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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又出来,两个人相拥进了隔壁的卧室,门一关上,双唇便紧紧粘在一起,一件又一件衣服从彼此手上脱落,从门口一直落到床边,最后双双滚落在大床上,上演一出最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一个小时后,温贤宁洗完澡出来见夏嫣然累到睡着了,手表上的时间显示凌晨一点多。

他擦干头发,拉开被子刚坐进去,被下柔弱无骨的小手已经缠上来,紧接而来的是扑鼻的香气和柔软的香唇,细软的双峰有意无意摩擦着他的身体,“以为你今天不会来,贤宁,我好爱你,不要丢下我,我需要你…”

他熄了灯,在黑暗中夺回主动权,一双大而有力的手捉住她双脚放于他的肩上,身体一沉,一举冲进那迷人的体内,时快时慢地移动,低沉地喃喃,“嫣然,我天天在想你,永远不会丢下你。”

夏嫣然花枝乱颤,直起腰部全程迎合他,在他身下快乐地小声发出,“啊…啊…喔喔喔…贤宁,好棒…”

他最爱听她的嗓音,象世上最美妙的音乐,不禁低头深吻着她的小嘴,“嫣然,我的嫣然…”

听着黑暗中那甜美可人的声音,想起隔壁房间沉沉睡过去的小家伙,温贤宁突然又找回那久违的感觉,一种温暖的,被需要的感觉,他想这才是他要的。

什么都不如和嫣然在一起重要,为了嫣然和盟盟,他可以做一切,包括去找个傀儡做温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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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14 诡秘的笑3000字)

温贤宁不在,整个房间只有唐珈叶一个人,可他的气息在,所以恐惧也在。.

她一整晚难眠,总是被噩梦缠身,象昨晚一样她睡着了,不到一会儿被噩梦惊醒,然后丢了魂似的在黑暗中睁大眼睛。脑袋里空空的,只这么直挺挺躺着,纹丝不动,如同死去一样的躺着。

再然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沉入梦里,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她摸索着向前游荡,刹那间有烛火在不远处跳跃,隐约可见面容诡异的大鬼小鬼在眼前不停地跑,那阎王殿上的宝座上高高坐着的不是黑面阎王,而是温贤宁。

于是,天旋地转,她一身冷汗,大叫着从床/上坐起来,眼前是宽敞气派的卧室,整个空间极安静,只有呼吸声,慌张无措。

眷唐珈叶坐在那里全身无力,身体在发抖,止也止不住。明明窗外照进来的只有微弱的光,她仍觉得太强烈,刺得她晕眩。

抱住头等待晕眩过去,隐约间感觉到什么,但又拒绝去相信,固执地躺下去,身体却僵硬无比,感觉到手心湿湿的,原来在冒汗,手指紧紧地握着,指甲掐进手心里,生生地痛。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她不得不承认问题的严重性,要么睡不着,左翻右翻就是睡不着,要么睡着了就进入一场场噩梦,梦里全是温贤宁那禽兽,不是他的辱骂,就是他的毒打,变着法的折磨她,一会是沾了盐水的鞭子,一会儿是滚烫的开水无情地往她身上浇。

缄她好疼,她怕疼,她哭,她叫,她求饶,她哀求,他却越是得意,越是疯狂,越是变态,鞭子疯了似的往她身上抽,下面是皮开肉绽的声音,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

耳朵里是她的哭声,求饶声,他狰狞的疯狂笑声,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感觉到自己昏厥过去,又在折磨的痛苦中醒来。

他撕烂她的衣服,在她身上惩兽/欲,那撞击太大,太痛,她那里极痛,痛到抽搐、痉挛,只感觉整个身体不是自己的,恨不得在即刻中死去…

哭喊、愤怒、恐惧、憎恨、痛苦、无止境的虐待…这一系列的精神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有如溺水者一般四处抓,什么也抓不到,只能往下坠,一直坠…

