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谁是你哥哥2
“不会啦。”赵雪笑眯眯地看着她，安慰她道：“有了凌云的琴声做伴奏，就算你真的跳得是小鸡啄米，他们也会以为是孔雀公主的。”
好吧，桃子只得硬着头皮上阵。
细细回想了一下以前在电视上看的《雀之灵》，又认真揣摩了一下这几天沈墨尘在网上给她找的视频资料，桃子简单地做了一下热身运动，便配合着凌云的琴声，半认真半随意地跳了起来，最后结尾动作时，一般是直接拎起孔雀舞的长裙，做出一个开屏的姿势，而桃子则是直接一只脚独立，另一只脚从后方抬起，举过头顶，来了一个漂亮的金鸡独立。
赵雪不由得看呆了。
末了，连连拍着桃子的肩膀称赞道：“你这样的水准也敢说自己是业余，这么标准的动作，就算是专业的舞蹈演员看了都没有话可说。”
凌云也是一脸惊叹的点点头，对赵雪的话表示赞同。
桃子好囧，心中默默念叨着，其实我也就这些基本动作练得不错而已。
第一次练习下来，赵雪对他们的配合表示了十分的满意，一脸高兴地看着他俩道：“这绝对是专业级的表演，这次的演出上，咱们班肯定能拿个第一名！”
桃子“呵呵”了两声，没敢继续接话。
倒是凌云一脸温柔的笑容看着她，笑眯眯道：“拿第一那是必须的。”
几个人随便说着话，便看到迎面走来的沈墨尘。
桃子看到他，马上跑到他面前，一脸灿烂的笑容道：“你的培训班下课啦？”
“嗯。”沈墨尘不动声色地牵过桃子的手，朝着站在她身后的两个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便直接拉着她朝停车的地方走去，沉声道：“今天早上我妈妈听说你要表演《雀之灵》，一脸兴奋地出去了，说是要去给你做表演的服装，晚上放学就拿回来让你试穿，咱们赶紧回去吧。”
“真的吗？”桃子顿时喜出望外，本来还以为演出的服装要出去跟舞蹈团的人借，没想到干妈已经帮自己准备好了，当即便朝赵雪和凌云挥挥手道：“我先回去啦，明天见。”
“明天见。”赵雪笑着朝她点了点头。
而凌云的笑容却僵在嘴边，眼睁睁地看着桃子和沈墨尘手牵手从自己面前消失，心中安慰着自己，他们只是兄妹关系，桃子还没有发现自己对沈墨尘的感情。
“对了，你是怎么跟音乐老师借到钥匙的啊，听小雪说，那个老头脾气很古怪呢，好多同学想要借音乐教室的钥匙都借不到。”桃子坐在沈墨尘的自行车后面，想起今天赵雪说过的话，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哦。”沈墨尘毫不在意地随口答道：“就直接走到他面前，跟他说把音乐教室借我用一个月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桃子有些不敢置信，要是真有这么简单的话，那为什么其他同学就借不到呢。
“是啊。”沈墨尘淡淡地点了点头。
第85章 谁是你哥哥3
“是啊。”沈墨尘淡淡地点了点头。
“你好厉害啊。”桃子有些崇拜地看着他的背影，一定是他成绩太好了，所以连音乐老师都对他刮目相看。
“哦，没什么的，他是我的舅爷爷。”沈墨尘淡淡地吐露出事实的**。
好吧，就当她刚才什么话都没说。
到了家门口，沈墨尘直接将车骑去了车库，桃子站在车库门口，一脸迫不及待的表情看着他慢慢悠悠地停车，忍不住出声催道：”沈墨尘，你快点啊。“
沈墨尘手中锁车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皱着眉头看着她。
“咦，你怎么不锁车了？”桃子看到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赶紧问道。
“你刚刚叫我什么？”
“沈墨尘啊。”桃子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他，“你们同学不是都这么喊你的吗？”
沈墨尘低下头，没有说话，将车子锁好后，拎起书包缓缓走到桃子面前，低头看向她。
“呃…怎么了？”桃子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你快点啊，干妈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说完，桃子便转身打算溜走。
“站住。”沈墨尘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自己身边。
“你…你干嘛？”桃子警惕地看着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地将自己逼到墙角。
“重新叫我一遍。”沈墨尘直接将桃子抵在了墙角里，俯下身子，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看着桃子。
