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陂温贤宁又是一阵嗤笑,开始抽烟,一支接着一支,脸上挂着阴晴不定的冷笑,唐珈叶心里那个毛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隐隐又好象知道一些,他一定是怪她不说话,上次就是因为她话少,他才生气。

可她实在是没话可说,以前在他面前话不自觉地多是因为她爱他,是他给她以最需要的温暖,给她以最美好的爱情,后来证明那一切全是她自已一个人沉浸在戏里唱独角戏。

挣扎了一会儿,唐珈叶本来想讲个笑话讨好他一下,又实在不愿意。

凭什么要讨好他,她做错了什么?她还委屈呢,平白无故被你在外面的二奶冤枉,要不你来试试这被人污蔑的滋味?

气氛僵硬到冷凝,温贤宁还是没能等到对面的小女人开口,明明心里怒火冲天,说出来的话说平淡,“周晶已经回去上课。”

听出来他这话是陈述句,唐珈叶眼前一亮,“是回原来那会所吗?”

“我说‘已经回去上课’,这句话你听不懂?”温贤宁益发心情烦躁,却又想看她进一步的反应。

这小丫头从今天见了他就一直小心翼翼,除非他问,否则她就是不开口。

可恶!非得他用周晶这一招才管用。

太好了,周教练总算没有被牵连,唐珈叶高兴起来,一想这话是他说的,难不成与他有关,看来是真的了,不禁露出有史以来最灿烂的笑,“谢谢!”

温贤宁又是冷笑,这阵子他们关系缓和,她也在他面前笑,可那叫笑吗?跟硬挤的差不多,扯出来显得那么小心翼翼。

他就那么让她可怕吗?她那笑流于表面,根本不是发自内心的。

现在他帮了那周晶,她笑了,她这是种发自肺腑地笑,笑得那么甜,他发现自己喜欢她这笑,自己的心情也随之好起来。

可该死的也提醒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她笑比登天还难,这种笑,她在他面前从来就是吝啬的。

以前他们没登记,他经常能看到,可自从登记之后再也没有过。不,好象那一次她和轩辕爵吃饭的时候,也是这么笑的。

这个画面一跳进脑海里,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想着在刘策的事没有查清楚之前,她就有给他戴绿帽子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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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那么不甘寂寞吗?他没能满足她?

真是可恶到了极点,他的面子全让她给丢光了,外面的人会怎么想,说他温贤宁的老婆在外面勾三搭四。

醋意瞬间在心里翻江倒海,温贤宁猛地站起来,“唐珈叶我是对你太仁慈了,你他妈的…”

吓了唐珈叶一跳,又见他死死盯着她,以为他要打人,下意识闭上眼睛。

温贤宁火气直冒,可看她吓成那样,肩膀向后一缩,小脸上露惊恐的表情,又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一脚狠踢向沙发。

“总裁,您订的晚餐到了。”内线里秘书甜美的声音。

不到五分钟,一整排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摆在面前,唐珈叶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五星级大酒店,一盘盘菜精致之极,装在一个个雪白的盘子里铺满了宽大的茶几。

可晚餐并不愉快,温贤宁坐在对面吃得很少,光喝红酒,而且总拿一双阴沉沉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唐珈叶哪吃得下,埋头只吃面前的一盘翡翠白玉爆虾仁。

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套餐,眼睁睁看着七八个服务生进来把菜取走,其实大部分都没动过筷。

不过看这架式也知道这些菜一出去全进垃圾桶,暴殄天物!

温贤宁抿着刚泡的茶,见她眼睛一直在看那些被拿走的菜,嗓音缓和下来,“你没吃饱?”

她不敢说实话,笑了笑,“饱了。”

最不喜欢她这一脸假笑,温贤宁眯起寒眸,“别笑!”

她迅速收起笑,规规矩矩低下头。

又不说话!温贤宁想抓狂,又想找话题,但终究拉不下脸来,所以也不说话,两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

时间悄无声息溜走,眼看快八点。他看了眼桌上还没有处理掉的文件,又继续开始工作。

天哪,我可不可以走啊啊啊啊啊啊!唐珈叶阵阵哀号,在这里她感觉自己象个傻瓜一样,偏偏这暴君又给她气受,一整晚不知道在气什么,盯得人心里慌慌的。

手机游戏实在没什么好玩的,顺手放在茶几上,然后从背包里翻出书来,再拿出笔记。

一时间办公室里只有纸张翻页以及笔头写字摩擦纸张的声音,象蚕吃桑叶发出的沙沙声。

时间再次指向十点半,温贤宁结束一天的工作,秘书在一个小时前被他吩咐提前下班了。

平常他的工作效率没这么低,往往七八点便能下班,这几天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工作时频频走神,总是等秘书进来拿文件时才发现根本没看,于是一面诅咒一面迅速阅读、签字。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最近不是第一次,他好象中毒了,因为他脑子里没想别的事,全是在想唐珈叶这死丫头。

