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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身体的整个重量压住她,唐珈叶浑身打着颤就是躲不开他的钳制,“温贤宁,你走开,走开!”

她激烈的挣扎令人兴奋,无形中刺激了他的雄性征服欲,温贤宁耳朵里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的眼里只有心爱的女人,他的唇带着欣喜,带着膜拜,带着贪婪地去咬那蓓蕾,多久了,多久了,我们分开多久了?

唐珈叶,你懂我吗?我所做的一切你能看到吗?我从不对自己的行动辩解,我只想要告诉你,我为你守身四年,我不碰任何女人,只想碰你。

小乖乖,你信吗?你不会信的,因为在你的眼里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但是,禽兽也有感觉,禽兽也有疼的时候,不是吗?

这种欣喜带着恍惚的疼,他不能思考,只知道继续品尝她的甜美,只知道不许她嘴里说讨厌他,不许!

温贤宁恶狠狠地去堵她的嘴巴,支开她的腿,一举将自己疼痛的欲/望推进去。

这刹那间的动作令两个人同时叫出声来,唐珈叶惊叫是因为自己干涩无比,他陡然冲进来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她痛到尖叫,十指抓着床单,“温、贤、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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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在小乖乖,你好紧,好紧!”温贤宁惊叫却是因为她美到令他抓狂,她这里紧到他似乎一点也动不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没让房井臣碰对不对?她没让别的男人碰!

真好,小乖乖真好,我也是,我也没有和别的女人有染,所以我们是才是一对的,不管你承不承认,我们就是一对的。

温贤宁捏着她紧致的臀部,抬高,让自己可以进入的更加彻底,“叫,小乖乖,叫出来!”

唐珈叶只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成串的眼泪流进发鬓,汁液被他带出来,飞溅在床单上,受不了这样的对待,她疯狂地摇头,娇号阵阵,“呃…啊…”疼到汗水冒出来,禁不住求饶,“疼…轻点…轻点…”

这是今晚她第一次求饶,温贤宁想慢下来,可他管不住自己,她太美了,他根本就停不下来,不想隐忍,只想释放自己。

四年,四年的时间,他当了四年的和尚,这一刻与她水乳交融,亲密无间,是他想了四年,整整四年在梦中最想做的事。

听着他叫自己小乖乖,唐珈叶感觉又回到了四年前,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交合的部位不断灼热,无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拼命摆首,嘴里喃喃地哀叫,“嗯…”

房间内的光线昏暗,笼罩住两个人的身影,女人纤细的嫩腿缠在男人的腰上,男人的大手托在女人的腰后,女人那不为人知的私/嫩处正吞吐着男人的凶悍,发出靡乱的响声…

抿了抿干嘴唇,唐珈叶喉咙干涩得象跑了一万米的马拉松,虚脱无力。

昨晚被他反反复复折腾,在床上,在浴室,在地上,在沙发,甚至走动的时候也不放过她。

他就跟头饿狼似的不知疲倦,不停地占有,她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多少回,醒来就是现在。

外面似乎刚刚天亮,隐隐有雨声,打在玻璃上霹雳啪啦一阵脆响,在这寂寞的雨夜,这雨声就像一根根细针,扎得她身心生生的疼。

舔了舔干涩的唇,艰涩地把压在腰上的虎臂移开,鼻尖传来他的气息,指尖摸上唇瓣,上面也留着他专属的强势霸道,还有那无数次在记忆的洪流中翻滚的烟草,以及淡淡的酒精。

当然,她还能闻到他身上有另外一个女人的香水味,那个女人此刻正拥有着她曾经拥有的位置,温太太的宝座。

他说他要和夏嫣然离婚?

她嗤笑,侧头撞上一张放大的俊脸,四年的时光把他的五官打磨得透出一份专属于他的尊贵霸气,侧躺的身形犹如一尊完美的希腊雕像,没有一丝赘肉。

光线打在无可挑剔的轮廓上,勾勒出傲挺的鼻梁,下巴线条极具张力,还有…那双沉黑深邃的墨眸,一如四年前那般内敛温和,几乎象一汪深不见底的大海要将人整个溺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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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265 铁锤

她看着他的睡脸有些许怔忡,然后几不可闻地嗤笑一声,只有她知道,这双看似无害的双眼惯于掩藏多少戾气与鸷猛,也只有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世上最危险最危险的凶猛动物,比令人闻风丧胆的眼镜蛇还要毒。

每当他神情慵慵,安静如处子的时候,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你已经完全在他的股掌之中,是生,是死,只由他掌控。

她伸手从床柜上拿出纸笔,咬着笔头刷刷写东西。

“醒了。”这是他睁眼后第一句话,勾起她的下颚,亲亲浅薄的印上一吻。他的话没什么音调起伏,仿佛换成了别的女人他也会这么说。

拒既然已经发生了,她现在再来什么贞节烈女那一套恐怕自己都觉得矫情,倒不如去争取自己想要的。

她抿嘴有意让自己笑得妩媚,以葱白的指尖诱惑似的轻划他喉结,“还满意吗?”

