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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她想一个人过,单独撇下他,“为什么?”他的嗓音瞬间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起码有一年没有回去,他们年纪大了,身体不太好,我是他们带大的…”这话是真的,她是有这个打算。

出来这么久,她想爷爷奶奶,这世上她唯一能感觉到温暖的地方就是在爷爷奶奶那里,她想爷爷的笑,想奶奶温暖而粗糙的手,想他们做的朴实的饭菜,想得快要发疯。

“过年回去看长辈是应该的,可是你年后回去也一样,又不是不让你回去,你只管点头,剩下的事我去办。”他耐着性子,一点点哄她。

温贤宁,你为什么非要拉我去度什么假,你要找女人度假不能去找你的夏嫣然吗?唐珈叶很想这么反驳,但她现在懂得控制脾气,“可是…”

可是了半天,可是不出来,他一直静静听着,最后她索性说,“我不想去,不想动,更不想坐那么远的飞机去度假。”

他停了好长时间,空气中静到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很久过后他轻启低沉的嗓音,“好,不想去就不要去。”

他如此好说话,唐珈叶听了浑身发毛,她在黑暗中屏住呼吸观察他,好象看不出喜怒。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他抚了抚她的小下巴,“怎么这么看我?”

她摇头,不说话,低下头去闭上眼睛,他另一只手也在被子下环住她,“小乖乖,你最近好乖,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没有啊,我没有想什么。”

“可我怎么觉得你有,你在想什么我一点读不到,看不到…”他情不自禁说出自己的心慌。

唐珈叶沉默,他抱了她一会儿去唐珈叶又不说话了,温贤宁也不管她睡没睡着,挨着她的耳际呢喃,“小乖乖,以后我不打你,再也不打,要是我再跟你动手,就罚我把手剁了向你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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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75 小红帽与大灰狼

一只小手马上捂住他的嘴,制止他的胡言乱语,温贤宁心里那个高兴啊,这说明她舍不得他,轻轻拉住她的小铁,“上次你看到的那些个女孩资料,我一眼也没看,全部烧了。.那不是没认识你之前犯下的糊涂帐么,以后不会再有,我保证!”

没认识之前犯下的糊涂帐?唐珈叶想笑,你没认识我之前好象和夏嫣然粘乎着的吧,你不是爱她的么,怎么你的爱情不是专一的?

噢,我懂了,你所谓的爱就是左边搂一个,右边搂一个,今天爱你,明天爱她。温贤宁,你的爱情真是博大啊!

以前她就觉得夏嫣然可怜,等了盼了熬了十二年,到头来还是个小三,现在她更加觉得夏嫣然可怜,因为夏嫣然从来就没得到过温贤宁的心。这个男人哪里有心,他口口声声说爱你,却又在做着伤害你的事,他的爱根本不是爱,是自私,是虚伪,是无望!

抠心里反感,嘴里她却是很配合,在他怀里小声“嗯”了一声,“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懂事,你那天着急也是应该的。”

“你年纪轻,不懂事又不是一天两天,慢慢教就会懂那些人情世故,那天是我不好。”他捉住她的小手在唇上吻着,“开心点,去度假我是想让你开心点,你不是要我帮你堆沙堡吗?这一次我们还去海边,我帮你堆个又大又坚固的…”

真啰嗦,不是说了我不要去吗?唐珈叶窝在他怀里不为所动,只听不说。

枭“既然你想回去看老人,只要你开心点儿,你就去做,我不管了,行不行?嗯?小乖乖,好不好?”

他哄了半天,她没吱声,不知道在想什么,温贤宁近来莫名感觉到她似乎在远离自己,不管他怎么哄,怎么低下姿态,都换不来她一个真心微笑。

前天她在书房,被他无意中撞见的那个笑声,多么好听,象百灵鸟一样好听。她怎么只对她的朋友那么笑,毫不吝啬,这么久都没对他那么笑过。

他托起她的小下巴,密密地吻那不肯开口的小嘴,这小舌头真软,那么甜,他怎么吻都不够,而且最为可喜的是她会回应他,会俏皮地顶开他的唇,溜了进来。

温贤宁惊喜之余闷哼着加深这个吻,他在分析她的心态,之前的唐珈叶是爱他的,但是他伤了她,上次说好不再动手,可他失控之下又失言。

现在的她对他还有爱,却又是不甘的,挣扎的,可这又怎么样?