她在干什么?怎么还不来电话?我妈没为难她吧?不知道她有没有辞掉清洁工的工作?有没有偷偷乘他不在,和轩辕爵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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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52 功劳

这些问题象麻绳在脑子里乱成一团,干扰他的思绪,今天更是如此。.他烦躁到不行,给若若打电话,问身体状况,听到妹妹说一切正常,他心里松一口气。可随即若若提到唐珈叶中午要去简家,他几乎不假思索说自己也正巧要去。

结果,没逮到人,反倒被简君易那小子从头到尾狠狠调侃一番。

下午在公司那更是糟糕,压根没什么心思,索性什么也不管了,低声下气,放下身段给她打电话。

她居然还按掉了他的电话,又发来一条短信说她在上课。

孔敢情她以为全世界就她一个人忙,他没事可做?

这小丫头片子仗着他宠她,越来越蹬鼻子上脸,行,那就直接去她学校外面等人,看他不狠狠收拾她!

坐在车里等,好不容易等了有个把小时她才出来,高挑的她站在一堆学生中间模样倒还不错,脸蛋小小的,泛着嫩嫩的白皙光泽,粉嘟嘟的小嘴,穿一件长款到膝盖上方的浅灰色薄毛衣,外罩一件小黑色皮衣,下面是黑色打底裤,勾勒出一双修长均匀的腿,脚上蹬一双棕色的小靴子,怎么看怎么觉得时尚与青春的朝气扑面而来。

陂他知道上次母亲带她去百货商场大肆采购,她身上这些穿的用的全是母亲挑的,不得不说母亲眼光好。

最引人注意倒不是她这装扮,而是那双眼睛,他虽然与她隔得远,中间又有马路,可那双眼睛他却觉得象黑洞,紧紧的,牢牢的吸引住他的心神。尤其当她边和那男同学说话,边往外看他的车时,那眼睛里的东西耐人寻味。

不似期待,倒象是不耐烦。

但愿是他看错了,怎么说也隔得太远,她说过他爱她,可能最近她因为嫣然的事跟他有些隔阂,赌气,不爱说话。

没关系,漫长的几十年夫妻生活,他有的是时间,相信只要过些日子,她会变成过去那个活泼可爱,一给点甜头便开始摇头摆尾的小丫头。

有些害羞,又有些大胆地说‘大叔,我爱你’。

唐珈叶眼尖,瞄到温贤宁起身,好象要走过去,估计他工作做完了,手脚麻利地马上收拾书本和笔记本,赶在他到之前全部塞到背包里。

“你在干什么?”温贤宁极不喜欢她这样,好象她的世界他不能进入,每次看到他一出现,总是马上把在做的事情收拾好,弄得干干净净。

唐珈叶本来想挤出笑,后来一想他刚刚说不许笑的,便回了一声,“没什么,打发时间。”因为没有笑着说,加上她本来就在心里讨厌他,所以说出来的语气十分的寡淡。

再一偷看温贤宁,果然脸沉了下去,连声冷笑,“唐珈叶,你爱我的方式很特别啊?嗯?整天对我装作冷冷淡淡的样子,你这一招是不是叫欲擒故纵?好把我的心从嫣然那里彻底拉到你面前,你可真贪婪!”

贪婪?要论贪婪是你温贤宁,整天做白日梦,你把我打成了那样,派人强暴我。这种种的种种强加在我身上,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还会继续爱你吗?

一面要在外面养二奶、三奶、四奶,一面又要听我说爱你,真正贪婪的人是你,禽兽!

唐珈叶在心里腹诽,脸上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垂着脑袋小声地说,“我没这么想,只是怕说错,怕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惹你不高兴。上次在别墅吃晚饭的时候,我的意思不是在你面前强调夏嫣然是主谋,我只是说你出差一个月回来就去的温宅,又去看你妹妹,然后在别墅待了一下午。你都没有去看过夏嫣然,我是这个意思。那天看你不高兴,也不接我电话,我深刻反省过了,以后少说话,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一听她这么详细地解释,他本来挺高兴,心想原来是他误会了这小丫头,她哪里是故意对他冷淡,她这是小心翼翼,怕做错,怕惹他不高兴。

可他才高兴了那么一会儿又不高兴了,怎么他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就这么差吗?他就这么是非不分、黑白颠倒吗?

