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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地被他吻着,她在无意识地给予他回应,感觉与爱的人在一起的亲密感觉如此的美妙。

觉得不安,推开他想走,刚动,便被他牢牢地箍在怀里,音乐已经停止,他情难自抑地在她耳边吹气,“别走…”

唐珈叶的呼吸渐重,才意识到自己憋气了很久,她的力气有点虚弱,手指抓着衣角扭绞,因为做深呼吸导致胸口剧烈起伏,暗暗吞了一口口水,用仅存的理智困难地娇/喘一声,“大叔,你的腿…”

捆温贤宁扣住她的小蛮腰,让她的臀紧密贴在他抬起的欲/望上,嘶哑着呢喃,“小乖乖,你再不给我,不光是我的腿,我的人会受不了!”

唐珈叶承认自己最近有点矫情,明明有感觉,明明也在渴望能与他更密切的结合,可是她又怕,怕过去在他身上的经历。这种错觉一度让她的思绪很混乱,一方面是因为以前,他逼着她和他登记,又不顾她的不情愿夜夜强占她,在夫妻房/事上霸道得要命,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不问她想不想,总是弄些古怪和令她难堪的姿势,令她事后难受不已。好象在房/事上他就是君王,她除了俯首称臣没别的出路,对他这样的强势很不习惯。然而另一方面,她又感觉到他忍得好辛苦,以前的温贤宁在房/事上从来是如狼似虎的,他要她就得无条件配合,任他予以予求,不是现在这样的,为了她他忍受了这么久,已经算是破了纪录。甚至可以说他这样忍着是在宠着她,宁愿他自己忍得快要爆炸也要让她没有心理阴影。

“小乖乖,在想什么?”温贤宁的嗓音注入脑海,不满她的心不在焉,将她的双手固定住的同时,一边用力吮吸并啮咬她裸露的皮肤,一边滑进她的衣领里。

被他揉/捏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身子软软地瘫在他怀里,唐珈叶娇滴滴颤巍巍地低声指控,“大叔,你有预谋。”

性/感迷人的轻笑声传来,温贤宁耳语般给了她回应,“对,我是有预谋,也是因为小乖乖你实在太美,总是在诱惑我。”

他的手有势在必得不容拒绝的坚定,已经褪掉她身上的衣服,覆在她微张的唇片上,直吮得那里变得嫣红肿涨。

陔粗糙的手指探进双腿间,在那里肆意撩拨,四肢百骸有如被打通般全部集中到了这一敏/感娇嫩/处,她抽着气,颤抖着痉挛,意识开始涣散,无意识地呓语,“我没有…嗯…”

他很清楚她内心深入对两个人的结合仍有一丝排斥,都怪他不好,是五年前他自己一手导致的,他要弥补,也要打消她心里的障碍。

四处游走在她娇躯上的大掌改为小心翼翼,有如捧着冰娃娃般动作那么柔和,轻启声音沙哑“小乖乖,我要你,我会疼你,不会弄伤你,今天我想好好疼你。”

她感受到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他的动作极小心,真的待她有如易碎的珍宝,而她的体温也在刺激中陡然上升。

他将她从腿上拦腰抱起,一阵短暂的晕眩后,等到她回过神,发现自己坐在钢琴盖上。

放开她,给她短促的喘息空间,然后利落地将她剥光,这副身体与从前被他疼爱过无数一样,嫩嫩的泛着漂亮的光泽,腰肢又细又软,双峰丰满充满弹性,尤其是那漂亮的小粉臀,圆润而翘挺,修长的双腿因害羞而交叠着掩盖住那最娇羞可人的地方,女性若有似无的甜蜜气息弥漫而出。

有如欣赏艺术品一样低叹着,温贤宁的双掌扣上她的腰,将她整个与自己贴合得严丝密缝,目光中有如两团火在烧,忍不住去吞咽着她软腻腻的小舌,“小乖乖,我的小乖乖…”

他从来不曾这么温存与缓慢地爱过她,唐珈叶察觉到他的刻意隐忍,忍到满头大汗,额头的青筋几乎都暴跳出来,闷哼着埋在她颈间小心地咬她的耳垂,细细碎碎的吻。

她好心疼,心疼这样的他,她已经准备好了,不会再害怕,不会再有恐惧,她必须得做点什么,否则他太苦了。

“大叔,爱我!”她主动把双手扣上他的脖子,抱紧,再抱紧,他好沉,好壮,身体好结实,双腿也有了意识,圈上他的虎腰。

这说明她已经卸下了心防,温贤宁惊喜连连,不希望她受伤,将自己早已疼痛的火热极缓的速度挤进去,慢到满头大汗,终于全部占有她的甜美,舒了口气,“小乖乖,你好紧!”