温贤宁目光灼灼,上下滑动的喉结显示欲望瞬间被挑起,一个翻身将她压下,一张纸突然贴上他的脸颊,阻隔开两个人的距离,同时纸上还压了支笔。

瓠他的身体在瞬间紧绷,不用细看都知道纸上是什么内容,拿过来一看,果然是契约书。

再无懈可击的自制力也在这一刻有所瓦解,眸光突然间冷得象一团千年不化的冰块,却什么也没说,把笔拿过来,找到纸下方乙方那一栏,签下刚劲有力的字。

“啪”纸张和笔在他手中滑落,目不斜视,径自在昏暗的光线中穿衣,离开前,清冷的空气中响起他冷冷的嘲弄,“唐珈叶,四年的时间,你只让我懂得什么叫…真正的伪装高手…”

随你怎么说!眼角有凄楚的冷笑,她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卑微地弯下腰去,把纸捡起来,拂掉上面的灰尘,小心翼翼折好,起身放进皮包的夹层里。

拉上拉链后,满是欣慰地用手压了压,仰脸吸了口气,真好,屈辱都是值得的,从现在起他必须得遵守协议,这辈子永远不能与她争抢童童的抚养权。

在穿好衣服离开的时候,她突然不放心,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拉开拉链,取出契约书,却只在乙方本该是签名的一栏里找到两个力透纸背的字:休想。

大概当时他心中不快,这字迹横竖间十分强硬野蛮,给人一种心神俱颤的感觉。

耳朵里刹那间有东西破碎的声音,她见状心头上火,自己又象傻瓜一样被他戏弄,不但傻傻被他吃干抹净,还被骗得一败涂地。

把契约书揉在手心里,撕了个粉碎扔到空中,哑着嗓子嘶吼,“温贤宁,你混蛋!”

而温贤宁已经甩了门扬长而去!

走出酒店,他并没有走远,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脏停止跳动,眉头蹙得更深。

双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指尖上仿佛还留有她的体温,以及那不可思议的柔软和弹性。

昨晚那销/魂的一夜,她那身上的特有的清淡芬芳如同世上最具催情的药,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木了,死了四年的地方陡然就活了,直挺挺地撑立…

唐珈叶,果然是你,也只能是你,能让我可以活过来。

为您。

是你的离开,让我变成行尸走肉,让我如此厌倦孤独地活在这世上,没有人懂我,没有人能知道我内心的煎熬,只有你能让我觉得活着是有意义。

昨晚那不是仅仅是做爱,那是灵魂的交换,那是灵魂的救赎,你又救活了我,你把我从死人堆里拉出来,那么你就得对我负责,而我,也会对你负责。

仰面长吸一口气,温贤宁慢慢握紧手指,他想一切又重新开始了,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小乖乖,这一次我死也不放!

胡乱洗了把脸,唐珈叶火速去赶飞机,大约是昨晚着凉,她感觉到头痛得要命,正靠在位置上抱头呻/吟。

偏偏这时候身边的位置上居然坐了最令她想要抓狂的人温贤宁。

“这么巧,我也回市!”温贤宁淡淡挑眉,然后闭目养神,仿佛他们真的是巧合。

唐珈叶拼命克制,但昨晚被他戏耍的怒火实在难以压抑,她磨着牙凑近他说,“温贤宁,你是我见到的世上最无耻的男人!你真该下十八层地狱!”

