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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秘书心有不甘,可又不敢吭声,倪成那个痛快啊,顿时哈哈大笑。

有了唐珈叶给的交通工具就好办,唐碧玉发一条短信,半个小时后温贤宁出现在病房里。

唐碧玉没说话,以手指着床下面,温贤宁点点头,打开手里的工具箱,不到一会儿窃听器就被拆下来。

唐碧玉这才客气出声,“温总,你昨天去上海分公司怎么样?”

温贤宁一面收好工具箱,一面抬头笑,“上海分公司的副总已经被处理,要谢谢唐总的提醒,不然的话可能这一次分公司损失事小,声誉事大。”

“小事一桩!我也是无意中偷听到倪成在电话里的内容,才会通知你。”摆摆手,唐碧玉感激地看着温贤宁,“我这样做是应该的,你最近帮了我不少,如果没有温总帮我筹谋,要我装病,可能我忍不住就会当场揭穿他的阴谋,但是这样做象你说的,得不偿失。”

温贤宁站起来,告诉唐碧玉一个消息,“刚才我收到你主任医师的电话,他说已经把假消息放给了倪成,倪成现在得意忘形,以为可以一手遮天。如果我估计得没错,他下一步应该准备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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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走?”唐碧玉气愤地哼着,“没这么容易,他敢害我的外孙女,敢把我的唐氏挖空,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温贤宁昨天去上海出差,主要目的就是撤消上海分公司的副总经理,因为其涉嫌与人结党将公司里的资金挪移出去,私自合开一家名为万洋的公司,而与上海分公司副总里应外合的人正是唐氏的内鬼倪成。

当然这件事传出去影响公司形象,他在会上并没有提撤消的事,只是当众宣布将调上海分公司副总经理去黑龙江分公司任总经理,名为调任升官,其实却是贬职。黑龙江的分公司刚开始筹建,去那里有如游龙浅水,兴不起任何风浪,等到这阵风声一过,再找个理由职退,既不影响公司声誉,也做得合情合理,体体面面。

唐碧玉一掀被子,精神抖擞地说,“事不疑迟,我们立刻去唐氏拦住倪成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温贤宁蹙起眉,拦住唐碧玉,“唐总,我看你还是不要去的好,直接报警,狗急了还跳墙,到时候倪成要来个鱼死网破怎么办?”

唐碧玉眉眼间满是怒气,“我可不怕那畜生,我和他这么多年夫妻,到头来他反而要算计我们唐家祖祖辈辈辛苦创下来的唐氏,不单算计唐氏,这些年还一直在温氏背后搞鬼,我就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恨我平常对他苛刻情有可原,他恨你又是什么原因?害我外孙女又是图的什么?”

恐怕倪成变成今天这样,唐碧玉有很大的关系,温贤宁暗想在心里,却没直说,等他一闪神,唐碧玉已经在病号服外面套上一件外套,“温总,今天无论如何我是非去不可。”

唐碧玉坚定的眼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个性,恍然间仿佛是第二个唐珈叶,温贤宁突然发现这一点,不禁怔愣。

温贤宁料定的没错,倪成在秘书面前扬眉吐气了一回,尝到了甜头,又一一把公司里的高管全叫到总经理办公室。

倪成坐在唐碧玉经常坐的大班椅里,劈头盖脸把每个人骂了个遍,骂的内容自然与工作无关,全是平常工作中与他有过的小摩擦。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高管们个个不敢吱声。倪成虽然是唐总的丈夫,平日里做事却处处优柔寡断,一件事一会儿这样决定,一会又改成那样,根本做不了管理方面的事。他们也就碍于唐总不在,暂时听倪成的,其实心里一点不服气。

看着高管个被骂得狗血淋头,耷拉着脑袋又不敢说话的样子,倪成心里那个痛快啊,唐氏最近已经被他差不多掏空了,这群笨蛋还在这里任这个部门的经理,那个部的部长,全是一群酒囊饭袋,远不及他倪成四分之一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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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成出了口恶气,起身匆匆离开,只要一迈出唐氏大门,他从此销声匿迹,改名换姓,不单从此能过上当老板的好日子,还能在暗处看唐碧玉破产发疯,简直就是大快人心。

哼!美中不足就是他没能亲手教训唐碧玉这臭婆娘,这些年他受的气不知道有多少,真是白白便宜了这臭婆娘,这些钱就当是她赔给他的精神损失一点不为过。

这时,有两名警察拦住了准备进电梯的倪成,“你叫倪成?”

