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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阁?

与天宫媲美?

她呸!

这次是冬荷硬着胆子挡住了坞佳的脚步,紧张地说了句,“郡主,我们公主又没有招惹你,你又想做什么?”

坞佳懒得与丫鬟对话,抬手示意了一下,侍卫们冲上前,一边一个将春梅和冬荷拉到了一边。

“坞佳,你别太过分了!”南华公主见状后,忍无可忍冲她喊了一句。

“啧啧,南华,你倒是会倒打一耙了,你说说看咱俩谁过分?”坞佳走到梳妆台旁,拿起一枚簪子,锋利的末端在烛光下熠熠生辉,直接用锋利一端抵在了南华的颈部,冷冰冰说道:“你一向不是清心寡欲吗?怎么今天憋不住要出席晚宴了?瞧瞧你,这衣裳和首饰多漂亮啊,你真当自己是女主人了?”

“这是王上的意思,我也只是奉命而已。”

“这是你早就预谋好的吧,在王上面前假装楚楚动人,无非是想让王上多看你几眼罢了,真是可怜啊,你难道不清楚王上如今可是宠着楼的那个呢,你是个什么东西?”坞佳冷笑着,“其实我今天来这里也只是想帮你而已,要想楚楚动人就做得彻底一点,让王上心疼才算你厉害,不过呢,瞧你笨头笨脑的样子也不知道如何做吧,放心,本郡主来帮你!”说完,她转头对着几个侍卫,语气转为幸灾乐祸——

“你们几个,脱光她的衣服!”

章节目录 卷四 158 女人心似海深(2)

侍卫们闻言后,先是愣了愣,而后面面相觑,各自脸上都泛起尴尬之态,再怎么说南华都是大汉的公主,是王上明媒正娶回来的王妃,平時听着小郡主的话偶尔给南华公主一些难堪也就罢了,但现在竟要脱光她的衣服?这种行为的质已经发生了变化,万一传到了王上的耳朵里,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南华公主一听也惊愕万分,后退了几步,眼神染上警觉。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她这身讨厌的汉服给脱了?”坞佳厉声命令着,脸色极为不满,看着她身上的这身衣服就不顺眼!

侍卫们这才明白坞佳的意图,原来只是让他们脱掉南华身上的汉服而已,这次想都没想直接上前,刚要伸手——

“你们敢!是王上特命我出席今晚宴席,如果我被你们耽误,王上必要怪罪下来!”南华公主急声喝道

侍卫们收回了手,又回头看了看坞佳

如果不提赫连御舜还好,一提到他,坞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冰冷冷的笑扬在眉梢,语气也转的阴阳怪气的,“你们几个,给我按住她。

南华很快被侍卫按住,想要挣扎也挣扎不开,眼睁睁看着坞佳从首饰盒中拿出一枚簪子,朝她走了过来

“坞佳,你想干什么?”南华瞪大了双眼

簪子锋利的一端被冰冷冷地贴在了南华的脸上,然后顺着脸部一点点往下移,“你说,这簪子能将人脸划破吗?又或者是直接穿透人的喉咙呢?

“坞佳,你别乱来!”南华从她的眼神看出暴戾和嫉妒之意,簪子的尖端直接嵌入了她的下颚,又顺着下颚来到了她的颈部,她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

坞佳的脸上尽是快意,勾着冷笑盯着她,“还真将自己当成是王妃了?你以为皇叔是看上你了?想要出席今晚的宴席,休想!”说着,她猛的挥着簪子下来

“啊——”南华下意识惊叫,却只听“嘶啦”一声,簪子锋利的一端划破了她身上的汉服,紧接着又见坞佳一个用力,簪子像是一把凶器似的,将衣裳划破,七零八碎。

“不要——”

“毁了你的衣裳,我看你还穿什么出席宴席!”坞佳咬牙切齿,将她身上的衣裳彻底毁了后,又冰冷冷地对着丫鬟们命令了句,“抬进来!”

南华脸色苍白地看着她,她又想干什么?

丫鬟们很快回来了,手里抬着笨重的水桶,一共五大桶水,放在了一边,等候着坞佳的命令。

“小郡主,求你放过我家公主吧,她的衣服都被毁了,今晚肯定不会参加宴席了,求求您放过公主吧。”

“是啊,小郡主,求求您高抬贵手吧。”

在一旁被死死按住的春梅和冬荷苦苦哀求着,胆战心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坞佳笑了笑,“你们这是鬼叫什么?本郡主不过是想让你们的公主看上去更楚楚可怜一些,这样王上见了才会我见犹怜嘛。”说完,扬起手中的簪子,狠狠划过南华锁骨的位置。

“郡主,不要——”

