盘打得如此之精,前后计划配设计得如此巧妙,真可以称得上天衣无缝,瞒天过海,难怪她不是他的对手,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他早已成魔,他是魔鬼的化身。

枉她还自作聪明,以为在民政局大楼前拒绝注册,自己能全身而退,他放弃后会去寻找下一个目标,殊不知天真的自己已经惹怒了他。

他为什么会如此恼怒?

无非是自己的计划被她识破,他觉得恼羞成怒,觉得被她羞耻,更觉得在她面前变得灰头土脸,而这,是他一贯高傲的心最不能容忍的。

可就算是这样,他为什么要动手?他根本没拿她当人。

温贤宁的手却还粗鲁地揪着她的头发,死死的揪在掌心里,微弱的光线里这张平常沉静无害的脸显得如此嚣张跋扈,过去在她眼里墨一样浓黑的剑眉如今却是透着一股阴沉煞气,不带任何感情的黑眸噙着一抹残酷的邪笑。

她知道他不说话是在等她想通,然后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痛苦、自责、挣扎,再狠狠地给她以致命的一击,摧毁她的意识,最后把她真正控制在掌心里。

见她又迟迟不说话,温贤宁等得不耐烦了,揪住她头皮的手加重了几分,唇间凌厉地挤出一句,“你要是再装哑巴,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死?死了倒好,唐珈叶突然想笑,扯了扯嘴皮,无奈腮帮肿得太厉害,嘴角又有撕裂的痛楚,以至于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华语第一言情为您。

活着有什么用?每每回忆这段便心绞难忍吗?回忆自己是怎么瞎了眼,怎么被枕边人算计,怎么被他算计后遭人强/暴?

不,她有骄傲,虽然她渺小,虽然她尝遍人情冷暖,习惯以微笑的面具去面对生活,但这一次她突然明白一个全事实,她笑对生活,生活却给了她眼泪。

眼前这个人模狗样的男人教会她这句话,她必须要牢牢记一辈子,吐出一口气,安抚掉心里的杂念,她稍微抬起眼皮,用一种平静的面孔面对他,波澜不惊的嚅嗫起来,“对于打女人,你是英雄!我佩服你!”

“你…”耐着性子等了半天,想不到等来的却是这句挖苦与讥讽。

这蠢丫头简直找死,温贤宁恼恨之极,一只手揪住她头发的同时,另一只手猛地捏住她的下颚,咬牙凶狠地嘶吼,“好样的,真是好样的,唐珈叶,你不是说佩服我么?那我就叫你佩服到底!五体投地!”

话音刚落,他一把推开她,看着被捆在椅子上的她象个圆木一样在地上翻滚,抬起脚连人带椅子残暴地跩下去。

一脚、两脚、三脚、四脚…

唐珈叶被椅子压住,困在冰冷的地面与椅子之间,身体被椅子的脚硌得生疼不说,脸部几乎全朝下,脑后是坚硬的椅背。

不知道他跩了多少脚,只知道自己随着他跩的动作,她的脸,胸口,身体,腿被一次次挤压、嘴里象开闸般不停地吐血,再吐血…

再然后,她感觉到再也支撑不下去,便什么也不知道,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唐珈叶以为自己死了,因为她在头顶上方看到了无数道耀眼的光芒,眯着眼睛想用手挡住,又听到好象有人在说话,再然后昏昏沉沉晕过去。

她觉得冷,怎么这么冷,好冷,有人走动的声音,撬开她的嘴给她喂水,不是,不是水,是火球,好烫的火球,好烫,这火球烫得她整个人打了个激灵,瞬间醒过来。

看清眼前的一切,噩梦仿佛还没有完,因为她发现自己仍被绑在椅子上,与之前醒来不同,她此刻鼻青脸肿,全身是伤,而往她嘴里灌开水的人正是那个恶棍。

骤然一看到温贤宁,记忆又全跑了出来,她把嘴里的热水吐出来,瞬间感觉到满嘴里全是火辣辣的灼伤,不用说她嘴里一定起了好多泡,双眸瞬间睁大,嘴唇气得直哆嗦,他竟然…竟然用热水把她灌醒。

“醒了?”温贤宁丢掉手里的水杯,杯子里还有半杯热水,一下子倒在地上,杯子摔得粉碎,热水洒了一地,冒出一串热气。

毫无人性的做法,他不单不觉得难堪,反倒笑得开心,“唐珈叶,你嘴不是很毒的吗?怎么我刚刚那两下子你就晕过去了,你晕的可真是时候,做戏的功夫越来越娴熟。”

唐珈叶喉咙里烫得要命,整个嘴里象被火烧了一样干疼,她出了一身的汗,想要说话,可舌头也被烫得失去功能,她只能虚弱无力地哼哼,“…你这个衣冠禽兽…到底想怎么样?”

