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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女儿不叫自己爸爸,倒要叫伯父,这不是挖苦是什么?何成礼顿时一阵不悦,脸上倒在笑,“你们年轻人就爱开玩笑,哈哈…”

眼见气氛要搞僵,温贤宁出来打圆场,腰上被轻轻捅了一下,只听唐珈叶俏皮地说,“是呀,还是您了解我,不按牌理出牌这是我们九零后的特点,现在我正式叫您一声,‘爸!’”

真的是不按牌理出牌,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虽不大,却一石击起千层浪。

何成礼怔住了,钱小美笑了,“老何,这下你该满意了,总算父女能相认。”

“是啊,是啊,不容易啊。”何成礼呆呆地盯着唐珈叶,嘴里说,“女儿总算能叫我一声,也不枉我花了这么多心思。”

搂在唐珈叶腰上的大手紧了紧,温贤宁微微抿唇,不露痕迹地挑唇笑,“还有另一个长辈你好象还没叫。”

“妈。”唐珈叶又愉快地叫了一声。

钱小美的表情就比何成礼好多了,开心地答应一声,又对何成礼说,“老何,你怎么不说话啊?孩子在叫你,你也吱个声嘛。”

何成礼回过神,脸上的笑多了许多,“我这是激动,女儿肯叫我一声,这比我赚多少钱都来得激动,小美,咱们以后可是有女儿女婿的人了。”

钱小美脸庞的弧度美好,一双眼睛单纯又清澈,如同上好的黑葡萄,喜滋滋地说,“老何,你怎么忘了,他们还有个女儿,我们都做外公外婆了啦。”

外公?哈,你配么?唐珈叶心里轻声冷笑,留意到温贤宁注视过来的目光,他应该已经看出她的意图。

对,她就要麻痹和试探何成礼,尽管她清楚何成礼不会这么好骗,不过她倒要赌一赌,看看何成礼到底是真在乎她这个女儿,还是假在乎。

“对不起!爸,以前是我不懂事,想法太偏激了,不懂得体谅你的心意。请原谅我的年轻和任性,以后我们是一家人!”

她乘机又往何成礼心上添了一把火,果然何成礼非常高兴,“那是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转而对温贤宁说,“你和珈叶的年纪也老大不小,我外孙女也得有个身份,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复婚?爸爸好敬点心意。”

“老何,这一次你要给珈叶办场大婚礼,我来帮着张罗,保证办得风风光光。”心无城府的钱小美在一旁出主意,又亲切地拉住唐珈叶的手。

何成礼娶到这么一个宽容大度的妻子还真是上辈子修了福气,唐珈叶对钱小美的好感增加,对何成礼有意无意在逼她和温贤宁复婚更加反感,恐怕这才是他何成礼最终的目的。

“我和糖糖现在感情稳定,也发现转了这么多年,彼此还爱着对方,我很想和她共度一生,但是复婚不是小事,也不是一个人单方面说了算,我想等她答应了再说,给予她充分考虑的时间。”

关于复婚的事温贤宁没有自作主张,不露声色的回答何成礼的问题,显出对唐珈叶的感受格外重视。何成礼赞许地点头,唐珈叶心里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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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有亲问二皮脸是啥意思,是个方言啦,二皮脸就等到厚脸皮滴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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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473 马后炮

擅长于自我总结与批评是唐珈叶与温贤宁的一大优点,温贤宁果然说到做到,不再凡事做主或是瞒着,一切做到以她为尊重对象。

困和何成礼、钱小美敷衍了一晚上,又有人过来敬酒,唐珈叶脚下是一双高跟鞋,平常她的鞋大多是平跟,难得穿这种五公分高的高跟鞋走来走去显得特别磨脚。

“小乖乖,靠着我!”温贤宁早就感觉到她的双腿在轻抖,于是搂紧她,将她身体的一半力量转移到自己身上,今天宴会摆明了是专门为他和她准备的,早早离开不太好。

唐珈叶脸上保持微笑,嘴角却在痉挛,“什么时候结束啊?我快吃不消了,我想回家,我想洗热水澡,我想睡觉,我想女儿。”

她撒娇时嗓音软软娇娇的特别好听,温贤宁心口一阵柔软,温和地哄着,“乖,再坚持一会儿。”

等到散场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自打唐珈叶改了称呼之后,何成礼今天晚上特别高兴,离开时脚步都有点飘,红光满脸,一个劲拉住温贤宁的手,打着酒嗝说,“贤宁啊,我就这一个女儿,以后、以后你可得帮我好好照顾她,你要是敢欺负她,我这个做爸的可不能答应!”