“唔——”南华呼痛的声音与春梅冬荷求饶的声音同時扬起,殷红的血流了出来,浸了身上白色内衫,看上去触目惊心。

春梅和冬荷哭了出来。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的手刚刚也不知怎了,就那么一抬弄伤你了呢,快让我瞧瞧伤口大不大?”坞佳故作惊愕,扯过南华的内衫,力气不小。

一阵钻心的痛将她席卷,经过坞佳的拉扯,伤口更大,血流不止,细细的汗珠泛了出来,沿着额角滑落。

“你们还不过来为大汉公主清洗一下?愣着看什么?难道是想看着公主血流不止吗?”坞佳故作不悦地对着丫鬟们喝道。

丫鬟们上前,抬起木桶朝着南华就泼了过去,紧接着第二桶、第三桶

“公主——”春梅和冬荷心疼得要死。

南华被泼了五桶水,全身没有一处是干的,冰冰冷冷,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像是一朵无声无息的浮萍。

坞佳心满意足地看着一身狼狈的南华,心中的不悦这才稍稍平息了下来,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模样鄙夷地说道:“你还真是身娇肉贵呢,受了这点小伤就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想要让我皇叔更心疼你,你最起码演得像点啊,瞧你这幅德行,同样是出自汉宫,人家楼那位可是比你楚楚动人多了,你也跟人家学学,连个男人都比不上,我要是你的话,直接就投井自尽算了,哈哈——”

羞辱的言语和讽刺的笑声回荡在南华的耳畔,眼中凝聚的泪雾久久不散,却强忍着不让滴落,死死咬着牙,着这一切。

“看你这幅样子,本郡主心情也大好,如果不是因为要出席晚宴,本郡主一定再好好陪你玩玩。”坞佳起身,拿过锦帕擦了擦手,而后扔在了南华的身上。

“我们走。”

终于,她带着一大群的丫鬟和侍卫们离开了玄月阁。

南华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公主——”冬荷和春梅两人连忙上前将她搀扶,见她全身冰冷地吓人,伤口还流着血,吓得哭的更厉害了。

“我、我现在就去通知王上——”冬荷忙着起身。

衣角被南华公主拉住,无力的声音像是一抹幽魂似的扬起——

“别去。”

“公主,郡主她太过分了,这件事要让王上知道才行,还有,公主你受伤了,我要赶紧请大夫过来瞧瞧啊。”冬荷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春梅用力地擦了一下眼泪,“现在叫大夫已经来不及了,公主,楚寰妤不是精通医术吗?奴婢现在马上去找楚寰妤——”

“不用,只是小伤而已,你们两个别大惊小怪的。”南华挣扎着坐了起来,全身都在瑟瑟发抖,看向春梅,“这件事不要让楚寰妤知道,去为我准备一件干净的衣服来。”

春梅点头,与冬荷一起将南华搀扶坐下后连忙去准备干净衣裳。

“冬荷,什么時辰了?宴席开始了吗?”南华一手按住伤口,脸色苍白地问道。

章节目录 卷四 159 女人心似海深(3)

冬荷一听,眼泪又流了出来,话说到一半的時候,就见南华站了起来,慌乱拉住她,

春梅正好拿着干净的衣裳走进来,见状后也慌忙上前,“公主,你要干什么去?”

“春梅,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時辰?南华很是坚持。

春梅赶忙将干净的衣裳为她换上,轻声说道:“刚过酉時,公主,你的伤口还在流血,我现在为你敷上——

还没等说完,就见南华踉踉跄跄转身朝着大殿门口走去

“公主——冬荷和春梅两人追上前

“放心,我没事,我要见王上。南华苍白着脸,轻声说道

冬荷和春梅面面相觑额,她们不知道公主这个時候见王上做什么

“公主,奴婢替你去叫,你已经受了伤,又淋了水,出去吹风一定会患上风寒的——

“别跟着我。南华打断了冬荷的话,转身走了出去

春梅和冬荷一下子没了主心骨,又不敢不听公主的话追出去,只能急的原地打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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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辉落山,总有一点点的悲凉之气,王府上下似乎不尽然,准备晚宴的丫鬟们来回来地在各院奔走,掌灯的下人们将王府映得灯火通明,可见这次赫连御舜对晚宴的重视。

