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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看出温贤宁的脸色不好,唐樱沫抬起小脑袋说,“爸爸,爸爸,给我讲个笑话吧,妈妈平常最爱给我讲笑话啦。”

女儿这点倒是与唐珈叶极象,对笑话情有独钟,温贤宁绷紧的面部渐渐放缓,在脑子里搜罗笑话,无奈他平常根本接触不到这些,倒是当初为了讨得唐珈叶的欢心,曾经苦心搜集过一些,只不过事隔四年,哪里还记得住。

据低头看着女儿殷殷的目光,温贤宁硬挤出一条,“小蚊子央求母亲准许他去戏院看戏,苦苦求半天之后,母亲终于答应了,‘好吧,你可以去,可是人家鼓掌的时候你要当心。’

年纪小的唐樱沫没听明白,问看电视的唐珈叶,“妈妈,妈妈,爸爸的笑话讲的是什么呀?”

眼睛盯着电视,可他们的对话她仍是听了个不离十,唐珈叶转过头来回答女儿,“记不记得在法国夏天的时候,有蚊子咬童童,妈妈给童童用手拍过。”说完还做了个拍蚊子的手势,“蚊子妈妈的意思是叫小蚊子不要被看电影的人给拍死,明白了吗?”

扒“噢!”唐樱沫吸收东西特别快,瞬间懂了,开始拍起小巴掌,“爸爸讲的笑话真好听。”

小马屁精!这笑话哪里好笑?温贤宁以前讲过几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事隔四年还停留在当初那种水平上。唐珈叶拿女儿无可奈何,刚刚还粘在房井臣身上,这会儿温贤宁一来,就什么也不管,只顾粘着温贤宁了。

温贤宁和唐樱沫父女俩坐在桌子那里的椅子上说话,唐珈叶和房井臣坐一起看电视,考虑到房井臣晚饭没吃,唐珈叶小声对他说,“你先回去,吃点东西,饿久了会有胃病,到时候就难治了。”

她柔声柔气的说话特别好听,象江南女子般软绵的音调,有温贤宁在,房井臣一点也不想走,可禁不住她这声音在耳朵里激荡,情不自禁握了握她的手指,“嗯,我改天来看你们。”

送他到门口,两个人的手还紧紧握着,关上防盗门,又关上里面的门,唐珈叶转身看着温贤宁,故意去拿房井臣送的玫瑰花,“温先生什么时候回去?”

温贤宁看着唐珈叶手里的花,突然就笑了,“唐珈叶,知道吗?你们演的戏一点也不好看,你的表情再怎么装,还是看得出来有点僵硬,再看房井臣那小子倒是有点受宠若惊,这说明今天这场景你们不常做!”

好毒的一双眼睛,唐珈叶背脊冒汗,冷冷地瞪他,“说完了吗?说完了…”

“啊”唐樱沫在温贤宁怀里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两只小手拼命在揉眼睛。

抬头看看时间,到小公主每天晚上上床的时候,唐珈叶走过去抱起唐樱沫,“童童是不是困啦,妈妈抱你去睡觉。”

唐樱沫从唐珈叶肩膀上看温贤宁,“我要和爸爸睡!我要和爸爸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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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要回家,童童乖,赶紧睡觉,听话!”唐珈叶快速走进卧室,给小公主脱衣服。

“不嘛,不嘛,我就要和爸爸睡。”唐樱沫发起了脾气,十分坚持的样子,蹬起小腿。

她可不想一会又要接受夏嫣然突然来“捉/奸”,唐珈叶才一唬下脸,温贤宁进来哄小公主,“童童听妈妈的爸,童童看爸爸刚来,还没有洗澡,童童困了,先睡,一会爸爸洗完澡,一定陪童童睡,好不好?”

他还真拿鸡毛当令箭了,唐珈叶想反驳,又碍于小公主在场,只得忍气吞声,先把小公主哄睡下再说。

两个人齐心协力,总算哄唐樱沫睡着,轻轻拉上房门出去,唐珈叶依旧没好脸色,“温先生可以走了,别弄得到时候我又被人打耳光。”

温贤宁没有理会她的冷嘲暗讽,伸手去捋她耳朵边的头发,阴狠地咬牙切齿,“夏嫣然是不是把你耳朵打伤了?”

