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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这一句话唐珈叶下意识扭开防盗门的锁,温贤宁越过她径自走进去,目光从桌上的烛光晚餐扫到那花瓶中那一大束妖艳的蓝色玫瑰,再落在颀长挺拔的房井臣身上,最后定格在唐珈叶红肿的唇瓣上,低头发出轻笑,声音玩味,带着淡淡的,捉摸不定的嘲弄,“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看起来我似乎打扰了二位的好事。”

明明室内空气暖和,唐珈叶却打了个寒颤,感觉到皮肤上传来被寒风刮刺的森冷,背靠在门框上,心脏突突跳个不停,怎么也制止不了狂乱的心跳,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抠门框,嘴里吸着气怎么也就不出话来。

以她对温贤宁的了解,越平静下面越是埋藏着惊涛骇浪。与他说话时的慵懒不同,他的眼睛锐利如刀,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如猎豹,仿佛只要她在语言上稍有不注意,便将她整个吞噬入肚。

就在她愣神的瞬间,房井臣向前迈一步,才发出一个音节,只见眼前一阵厉狠的劲风疾驰扫过。

“井臣。”唐珈叶看到温贤宁冷不丁地一拳迎面击向房井臣,等到她出声时只见房井臣头一歪,突然整个人直直向后倒去,转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井臣…”

温贤宁一把逮住直直奔过来的唐珈叶,低头看着她吓坏的表情,啧啧两声,声音仍旧悦耳,“心疼了?没关系,你可以打回来,我不还手。”

眼角的余光瞄到房井臣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红唇不受控制地开始抖动,唐珈叶恼火地咬起银牙,“温贤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你有关系?弄得跟个捉奸在床的丈夫一样,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

温贤宁慢慢敛去笑,声音和脸色渐渐变冷,“唐珈叶,我对你的纵容已经够多了,从现在起你不再享有这个特权。”

“疯子,你在说什么!”唐珈叶完全听不懂,温贤宁的拳头硬度她是一早领教过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的力气比平常男人都要大,四年了,看来他这项优势还没改变过。

井臣,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她扭脸过来想看他的情况,无奈温贤宁扣在她下颚上的力气大得要命,仿佛她再动上半分下颚就要被整个掰碎。

温贤宁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红肿的唇瓣,半天才出声,“我说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别把对你的纵容当成你赢我的筹码,我不是圣人!”

伸手拼命去搓她唇上的遗留的别的男人的味道,动作粗蛮,弄得她嘴唇上传来阵阵火痛。

唐珈叶吸着气扭脸反抗,“温贤宁,你个疯子,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气恼之极,偏偏力气上敌不过他,被他的手扣得整个头一点也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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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347 台湾管家

摧残还在继续,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唇破了皮,霎时尝到浓浓的血腥味,可他仍觉得不够,手指依然没停,她疼到眼泪都出来了,身子不停地颤,他才满意,停止下来,勾住她的下巴要她正视自己的眼睛,“刚刚他碰你哪儿了?嗯?”

唐珈叶垂下眼不说话,温贤宁预料到她不出声,瘦削的冷面透出骇人的杀机,“他哪里碰了你,我就把他哪里卸下来,不信你可以试试!”

对上他绝狠阴鸷的眼神,猛一哆嗦,唐珈叶不敢不回答,“只是吻了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真心…”

“真心?”温贤宁嗤笑一声,好象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边笑着喘气一边眯眸盯着她的脸,“唐珈叶,你他妈的真的是杀人不见血,捅人不带刀。你跟他是真心的?真他妈滑天下之大稽!”

可反驳他的话差点脱口而出,又顾忌到房井臣不省人世,几乎温贤宁一抬脚就能踹到房井臣,她又被温贤宁扣得死死的,局面完全掌控在温贤宁手里,惹怒他没什么好下场。

心里无比愤怒,唐珈叶习惯性地想咬唇,唇上传来的痛感又使她不敢再让受伤的唇相碰,温贤宁笑够了才出声,“你说你和他是真心的,敢不敢发毒誓,就拿不是我女儿的唐樱沫发誓。”

“混帐!”最不想让女儿受伤,毒誓更不行,唐珈叶惊得浑身战栗,尖叫一声,发了疯似的去揪他的手,“你指责我拿童童去捅你刀子,那你呢,你这样拿孩子发毒誓又算什么?”