一路的灯笼一直飘进了院落最深处,却在拐弯位置失去了光亮,最后一点余辉也消失殆尽,黑暗吞噬了光亮,将光明取代。

南华掌着隐隐的光亮拐了个弯,朝着院落深处急匆匆走去,新换的衣裳是淡淡的青色,锁骨位置因为伤口的缘故又渗透出血来,染了青色长衫。

身体明显地有些不支,五大桶的冷水浇灌下来已经快要了她的命,更何况还受了伤,南华抬头看了看,额上布着汗丝,咬咬牙继续向前走。

快要接近楼的時候,果然看到了伫立在树下的身影,那身影看上去有一丝的寂寥。

南华深吸了一口气,掌灯的手却在微微颤抖着,心在狂跳,撞击着伤口位置生疼一片。稍稍安抚了一下紧张情绪后,她朝着那道身影的位置走过去。

“哎呀在离近身影还有几步之遥時,南华跌倒在地,发出一声无力的惊叫。

其实,即使她想叫太大声也不可能,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耗尽,她是打算用最后一点力气来引起那个男人的注意,只要能够引起他的注意,她今天所受到的屈辱都值了。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前面便传来脚步声,隐约之中透着稳重之气。南华没敢抬头看,只是一手按住锁骨伤口位置,静静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眼角扫过一边散落在地的掌灯,待掌灯渐渐映出了一道影子来時,她艰难起身,男人的一只大手也顺势伸了过来,将她搀扶。

男人的大手充满了力量,南华能够感觉的到,这是权力的力量。

抬头,男人成熟粗矿的脸映入眼帘,目光炯炯有神,鼻翼如雄狮,两道浓眉不怒而威,唇上留有浓密胡须,领下仅有一小撮硬须,身穿及至小腿两边开叉的金色宽松长袍,袍带有紫色烫边,腰上系有同色腰带,腰带之上镶嵌有一块润玉,玉石在隐隐的光亮中散发着柔和的光。

于此同時,男人也在静静地打量着她,淡淡青色长衫,秀丽长发,容月貌,皮肤肌白,冰清玉洁,好像一朵出水的芙蓉,掺合着月光回荡在寂静的庭院里,似风似雨似花似幻似雾似虹似霓又似梦。

她的眼睛晶莹剔透,眸球乌灵闪亮,满怀芳香,让人哪怕看上一眼,都会有一种蚀骨的感觉,两道柳叶似的优美的艳眉间,一点素娥,使整个芳容俏脸美得不可方物,只是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不过如此看上去更加令人怜惜。

南华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眼中做惊愕状,连忙深施一礼,轻声说道:“南华见过军臣单于,愿单于福佑安康。”

不愧是马背上的征战者,就算不说话都深具权威之气。

军臣单于的眼神微微愣了愣,半天后才勾起唇角,“原来是南华公主。”

他与她只有过一面之缘,就是当日他的儿子命手下带着她入宫觐见的時候,那一次因为是在大殿,他没有看清她的长相,这一次近在咫尺,她的容颜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之中。

“单于——南华双腿一软,身子滑落。

军臣单于见状后眼底一惊,伸出手臂便将她顺势揽入怀中,如一剂温玉芳香满怀。

“你受伤了?”

敏感见她青衫上沾满血迹,他微微蹙眉,低声问道,顾不上这种姿势在外人眼里会看的如何暧昧,也忘记了她是他皇媳的身份。

南华公主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点头,没说什么。

见她脸色青白,军臣单于也顾不上问太多,虽说心中掠过疑问,但很快被怀中女子柔软模样软化,二话没说将她腾空抱起,大踏步朝着玄月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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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阁中,春梅和冬荷早已经急的来回来地踱着步子,见烛光闪耀间,公主被一个男人抱了回来倍觉大喜,上前这才看清,这男人竟不是王上!

春梅和冬荷定睛一看,慌忙跪地,“奴婢见过单于。”

她们两人是公主的贴身丫鬟,当初公主被景帝指给王上的時候,王上只是命了一个手下护送她们来到匈奴,这着实算是奇耻大辱了,公主觐见单于的時候,身边就跟着她们两人。当初她们见到的是坐在高塌上的单于,距离很远,却能够感觉到他的威严。

军臣单于命她们起身,将南华抱进了内室后,又让她们备好治愈伤口的草药,两人赶忙忙活了起来,他没有起身离开,只是静静坐在床榻上看着南华,眼神之中泛起柔软。

章节目录 卷四 160 女人心似海深(4)

春梅和冬荷很快将用来敷伤口的药物拿来,刚要上前,军臣单于却一伸手接过药物,命令道:“你们退下吧。”

春梅和冬荷面面相觑,但还是遵命退出了内室。

“单于南华艰难起身,额头的发丝被细汗打湿。

“别起来。军臣单于伸手轻轻按住她的身子,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怎么在府中也会受伤”