“唔嗯…”头无力地向后仰,唐珈叶在他与钢琴之间动弹不得,他怕伤了她,单手从她脖后环住,整个人笼住娇小的她,缓缓顶冲起来。

他的气息萦绕在鼻腔里,她那里紧缩着浑身抖起来,唐珈叶感觉眼角有些微微的湿润,似哭非哭地出声,“呜…大叔…”

)。

hapr449 曲调

“我在,小乖乖,我在这里!我在疼你,喜欢么?喜欢我这样么?”他强忍着冲动,一切动作放到缓沉慢重,可是她太美了,那里又紧缩痉挛得厉害,他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致。

他虽慢却入得深,唐珈叶好象要从琴盖上滑掉下去,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背,双腿也越缠越紧,粉趾轻轻蜷起。

低吼一声,温贤宁受不了这样的缠绕,一下一下又快又重地开始大动作,快要被他顶到爆炸,唐珈叶一声声地娇叫,“嗯啊!嗯啊!大叔…”

捆温贤宁喜欢在这种时候听她叫自己大叔,他也喜欢叫她小乖乖,小乖乖,小蜜糖,糖糖,你好乖,我的小乖乖,我的小心肝,我喜欢听你的叫声,这么甜,这么美,怎么听都不够。

以前你总是哭,虽没有哭出声,嘴里总是情不自禁发出愉快的叫声,可是我就是听得到你心里在哭泣。那时候我真混蛋,忽略了你的哭声。

其实每一次欢爱我都是带了感情的,不光是需要,只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以后不会了,以后我要尊重你,让你开心,更要你身心都愉悦,我要你爱上这种心灵契合的美妙感觉,我要你这样毫无顾忌,大声叫着我的名字。

叫我大叔,叫我咸鱼,叫我小贤,只要你喜欢,怎么叫都成,乖乖,小乖乖,我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你永远的保护神,这辈子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抱着她站起来,托住她的粉臀牢牢坐在他粗壮的火热上,一上一下耸动着占有,甜蜜的暧昧响声蔓延在空气中,他肆意加在力气,声音益发响亮。

陔她有如离开水的鱼儿张开唇瓣,娇软地声声哀号,似哭似笑,“呃啊唔!”

烫热的小脸埋在他布满汗水的健壮臂膀里,怎么办才好?她叫的好大声,一点也不想离开他,这种感觉令她既羞又涩,从来不知道她也爱上这种感觉,象吸入令人消魂的鸦片,好美,身体的每一处都因为过度刺激而扭曲颤抖,然后在他身体里如蝴蝶伸展开彩翅,终于化茧成蝶。

“小乖乖?”

温贤宁喘/息着在头顶唤她,她的脑袋在他怀里蹲着,“唔嗯…”

身体里毫无力气,唐珈叶软软地倚靠在他怀里,两个人的身体还连着,那里酥酥麻麻的,好胀,有他在里面,她感觉所有的空虚全部被填满的充实。

“小乖乖,喜欢么?”他手掌抚/弄她胸前弹跳的柔软,低问。

“喜欢。”她嗓音软软的乖乖回答,神绪还没有归位,眼神迷离,声音有一丝哑。

他托起她红红的小脸,意犹未尽地埋在她深入还没有出来,在她嘟起的小唇上吮了两下,“乖,再来一次可以吗?我可以边弹曲子,边爱你。”

以为他在说笑,唐珈叶软着没办法动,谁知下一秒他真的把她抱起来,掀开琴盖,将她抵在自己与琴之间,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又重重地挤进来,再次深覆进深处。

颠簸着被他剧烈挤压、顶冲,曼妙的音符在身后飞扬出来,他真的边在占有她,边在弹琴。

唐珈叶刚发现这个认知,很快有如被巨浪迎头压下来,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伸手只能胡乱地抓住他的健臂,她被冲击得全身象散了架,慢慢滑着钢琴往旁边滑,他追着她过去,又深又重,粗野地深入。

十指无意识地往他手臂的肉里抠着,她悦耳的娇/号着,他听得发了狂,将她双腿分到极致,“小乖乖,喜欢吗?告诉我你喜欢吗?”