是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对着自己又是捶又是打,已经泄露出她的心虚,温贤宁陡然勾起唇,松开手喘着气去托扣住她的脸,“唐珈叶你给我记住,这辈子你是我的,是我的懂吗?没有人能把你抢走,不管是谁,我都会将对方撕碎,然后把你抢回来!”

话里的霸气与冷酷显露无疑,唐珈叶悚然一惊,愤怒而屈辱地挣扎,拼尽全力,“疯子!强盗!温贤宁,你放开我!”

就在她因为自己与他力量悬殊而弄得筋疲力尽之际,他猛然后退一步,在烛光的摇曳下俊颜上绽出如魔鬼般骇人的阴沉。

寒意顿时从脚底蹿起,不管怎么说他总算是放开了自己,唐珈叶心有余悸地按住胸口,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和房井臣都是单身,有权在一起,反而是温禽兽,简直不知所谓!

刚才的他那番“你是我的”的言论归根结底就是看不得她幸福,控制了一下情绪,她慌忙蹲下身去看房井臣,“井臣,井臣,醒醒,醒醒…”

温贤宁那一拳头不轻,房井臣被打得鼻青脸肿,脸正中央有一大块很显眼的红肿,鼻子也淌出了血。

无论是推还是摇房井臣就是不醒,心里咯噔一下,唐珈叶急忙起身去打电话,可抬头一看温贤宁不见了,一想到童童,她顾不得急急忙忙奔下楼。

“温贤宁,温贤宁,把女儿还给我…”

楼道里极黑,她跑得急,摔了好几次跤,抽着气爬起来扶住墙壁踉踉跄跄往下跑,好在跑到一半电来了,这才看清楼梯顺利奔下去。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揽胜已经启动起来,瞬间向前开去。

不知哪里来的心电感应,她预感女儿就在车上,拔腿就追,拼命在唤,“童童,童童,温贤宁,你把童童还给我,童童,童童…”

揽胜绝尘而去,她不甘心,忍住摔跤后疼痛的关节艰难地在后面追,“温贤宁,你把童童还给我,童童是我的,童童,童童…”

两条腿哪里追得上四只轮子,揽胜没一会儿就消失在视线里,她跑出小区,面前有三条路,顿时不知道该往哪里追,啜泣着瘫坐在地。

他会不会对童童不利?会不会把怒气发泄在童童身上?唐珈叶哆嗦着不停地胡思乱想,慌手慌脚去摸电话给他拨过去,可话筒里一遍一遍传来忙音,他根本不接。

蓦地,耳朵里注入一道他曾经说过的话,“…我还没有残忍到去伤害一个孩子。”

反复想了几遍,想他当时说话的口气与给小公主递食物的动作,不象是骗人的,唐珈叶的一颗心渐渐定下来,吸着鼻子快速爬起来,房井臣还躺在家里,她得回去。

摇摇晃晃跑回去,家门开着,反正家里也没值钱的东西,她推门进去,屋内大亮,却多了三个陌生人,此刻房井臣正被两个穿灰色制服的人一左一右架起。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唐珈叶顺手拿起门后的扫帚做武器,大声说,“把人放下!”

两个穿制服的男人大约二十多岁,互看一眼,也不说话,一个中年男人皱着眉头从后面走过来,傲慢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一张嘴就是一口台湾腔,“你就是唐珈叶,唐小姐?”

“你们是谁,把人放下,不然我报警了。”唐珈叶紧张地看着这三张陌生面孔,边举着扫帚边去摸手机准备报警。

那中年男人头上打着发蜡,头发三七分,梳得油光锃亮,身上是一套非常合身的黑色西装,里面是白衬衫,领带是黑色蝴蝶结,怎么看怎么象台湾偶像剧里的管家角色,指指晕过去的房井臣,“我们少爷是谁打的?胆子也太大了,我们少爷也敢打,活得不耐烦了!”

又是一口台湾腔,还称呼房井臣为少爷,唐珈叶心里骤然冒出来一个念头,“你们是房家的人?”