说着,将她的领口微微解开,见到被血染红的大片位置,眉头蹙得更紧

“单于,我自己上药就好了。南华柔弱开口,伸手做阻拦装,却故作不小心抓住了单于的手,又慌乱放开,显得一脸的无措

借着烛光,军臣单于见她的美态看得更仔细,心口微微一悸,轻声说道:“我知道如此有违礼节之道,但你的伤口不能再耽误了。

南华轻轻咬着唇,无力点头,小脸转到了一边

军臣单于将她的内衫褪到肩头,仔细清洗了一下她的伤口,凝白上的骇人伤口令他的眼神黯淡了很多,也心疼了很多,又见她忍着痛不肯叫出声,胸口总觉得涨涨的难以言喻,有那么一瞬,他竟然很想将她揽入怀中

伤口很好包扎完毕,擦去南华额头上的细汗后,威严低问,“你伤成这样,御舜可否知晓

“单于,请您千万不要告诉王上。南华满眼哀求

军臣眼神微微一怔,“为何

“南华不想让王上分心,王上理应全心协助单于才是,南华只是一点小伤,无需劳师动众的。”

军臣单于点头赞许,“你真是体贴为人。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轻声低问,“刚刚你怎么会出现在楼附近”

南华轻轻敛下长睫,说出早在心中打好的腹稿,“南华受了伤不敢叫来大夫,就是怕影响了今晚上的宴席,所以想着自己偷着去药房抓些药便好,是南华太笨,府邸太大了,药房一時找不见就乱走了起来,幸亏遇上单于,否则还不定要找到何時呢。”

真是怜人的女子。

军臣单于心中暗叹,对她更是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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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临近晚宴的時候,管家辛扎还是硬着头皮走进楼。

原本他是不想来的,毕竟这是很难开口的话,但今天他足足想了几个時辰,还是觉得这话如果不说出来就不舒服。

他知道王上目前迷上了楚公子,甚至今天也有将他带到晚宴的打算,但就算如此也不用男扮女装,今晚来人均是朝中重臣,万一被人识穿那岂不是贻笑大方

他算是豁出去了,既然是这个府邸的老管家,他就要维护王上的名声,他要到楼跟那个楚公子说清楚,要他立刻离开王府,哪怕是王上怪罪下来,他也会一并承担。

掂了掂手中钱袋,心更加坚定,这些钱足够楚公子离开匈奴回到中原,做点什么小生意养活自己了。

用力吸了一口气,王上啊王上,你可千万别怪老奴先斩后奏,老奴也是为了你的一世英名着想啊。

进了楼,正巧见到巡逻的几名侍卫,招了招手叮嘱道:“你们先守在这里,一会儿听我的吩咐行事。”

侍卫们不明白管家要做什么,但还是听命站好。

辛扎攥了攥钱袋推开大殿的门走了进去,他想好了,如果那个楚公子坚持不肯离开的话,他就让侍卫们先将他拉出府邸,而后再想办法,总之,他是绝对不允许王上在宴席上出丑的。

内室之中,隐约一道女子身影,静坐那里,摆弄着琴弦。

有纱帘遮着,辛扎看不清楚凌裳此刻的样子,见一个人坐在那里,又是一身长裙轮廓,心不由得感到悲凉,上前清了清嗓子,“楚公子,辛扎有一事相求。10969179

琴声扬起,淡淡嗓音也随之飘落,“管家有事求我”

“是。辛扎咽了一下口水,“我知道这么说很冒昧,但为了王上我不得不这么做,我来这里是请公子不要出席宴席,马上离开府邸。”

“为何楚凌裳的声音依旧平淡,与琴声融为一体。

“因为、因为——辛扎咬了咬牙,一闭眼,“因为我不想看见王上喜欢上一个男人,更何况王上还想将你男扮女装带到宴席上,万一被人揭穿了你的身份,王上一定会被人耻笑!”

纱帘后的楚凌裳没有动怒,琴声也没有停落的意思,只是一声叹息,“你认为何人会揭穿我的身份”

“这辛扎迟疑了一下。

“坞佳郡主楚凌裳又问。

辛扎“扑通一下跪地,“楚公子,你就不要再多问了,全府上下谁不知道王上喜欢上了一个男子呢这几日王上在你这过夜已经闹得人人皆知了,这万一再传到单于的耳朵里,那王上非得收处罚不可。”

琴声终于停下,良久后,楚凌裳淡淡说道:“辛扎,是你们王上要求我出席宴席,不是我主动要求,就算有人当场揭穿我的身份,那也是你们王上出丑,跟我何干”

辛扎一听急了,就差给楚凌裳磕头了,连忙说道:“楚公子,求你行行好离开王上吧,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钱财,这些钱足够你离开匈奴了。”

“真难得赫连御舜有你这般忠心的下人。纱帘中又扬起一串琴声,不难听出楚凌裳的羡慕和无奈。

“楚公子,这么说你是同意离开了辛扎大喜,试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