他那么紧密地埋在她体内,好充实,全身的每只细胞仿佛都被他疼爱着,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冲散掉,变成无数只碎片

“喜欢,好喜欢,啊啊啊…大叔…”

“小乖乖,能动吗?你这样可不行。”温贤宁一手轻松地托住她,另一只手指不慌不忙地弹奏着激昂的曲调。

“嗯…”她闭着美目娇哼着,跟只橡皮泥似的瘫软着,动不了,他腰部向上一顶,她向后弹了起来,在一阵空虚袭来之际骤然又被他紧密占有。

他的意思是要她主动吗?她慢慢张开眼睛,低下红烫的脸颊,抬起虚软无骨的手臂攀上他的背,一点点动起腰,将他越夹越紧。

“嗯哼!”温贤宁差点要一泻千里,真想把这甜美的小女人整个揉进骨血里,深吸一口气,再也无心弹钢琴,右掌从她身后环过来,揉着她右边的一团娇嫩柔软,身下重重地来回挤冲。

“啊…”唐珈叶娇软地发出细喘,整个在他怀里缩成面团,感觉自己小了一号,他象是在抱小孩子一样抱着,绯红的小脸随着疯狂的节奏一下一下压上他坚硬的胸膛,他下面的动作骤然狠起来。

她意识渐渐昏迷,他仍然坚挺抱着她没完没了的占有,她能听到自己发出来的悦耳声音,还有喷在脖子上的他的粗喘声。

陡然,他坐下去,坐在琴凳上,身子被抬起,又对着他的粗野坐了上去,唐珈叶长长地闷哼一声,津液从张开的唇间淌下来。

温贤宁喘/息着吮吞着她的香液,一路辗转,连她眼角的一抹湿意也不放过。

双眸半闭半睁,娇躯被他撞得越来越无力,加上她的身体时不时压上琴键,弹奏出杂乱的声音,刺激得她整个人更加剧烈颤抖,又好象变成一汪小溪。

以前他就是这样折磨她的,被他弄得筋疲力尽不说,他的高超手段无一不让她记忆犹新。

有时候,这些场景会在梦中出现,手脚趾都紧紧蜷着,唐珈叶胡乱地摇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嗯…嗯…嗯…嗯…大叔…”

吃着她小小的眼皮,温贤宁模糊地说,“我的小乖乖,我的心肝宝贝,小蜜糖…别说话,让我好好疼你…”

他随心所欲的冲/撞不断地榨取着她仅存的感官,她的娇嫩在这一刻紧缩着,吸附着,禁锢着他,到达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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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她羞涩于自己发出来的大声,却控制不住,软了下去。

“放松,小蜜糖,乖,放松点!”温贤宁粗声喘气,那里寸步难行,他一点都不好动。

她羞到脸蛋更红,双腿还张坐在他腿上,而他占有着她,猛然抱着她整个站了起来,继续下面的凶狠动作。

他居然边走边爱她,唐珈叶发出声声娇/喘,软到骨头都是酥的,羞怯地想说什么,却又被他暴风骤雨的极致力道撞得支离破碎,“唔…嗯…啊…”

捆温贤宁折腾了很久,最后竟然拉开琴房门走了出去,边托着她吞没自己边上楼梯。

唐珈叶根本不敢看四周,生怕保姆突然冒出来,深深埋在他胸膛里,蜷着粉嫩的脚趾,两条细腿无意识地蹬踢着,软起嗓音求饶,“大叔,不要,放我下去…”

他入得越发深,抱着她疯狂地动着,咬着她的耳朵,“小乖乖,我在疼你,乖,别怕!没有我的指示,晚上保姆不会随便出现。”

今晚他是有预谋的,可还是觉得难堪,又联想起过去与这相似的经历,唐珈叶摇着头想摆脱,反倒磨得他益发重击着她的娇嫩。在他怀里她咬住唇,不让自己在这有可能被人撞见的地方呻吟出声。

怀里的人儿突然没了声音,连浅浅的愉悦声也没有了,温贤宁抬脚上了二楼最后一个台阶,抬起她的脸,看到一片湿意,心疼不已,“怎么了?哪里疼?”