“不错,我是房家的管家,少爷通常叫我离叔。”那中年男人满是自豪的口气,做了个手势,两个制服男人架起房井臣迅速越过唐珈叶往外走。

“哎,你们…”唐珈叶本能出声,那自称是管家的人用手一拦,“唐小姐,你就不必去了,少爷有我们就够了。”

也不等唐珈叶说话,那管家也走了出去,临走前看唐珈叶一眼,那眼神有打量,有审视,还有评判。唐珈叶敢肯定,对方对她的评价一定不高。

hapr348 良心

颓然放下扫帚,“哐当”一声掉地在上,唐珈叶慢慢关上门,天花板上的灯泡照得客厅敞亮,桌上摇曳着的烛光敌不过灯炮发出的光亮,显得有些多余。

思考了半晌,她给温贤宁的手机里发去一条短信,“我失去了那个孩子,已经一无所有了,童童是我的命根子,假如你还有点良心的话,请把她还给我!!”

明知道他不会回,她仍呆呆地捏着手机坐在椅子上等,一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最后累到睡着,半夜感觉到全身冰冷才醒过来,匆匆冲过澡爬上床。

第二天早早就起床,快速洗漱,在出门前给房井臣打电话,没有人接。

可跑到幼儿园门外等,早晨的幼儿园门口格外热闹,孩子间的笑声、打闹声、家长间的打招呼声,送孩子上学的私家车络绎不绝。

唐珈叶满怀期待地跑来跑去,从一张张小脸蛋上看过去,又一次次失望,心里反复在想,温禽兽会不会猜到她在这里守着,不让童童上学?会不会把童童藏起来,故意不让她看到?

她到底要不要去温氏找他,把童童要回来?他也说了孩子是无辜的,凭什么把她的童童扣起来?他没资格!

是最终,幼儿园大门快要关上的前一分钟,等来了一辆车,不是温贤宁的那辆揽胜,是一辆黑色凯德雷。

顿时沮丧起来,决定去温氏找温贤宁当面要人,抬脚刚准备走,突然听到清脆的声音,“妈妈!”

“童童。”唐珈叶一阵激动,抬眼看过去,从车里下来的小身影可不就是她想了一夜,担心了一夜的唐樱沫吗?

“妈妈…”唐樱沫边叫边迈着小腿向唐珈叶奔过来,扑到她怀里,撒着娇,“妈妈…”

“童童。”唐珈叶先是急切地把女儿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一遍,确定完好无损之后捧起小公主的脸蛋猛亲,“担心死妈妈了,担心死妈妈了,他有没有对你不好?早餐吃了吗?妈妈给你买油条,买我们童童最喜欢吃的油条。”

“早饭我吃过啦,爸爸对我挺好的呀。妈妈你看,这是爸爸给我新买的连衣裙哦,嘻嘻,漂亮吗?”唐樱沫边说边扭扭小腰,笑嘻嘻地在唐珈叶面前转圈。

唐珈叶从激动的情绪中缓过神来,看着女儿象花蝴蝶一样在自己面前转圈,嘴里说着,“漂亮,我们童童穿什么都漂亮。”目光却去看停在那里的凯德雷,车子离她们有段距离,她看不清驾驶座里坐的是谁,只能隐隐感觉那道凌厉灼人的视线透过空间直直射在她身上。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把童童送回来,唐珈叶对他仍有戒心,忙低下头。唐樱沫这时候又在展示自己的小牛皮鞋,“妈妈你看,这皮鞋也是爸爸给我买的,漂亮吗?”

送女儿进幼儿园,唐珈叶先和老师打招呼,然后再三和唐樱沫说,“童童,以后放学除了妈妈和常奶奶,任何人来接你都不可以走知道吗?”

“爸爸呢?妈妈,爸爸也不可以吗?”唐樱沫歪着小脑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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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正色地教导女儿,“不可以,妈妈不是说了吗?除了妈妈和常奶奶,任何人都不可以,知道了吗?”

为什么爸爸不可以?唐樱沫很费解,闷闷不乐地答应一声,“知道。”

看到女儿这样唐珈叶也很无奈,真不知道该选在什么时候告女儿温贤宁不是你爸爸。

最近时时在后悔,为什么要拿童童去报复温贤宁,为什么不去另想办法?唐珈叶,这一次你真的做错了,你犯了不可原谅的大错!

