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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管呀,打令,你可是我的心头肉!”男人说着甜言蜜语,嘴唇贴上她的耳廓,下面的手又摸到她的敏感点,在那里又弄又捻。

张大双腿,生怕失去那种快感,夏嫣然紧紧抱住男人滚作一团,象发情的母兽兴奋地轻哼了一声,开始喘/息连连。

她的眼中毫不掩饰对这身强力壮的男人的渴望,以前她就喜欢跟身强力壮的男人做/爱,前十二年温贤宁猛如虎,这四年温贤宁却变成了废人。

说句实话,除了钱,她爱他,非常爱,当初她看中他是支潜力股,才和他在一起。后来渐渐的,她从他身上看到了一般男人缺少的东西承诺与责任心。

但,身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无法压抑身体上的寂寞,爱情是爱情,肉体是肉体,她要在外面寻找到一个真正的男人,尽情地跟他做/爱,以排解自己内心的孤独。

一整个上午,淫/靡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男人意犹未尽,还想再来。

夏嫣然闭着眼睛,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在男人翻身压下来的时候却冷冷地推开,“够了,我要走了。”

“打令,你去哪儿?”男人不满,“是不是我今天不努力?”

“不。”夏嫣然睁开眼睛看着情人,“我要带盟盟去北京一趟,那小贱人把温贤宁勾引到北京,两个人背着我偷情,这次我非要闹到那小贱人难堪不可,不要脸的东西!”

“打令,你怎么知道他们都去了北京?”男人好奇。

“我自有我的办法。”夏嫣然冷着脸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温贤宁说他要去北京出差,她没觉得什么,一年到头他经常出差,昨天她突然想到会不会被他骗了。一查,唐珈叶不在市,也在北京。

岂有此理,太欺负人了!他们还有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温贤宁还有没有当她是他的妻子,和唐贱人在市偷情不算,还跑到北京丢人现脸。

北京

晚餐,公司安排在某餐馆大包厢,昨晚个个喝得大醉,还没缓过神来,今天聚餐大多自觉,没嚷嚷着要喝酒。

“轩辕总,明天早上七点的飞机,机票订好了。”轩辕爵的助理俯身过来,“大家的票都发了,这是您和唐总监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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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301 正面交锋

“谢谢。”唐珈叶接过机票,却在愁童童的机票怎么办?她打算好了,明天母女俩一块儿回去。

吸取昨晚的教训,唐珈叶吃完饭一早去温贤宁的酒店,进去后看到童童还没睡,她松了口气,“童童,来,跟妈妈走,你不是要见舅舅的吗?妈妈带你去。”

唐樱沫看看温贤宁,挣脱了唐珈叶的手,去抱温贤宁的腿,“妈妈,带爸爸去好不好?”

唐珈叶头痛,“爸爸要休息,童童要听话,跟妈妈走。”

据“可是,我晚上想跟爸爸睡。”唐樱沫噘噘小嘴,“好不好嘛,妈妈?”

还没完了,这几天女儿越来越粘他,唐珈叶想拒绝,可是一看到小公主的眼神不由犹豫了一下,这种眼神带着纯真的祈求,好象还有成年人眼中才出现的失望及忧郁。

小公主这些年一直缺少父爱,尽管一直吵着要房井臣做她的爸爸,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父女血浓于水,几天的功夫小公主晚上睡觉居然离不开温贤宁。

鲍是喜是忧,是苦还是涩?唐珈叶分不清,于是竟心软地点头。

“不如唐小姐晚上还睡这里,反正唐小姐付了房钱。”温贤宁唇角紧绷地微挑,大晚上她要带女儿去见轩辕爵,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个借口。

她清楚他在嘲弄她放在床柜上的那笔钱,勉强笑笑,蹲下身从他身边拉过小公主,“妈妈帮你洗澡。”