一看身穿警服的警察,倪成心里打鼓,却面带微笑地说,“是啊,我是倪成,警察同志,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可“你叫倪成就好,我们还以为你不敢承认。”其中一名警察举起手里的照片,上面正是倪成。

另一名警察摸摸手铐,“倪成,我们接到报案,你涉嫌挪用资金罪,请跟我们走一趟。”

一看到寒光闪闪的手铐,倪成脸色立变,边说边退,“警告同志,你们搞错了,这家公司是我自家的,我不可能挪用自己家公司的资金,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是“是不是我们搞错了,你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就知道了。”警察过来一把捉住倪成的手,倪成想反抗,哪里是警察的对手,没几下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铐了起来。

“走!”

这里靠近楼梯口,警察直接压倪成走楼梯,到一楼时刚好遇到了进来的唐碧玉,倪成哭丧着脸大喊,“碧玉救我!我是冤枉的,他们说我什么挪用资金罪,我没干过,公司是我们自家的,我为什么要挪自己家里的钱。碧玉,帮我,帮我…”

唐碧玉冷冷地看着倪成,一句话也不手,伸手就是一耳光,“帮你?怎么帮你?倪成,你太过了,枉我这么信任你,你居然吃里爬外,挪用公司里的钱,在外面开什么公司放高利贷!”

“碧玉,我没有,你看我是这种人吗?碧玉,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你的就是我的,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肯定是有人从中挑唆。”倪成满头大汗,被警察压住身体,身体弯得低低的,突然他看到了唐碧玉身后的温贤宁,怒骂道,“温贤宁,我就怀疑是你在挑唆我们夫妻感情,我和你有什么仇恨,你为什么要栽赃我…”

“住口!”唐碧玉厉声制止,“倪成,你到底有没有做过自己清楚,真象你说的你没做过,你怕什么,警察同志会给你一个交代。”

“走!”两名警察有公务在身,压着倪成往外走。

大势已去,倪成垂头丧气,跟条丧家犬似的,临上车前恶狠狠地瞪向温贤宁。

警车带着嗡鸣声远去,唐碧玉挥散聚在大厅里看热闹的职员,“还不去做事!”

职员们作鸟兽散,总经理丈夫被压上警车的情景瞬间传遍整个唐氏。

唐碧玉长叹一口气,和颜悦色地对温贤宁说,“温总,这一次多亏了你,我才能铲除唐氏的毒瘤!”

温贤宁的眉头越蹙越紧,“哪里,唐总,我也是存有私心,想替她讨回公道。”

为您。

“这个你放心,我报案的时候也把这件事一起报了,相信不久倪成就会招供。”

但愿如此!温贤宁点头,若有所思。

“对了,温总,要不要我帮你…”

心知唐碧玉指的是他和唐珈叶的事,温贤宁强忍住心痛,面露微笑,“唐总的好意我心领了,感情这种事强求不得,还是顺其自然为好。”

几分钟后,温贤宁坐进莲花跑车,在这密封的空间里所有的痛苦全部冲了上来,一股想要将他骨肉分离的痛从身体的四面八方透出来。

唐碧玉想撮合他和唐珈叶,若若在千方百计帮他在唐珈叶面前美言,童童时不时悄悄打电话向他汇报情况,就连唐秋静今天早上也打来电话,说希望他和唐珈叶能复婚,会想办法尽力帮他。

身边所有的人都在想方设法将他和唐珈叶拉到一起,可是他很清楚,唐珈叶根本就不肯。

趴在方向盘上呼出一口气,他温贤宁分明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擅长玩弄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然,他却对唐珈叶毫无办法。

胸口象有无数只爪子在挠,除了疼,还有无数种说不出来的痛苦,他感觉自己像一头困在牢笼里,饿极了的大灰狼,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急躁的走来走去,眼睁睁看着只有一步之遥的小红帽。