好不容易天空中泛起鱼肚白,她疲倦地从噩梦中张开眼睛,脑子里空荡荡的,支起身子坐起来,脸上有些痒意,用手一摸,满脸湿意,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苦笑着将头软软地靠在床沿,现在起床还早,她眼皮很重,人很困,想睡,又怕睡,一躺下去闭上眼全是噩梦。

索性挣扎着起来,带着满身的汗去冲澡,热水冲刷着汗液,却冲不去一身的困乏。

别人经过一夜的睡眠所有的精力全部补充回来,一大早应该是精力充沛,她却是筋疲力尽,仿佛打了一场硬仗。

拖着沉甸甸的步伐从浴室里出来,由于带了满身汗的湿衣服刚才换下,她又在进去时匆忙没拿干净的衣服,这会儿全裸着,仗着没人便不在意地出来,哪想到房间里有个身影,她吓得霎时僵站在那里,护住重点。

温贤宁一大早醒来没有睁开眼睛,还以为在温宅,感觉怀里沉沉的,以为是唐珈叶那蠢丫头,厌恶地伸手就去推人,没想到耳朵里传来温软的嗓音,“咝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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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恍然睁开眼睛,见夏嫣然缩在那里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拨开她的手,见她腰上有一片红印,一边把她搂进怀里,一边心疼地用手去轻轻地揉,“对不起,是我的错。”

夏嫣然嗅着鼻子把脸贴在他胸口,双手去抱紧他的虎腰,声音依旧惹人怜爱,“贤宁,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你整天忙工作,压力太大,你又不是铁人,哪里吃得消,一定要多休息,注意身体。”

心肝宝贝总是这么体贴,温贤宁在她发上吻了吻,“嗯,我的嫣然说得对,过两天我抽空带你去度假。”

“真的?”夏嫣然欣喜地仰起脸,“你好久没有带我出去玩了,我要去夏威夷。”

那么远,还在国外。温贤宁几不可闻地拧起眉,高昂的费用对于他来说倒不是问题,关键是时间。

最近要忙的事情太多太多,事业版图扩张过快有利也有弊,利方面当然是源源不断的财富累积,而弊方面直接导致他的工作行程倏然增大,陷入分身乏术的困境。近日,他正忙着考虑从下面提拔合适以及可信任的人才上来,进入集团管理高层,以减轻他肩上过重的压力。

本来只想着用个短暂的小假期哄她高兴,哪想到她一狮子大开口就把地点定在国外。

温贤宁敛了敛眉眼,随即笑着答应,“好,听我宝贝的。”

此举,立刻引来夏嫣然甜腻的笑声,以及一个甜美的吻,“谢谢亲爱的,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仿佛条件反射地喃喃。

几十分钟后

褛空的黑色齐膝长裙既显优雅又显性感,夏嫣然带着精心化好的妆容从楼上款款下来,在偌大的客厅没有看到温贤宁,最后在餐厅的落地窗前看到他,身后是围着长桌忙碌早餐的保姆,他浑然不觉,径自抽着烟,处在晨光中的侧脸露一丝极淡的笑痕。

“贤宁,你在笑什么?”夏嫣然款步走过去,最近她时不时地总能在他抽烟时看到这抹诡秘的笑,不知道他抽烟时在想什么有趣的事。

我又笑了么?温贤宁背脊一僵,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收住了脸上的浅笑,转而一脸平静无波地转头看着夏嫣然,“没什么,盟盟还不起床?”

