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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温母看看温志泽的背影,又看看温贤宁,没吱声,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给自己碗里盛汤。

在温志泽发话前唐珈叶准备走的,然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便坐下了,小口小口喝一碗汤。

“大少爷,老爷让您去书房。”保姆怯生生过来传话。

不用说唐珈叶都能猜到温志泽找大叔谈什么话,无非是温修洁,或是再提拉拢赫赛集团的计划。

目光转向在一旁玩的温樱沫,小公主的脸蛋是洋溢着无忧无虑的笑,只想让女儿平平安安,平平凡凡地长大,不想让女儿也沦为温志泽手中攀龙附凤的工具。

唐珈叶在心里叹了口气,有这样利欲熏心的父亲换了谁都会难受,真是难为大叔这么些年还能忍受得了,要是温志泽是她的亲爸,早闹翻了。

“夜里温差比较大,你领童童回房间多穿点,一会我们回去。”温贤宁在离开前挨在她耳边低声说。

这么说今天不在这里过夜,唐珈叶会意,点点头,起身微笑,“妈,您慢慢吃,我和童童上楼了。”

温母眉眼冷静,优雅地抿着碗里的汤,嗯了一声。

晚饭吃得晚,进了卧室温樱沫频频抹眼睛,打起哈欠,“妈妈,我好困,我要洗澡睡觉觉。”

时间显示大叔和温志泽谈话将近五十分钟,快十一点,唐珈叶思考了一阵,帮女儿脱了衣服,“爸爸还有一会儿要回来,童童先睡一会儿。”

“为什么呀?妈妈,我还没有洗澡呢。”

“一会爸爸要带我们回家。”唐珈叶摸摸女儿的头,特意把女儿头上的小辫子给解开,这样小公主可以睡得舒服一些。

与有如游乐场似的别墅比起来,温樱沫认为温宅更恐怖,爷爷奶奶好吓人,所以她使劲点点小脑袋,“哦,太好了,可以回家了哦!”

等温樱沫睡着,唐珈叶去倒了一杯水,盘腿坐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打开挂壁上的电视,把音量调到最低,里面正放着一部经典的老片子《傲慢与偏见》,这部片子她以前看过,所以从中间看也能津津有味。

片子看完了,唐珈叶歪着头也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有双结实的手臂圈在身上,她嘤咛着睁开眼睛,温贤宁弯腰抱起她,柔声说,“很困的话今天就不回去了,明天一早走。”

“唔…谈完了吗?”唐珈叶一脸睡意,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温贤宁抿抿唇,淡淡地发出一声,“嗯。”

想了一下,唐珈叶还是慢慢说了出来,“我相信你,大叔,你不会同意利用童童去接近赫赛的董事长。”

深深凝望着她的水眸,温贤宁笑得满足,“还是小乖懂我,女儿还这么小,我不会让任何人去利用她,温志泽也不可以!”

温贤宁的脚步往床上走去,唐珈叶动了动身体,“大叔,我还没有洗澡。”

沉眸中流露出一丝火热,温贤宁脚步一转往浴室迈,“刚好,一起洗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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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咔咔,四更完啦,看这速度与剧情,可能可能有可能尾声和番外合并哦,也就是说米有番外啦,不过也说不定,到时候再看吧!!!明天是月底倒数第二天,大家多撒月票哈…

正文 hapr546 尾声21

温贤宁放好洗澡水,调试好温度,把唐珈叶放进去,等他脱了衣服坐进温暖水流的超大按摩浴缸,却见小女人脑袋歪在那里,竟然睡着了。

小乖很困吗?温贤宁无声地叹息着,在水下慢慢移到她身边,轻轻把她的小脑袋移到自己的右肩上,将她的手指用掌心包裹住,一根根的手指插/进她的手指间,十指缓缓交缠在一起。

唐珈叶迷糊中感觉到了,左脸靠在他肩上,并不妨碍他给她洗头的动作,他的用一遍遍替她洗头发,动作轻柔到不可思议,她顿时感觉自己全身的每只毛孔都在舒服中放大,几乎想立刻睁开眼睛。

最终她还是没睁开,装作熟睡的样子,想要多享受这别具一格的幸福。

许久之后,她的头发洗好,搂着她不再有动作,浴缸里的水温暖在包围在身边,他身体上的热度徐徐传过来,唐珈叶的全身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

囤她的手指与他的交叉着,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原先很温柔的相握,这会儿陡然一紧,低笑声在头顶响起来,“小乖,你还要装多久?”