低低地轻笑,温贤宁张开双眼,深不可测的眸光中有丝不可捉摸的光影,“你现在说这话为时尚早,我还没拿回童童的抚养权,等拿到了再下地狱也不迟。”

唐珈叶心里咯噔一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些什么?不,不可能,他不可能看出来什么。藏起脸上过多的神情,她也闭上眼睛,不想跟他多说废话。

几十分钟后飞机即将降落,温贤宁淡淡的声音传来,“我争童童是因为她身上淌了一半我的血液,如果你愿意和我好好谈谈…”

“我说过了,这个问题没什么好谈的,童童是我的,与你没关系。”唐珈叶冷笑,头仍然很痛,好象有千把只铁锤在敲,双手握成拳勉勉强强让自己正视他,“还有,如果你所谓的好好谈谈是指复婚的话,我劝你乘早死了这份心。”

温贤宁盯着她难看的脸色看了一会,等到下飞机后拽住她的手腕,她挣了几次挣不开,“干什么?”

“你这个样子还打算回公司?”温贤宁扣住她的手腕,强拉她进了来接他的车,然后钻进了车内。

唐珈叶甩开他的手,一手撑住发痛的头,“这不关你的事。”也不想想要不是他昨晚的折腾,她能象现在这样着凉头痛吗?

“开车!”温贤宁淡声吩咐司机。

唐珈叶想要跳车,又实在没有跳车的勇气,回头怒瞪着他,“温贤宁,你现在这样算什么?我说过,我不会放弃童童的抚养权,我就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争童童?她不过是个女孩,你们豪门不是最看重儿子传宗接代的吗?你自己有儿子,何必来和我争一个丫头?”

听着她的话,温贤宁的眉头拧得死死的,“在我看来男孩女孩都是我的孩子,没什么谁重谁轻的。”

为您。

hapr266 父爱

唐珈叶吸了口气,笑着说,“温总既然这么想得开,不如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们母女吧…”

温贤宁沉默,眸中深暗,仍是不说话。

“你为什么要和我纠缠不清?”唐珈叶现在最想做的是打掉他一脸的高高在上,“我知道,你是不甘心当年我提出离婚,行,我现在就求你,求你放过我,放过童童。再有,你到底有没有想替童童想过,你要了童童的抚养权,童童以后怎么办?她就得有个后妈,可能是我小人,我觉得童童有个后妈并不快乐,她是个敏感的孩子,就算以后她和后妈不开心,她是不会说的。你觉得她的童年能健康吗?更何况你本身有个儿子,那我的童童又能分到你多少父爱?”

温贤宁面无表情,握成拳的双手青筋暴跳,他的肩膀微微抖着,一贯平淡的表情不再那么平淡,低沉的音质中有深深的疲倦,“说来说去,你仍然不相信我,唐珈叶,你知道我这四年怎么过来的吗?”

拒“不,你没必要说,我也不想听你这滋润的四年。”唐珈叶绷着脸,转头看向窗外。

良久,温贤宁没有说话,清冷的黑眸定格在她的侧脸上,“陪我等一会儿吧。”

待一会儿是什么意思?唐珈叶转动脑筋,他却不再出声,一时间车子静静行驶上高架桥上。

瓠手机在皮包里响了,她以为是公司打电话过来,因为本来安排好的,她下飞机回公司,向上面汇报这次出差进度。

电话却不是公司方面打的,是唐樱沫的幼儿园老师,“请问是唐樱沫的妈妈吗?你女儿在幼儿园和小朋友打架…”

“什么?打架?”唐珈叶第一直觉是听错了。

“是的,打架,请您过来一趟,事情比较严重。”老师在电话里说得口气非常严肃。

“好,我马上到。”唐珈叶慌得不行,匆忙收了线。

温贤宁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车子一下高架桥,他马上要司机停下来,由他亲自开车,并安慰唐珈叶,“别太担心,我送你过去,童童是个乖巧的孩子,打架可能是个误会。”

是啊,要不是童童老师亲自打来电话,唐珈叶怎么也不肯相信女儿会在学校和别的孩子打架。

这时候撇清关系要下车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说不定下去拦不到计程车,反而耽误时间。

唐珈叶综合考虑,便没有下车,而是改坐到副驾驶座上,按照坐车礼仪,她坐后车座,岂不是拿他当司机?系安全带时,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车子调转方向,马上转向幼儿园所在的方向,唐珈叶这时候的手机又响了,是房井臣的电话。

“珈叶,我在机场。”

唐珈叶瞬间想起来昨晚他给她打过电话,说过今天要回大陆看她和童童,忙说,“我现在有点急事,没空去接你,抱歉。”

“没关系。”房井臣体贴地回答,又听出她声音的急切,“出什么事了,你声音不对。”

温贤宁侧头看她,些许不悦地又回过头开车,双手转而握紧方向盘,脚下猛踩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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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这陡然的加速,唐珈叶手里的手机滑掉到腿上,不由地看了始作俑者一眼,他若无其事地的表情,她低下头捞起手机,“抱歉,你刚刚说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出了事情,你的声音不太对劲。”房井臣好脾气地重复。

“童童在学校出了点事,我现在要赶去处理,等我处理好了再和你联系行吗?”