“今天是周六,是你批准的,他可以多睡一会儿懒觉,你忘了?”夏嫣然小手圈住他的手臂,笑得俏皮。

良久,他开车从豪宅出来,心又开始莫名烦躁,他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一个男人最想得到的事业、娇美可人的红颜知已,以及一个美满的家庭如今全在他的掌握,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以前每次感觉到累的时候,只要一回家,看到嫣然那巧笑的脸和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盟盟,所有的疲惫直接一扫而空。

不知从何时开始,这样的奇妙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空寂,怅然若失,好象他的身体里出现一块裂缝,这个裂缝不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消失,反而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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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本来他应该回公司的却莫名其妙把车开进了温宅,他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没调头,直接下车,因为院子里有监控。

房间里,唐珈叶不在,床上凌乱不堪,他听到浴室里有水声,便在沙发上坐下,从柜子里摸来一盒烟兀自点上,吞云吐雾。

大量白色烟雾从鼻子口腔里喷出,心里的窒闷没有得到缓解,温贤宁眯起眼眸靠在沙发上休息,他感觉到累,一种从心底发出来的疲倦把他整个人包覆住。

“大叔,我看到书上说抽一支香烟减寿5秒,笑一笑侧长命10秒,所以每次抽烟你就要笑一笑,这样可以为生命赚回5秒钟…”

烦躁地把一根烟抽完,倏然发现自己的唇角上挑,挂着一丝可疑的笑。

温贤宁冷下脸迅速抿起唇,将唇边的笑用力抹掉,随即狠狠地把烟掐在烟灰缸里,觉得自己疯了,中了唐珈叶那蠢丫头的诅咒,怎么会在抽烟时情不自禁笑?早上在嫣然那里是这样,现在一个人还是这样。

该死的!

于是,他去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觉得口渴又心烦,连喝了几杯,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

唐珈叶护住重点之后便知道自己的运气不好,温贤宁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手里握一杯琥珀色的液体,眼神深不可测,隐隐透出一丝灼亮。

“温太太今天的打扮挺特别,难道是皇帝的新装?”温贤宁将她上下打量,语气讥讽。

唐珈叶小心地向后退,退到安全距离,低头不说话。

“过来!”他淡淡地眯起眼眸,优雅地靠在沙发上,却是命令的口气。

她飞快地看他一眼,眼中有惊恐之色,咬住哆嗦的唇瓣想要说什么,终究什么也没有说,乖乖地移步过去。

走到他面前,她有如惊弓之鸟,整个人抖个不停,护住胸口与下面的手益发捂得严严的。

温贤宁身体向前,并不出声,迷离的眼神定定地盯着这具年轻又充满活力的身体,目光从上到下,细细打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唐珈叶也最怕他不说话的时候,感觉空气中闷得快要爆炸,又不敢随便动,惶恐不安地站在那里,低着头。

“我有这么可怕么?”温贤宁沉默许久后,低声问了这一句。

她不知道标准答案是什么,先是迟疑几秒,慢慢摇头,然后又飞快点头,再然后又摇头,心想这下子惨了,她又要吃苦头。

不想他“嗤”一声冷笑,懒洋洋地靠进沙发里,又下了命令,“坐!”

hapr115 马首是瞻3000字)

她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自己没穿衣服,哪里可以随便坐,哆哆嗦嗦地蠕动唇片想说话,却最终什么也没敢说,小移动步子坐在他身边,头仍是垂得低低的,局促不安地看着自己的脚丫。.

一坐下去她便闻到浓烈的酒精味,看来他大清早喝了不少酒。

温贤宁仰脖将杯中的酒饮尽,起身去倒了两杯,又坐回来,递了一杯到她面前,“把它喝了。”

这杯酒看来不喝不行,唐珈叶慢慢拿过来,一口灌下去,结果喝得太急,这酒又烈,她被呛得咳嗽起来,下意识用手去捂嘴。

眷温贤宁冷眼看着她几乎把眼泪咳出来,目光渐渐下移到她没有了遮盖物的娇躯上,瞬间他突然侧倾过来,将她整个人推倒,再压了上去,密密地贴合,“温太太,你好象总是在诱惑我,把我牵着算子走,你感觉挺得意的吧?”