房井臣的伤势不知道怎么样,唐珈叶打过两次都没打通,中午在员工餐厅轩辕爵悄悄告诉她,又有个新任务,报酬不高,大概八十多万,问她要不要做。

下星期三就是唐氏还贷的日子,唐悦怡又频频打电话,唐珈叶咬咬牙,做!

下午房井臣打来电话,声音挺低的,好象伤得不轻,“珈叶…”

“身体怎么样?要不要紧?昨晚有个自称是管家的人把你接走的。”

“我没什么事,他是房家的管家,你可以叫他离叔。”

“你真的没事吗?鼻子要不要紧?”唐珈叶想到他昨晚的鼻青脸肿,温贤宁那一拳正中房井臣的鼻梁,但愿他鼻梁没有事,不然好好的一个高挺的鼻梁被打伤真的是件不愉快的事。

“真的没事。”房井臣受宠若惊的口气,“你能这么关心我,就是再被温贤宁打几拳又有什么关系。”

唐珈叶扑哧一笑,“你还想打几拳啊,一拳就够你受的,傍晚我带童童去看你,你在哪家医院?”

房井臣在电话里微微犹豫,“过两天我就能好,到时候我去找你们。”

一阵沉默,唐珈叶突然想到了什么,也对,房井臣一向大男子主义,在家里又是众星捧月的独子,好面子挺正常的。昨晚在她家本来气氛挺好的,哪知道被温贤宁一拳直接打晕,面子上过不去也合情合理。

想通这一切,唐珈叶轻松的口气,“也行,那你多注意身体,保持电话联系。”

快要挂上电话,房井臣突然在里面叫,“珈叶…”

最后一刻她又拿起来,“什么?”

“嗯…”他显得欲言又止。

认识这么多年,她哪里不了解他,忙说,“井臣,别多想,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很感动,不管你打不打得过温贤宁,在我心里,你永远比他强。因为你懂得尊重我,照顾我,顾及我的感受,光是这几点你就比他强一千倍。”

听她这么一说,房井臣大喜过望,似乎准备说话,那头顿时有人的说话声,然后他匆匆说了声“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然后就断了线。

唐珈叶没太在意,那个和他说话的人应该是管家,讲起普通话来一口的台湾腔,不由又想到了昨天接到的何成礼的电话,听他说话那口气好象一直住在那里。

真想不到他消失了这么多年,居然远在宝岛台湾。

下午她请假一个小时提前去接唐樱沫,主要是担心童童被温贤宁再耍花招拉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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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幼儿园门外等了一会儿,看到唐樱沫在一群小朋友中间排着队出来,唐珈叶松了口气,招女儿招手,“童童。”

“妈妈。”唐樱沫欢快地奔过来,停了不到一秒开始东张西望,“爸爸呢?爸爸没有来吗?”

“唔,他这几天忙。”唐珈叶搪塞,牵着唐樱沫往家的方向走去,赶紧拿话题引来小公主的注意力,“童童今晚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

唐樱沫摇着小脑袋,突然冒出来一句,“妈妈,你和爸爸离婚了对吗?我不懂,离婚是什么意思?”

心陡然一紧,唐珈叶停下脚步,蹲下身,“是谁告诉你的?”

“我们班上的钱小伟和别的小朋友一起说的。”唐樱沫噘起小嘴,低头绞着小手指,,“他们还说我是私生女,妈妈,私生女是意思?是不是不好的意思啊?我不要做私生女,我要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他们瞎说,没有的事。”唐珈叶气愤到嗓音颤抖,又是那帮小朋友,人言可畏,小孩子都是跟大人学的,可是除了气她能怎么样,难道要去堵那些人的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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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樱沫很敏感,一看唐珈叶的脸色不好,马上说,“没关系的,妈妈,我对他们说了,我说我不是私生女,我爸爸和妈妈可好了,一起带我去吃必…必胜客来着…”

小公主的声音很高,中间还有点打滑,唐珈叶听得心酸,紧紧的,把唐樱沫抱在怀里,起身往家里走去。

快进邻中心,唐珈叶收到唐悦怡的电话,约她和童童晚上吃饭,于是母女俩一块儿去了。

饭桌上,唐悦怡一字不提唐氏还贷的事,和唐珈叶聊些别的,偶尔也和唐樱沫说说话,纯粹是一场姐妹间的聚会。

可等到要结束的时候,唐珈叶忍不住问,“大姐,钱筹集得怎么样?”