她头发一直遮住耳朵,昨晚他看得不真切,以为是夏嫣然的手指甲把她脖子上的皮给刮破了,今天看到她老捂耳朵,回去后一想可能是这个原因。

唐珈叶想甩开他,这一次他的手跟坚硬的钢筋似的,硬擒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压上墙壁。

最讨厌他这个姿势,唐珈叶一面带着愤怒,一面带着羞辱拼命闪躲,拼尽全身的力气反抗,甚至踢他,咬他,打他,推他。

但是,他的力气一如从前那么大,跟座山似的撼不动半分,反而被他反剪住双手到身后,双腿被他压住,全身上下除了嘴皮子没一处能动得了。

“温、贤、宁…”唐珈叶气喘吁吁,连名带姓地咬着叫,又怕惊醒小公主,所以声音控制得低,气势上就下去了。

温贤宁面无表情,固执地去拨开她左耳旁的发,细心去查看她的耳朵,如玉般白皙的耳朵外面有一点微黄的液体,已经凝固了,似乎是耳朵里流出来的脓。

“看医生了么?”他深寒的目光中透着触目惊心的阴冷,没想到,该死的他没想到,夏嫣然那一巴掌这么重,早上在机场,他特意观察过她的左颊,过了一夜已经消肿,心里大大松一口气,怎么也没想到,那一巴掌根本不是伤在脸上,而是在她的耳朵。

夏姨然到底与她有多大的仇恨,竟然把她的耳朵打出了毛病,耳朵眼里流脓足以说明耳朵里伤了。

该死的!该死的!早知道这样,他哪里还沉得住气,直接狠狠教训教训夏嫣然。

唐珈叶不领情,别开脸,倔强地不吭一声,温贤宁这一次没随着她,在不伤着她的前提下,右手的虎口扼住她的下巴,硬转过来,吐出滚滚的怒气,“说!”

再怎么不想和他说话,唐珈叶仍知道识时务三个字怎么写,不甘不愿地回答,“看了。”

“医生怎么说?”温贤宁冰寒的目光紧锁在她的脸上,一点也不想要这个简单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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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若无其事,“医生说没什么,开了一点药给我。”

但这些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冷冷一笑,“是么?那现在我再带你去医院,如果医生和你说的一样,我就放开你,如果说得不一样,我可不保证会做什么。”

他的话音还没落,唐珈叶连忙将自己的病情一五一十讲出来。

听到她的病情,听到医生叮嘱需要静养一个月,温贤宁的脸色越听越阴郁,右手从她的下颚移开,变成拳头,握得骨头咯吱咯吱响,一拳重重击在墙壁上,墙壁瞬间发出相撞后的闷响,足可见他这一拳头的力气有多大。

这一瞬间,谁也没说话,唐珈叶是不想说,温贤宁是在抚平情绪,倘若他当时知道她伤得有这么严重,一定不会轻饶了夏嫣然。

他真该死,该死一千次,一万次!

“你今天还去上了班?”温贤宁冷声问。

唐珈叶没回答,他脸色铁青,从牙缝里挤出滚滚的怒气,“你该死的知不知道医生叮嘱过你什么,要静养一个月…”

“温贤宁,你当我是你吗?”唐珈叶冷笑着抬起下巴,“还是你把我当成了夏嫣然?我不工作怎么养活童童,怎么养活我自己?还有,记得你白天答应过我什么吗?你可真是厚脸皮,事情没解决你跑我这里来干什么?你是不是还嫌泼在我身上的脏水不够多?”

温贤宁紧抿起唇线,半晌轻启嗓音,“我来保护你。”瞬间拽起她的手腕,“走,我带你去医院,让医生好好给你看看。”

“我不去!”唐珈叶硬往后退,可两个人的力量悬殊,他轻轻一拽她就被拖着跑。

温贤宁边走边拨电话,不到十分钟,常妈来敲门,因为太匆忙,常妈的头发凌乱,脸上还有明显的睡意。

“常妈,童童暂时交给你,我带她去看医生,她耳朵有点不舒服。”温贤宁边说边塞给常妈一叠钱。

唐珈叶火大得要命,抡起手去捶他,“常妈,别听他的,我说了不去…”

“唐三,别拗!”常妈苦口婆心,“听温先生的,耳朵有毛病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赶紧去瞧病,有我在,童童你们别担心。”