这声音极低,与其说是在控诉,倒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唐珈叶只顾咳嗽,没听得清他在说什么,等她好不容易止住,他已经胡乱地吻下来,脖子、耳垂、锁骨、胸前的柔软,最后到小腹时甚至变成了啃咬,带给她既是酥麻又是恐惧。

缄温贤宁的身体沉重地压着她,感觉要将她胸腔里所有的空气挤光,整个身体的骨头也被压得散架,他下巴上细细的胡楂扎得她细嫩的皮肤阵阵刺痛以及痉挛,而被他粗/鲁咬过的地方更疼。

“唔…”唐珈叶小小地发出声响,她明知道这样会使他更加兴奋,就是忍不住疼到抽气。

温贤宁的动作狂暴而猛烈,用一只手牢牢钳制住她的双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和唇肆意她侵犯的身体。

事实上他的力气是多余的,唐珈叶根本什么反抗都没有,她躺在他身下温顺地象个小绵羊,任他蹂躏。只是任酸意涌上眼底和喉咙,可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温贤宁却在这时候停下来,唐珈叶心里感觉一丝惶恐,深深呼吸一口气后,听见他在头顶说话,气息温热地撒在她脸上,嗓音却没有任何温度,“唐珈叶,你可以继续装下去,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唐珈叶哆嗦着一脸茫然,咬住唇不吭声,大眼睛里有泪光在闪现,眼底有淡淡的阴影,神色疲倦不堪,在看他时又夹杂着惊惶失措的惧怕。

她越是温顺,温贤宁越是觉得恼火,将她的双腿推压到胸前,眼看就要进行到最后一步时,他却从唇间发出一声诅咒,接着骤然站起来,离开她的身体,然后是浴室门发出的“哐啷“声。

唐珈叶还保持着屈膝在胸的姿势,直到听到浴室门不再发出响声,她才用手拉住沙发背坐起来。挂着泪水的小脸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随即用手背狠力抹去,起身去衣橱,找出衣服慢条斯理地穿上。

大约二十五分钟后,温贤宁从浴室里拉开门,一眼看到唐珈叶紧张不安地站在门口,递上来他的浴袍。

他看也不看,直接赤/裸着身子出去,她又默不作声去拿起他的衬衣,小心翼翼展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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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贤宁一把扯了过来,喉间发出怒火,“滚出去!”

唐珈叶肩膀抖了起来,咬起唇,哆嗦着小声说了今天早上的第一句话,“对不起。”然后低头走了出去,拉上门。

房间里的温贤宁一把扯过衬衣,只感觉胸中的怒气无处可发,骤然间把衬衣揉成一团,摔到地上,用脚狠狠踩上去。

结果,这天早上平常只负责给温贤宁洗衣服、熨衣服的保姆被辞职了,原因是有一件衣服没洗就挂在衣橱里。

早餐桌上,大家听了之后倒也没说什么,因为是周末,温修洁还没有起床,只有四个人在用早餐。

温母表现得比温贤宁还要有怨气,“太不像话了,这保姆怎么懒成了这个样子?衣服不洗就挂进去,开除她是儿子心好,要我扣光她薪水。”

温父从报纸中抬起头,看了一眼温贤宁,又继续看报。

唐珈叶做着儿媳妇和妻子该做的事,给温父温母倒完热牛奶后,再给温贤宁倒上一杯。做完这一切,她才低头坐到自己位置上,安静地吃早餐。

然而,她心里却早笑翻了天,恐怕开除保姆是假,拿人家出气是真,以大欺小真是无耻!看来她的打算没错,这一次她不仅要继续装下去,还要越装越象,要他别想找出破绽。

要装下去,她还要受辱是肯定的,可与以前的水生火热比起来,现在她更享受看他抓狂的表情,想想真是爽啊。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这样到底是不自量力,还是棋高一招,连她自己都不确定,不过她有勇气,不怕粉身碎骨,怕就怕他玩不起。

早餐后,她继续做个“好妻子”,送温贤宁出门,温父却在旁边说,“你们小两口才结婚不久,不要整天闷在家里,晚上出去吃个饭什么的。”