“还那样,差一千万左右。”唐悦怡叹气,又随即摆摆手,“三妹你也别担心,妈说大不了先把祖宗牌位从唐宅移出来,等以后有钱再买回来。”

唐珈叶并不这么认为,“这种机率应该挺小,银行为了回笼资金拿到手肯定马上拍卖,唐宅被别人买去,要想再买回来可不是现在这个价。你又说唐氏现在资金亏损厉害,我想以后很难再买回去。”

是“这我也懂,可是能怎么办?”唐悦怡双手一摊,一脸无奈与苦恼,“除了向人借款这一种办法,还可以请在银行里有信誉的企业给我们做担保,延期还贷时间,但是这时候一个个躲得远远的,哪有人肯为我们担保。”

唐珈叶心情沉重。

“没事儿,三妹,你也别太给自己压力。”唐珈叶愁眉不展,唐悦怡比上次看起来轻松了许多,拍拍唐珈叶的手,去问唐樱沫,“吃饱了吗?”

唐樱沫嘴巴特别甜,露出一口可爱的小白牙,“吃饱了,谢谢大姨妈!”

唐悦怡摸摸小公主的头,“吃饱就好,大姨妈给童童叫了布丁,一会就上来。”

唐樱沫摇摇小脑袋,非常懂事地说,“不用啦,大姨妈,我已经吃饱啦,可不可以跟服务生哥哥说退掉啊,不要浪费。”

唐悦怡吃惊的表情,“三妹,你女儿真懂事。”

小公主这么早懂事并不是什么好事,唐珈叶心里苦笑,摸摸女儿的头,“是啊,童童很懂事,平常也听话,不怎么要我操心。”

唐悦怡看看唐樱沫又看看唐珈叶,有点漫不经心地,“我听说温贤宁和夏嫣然离了婚,你和温贤宁有没有可能复婚?”

摇摇头,唐珈叶垂眸用纸巾替唐樱沫擦小嘴唇,淡淡地回答,“我和他这辈子没有可能。”

唐樱沫听到大姨妈提到“温贤宁”三个字瞬间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听大人说话,她知道这是爸爸的名字,因为爸爸说过的,如果有人欺负她是没人要的孩子,她就大声说,“温贤宁是我爸爸,我有爸爸。”

挠挠小脑袋,可是姨妈说‘复婚’是什么意思啊?她弄不明白。

饭后,唐悦怡坚持要送她们母女回家,一直送到楼下,唐珈叶请她进去,唐悦怡说太晚了,改天。

在阳台上目送唐悦怡的古思特渐行渐远,唐珈叶心事重重地回到屋子。

简直就是贫民窟!一路开车一路皱眉,唐悦怡对于这座老式小区一点好感都没有,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哪是她这种身份人该来的,也就唐珈叶配住这种地方。

加大油门,唐悦怡将古思特开得飞快,车子一开到绿灯处有个电话进来。

“你妹妹怎么说?”电话里是个男音。

“什么妹妹?我可没这种乡下佬的妹妹!”唐悦怡扶扶眼镜,很不耐烦的口气。

男人忙不迭地应:“行,行,唐珈叶怎么说?会拿钱出来吗?”

唐珈叶那担心的模样,百分之百会拿钱出来,唐悦怡从鼻孔里得意的哼了一声,“瞧你这点德性,等我回去再说。”

提心吊胆担心温贤宁会对童童不利,没想到隔日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昨晚为了完成轩辕爵给的任务,唐珈叶忙了一通宵,凌晨四点刚刚做完,眯了不到两个小时,又硬爬起来做早饭,熬上小米粥,按照电脑上的食谱做出了一盘香酥麻团。

在鼻子前闻了闻,特别香,小公主一定会喜欢的,她拍拍手,大功告成。

唐樱沫还在赖床,反正今天是周末,一会常妈也会来,粥放着保温,早点放在桌子上,只要和常妈说一声就行了。

虽是周末,她却要加班,匆匆吃过早饭洗完碗有人敲门,应该是常妈,唐珈叶去开门,没料到防盗门外的会是温母,身后还跟了三个老保姆。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温母雍容华贵地往那里一站,对着唐珈叶说话,眼神却飘向简陋的屋子,眼里划过一些不屑。

来者不善,唐珈叶开门请温母进去,泡了杯铁观音茶。

温母只象征性说了声谢谢,一点没碰那杯茶,先是对着那旧沙发看了半天,勉勉强强在一块角落上坐下,正常的淑女坐椅子是三分之一,温母的屁股却只挨了四分之一,足可见对这里的有多不喜欢。

唐珈叶既好奇温母坐这可怜的四分之一会不会掉下来,又在纳闷,既然对这里如此不喜欢,温母来干什么?

