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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出来温贤宁话中有话,简君易终于收住笑,打听起来,“你来真的?”

回答他的是温贤宁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该不会你以为我是当年的你,关键时刻故意放水?”

提起这个简君易自然不陌生,当年他和若若还没有真正在一起,若若对他有误会,在谈判桌上他就是不着痕迹地故意放水给若若的。今天温贤宁这小子居然摆出一副绝不徇私舞弊的态度,他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会不会做到,别到时候陪了夫人又折兵。

相较于温贤宁与简君易的轻松状态,整个会场里处在一种压抑窒息的气氛中,谁都想在公司的预定计划的数额内中标,谁也都想拔得头筹,可实行起来其实困难重重。

第一标是一台黄金剧场中插广告、整点新闻报时组合,采取暗标形式,每个企业的代表在纸上写下自己公司竞标最高数额,然后拿到台前进行统一揭标。

唐珈叶拿到纸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眼轩辕爵,他朝她淡淡点头,她沉吸一口气,在纸上写下最初计划的数字5429万。十分钟后揭标,第一名是国内某家食品集团,与他们的差距仅有一百万。

“没关系,下面还有几场。”轩辕爵十分平静,给她加油鼓劲。

旁边的广告代理商也在给她出谋划策,唐珈叶暗暗攥紧手心,点点头,目光不禁往简君易和温贤宁看过去,这两个人又在聊天。

“我说大舅子,这第一标你是不想要?”简君易听到主持人报出中标的数字是5529万,再想到刚才温贤宁写的数字是4000万,这头一标温贤宁明显是不感兴趣。

“你不也同样如此?”温贤宁扫了妹夫一眼,回答得极巧妙,“一切看缘分。”

要不是碍于这里是公众场所,现在最想做的是把简君易这小子脸上的那种看好戏的笑以拳击的方式给收拾得干干净净,简君易这小子现在有老婆有孩子,没了一点烦恼,还整天泡在蜜里,就是日子过得太滋润了,总是想看他的好戏。

投个标也看缘分?简君易唇片浅浅上扬,差点想当场笑出声来。想起午餐桌上不顾唐珈叶的冷淡脸色,温贤宁厚着脸皮替她盛汤,哪有一点平常处事淡然的样子。

温贤宁这小子越来越会装,行,你装,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会大义灭亲,一点余地不给你的心上人留。

第一场竞标环节是十四分钟,中间休息五分钟,第二场环节是二十分钟,新闻联播后标版前四个播出位置竞标,后十个播出位置选择权揭标。

重头戏是第三场天气预报1+1广告、焦点访谈提要后广告、V1晚间电视剧场合作企业暗标投标、揭标,第六场新闻联播报时组合明标竞投。

第三场时间极短,只有十几分钟,第六场更是央视黄金资源广告位中最受注目的,竞标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之前他们已经做过预测,轩辕游戏只要能在七八两场环节上中标就可以完成此次的目标。

又一次转头向这一排的中央看过去,主持人在台上大声宣布,“起价9900万。”

简氏几次举牌,与其它几家激烈竞争,数字轻松跳过一亿,最终以三亿八千万落到简氏的手里。

轩辕爵早就在留意温氏,唐珈叶将中午吃饭时得到的消息告诉他,温氏这次并不是给集团内的房地产投标,而是别的领域的公司,所以他一直在关注温贤宁的一举一动。

唐珈叶自然是知道轩辕爵在关注什么,她心里也在纳闷,简氏已经出手并成功拿标,温贤宁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在玩什么阴谋把戏?