认识这么久,结婚快一年了,她居然不了解他,还说什么爱他!

鬼话!

怒气冲冲走过去,一把将她下颚挑起,对着那小嘴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粗鲁地把那小丁/香/舌当成吸甘露一样含在嘴里又吸又吮。

再俯下身将她整个压进那沙发里,大手不规矩地从她衣领里钻进去,轻易覆上那一团柔软,最近她这里好象又丰满了一些,他把这功劳自然而然地归于自己。

唐珈叶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在这办公室里惩兽欲,皱着小眉头一把按住他的手,“别在这儿。”

这里三面是落地窗,与旁边的大楼说近不近,说远不也远,万一他们在这里被人家看到了,岂不是丢人丢大了。一想起这个她全身的汗毛竖起来。

温贤宁却是不管,在房/事上向来是他主动,要是等她主动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蛮横地拨开她的手去揉捏那面团一样的柔软。

羞耻心掩盖了唐珈叶所有的伪装,和他做爱这事本来她就恶心,忍不住脱口而出,“温贤宁,你到底有没有尊重过我?”

“夫妻这事上,你跟我谈尊重?”温贤宁眯起双眸,冷下脸来,“怎么个尊重法?我不碰你?清心寡欲?做个象朋友一样的夫妻,这就叫尊重?唐珈叶,你他妈的越来越得寸进尺!”

唐珈叶扭开头,马上意识到自己犯错了,不过她并不想道歉,她现在最想做的是推开这禽兽,把他碰过的地方狠狠洗上百遍,不要她身上留下他的气味。

她不说话温贤宁更加恼怒,利落地拽掉她的打底裤,以腰撑开她的双腿,把自己推进去。

唐珈叶下面还有准备好,受不住的疼,浑身打颤,冷汗直冒,心里益发恨他,总是这样粗鲁地折磨她。

他手伸到她背后解开她的胸衣,然后连同外面的长款毛衣外套全部推到她脖子以上,下一秒,沉下身与她紧密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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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53 商人

唐珈叶揪着身下的沙发边缘,眼泪瞬间下来,在他不断强势的动作她整个人不停晃动,毛衣在摩擦中渐渐上移,遮住了她的脸,这样以为她就不羞愤了吗?她觉得他在羞辱她。.

夫妻,什么是夫妻?夫妻间做亲密的事就应该尊重。温贤宁,你这样跟强奸犯有什么区别?如果硬要说区别,那就是婚内和婚外。

眼见唐珈叶整个人在神游,温贤宁不高兴,他加快速度,她整个人都蜷起来,疼到哀求,“痛…”

“唐珈叶,你觉得我不尊重你吗?我哪里不尊重?我在疼你,知道么?这才叫尊重?我要晾着你,几年不理你,不碰你,那就叫尊重?”

孔唐珈叶疼到一脸的冷汗,身体禁不住痉挛,见哀求不管用,嘴里忿忿嘟嚷起来,“禽兽…无耻…”如果这时候她还要演戏,装享受,连她自己都要觉得自己贱!

她身体一颤抖,那里便不断紧缩,温贤宁就美得不行,更加不肯放过她,拉起她的手臂缠住他的肩膀,把她脖子上的衣服整个拽掉,再腾空抱起来,走向那透明的落地窗。

背脊一碰上那冰凉的玻璃,唐珈叶觉得这姿势太羞人,又禁不住哽咽求饶,“不要…呜…求你…不要这样…”

陂“为什么要求我?嗯?”他不停地占有,享受般听着她的声音。

他太美妙了,却偏偏要惩罚她,他要她知道他们是夫妻,夫妻间做这种事很正常。别整天跟两个人偷情似的觉得不正经,他要纠正她这个错误的观念。

“放了我,呜呜…放了我…”背后是万家灯火,唐珈叶感觉他每一次力道大到都好象要把她挤出玻璃,推到外面去,羞怯使她的十只脚趾全部蜷起来。

空气中散发出暧昧的气味,地上的液体越积越多。

唐珈叶的哀求根本不管用,却越来越助长了他的兴奋,托住她的腰,强要她的双腿夹在他虎腰上,粗喘着喃喃,“放了你,为什么要放了你?嗯?男欢女爱本来就平常,更何况我们是夫妻,天经地义!你不要我碰,你要谁碰?那轩辕爵,还是姚启格?”