唐珈叶低头没说话,听到温贤宁在回答,“知道了,爸,晚上我带珈叶去外面吃,如果晚就不回来了,我们在外面的别墅过夜。”

温母接下话,“也行,若若和君易要来,所以明天你们记得回来吃饭。”

“老婆,下午五点半你去公司找我。”温贤宁俯身过来温柔地在唐珈叶颊上吻了吻,又和父母道别才坐上车走了。

唐珈叶回味他这话中有多少真实性,最后觉得这话明显是故意说给温父温母听的,当不得一点真。

走进客厅,唐珈叶准备上楼,昨晚她就算盘好了,上午去公司做清洁,然后去外面转转看有没有兼职,能多赚点是一点。

谁知温母却叫住了她,好一通长篇大论,无非是怎么样做个好妻子,怎么样做温贤宁背后的贤内助,唐珈叶忙点头,不时发出“是”“我记下了”“我知道了”,完全一副唯婆婆马首是瞻的架式。

温母自然很满意,临了来了一句,“做总裁夫人就得有总裁夫人的架子和修养,我已经给你报好了培训班,明天开始去上课。”

什么?唐珈叶心里一沉,温母不由分说,递过来一张课程表,她一看上面的课程眼睛发直,什么插花课、烹饪课、书法课、茶道课、礼仪课、瑜珈课,密密麻麻一系列课程全挤在一张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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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硬着头皮说,“妈,我还要上课,这些课会挤掉我在学校的课程。”

哪知道温母早有准备,“这些课是我根据你的课程表来安排的,全是选在你没有课的时间,不耽误你上课。”

课余的时间唐珈叶是想用来打工的,可这么一说温母肯定会不同意,又是丢温家人面子之类的谴责词,唐珈叶又心有不甘,这时客厅里电话铃响了,温母去接电话。

再然后,温父要出门,早餐桌上温父提过今天要去省里开会,大概一周后回来。温母昨晚便帮温父整理好行李,又怕缺了什么,嘴里念叨着重新去打开行李箱检查确定,唐珈叶得空溜回房间。

不得不称赞温家保姆训练有素,勤快之极,她下楼的空当已经把房间全部整理妥当,换上崭新的床上用书,地上地毯被吸尘器清理的一尘不染,所有家具和窗玻璃全被擦得光鉴照人,到处都显得井井有条,空气中还飘着花的清香,目光去搜寻,原来是花瓶里插上了从花园里剪来的新鲜玫瑰花。

唐珈叶却没什么兴趣待在这里,因为这里能勾起她内心深处最恐怖的回忆,所以她拿了背包决定出门。

出门前果然遇到温母,“不在家待着,去哪儿?”

“妈,我约了同学去图书馆,中午不回来吃饭,下午我直接去贤宁公司。”唐珈叶已经编好了说辞。

温母此时急于检查温父的行李,摆摆手,唐珈叶如脱笼的鸟儿飞快地跑出去。

到公司晚了一些,她打好卡,挽起袖子做起卫生,直干得热火朝天,当然了眼睛和耳朵也没闲着,在技术部会在每个人的电脑上多瞄几眼,看着那一行行‘1’‘0’的代码,一副副正在制作的鲜活场景,心里暗暗兴奋。

到了中午,公司开始发工作餐,满办公室飘着食物的香味,她吞了吞口水,换上工作服默默离开。

马昭手里拿两只饭盒正往总经理办公室跑去,见唐珈叶往外走,叫住了她,“走,一起吃饭去,老大正好在办公室。”

“不了,我刚好要下班。”唐珈叶摇头扯出一丝笑来,总务处每次订工作餐都是算好的,不多不少刚刚好的份。记得有几次她无意中在派发工作餐的时候到了,总务处同事的脸色就不太好,所以她还是识趣点,早点走人。

马昭却是不知道这样的事,他眼中的唐珈叶笑起来时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映着白里透红的皮肤,全身上下散发着阳光的气息,既可爱又好看。他暗想老大眼光不错嘛,这么好的妞被老大泡了,怎么不是他马昭呢,老大多么不解风情的一个男人啊,成天加班加班,唐珈叶配老大还真是暴殄天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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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马昭只敢贼兮兮地在心里意淫,贬低老大,抬高自己,要他这么跟轩辕爵直接说,打死他都不敢。.