糟糕被他发现了,唐珈叶睁开眼睛,对上温贤宁失笑的黑眸,“坏大叔,你明知道还故意装不知道。”

温贤宁沉笑着用指头去捏她的鼻子,“我以为这是咱们俩的情趣之一!”

唐珈叶睨他一眼,“大叔,你好有情趣哦!”

“调皮!”温贤宁又一次失笑,先给她清洗完身体,又给自己洗,然后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用厚软的大毛巾擦干,再帮她穿上舒适的浴袍。

唐珈叶站在原地有些发愣,咬着唇看他擦身穿浴袍。留意到她的注视,温贤宁系好自己腰间的浴袍带,抬头看她,“怎么了?”

亨“没、没什么!”唐珈叶埋下头,红着脸抓起电吹风,吹起了头发。

然后腰上圈上来一双健壮的手臂,温热的气息凑了上来,“是不是想要我疼你?”

被这句赤裸裸的话引得心跳没来由加快两拍,唐珈叶转而面不改色地从镜子中看他,“我们离婚这四年,你一直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做着和尚,大叔,现在想爱爱的人恐怕是你吧?”

一双墨色黑眸在她脸上定格了几秒,温贤宁低低一笑,“其实,这世上最可畏的男人是自称不近女色的,他们只是未遇理想中的女色罢了,一旦遇上,凭着中国汉字的博大精深,‘不近女色’马上变会成‘不禁女色,所以历史学科无须再追究汉字是不是仓颉所创。’

唐珈叶歪起头,甜甜地笑了两声,接下他的话,“这么说汉字肯定是男人造的,而且是风流男人造的。大叔,你还真有智慧,这么一通长篇大论你一定想了很久吧?”

“这不是我想的。”温贤宁在她耳边轻道,“这是我在网上看到过的一篇博客。”

“谁的?”

“说了你也不认识。”

“你说嘛。”她撒着娇,索性头发也不吹了,转过身用手指去戳他的胸膛,“大叔,你说嘛。”

最禁不住她的软言软语的撒娇,温贤宁投降,“一个叫天涯的社区。”

这下唐珈叶惊讶了,“大叔,你也爱去这家网站逛?”

“偶尔无事,点击进去的。”温贤宁弯起手指握成拳放在嘴前咳嗽,脸色依稀又黑又红,他可不想说自己是想去搜寻一些怎么样讨好女人的好点子,而误打误撞进的那家网站。

唐珈叶指尖点点下巴,笑眯了眼,“天涯我逛得不多,最近爱逛红袖添香。红袖添香你知道不?”

名字古色古香的,温贤宁挑起眉头,“什么网站?”

“言情网站。”她的一双眼睛骨碌骨碌直转,“里面有好多爱情故事哦,教男人怎么追女人的招数尽在红袖添香。”

温贤宁瞄了眼有意透露的小女人,不置可否地笑笑,心里却记下了这家网站的名字,为了小乖他改天一定要抽空多研究研究怎么样哄女人。小乖幸福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到底两个人这一晚什么也没做,白天讲到的她主动也没实施。

温贤宁接过吹风机,把她半湿的头发吹干,再抱到床上两个人一起同眠,当然了,中间隔着一个温樱沫。

一大早三个人便起床,车子直接从后门离开。

“大叔,这样不说一声走会不会不太好?”

温樱沫还没睡醒,温贤宁把女儿抱在怀里,另一只手臂揽在唐珈叶的肩上,“昨晚我已经说过了,再说你现在去说他们还没起床,不是更加没礼貌?”

这倒也是,唐珈叶点头,又问,“你弟弟的事,昨晚你爸兴师问罪了吗?”