他又在胡说!唐珈叶喘息着用他,却无法摆脱他,只能象巨浪中的小船承接他每一次的疯狂掠夺。

温贤宁纵容着她在他怀里又打又咬,还带掐人,估计他背上身上有多处伤痕。

不过不要紧,只要她高兴,他愿意给她这一个女人欺负,只有一个要求,她要让他高兴,让他快活,让他觉得挨她这几下值。

商人向来如此,没有甜头,哪里肯做亏本买卖。

宽敞明亮气派的总裁办公室里,灯光笼罩住两个交缠的身影,女孩两条白嫩的腿圈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穿戴整齐,衣服只有一丝凌乱,大手按在女孩的臀部,只要她稍有离开便被男人强按在玻璃上。

他要求她认清一点,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他有权想在什么时候要她就在什么时候要她,由不得她说不。

结束之后,唐珈叶散了架似的往地上瘫,温贤宁整了整衣服,见她整个人倒在地上,把她捞起来抱进大步走进隔壁的休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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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感觉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间落在温暖的水里,张开眼睛见自己置身于超级大的浴缸里,温贤宁正拿洗发精倒在她头上,揉出满手的泡沫。

她没空看他的脸色,疲倦地闭上眼睛,任他象对待宠物一样给她洗头洗澡。

她太累,也太困,但愿这困能保持,让她一沾枕头就能睡着,要不然被噩梦缠上,又要闹一宿,除非吃那讨厌的安眠药。

温贤宁帮她洗完澡,用浴巾裹了她抱放在大床上,然后才自己去洗。洗得匆匆忙忙的,出来见她睡得好好的,不由放慢脚步。

唐珈叶想现在有困意不如睡觉,不顾一切睡过去,可偏偏因为头发湿湿的沾在头上睡觉不舒服,开始讨厌自己的这头长发,跟讨厌温贤宁一样讨厌,等哪天一定要全部绞掉,看它还猖不猖狂!

温贤宁看她把他给她头上包的头巾扯下来,嘴里嘟嚷着在扯自己的头发,弄得水滴到处在洒,赶紧拿来毛巾和吹风机。

她有一头乌黑的直发,又浓密又长,指尖穿过秀发象摸上好的绸缎,温贤宁以前从来没帮女人吹过头发,笨手笨脚地花了一点时间才吹好,期间还把唐珈叶扯得痛叫了一次。

她不想让他吹,可又怕再惹了他,所以抿紧小嘴闭着眼睛不吭声,等他一吹好,马上屁股一转,远远地离他睡到床边上去。

温贤宁厚脸皮,“老婆,该到你帮我吹头发。”

“老婆?”

叫了几声不理人,他伸手过来捞她,搂到怀里就亲,她躲闪,他继续亲,嘴里还威胁,“你再不乖我就再来几次,占有到你乖为止。”

这话果然起效果,她不动了僵着身子让他亲,他看着她眼睛半眯的懒散样,象宠养的波丝猫,粉嫩的脸蛋上因为之前的欲/潮还没有退去浮出些许的嫣红,嘴唇被他咬肿了,稍稍嘟着,特别可爱。

他细细的亲着这唇瓣,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得到他们口舌交缠的声音。

不久之后,他们躺在床上,温贤宁怀里搂着她,本来被他亲了之后,她不肯理他,他又威胁翻身骑上去,她马上怕了,乖乖地不再反抗。

“老婆?”

她不想理,瞌睡虫全被他刚刚一折腾吓跑了,又担心他使坏,鼻腔里哼一声,“唔…”

“我们就这样,一直到老不好吗?”

唐珈叶没理,她调整呼吸装作睡着的样子,均匀呼吸。

他没再说话。

过了会儿,一个吻落在她右脸颊上,然后收拢圈在她腰上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心里在叹息。

老婆,不想别的好不好?

我不想,你也不想,和平常夫妻一样,晚上抱在一起取暖,享受温情,做/爱做的事,你把我当成你的一切,我把你当成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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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54 花销

过了会儿,一个吻落在她右脸颊上,然后收拢圈在她腰上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心里在叹息。.

老婆,不想别的好不好?

我不想,你也不想,和平常夫妻一样,晚上抱在一起取暖,享受温情,做/爱做的事,你把我当成你的一切,我把你当成我的妻子。

不想别的事,什么也不想…

抠唐珈叶不确定他这话有什么深意,倒是能理解表面的意思,那就是他既自私又无耻。

自私又无耻到想占/有她,又和夏嫣然在一起。

他现在对她的身体有兴趣,无非是因为她年轻,有活力,就象他在外面包养的那些个女大学生一样,只是因为年轻。

枭人家说男人把性与爱分开,这话一点没错。

或许他在夏嫣然身上找不到当年的激情,他又有旺盛的生理需求,所以便在外面的女人身上找,他的心还爱夏嫣然。

很爱,很爱,要不然他不会那么大费心思地骗她,把她骗到温太太的位置上,以保护心爱的女人。

今晚很杯具,她又被他强迫,身体还在撕痛,而且他极恶心,每次都射在她身体里。

吃药,她知道明天她又要吃药。

那事后避孕药反应大,她已经被折磨过好几次了,不想要他的孩子只能是这样。

睡前她想爬起来穿衣服,被他拽回来了,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

她想吐,真脏,忍不住用他的口气骂了一声,真他妈的脏!