“都到吃饭的时间哪有你走人的道理,不如一起。”

眼见唐珈叶要走,马昭哪里肯,这可是拍老大马屁的好时机,昨晚加班他又偷偷啃番茄,杯具的是又被老大捉到鸟,老大说要扣他两个月的薪水,今天怎么着他得好好表现把这两个薪水拿回来,嘿嘿~~

马昭热情地把唐珈叶连拉带搡推进总经理办公室,两只盒饭往轩辕爵办公室桌上一放,“老大,午饭到了。”

居轩辕爵抬头看了一眼热情过火的马昭,又看了一眼尴尬无比的唐珈叶,什么也没表示,继续低头敲键盘。

“嘿嘿嘿,你们继续,我不做电灯泡,马上走。”马昭说完,一溜烟跑出去,那速度赶得上坐火箭,唐珈叶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

她和轩辕爵什么事也没有好不好,唐珈叶觉得头大,这马昭还真是乱搭线,看来改天她找个机会跟马昭解释一下她是有夫之妇的事实,省得每次马昭看她的眼神总是在说‘你是老大的马子’。

榷这么一想,又见轩辕爵低头工作,不想打扰他,在马昭离开后不到几秒钟,她准备转身离开。快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听到轩辕爵不愠不火的声音,“等一下。”

唐珈叶回过头,他正按下内线,在和秘书说话,“谭秘书,再拿一份工作餐进来。”

不由地瞧瞧办公桌上轩辕爵的两盒工作餐,一盒是饭一盒是菜,其实没有马昭说的两份工作餐,听到这里她连忙摇手,“真的不用了,我要下班了。”

轩辕爵结束和秘书的对话,抬头扫了她一眼,“和我吃饭让你很难受吗?”

难受倒谈不上,就是觉得别扭,唐珈叶低头摸摸鼻尖,“会让人误会的。”

“误会什么?”这下轩辕爵更追问下去。

抬头看着靠在椅子中的人,唐珈叶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误会咱俩有什么。”他今天是怎么了,语气这么犀利,让人感觉喘不过气来。

“事实上呢?你怕人家误会吗?”轩辕爵蹙眉望着她,这声音很轻,倒似乎有点在问自己。

最不喜欢别人在背后嚼舌头,唐珈叶马上直起腰杆,“我才不怕,我和你又没什么。”

“知道就好,所以没什么好顾虑的。”轩辕爵耸耸肩,从办公桌后站起来,恍惚间若有似无地从嘴里吐出一口长气。

这时候秘书来敲门,按照吩咐送进来一份工作餐,轩辕爵挥了挥手,对方出去前看了看唐珈叶,大概在暗暗称奇吧。一个临时工怎么会和总经理坐一起吃盒饭。

轩辕爵把之前马昭送来的工作餐拿过来,大概看出唐珈叶的想法,说,“谭秘书是个识相的秘书,她不会乱讲话。”

“我有说什么么?”唐珈叶撇撇嘴,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既然有免费午餐可享受,她也没什么好推辞的,再推辞显得挺矫情的,再说她还想问他为什么要教她那个自创的算法,还有,那算法真是他写的吗?如果是,那他可就厉害得吓人。

不过这些问题吃饭的时候还是不宜多问,唐珈叶赶紧先吃完饭,然后很勤快地帮他把盒饭拿过来一起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又折回来见他仍埋首在电脑前,想了想,还是按他说的下午五点半再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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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谢谢你的午餐,改天我请你。”唐珈叶最后走之前说了这么一句。