健硕的身影气定神闲地坐在中央,那与生俱来的强烈存在感让人无法忽略,尤其是唐珈叶总感觉温贤宁今天在会场中过于安静,有一种从容而危险的气息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令人情不自禁想起伪装成食草动物的凶猛野兽。

偏偏这时候温贤宁一侧目,状似无意地看过来,与轩辕爵和唐珈叶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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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贤宁幽沉的视线在唐珈叶与温贤宁之间来回转了两圈,又不着痕迹地移开。

大厅中此起彼伏的交谈声像是瞬间静下来,唐珈叶想开口说话,某种莫名的战栗却教她陡然住口,再也发不出声响,敏锐地察觉到温贤宁的目光又转回来,这一次深幽的黑眸肆无忌惮地锁住她,其中跳燃的某种火焰热烫灼人。

一旁的简君易低声说了什么,温贤宁虽只在唐珈叶脸上停留了不到两秒,转过头去与妹夫交谈,却让她心脏不安起来。

唐珈叶刻意装作平静地收回目光,轩辕爵不知晓这两个人间的眼神交流,闭眼思考了一番,俯身过来挨近唐珈叶,小声说,“我有预感,温氏会在下面几个环节中出手,做好心理准备。”

轻轻点了点头,她刚才也有这种想法,唐珈叶神色如常,心跳老早乱了,必须暗暗吸几口气,脸上露出稍许的微笑,才能开口,“嗯,我也这么想,看来他是想在下面与我们一较高低。”

真是条毒蛇,因为他们前几场明显没有动静,温贤宁早看出来他们看中的是第七八两场,不用说他不可能今天空手而归,最有可能会在下面与他们较量。

到第七场时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四十分,七八两场是最后两个环节,时间长达两个多小时。

第七场是电视剧特约剧场明标竞投,唐珈叶想起了温若娴,温若娴说过这次是来投电视剧场的标,今天这是黄金资源广告中的特约剧场,估计温若娴投的是V别的频道的剧场。

她早说过温若娴这是明智之举,可惜现在轩辕已经进行到这个份上,今天不成功只能等明天一般性的广告投标。

在主持人叫出起价之后,价格很快也攀上一亿,唐珈叶听取轩辕授权的广告代理商的建议,举牌报出,“一亿五千万。”

“89号一亿五千万,有没有人再加价?”主持人在台上亢奋地报出这个数。

话音刚落,马上同一排有人举起牌,唐珈叶一看正是温贤宁的属下,主持人立刻报出声,“45号两亿三千万。”

一般多是一千万两千万的加,有这么报价的吗?一下子跳八千万,唐珈叶心里窝火,温贤宁这么做明显是针对她,他怎么可以这么公私不分,他与她的恩怨是私人的,与轩辕游戏无关。

看到这里,将唐珈叶愠怒的眼神尽收眼底,简君易低笑着轻声对温贤宁说,“温总果然出手不凡,这就是温总刚刚说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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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贤宁淡淡瞄了调侃自己的妹夫一眼,准备无视,可简君易下面的话却又一转,“我怎么看唐总监气得不轻,你这么做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有点针对性的意思。”

“我有吗?”温贤宁深不见底的视线掠过简君易的笑眸,目光又定格在台上的主持人,嘴里轻描淡写地回答,“现在可不是顾念儿女私情的时候,我也没有当众表演的嗜好。”

“两亿五千万。”唐珈叶举牌。

“89号两亿五千万。”女主持人的声音又亢奋起来,“还有没有比两亿五千万更高的?”

踞他纹丝不动地坐在那里,后面有企业代表人举牌,“两亿六千万。”

男主持人的手指向后排,在话筒里声音高扬,“两亿六千万,142号两亿六千万,还有没有比两亿六千万更高的?”

唐珈叶举牌,“两亿七千万。”手心里大量冷汗,她去看温贤宁,身边举牌的男属下没有一点动作。

钞主持人连喊两次,就在第三次快要出来的时候,温贤宁的属下举起牌子,“三亿。”

现场一片哗然,之前活跃竞标的企业纷纷没了声音,现在几乎成了轩辕游戏与温氏的对手戏。

唐珈叶的心跳骤然一停,这个数是他们能承受的最高数额,如果再高,可能就超出预算,只得去征询轩辕的意思。

轩辕爵先是没表态,停了十几秒声音溢出来,“你看着办,如果有把握,能加的限度是三千万。”