“童童出了什么事?”房井臣马上紧张着急起来。

唐珈叶抚着发痛的头颅,“老师说她和小朋友打架,我现在也不清楚,得去了才知道。”

“嗯,那你小心点,保持电话联系。”

将手机捏在手心里,看向前方,车子离童童幼儿园还有一大段路,不禁焦急起来,“能不能再快一些?”

温贤宁看了一眼车速,唇角扯出一丝冷笑,“如果今天你没有刚好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你就会和房井臣一起去童童的幼儿园处理这件事?”

唐珈叶笑,“我不觉得有回答这个问题的必要。”

温贤宁脸色难看,冷哼着抿起唇,“你真打算让这个男人做我女儿的父亲?”

“这是我的私事。”唐珈叶越来越觉得这人无理取闹。等到车子一在幼儿园门口停下来,她迅速推开车门跳下去,“谢谢温总,请回吧。”

温贤宁却跟着下去,“童童也是我女儿,我和你一起进去看看。”

唐珈叶已经懒得理他了,快步进幼儿园大门,找到唐樱沫老师的办公室,只见唐樱沫低着站在许老师的办公桌前。

“老师,我是唐樱沫的家长。”唐珈叶气喘吁吁走过去。

“哦,你好,我姓许。”许老师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说话挺和气的,“你女儿和小朋友打架,把人家额头打破,家长已经送小朋友去了医务室。”

唐珈叶万万想不通女儿会打架,唬着脸过去,“唐樱沫,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打那个小朋友?”

“我不喜欢他,就打他喽。”唐樱沫扬着小下巴。

唐珈叶听了这话,简直不敢相信,扬起手,“你再说一遍?”

温贤宁快一步护住女儿,“算了,童童还小,先问清楚比较好。童童,为什么和人家打架?”

唐樱沫低下小脑袋,不说话。

温贤宁认为这中间一定有隐情,女儿平常很懂事,不是那种专会惹事的孩子,放软了声音问,“告诉爸爸,为什么要打那个小朋友?你知不知道那个小朋友头破了,很痛…”

“是他骂我的…”唐樱沫终于开了口,“所以我才拿书扔他…”

温贤宁看了一眼唐珈叶,然后问,“他骂你什么?”

唐樱沫又不说话了,唐珈叶心口一阵绞痛,她千防万防,最担心的还是来了,不用说一定是人家骂女儿没有爸爸,小公主一时气愤才会…

温贤宁牵起女儿的手,“走,爸爸带你去找那小朋友当面理论。”

“会不会不好?”唐珈叶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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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267 年薪

温贤宁沉吟片刻,“怎么说是我们女儿动的手,去看看,说不定事情并不是我们想的这样。”

医务室

程一帆小朋友正在哭闹,他的父母围在一旁,左一句小祖宗,右一句小祖宗,可程一帆小朋友就是不肯包扎额头。

其实唐樱沫扔书的力道不大,只是导致程一帆小朋友额头上有块红肿,程一帆小朋友父母却非要医生包扎起来,目的当然很明显,要敲诈一番,哪知道儿子不肯合作,直到唐樱沫带着温贤宁进来。

拒程一帆的母亲是个凶悍的胖女人下意识去捂儿子的额头,一副十分气愤的架式,“你们还敢来,我正要找你们呢?看看你们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子…”

唐珈叶走上去,“对不起,我代我女儿向你们道歉。”

胖女人叉起水壶腰,“道歉?道歉有用吗?”

瓠“我看看,伤得怎么样?不行的话送医院吧,医药费我出。”唐珈叶硬着头皮上前。

胖女人哪里肯,跟瞪仇人似的瞪唐珈叶,“少假惺惺的…”

男人从外面突然进来,“好了,好了,是场误会。”说着朝胖女人使眼色。

唐珈叶还在纳闷,温贤宁从外面进来,那男人和胖女人嘀咕两句,居然反过来对唐珈叶和唐樱沫道起了歉,“对不起啊,我儿子不懂事,骂了你女儿,这成不器的东西,回去一定好好说说他,你们夫妻这不是挺好的嘛,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说你们女儿没爸爸,一帮臭小子…程一帆,来给唐樱沫小朋友道歉,快!”

