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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龙雪梨沉声道:“我只信我的判断!”

南瑾随着侍女走向听雨轩,其实听雨轩就在紫月阁的隔壁,可见龙雪梨的顺水人情做得很不错。

刚走到后花园,便听到一阵琴声传来,南瑾唇角一笑,是苏苏的琴声,他一听就能听出来,挥手示意侍女先行一步,他知道怎么走,他是王府的贵客,侍女自然也不敢有所怠慢,领着人就下去收抬了。

清澈的琴音穿过稀薄的空气,缓慢地传进南瑾的耳朵里,南瑾顺着小径走近紫月阁,微笑着感受优美的琴音。苏苏琴艺堪称无双国手,世间难有匹敌。

琴声清幽空远,依稀可以勾勒出纱窗映出的身影,孤独寂寞。像是控诉什么似的,如位如诉,让人揪心。

哀怨的琴声有种空洞的迷茫,好似在祈求着有人能给她指明一道方向,她在困惑着些什么!

倏然音调一转。

霎时间,冰雪降临。

琴声大气磅礴,犹如君主君临天下般威风凛凛,胸襟宽阔,海纳百川。南瑾似乎能看见战场上金戈铁马的激烈,血染黄沙的悲壮,好似无数匹战马在不停地奔跑,气势如虹,响彻天地,如滔滔江水川流不息,翻滚着向前流去,永不停步。

她似在发泄着什么,又好似满腔空远的理想,却坐困愁城的愤怒......

转眼间,琴音又是一转,悠闲安逸,隐约中可以闻到十月桂花的情香宜人。

几个年轻的少妇在桂花树下捡着飘落的花儿,偶尔交头接耳,偶尔有欢声大笑。幸福的笑靥在清香的空气中动人心扉。

接着,欢笑着的少妇走了,来了一对亲密的情侣,手挽着手,甜甜蜜蜜地桂花树下互许心愿,诉说着爱清的芳香和甜蜜。

没多久,情侣走了,雪花又来了,不同于前次的寂寞孤单,雪花片片地散落人间,冬天的气温通过琴音完整地传递给知音人,狂风怒吼,充斥着无奈和哀伤。

雪停了,风停了。

大地裹上了一批银色的大衣,处处一片皑皑白雪,又几个行人在雪中匆匆地赶路。走走停停,艰难地前进却又不会停下脚下的步伐。

一个高亢的引音,一曲将毕,只有余音还在寂静的花园中荡漾。

南瑾以为她就要停下来,谁知又弹起一首曲子,他脸色微微一变,是《桃花缘》。

这是他给流苏做得曲子,熟悉的音律,心悸的蠢蠢欲动,每一个琴弦都扣人心扉,幽静而缓慢,如在月光下,淡淡地倾诉着一段因桃花结缘的优美爱情,她弹奏得凄美极了,南瑾很自然便想起过去三年中,流苏无数次弹奏起这首属于他们的曲子,每年他生辰,在桃花林中,流苏一定会为他弹奏,再配上他的箫声合奏,完美得不可思议。

流苏弹奏过很多遍,即使是失去了记忆,她也还记得这首属于他们的曲子么?

南瑾心悸,情不自禁地拿出竹箫,倚着长廊,随着她的音符合奏。

正弹得流畅的琴音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跟上萧声,完美的配合,他们合奏过无数次,每一次都很有默契,演绎一场完美的琴箫和鸣。

房间里的流苏心跳倏然加快,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里滋生,她对这首琴音很有感情,每次弹奏都会觉得太熟悉,好似曾经弹过无数遍,今天突然有人合奏,那种熟悉的感觉更是涌上来,她指尖都在颤抖。

是谁?

是谁在和她合奏,流苏心口狂跳,努力地弹完最后一个音符,箫声也停了,流苏迅速站起来,打开窗户,一眼就看见楼下长廊里站着的南瑾。

似是心有灵犀般,南瑾抬眸,对上流苏的惊讶的眸子。

她穿着一身水绿色长裙,头上并无太多首饰,简单地挽着长发,用一条水绿的丝巾系着,长发飘扬,看上去如要破窗而出的蝴蝶,美得惊人。

在南瑾眼里,流苏是美丽的,不经过任何雕饰,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韵,足以倾城。

两人的眼光交汇很久,眼光交织着复杂的情绪,如在传递着一些什么似的,一个楼上,一个在楼下,如一道最美丽的风景线。

流苏倏然转身,匆匆忙忙地跑出去,长廊却空无一人,他走了?

女子的脸上倏然出现淡淡的失落和伤感,这是她第三次见到他了,每次都牵动她的情绪,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王府里?