“修洁已经走了,等于是木已成舟,他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只是一再强调好好的公务员不当,修洁以后会后悔。”

“他对修洁的了解还停留在以前,如果他肯花点心思,在前天修洁到家的时候平心静气,坐下来好好和修洁沟通沟通,多了解修洁到底在想什么,也许他会懂得修洁这样做的目的。”

温贤宁抿了抿薄唇,低头看着怀里睡着的小脸,“前车之鉴,在事业与家庭两方面,父亲与丈夫之间,我会尽我所能平衡两边的关系。”

“我当然相信你。”唐珈叶完全是笃定的口吻,顺势拉住他的手掌,放在手心把玩着他的手指,“除非你对自己没信心。”

温贤宁叹了口气,低头开口道,“我是对你没信心,小乖,以前我从来没有担心过年龄问题,现在静下心来想一想,我与你相差十二岁,等你三十的时候我已经四十多,你四十多我五十多,你五十多我已经是糟老头子。”

在他怀里的温樱沫动了一下,又安静地睡过去,唐珈叶盯着女儿的侧脸,不以为然地出声,“大叔,你不能这样想,人都有一老,没有谁能逃得过去。我也有老的一天啊,没有人是吃了防腐剂会长生不老,重要的是心态。三十岁拥有二十岁的心,四十岁拥有二十岁的心,五十、六十还是拥有二十岁的心,外表可以改变,可心不会。只要心态年轻,管它多少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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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洒脱、慷慨,温贤宁摸摸她的头,“有你这句话等于是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小乖,我相信你!”

囤“那是!”唐珈叶嘿嘿一笑,用手习惯性去戳他坚硬的胸口,“现在有没有安全感?有没有?”

温贤宁握住她的手指,正色道,“有!很多,这样行了么?”

唐珈叶也学他的样子去揉他的头发,“这还差不多,通常是女人对男人没安全感,你却是反着来,对我没有安全感。其实要论这个我才是最担心的那个人,就算你现在和我复婚了,外面还有好多女人伸长了脖子等着我们离婚呢。”

“那是她们痴心妄想!”温贤宁冷下脸,“我和你这辈子不可能会离婚,要我们分开,除非是死亡!”

心口一阵触动,唐珈叶用力点头,倚上他的肩,笑容在脸上绽放,“对,不让她们得逞,我和大叔以后会幸幸福福地生活在一起!”

亨早上起太早,唐珈叶和温樱沫一到别墅就进各自的卧室去补眠,温贤宁睡了一个小时便起床,给唐珈叶轻轻压好被角,轻手轻脚下床。

别墅里唯一的保姆被温贤宁放回去过年假,要初七才来上班,所以这几天的肚子要他们自己解决,温贤宁挽起袖子,洗干净手进厨房。

唐珈叶是被饿醒的,早上从温宅匆匆忙忙出来根本没有吃早餐,揉着眼睛爬起来,躺在身边的温贤宁不见了。

“大叔!”她打了个哈欠唤,没人应,嘀咕着挠挠头,双脚双手并用爬下床,洗手间里没人,拉开房间门出去,顺手推开女儿的房门,温樱沫在床上睡得好好的,放心地下楼。

一踩上楼梯口便闻到空气中飘散的怪味,唐珈叶用力嗅了嗅,很肯定有人把东西烧糊了,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穿过客厅,推开走廊的门,直接走到走廊的尽头厨房。

保姆放假,在回来的路上温贤宁讲过的,唐珈叶这会肯定一定是大叔在厨房,完了,他不会做饭,该不会是把厨房给烧掉了吧。

脑海里出现四面是火的画面,唐珈叶奔跑起来,嘴里慌张地叫着,“大叔,小贤…”

有浓烟从厨房门下面的缝里冒出来,唐珈叶用力去拧门把手,发现根本没关牢,顺手走进一旁的洗手间,用沾了湿水的毛巾捂住口鼻,然后冲进去。

宽敞的厨房里到处是白烟,有个身影在炉灶前手忙脚乱地忙碌着,锅里油滋滋地响着,锅铲声不时响起。

身后的长桌上摆了十几盘黑乎乎的东西,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这时候咳嗽声从背对着她的身影嘴里发出来。

“大叔,你…”看到他没事,唐珈叶长松了口气,“你在干什么?”