他脏,她也脏!

黑暗中感觉到他的手指往她最痛的地方探过去,本能地夹紧腿,他在耳朵柔声哄着,“我看看伤着了没有?”

假好心!唐珈叶仍是夹紧双腿,他的手指开始若有似无地抚摸,她吓得咬起唇,这才不甘不愿地让他碰。

温贤宁知道这一次强要了她很多次,她嘴里总是在叫疼,不知道伤得严不严重。

转手从抽屉里取来药膏,凉凉的药膏便被推了进去,很快缓解了一些她的灼痛。

动作熟练,药膏就在手边,他这事常做吧?对那些女大学生也喜欢用强的?

对,他好这一口!

就是不知道他舍不舍得这样对夏嫣然!唐珈叶心里冷笑,闭着眼睛不再理他。

睡不着,她闭上眼睛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就是睡不着,其实倒不是真的不困。

她是怕,尤其是躺在这个每晚在梦境中折磨自己的禽兽怀里,她感觉有如躺在一座死寂阴沉的坟墓里。

恐惧象冰冷的毒蛇缠上脖子,她呼吸不过来,在他怀里动了动,两个小时的时间,他肯定睡着了。

她一点点移动自己,把他的手从腰上拿下来,摇摇晃晃地下去趴在洗手间的马桶里吐了个昏天暗地。

晚上没吃多少东西,吐出来的全是胃酸,她还是觉得脏,跑到花洒下面冲刷自己,眼泪混合着水流哗哗砸在地上,真不知道这屈辱还要忍受多久。

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别的还好,就是在这方面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要一个自己恨的人碰自己,做这种只有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她真的觉得好脏好脏!

她这样跟一个妓女有什么分别,明明恨他,明明恨不得杀了他,却还是要在他身下装作享受的样子,连她都觉得自己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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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洒下不知道站了多久,她失魂落魄地从里面出来,大床上他睡得很沉。

这也难怪,他精/力/旺盛,在性/事上总有种变态的喜好,喜欢强迫她,以各种各样丑陋的姿势承受他,把她整得死去活来,非得要她哭着喊着向他求饶,把她置于最男女间最卑贱的位置,他才高兴。他那么消耗体力,不睡死才怪。

不过,象他这种作恶多端的人居然能心安理得,睡得着?咄咄怪事!

只可怜了她,每天晚上仿佛活在人间炼狱,睡觉是她的梦魇,不能闭眼,不能做梦。

衣服还在外面,唐珈叶在浴室里勉强披了件他的浴袍,孤魂野鬼一样在卧室里游荡,晚上太匆忙,她没来得及细看,这间卧室与他们在别墅的卧室大小不相上下,在温氏能够有这么一间休息室的确够特别。

可惜没有象他们在别墅的卧室布局一样有沙发,估计这里对于他来说只是休息用的,不需要有沙发。

她不想看那床,在没吃安眠药的情况下有阴影。

安眠药她昨晚吃的时候看过了,没有了,全部吃完了。也对,一共就那么一点,还是店家偷偷摸摸卖给她的,哪里禁得起天天吃。

不想睡就开始游荡,轻轻拉开卧室门,赤脚走出去。

卧室与办公室之间有道门,她没开这道,而是寻宝一样从另一边的门出去,原来是餐厅,昨晚他们吃饭是在办公室的茶几上,却不知道原来这里有餐厅。

宽大的空间里摆了欧式的精致桌椅,桌布十分漂亮,旁边有个吧台,里面摆了好多酒,全是上档次的名酒,另几个橱窗里整整齐齐地摆了好多烟,全是同一牌子,看样子他好象只抽这一种。

用手一抹,处处一尘不染,看起来应该天天有人打扫。

唐珈叶看完这些,心里更加反感,恐怕这些名烟名酒的花销足够教一个平头老百姓瞠目结舌。

不想看这些关于他的东西,她从餐厅的门出去,想不到里面居然是间厨房,不小,很大,里面的厨具一应俱全,小到全套的骨瓷餐具,大到洗碗机、消毒柜之类的,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