常妈的话,唐珈叶多多少少还是会听的,不再挣扎,温贤宁拉起她下楼,并给她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

她冷着脸不甘不愿地坐进去,温贤宁关上车门,很快发动车子,驱车赶往医院。

黑色揽胜没开多远,停在楼下一处黑暗角落里的奥迪A8L前灯瞬间亮起来,接着启动缓缓跟上揽胜。

先是挂号再去看病,这是上次她和轩辕爵在北京医院走的正常渠道,温贤宁偏偏要打破这个规矩,直接带她到耳鼻喉科。

这样的情景仿佛与五年前的某一天重合,那时候他们刚刚认识,她因为脚上扎了玻璃,他整整背了她几条街,到的医院与今天的这家是同一家,据说是温氏投资的一家医院。

呼,长松一口气,今天一万五的更新完毕,谢谢大家月票给力,琼依码字码得脑袋疼,长时间坐得屁股痛,都是值得滴,吼吼吼…最后说一声,近几天的更新,大家看出来多少个伏笔呢,下面就是一连串与伏笔有关的情节啦…

为您。

hapr310 懒猪3000字)

温总平日里极少到医院,医生如临大敌,仔仔细细给唐珈叶检查好几遍,做出来的诊断却与在北京看的时候相差无几,只是药开的多一些,流脓要消炎,需要挂水。

唐珈叶不想挂,温贤宁硬压着她去挂了两个小时的水,直挂得全身的血液冷冰冰的,一出医院双臂抱在身前,打了个哆嗦。

见此情景,温贤宁忙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搂住她的肩下台阶,突然眼前闪过一阵闪光灯,唐珈叶下意识抬起头,又是几个闪光灯。

“该死的!”温贤宁举目搜寻,有个戴帽子,脖子上挂相机的男人正蹲在对面的花圃里鬼鬼崇崇对着他们猛按快门,经他一发现,对方立刻向外逃蹿去。

据“一定是记者。”唐珈叶大吃一惊,手指着那人逃走的方向,“赶紧把底片拿回来,指不定明天又要怎么污蔑我,我倒不要紧,童童怎么办?”

相比较而言,温贤宁显得极镇定,没急着追,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听着电话里的人说着什么,然后一合手机,拉她上车。

他居然这么胆小,不光一点追的意思也没有,还有闲心打什么鬼电话。唐珈叶心里那个火啊,恨不得给他两耳光,再跳下车,去追那记者。

扒正当她准备这么做的时候,车子缓缓停下来,他那边的车窗降出大约十公分的缝,唐珈叶向外望过去,只见三四个大汉摁倒之前那个拍照的男人,那男人嘴巴不饶人,“干什么?干什么?我要报警了,我要报警了…”

“温先生。”最壮的一个大汉捡起照相机,毕恭毕敬递上来,“东西到手了。”

温贤宁没急着接,面无表情地瞄了一眼被几个大汉制服的男人,森冷地命令,“先别放,问出幕后是谁。”

“是!”

车窗缓缓下降,温贤宁拿过照相机,关上车窗,甩给唐珈叶,随即发动车子。

唐珈叶以前碰过这种照相机,忙熟练打开,找到一组关于她和温贤宁的照片,这角度拍得不错,把他给她披衣服,搂她的镜头拍得极亲密,再配上歪曲事实的文字,这要是明天放到报纸或是网上去,可是个炸弹。

好险!

将她如释重负的表情尽收眼底,温贤宁什么也没说,安静开车。

唐珈叶突然有点懂了,之前他那句“我来保护你”是什么意思,原来他早就在她身边安了人,那鬼鬼崇崇的男人逃跑难怪他一点不着急,敢情早就有埋伏。

他倒沉得住气!她瞬间有些看懂了他,脑海里灵光一闪,会不会他在夏嫣然事情上也采用的是这种方法?

看似他什么也没做,处于被动的位置,其实一切尽在他的掌控!

温贤宁送她到楼下,没有一点想要离开的意思,她推开车门下去,他也跟着,她瞪他,“跟着我做什么?”

对她的冷脸他视若无睹,迈步上楼,“你那么关心轩辕爵的胃,我的胃你也应该要关心关心!”