唐珈叶听了心里更加泛酸,低头看着女儿,内疚连连,这滋味她知道,以前在乡下上学的时候,有些男同学特别讨厌,乘老师不在,围着教室对她扔粉笔头,一边笑一边骂她是没爹的野孩子…

温贤宁和唐珈叶一边牵着唐樱沫的手上车,小公主一直埋着小脑袋,温贤宁摸摸女儿的脸蛋,“童童,谁说你没有爸爸,你记住爸爸的名字,以后谁要是欺负你,你就说你的爸爸叫‘温贤宁’,知道了吗?”

唐樱沫点点小脑袋,又充满疑惑地问,“真的…可以吗?”

唐珈叶坐在后座,是啊,女儿是敏感的,他开车送她第一天上学就没有下车,别看女儿年纪小,这在女儿心里仍然留下了阴影。

自责连连,温贤宁肯定地点头,“可以,爸爸说可以就可以,以后谁问你,你都可以说你爸爸叫温贤宁,这样没有人敢欺负你。”

“谢谢爸爸!”唐樱沫小脸上露出微笑,重新开心起来。

温贤宁向女儿道歉,“对不起,童童,是爸爸不好,爸爸没有为你着想,爸爸不是个好爸爸。”

这还象句人话,唐珈叶想起刚才那个男人的态度,估计是他在外面给了好处给人家,不然人家怎么可能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因为是中午,温贤宁开车带女儿去吃饭,吃完饭送唐樱沫进幼儿园,唐珈叶坐在车里突然问,“你真的打算把童童的身世公诸于众?”

“嗯。”温贤宁侧头认真看她,“刚刚那种情况我不得不那么安慰童童,对不起,我知道一旦这样做,就把我们曾经的婚姻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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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所谓。”唐珈叶耸耸肩,“有所谓的是你们温家,你父亲会觉得丢面子,这对他的官途可是一大影响。”

一提到这个温贤宁眸光微冷,四年前父亲命令他和唐珈叶离婚起,他对父亲不再抱有希望,所以现在父的官途是高是低,他一点也不关心,更没有义务为了那个市长虚位去牺牲自己的幸福。

现在的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女儿开心,并且赢得唐珈叶的心,和她重新在一起。

唐珈叶的手机这时候响起来,又是房井臣,“童童的事怎么样?没事吗?我现在在路上,马上到幼儿园。”

“已经没事了。”唐珈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异样,“你不用过来,童童快开始上课了,我也要回公司。”

房井臣在电话里静了几秒,问,“你和谁在一起?”

她没想着隐瞒,“前夫。”

这次房井臣什么也没说,挂掉电话。

温贤宁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怎么听怎么觉得他声音里有丝幸灾乐祸,唐珈叶没好气,“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我?”温贤宁挑起一侧的眉峰,“我是怎么想的,你知道?是不是我一不小心泄漏了什么?”

又好气又好笑,唐珈叶发现自己现在还能笑出来,可能是他今天的表现加的份,总算象个男人,把童童的事完美解决。要是换作是她,可能今天真的会把事情搞砸,最后闹得童童更加不开心。或许她真的错了,她再怎么想要童童有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毕竟她是一个人,她不能做到代替童童需要的父爱。

一时兴起,她顺着他的话回答,“我多想一不小心把拳头放在温先生的鼻梁上。”

“是么?”温贤宁看她一眼,“可我想一不小心和你白头偕老。”

万万想不到他会这么说,唐珈叶顿时脸蛋一红,假装没听到,扭头看着窗外。

温贤宁思忖了一下,却不后悔,其实他现在何止想说这一句,他想说很多很多,可是他知道现在谈这些又有什么用?

没有解决掉自己的婚姻,他说再说在她眼里只能沦为花言巧语,他得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

小心翼翼看着她唇边的一抹微笑,看得出来刚刚他圆满解决了童童的事,获得了她的好感,下飞机以前两个人的针锋相对不见了,或许这是个好的开始。

从他知道这四年她守身如玉以来,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心里有他,要不然她早和房井臣有过肌肤之亲,不会守到现在。

回到公司,向上面汇报工作,所谓的上面就是轩辕爵。

谈完公事,轩辕爵递过来一份信封,唐珈叶疑惑地接过来,“这是什么?”

“你的年薪。”轩辕爵努了努唇,“你不好奇吗?打开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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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当然好奇,依言打开,看到里面是一张支票,上面有一串数字,整整十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