是的,小红帽,他的小乖乖,要是被别人知道他这样称呼她,别人一定会笑他肉麻,可是他心甘情愿,哪怕忍受别人的嘲笑,也好过只能这样远远地看着她,无法靠近,无法抱她,更无法吻她。

嘲笑算什么,他这辈子风光够了,挨别人的嘲笑也不少,早就把一切看淡了。名利、金钱不过是过眼云烟,最重要是能找到一个相守一辈子的人,就算吃糠咽菜,也好过整天睡在一堆钞票上。

发动车子,他努力不去想她的脸,不去想她的笑,不去想她小嘴甜蜜的滋味,他怕自己会发疯,会失控去找她,看她冷脸不要紧,最重要他不想看到她那避如蛇蝎的眼神,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唐碧玉看着温贤宁落寞的背影直叹气,她是过来人,又怎么能不知道他百忙中抽空尽心尽力帮她,帮唐氏力挽狂澜,无非是因为唐珈叶那丫头。

很快,唐珈叶从唐秋静那里知道倪成被抓,顿时替唐氏高兴。

唐秋静乘机在电话里说,“三妹,这一次能把倪成抓到,唐氏能保住,全靠了你和温贤宁,改天到家里来吃个饭,好好答谢你们。”

“温贤宁?”唐珈叶掏掏耳朵,怀疑自己听叉了,“这事与温贤宁有什么关系?”

“这就不知道了吧?”唐秋静嘿嘿笑了起来,“你知道妈的脾气,藏不住事,要是被她知道大姐和倪成勾结,她肯定马上跳出来把他们给收拾了。但是妈却忍了下来,还装病麻痹他们,就是因为有温贤宁在出谋划策,要妈沉住气。”

故意忽略某个人的名字,唐珈叶问,“唐总装病是不是在收集足够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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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妈说是为了你的事,我再问她就不说了。”

我的事?唐氏与我的事有什么关系?唐珈叶完全想不明白,唯一能理清的就是可能与倪成有关。

到底倪成与她有什么事?

说不通啊,倪成平常与她没什么过节,以前在唐家彼此间也是客客气气的,别说是过节了,连个口角都没发生,更不要说什么有利益冲突了。

“二姐,你知不知道倪成与我有什么关系?或是他恨我,讨厌我。”唐珈叶忍不住问。

“这个我倒不清楚,不过我倒是知道他与大姐有染,好象大姐已经为了他堕过几次胎。”

谁知唐珈叶很平静,“我猜到了。”

“你猜到了?”这个换唐秋静吃惊。

唐珈叶不慌不忙地说出自己的见解,“嗯,我几次说要帮大姐介绍对象,大姐都说没兴趣。大姐都三十多的人了,事业做得成功,一回到家肯定也会寂寞空虚,身为正常女人想恋爱很正常,可是大姐反而对谈对象一点都没兴趣。通常这种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同性恋,二是她有交往对象,而这个交往对象见不得光,那么这样一考虑,可能她和倪成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唉!三妹,你太聪明了,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要不是我亲眼看到,可能我到死都不会怀疑他们有奸情。大姐肯定在你面前提到过,说我因为她告密,没有见到温贤宁,反而挨了妈一耳光,所以我对她怀恨在心。其实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四年前我亲眼看到大姐就和倪成乘妈不在,在妈的卧室亲热,他们太无耻了,怎么可以在妈的床上做那种肮脏的事,他们那是在侮辱妈,侮辱唐家。我当时气得想踢门进去,后来还是忍住了,人都要面子,这种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唐家子孙以后还怎么做人。一个是自己的亲姐姐,一个是自己的继父,气愤之下,我收拾东西出了国,来个眼不见为净。因为这时间前后发生得紧,所以没人知道,包括大姐,她一直以为是我在生她向妈告密,阻止我去见温贤宁的气,其实是她做了对不起妈,对不起唐家列祖列宗的丑事!”