唐珈叶听了直想翻白眼,你何成礼早干嘛去了,到现在才说这种撑腰的话,这马后炮做得不错!

豆“老何,你慢点。”钱小美典型的贤妻良母,尽心尽力地照顾走路直打颤的何成礼,又打电话叫来司机,等扶何成礼上车后,坐到车里对着唐珈叶和温贤宁点头,“今天就这样吧,珈叶、贤宁,我们改天再聚。”

唐珈叶摆摆手,微笑着,“好,路上小心。”

几分钟后,保时捷开过来,唐珈叶一坐进去便靠进温贤宁怀里,闭上眼睛低语着,“好累。”

温贤宁搂着她的肩,一阵心疼,在她发髻处吻了吻,“累就睡会儿。”

他的怀特别宽大温暖,很有完全感,唐珈叶闭眼嘀咕着,“等事情圆满解决,我们去旅游好不好?随便去哪里,只要有你的地方。”

“好,你想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温贤宁又紧了紧手臂,“肚子还疼不疼?”

她皱皱眉,小声说,“好象有点儿。”

“我给你再揉揉。”温贤宁说着大手越过她的大腿,解开她外面大衣的钮扣,从礼服的下摆伸进去。

“别闹!”唐珈叶拍掉他的手,涨红了脸,“你在外面揉就行了。”

“有什么问题,你是我老婆。”温贤宁不以为然,反正他们与司机间早就放下挡板,只有他们两个人。

“谁是你老婆…反正不要。”唐珈叶毕竟是女人,羞涩地摇头,再说他一向不老实,到时候乱摸把她撩拨出感觉可怎么办。

温贤宁无奈,只能把手抽出来,隔着礼服抚上她的小腹,轻轻缓缓地揉着,“小乖乖,你今晚怎么突然改变主意?嗯?”

她一愣,想起他是在指晚上突然认何成礼的事,不禁低下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你,我是一时兴起,何成礼当时说那种话,我是气不过,冲动占了理智的上风,才会…”

温贤宁摇了下头说,“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我也知道这是你的一时兴起,不是有意要瞒我,相反我倒觉得你这样好,据我的观察何成礼今晚虽然表现夸张,至少高兴的成分里面有一半是真的。”

他能这样理解唐珈叶松了口气,“谢谢你,大叔,我也知道何成礼不会这么快相信我,所以我想以后我要小心,等到时机成熟,我会把轩辕游戏拿回来。”

温贤宁轻轻点头,沉吟片刻说,“何成礼的最终目的一方面要钱温两家结成亲家,另一方面他可以笼络我,替他打理生意。倘若真的能取得他百分百的信任,把轩辕做为嫁妆给你也不无可能。”

“这是真的吗?”唐珈叶惊喜地抬起头,“真是这样,那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轩辕拿回来,还给我哥。”

“这只是我的估算,至于有没有可能还得看下面的情势。”温贤宁勾起唇,叮嘱她,“总之你不能在何成礼面前流露出一丝一毫想要把轩辕还给轩辕爵的想法,懂吗?”

她连忙点头,别说这一点了,就是要她做别的事,只要能把轩辕拿到手,在所不辞。因为怎么说何成礼是她招来的,要不是她轩辕爵也不会弄成今天这个地步,她必须得把这个残局收拾好。

回到家女儿已经睡了,卸完妆,换下礼服,生理期不能泡澡,她在蓬头下冲了一会儿,感觉到舒服不少,爬上床迷迷糊糊睡着。

温贤宁从背后搂了她,嘴唇灼烫着她的后颈与耳垂,低声叹她,“小乖乖。”

她以为他有事,可自己又太困,呓语着,“嗯…大叔?”

“没事,只是想叫叫你,小乖乖,晚安!”怀里的人儿这么小,弯曲在他怀里,温贤宁埋在她颈子里印下一吻,闭上眼睛一起沉入梦乡。

隔日是周末,唐珈叶昨晚累极,睡过头,爬起来旁边已经不见了温贤宁。不久后她下楼,唐樱沫和温贤宁居然还坐在早餐桌上,从他们面前的早餐上看好象也是刚刚开始的。

唐樱沫抬起小脸,声音清清脆脆,“妈妈,早安!”