“保姆刚刚给童童洗过了。”温贤宁的声音轻淡,她抬头看过去,他双手置于裤袋中走向隔壁书房,只留下一个高大模糊的背影。

唐樱沫开始抹眼睛,打哈欠,唐珈叶牵小公主的手去休息,给小公主脱掉鞋袜。

“妈妈,我要换爸爸给我的睡衣。”唐樱沫趴在床上蹶着小屁股,用小手指向衣柜。

唐珈叶走过去拉开,愣住了,里面一半是女儿的衣服,只不过带女儿来北京几天,里面竟然有几十件女儿的日常衣服,还有十几件崭新的卡通睡衣,款式图案个个不重样不说,还全是国际上大牌的童装品牌Burbrry。

随手替女儿挑睡衣,一拿到手,她瞥见女儿的睡衣旁边挂了一件吊带丝质睡衣,从没拆的标签来看,应该是给她准备的。这几天她都穿着他的睡袍,要他穿四脚裤睡觉,唐珈叶觉得过意不去,拿起这件睡衣打量。

据目击只要穿上前面到胸口上方,后面小半个背露着,与以前在温宅衣柜里那一件件布片的透明睡衣来说,这件只能算一般。长度也不错,到膝盖,没有短到只包住臀部。

忆起四年前的某一晚上,她穿自己买的保守睡衣,他从衣橱里翻出一件与肚兜无异的红色透明睡衣兀自欣赏,还直夸这件睡衣他喜欢。想想他当时火热的眼神,仿佛那肚兜式的暴露睡衣活生生套在她身上似的。

如今,他准备的这件睡衣中规中矩到令她诧异。

最终,她没穿,从另一个衣柜里找到他的睡浴穿上,与有家室的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虽说有女儿睡在中央,怎么说仍是觉得不太好。如果她再穿上那件女式睡衣,岂不是更加觉得有股暧昧?

还是这件睡袍好,全身包裹得紧紧的,一直拖到脚面。哪怕现在有人看到,也不会产生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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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贤宁进书房一直没出现,唐珈叶洗好澡吹完头发进房间,小公主躺在中央睡得甜甜的,在小脸颊上分别吻了吻,她也躺下。

房门忘了关,外面响起敲门声,然后又是紧急的门铃,没人去开门,温贤宁可能在书房里没听到。

这么晚,应该是他叫的客房服务,她爬起来,看看小公主的睡脸,轻手轻脚去开门。

现在是什么情况?唐珈叶脸色未变,站在门口的两个身影倒面露惊讶。

“你是什么人?”盟盟歪起脸,问唐珈叶。

唐珈叶没说话,牵着盟盟手的夏嫣然一声冷笑,“什么人?贱人!婊/子!狐狸精!盟盟,你给妈妈记住今天,就是这个贱货勾引你爸爸,乘你妈妈不在,他们在这里鬼混,还美其名曰出差。”

夏嫣然骂得刺耳又大声,唐珈叶想解释都插不上嘴,已经引起一些别的房客拉开门探头探脑。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和他没什么,全是为了孩子。”唐珈叶无奈,不想引人注意,“先进来再说好吗?”

夏嫣然阴着脸一个箭步进来,指着唐珈叶的鼻子尖锐地大喊,“我当然要进来,他是我老公。”又看到唐珈叶身上穿着温贤宁的浴袍,抓住浴袍的领口与唐珈叶拉扯起来,“该出去的人是你,唐珈叶你越来越不要脸,穿着贤宁的睡衣还说没什么,你哄三岁小孩…”

“吵什么?”听到外面动静的温贤宁迅速出来,一把拉开夏嫣然和唐珈叶,“嫣然,你怎么来了?”又一低头看到盟盟,皱眉,“还把盟盟带过来。”