“大叔,我讨厌你!讨厌你!”她的身子在抖,小嘴里嘟嚷着,“好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陔“真的很疼吗?”温贤宁慌了,大步走进卧室,将她小心翼翼放到床上,抽身出来的时候滚烫的液体落了下来,造成一股靡乱的景象。

唐珈叶抽噎着别开脸,不语,温贤宁蹲在她面前,细细地看她的身体,最后手指往她那里探,“是这里吗?我看看。”

一下子夹紧双腿,唐珈叶摇头,“我没有受伤,我是难过…”

难过吗?为什么?温贤宁紧皱起剑眉,拽住她小手包在掌心里,小心地开口,“小乖乖,我有什么不好你对我说,我改,我学,我努力,别闷在心里,好不好?”

她又是摇头,流着泪不肯说。

黑漆的眸子暗下去,温贤宁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窒息过,旋即取来大毛毯将她裹好,然后抱进浴室,放进温暖的水里。

唐珈叶象个娃娃似的随便他摆布,他轻柔地替她洗头发,倒上洗发精,再轻轻揉出泡来,嘴里情不自禁地叹息着,“小乖乖,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哭了,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我在欢/爱上太粗鲁,不懂温存,只顾自己享受,却一味忽略你的感受?”

沾着水珠的浓密睫毛微扇了两下,温贤宁留意到了,继续边替她洗头发边说,“小乖乖,这辈子我从来没有这样后悔过,没有和你解释清楚在欢爱上的问题。值得一提的是以前我和你的欢/爱是带了感情的,不光是需要。如果真是单纯的发泄欲/火,做完就了事,可是你记得吗?事后我会伺候你洗头洗澡,我对别的人从来没有过。在以前没感情的时候,我是惩罚你,后来爱上你的时候,我的的确确带着感情,带着满满的爱。当初我一次次强要你,不是不知道你心里委屈,你在心里骂我,恨我,可是你的个性我还不了解吗?在房事上我不碰你,你压根不会主动。我是故意用力的,我想告诉你,要乖,我是在疼你,不是在做坏事,体现一个男人疼爱女人的最好表现本来就该是这样。”

唐珈叶垂着睫毛似乎是睡着了,唇边的一丝抖动泄露了她此刻的心绪。

她的头发洗好,温贤宁又开始细心地替她洗澡,耐心地继续说,“对不起,我忽略了你心里的愤恨,甚至是恐惧,使你对欢/爱产生了抵触心理。是我看轻了你心里的愤恨,只当是你犟、别扭,没往深处想。我占有你,和你做爱也是希望你喜欢上这种男女间最自然的表达爱的方式。我的本意不是坏的,否则我也不会说我对你不单是身体的需要,也希望你喜欢。喜欢跟我亲密亲热,我是希望把你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成为一部分,永不分离!”

刚刚还没有声音的唐珈叶耸动起肩,低低抽泣起来,“大叔…”

“唉,小乖乖,在你犟的时候,我打你骂你又舍不得,你又给我脸色看,我恼火着呢,又不能太顺着你,让你离我越来越远,所以才拿这个办法惩治你,要你服软称臣,在你身上心上烙下属于我的印记。实际上我是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的爱,让你喜欢上这男欢女爱,让一个女人性福,也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你说对吗?”

原来以前在欢爱上他老是把她生吞活剥了,在她身上肆意索取,不是因为她想的这样,而是因为他想爱她。的确,那时候她一点也不想他碰自己,对于他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是下意识抗拒的,原来他感觉到了,她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天衣无缝,没有人知道。

“对不起,大叔!”唐珈叶低低地说,“我刚才误会了你,以为你…”

“嘘!”温贤宁濡湿的手指按住她的粉唇,“你不需要道歉的,小乖乖,是我不好,过去是我混帐,你恨我,埋怨我也是应该的。现在我们把话说开,把误会解除,一切就都过去了,同意吗?”