“早安,宝贝!”唐珈叶走过去吻吻小公主的脸蛋,半是娇嗔地对温贤宁说,“怎么也不叫我?”

“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你。”温贤宁一手握着报纸,一手抚着下巴,起身过来给她拉开椅子,目光中一片柔和,“小乖乖,你应该多睡一会儿。”

唐珈叶甜蜜地笑着坐下,听到女儿在小声哼着儿歌,这首儿歌以前没听女儿唱过,看样子是老师新教的,由此突然间就想起了一件事,关于马蔺那个当老师的老公换工作的事,天哪,她答应过的,怎么给忘了。

“嗯,大叔…”她舔舔唇,不知道怎么开口。

温贤宁用面纸擦着唐樱沫嘴边沾上的牛奶渍,笑着对她说,“有什么事尽管说,和我还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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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474 送礼

“是这样的…”唐珈叶把马蔺的具体情况说了一遍,问他,“会不会为难你?一旦你给教育局长打电话,温志泽誓必会得到风声,就算教育局长同意了,也有点借着市长脸面的意思。”

温贤宁听了,擦擦唇角笑,“不会,按照你说的情况,我有办法把你朋友丈夫的工作调到理想的岗位,而且还不借用我和温志泽的名声。”

这么厉害?唐珈叶倒有点不敢相信,问,“什么办法?”

温贤宁抿唇只笑不回答,“你只要让马蔺按我说的去做,一步到位。”

将信将疑,唐珈叶给马蔺打电话,一听说温贤宁肯帮忙,马蔺在电话里那个乍乎劲,差点没把她的耳朵震聋,好不容易约好见面的时间。

中午在某餐厅包厢见面,马蔺的丈夫也来了,是个书卷气挺浓的男人,一看便是从事教育工作,彼此寒暄过后,大家边吃边谈。

蜡马蔺和丈夫一个劲招呼温贤宁,点了满满一桌子菜,两口子热情地不行,拼命夹菜。

扫了眼面前堆积如山的菜,温贤宁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并未动筷,只是轻抿着杯中的橙汁。

唐珈叶看不过去了,推推马蔺的手,抱怨道,“我说,不要这么客气,咱不是朋友吗?你这弄的哪一套?招待领导?”

“朋友归朋友。”马蔺夹菜夹得乐此不疲,眼睛讨好地盯着温贤宁,堆满了笑,“我总得懂礼貌吧,温总百忙这中能抽空给我们这种市井小民办点事,我们夫妻受宠若惊啊。”

献谄的举动显露无疑,唐珈叶差点没翻白眼,哼了一声说,“市井小民还点这满当当的一桌子山珍海味,敢情拿我们不当人,当菩萨供着,你就烧钱吧。”

一听就知道唐珈叶地替自己心疼饭钱,马蔺笑眯了眼,给唐珈叶夹了一筷子菜,嘴里一个劲说,“值得!值得!”

斡吃完饭,温贤宁向马蔺丈夫了解调动的情况,马蔺丈夫似乎是个不太习惯于求人的人,说话时红着脸,“从打通教育局人事科,到主管人事的副局长,最后还要有一把手签字,一路花下来少说也得五六万。”

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包还没开封的名烟,从里面抽出一根恭恭敬敬地递上来,温贤宁摆手,看了眼唐珈叶,随即说,“不会。”

马蔺丈夫一看就知道是因为唐珈叶,又将烟往温贤宁手里递了几分,“抽一根提提神。”

唐珈叶当然知道温贤宁是因为自己在场,因为他答应过她以后要戒烟的,不过此刻马蔺丈夫如此敬烟,她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管着温贤宁,不给他面子,于是笑笑。

她一笑,温贤宁看她一眼,便接了过来,马蔺丈夫急忙掏出打火机,大概是平常不抽烟,在大名鼎鼎的温贤宁面前有点气短,打了几次都没打出火。

“我来!”马蔺是个急性子,把打火机拿过去,一打,火出来了,起身凑近温贤宁嘴里的烟,小心翼翼点上。

温贤宁象征性地抽了一口,他平常抽惯了Albr阿波罗)雪茄,习惯了那样的味道。现在低眸看了眼手里的烟,这种烟一包也就二百左右,不过对于这样的普通教师才来可能已经是最拿得出手的牌子。