唐珈叶快步跟上他的脚步,想超过他率先进家门,可他跟个魅影似的,几下就不见人影,她急急忙忙追上去,累得气喘吁吁,他早就悠闲地靠在防盗门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那眼神感觉还有点‘你好慢’的意思。

就不让他进门,唐珈叶走最后几个台阶,但刚刚挂完水,身上太冷,她现在最想做的是进屋,而不是在外面吹冷风。

很没骨气,她拿出钥匙开门,前脚刚进去,背脊一个激灵,一只霸道的手圈上她的细腰,跨步进来,磁性的嗓音在她耳后吹气,“我今晚的表现还满意么?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们母女!”

满意?满意什么?唐珈叶很想反问他,要不是他跑过来,她现在早就和女儿进入甜甜的梦乡,哪还用得着跑医院,在这里瞎折腾,还害得差点被人拍照。

唐珈叶转了个小圈,拍掉他的手,白了他一眼,推开门进卧室,趴在床边睡的常妈醒了,识趣地离开。

温贤宁靠在门框上看着唐珈叶脱掉他的外套,将手里提的药袋放进卧室里的床柜上,从几个盒子里分别倒出医生叮嘱的药片剂量,又出去端来一杯温水,“把药吃了。”

为了打发他,她二话不说吞了药片,喝下几口水,把空杯子往他手里一塞,“你现在可以走了。”

温贤宁挑挑眉,“不介意的话,我想借你家的厨房一用。”

他在唐珈叶的左手边,她左耳一时听错,以为是他借洗手间一手,忙不迭地挥手。

拍拍发痛的额头,唐珈叶快速脱掉衣服,换上睡衣,再跳上床盖上被子。

才一躺下,外面陡然传来“砰”一声,接着不到两秒,又有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让人想忽略都难。

上个厕所而已,他到底在搞什么?拆楼吗?她火大到起身,很给小公主掖好被角,再推开被子下床。

气冲冲拉开房门,又回身轻轻拉上,房子小,一听就知道从厨房里传出来的,她进去一看,差点没晕过去。

这是什么情况?本来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厨房现在跟个战场似的,地上有好些碎片,看样子是碗,还有一些菜叶掉在地上,水池里也是乱七八糟。

最让她觉得乱七八糟的是围在水池边的温贤宁,他的毛手毛脚简直快要令她抓狂,努力压住火问,“我能问一下,温先生在干什么吗?”

“我没吃饭。”温贤宁脸不红心不跳,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所以我要给自己做点吃的。”

唐珈叶点头,再点头,深呼吸再深呼吸,敢情是她听错了,他要借的不是洗手间,而是厨房。

不生气,我不生气,为他生气我不值得,大声说话也不行,会吵醒童童,唐珈叶硬挤出笑对他说,“温先生不能到外面吃吗?论你的财力,去那种二十四小时的餐厅应该不成问题,不如…”

温贤宁低头洗菜叶,“我不喜欢,只喜欢你家的菜。”

差点没抱住脑袋呻吟,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居然用这种牵强到幼稚的理由,也不嫌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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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来做,你,出去!”她从厨房门后拿出围裙,利索地围在腰上,然后指着他,又指指外面。

小阴谋得逞,温贤宁面上却笑得无辜,“我不挑,什么都吃。”

白了他一眼,唐珈叶先去拿扫帚把地上打扫干净,又被他抢下来,“我来收拾,你做吃的给我填饱肚子就行。”

其实他洗的是她今晚买的一颗包菜,准备明早做酸辣包菜,哪想到好好一颗包菜被他摧残成个活脱脱象被老鼠啃过似的。叹了口气,把包菜放回冰箱,温贤宁伸手看了一眼,“有剩菜剩饭也行,做面条也不错。”

唐珈叶撇起唇角,伸手取出番茄炒蛋,这是今晚她们母女吃剩下一半的,歪着看他,“真想吃?”

“当然。”他边扫地,边朝她弯唇笑,“别人的剩菜剩饭我可不会吃,只有你和女儿的。”

说得真好听,唐珈叶真想把盘子扣到他头上去,又拿出面条,给他简单做出一碗西红柿鸡蛋面。

将面碗往桌子上一放,温贤宁也不客气,自己拿来汤勺与筷子,埋头吃了起来。不消五分钟,满满的一碗面来了个底朝天。

唐珈叶双手抱胸,“温大总裁一天没吃饭?”