“你能带那小野种到北京,我就不能带我儿子来?”夏嫣然怒气冲天,要不是温贤宁抓着她的手臂,她恨不得当场将唐珈叶这贱货撕个粉碎。

温贤宁阴起俊脸,“童童上幼儿园小班,请个假就可以,盟盟不同,他不小了,都上三年级,万一功课拉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夏嫣然连声讥笑,“你都不在乎我了,他还上什么学?温贤宁,你真阴,骗我说到北京出差,倒在这里和她开房间,如果不是我不放心你,想来北京看看,我还被蒙在股里。你们俩够可以的啊,拿工作做借口,天天在这里逍遥快活,奸夫淫妇。”转脸骂唐珈叶,“荡妇淫娃…”

温贤宁听不得夏嫣然骂这么难听的话,硬拽着夏嫣然进书房,“你有什么怒气冲我来,这与她无关,我和她也不是你想的这样,我们什么也没做。”

夏嫣然手里牵着盟盟,嘴里不停地骂难听的话,“唐珈叶,你就是贱货,婊子,你没男人了吗?硬要和我抢,四年前是你不要他的,我要,我爱他,到头来你又耍阴谋,回来和我抢…”

hapr302 毒誓

最后的声音被关上的书房门切断,唐珈叶撇撇唇,转身进房间,被吵醒的唐樱沫坐在床上,睁大眼睛,“妈妈,是夏阿姨的声音,她来了吗?为什么她要骂妈妈,她好凶!”

不知道怎么该向女儿解释,唐珈叶想还是早点离开,不然闹起来就算是满身长嘴也说不清,最重要的是童童,她不想让童童一点受伤。

火速拿起小衣服,给小公主套上,唐樱沫不懂,不肯穿衣服,嚷嚷着要跟温贤宁睡。

唐珈叶哄着,“夏阿姨来了,爸爸有事情要做,我们在这里不方便。童童乖,等回市再找爸爸玩好不好?”

据唐樱沫不情不愿,好不容易唐珈叶才给小公主穿好衣裤鞋袜。

唐珈叶也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拉起自己的皮包,一手牵着小公主,母女俩双双走出房间。

哪想到书房的门与此同时拉开,夏嫣然气冲冲跑出来,一见唐珈叶仇从见面分外眼红,抬手冲过来。

鲍唐珈叶忙于护住小公主,不想让小公主看到她和夏嫣然交锋的场景,只来得及护住唐樱沫的双眼,一个耳光就这么脆生生甩过来。顿时她脚步踉跄,眼冒金星,耳朵里发出阵阵嗡鸣声,一股液体从耳朵下淌了出来。

左侧的脸颊似是被火烧过般滚烫,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麻疼,她担心的倒不是自己,而是护在怀里的唐樱沫。

唐樱沫小小身子自从被唐珈叶护住,眼睛也被捂住什么也看不见之后,一直不安分地在动,“妈妈,妈妈,你怎么了?爸爸…爸爸…”

小公主听到那耳刮子的声音,夏嫣然力道太大,打得唐珈叶天旋地转,疼到半蹲到地上,死死的抱住唐樱沫小小的身板,蒙住唐樱沫的眼睛,半天不撒手。

在书房里温贤宁听到女儿的呼唤,放下盟盟,急急忙忙冲出来。

一刻钟前,他强行拉夏嫣然进书房,刚关上门,夏嫣然丢开盟盟,火车一样向他扑过来,又是咬又是挠,跟街头泼妇似的。

“温贤宁,温贤宁,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敢在北京和她偷情,你还有没有我?有没有盟盟?你是不是欺负我娘家没人,是不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人撑腰?你拿我们不当人看,想甩了我们和这唐贱人在一起?告诉你,没门!没门你知道吗?我跟了你十六年,你拿什么对我的?就拿你三心二意,拿你在外面和小贱货厮混吗?唐珈叶那个SA货一脸SA样,生了个小SA货,一样会勾引人…”