华语第一言情为您提供优质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重要声明:琼依的所有书只授权及言情站所谓的连载均属盗版,支持琼依请支持正版!!)

“怎么样?你问我怎么样?你可真会装。”温贤宁咬牙用手拍拍她红肿不堪的腮帮,脸上的神情阴郁之极。

颤颤巍巍地困在椅子里,唐珈叶努力睁大眼睛,因为之前他的踢跩使她的两只眼睛受到严重挤压,现在在充血,眼珠爆裂似的痛,以至于无法看清眼前的景象,只能模糊地感觉到他的身影在眼前晃动。

实在难以忍受他一系列的折磨,唐珈叶感觉自己的呼吸缓慢又费力,她颤抖地想他这么做的原因,心猛然一抓紧,最后想到了一点。

“你要…我主动和你…去登记注册?”嘴巴里太疼了,眼泪哗哗往下掉,她吐词几乎不太清楚。

温贤宁在笑,冷冷地看着瘫在椅子上不成人样的唐珈叶,不慌不忙地说,“这不是如你所愿么?你一心一意就想做温太太,我满足你这个愿望,你得感谢我。”

唐珈叶冷冷地笑,“…做了婊/子还立贞节牌坊!”

“你说什么?”一听见她骂这句,温贤宁益发怒不可遏,下手再次不留情,非得给这个女人点教训,让她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到底该怎么念。

巴掌带着疾风一下扇过来,她根本躲不过,头象没有了固定点,随着他的掌风在左右摇晃,脸颊上的肌肉已经痛到僵硬,直打得她嘴里的血又洪水泛滥似的冒出来,再也支撑不下去,尖叫出声,“禽兽…禽兽…你有本事打死我…你打死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好痛,好痛,呜呜呜…唐珈叶心里在流泪,她想求饶,太痛了,痛得受不了了,她想过求饶的。

和她同时代长大的孩子都是从小被家里人呵护,根本没有吃过一丝一毫的皮肉苦,顶多顽皮的时候,家里人在肉多的屁股上象征性地抽两下,以达到恐吓或是教训孩子哭闹的目的。

小时候在电视里看那种黑白电影,里面有女党/员被处刑的画面,被打得遍体鳞伤还咬牙坚持,那时候她躲在奶奶怀里捂住眼睛不敢看。

她当时在想,如果是她,她一定做不到,那皮鞭抽在身上一定好痛好痛,不如投降,不如投降算了。

华语第一言情为您。

hapr86 恶棍3000字)

可一想到这个恶魔居然亲手策划了强/暴事件,她便恨得全身颤抖,这不是面子问题,而是尊严,她不想看到那张狂的得意笑容在他脸上绽放,她是胆小,她是怕痛,可也要分什么时候,今天就算是他打死她,她也不会同意去注册,死也不!

打定主意,她虽然耐不住痛在呜咽,在抽气,在嘶叫,但一言不发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温贤宁在这一刻住了手,他的手左右开弓,煽了多少个巴掌连他自己也数不清,一松手,她的头便无力地耷拉下去,如同一只死尸。

他喘着气冷笑一声,这笑声令人胆寒,又一把揪住她枯草凌乱的头发,逼视着她的眼睛,“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以为这样我就拿她没办法?好戏才刚刚上演!你等着慢慢享受!”

巾唐珈叶无动于衷,她的眼睛肿到快睁不开,只能勉强眯一条小缝看他盛怒中扭曲的脸,突然发出一声嗤,这声音虽小却有种藐视的意味。

不就是殴打吗?不就是虐待吗?

她的嘴唇肿到涨痛,硌掉的牙齿那地方成了一个血窟窿,两只腿都在疼,两只胳膊不知道被扭转了多少回,感觉到不是自己的了,肚子被踢得一阵绞痛,还有腮帮现在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肿得老高,嘴角流着两条血沟,本来大而有神的眼睛肿到只有一条线,她已经彻底面目全非,象个被彻底摧毁的机器,一片片被肢解。

勹她抱着一死的心态,只喃喃着用尽全力告诉他一句话,“…休想我会向你低头…你做梦!”