这一次轩辕爵倒没有无动于衷,抬眼挑了挑眉,盯回电脑时说,“推迟到傍晚六点半。”

“噢。”她答应一声,缩回头轻轻拉上门,出去的时候碰上了谭秘书,这是个处事稳重的女人,看到唐珈叶点点头,倒是没有八卦的样子。

从财务室结算完当天的薪水,唐珈叶走出公司,期间接到米娅的电话,说是约她逛街,她哪有时间,推掉了。在学校附近转了一圈,最后在一家小餐馆找到一份洗碗的工作,和老板娘商量过后,同意日结薪水。

唐珈叶蹲在小角落里干了整整一个下午,头昏眼花,腰杆差点要断掉。

到了五点多,有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胖大婶过来接班,唐珈叶冲对方客气地笑了笑,简单交谈才知道大婶也是临时工,从遥远的山区来,儿子儿媳妇白天在工厂打工,大婶帮着带才两岁的孙子,傍晚儿子儿媳妇下班,大婶就过来洗碗赚点油盐钱。

从老板娘手里领到的薪水只有薄薄的两张十块,与在轩辕电子科技领到的薪水相比少得可怜,唐珈叶却挺高兴,把这二十块钱小心翼翼放进皮夹里,塞回背包,用手按了按,欣慰无比。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血汗钱,只要肯努力,总有一天她会把欠唐碧玉的学费全部还清。

等公交车时想起早上温贤宁的话,虽说那是他故意做给温父温母看的,可为了防止他象以前一样找茬,唐珈叶决定受辱一次,主动打电话去询问。

电话打了一次没通,本来不想再打,不过她现在学精了,要想做到没有任何破绽,就得先让他无从下手,她要他连整她的理由都找不到,他当初娶她不就想着能很好的控制她么。

吃了那么多苦头怕他是应该的,无可厚非,这种怕她要继续保持下去,让他以为她已经学乖了,再也不想反抗。不,是压根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

电话在她打了第四通后被人接起,话筒里没有声音,对方没有说话,她却感觉到他就在听,他的气息和他的人一样有很强的存在感,哪怕一言不发也能让人无法忽略。

唐珈叶悄悄握紧拳头,装作胆怯地开口,“我…要去温氏吗?”

话筒里停顿了十几秒,传来嘲弄的反问,“你说呢?温太太。”

很明显他在笑她的不自量力,唐珈叶深吸了两口气,装傻,语气中若有似无地带一丝落寞,“我、我不知道。”

他语音低沉几分,“要不要我教教你自作多情四个字怎么写?”带着满满的不屑。

难不成他以为她还爱着他?所以在希翼着晚上和他去外面享受烛光晚餐?唐珈叶心里冷笑,语气更加紧张,“对、对不起,晚上我会回别墅睡。”

这话有双层意思,一是不会让他在长辈们面前难做,她晚上睡在别墅,长辈们就不知道晚上他俩不一起,二是显出她对他的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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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电话那头突然寂静,然后是忙音。

把手机放回背包里,唐珈叶脸上出现欢悦的笑,转身往轩辕公司走去。

暂时把那禽兽抛于脑后,因为她实在是好奇,想知道那算法是不是轩辕爵写出来的,要真是的话,有他免费教,她自然乐意学。她可不傻,象这种算法别说I行业的精英们,就算是他们学校的教授也不一定能写得出来。

带着这样的好奇心她又回到公司,之前蹲了一下午头昏脑胀,腰也酸,所以走得不快,六点多才到,时间刚刚好。

重要声明:琼依的所有书只授权,其它网站所谓的连载均属盗版,支持琼依请支持正版!!)

这一次倒没有遇上发工作餐,好多人下班走了,公司一下子显得冷清了许多。

谭秘书也已经下班了,唐珈叶轻车熟路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里面响起轩辕爵的声音,“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