面对他如此的信任,耳边听着代理广告公司代表的分析,唐珈叶紧咬起唇再去看温贤宁,脑海里翻转着他这么做的企图,他越是不动声色越是要小心,提高警惕。

野兽潜伏着向猎物进攻,一向不会空手而归,温贤宁做事从不肯吃亏,他不可能大老远跑过来什么也没捞到,无功而返。别人看不出来,她看得极清楚,他现在就跟备战的雄鹰一般全身散发着强势,越是平静无波,越是在等待下一刻的一触即发。

这么一盘算,唐珈叶有了计划,举牌,“三亿三千万。”

主持人眼前一亮,在话筒里大声报出,“89号已经加到三亿三千万,还有没有要加的?”

现场鸦雀无声,众人全没戏,自然只剩眼巴巴地看着,期待这一场过去,赶紧进入最后一场,也就是今天的第八场。

果然是如此戏剧化的场景,简君易好正以瑕地笑,“好样的!她这一口气可是加了三千万,看起来他们今天势在必行啊,你跟不跟?”

这口气感觉象在赌桌进行一场豪赌,温贤宁没看妹夫,目光始终注视着台上的主持人,所有的思维都在运转,手指轻轻扣点膝盖,随即缓缓出声吩咐旁边的属下。

主持人一直盯着温氏的动静,一看到温贤宁属下突然举牌,兴奋地大声报出,“45号叫价三亿五千万,还有没有最新叫价,三亿五千万一次…”

整个会场瞬间炸开,主持人的声音已经有些发抖,这个数字较去年中标额上涨了54.61%,着实令人吃惊。

现场只剩下一片议论声,主持人叫得再大声也没人举牌,又去看轩辕游戏的团队所在方向,竞价牌安静地在唐珈叶手中拿着,一点没有举起来的意思,主持人一锤音,“45号三亿五千万竞标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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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贤宁是赫赫有名的房地产开发商,在场所有人均是耳熟能详,并不陌生,全场瞬间响起热烈的掌声。

简君易往唐珈叶看过去,转过头来剑眉一挑,双手一摊,“恭喜温总,你整整多出了五千万。”

温贤宁黑眸眯起,太阳穴开始砰砰乱跳,落下长睫掩饰里面的光芒,简君易分析得不错,唐珈叶居然使用了障眼法。

幸灾乐祸的笑容出现在简君易的脸上,温贤宁实际上喊到三亿已经攀至最高点,明明已经到了轩辕游戏能承受的最大范围,唐珈叶却大胆到故意叫到三亿三千万,这么简单的计谋,想不到一贯狡猾如狐的温贤宁竟然中计。

简君易的笑声一字不漏传到耳朵里,温贤宁不予理会,一结束直接走人。见没戏可看,简君易也拍拍屁股跟着离开。

第八场,竞争仍然激烈,轩辕爵提前带唐珈叶离开,刚刚他瞧见温贤宁吃瘪的表情,顿时觉得心情舒畅,继续待在这里已经没了意义。

一出酒店,轩辕爵宣布解散,唐珈叶单独留下来,“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轩辕爵直笑,“你没看到温贤宁刚才的表情吗?你赢了!”

“我知道你说的还可以多投三千万是在安慰我的,三亿是底限,如果超出这三千万,表面上是公司出的,其实是你自己掏腰包。”唐珈叶看穿了轩辕爵的打算,毕竟轩辕爵上头还有董事会,三亿的广告费早就提交给董事会,一旦超出,轩辕爵将会面对董事会的质问。

到时候拿什么来填补这三千万的缺口?董事们不会同意由公司承担,最有可能是轩辕爵自己。

“不要这么说,你看你不是用了障眼法导致温贤宁多出了五千万么?那小子我早看不惯,四年前和他打了一架,害得我破相,躲在家几天不敢去公司,想不到你会用这一招,总算帮我出了一口恶气。”轩辕爵长吐出一口气,十分高兴。

悄悄无可奈何地叹气,唐珈叶看事情越来越透彻,他的打算这么快被她看穿,没错,当看到她直直盯着温贤宁的那种忿恨眼神,他心里有个决定,一定要帮她。至于那三千万,他早想好了,回去就拿自己的钱填补进去,不需要公司多出三千万,董事们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清楚他这是在安慰自己,不过好险,她走的一步险棋大获成功,温贤宁被多放了五千万的血,可是为什么她高兴不起来?