“同意!”大力点头,甜蜜的笑重新回到她的脸上,拉下他的手,主动说,“大叔,从现在起我也要服侍你,我要给你洗头发,还要帮你洗澡。”

说着,她用花洒把他头发弄湿,倒上洗发精,轻轻柔柔地揉出满手的泡泡。

温贤宁挑挑眉,见她来真的,不禁低下头,薄唇上扬起来,只是觉得满足,任她柔软的小手在自己头上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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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大的浴缸里注满热水,温贤宁埋着脑袋,又离她离得近,很容易看到她胸前那两团可爱,大手不由自主揉了上去,又因为眼前被头上淌下来的泡沫弄得看不清楚,只碰到她的腋下,将她弄得痒痒的,躲闪着他的魔掌咯咯笑起来。

“好痒,大叔,你做什么?”

本来心里升腾起一股按捺不住的冲动,被她这么一笑,温贤宁也笑了。

唐珈叶甜笑着用手捧起水往他身上浇,然后绕到他身后,轻轻柔柔地在他背上搓洗,他的背很宽,按在小手掌下那么结实,充满了安全感。

“大叔,舒服吗?我的力气会不会太轻?”她一面卖力地搓他的背,一面问。

眶他托住她的小下巴,低下头吻了两下,“小乖乖,你真乖,你的小手好舒服,帮我多弄一会儿。”

她笑着歪头,“小贤,我给你搓一辈子的背好不好?”

“不好!”温贤宁摇头。

“为什么?”

温贤宁转过头,拉起她忙碌的小手,缓缓揉/捏,“因为我只想给你搓一辈子的背,不想你那么辛苦。”

心口里顿时淌过一阵甜蜜,唐珈叶傻兮兮地笑,“不要,我也想给你搓一辈子的背,一直到我们老了。”

澡“小蜜糖…”他沙哑着嗓音拉她到自己的身前,环着她在怀里,吞着她的小嘴。

“大叔…”她仰起布满红潮的小脸,反勾住他的颈,两个人没完没了地接吻,吞咽着彼此舌尖甜甜的津液。

曾经两个人的婚姻充满了很多的不确定性,尤其是小乖乖,他逼她做了快大半年的爱,却让两个人越走越远,终于能等到今天,这样温温柔柔地回应他,懂他,缠着他腻在他怀里不断地撒着娇,说些恋人间才说的情话,他只觉得这一路太漫长,不过更值得庆幸他终于等到了。

人生有此,不虚此行!

第二天醒来,温贤宁手臂捞了个空,昨夜窝在怀里的小身子不见了,迅速坐起身唤着,“小蜜糖?”

没声音,跑到洗手间去也不见,温贤宁拉开门走出去,又看看没穿衣服的自己,披了件浴袍下楼。

四处找了半天,最后想起一个地方,往昨晚的琴房跑,果然推开门看到一个小身影弯在钢琴旁费力地擦拭。

抹抹额上的汗,唐珈叶红着脸擦完琴盖上的液体,随后掀掉琴盖,小心翼翼地在每个琴键上擦拭着。

早上一起来,她马上想起了什么,摇摇晃晃跑到这里,打开窗帘,推开玻璃窗,让冷风灌进来,把昨晚两个人欢/爱的气味全部吹散,再拧来抹布开始做清洁。

他是男人,肯定不会想到这些细节方面,万一被保姆打扫时看到,岂不是糗大了吗?

这么一想,唐珈叶加快手上的动作,偏偏琴键不听话,每擦一下都有音调跳出来,虽杂乱无章,却有点撩拨人心弦的意思,尤其很容易想起昨晚两个在这里的缠绵。

唐珈叶摸摸脸颊,有点烫手,赶紧摇摇头,不能再乱想了。

满头大汗,擦完最后一个琴键,特意闻了闻,没有了那种味道,这才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站了起来差点撞到身后的人,定晴一看是温贤宁。

突然手足无措起来,唐珈叶不敢看他,急冲冲往外冲,温贤宁几个大步追上去,她满脸是红晕,他低笑着,“小乖乖,这些事你不必做,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让人今天处理掉。”