真想不到这中间还有这么多曲折,唐珈叶不敢想象当时要是她是二姐,又会做何反应,是马上告诉唐总,还是也象二姐这样悲痛不已,隐瞒下去。

“现在唐总也知道了,你不用难过。”事到如今,唐珈叶只能这样安慰。

“三妹,你嘴里说不难过,我看你非常难过,我知道你重情义,四年前和妈闹到脱离母女关系,如今你还不计前嫌,一心为唐家,为唐氏着想,咱们三姐妹中就数你最善良。”

心情沉重,唐珈叶笑不出来,突然听唐秋静在说,“不说了,我有个电话进来。”

将手机放到办公桌上,唐珈叶起身看着窗外,手机突然又响起来,“不好了,三妹,妈说倪成半路上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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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377 两半

“怎么会?”唐珈叶头皮发麻,“在警车上也能逃脱吗?”

唐秋静又气又婉惜,“是啊,妈说有一群蒙面劫匪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胆大到拦劫警车,倪成在混乱中逃走了。”

怎么会这样!唐珈叶感觉玄乎得象在看警匪片,竟然真的有人敢从警察眼皮子底下劫人。

收完线,久久不能平静,温贤宁为什么要帮唐氏是个谜团,倪成逃走又成了一个仿佛悬在头顶的宝剑。

可狗急了还跳墙,更何况是沦为阶下囚的倪成。

本来她并不担心逃走的倪成会对她或是童童进行报复,毕竟这件事本身与她没有半点关系,可是二姐在电话曾说过,抓倪成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不管到底是为了她的什么事,当务之急是赶紧保护童童。

是下午提前下班,去接童童,明天就是童童的生日,邀请通知都已经发出去了,酒店的酒席也已经订好。

“妈妈,怎么是你来接我呀。”每次唐樱沫一出幼儿园的门,看到来接的人是唐珈叶就显得特别兴奋。

“妈妈接童童,童童不高兴?”唐珈叶动手整理了一下女儿歪掉的辫子。

“不是哦,童童高兴。”唐樱沫露出一口小白牙,“妈妈,明天是我的生日,我可不可以请班上的小朋友一起来呀。”

唐珈叶蹲下身,微笑道,“当然可以,你想邀请多少个小朋友?”

“1、2、3、4…”唐樱沫开始很认真地扳手指头数起来,过了会儿说,“妈妈,我要邀请九个小朋友,可以吗?”

看起来童童现在又能和班上的小朋友打成一片,居然能邀请九个小朋友,唐珈叶欣慰地摸摸女儿的头,“没问题,妈妈就料到你会请和你玩得好的小朋友,妈妈早就订好了位子,蛋糕妈妈也订了你最喜欢的酸奶口味的。”

“谢谢妈妈,那爸爸会到吗?”

唐珈叶面容稍稍一滞,起身牵起女儿的手往家走,“他忙,可能没有空。”

唐樱沫扁起小嘴,“房叔叔呢?”

呃…唐珈叶头痛,“他也忙。”

唐樱沫的小嘴唇翘得老高,“那、那舅舅呢?”

“舅舅会到。”唐珈叶只能笑着装没事人一样,侧低下头哄着女儿,“舅舅还说要给童童买生日礼物。”

“我可不可以不要生日礼物,我想房叔叔和爸爸能来。”

倏地,心里一痛,唐珈叶攥紧女儿的手,脚步有如千斤重,明天是女儿的生日,她想女儿开开心心的,也想尽量完成女儿的生日愿望,那么不如邀请他们。

母女俩吃过晚饭,唐珈叶开始打电话,先给房井臣打。

电话很久才通,而且房井臣说话显得很慢,“唔…珈叶…”

她咬咬唇,“明天是童童的生日,她想你参加生日会,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童童生日吗?真快。”房井臣的声音提高了几个音,有些感慨,“对不起,珈叶,我对不起你和童童。”

“不要提了好吗?这些都过去了,换个角度想想,我也要感谢你。当初你肯把童童抱还回来给我,这说明你的心肠并没有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你抱回来的时候,领养证上童童的出生日期和我生产的日子是同一天,也怪我心不细,没把这两者联想到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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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怎么能怪你,你当时忍受丧子之痛,心绪大乱,是我不好。”

唐珈叶深吸两口气,“过去就过去了,最重要的是这几年童童一直在我身边,她没有在孤儿院吃苦,我已经很感激上苍了。明天的生日会你能来吗?她很想你到场。”

“能!”房井臣忙不迭地答应,“我一定准时到。”

结束这通电话,唐珈叶走到阳台上透气,说真心话,她真的不恨房井臣了。

正如她刚刚所说,他也不是那种坏到透顶的人,倘若当初他再坏点,把童童扔在孤儿院,任其自生自灭,然后为了哄她开心,重新抱一个孩子回来,这样也能瞒天过海四年。

得饶人处且饶人!