“不要想这么多!快十一点了,回去早点休息,准备明天的投标。”轩辕爵看看腕表,酒店离这不远,刚好他们可以边走边聊。

唐珈叶脚步没动,“哥,他把童童带来了,我一会要去看童童。”

“要不要我陪你去?”温贤宁刚刚被他们算计,她现在去是羊入虎口。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轩辕爵第一反应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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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见到小公主直接带出来,不会多留。”唐珈叶摇头,眼尖地看到路上开过来一辆出租车,随即拦下来,“哥,我走了。”

实在不放心,轩辕爵叮嘱着,“小心点,一有不对劲马上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哥,再见!”唐珈叶在出租车里透过窗户朝他摆手,在出会场的时候,她的手机进来一条短信,是温贤宁发的,里面只有个酒店地址,她马上意识到一定是童童在那里。

好些天没有看到童童,好想女儿,唐珈叶迫不及待赶到短信上面的六星级大酒店,几分钟后到达指定房间门口。

轻轻敲了五六下门,没有动静,唐珈叶掏出手机正准备拨温贤宁的电话,门陡然开了。

温贤宁穿一件在投标会上穿的条纹衬衣,两只袖口高高卷起,露出两截精壮黝黑的铁臂,俊脸上一点表情全无,黑眸中渗入一丝光亮瞬间又黑沉下去,侧身示意她进去,她没动,他嘲弄地掀起唇,“怕我吃了你?”

“童童呢?”她的脚步一动不动,脸上的神情冷淡,只有眼睛中流露出焦急。

温贤宁略偏头,几不可闻地一笑,“我什么时候说童童在这里?”

“你…”唐珈叶直觉自己又被这禽兽耍了,转身要走,就在这时霸道的气息笼罩住她,铁钳大手扣住她的双肩,火热的身躯紧贴上她的背。

她情不自禁打了个激灵,他乘她分心之际把握机会,手臂圈住她的纤腰,只轻轻一带,她整个人不由自主旋转着进了总统套房,等她醒过神,自己已经被牢牢压在门后。

全身僵硬,唐珈叶怒目圆瞪,“温贤宁,你又想干什么?”

温贤宁没有说话,逼近她的脸,轻吐气息,低哑地呢喃,“我干什么?你不知道?”

“哦,我想起来了,应该恭喜你中标了,温先生。”唐珈叶不怕死地挑衅,故意去拧他的痛处。

“该死的,够了!”他粗声咒骂一声,唐珈叶脸上没什么异常,心里却稍微一凛,此刻压在她身上的健硕身形散发出无形的压力,让人面对他的身高与气势,不可抑制地矮上一大截。

他越是生气,越是抓狂,唐珈叶越是得意,原来毒蛇也有中招的时候,更何况是他这样一条拥有剧毒的毒蛇。

然而,一念及女儿,唐珈叶瞬间又着急起来,“童童呢?你把她藏哪儿了?不是说带她来北京了吗?”

温贤宁邪恶一笑,手掌轻抚上她细滑的脸颊,“你今天让我多出了五千万,猜猜看我会怎么惩罚你?”

沉静的眸子一眨不眨,唐珈叶丝毫不把两个人暧昧的姿势与接触放在眼里,瞬间讥笑出声,“温先生这么欲求不满?四年来温先生对婚姻的态度仍是没变,只要妻子不在身边,可以随随便便在外面拈花惹草。”刚说完又特意纠正,“噢,不对,应该是不管妻子在不在身边,温先生可以随随便便在外面拈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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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她在暗指四年前他一边和她结婚,一边又在外面有个夏嫣然,以及他包养十八岁女大学生事件。

眸底霎时阴霾,温贤宁醇厚的男性嗓音充满冷笑,“唐珈叶,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和房井臣交往着,却在背地里和我上床!”