“我在这!”淡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流苏脸色一喜,慌忙回过身来,南瑾站在桑树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光里都是戏谑,还有淡淡的宠溺。

“没有看见我,很失望吗?”南瑾挑眉,扬扬手中的竹箫,颇有些自得地说道,流苏那瞬间的失落彻底取悦了他。

“没有!”流苏淡淡地说道,瞪了他一眼,走了过去,“你怎么会在王府里?”

“我为什么不能来?”南瑾双眸定定地看着她,脸色不错,看起来身体健康。真不公平啊,她和小白两个人质过得可真滋润,可怜他一人吃不香睡不好,作孽了!

流苏不满他不是答案的答案,她选择忽略这抹不悦,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你刚刚为什么会和我合奏?那曲子你知道吗?”

“你不知道?”南瑾不答反问,笑得一派斯文有礼。

流苏摇摇头,清秀的小脸无一丝笑容,只有满腹疑问,那曲子让她感觉太特别了,不然为什么总会弹奏,而且弹奏的时候,心跳会不由自主地加速,她实在是不理解。

“你不知道为什么会弹奏?”南瑾倚着树干,明知故问,流苏什么都不记得了,自然也不会记得曲子,会弹奏只是印象太深了。

“所哪才问你啊?”

“那我也不知道!”南瑾温和地笑道,看着她忧心的脸,眼光都是温柔的笑意,流苏脸蛋一燥,垂下头去,那个角度正好让南瑾看见她发红的耳根,当下心清舒畅,情操大好!

他不是不认识她吗?做什么用这种眼光看着她,好似就好似她是他情人一样,一想到刚刚他们琴箫和鸣,流苏的脸就更红了。

南瑾看着她红透的脸,心一动,她这副娇羞可爱的模样只是让人想要狠狠地欺负她,心动不如行动,根本就控制不住突如其来的情潮,南瑾伸手把她拉入坏里,流苏一惊,错愕地抬眸,“你做......唔......”

阴影扑下,她还来不及说话,就被眼前的男子狠狠地吻住,湿热的舌头窜进她檀口,急切地搜寻着每一分属于他的甜美,温暖的舌尖扫过每一颗贝齿,卷住芳香的舌尖,略显得急躁地吸吮着,刺激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地带。

分离得太久,加上她失忆带给他的失落,都化成浓浓的思念和情欲,想要把她狠狠地揉进骨血中,南瑾扣着她的后脑,亲吻不禁变得霸道和野蛮,激烈得流苏几乎承受不住,身子绵软,若不是南瑾撑着她,她都要瘫软在地上。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激情才刚刚升起,被侵犯的愤怒也随着而降,流苏挣扎起来,“放开......唔......”

她竟然任由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这么放肆地吻她,太离谱了,这人也太嚣张了,敢在王府侵犯她,万一被人......

流苏一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狠狠地推开,巴掌随着扬起......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流苏的劲道还真不小,南瑾洁白的脸上立刻出现五个红指印。

两人似乎都愣住了......

流苏手足无措,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南瑾的脸,竟然觉得很心疼,伸手想要去抚摸那伤痕,又猛然收回手......

“一巴掌换一个吻,挺值得啊!”南瑾震惊褪去,意外的平静,声音听不出情绪。

“你......”不知道是羞还是气,流苏脸色涨得通红,瞪了他一眼。

转身......落荒而逃!

南瑾抚着被打的脸,看着流苏逃离的背影,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他从小到大第二次被打,第一次是他娘,第二次就是流苏。

估计他是天底下最可怜的男人了,吻自己的妻子还得挨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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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冬儿的声音如喜鹊般一路飘了过来,小丫头声音激动,如听到什么天

大的喜讯,迫不及待地告诉梳办,“公主那位漂亮公子住在听雨轩耶白天看更漂亮

流苏正收抬着脸红耳赤的心厚,一听这话错愕地挑眉,“听雨轩,那不是隔壁吗?

冬儿点点头,看见流苏脸色红润,樱唇红肿,眼光如零迷离,不禁好奇地问道:“公主

你怎么了?生病了口马?

憨厚的少女明巧儿知道是怎么回事,着急地问着,流苏脸色一潮,板为尴尬,院防摇抨头,

说道:“没事.

“公主,是不是太热了,要不奴脾去童点冰过来一

流苏叹息,微笑地说道:“冬儿,我没事.