换作是平常,抱着一颗想补偿十六年前过错的心,温贤宁一定会让着夏嫣然,可今天不一样,她一口一个小贱货,一口一个小SA货,不但把唐珈叶母女骂得一文不值,还在侮辱她们。

他忍不了,真的忍不住,三两下将夏嫣然在他身上挠人的双手扣起来,甩手一推,夏嫣然瞬间倒向身后的书架。

书架上没有书,她的后背一碰上书架霎时发出夸张的哭叫声,“看看,看看你现在这样,以前你都是让我的,自从那一大一小两个SA货过来,你根本没拿我们母子当人看,温贤宁,我看出来了,你就是当代陈世美…”

温贤宁冷冷地看着夏嫣然演戏,听着那声声指控,烦躁地揉乱头发,耐性快要到了极点,突然想起儿子,不由得向盟盟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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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回看到父母争吵,盟盟被他们厮打的场景给吓住了,这会儿小嘴巴一扁,坐到地上,双手揉眼睛,哇一声哭出声来。

“盟盟…”温贤宁心里柔软,走过去拉儿子的小手。

“哇哇…你们好可怕…”盟盟坐在地毯上小腿直蹬,哭个不停,“爸爸好凶…”

“盟盟,对不起,爸爸吓着你了。”温贤宁心里愧疚,再怎么吵,也不能当着儿子的面吵,孩子是无辜的。

盟盟只顾哭,就是不说话,温贤宁怎么哄就是没用。

夏嫣然气喘吁吁靠坐在书架上,脸上划过诡谲的神色,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想不到这小傻瓜也懂得在这时候吸引温贤宁的怜惜之心,好,没白养!再怎么说盟盟是儿子,绝不能输给唐樱沫那个贱丫头。

正在这时,夏嫣然听到外面有动静,马上想到是唐珈叶,瞬间弹跳起来拉开书房的门冲出去。

唐珈叶母女紧抱在一起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尤其是唐珈叶,左脸颊上赫然是五根手指头印,那么突兀,已经红肿起来了,也不知道哪里流了血,横淌过下巴,看得人心疼不已。

眼前看到的画面教他怒火中烧,奔过去猛然拽住夏嫣然又要扬起来的手,“够了,夏嫣然,我忍你够久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到底要怎么样你才相信,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没什么?你骗鬼吧!”夏嫣然笑得一脸扭曲,“你敢发毒誓吗?就拿这小野种发誓,如果你骗我,她明天就七孔流血…”

“夏、嫣、然!”温贤宁一字一顿地从牙齿里挤出,面寒如冰,“我说过,不管是盟盟还是童童,孩子是无辜的,你有怒火可以冲我来,拿孩子撒什么气!”

夏嫣然笑得更加猖狂,“瞧瞧,心虚了!”又用手指着抱成一团的唐珈叶母女,“你和这唐贱人背着我不知道勾搭了多少次,还骗我说你们没什么。谁信啊!骗鬼去吧,露馅了吧,哈哈,我一拿这小野种做试验,看你们一个个吓得了什么样子,谁也不敢吱声了,哈哈哈…”

那声小野种听得温贤宁眼底积起暴戾之气,加上见到唐珈叶那左脸肿得老高,夏嫣然的杰作,冷不丁地抬手又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这下夏嫣然被他的大力打得尖叫着倒地,抖抖缩缩半天没爬起来,嘤嘤地哭,嘴里不饶人,“唐珈叶,看到我挨打,你得意吗?你得意不了多久,温贤宁就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今天他和你好,明天他又看上比你更加年轻貌美的姑娘,我今天的下场就是你明天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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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303 听力

下场?唐珈叶左耳在耳鸣,听声音听得不是很真切,依稀听到这个词,想笑,我不得意,因为我没什么好得意的。

四年前我经历的何止今天你夏嫣然经历的百分之一,这点你就受不了了?