一下子听出他在暗指香港的那一夜,唐珈叶气恼不行,也开始揭他的老底,“那也是你死皮赖脸跑到我房间,论厚脸皮,你不更胜一更筹?还有,你今天故意发模糊不清的短信,利用童童引我过来,你无耻!”

在钳制住她动弹不得之下,温贤宁一手摸下巴,不怒反笑,眼神溢满挖苦,“你总是这么看我,唐珈叶,枉你拥有一颗聪明绝顶的脑袋,什么时候你也能用你的聪明脑袋真正看清我!”他说完,庞大的身躯在她身上移动,调整到一个最密切位置,以让她感受到他的灼热。

踞唐珈叶极不喜欢两个人身体相贴的姿势,尤其是他调整姿势后抵在她双腿间的硬物火烫得如同烙铁,脸颊禁不住一红,冷冷地去推他,“我不需要看清都知道你是什么德性,放开!”

“不放又怎么样?”若无其事地盯着她脸上的红晕,温贤宁耍起了赖,笑容中透出几分邪气。

刚刚还一副生气的模样,转眼又象个地痞流氓流里流气的,温禽兽变脸的速度堪比火箭,唐珈叶秀美的下颚因为咬牙而紧绷起来,“温贤宁,你永远是这么厚颜无耻!”

钞“是,我是厚颜无耻,既然唐小姐这么说,我总得做点什么来配合你这四个字。”温贤宁愉快地应着,露出野蛮的邪意,目光如狼般吞噬着身下柔美的曲线,“再说,你今天设圈套让我白白多出了五千万,我总得讨回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不如你献出你的身体,就当我拿五千万买你一夜。”

对已婚的他来说,她是个美丽的禁忌,对他造成的吸引力与日俱增,但是他仍按捺不住冲动,想狠狠地爱她几回。

不,何止几回,几十回,几百回都不为过。

什么?他当她是妓/女吗?唐珈叶愤怒无比,要不是双腕被擒,真想给他一耳光,逞强地把小脸高扬,“你敢…”话音未落,赫然发现他已经靠得太近,近到她皮肤上深刻地感受到他撩人的温度。

回应她的是温贤宁的两声轻哼,一个软物落在她发干的唇上,随之而来的是男性强势热烫的吻,辛辣的烟草味,紧密地覆盖住她的呼吸,吞咽着她所有的一切。

先是瞪大眼睛,唐珈叶瞬间全身僵硬如石,接着本能去挣扎,但他强健的臂膀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大掌从她脑后的发间探过,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禁不住窒息而张唇呼吸之际将霸道的舌尖煨进她的唇齿间。

两个人都穿得极薄,火燎般的触感与强烈的男性气息如同魔咒激得她惊慌到又开始挣扎。

尝到美妙滋味的他还没有尽兴,哪容得她再反抗,只手钳住她的双腕,左腿弯曲硬压住她的下身,旋即放肆地加深这个吻。

无法动上半分的唐珈叶无法形容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不可否认分别四年温禽兽的吻技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她难以抗拒到脑海里骤然绽出无数种火花,然而眼前突然跳出夏嫣然的影子,心里顿时又麻又涩,又苦又闷,又冷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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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算什么?究竟算什么?

有家室有儿子有婚姻的男人还在外面和她暧昧不清,原来不管过了多少年,狗永远改不了吃屎,就如同他永远也不对自己的婚姻给予忠诚一样。

她在庆幸,当初她要离婚的决定是多么明智,多么有远见,假使当时没有离婚,又恰好发现自己怀孕,如果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忍辱负重,继续这段婚姻,或许今天就是夏嫣然的下场。

给他生孩子又怎么样,跟了他十六年又如何,永远抵挡不了温禽兽的三心二意。

美人迟暮,再漂亮的脸蛋,总敌不过时间的摧残,总有长皱纹的时候,再美的身材也终有变形,皮肤松驰的一天。温贤宁嫌弃夏嫣然,无非就是夏嫣然今年三十五岁了,年华老去,吸引力不再。