得到她的人是他,从来都是他这一个男人,从她主动吻他,主动和他做爱开始,他和她就注定一辈子在一起,不管她甘不甘心,他都是她的丈夫。

眼下她嘴上说不闹脾气,可心里还在闹别扭,没事,他做的事他承担,他宠着,你要闹脾气,我就宠着你,反正你永远属于我,逃不掉。

从此,不叫你宝贝,不叫你亲爱的,不叫你唐糖,只叫你小乖乖,这是有寓意的。

记得小时候大人给我们讲的童话故事吗?大灰狼哄骗小白兔开门,想要吃掉小白兔,于是在门外唱着,“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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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只小兔子乖乖,我就是大灰狼,我要你永远也翻不出我大灰狼的手掌心!

身子刚刚被他爱过,太累太累,唐珈叶接吻不到一半睡着了,温贤宁感觉到她不动了,啼笑皆非,在她额头上,伤口的旁边吻了吻,也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唐珈叶在最后跌进睡梦的时候在想,今晚可以不用吃安眠药睡个好觉了。

然而,这一次又没能实现,凌晨她又在黑暗中瞬间睁开眼睛,无边的恐惧在胸口盘旋,久久不散,因为这一次她又做了个梦。

梦里她变成十几岁的模样,走在一条森林小道上,手臂里挽着一只竹篮,四周树木的高大而幽静地伫立着,沿途两边是鸟语花香,不时能看到奇花异草,好多花在迎风摇曳,空气中到处是香气。

她看到一朵紫色花非常漂亮,开心地跑过去摘了一朵,继续往前走,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去哪里,只是冥冥中脚步在自己走。

她又摘了好多花抱在手里,最后看到小道的尽头是一座木房子,她走过去敲敲门,“奶奶你在吗?”

奶奶?她为什么要叫奶奶,她家的房子不是这样的啊,可容不得她多想,门内有个善良的声音传来,“我在呀,你进来!”

她进去了,手里拿着一捧花,见奶奶躺在床上,帽子拉得低低的,把脸都遮住了,样子非常奇怪。

看到奶奶的耳朵露在帽子外面,她问,“奶奶,你的耳朵怎么这么大呀?”

“为了更好地听你说话呀,乖乖。”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尤其是最后那个‘乖乖’,好象有人这么叫过她。她还没想明白,又听到自己在问,“可是你的眼睛和手怎么这么大呀?”

“因为这样可以更清楚地看你,更好的抱你,小乖乖。”

奶奶说得温柔又亲切,她相信了,走到床边,“奶奶,你的嘴巴怎么大得很吓人呀?”

“因为可以一口把你吃掉!小红帽!”奶奶突然凶恶地说着。

她被这‘小红帽’三个字吓住了,一看旁边的镜子,自己头上戴了一顶丝绒做的小红帽,她…居然成了童话故事里的小红帽。

倏然,奶奶变成了大灰狼的模样,再仔细一看却是温贤宁的面孔,长了一双狼的眼睛,狼的尖牙利嘴,跳起来张开血盆大口,一双锋利的爪子朝她伸过来。

小小的她无力抵抗,眼前一黑,瞬间被大灰狼吞进了肚子。

她就在这惊恐中醒过来,整个人却如僵尸似的直躺着,动不了。

她知道又是梦魇,明明意识清醒,可就是动不了。她能感觉到自己在温禽兽怀里,他的呼吸热热地喷在她脸颊上,他的胸口炽热而宽大,他的每一下心跳几乎都听清,可就是动不了。

hapr176 抵触

这滋味夹杂着恐怖、惊慌,她越是急,越是动不了,好象灵魂与身体是分开的,灵魂上升,在高空冷冷地看着身体。.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她的身体终于能动第一下,然后宛如整个人被解锁般全部能动。

梦中的恐惧在心口越撑越大,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感觉那最后一刻大灰狼的牙齿切开她皮肤的刺痛清晰无比,连呼吸仿佛都在瞬间消失。