瞬间想到睡在卧室里的小公主。

三个老保姆低头站在旁边,客厅本来就小,一下子多出四个人显得特别拥挤。

温母傲慢的眼睛仍然在四处看,眉头越皱越紧,客厅没她家厨房六分之一大,餐厅根本没有,只有张小餐桌摆在客厅的角落里,别的地方压根不用瞧,小得和芝麻没什么两样。

这种地方也能住人?亏得她唐珈叶做得出来,温家的后代怎么能住这种破地方?

咳嗽两声,随后的温母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口气张嘴,“我来,今天不是为别的,是为我孙女。”

果然!唐珈叶抿了抿唇,没有出声。

温母自顾自在说,“我孙女跟你在一起也有四个年头,不过你隐瞒了这孩子的存在,让这孩子打小就和你吃苦,这有点说不过去,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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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350 软硬兼施

话到这里,唐珈叶知道温母下面说什么,不卑不亢地开口,“阿姨,童童是我的孩子,她和你们温家没有关系,不仅没有关系,她还只属于我一个人。”

温母有些不耐烦了,“说什么绕口令呢?净说些胡搅蛮缠的话,你不就是想说你不给吗?这可由不得你,就是告上法庭你也占不住理。”

童童不是温贤宁的,是从孤儿院里领回来的,唐珈叶并不担心上法庭,但有所顾虑地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压低声音说,“我说的是实话,你不信可以去问温贤宁,问他童童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儿。”

温母起先不相信,听唐珈叶这口气好象不是在撒谎,气势如宏地给温贤宁打电话,“喂,儿子,那女人说童童不是温家的骨血,这是真的吗?”

可客厅里没人敢说话,静到很清晰地听到温贤宁低沉的嗓音,“妈,这是我的事你别管…”

从温母那张拉得老长,怒气一触即发的面孔上,唐珈叶可以预见温母提的问题温贤宁并不好回答,如果现在温贤宁说是吧,温母肯定会硬抢,温贤宁说出真相吧,否认童童不是他的女儿,温母的火气更大。

儿子说了等于没说,温母也管不了这么多,合上电话对三个老保姆下死命令,“立刻去把我孙女抱出来!”

是一看这恶狠狠的架式好象要动手抢人,唐珈叶急了,奔到卧室门口双手撑在门框上,“童童在睡觉,这里是我家,请你们出去!”

“一群饭桶,磨磨蹭蹭干什么呐!”温母霍然起身,对着三个保姆呵斥,“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快点儿!”

看这架式她们是想要硬抢人,唐珈叶手心里直冒冷汗,老鹰护小鸡似的张开双臂死死抵住卧室门口,两个老保姆又高又壮,被温母一催,如恶虎下山捋着袖子就扑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唐珈叶纤细的身板哪里是两个老保姆的对手,眼看两只手臂被她们硬扯到快要护不住。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门外突然有一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听到防盗门的响声,再来是狭小的屋子里陡然冲进来一群全副武装的男人,所有人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那两个类似于容嬷嬷的恶保姆瞬间被人扯开,“哎哟”一声跌坐在地。

“你们…你们是谁?”温母没见过这种架式,盛气凌人的脸转眼吓得煞白,缩到角落。

对方没一个人回答,拉开保姆之后,自门口开始排成两队,中间留一过道,似乎在等什么重要的人。

唐珈叶也被这突如其来,冷不丁出现在家里的陌生人吓住了,但也仅仅是几秒,心系于卧室里的唐樱沫,她重新张开双臂护住卧室,紧张地盯着温母与这群幽灵似的陌生人。

这些人为什么要帮她?而且还能轻轻松打开她家的里面外两道门,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黑社会吗?或是井臣的人在暗中保护她和童童?

唐珈叶还在冥思苦想,门外渐渐出现脚步声,下一秒终于看到这些陌生人的真正主人温贤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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