看来温贤宁还是偏心于你,夏嫣然。

盟盟的哭声从书房里传来,大大小小的哭声刺激得被唐珈叶护在怀里的唐樱沫,拼命扭着身子,“爸爸,妈妈…出什么事了…妈妈,我的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

据唐珈叶头晕目眩,嘴巴里有浓烈的血腥味,头昏到始终抬不起来,颤抖的手臂始终整个围成一圈牢牢地护住小公主的眼睛,还有耳朵,“童童乖,不要看!”

这声音哆嗦得如同凄凉的北风,温贤宁心脏紧缩着痛,跨步过来想要扶起。

唐珈叶却狠狠躲开他的手,“去扶你的夏嫣然去!我怕她再来诅咒童童。”

鲍温贤宁的手悬在半空中,苦涩地垂落,同时对夏嫣然的积怨更深,他已经过说,有气撒在孩子身上,为什么还要来伤害别人?唐珈叶要不是为了保护童童,完全有可能会躲过夏嫣然的耳光,可她宁愿自己挨打,也要确保童童的安全。

这是一个真正的母亲,再看看夏嫣然是怎么对盟盟的,在书房里哭得那么大声,不闻不问,甚至连一丝应有的焦急都不在脸上出现过。

这又是什么母亲?

好,好极,相比较之下,很容易看出谁才是合格的母亲。

努力使头晕的感觉过去,唐珈叶摇摇晃晃护住唐樱沫起身,抬起虚软不已的脚步向门外一步步走去。

“不许走!”夏嫣然也在这时候挣扎着扶起墙壁起来,嘴里厉狠,“唐珈叶,你想就这么一走了之?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唐珈叶耳朵里还有嗡嗡的声音,丝毫没有听到夏嫣然的声音,脚步没停,快步走出去,马上给轩辕爵打电话,现在不是她逞强的时候,不能让童童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一定不能,必须要有轩辕爵做帮手…

“喂…喂…”电话显示接通,她也不管电话里轩辕爵在说什么,“哥,我是珈叶,我在某某某酒店,你能来接我吗?要快,童童和我在一起。”

讲完电话,看到还在通话中,等了一分钟才挂掉,这样确定轩辕爵听到了。

一只手捂住小公主的眼睛,另一只手费劲地从皮包里掏面巾纸,撩起散开的发丝,去擦耳洞里流出的血,换过几张面巾纸,仔细擦过下巴及脸颊,看到最后一张纸上擦不出血迹才放开小公主的手。

“妈妈,你干什么嘛!”唐樱沫长时间没见到光,唐珈叶又捂得紧,小公主揉着眼睛老半天才恢复视力。

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女儿声音不太大,又在她的左边,唐珈叶听得不是太清楚。用手捂住左耳里快要流出来的血丝,偏头笑笑,“童童乖,舅舅一会儿要来接童童,我们等舅舅好不好?”

母女俩在酒店门口站了不到二十分钟,轩辕爵乘出租车匆匆赶到,唐珈叶牵着小公主的手,“哥,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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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晚唐珈叶一直不在公司订的酒店房间住,轩辕爵心知肚明这家酒店里住着谁,不自然地笑笑,“上车吧,车上谈。”

勉勉强强从他的声音中听了个大概的意思,唐珈叶让童童先上车,自己再去前面的驾驶室,被轩辕爵拉住,要她坐后面,他去前面坐。

车子开后,轩辕爵发现了唐珈叶的不对劲,总用纸巾捂住左耳,“出什么事了?你耳朵怎么了?”

唐珈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笑。

等到酒店,让唐樱沫睡在自己房间,唐珈叶把小公主交给一个女下属看护,再和轩辕爵去医院。

在车里,轩辕爵猜到她耳朵出了问题,怒问,“是不是温贤宁打的?”