好久,真的过了好久,她才重新能呼吸,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按住胸口冲进浴室,趴在马桶里开始吐,昨晚他碰她开始她就想吐,一直忍着,拼命忍着,告诉自己不能激怒他,必须要忍着,死也要忍住。

抠吐到胃里空空,她扭开水龙头漱口,怔看着镜中苍白的脸色,唇角上扬着想扯出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她将水龙头推大,用大量的水冲向自己的脸,她需要冷静,需要把昨晚通通忘掉,不能想,真的不能想,一想就恶心到又想吐。

不能再吐了,吐不出来了,只能干呕,那感觉更难受,所以不想,什么了不想,就当做了场噩梦,什么也不想。

拼命催眠自己,她跌跌撞撞走出去,看着那大床,看着他的身影,恐怖又钻了出来,她拼命甩头,不行,怎么都不行,一看到他,一看到那张床,她就想起梦中的恐惧。

枭害怕与紧张取代了睡意,她僵站在原地,手指陷进掌心里,转身去吞了安眠药,心有余悸地爬上床,他被弄醒了,模糊地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小乖乖,你干什么去了?”

这称呼激得她整个人一个激灵,嘴里却回答,“洗手间。”

“嗯,睡吧。”他又模糊发出响声,一下一下拍在她背上的大手象狼的利爪,拍得她胸闷气短。他头埋在她脖颈里,呼吸一转眼变均匀,显然又睡着了。

她想杀了他,他是罪魁祸首,每晚睡得心安理得,她明明是受害者,每晚却噩梦连连,凭什么?

不公平!

吃过安眠药,很快睡过去,早上她还在做梦,感觉到肩膀上一痛,好象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张开眼睛,却见温贤宁在咬她。

“做什么?”她声音还带着睡意,这禽兽不会是又要来了吧?温母的补汤害人不浅。

“我做了个梦,听说吃了你的肉会长生不老,我想试试。”他专注于用牙咬她,一下一下虽轻,却仍让她感觉到一丝痛。

什么?他在胡说八道什么?唐珈叶差点想跳起来。

他自顾自地沿着她细嫩的肩膀继续往下咬,嘴里嘟嚷着,“没有人希望自己老,我也不例外,你这新发型一点不好看,知道么?看起来你象是,我站在你旁边好…”

下面的字被他吞掉了,唐珈叶转动脑袋想着,这个字应该是个‘老’字。原来他是怕老。

可这是事实,你本来就比我大一轮,难不成你还以为你和我一样大,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吗?

她心里嗤笑,唇间却撒着娇嘀咕,“我又不是唐僧,吃了我的肉不会长生不老。”

听她在答腔,他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谁说不是?你不是唐三儿么,唐三藏就是你,吃了你的肉就能长生不老,这是我刚刚做梦。”

“唐三藏?”她没想到他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嘟着嘴,“那你就是臭咸鱼,最咸的那种。”

“咸鱼?什么意思?”他没听明白,瞬间来了精神,饶有兴味地问,“你刚才也梦到我了吗?你梦里有我?”

是有你,可惜你全是魔鬼的形象,唐珈叶暗暗腹诽,脸上却狡黠一笑,“你不是叫温贤宁吗?贤宁,贤宁,谐音就是咸鱼。”

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好哇,你居然骂我是咸鱼…”

伸手就去挠她痒痒,她哪里经得住,边躲边笑,“本…本来就是嘛…咯咯咯…谁让你乱给我起外号…叫唐三藏来着…”

凝望着她脸上出现许久不曾出现的笑,他欣喜起来,手也没停,继续挠她身上最痒的地方,“我那是做梦,你这是故意的,性质不同。”

她被他压在身下,笑得叉不过气来,“不管,不管,反…反正你乱给我起外…外号…我也给你起、起一个…要、要公平…”

他的手骤然又停了下来,俯看着因笑而泛起粉红的小脸,嘴里失神地喃喃,“小乖乖,你要怎么样才不生我的气?嗯?”