片刻,温贤宁轻弹烟灰,“这事关键是要找对人,等过了年你等我电话。”

“过了年?过年前不是送礼的好时机吗?”马蔺不解,唐珈叶也同样不解,逢年过节是中国人扎堆送礼的时候,怎么会要过年后呢。

温贤宁淡笑出声,“年前各个学校的领导、校长正大张旗鼓地给局领导送礼,他们用的是公款,财大气粗,相比较而言,你送的自然就少,就算是送了也是自找没趣。”

原来这官场上送礼还有这么多学问,唐珈叶与马蔺面面相觑,看来只能听温贤宁的。

一根烟抽完了,温贤宁掐灭在烟灰缸里,清俊的眉微微挑起,“假如你们信得过我,礼物我替你们选购。”

马蔺点头如小鸡啄米,“信得过,信得过,只要能办成,年后就年后!”

事情总算定下来,马蔺很高兴,温贤宁抽空去买单,后来被马蔺意识到了,追到服务台死活不让,最后一算帐付了三千多。离开前马蔺拉着唐珈叶手叽叽喳喳唠叨了半天,最后在丈夫的一再催促下才走了。

发动车子,温贤宁笑问她,“怎么不问我要选购什么礼物?”

“我相信你!”唐珈叶抿着小嘴笑,“不过我挺好奇你会有什么办法把这件事办成?”

他一双眼睛深黑透亮,带着隐约的笑意,“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

唐珈叶撇撇嘴,“不说就不说,反正我知道你一定能办成功就行了。”

温贤宁低笑一声,伸手抚摸了下她的脸蛋,响起手机铃声,他顺手接了电话,是助理打来的。

本来她不想过问,却见他眉头有一丝皱痕,禁不住问,“怎么了?”

“没什么。”温贤宁搁了电话,静静开车。

看他这样唐珈叶噘起唇,“还说没事,不是说好了以后有事要坦诚的吗?”

“不是,你别多想。”温贤宁握住她的小手,又静了半晌,口气微沉,“其实真的没什么,我从温氏辞职后风声传到了商界,加上昨晚我又加高调参加轩辕游戏的宴会,现在外面几乎全知道我被钱氏高薪挖到轩辕,任一职。”

“这没什么啊,你是自由的,想去哪里任职就去哪里任职。”唐珈叶理所当然的口气。

温贤宁耸耸肩,“现在外界一直以为我看中的轩辕开的十亿年薪,所以他们现在不约而同来找我,开的年薪一个比一个离谱。”

唐珈叶眼珠子一转,来了兴致,“怎么个离谱法?开了多少年薪?有没有一百亿?”

温贤宁又笑了起来,“你真这么感兴趣?”

她的小脑袋直点,“我好奇嘛,快说说,反正现在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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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几十亿的样子。”温贤宁对此并不想炫耀,很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唐珈叶倒显得更加兴奋,“哇塞,大叔,原来你这么值钱,那我以后不工作了,你包养我吧。”

“非常乐意,我养你,不是包养。”温贤宁哑然失笑,马上转头看她,“小乖乖,如果你是认真的话。”

唐珈叶嘟嘟唇,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甜蜜,“我才不要做全职太太,与社会长期脱轨不说,一个人在家也无聊啊,女儿现在小,我可以花时间带带,可女儿也要上学,那剩下的时间我做什么呢?”

一想到那些无聊的日子,她就全身不舒服,怎么说自己也是大学毕业,不管赚钱多赚钱少,总归是自己的一份事业,一片独立的小天地。

温贤宁很认真地想了想,说,“剩下的时间你可以想我。”

“呸!”唐珈叶极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我才不要想你,二皮脸。”

挑挑眉峰,温贤宁玩味地笑,“看来我真成二皮脸了,那你是什么?三皮脸?”

蜡“幼稚!”她轻哼了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有本事吐颗牙象给我看看?”

头一回见他和自己耍贫嘴,倒有点与平常那个温文儒雅的温贤宁不相符合,唐珈叶哼哼唧唧,“我又不是狗嘴。”

瞧着她气得红扑扑的小脸蛋,温贤宁笑得更大声了,“这倒是,你应该是象嘴,能吐出象牙的象嘴。”

叉起腰,唐珈叶鼓起腮帮,“大叔,你好幼稚,请问你几岁?”