“我、我处理就好,不用麻烦别人。”唐珈叶埋下去的脸更红了,这种事情他哪好意思让别人擦。

“你信我,没事的,不用擦。”拽掉她手里的抹布及手上的橡胶手套,搂着她,知道她害羞,可是他觉得这很正常,他会疼她,会处理好一切,不会让她这么难堪,有后顾之忧。

乖乖地任他搂抱着,唐珈叶僵在那里,轻轻地点头,其实眼中还有一点难为情。昨晚她仍认为他在男欢女爱这方面有些特殊的癖好,竟然想到在琴房和有可能被人看到的楼梯上做,后来经过他解释她打消了一些误会,只要他喜欢,她愿意配合。

早上吃早餐的时候,温贤宁想起了一件事,“糖糖,我记得有一次晚上在我办公室爱你,落地窗前的地毯上被我们弄湿一大片,第二天我让人处理,那里却变得很干净,是不是你的杰作?”

这种陈年往事他也记得啊,唐珈叶咬紧下唇,缓缓点点头。

“小丫头,你这么不信我?”温贤宁刮刮她的小鼻子,“事后我想问你的,担心特意提出来你会害羞,所以没说,可这不代表我没有放在心上,以后你记得只管享受,这些事我来做。”

大清早的他又提这种事,唐珈叶差点想把脸埋进早餐盘里,胡乱点头支吾,“我想女儿了,我们把她接回来好不好?”

温贤宁已经吃完,手臂一圈,把她抱坐到腿上,头埋在她颈窝里深嗅,“不好,我还没过够二人世界,再过两天。不过我们晚上可以去若若家做客,顺便问问女儿,如果她想我们了,就把她带回来。”

这样啊,也行!唐珈叶点头同意,看上班时间还早,叹了口气,低头拨弄着他的手指玩。

不用说,她一定在发愁升职的事,温贤宁啄啄她粉嫩的脸蛋,“是不是担心做不好?”

“我还是有些难过,我哥太可怜了,轩辕可是他的心血。”唐珈叶心理沉重,“你都不知道昨天我去看他,他有多么落寞,衣服穿得随便,头发和胡须乱七八糟的,一点不象平常那个衣着考究的轩辕爵。他那么一个高傲的人,怎么会碰到这种事情?都是何成礼,他太过分了,说不定他就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恶意收购了我哥和程董的股份,可恶!”

温贤宁垂下眼睛沉默了一下,“至少何成礼收购轩辕后的意图很明显,他想让你坐这个总裁,一是安插亲近的人,二是想间接讨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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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452 退让

“他讨好我?他巴不得与我撇清关系,他才不会讨好我!”唐珈叶气愤难平。

他环抱着她,唇边含了丝捉摸不透的痕迹,温和的口气,“不管怎么说,糖糖,我支持你,我会做你最坚强的后盾,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我的手机随时为你开着。”

有他这句话,唐珈叶不安的心瞬间定下来不少,其实要她向何成礼低头还真的挺难,尤其是在轩辕爵被何成礼算计之后,她对何成礼更是反感到了极点。

调令没那么快下,唐珈叶象往常一样在办公室里办公,对于她打消出差的计划副总没说什么,语气和上次一样一语双关,大有站在何成礼那一边的意思。

对于副总,唐珈叶并没有多少反感,毕竟副总只是个打工者,看老板的脸色行事,只不过她仍替轩辕爵感到难过,一手创建的天下到头来拱手送人,这可不是一件说放手就能放手的。

心情沉重到傍晚下班,好在心情归心情,该自己处理的事还是在认真处理,加了一个小时的班,温贤宁的车来接她下班。

钻进车里被一双手臂搂过去,唐珈叶小小地叹了口气,“我一个小小的白领怎么比你一个大总裁还要忙,等很久了吗?”

温贤宁笑笑,“你可不是小白领,你算是金领。”

眶头靠在他肩上,唐珈叶噘唇说,“中午我给童童打过电话,小公主居然说一点不想爸爸妈妈,看样子她和嘉宝嘉贝玩得挺开心的,有点乐不思蜀了。”

事实上女儿这是在给他们俩制造多独处的机会,温贤宁笑而不语,昨天他就给童童打过电话,在话筒里童童小大人似的说,“爸爸,我过几天再回家吧,姑姑说要给你和妈妈多点的时间,让妈妈给我生个小弟弟玩,所以爸爸,你要加油呀!”