她脸上的笑还在,好象还没有从刚刚的笑中回过神来,长长的睫毛眨呀眨呀,象蝴蝶的羽翼在他心口撩拨,他用手指拨开她额头上的伤口,在上面轻柔地吻了一下,门外适时响起敲门声。

大清早的谁这么不知趣,温贤宁原想不理,可敲门声仍在持续,不耐烦地去开门,外面的保姆看到温贤宁黑沉的脸色,结结巴巴起来,“大、大少爷,夫、夫人让您和大少奶奶下、下去用早餐,一会儿全、全家要去看二小姐。”

温贤宁想起来今天是周末,他这几天因为工作都没来得及去看若若和小外甥、外甥女,是应该去看看。

关上门绷着的脸又放柔下来,见唐珈叶站在床边正在弯腰叠被子,那挺翘的小臀被柔软的丝质睡衣包覆着,随着她左右来回叠被子的动作特别诱人好看。

他紧了紧手指,想着还是节制一点好,他倒没事,就怕她会对夫妻间做/爱的事越来越抵触。

想想自己最近真的很疯狂,以前他在嫣然身上从来不会这么激动,跟没碰过女人的愣头青似的,可在唐珈叶身上,他好象找到了当年的感觉,仿佛永远不知疲倦般冲动。

“周末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绕到自己睡的那一边,从床柜上拿了钻表戴在左手腕上。

她叠好被子,又去抚弄床单,摇头,“不是妈让人上来叫一会要去看你妹妹的吗?”

他动作顿了顿,笑着说,“你前天不是单独去过了吗?今天没必要再去,要困的话你再睡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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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体贴啊,她可记得那一天不过是买一副银质礼物给他妹妹,他就怒得跟什么似的,今天倒是又装起好人来了。.而且她刚才可是看得真真的,他对那保姆不耐烦的样子,一转眼又对她笑,又开始装了么?

温贤宁,真的没必要,你要真的觉得为夏嫣然的事抱歉,不如你天天去陪她,别来缠我,我就非常感谢了。

不过这不用去的话是他说的,她也不推辞,果然重新拉了被子躺下去,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不然她跟他一家去看医院看温二小姐,到时候她又要和他待一会儿,她宁愿装困待在家。

温贤宁洗漱完毕,见她脑袋埋在被子里睡得香,走过去轻轻拨开被角,把她的小脸露出来,总这么蒙头睡不好,又在她颊上吻了吻才出去。

抠早餐桌上

平常大家各忙各的,难得周末全家有空,决定一起去看若若。

温父本来今天上午有个不大不小的会,为了宝贝女儿和外孙提前推掉,温修洁前两天都在外面过夜,生怕温父责问,破例早早爬起来。

枭温贤宁和家人打完招呼,刚一在餐桌前坐下,温母马上端来补汤放在他面前,看了一眼楼上,“你老婆呢?”

皱眉看了一眼天天喝的虫草牛鞭汤,温贤宁淡淡回答,“我让她多睡一会儿,今天不要去。”

温母若有所思地盯着儿子看了片刻,没说一句儿媳妇的不是,坐下吃早饭。

她心里那个乐啊,最近这段时间儿子天天和唐珈叶腻一会儿,昨晚那房间里动静不小,看起来这嫩的永远比老的吃香,夏嫣然那老狐狸精失宠的日子已经到了。

唐珈叶哪里睡得着,就躺在床上听动静,等了将近有几十分钟,才听到楼下几辆车陆陆续续开出去。闲着无聊,不禁数起起来,一共三辆,应该是温父温母一辆,温贤宁一辆,温修洁一辆。

想想这家人就够奢侈的,一家人四口人出游就开三辆名车,不象去看什么女儿外孙,倒象是出去显阔的。

躺到足够久,她爬起来,重新叠好被子,整理好床单,其实她整理也是白整理,马上有人进来重新铺得整整齐齐。

打开花洒,她选择淋浴,肩膀上的皮肤疼到瑟缩一下,她低头看着上面的痕迹,是他早上咬得倒是不重,其余的是他昨晚咬的,现在变成了青紫色,胸部上也有,被水一泡可不就疼吗。