冬儿见她坚持就不在说什么,接着又在说白己看见的八卦,“公主,你听到了吗?那位公

子就住在我们隔壁,奴脾从兰苑那儿过来就看见他了,听说是王爷的贵客。

日何节那天,南瑾的痛限的经历对她们主仆来说,印象深刻,看见他被男生调戏,又把人

家打进河里,公主还笑得淋漓畅陕,冬儿自己构觉得那一幕很有趣,最特别的是公主对他好像

有点意思,她还是能看得出一点苗头的,所以一听消息工刻来告诉流苏了。

她哪儿想到,她口中的漂亮公子已经非礼过她心目中高雅温柔的公主了,那证据还明摆在

她眼前。

“我见过了’流苏垂眸淡淡地道,脑侮里白动闪过南瑾疯狂炙热的吻,那种好似火烧般

的滚烫感觉,依然那么情晰,她倏然觉得屋里有些热了,倒了一杯凉茶,一饮而尽,该死的男

人,竟然侵犯她.

“公主,你已经知道了?’冬儿错愕张张嘴巴,转而笑笑道:“奴脾还以为公主不知道,

特地跑过来告诉你,不过那公子脸上好像被人打了一下,指印好鲜明,那人太狠心了,怎么舍

得打他,那么精致的脸,打着多心疼啊,太狠了”

流苏正在喝茶,听冬儿这么一说,一口就口贵了出来,还呛得她猛咳嗽,好一会儿才缓过气

来,幸亏冬儿闪得陕,不然给口贵一身了。

“公主,你怎么了?’冬儿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流苏情秀的小脸更加通红了,又倒

了一杯茶喝下,这才舒服点。

其实冬儿有一点说对了,她打得狠了些,特别是看见南瑾眼里的震晾,心口酸酸的,有种

说不情楚的揪疼,好似心脏被人紧紧地拧着,捏着,她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牵制的感觉,却又甘

愿随着他人清绪起伏。

那个吻,其实她是不讨厌的甚至当时有些陶醉,只是潜意识地以为他把她当成别人了,

这才给他一巴掌。

南瑾曾经错认她,流苏心想着,他多半是一时认错人。流苏可不愿当别人的替身,这才反

应过激了。

其实承认吧,她后晦了.

今天公主好奇匡哦.冬儿暗暗想着。

流苏让冬儿出去,她一个人想静一下看看书,冬儿出去之后,流苏脸色凝重地靠着软榻上

一脸思考,那个人是什么身份,是女儿国的高官吗?不然怎么会是王爷的贵客,白从流苏对

龙雪梨起疑之后,她就不动声色地注意着龙雪梨的一举一动,观察她身边来住的人物,这个风

南瑾看穿着打扮不像是女儿国的官员,他究竟是谁,来这儿做什么?

总觉得那么男人不简单,给她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听雨轩

听雨轩,他就住在隔壁,流苏眸光一转,起身走到西侧的楼阁,犹豫了下,打开窗户,一

阵兰香飘了过来,紫月阁的西面正对着兰苑和听雨轩,小巧玲珑又不失去庄重的听雨轩就在眼

前,她可日才青晰地看见听雨轩中几颗翠绿的竹子,凉亭,假山,设计简单巧妙,听雨轩里还有

一个很大的何化塘,何化亭晕玉工,含苞待放,粉红色,雪白色的,相互辉映,美不胜收。

侍女们来来仕仕防碌着收抬,梳办寻巳着,应该是号大人物,不然龙雪梨不会如此大费周折

正巧,听雨轩那边,南瑾整好也打开窗户,一眼就看见流苏站在阁楼卜仕这边看,南瑾眉

悄一挑,刚刚不是才打了他一巴掌么,做什么这么陕就偷窥?

流苏扮受想到他会夹然打开窗户,像是白己的秘密被人看穿似的,脸颊一潮,她下意识反应

伸手把窗户啪一声关着,背靠着窗户,亦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在追寻着她,流苏陕步走回房

间。

今天的天气真热,她总觉得口干舌燥,倒了一杯凉茶牛饮,住外喊了一声,“冬儿,沏一

壶花茶.

南瑾静静地看着流苏啪一声地关上窗户,深邃的眼彼掠过一抹笑意,她一定不知道,她院

乱的样子很可爱,南瑾心清大好,流苏几次失常的表现计袖更确定一件事,她对他仍然有感觉

这样的认识让他一扫连日来的烦躁,心清也轻松了不少。

南瑾简着窗户,如一尊精心雕刻的玉雕,每一个玉官者『仿佛经过精心雕饰过,美得原自动

魄,眉间一点凄绝的朱砂在阳光的辉映下折射出淡淡的光芒,流光溢彩,就如一件本就完美的

水墨画,再添晾采绝艳的一笔。

风淡淡地卷过,衣袂翩然,陇如天神,他的脸上浮现出回忆的神采。

他和流苏从认识到成亲,似乎少了一个过称,那便是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