“沈…沈墨尘…”桃子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
沈墨尘皱着一双秀气的眉头，看着桃子白皙粉嫩的小脸，缓缓地朝她又靠近了一些，声音低沉而阴郁地说：“重叫。”
“那个…哥哥？”桃子突然觉得周围的气温顿时降低了好几度，一股让她觉得透不过气的压力笼罩在四周，沈墨尘的脸色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变得更加难看，原本只是淡漠的脸上，表情更加的阴鹜。
“谁是你哥哥？”沈墨尘阴郁地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难道不是么…桃子觉得自己有种要泪奔的感觉。
他温热的气息轻轻地在她柔嫩的脸蛋上拂过，带着他特有的清冷味道，他一只温暖的手掌紧紧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的手别在她的背后，另一只手则抵在她脑袋旁边的墙上，将她以一种绝对禁锢的姿势囚禁在自己的怀中。
桃子觉得沈墨尘看自己的眼神，仿佛真的在看一只水果桃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上来咬她一口。
“那个…我们难道不是兄妹关系么…”桃子终于不怕死地将这句话问出了口。
“兄妹？”沈墨尘听到这个词的明显愣了一下，表情竟然有种怒极反笑的感觉，他将撑在墙上的那只手伸过来，用力捏住桃子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一字一顿地问道：“谁告诉你我们是兄妹的？”
“呃…我…我以为的…”桃子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他的眼眸此刻仿佛有着浓重的乌云，怎么化都化不开。
第86章 谁是你哥哥4
“呃…我…我以为的…”桃子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他的眼眸此刻仿佛有着浓重的乌云，怎么化都化不开，这一刻仿佛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你以为的？”沈墨尘的眉头虽然紧紧皱起，但是唇角竟然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他凑到桃子耳边，以一种极其暧昧，极其蛊惑的声音低声问道：“最近怎么不叫我老公了…？”
“我…我…”桃子感觉到他湿热的气息缓缓地喷洒在耳边，他的声音仿佛细小的虫子酥酥麻麻地钻进她的耳朵，啃噬着她的内心，这样的姿势和这样的语气，让桃子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又开始“噗通噗通”狂跳起来。
他温热的嘴唇在她的耳畔轻轻摩擦，直到看到桃子连耳根都变成红色的，才转移阵地，在她白皙滑嫩的脸颊上，若有似无地留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亲吻。
回想起前几天桃子那些不正常的举动，沈墨尘心中似乎有些明白了，看来桃子是真的长大了。
不过再回想起她那天问自己的问题，沈墨尘又不由觉得好笑，有心动的感觉吗，会想她吗，桃子终于情窦初开了？
“我什么？”沈墨尘看着桃子那红润欲滴的脸颊，方才心中的不快终于去了大半，只是那双眸子中的深沉依然未曾褪去，迟钝如桃子这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自己的感情？
只是桃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这倒也不能怪她，换了任何一个人，被沈墨尘以这样的姿势禁锢在怀中，还时不时地亲来啃去，估计大脑早就死机了。
沈墨尘看着桃子那一脸迷茫的表情，终于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到底是谁先一天到晚黏在他身后喊老公，却连老公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又到底是谁突然莫名其妙地就把自己从老公的位置变成了哥哥？
思及此，沈墨尘低下头，狠狠地吻住桃子的嘴唇，仿佛是要把心中的郁闷和不快都发泄出来一般，他滑腻的舌直接撬开了桃子的牙齿，然后肆意地侵占着她的领地，有如狂风骤雨般，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桃子只觉得沈墨尘这一次的吻比前两次都要狂热，他的唇舌仿佛是一把火，在她的口腔内凡是被侵略过的地方，都好像被点燃了一样，那种酥麻的感觉夹杂着一点点痛楚，仿佛触电一般，瞬间袭遍她的全身，直触她的心底。