麻木地看了一下这具肮脏的身体,有的是他用牙咬的,有的是他用手捏的,还有的是他在最后兴奋冲/刺时掐的,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她目无表情地梳洗完毕,拉开与卧室相连的另一间更衣室,边换衣服边想,原先这卧室的格局不是这样的。

两只大衣橱摆在床左手边靠墙的位置,自从上次婆婆给她买了成堆成堆的衣服首饰香水鞋子包包等等后,就乘他们白天不的时候请人进来装修,把两只大衣橱移走,将卧室隔壁的一间大的休息室改成男女两间更衣室。所有的东西分门别类,摆得极有规律,既容易找,又一目了然。

从她的更衣室出来,往旁边温贤宁的更衣室瞥了一眼,与她的格局一模一样,走出去看到两个保姆已经把床上用品全部换成新的,另外三四个在分别对地毯、家具、窗户之类做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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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崭新的床单和被套,唐珈叶一阵不舒服,前几天她和温贤宁闹别扭的时候,两个人没睡一块儿床上用品是两天一换,现在她刚和他发生关系,马上第二天床上用品就换成新的,感觉这些保姆长了千里眼似的,能看到昨晚他们在干什么。

再想想以前,好象也是这样,他每晚碰她之后,第二天床上用品必定会被换掉,越是想越是觉得碜得慌,恐怕这些保姆没长千眼里,倒是温母长了。

这婆婆怎么这么变态啊,居然搞偷听。

她再去看原来衣橱摆放的位置,本来这卧室就大得要命,足有她原先在唐家卧室的五倍之大,现在这里空着,更显空旷。好在温母让人又做了一番装修,墙壁上摆了两副油画,可仍是显得空。

再有,这房间难道隔音不好吗?居然有声音传到外面?

一想到婆婆偷听,唐珈叶全身直跳鸡皮疙瘩,她甚至怀疑那温禽兽天天早上喝的补汤就是婆婆故意的,他又没病又不是不行,为什么要给她儿子补那玩意?

天啊!她用力拍头,不想去想,下楼去吃早餐。中途意外地接到唐悦怡的电话。

“大姐。”好象这是结婚以来她接到的大姐的第一通电话,心里不是没有期待,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姐姐。

“三妹,你最近过好吗?”唐悦怡的声音好象在叹气。

唐珈叶低头看着下面一格一格铺着厚软地毯的台阶,轻声说,“挺好的啊,你呢?”

“我也挺好的。”气氛一时凝固,虽然身体里有一半的血液相同,唐悦怡却一向和唐珈叶这个三妹没有亲热的话说,可能是从小不在一个家庭长大的原因,也可能与她本身不善处理亲情有关,与两个妹妹的关系总有距离。

“哦。”唐珈叶低头看着脚尖,拿拖鞋轻轻蹭脚下的一块地毯,在大姐面前她永远是规规矩矩的,俏皮不起来。

不知道大姐今天打来电话有什么事,她一直在等着,大姐的性格不可能没事打电话。

姐妹俩静了一会儿,唐悦怡先开口,“你和妈还僵着吗?”

一提唐碧玉,唐珈叶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好跟大姐说她之所以躺在床上几个月,就是因为唐碧玉把她下了迷药送到温禽兽手里被摧残的结果,只能含糊带过,“常妈最近还好吗?”

以前在唐家,也就她和常妈最亲,没有母女的血缘关系却更像母女,现在分开了,她还怪想念的,想念常妈的东北口音,想念常妈时不时的唠叨,想念每次在唐碧玉发火前常妈给她打的手势,更想念常妈晚上给她热的牛奶。

可惜常妈没有电话给常妈。偏偏她又不想再回唐宅,所以与常妈之间的联系也就断了。

“常妈…被开除了。”唐悦怡说得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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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唐珈叶急切起来,“常妈不是做得好好的吗?”