身影先是一愣,然后回过头,扬起唇角,“怎么起这么早,早餐还没有做好。”

一看到英俊的脸上黑得东一块西一块,唐珈叶禁不住笑了,“大叔,你不会说你在给我和童童做早餐吧?”

“难道不象?”温贤宁低头看看围着围裙的自己。

“不象。”唐珈叶边捂住肚子笑边指着他身上的商务衬衫,“哪有人穿成这样做饭的?”

温贤宁跟着笑了,锅里的油还在霹雳啪啦地响,他骤然意识到了,忙转过身去,用手里的锅铲去翻锅里心形模样的食物。

唐珈叶好奇,没看得太清楚,厨房里的烟又太大,她先把所有的窗户打开,然后跑过去,“大叔,这么多油烟你受得了么?”

“还好。”温贤宁专注于煎平底锅里的东西,一回答完就被还没有散尽的烟呛得咳嗽起来。

唐珈叶按下了他头顶上的按钮,“你可以开抽油烟机啊,笨大叔。”

从锅里升腾起来的烟雾奇迹般的被上面的油烟机吸走,温贤宁笑着摇摇头,“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温氏集团也有涉及室内装饰的公司,这种油烟机就算没见过,他在文件里也是经常能见到。

“你不常做饭嘛,可以理解。”唐珈叶看看室内,开着的窗户加上吸油烟机已经把厨房里的烟雾弄得差不多了,空气一下子变得好很多。

温贤宁全神贯注地盯着平底锅中的食物,唐珈叶这才有空定晴一看,“哇,是玉米面鸡蛋饼,还是心形的,大叔你怎么有这样的模具?”

“我在君易那小子家吃过一次早餐,他们家的早餐别具一格,全是心形,当然还有别的形状。”温贤宁一面说着一面用锅铲指指心形玉米面鸡蛋饼旁边五角形玉米面鸡蛋饼,“双胞胎喜欢吃得不得了,所以我想童童应该会喜欢。”

说完,一只金灿灿的玉米饼被锅铲轻轻弄到旁边的盘子里,唐珈叶忍不住俯身去闻,“好香。”又看看身后长桌上一排黑乎乎的怪东西,“那些是试验品?”

俊脸上出现一抹不自然,温贤宁清清喉咙,“嗯。”

动这个念头其实已经很久了,去年他去若若家,看到过若若一家享用早餐的画面。

若若和双胞胎围坐在餐桌前,简君易腰上围着围裙,手里拿着平底锅,一一给四只盘子里放上四块金黄金黄的早餐饼。

他留意到早餐饼不单只有圆形,还有方形,五角形,人形,梅花形,各色各样,十分的赏心悦目,早餐饼做得色香味俱全,令人十指大动。

牛奶的香味在空气中飘散,每张脸上都洋溢着幸福与快乐的柔光。

当时的画面温馨不已,也令他羡慕不已,至今都能想起那个场景。

前天他便动了这个念头,给妻子和女儿做一次这样的爱心早餐,于是向简君易那小子打听怎么做,当然面临的还是那小子的调侃,最后他按照简君易说法,买来了好几种模具,然后又采购好材料放在冰箱里,今天他便动手做了这一道玉米面鸡蛋饼。

听着做的步骤挺容易,温贤宁却一连做了十份黑乎乎的牺牲品,他倒是没气馁,打电话向简君易重复了一遍步骤,发现是火开太大,于是又试做了几次,果然越做越成功。

这一次他敢肯定一定会有一份大大的惊喜给唐珈叶母女,不曾想他做得太专注,没开油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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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爸爸…”

温樱沫的声音从外面隐隐传来,唐珈叶本能地应着,“妈妈在这儿…”

“女儿一定醒了,你去看看。”温贤宁转动锅铲,又一块金灿灿的玉米面鸡蛋饼出锅,摆在盘子里煞是诱人。

温樱沫的声音一阵阵传来,唐珈叶跑出去,“童童,妈妈和爸爸在这儿。”

囤“妈妈,爸爸…”温樱沫赤着脚,披头散发,已经追着声音跑到厨房外面。

见女儿赤着脚,唐珈叶忙跑过去抱起女儿,好在别墅里到处铺着地毯,不至于在这大冷天让女儿着凉。

“好香呀。”温樱沫趴在唐珈叶的肩上,眼睛盯着厨房门,“爸爸呢?”