温贤宁不紧不慢地扔掉手里的头发,收回的手指间缠了一簇发丝,看样子是刚刚用力太猛从她头皮下揪下来,看也没看甩手扔掉,冷眼看着瘫在椅子上抽噎哭泣,却仍然嘴硬的唐珈叶,感觉到她象块难啃的骨头,怎么煮都煮不烂,看来非常人得用非常手段。

这么多年处处陷阱,处处对手的商场生涯,对付每个人他都自有一套办法。

难受到极点的唐珈叶死沉沉地靠在椅子上,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呻/吟,鼻腔里到处是血腥味,她已经分不清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或许都有,嘴里,脸上,额头,胸口,甚至是双腿。她已经做好了再吃皮肉苦的准备,心里暗暗给自己鼓劲,不能给这个牲畜得逞,咬牙牙就能挺过去。

唐珈叶,你一定要…加油!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温贤宁许久没有动静,她吃力地抬起头,半睁开肿痛的眼睛,却见眼前人影一闪,温贤宁居然过来动手帮她解绳子。从手腕上的绳子再到身体上的,腿上的。

绳子之前勒得太紧,每解一点都象从皮肉里撕出来一样,她边抽气边看绳子一圈圈掉到地上,等到一点点全部解开,地上已经掉了一圈带着鲜血的绳子。

唐珈叶已经对温贤宁彻底失望了,所以她并不觉得他会这样轻易放过她,果然,当他再走到她面前时,突然过来撕她身上的衣服,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变成一堆破布,无能为力,因为她整个手臂抬了几次都抬不起来。

短衬被他撕掉,露出里面的卡通胸衣,她今天只穿了短衫及超短的热裤,根本经不起他几下摧残便全部变成大小不一的布条。

华语第一言情为您。

唐珈叶瞬间害怕起来,她隐隐感觉到他可能要做令她痛不欲生的事,满是血泡的嘴里吐出急切的声音,“温贤宁,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温贤宁一面冷笑一面撕掉她身上仅存的内衣,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神如千年玄冰,脸上尽是骇人的寒气,“都做了人尽可夫的婊子,怎么还在我面前装清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姚启格交往的时候,他和你有过关系。”

什么?姚启格?她什么时候和姚启格有过关系,顶多是拥抱和拉手,唐珈叶气愤不已,直觉以为他在栽赃,勉强使出仅有的力气扭动身体去躲他的魔手。

但是她太虚弱了,被他摧残了这么久,体力已经到了一定极限,又吐了好多血,挣扎了几下便头昏眼花,眼前漆黑一片。

淤青、随处可见的红肿及道道血痕并没有掩盖掉眼前这具年轻的娇躯,小腹平坦而随着微弱的呼气一起一伏,双腿笔直而纤细,发出莹润的光,象只白色的待宰羔羊般软软地靠在椅子里。

望着眼前几乎全/裸的身体,温贤宁突然觉得自己喉咙口在发紧,他清楚地感觉到这具身体与嫣然截然不同。

在储物室昏暗的光线上唐珈叶的身体有种异乎寻常的朦胧美,不,不仅仅是美,应该说是年轻的朝气,象是未曾开垦的山谷一般全身泛着生机勃勃的光泽,毕竟这是一具年仅19岁的身体。

这是嫣然所没有的,她已经三十一岁了,尽管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她却总是怕自己有一天会老,每天几乎要花三分之一的时间去美容院做美容,SPA,身体按摩,每年光是花在保养上的费用动辄上千万。

温贤宁的眼神太过诡异,仿佛在看一块砧板上的肉,直勾勾的。

尽管身体已经因为刚刚的挣扎耗去了所有的力气,唐珈叶仍拼尽全力抽着气想要迅速起身,但他的动作显然比她更快,更猛。如山一样沉重地压上她的身体,她越挣扎他的手越箍得更紧,把她牢牢地困在椅子与他之间,然后拉开她肩上的带子,粗暴地去吻那鲜红的蓓蕾。

她全身瘫痪,无力躲闪,屈辱地流着泪大叫,“禽兽,禽兽,你别碰我!”

“真不要吗?”温贤宁厚颜无耻地笑,并没有停下嘴里的动作,反倒用牙开始重重地咬,满意地听着头顶她咝咝的抽气,沉沉地低语,“和我交往的时候你脑子里整天想些色/情,难道你就没有和姚启格这样做过么?你给他插那里,为什么我要,你偏偏不给?明明是婊/子却要装清纯,贱货!”