“差不多!”温贤宁意犹未尽地放下面碗,抽来桌上的面纸慢条斯理地擦唇角,“味道不错,我就爱你的手艺。”

她不为所动,指指门口,“吃完了吗?吃完了请离开,门在那里,不送!”

温贤宁静默片刻,浅浅一笑,向她走过来。她一动不动,手臂仍指着门口的方向,他停在她面前,双手慢慢落于裤袋中,唇片移动似乎想说什么。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开了,唐樱沫的小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噘着小嘴唇,“爸爸,你怎么还不陪我睡觉呀。”

温贤宁淡笑,唐樱沫一打量他的衣服,小手过来推他,“爸爸是懒猪,快去洗澡!快去!”

女儿在推,温贤宁哪敢用力,倒退着三两下就被推进洗手间,唐樱沫踮起脚尖拉上门的时候还不忘说,“爸爸上次用的东西都在里面哦。”

唐樱沫一回身,唐珈叶双手抱在胸前,“童童,你真要跟爸爸睡?”

小公主点头。

“那妈妈呢?你不要妈妈了吗?”唐珈叶装作很伤心的样子扁嘴。

唐樱沫一点不动心,倒学唐珈叶扁起了小嘴,“妈妈,你别装了,你做面条给爸爸吃,肯定是和我一样喜欢爸爸。就让爸爸留下来吧,爸爸很可怜的,家里有个夏阿姨,好凶!”

唐珈叶哭笑不得,这些到底是谁教小公主的?原来女儿什么都懂一些,居然还帮起温贤宁说起话来。

人家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这话虽有考证,但女儿这么偏心父亲的,她倒是没见过。

有读者说情节牵强之类滴,琼依只想说一句,神马都是浮云,你所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最近这些看似无关的情节其实很好揣摩的,有好些蛛丝马迹在里面,就看大家有没有一双慧眼,等到下面一个大坡的时候,大家就会感叹,原来是这样!!!

hapr311 讨饭

哄唐樱沫睡觉,小公主怎么也不肯睡,坚持要等温贤宁,唐珈叶拿女儿没办法,凶吧,舍不得。讨厌温贤宁是一回事,她并不想把这份仇恨带到下一代,只能投降。

从衣柜里拿出自己以前的一件相对来说比较宽松的白色衬衣和一条裤子,敲门开浴室的门,从门缝里塞进去。

拉上门,她打开折叠的沙发,抱来一条薄被,浴室的门开了,她不由地看过去,差点扑哧笑出声来。

那件她穿起来宽大的白衬衫套在他身上小得不行,紧紧贴在皮肤上,露出肌肉起伏的极好身材,还有那件她以前的的确良长裤,对于他更是滑稽,整个吊到小腿,下面露出一大截。这种着装,跟电视里唱东北二人转的演员相差无几。

据全身剧震,也不知怎么的,唐珈叶一下子想起四年前过年,他们在乡下的情景,他也是这样,穿着明显不合身的衣服,天寒地冻,明明冷得不行,为了讨好她,故意说不冷,还坚持骑车去海边。最后是她看不下去,给他买了合身的长裤和衬衣。

温贤宁尴尬地清了清喉咙,“童童睡了吗?”

她拉回思绪,垂头整理被子,“还没有,你进去吧,她非要等你去才肯睡。”

扒“你睡这儿?”温贤宁往卧室迈进一步,随后望向她。

“不睡这儿睡哪儿?”唐珈叶半是讥笑地偏过头,,“难不成温先生以为我还敢和你躺同一张床上?那一耳光的教训我可不敢忘。”

心知她又在提夏嫣然甩耳光的事,温贤宁的声音不紧不慢,“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再给我两天的时间,我和她的婚姻会…”

他还没说完,她已经没兴趣再听,拉开被子滑进去,背对着他躺下后一动不动。

温贤宁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直到房间里小公主在叫,“爸爸,爸爸…”

这一夜唐珈叶没睡好,脑海里一片混乱。

梦境中有无数个片断,都是极短,有的几秒就晃过,但这些都是她真真切切经历过的,那些黑暗的场景是她最不愿意想起的,现在一一被翻出来,她不想看,不想听,不想回想。

没有用,她的眼睛宛若被什么东西强迫撑着,逼着她去看,去听,去回忆…

“啊…”她低叫着瞬间坐起来,四周一片漆黑,适应了一会看清在自己的卧室。

可不对,明明昨晚她睡的是沙发,伸手去开台灯,亮光流泻出来,看看所在的地方,她睡的是床,再一侧头,女儿就在身边,蹶着小屁股,半个小身子侧趴在被子上,忙把女儿的小胳膊小腿轻轻拉回被子里。