“爸爸在给童童做早餐,童童先去刷牙洗脸,一会下来就可以吃。”唐珈叶一脸的柔色,快步走上楼。

要知道大叔以前可是抱着‘君子远疱厨’的观念,今天居然肯洗手为她和童童做早餐,算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温樱沫小朋友一进洗手间便一个人待在里面,唐珈叶在外面等着,刚好听到手机在震动,拿起自己的手机,发现不是自己的手机在响,而是大叔的。

亨绕到床那边,视线扫到屏幕上是温修洁的声音,思考了几秒,她按下接听键。

“喂,哥。”

“修洁,是我,你哥在厨房,你等一会儿,我把手机拿下去给他听。”

“哦,没关系的,大嫂,我和你说也一样。我在广州这边暂时安顿下来了,住在我以前一个同学这里,他对我挺好的,你让我哥放心就行了。以后我会有些忙,可能没空经常打电话,让他不要太担心,我长大了,会自己照顾好自己。”

她淡淡地笑着,“放心,我会把你的话原封不动传给他。”

“谢谢你,大嫂。”

以为这是结束语,唐珈叶刚准备说再见,温修洁的声音再响起,“让我哥小心我妈,她知道的东西比我们想象得要多,包括轩辕爵的身世。”

轩辕爵的身世?唐珈叶以为自己听错了,轩辕爵与温家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温修洁怎么会突然提到轩辕爵的名字。还有温母知道什么比他们想象得多?轩辕爵的身世难不成与温家有关?

是温志泽的私生子?

陡然脑海里跳出这个念头,唐珈叶整个人一僵,又一阵恍惚,还记得五年前她偶尔提到过温家,提到过温志泽,虽替她抱不平,但对于一个陌生人而言,当时轩辕爵的反应有点过于激动。

再者,轩辕爵与大叔打架的那一次,现在仔细回想起来,轩辕爵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看不懂的东西。

所有的一切看似不起眼的线索在这一瞬间突然联系到了一起,唐珈叶有一阵看侦探小说的玄乎感觉。

等她回过神,温修洁那边匆匆说了再见便挂了。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此刻用来形容温贤宁的厨艺真是再准确不过了。

香气扑鼻的烤吐司、玉米面鸡蛋饼、荷包蛋,还有一杯热牛奶,这便是今天三个人每人一份的早餐。

唐珈叶头一回坐在早餐桌上享受着由大叔亲手做的爱心早餐,心里感触颇多。

“味道怎么样?”温贤宁没坐下,目光在唐珈叶与温樱沫身上游移了一圈,显得异常紧张。

温樱沫吃得开心,晃着小脑袋说,“好吃,爸爸做得饼饼真好吃,童童喜欢吃!”

温贤宁松了口气,又把目光落在唐珈叶脸上,她舔了舔嘴角,笑着扬起脸,“大叔,你的手艺真不错!”

“没敷衍我?”温贤宁一手扶住下巴,有些不相信。

“我实话实说。”唐珈叶瞅了他一眼,指着吃得津津有味的温樱沫,“再说你觉得女儿会说假话吗?”

这倒也是,温贤宁解开身上的围裙,放心地拉开椅子坐下,用餐刀切了一块玉米面鸡蛋饼,放进嘴里,果然味道不错。

唐珈叶双手合十,嘿嘿直笑,“没骗你吧?大叔做的饼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如这种早餐饼就叫大叔饼。”

大叔饼?温贤宁微微惊愕,然后嘴角有一丝笑意流泻出来,“我只听过老婆饼。”

“这不一样嘛,这是大叔亲手做的,不仅是早餐饼,更是大叔的心意。我决定了,以后这种早餐饼在咱们家换个名字,大、叔、饼!”