沈墨尘的烦躁在这个吻中慢慢地被平息了，桃子温热而滑嫩的小舌头由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誓死捍卫自己的领土，她的每一次躲避和逃脱，都让他的眸色更加的深沉，抓着她的那只手慢慢松开，转而撑在她脑袋两边的墙壁上，以这样的姿势固定着她，让她再也无处可逃。
桃子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躲，都躲不掉沈墨尘温热的吻，一怒之下，干脆转守为攻，两只纤细的胳膊紧紧地搂住沈墨尘的腰。
第87章 谁是你哥哥5
桃子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躲，都躲不掉沈墨尘温热的吻，一怒之下，干脆转守为攻，两只纤细的胳膊紧紧地搂住沈墨尘的腰，小巧滑腻的舌头直奔沈墨尘的唇舌而去。
沈墨尘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紧接着唇角便浮上一抹淡淡的笑容，转守为攻？倒是个难得机会。
桃子虽然胜利地变成了侵占方，却渐渐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腿上的力气似乎也快要没有了，若不是自己紧紧地搂住沈墨尘的腰，估计早就已经瘫软下去。
怎么会这样呢，桃子心中暗暗懊恼。
沈墨尘终于轻轻地推开桃子，阻止了她柔弱无力的攻击。
桃子有些用不上力气，只得趴在沈墨尘的怀中用力地呼吸着空气，缓缓平息着自己快要飞出胸腔的心跳，再抬头看看沈墨尘，依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只是呼吸略微急促，桃子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正有些怨念地想着，难道每一个哥哥对妹妹都是这样的吗，却意外听到了他如同鼓点般急促的心跳声。
他的心跳好快！
桃子抬起头，一脸迷茫的表情看着他，那双水润的眼眸中浓浓的雾气让她此刻看上去分外诱人，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有什么问题马上就要冲出口。
沈墨尘看着她那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平息的怒火又瞬间窜上来，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桃子，用力将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扒开，然后一扭头，直接走出了车库，只留下鼻息间的一声“哼”。
咦？咦？你怎么走了？
桃子站在原地有些愣愣地看着沈墨尘挺拔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车库的尽头，她的问题还没问出口呢。
等到她的呼吸和心跳都渐渐平稳下来，桃子终于缓缓朝沈墨尘家的大门走去。
“桃子，来啦？”何月笑眯眯地给桃子开了门，然后有些恼怒地看着坐在沙发上不说话的沈墨尘道：“刚才问你桃子在哪你不回答，现在桃子来了你连个招呼都不打，臭小子，你要造反了。”
沈墨尘闻言，只是略微抬头，淡淡地瞥了一眼桃子，然后又是继续沉默。
桃子想起刚才在车库时发生的事情，不由得脸上有些红晕，只是弄不明白，为什么他看起来好像又生气了呢。
“行了，别理他，这小子这副臭脾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何月瞪了沈墨尘一眼，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桃子笑眯眯道：“干妈今天去把你的表演服装拿回来了，你赶紧换上给干妈看看。”
“好。”桃子点了点头，便跟着何月去了里间的卧室。
那是一条纯白的长纱裙，裙摆又长又大，但是质地却很轻柔，上面用蓝绿色的亮片绣成了孔雀尾巴的图案，只是这样简单的摊在床上便让人眼前一亮。
“快换上试试。”何月一脸期待地看向桃子，“做这裙子的老师傅可是很有名的，听说以前还帮杨老师做过裙子呢。”
第88章 谁是你哥哥6
“快换上试试。”何月一脸期待地看向桃子，“做这裙子的老师傅可是很有名的，听说以前还帮杨老师做过裙子呢。”
“恩。”桃子点点头，片刻功夫已经换好了衣服，走到落地镜子前看了看，只见镜子里的那个人，身材被衣服衬托得分外修长，杨柳般的细腰看起来盈盈不堪一握，长长的裙摆正好遮住脚踝，却不拖在地上，随着桃子的走动，裙摆上的亮片一闪一闪变换着不同的光芒，桃子那一头乌黑的长发顺滑地垂在腰后，白皙的脸庞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点点红晕，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水汽并未全部褪去，这样朦朦胧胧看向别人的感觉，有如水中花，镜中月，带着一丝不真实却又充满**的美，那红润的嘴唇微微抿起，更衬得那尖尖的下巴小巧玲珑。