一摸额头,一手的汗,边吐气边下床趿了双拖鞋,轻手轻脚往外走,客厅里沙发上四平八稳地躺着一个身影,正是温贤宁。

沙发本来不大,他长手长腿躺在上面显得没处放,加上沙发比较硬,睡在上面硌得人骨头不舒服,只见他的眉头深锁,挤成一道深沟。

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想要去抚平,在最后一秒,唐珈叶清醒过来,猛然收回,飞快地跑回卧室,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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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回自己的床,葱白的手指攥紧被角,她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刚刚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睡之前她睡的是沙发,半夜可能是他与她调了个个。这些是他自愿的,不是她强迫的,再者,她是怎么躺回来的?

一想到被他悄无声息抱进来,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到底是人还是鬼,竟然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改天他要是把她谋害了,或是图谋不轨,岂不是易如反掌?到底是不能留他,最终引狼入室可不妙!

僵硬着身子躺在床上,又不放心,重新爬起来给房门反锁。

客厅,一双漆黑的眼睛睁开,这沙发他上次睡过,知道睡在上面是什么滋味,所以等她睡熟,他悄悄和她换了位置。

躺下去实在睡不着,沙发硬得象粗糙的石子路,全身的肌肉和骨头仿佛都在遭到考验。

不过他心甘情愿,只要她和女儿能舒服一些,别说睡这种沙发,就是要他睡马路,睡露天,睡悬崖边,也绝无怨言。

这一夜睡眠很糟糕,反反复复在做梦,一等东方鱼肚白,唐珈叶抱住发痛的头翻身起来,唐樱沫睡得早,这时候也一骨碌爬起来,左右转着小脑袋,首先问的是,“爸爸呢?妈妈,爸爸呢?”

唐珈叶先给小公主穿衣服,“爸爸在外面沙发上睡。”

“爸爸为什么不睡这里呀?”唐樱沫非常不解,记得昨晚她睡觉的时候是爸爸陪自己睡的,怎么今天早上是妈妈呢?

实在拿女儿没辙,唐珈叶只有顺着女儿的话往下说,“床太小,三个人不好睡,妈妈给你穿好衣服,一会就能看到爸爸。”

早餐桌上,盘子里摆着香气扑鼻的小笼包,还有一盘刚炒出来的酸辣包菜,考虑到小公主不太能吃辣,只象征性的放了一小点辣椒。

母女俩梳洗完毕在餐桌上吃早饭,温贤宁从洗手间出来,悠闲地坐在空椅子上,唐珈叶看了他一眼没吱声,女儿这么偏心于他,在女儿面前她就给他留点面子。

快吃完的时候,唐珈叶一脸笑盈盈,“温先生讨饭该结束了吧?”

温贤宁神色如常,慢条斯理地咬着小笼包,似笑非笑地开口,“问女儿,如果女儿说我今晚不用来了,我…”

唐樱沫果然不负温贤宁的重望,从小碗里抬起头,“不嘛,爸爸,我晚上要跟你睡,你给我讲故事,昨天晚上你讲的故事真好听,我今天晚上还要听哦。”

“听什么故事?在电脑里看动画片就好了。”唐珈叶严厉地说。

唐樱沫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我就要听爸爸讲故事,妈妈,你一点也不会讲故事,讲的笑话我觉得一点也不好笑。”

唐珈叶一头的黑线,不是不好笑,是你年纪太小,不懂而已。想想也是啊,现在的笑话大多是成年人的,对于小孩子来说真的是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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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312 网络帖子

早饭结束,她在厨房里刷碗,温贤宁在她身后说,“今天不许上班,听医生的话在家里静养。”

“不许?”唐珈叶停下刷碗的动作,侧过头满脸的冷笑,“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要管你去管你的夏嫣然去。”反正女儿不在这里,她也不怕对他横眉冷眼。

温贤宁沉默,唐珈叶低头加速刷碗的速度,声音冷漠,“晚上你不用来了,收起你那一套什么保护我们母女的借口!”

他向她跨了一步,抱起双臂轻轻一笑,“可是,我还想把这个借口一直延用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