讽刺地在心里鄙夷,唐珈叶再也掩饰不了恶心到想吐的冲动,却在这一刻仿佛不经意间,耳朵里钻进来他若有似无的一声叹,“…再给我一点时间。”

唐珈叶咬紧牙根,深吸一口气,对着在唇间横行霸道的舌头猛然咬了下去,刹那间听到温贤宁吸气的声音,及粗声诅咒。

“该死的,你在干什么?”温贤宁离开她的唇瓣,唇片上沾着一抹鲜红,露出一丝咬牙忍痛的表情,沉重的身躯仍紧紧地压着她。

“干什么?如果你今天不放我走,我会告你强奸!”唐珈叶冷冷地说,眼神中透出同归于尽的强硬,“你不相信可以试试!我是个小人物,不怕身败名裂,大不了失去总监一职。你就不同了,温大总裁,你所失去的可不远远是一点,身为企业负责人你一旦有负面新闻,尤其是这种强奸的丑闻,你会失去董事们对你的信任,失去你在公众面前竖立的良好形象,更加使整个温氏受到外界的舆论压力,还有…”

“闭嘴!”温贤宁拳头攥得脆响,不知为何,仿佛生怕闹出大动静一般刻意压低声音,咬牙切齿,“我说的还不清楚吗?再给我点时间,只要一点,我可以名正言顺和你在一起,和童童在一起。”

唐珈叶火大,上次他反复强调那次在车里他说的那一声“陪我再待一会儿”,其实不难分析出他里面的深意,意思就是要她再给他点时间,他会处理好一切。

刚才他强吻的时候又呢喃了一次,她又不是聋子,怎么能不知道?

然而,唐珈叶冷笑一声,“一点?什么叫一点?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十年?你和她离婚又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你以为我还会愿意和你复婚?温贤宁,你是聋子还是记忆力不好,我上次就已经说过,复婚这辈子你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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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想不是你说了算!”温贤宁不死心地扣住她的下巴,阴沉地在她脸上吐气,“反正这婚我是复定了,你和童童我都要!”

唐珈叶讥笑地挑眉,“你要?你凭什么?凭你有钱?凭你是市长公子?还是凭你结过两次婚?或是凭你有包养年轻处女的变态嗜好?凭你曾虐待过我?我说你是不是犯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最好的,等你得到了,又不珍惜,再一脚把我揣开!”

多说无益,解释越多她越是反抗得越厉害,温贤宁黑眸眯起,索性不再说话,陡然弯下身瞬间将她整个人扛在肩上,强有力的手臂迅速扣锁住她的双腿,随后大步往房间内走去。

头部忽然朝下,血液全部跑到头脑里,短暂的充血过度,唐珈叶很快又反应过来,恐慌地大喊大叫,“温贤宁,你放开!我会告你,你听到没有,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踞“别吵!”温贤宁沙哑不悦的声音响起来,手掌重重拍了一记她挺翘的臀部,唐珈叶肩上的皮包也被他粗鲁地拽掉,扔到地上。

她眼睁睁看着皮包倒在地上,又感觉到他在解衬衣的钮扣,因为她的腿上穿着薄薄的黑色丝袜,刚刚膝盖还碰到的是他的衬衣,这会儿已经是他滚烫的胸膛。

敏锐地预感到他较四年前身体的肌肉更加结实,有种粗犷邪恶的魅力,恐惧瞬间在心底蔓延开来。

钞随着他大步前行,他们离大床越来越近,唐珈叶急到满头大汗,真不该急着见童童而忘了温贤宁是条阴险狡猾的毒蛇。

最该听轩辕爵的,要他陪着一起过来,这下好了,又被温禽兽得逞,上次是喝醉酒,这一次她很清醒,她不要被他碰,她不要被他占有,不要和他发生关系。

死也不要,不要!