回过身来想想,这四年童童一直在她身边,也算是弥补了一些遗憾。

打通温贤宁的电话比较容易,响过不过两声就被接听,速度快到令她惊愕,怀疑他是不是一早就守在手机旁。

“明天是童童的生日。”

“我知道,我会准备好生日礼物,到时候让姜助理送过去。”

想来想去,她说了一句比较模糊的话,“你…要来吗?”

昏暗的灯光下,温贤宁的唇边泛起一抹苦涩的痕迹,神情在迷蒙的光线下渐渐变为僵硬,半晌,他淡淡地说,“我知道我不受欢迎,去了只会扫兴,不如识趣一点。”

霎时感到心事无所遁形的窘迫,唐珈叶张了张唇,复又合上,过了片刻,转了个弯问,“童童是小寿星,别人说了不算,她今天跟我说她想你能来。”

话筒里一阵寂静,唐珈叶暗暗捏紧手指,“要是你工作太忙就算…”

“几点?”沉稳的声音突然将她的话截成两半。

不可名状的一喜,唐珈叶定了定神,“明天中午在卡思顿酒店十一点准时开席。”

心情复杂地挂掉电话,唐珈叶转身从阳台上进屋,一抬头,抱着洋娃娃的唐樱沫跑过来,“妈妈,妈妈,是不是爸爸要来呀?”

一看到女儿的笑脸,唐珈叶什么心事都没有了,刮刮唐樱沫的小鼻子,“是呀,还有房叔叔,开不开心?”

“开心,谢谢妈妈。”唐樱沫拍着小手,又拉下唐珈叶,在唐珈叶的左右脸颊上啵了两口。

夜深人静,整个城市都处在一片深眠中,楼下某个角落里钻出来两个鬼鬼崇崇的人影,先四处张望,然后开始爬水管。

然而,三个人刚爬上水管没到一米,不知从哪里又钻出来六七个身影,一下子将这三个人拽到地上,几掌击向他们的脑后,顿时三个人如一堆烂泥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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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光线下,温贤宁的脸看起来透着丝丝寒气,“从现在起,不许你再无故打扰她们母女,否则我们母女的情分到此为止!”

温母面如土色,不敢再吭声,一扭头从服务员上菜的侧门跑了出去。

温贤宁走回去,童童与唐珈叶合握一把刀具准备切蛋糕,可小公主却眼巴巴地转过小脑袋,“爸爸,快来!”

唐珈叶早就意识到童童为什么迟迟不肯切下第一刀的原因,在等温贤宁。

可挑唇,继而宠溺一笑,温贤宁走过去,指尖象征性地握住母女俩的小手,并没有使太大的力,唐珈叶却感觉到他的指尖干燥而温暖,一如记忆中的感觉。

三只手握住刀具慢慢往蛋糕切下去,唐珈叶没来由地一阵紧张,手一颤,温贤宁身体从后面环过来,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准确地握准刀具,稳稳当当地切下第一刀。

大厅里响起掌声,这一刻唐珈叶几乎失去了所有动作与语言能力,僵硬着身体在温贤宁半包围的怀里不敢随意乱动。

是唐樱沫小手和爸爸妈妈的手握在一起,感觉好幸福,扬起笑脸对温贤宁说,“爸爸,还要切吗?”

温贤宁的回答在唐珈叶耳朵里变得模糊起来,温热的男性气息伴随着他的说话声喷洒在她脸上,唐珈叶有片刻的怔忡,感觉自己心跳加快,动了动被他碰到的手,却见父女俩正提起刀具切第二刀。

不想扫女儿的兴,唐珈叶只能配合。

“看这一家子多和睦!”