在唐宅就数常妈资格最老,也最勤快,平常别人保姆都乘家里没人在偷懒,等到家里有人就做表面功夫,只有常妈最表里如一,家里有人没人一样认认真真做事。

她想不通唐碧玉为什么会把常妈给开除。

话筒里突然听不到唐悦怡的声音,好象被捂住了,隐隐听到在和别人说话,过了会儿声音再度传来,“对不起,三妹,我临时有急事,要去看个工程,那边出了点急事,等有空再跟你细说,先这样…”

那头匆匆挂了电话,唐珈叶着急,可又没有办法,心里烦到不行,又没有常妈的电话,在外面庭院里散了一圈步,心情渐渐转为平静。等大姐有空了,她一定要再问清楚,看常妈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常早餐桌上她从来不敢说话,今天空着,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婆婆监视一样的眼神,没有讨厌的温禽兽,空气都觉得无比新鲜,真是好!

唐珈叶胃口大开,连喝两杯热牛奶,吃了两份火腿吐司,还有一份全麦三明治,里面有她喜欢的奇异果,还有芝士。

满脸幸福地咬着手上的全麦三明治,她吃得正高兴的时候,一抬头毫无预警地看到温贤宁的身影从外面进来,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吃什么这么高兴?”

“你不是去看若娴和宝宝了吗?”她忘了咀嚼,张着小嘴,手里拿着三明治看他。

望着她呆呆的小模样,别提有多可爱,温贤宁弯唇微笑,“看了,所以回来了。”

“噢。”她轻应一声,低下头沉默着去咬三明治。

盯着她脸上的笑逐渐褪去,他皱眉,“刚刚为什么那么高兴?”

她低头,“…没什么,觉得三明治好吃。”

就这个?他皱眉看着那被她咬了三分之二的三明治,真那么好吃?好吃到让她展露笑颜,笑得那么开心?

她慢慢吃,他一点不急,坐在对面就这么盯着她,她被看得极不舒服,忍不住问,“你不去公司吗?”

他一只手支在下巴上,轻吐着:“等你。”

又要她也去温氏?唐珈叶一阵反感,咬完最后一口三明治,“我能不去吗?我想出去买点东西。”

“去的路上再卖。”

他是打定主意要和她粘一块儿,唐珈叶能说什么,只能上楼去拿包,还有自己的书本,总不能叫她又在他办公室睡觉吧,再说她今天本来就打算宅在家看书的。

“下来的时候记得把笔记本带着。”他在她背后说。

她没多想应了一声,上去换了一件小风衣,不盈一握的腰身,纤瘦的腿上套着黑色长统丝袜,下面是一双小黑裸靴,看她从楼上下来,温贤宁想不到眼前的唐珈叶不再是一年前他所认识的那个干瘪身材的小丫头,而是个充满诱惑的女人,拥有男人最着迷无法抵抗的凹凸曲线。

这一刻,他突然有种想要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男人窥视的冲动,尤其是那个该死的轩辕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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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温贤宁突然有种想要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男人窥视的冲动,尤其是那个该死的轩辕爵!好象总是随时在对唐珈叶虎视眈眈。.

她说轩辕爵是她什么哥,他才不信,明明就是那个轩辕爵找的借口故意接近她,她还真相信。

见他盯着自己,唐珈叶把电脑包交给他,低头看自己,“怎么了?”

他淡淡摇头,含笑着看她脖子上特意系上丝巾,可以想见这是在遮掩昨晚他留下的痕迹。

抠临上车前,唐珈叶往楼上看了看,温贤宁留意到了,俯过身来问她,“看什么?”

斟酌一番之后,唐珈叶这样说,“我不太喜欢现在的卧室装修风格,能不能换个时尚一点的,另外我觉得隔音效果要是再做好一些就更完美了。”

他微微一愣,转而了然一笑,迅速去打电话,听口气好象是在调用温氏最精锐的一支装修队,尤其对隔音效果做了重点要求。

枭唐珈叶听完觉得心里好受一些,本来他每晚没完没了的折腾就够她受的,现在又加上偷听的婆婆,和这对变态的母子再那么处下去,她迟早非精神崩溃不可。

路上经过市中心,他吩咐司机把车停下来,问她要买什么,她摇头不说,要他在车里等,他哪里肯,她前脚刚下来,他后脚就跟下去。

她左右看了看,进了一家购物中心,他的手从身后搂在她腰上,她僵了僵,小声说,“你不怕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