双腿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唐珈叶只能用双,想要起身跳下去,试图摆脱他的钳制,偏偏温贤宁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没有弄疼她,也使她无法挣脱。

只除了刚才被他煽在臀部上的那一巴掌,依稀令她感到痛感。

他迈过脚步,她陡然被他抱在怀里,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又被他强壮的手臂以扛麻袋的动作瞬间转移到右肩。

胸口压上他坚硬无比的肩部,她闷哼一声,倒垂在他背后的头看到他的衬衣被脱扔在身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转移她的位置应该就是想脱掉衣服。

可恶,他真的想用强的!

“温贤宁,我瞧不起你,你口口声声说想我,可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你除了会强迫我,你还会做什么?四年前如此,四年后更是如此,你根本就没拿出你的真心!你贪恋的不过是这具年轻的身体,我瞧不起你,死也瞧不起你,孬种!”

情急之下,唐珈叶决定使用激将法,死马当活马依,但是声音却不受控制,有着明显的颤抖。

“行,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真心!”温贤宁低沉一笑,随即将她又横抱在赤裸健壮的胸口。

眼看他的脸逼近,唐珈叶本能地扭头,同时用手去推他光洁的胸膛,突然听到一声微弱的声音,“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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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童?唐珈叶迅速认清这是女儿的声音,惊喜地举目望过去,刚刚只顾紧张没有留意,此刻在大床上有个小小的身影,因为床铺太大,小身影躺在里面显得渺小,不容易看到。

“童童…”唐珈叶看到女儿心疼不已,正准备跳下去,温贤宁率先将她放在地上。

原来女儿真的在这儿,唐珈叶瞪他,“你怎么不早说?”

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刚才故意不说,吃尽她豆腐,还强吻她,后来又扛她进卧室,害得她以为他又要用强的,却是带她来见女儿。

她这责怪的口气倒有点情人间嗔怪的意味,温贤宁耸耸肩,“现在看到我的真心了吗?”

噘噘唇,唐珈叶已经被见到女儿的喜悦冲击得整个人兴奋起来,随即扑过去看女儿,只见唐樱沫有气无力地躺在被子里,“童童,妈妈来了,你怎么…”下意识去握女儿的手,发现烫人,转头焦急地去看温贤宁,“女儿在发烧!”

“有轻微的发烧,烧得不厉害,医生半小时前来过了,给童童打过退烧针,没什么大事。”温贤宁低声细语,伸手轻轻试了试女儿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本来女儿打过针,吃过药都睡了,你来又把女儿吵醒。”

见到女儿的那一刻,对他利用女儿引她过来的误会瞬间解开,唐珈叶不再对他动怒,“那是你没告诉我,倘若我知道女儿发烧在睡觉,我怎么可能大声说话!”

“好好,都是我的错,你看着女儿,我去洗澡。”温贤宁轻柔地说道,光着上身,捡起掉在地上的衬衣和她的皮包,扭头凝视着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戏谑。

唐珈叶视而不见,轻言慢语地问着童童想不想喝水,哪里不舒服,其实心里清楚他是在笑她以为他会强行逼她发生关系,可这又怎么样,女儿如今病了,她不能带女儿走,今晚肯定会留下来。到时候搞不好他又会有什么阴谋诡计。

在心里这样催眠自己,唐珈叶蹲在床沿,看着女儿的眼皮越来越重,直到睡着。

又仔细看看唐樱沫的小脸,几天不见小公主倒没有自己担心的瘦下去,小脸蛋较以前略微圆润一些,估计温贤宁应该在饮食上把小公主照顾得不错。

半晌,温贤宁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洗完了,轮到你…”

唐珈叶顿时站起来,看看女儿,又看看眼前着装不文雅的温贤宁,这家伙搞什么,乌黑的湿发在滴水,下身只穿一条四角内裤,裸露在外的四肢一点不象成天坐办公室,山珍海味,大吃大喝养出一身虚肉的大老板,反而结实而精壮,每一寸如同精炼成的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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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好这么爱现怎么不跑大街上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