“你…闭嘴!我不是,我不是那样的人…”在他嘴里她是那么不堪,唐珈叶又羞又恼,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造谣,难怪度蜜月最后几天他倏然对她的菊花感兴趣,原来他是这样看她的。他是变态吗?为什么不问清楚,便给她下罪名,她根本和姚启格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越是恼火,他越是肯定姚启格的话是对的,黑色的厉眸刹那间聚起风暴,他狠狠地将她的胸衣往上推,再拉掉她下身唯一的遮挡物,抓着她的两只脚踝往两边拉开,他就这样推开她紧致的核心,埋进她迷人的甬道里,不顾她的干涩,粗暴的挺腰运动。

华语第一言情。

唐珈叶再次流泪,他强硬的侵入促使她闷叫一声,“唔…呜…”一股撕裂的痛楚朝下体深处袭来,顿时如火焚一般剧痛。

她紧夹的强烈愉悦使温贤宁自制力粉碎,他压紧她的后腰,开始毫无顾忌地大起大落,恶狠狠地在她狭长的幽谷里一寸寸凌虐,从她不自觉的收缩,以及身体的痉挛可以知道她此刻十分的痛,这就是他要的。

他以这样屈辱的方式玩弄她,羞辱她,他要让她知道,这世上还没有他对付不了的人。

他在她紧窄的体内那么清晰,,每一次都仿佛把她的灵魂撞飞,唐珈叶被撞得全身摇晃,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最初的撕裂到现在的欢愉,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有反应,恨自己为什么要遇上这个恶魔?恨自己…好恨,好恨…

昂起后脑勺抵着椅背手上用力想要抓紧什么,却与他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她看着他脸上恶劣的笑,下一刻他突然抽身出去,又在一瞬间把她整个翻了个个,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从菊花里进去。

这里是从未有过的紧,他又猛,骤然间她感觉到锥心一样的痛,那里好象已经裂开了,嘴里嘶哑地叫,“你这个变态,变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温贤宁扶住她的腰,阴恻恻地冷笑,显得咬牙切齿,“为什么?因为这里姚启格钻过了,我为什么不能?”

唐珈叶双手摇摇晃晃地支在椅子上,承受着他疯狂的冲撞,从牙缝里挤出,“疯子!”她知道说多少次她和姚启格没有关系他都不会信,她也不想解释太多。

此刻,温贤宁已经不再去和她说话,他所要做的就是凌迟她,一点一滴,时间还早,他有的是精力,慢慢调教这个女人。

接下来他就如同野蛮的牛仔,在她身上两处地方不停征服,她几次因不堪忍受而昏过去,又几次在他激烈的动作中清醒过来,她的眼泪流了太多,已经哭不出来了,声音更是哑到不行。

没想到十二月的第一天收到大家这么多月票,很惊讶,也很感动,说明大家喜欢这本书,喜欢某依的这一次风格大转变,某依在这本书上所倾注的努力没有白费,有你们的支持某依会继续埋头苦写,研究出更好的剧情,谢谢大家,一人一个大么么!!

华语第一言情为您。

hapr87 角落3000字)

但是,她仍咬牙坚持,她想他总会有疲倦的一刻,总会有…

当她再次醒来早已是晚上,温贤宁不知去向,而她正无力地躺在满是灰尘的冰冷角落,呈大字型,下身红肿不堪一片狼籍,倏然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她下意识瑟缩起来,退缩进最里面的角落。.

身体到处在抽疼,用手摸摸腮帮,已经肿成了馒头大,眼睛更是如此,比之前肿得还厉害,只能勉强看清储物室里的光线是由一台蜡烛摇曳发出来的。

他不在就好,她边抽着气边在地上慢慢地爬,去寻找衣服遮体,没办法,双腿可能真的骨折了,疼到不行,一点力也使不上,双手勉勉强强能动,但也已经是快到了极限。

距好不容易借着微弱的光找到自己的衣服,却成了一堆烂布。

抓住被撕成无数只碎片的衣服,积了一整天的委屈在胸口这一刻爆发出来,痛哭出声,要是在今天以前,她根本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这样的遭遇,死也想不到。

温贤宁他不是人,他是魔鬼,魔鬼!

鸺她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他非要这么折磨她?不就是要逼她去坐温太太的位置吗?那个夏嫣然真的有那么好吗?值得他对她这个无辜的人用尽手段?他要真喜欢夏嫣然,为什么不娶夏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