温贤宁又笑了几声,捏捏她的脸蛋,特别惋惜,又有点感慨地说,“小乖乖,我真怀念以前你说话无厘头的俏皮样,有时候我真希望时光倒流,那样我会珍惜,不会白白浪费那么多美好时光。”

斡唐珈叶悠悠开口,“我也是,有时候我做梦经常能梦到时间倒回五年前,我们去度蜜月,我为了你和那卖草帽的女孩笑而吃醋生气跑掉,你后来为了哄我,特意买来草帽,戴着草帽那时候心里好单纯好甜啊,感觉生活里处处充满了阳光,睡着的时候都会笑醒。”

低低的笑声从温贤宁唇间发出,轻轻地捏了她的小手,这几年他又何尝不怀念两个人唯一一次的蜜月,倘若不是他心存目的,那应该是一场心灵之旅,会在人生中留下最美好的回忆,可惜了!

心念一动,温贤宁抓住她的小手在唇前吻,“小乖乖,我们再去一次蜜月好不好?”

这个问题唐珈叶没想过,歪着头努力在想,她的手机响起来,是好些天不见的二姐电话。

“三妹,妈本来是明天要出院的,可是她坚持今天下午就要回家,你要不要过来?”

唐珈叶一时没有回答,停了几秒说,“她不希望看到我,倒不如不见。二姐,你帮我带个话,她帮我存的那两千万,一千万我收下,因为当年我离婚的时候向人借钱还给了婆家,还有她单纯留给我的一千万我不能要,也不会要!”

电话里唐秋静在叹气,“你们还真是一对母女,昨天妈还跟我说要我劝你把这两千万收下,今天你又这样说,一个脾气象女皇,一个脾气象犟驴,算了,我不管了,也管不了,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我后天要走了。”

“二姐,你要回去工作吗?”

“这段时间我请的假够多了,再不回去估计我要被老板炒鱿鱼了,明天你要是有空咱们出来吃顿饭吧,可能短时间内我不会再回国。”

一阵惆怅,唐珈叶马上和唐秋静约好明天吃饭的时候,唐秋静乘机说最好温贤宁和唐樱沫也到场,唐珈叶答应了。

挂掉电话,唐珈叶还沉浸在二姐即将出国的消息中,手指被握的力道紧了紧,她抬头看向温贤宁。

温贤宁薄唇紧抿,“这些年你过得太辛苦了,对不起!是我不够好,害了你。”

先是一愣,继而想起他在指刚刚在电话里提到的一千多万的彩礼,唐珈叶摇头,“算了,过去的就过去了,还提这些做什么,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嘛。”

温贤宁很是自责,“怎么能不提?我妈在这件事上实在过分,她怎么能开口向你要回彩礼,也是我不好,没有及时制止发现。”

“你这些年真的一点也没有打听我的消息吗?”唐珈叶提出心里的疑问。

温贤宁苦笑着摇头,“没有,你走之后我没有通过任何途径打听你的消息。我心甘情愿让你飞出我的世界,倒不是我不爱你,而是我太爱你,爱得我的心好痛。自去机场送你的那刻起我就在心里对自己说,从此以后放爱一条生路,放彼此一条生路,既然你觉得和我在一起让你难以忍受,你不开心,你对我的吻,我的触碰,我的怀抱那么恶心,恶心到想吐,倒不如我忍痛放手。一切因果全是我一手造成的,我该去承担后果,任你自由地飞,飞去你想要去的地方,飞去你认为快乐的地方,你的快乐是第一位。哪怕我下半辈子做个行尸走肉,赚钱的机器,也好过把你硬绑在身边,折磨你,让你痛苦来得好。”

眼眶有些湿润,唐珈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半天才哆嗦着唇瓣说,“你真傻,真傻…大叔,你一点也不聪明,你的情商一点也不高,你好傻…”

温贤宁脸上布满纠结的神色,又绽出一丝了然,“我不觉得我傻,我反而应该感谢当初做的决定,如果我没有放你自由,一味把你禁锢在身边,不管你的疼,不管你的哭喊,只要你永远在我身边。或许你会更加恨我,恨到无以复加,然后我们会越走越远,最后走到一个永远也相交不了的距离。”

心脏有一种被人扯痛的感觉,唐珈叶咬紧唇,她以为和好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听到他这样述说,这样压抑的,矛盾的替她着想,她的心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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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476 溺爱