“童童象爸爸,看那眼睛,跟温贤宁一个模子…”

“我看那小嘴象妈妈,下巴也象,挺有个性的…”

“童童集她爸爸妈妈的优点于一身,又聪明又可爱,长大了可不得了…”

周围不时有人在议论,唐樱沫听到有人在夸自己,特别高兴,扬起小脑袋时不时看看温贤宁,看自己是不是和爸爸长得象。

蛋糕终于切好,大庭广众之下唐珈叶忍住想要迅速抽手的动作,慢条斯理地抽出来,发现温贤宁还站在她身后,整个人暧昧地环住她,那熟悉的体温让她的心跳连漏好几拍。

用手肘轻轻顶了他腹部一下,极小声地说,“温贤宁,你有完没完。”

温贤宁纹丝不动,唐珈叶扭头拧着眉,陡然对上他幽黑深亮的双眸,时间仿佛停止一般,两个人就这样注视着对方。

此情此景暧昧无限,唐珈叶很清楚现在他们在外人的眼里就是一家三口,但是这是情非得以,她与他不会再有可能,要是再让旁人幻想下去,恐怕以后说也说不清楚。

下定决心,她迅速往旁边闪身,却不知道自己的手何时被他握住,结果就在这种走不开的气氛中,有人突然叫了一声,“看这边!”

她本能地看过去,只见“咔嚓”一声,闪光灯瞬间响起,原来是她特意请来的摄像师,主要是想帮童童拍照,给以后留个纪念。

照片很快被递了上来,唐樱沫踮起脚尖看,指着照片,“这是我,这是妈妈,这是爸爸,哇,还有蛋糕哦,蛋糕也被拍下来啦。”

唐珈叶扫了眼照片,她与温贤宁紧紧挨在一起,身前站着他们的女儿,还有一只漂亮的大蛋糕做陪衬,画面里透出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温馨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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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唐珈叶低下头,不自觉地压抑呼吸,稍微往后面退了两步,微笑着大声宣布开席。

温贤宁不动声色地抿抿唇,绽出一丝微笑,衣角随即被扯了扯,垂下眼帘看着唐樱沫,小公主指着蛋糕说,“爸爸,帮我一起分蛋糕好不好?”

其实切蛋糕只是个仪式,每桌酒席上都摆着一只大蛋糕,不过既然女儿说分,他自然乐意哄女儿开心,于是帮着父女俩帮着开始给每桌分蛋糕。

怔怔地看着忙得热火朝天的父女二人,唐珈叶倒觉得自己成了局外人,深锁着眉头对上房井臣的眼睛,房井臣坐的桌子离她最近,刚刚的一切全尽收他的眼底。

唐珈叶扯了个笑容,又看了一眼忙着分蛋糕的父女,回到位置上坐下。这一桌主要坐的房井臣、米娅、轩辕爵、唐秋静、温若娴夫妻,嘉宝嘉贝,加上正在派发蛋糕的温贤宁和唐樱沫。

看着唐珈叶魂不守舍坐在位子上,温若娴眼中欣喜,悄悄对简君易说,“我怎么感觉珈叶和几年前的我挺象的,明明对另一半有感觉,却死不承认。这么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她和我哥复婚有望。”

简君易唇角含着笑,故作讶异地凑到她耳边,“我也是这么想,现在摆在他们中央唯一的障碍不是你大哥有两个情敌,而是因为他做错的那件事。”

温若娴不由抬眸看着大哥的两个情敌,轩辕爵和房井臣。

这两个男人,随便挑出一个来都是人中龙凤,一个事业白手起家,对唐珈叶爱护有加,呵护倍至,另一个是台湾首富的独子,还没继承家里的产业,一个人就在法国零售业闯出一片天下。

换作任何女人,在这两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男人面前都难以抉择。

但是,她以过来人的眼光来看,这两个人在情场上都不足以与大哥抗衡。

有因才有果,有爱才有恨,因为爱得太深,才会恨得太深。

总得说来,今天的生日会开得极成功,客人们吃得高兴,小寿星也是玩得开心,只有唐珈叶觉得自己的心如同这蛋糕,被切掉一块,空荡荡的。

酒席没开始之前,母女俩迎客人,收到好多红包和生日礼盒,现在结束成了三个人一起送走客人。

童童今天的精力充足,老是蹦个不停,一会拉拉温贤宁的衣角说,“爸爸,爸爸,我的辫子有没有歪掉呀?”

没隔几分钟又问温贤宁,“爸爸,爸爸,晚上还有生日会吗?过生日好开心呀,以后天天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