这声音极大,左耳失陪,右耳功能正常,唐珈叶听得真真的,“哥,你别瞎猜,不是他,是他老婆。”

“夏嫣然?”轩辕爵一提这名字满脸鄙夷,“我没告诉你,有一次这女人偷吃,被我不小心看到,拍在手机里发给了温贤宁。这女人和温贤宁是一种货色…”

夏嫣然偷吃?这倒新鲜!温贤宁在床/上多猛啊,最能折腾人,夏嫣然还有精力与心情去外面和男人鬼混?

唐珈叶严重怀疑自己耳朵出了大问题,到了医院医生一查外伤性左耳穿孔,需要静养一个月左右,轩辕爵当场给她口头批假两个月。

“哥,你的心意我领了,不需要。”唐珈叶忙不迭地摆手,拿了公司三分之一的薪水,她可不想白拿薪水不干活,不就是一点小毛病嘛,现在不是听力恢复了么?

大家说得没错,医生就爱夸张,芝麻大点事能给你整成西瓜大。

轩辕爵怎么劝就是不听,唐珈叶拿了药就出医,并且坚持把他垫付的医药费还掉,可一打开皮夹傻眼了,里面只有零星的几张小碎钞票,想起来了来北京的时候身上带了五千块钱,一分不差全给了温贤宁。

“没有可以回去再给。”轩辕爵拿她没办法,在经济这方面她和他总是分得清清楚楚,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唐珈叶好心情似的嘿嘿一笑,觉得挺有戏剧性的,嘴里嚷嚷着要还钱,一打开皮夹是空的。

轩辕爵紧盯着她脸上出现的那抹狡黠的笑不放,呓语地说,“好久没这么看到你笑了,我好象又看到了四年前的唐珈叶,无忧无虑,没心没肺,天塌下来都不怕,我很怀念四年前在诊所遇到的唐珈叶,率真可爱…”

唐珈叶骤然挺直了身体,又听轩辕爵在说,“看看现在的唐珈叶,你也时常笑,可是你这笑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里面藏着心事,你变了,唐珈叶,你心事重重,不管你怎么装作若无其事,只要用心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当然懂轩辕爵在指什么,是啊,她有多久没有这样俏皮的象个孩子一样的笑过?

hapr304 前功尽弃

应该有四年了,不,不是四年,算上遭受过一年的不幸婚姻,应该有五年。

是的,五年,她不懂得怎么笑,笑不出来,哪怕连牵扯嘴皮子的动作也不曾有过,刚刚她却笑了。

笑得那么酣畅淋漓,笑得敞亮,笑得象只得逞的小狐狸。

在上海那一夜,温贤宁最后骂过她会伪装,她不否认,他也不想想她这些是跟谁学的?不是他还有谁?

据四年前他教会她唯一的东西就是伪装,不拿真面目示人,说白了就是虚伪。

而刚刚她笑是因为今晚的事引她发笑,这笑不带有任何自嘲,只是一种纯粹的笑。

终于明白了借东风火烧赤壁是怎么回事,那时的周公瑾大约就是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鲍回到酒店房间,女下属趴在床沿打瞌睡,唐珈叶轻轻拍拍对方,要对方去休息。

站在床边,望着小公主熟睡的小脸,唐珈叶庆幸今天及时捂住小公主的眼睛和耳朵,不然的话极容易在小公主的心里留下阴影,真是万幸!

唐珈叶一跑出酒店,夏嫣然就打开房门对着走廊瞎嚷起来,“有谁认识房地产大亨温贤宁?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温贤宁在这个房间和小三鬼混,整整三四天,我是他的妻子夏嫣然,我们还有个儿子,你们给评评理…”

“疯了,疯了…”温贤宁的怒意一触即发,狠拽她进房间时已经陆续有两三个人在探头。

他重重关上房门,俊脸冷得如同北极寒冰,指着夏嫣然,“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有限,撕破了脸对你没好处!”