要说罪恶,她又何尝不是?带着一颗复仇的心回国,然后假装接近他,麻痹他,聚起所有的力量用童童的身世捅他一刀,自以为自己报了仇,实际上根本没有,不仅伤了他,也让自己的拙劣显露无疑。

爱的极致是放手,爱的极致是包容,他将这两点牢牢体会并实施,她却将这两点完全无视,一味去做个活在憎恨世界里的人。

蜡好在,一切都还不晚,好在,仇恨终于化解,也好在两个人终于能敞开心扉,把不愉快通通化解掉。

路上唐珈叶再也没说话,回到别墅时间还早,唐樱沫一早被温贤宁派车送到简君易家,和双胞胎一起去上绘画班,家里只有保姆,过来问晚饭的事,温贤宁说在家吃,保姆便去忙开了。

唐珈叶想去帮忙,被温贤宁拉住,“小乖乖,陪我说会话。”

正在这时,他手机又响了,挂掉之后眉头又皱起来,唐珈叶问,“又是想聘请你的公司?”

他摇头,“是修洁,说是快要到了。”

“到这里吗?”唐珈叶看看墙上的时间,两点多,看他的模样似乎温修洁是有事而来,起身去厨房,看有没有水果之类的。

斡保姆早上买了樱桃,洗完鲜艳欲滴地堆在那里,特别可爱,唐珈叶惊叹于冬天居然还有樱桃,正想问保姆多少钱一斤,隐约听到有汽车的声音。

“哥。”温修洁一进来便大声叫,“哥,你得帮我!”

温贤宁不动声色地指指沙发,“有什么事坐下说。”

温修洁急切地坐进沙发里,没顾得上喘气便说,“哥,爸反对我娶萘萘,妈也是,他们异口同声就是不许我娶萘萘,哥,你得帮我,你一定要帮我!”

“好好说话,哪个萘萘?新欢?”温贤宁靠在沙发里拧眉望着弟弟,手指不紧不慢地轻叩膝盖。

“哥,我对萘萘是真心的,我想娶她,反正我就想娶她,爸妈不同意我就在外面登记注册。”温修洁任性的脾气上来了。

唐珈叶脚步停在餐厅与客厅中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只听温贤宁声音平稳,“胡闹!没有户口本你怎么登记?你这叫不懂事,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拧?”

以往有任何事大哥从来不舍得呵斥自己一句,总是尽心尽力替他办到,温修洁突然接受不了温贤宁严肃教训的语气,怔愣了一分多钟才小声说,“哥,我真的很喜欢萘萘,我是真心的,哥你就帮帮我吧…”

前天他们还在讨论,他将对弟弟妹妹过度的宠溺也同样加在了她的身上,以至于什么事都一力承担。

唐珈叶如今亲耳听到,不禁叹了口气,不可否认他是个好大哥,弟弟妹妹所有事都一肩扛,这与大叔不幸的童年可能有很大的关系,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弟弟妹妹过得好,不要象自己一样没人疼。

但他没想到过分的照顾就是溺爱,无形中给弟弟妹妹的性格灌输成天大的事有大哥顶着,造成的后果一是弟弟妹妹任性妄为,做事冲动,不成熟,更不懂得深思熟虑,二是他受庞大工作压榨精力的同时又要管理家庭琐事,本来背的包袱就多,人会累上加累。

幸好,温若娴之后因为感情的事转变过来,现在温修洁又是这样,真的很令人担心。

之后他们兄弟上了楼,唐珈叶不想追上去听,因为她相信他,就因为他刚刚那严肃的口气,从此应该不会再溺爱弟弟,而应该正确引导弟弟做个真正有责任心的男人。

打开电视,从碟片架子上找来片子,是她想看好久又没有看过的,一开始剧情就牢牢抓住她的视线,直看得津津有味。

温修洁旋风一样从楼上下来,脸色倒还好,和她打了声招呼又飞快地跑出去了。

片子很好看,唐珈叶一点也不想落,目不转睛地盯着。

温贤宁从楼上下来,走过来将她拦腰抱起,坐在她原先坐的地方,再把她按在怀里,看了两分钟便没了兴趣,将注意力转在她小脸上,她被看得全身不舒服,缩着小肩膀笑,“大叔,你干嘛呀…”

“想看看你。”温贤宁低语,目光深情款款。

他这么盯着她看,她哪里还有一点心思看片子,见茶几上摆着樱桃,随手拿了一颗塞进嘴里。

“好吃吗?”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咀嚼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