听得他当时哭笑不得,所以女儿今天对她说的话他并不感到意外,反倒更加喜爱懂事的女儿,他与小乖乖分开了四年,最想做的事就是每秒和她粘在一起,女儿这算是给足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

温若娴和简君易的爱巢与温贤宁的别墅隔了整整一个城市,温若娴热情地招呼着,“进来吧,外面怪冷的。”

温贤宁搂着唐珈叶进屋,看到简君易双手抱拳看着三个小家伙玩捉迷藏,偌大的客厅里四个角落分别有保姆在候着,眼睛紧紧盯着小家伙们,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态。

正在追逐的三个小家伙齐在简君易的召唤下刷刷迈着小腿跑过来。

澡“你们好!”唐珈叶朝小家伙们扬手。

嘉宝嘉贝特别乖,奶声奶气地说,“阿姨好!舅舅好!”

“真可爱!”越看双胞胎越喜欢,唐珈叶禁不住笑。

唐樱沫小脸蛋红扑扑的,跑过来抱住唐珈叶的大腿,“妈妈。”

“我抱好不好?”好几天不女儿,唐珈叶想得紧,弯下腰柔声说。

唐樱沫摇摇小脑袋,“我不要妈妈抱,我不是小孩子。”

唐珈叶无奈,打量起女儿,小公主头发扎着两只小辫子,身上衣服很清爽,看来温若娴夫妻很会照顾孩子。

有了三个小家伙的晚餐气氛热闹,时不时出点小状况,小孩子似乎都有个习惯,坐在一起要么都乖乖吃饭,要么闹得不行。一会嘉贝的小饭碗从桌子上滚下去,一会儿唐樱沫想起了什么咯咯直乐,米饭从小嘴巴里跳出来,落在桌子上,一会儿嘉宝悄悄地把小碗里不爱吃的挑出来拨到唐樱沫碗里。

“嘉贝,你不要动,妈妈去捡,雷婶,麻烦你去重新给嘉贝拿副餐具,再添点米饭,要软一点的…”

“童童吃饭为什么突然要笑?坐好吃饭!”

“嘉宝,你是哥哥,怎么可以把不喜欢吃的东西给妹妹吃?胡萝卜很有营养,不允许挑食知道吗?”

唐珈叶和温若娴负责照看,忙得应接不暇,倒也乐在其中。

简君易和温贤宁两个大男人处在这一片喧闹中居然面不改色,聊工作上的事聊得专注投机,显出一派祥和的家庭气氛。

“你做奶爸的机率目前有多少?”简君易慢条斯理地搁下汤勺,抬起淡淡看着大舅子。

温贤宁看了一眼笑得幸灾乐祸的妹夫,“才刚刚开始,不过我有信心,离奶爸的日子不会太远。”

“所以,你离买尿布换尿布的日子也不会太远?”简君易益发想拿温贤宁取乐。

轻轻放下筷子,温柔的目光看着在替童童擦嘴的唐珈叶,温贤宁才一脸的认真说,“原来你是想看我给孩子换尿布,不早说,等我第二个孩子出世,欢迎你天天在我家蹲守,然后欣赏我给孩子换尿布。”

这小子将军的本领越来越高了,要他去蹲守只为了看他温贤宁换尿布?简君易微微挑着唇角,“看起来你的心情很好,真打算退下来?”

“有何不可?”温贤宁手指轻点精致的餐桌面。

“你确定吗?”简君易轻轻摇头,“我可是有前车之鉴,到头来我还是回到简氏总裁的位置上。”

温贤宁却笑了笑,将身子往后靠,靠在椅背上,语调漫不经心,“你那是为了若若故意放弃的,我不同,该是我退下来的时候了。”

这听起来不是个好消息,至少对于温氏来说,简君易一时无语,或许温贤宁心累才是退下来的最主要原因。

人前温贤宁向来神采奕奕,从没有疲倦的时候,微笑也是恰到好处,身板挺拔步履沉稳,言谈不紧不慢,丝毫没有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