如一道寒冰沁入心脾,夏嫣然被他震撼住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敢再闹,这个男人再怎么偷腥,毕竟是她这辈子要靠的大树,从他包养十九岁的女大学生起,她就没指望他外面没有女人。

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这唐珈叶死皮赖脸反复纠缠了他四年,其它的女人全如走马观花,没几个超过一年的。

对唐珈叶这有心计的小贱人,他不反感不说,还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为了那小贱人几次三番动手,过去的温贤宁那可是对她好得没话说,全是那小贱人挑拨的,她饶不了她。

另外小金库没了,郝光业那两个恶棍就跟两颗不定时炸弹似的弄得她寝食不安,夏嫣然一下子变得底气不足,整个人瘪掉。

温贤宁冷冷地放开她,夏嫣然脚软地蹲下去,又想讨好温贤宁,缓和一下气氛,突然从后面抱住温贤宁迈向书房的大腿,楚楚可怜起来,“贤宁,贤宁,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够理智,刚才差点害得你和温家的名誉扫地。我也是太爱你,怕你扔下我和盟盟不管,怕你不要我,贤宁,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多么熟悉的话,以前温贤宁经常听,心如明镜,表面上总是次次蹲下身去哄她,然而,自打她四年前蹩脚地带他去酒店捉唐珈叶与轩辕爵的奸,他就不想再装下去。

这四年来每每她使用这一招,他要不路途打断,要不淡淡敷衍几句,只要她不再闹他就成。

现在他并不想做这两种中的任何一种,掰开她的手,余怒未消,眼里闪过一抹阴沉的乌云,一把揪住夏嫣然的头发高高扯起,“你给我听好了,这样的话我只说一遍,你有什么怒气尽管朝我发,你可以因为唐珈叶而打我骂我,我绝不还手,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孩子掺和起来。尤其是童童,你总骂她小野种,以后我见你骂她一句,给你一耳光,骂她两句给你两个耳光,直到打到你满嘴血泡,不敢再骂为止,听到了吗?”

他全身泛着危险的气息,阴冷如蛇的瞳眸中闪着冷酷的光芒,夏嫣然心中的怒火完全被恐惧所取代,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头皮痛到眼泪流下来,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听…听到了…以后…不会…”

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温贤宁紧抿着唇放开夏嫣然的头发,对她脸上的泪水视而不见,因为不过是鳄鱼的眼泪,这也是夏嫣然惯用的伎俩之一。

旋即迈步进书房,去哄哭了好久的盟盟,哪想到他一进去,见盟盟哭着哭着居然在墙角睡着了。

温贤宁眼神复杂,叹息着走过去俯下身将盟盟抱起来,送进卧室,关上门,顺势落了锁。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温贤宁也有这么令人胆寒的时候,瞪着她的眼神仿佛要吃人,那根本不是人的眼睛,那是狼,是虎,吃人不吐骨头,夏嫣然脸上带着惊恐的神色,钻进隔壁的房间。

给盟盟盖好被子,恍惚想起唐珈叶,夏嫣然那一耳光她应该很疼吧,他也疼,心疼!

该死的,她怎么不还手?是怕女儿听到那些不堪入目的辱骂吗?

唐珈叶,你知不知道,等你和女儿走后,我已经警告过她了,看她吓成那个样子,以后不会再那么侮辱你们母女。

不会等太久了,我必须得沉得住气,眼看计划就要达成,我不可前功尽弃。

惩罚一个人有很多种,我想过很多惩罚夏嫣然的办法。

打?不,我不想,不是别的原因,是因为你,四年前我做错过一次,酿成了大错,我不想再重演,对一个女人动手。这就算是为你,为女儿积点阴德。

骂?不,我也不想,对于在乎的人,因为心寒所以会发泄着怒骂,这或许是任何一个人表达愤怒的方式。可对于嫣然,我骂不起来,一点想骂的兴致都没有。尽管当年我骂了你很多难听的,不堪入耳的粗话。

打,打不得,骂,又懒得骂,那只剩下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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