她说得一字一顿,煞有其事,温贤宁撑着下巴失笑,“那咱们家什么时候会有小乖饼?”

“这还不简单,明天我给你和女儿就做小乖饼。”唐珈叶一口应承下来。

温樱沫吃着可爱形状的早餐饼,听到这里睁大眼睛,“妈妈,什么叫小乖饼呀?爸爸说我叫小乖乖,是不是我的名字的饼饼?”

女儿这番话弄得唐珈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童童,小乖乖是你爸爸对你的昵称,妈妈是小乖。小乖与小乖乖只有一字之差,小孩子哪里懂,说不定还会改天说给别人听。这可是她和大叔之间私密的昵称,万一被别人知道这么肉麻的爱称,她一定会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瞅一眼唐珈叶尴尬的表情,温贤宁出声解围,“小乖饼是童童和妈妈的名字加在一起的,懂了吗?”

“喔!好玩!”温樱沫拍拍小巴掌,又继续咬香喷喷的小饼饼。

吃了一会儿,温贤宁双手在摸口袋,唐珈叶问,“大叔,你在找什么?”

“哦,我记得下楼前把手机放在口袋里,好象不见了。”

“大叔,你记错了,你没把手机带在身边,哪,给!”唐珈叶把揣在裤袋里的两部手机拿出来,又把他的递过去,“修洁刚才来了电话,我帮你接了。”

温贤宁似乎并不担心,慢条斯理地抿着牛奶,“他说什么?”

“他说他很好,借住在一个同学那里,他还说…”讲到这里,唐珈叶犹豫了一下,流露出一丝顾虑。

温贤宁却轻轻笑了一下,“说什么?”

“他说要你留意你妈,说你妈可能知道得比你们想象得多,尤其是我哥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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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节祝可爱的亲们节日快乐!!!哈皮哈皮,嘿嘿!!今天是4月最后一天,别忘了把手里的月票全抛出来,明天就作废啦!!今天一大早坐长途车回家,结果悲剧晚了几分钟错过了,5555,买不到票,来回转车,被折腾得够呛,到家又有一些亲戚要走,所以更新晚了,抱歉,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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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早说了,大叔之所以不说,可能有某种考虑,毕竟这是温家上一辈的秘密。唐珈叶说完这些屏住呼吸。

囤其实温贤宁只是微微歪着头看她,用那种慢条斯理的眼神细细地看着她,使人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唐珈叶深深吸了一口气,舔舔唇,“对不起,大叔,我不该知道这些,我知道这些是你父母的事情。”

温贤宁依旧没有反应,甚至面上半分表情也没有。

每个人都有隐私,不管是不是夫妻,这件事怎么说是温父温母的私事,大叔没有说,一定是觉得没必要,她也认为这些与她无关,唐珈叶在心里鄙视自己为什么要接那个电话,要是没有接该有多好,现在也没这么尴尬,感觉象做了贼,偷窥到别人隐私一样。

拧起眉毛,唐珈叶气虚的声音溢在了空气里,“大叔,你生我的气是应该的。”

温贤宁这时候终于有所表情,笑了一下,向她伸出手,扣起小下巴,“以为我生气了么?”

亨她噘起唇,“不然是什么?”

“我没有生气。”他很肯定的口气,“确切地说,我认为这件事对你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没有对你说,主要是我认为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这个故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唐珈叶低下头,仔细打量着他搁在腰上的手,有力而坚定,转而笑得舒心,“大叔你不生气就好,我对你父母的事没有多大的好奇心。”

“事情到现在,不管你有没有好奇心,我还是说一下比较好。”温贤宁唇角绽出冷漠的淡痕,“轩辕爵与我们温家的确有关系,这是温家长期以来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可能你猜到了这个剧情,和电影里一样他是温志泽在外面的私生子,只比我小几岁。他的母亲你见过的,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比我母亲年轻好几岁。他们母子的存在温志泽一直隐瞒不说,他自以为瞒得严实,其实我早已经知道。”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