“我们家桃子这么看起来真是漂亮！”何月笑眯眯地称赞道，然后便将桃子在梳妆台前按了下来，让她对着镜子坐好，自己则在她身后，帮她将散着的长发轻轻挽起，打算给她把头饰也戴上。
“桃子跟尘尘吵架了吗？”何月手上一边挽着桃子的长发，一边随口问道。
“没有。”桃子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一脸疑惑地看着镜子里何月的脸，犹豫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喊了他一声哥哥，他便不高兴了？”
“你喊尘尘哥哥？”何月的表情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便若有所指地偷笑了起来，怪不得今天沈墨尘不高兴，原来自己十几年来的老公职位竟然被下岗了，“桃子以前不是一直喊尘尘老公的么，怎么突然改口喊哥哥了？”
“因为我发现我们俩的相处模式跟兄妹差不多啊。”桃子有些纳闷地看着何月一脸诡异的笑容，继续道：“上次还问过他，对我有没有心动的感觉，或者要是看不到我会不会想我，他还怀疑我是不是脑袋上有洞。”
“噗嗤。”何月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桃子对尘尘有心动的感觉吗？”
“平时没有，但是他要是突然靠近我的话，会心跳得特别快。”桃子很老实地回答道，“但是我同学说，不论是谁突然凑得那么近的话，都会被吓一跳的，心跳加速是很正常的。”
“哦！”何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很随意地问道，“跟你说这话的是个男同学吧？”
“是啊，干妈，你怎么知道的？”桃子有些惊奇地看着她。
“恩，随便猜的。”何月笑眯眯地随口回答，便不再问什么，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他们家那个傻儿子已经发现了自己对桃子的感情，而桃子显然还是朦朦胧胧的似懂非懂，目前还把老公和哥哥混为一谈，嘿嘿，难得能看到自己家那个臭小子一脸的挫败感。
何月决定，这次可要好好地看一看沈墨尘怎么解决自己的困境，或者再帮他添点油，加点醋，扇点小风什么的似乎也不错。
第89章 谁是你哥哥7
何月决定，这次可要好好地看一看沈墨尘怎么解决自己的困境，或者再帮他添点油，加点醋，扇点小风什么的似乎也不错。（作者：您真的是亲妈吗？何月：要你管！）
“干妈，你说我跟沈墨尘之间，真的是和兄妹一样吗？”桃子睁着一双疑问的大眼睛，满心期盼地看向何月，别人的话她还会将信将疑，但是从小到大，干妈可是从来没有骗过自己的。
“恩…这个啊…”何月的眼睛转了转，似是回忆往昔般，自顾自的说着：“说起来，我记得小的时候，尘尘去你家看你的时候，你很不愿意让尘尘走呢，当时尘尘也问过我，小老公是什么意思，干妈还记得自己那时候告诉他，就是小哥哥的意思呢。”
一句话，既撇清了自己误导桃子的事实，又借回忆混淆了桃子对小哥哥的理解。
“哦。”桃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就是说其实我跟他还是像兄妹一样了？”
何月这次没有答话，而是笑眯眯地看着镜子里的桃子道：“好了，看看，头饰戴起来是不是更漂亮了？”
桃子闻言朝镜子里看去，她的一头长发被利落地挽起，头顶带着孔雀的装饰头饰，额前点缀着一颗蓝色的宝石，零零散散的钻石装饰散落在发间，映衬着点点阳光，反射出微芒的七色光，再配上一身飘逸的长裙，整个人看起来竟真的如同孔雀仙子一般。
“快下去让尘尘看看，你爸妈还有你干爸过会也该下班了，等他们都看过了再换回原来的衣服吧。”
“恩。”桃子乖乖地下楼去客厅里找沈墨尘了。
“怎么样，好看吗？”桃子笑嘻嘻地站在沈墨尘跟前，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沈墨尘抬起头，眼眸里有一瞬间的惊艳，这套白色的长裙确实很衬人的气质，将桃子本就白皙如玉的皮肤，衬托得更加光莹洁润，再加上这一年来桃子着实长高不少，合身的剪裁包裹着修长的身段，愈发衬出她的玲珑有致。
不过这惊艳的神色也就显露了一瞬间，沈墨尘淡淡地将头转向一边，语气平淡的吐出两个字，“凑合。”
“啊？”桃子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她觉得挺好看的啊，怎么沈墨尘一副看不下去的样子呢。
第二天，沈墨尘将桃子带到学校后，趁着桃子转身的间隙，面无表情地朝她道：“桃子，下午放学你自己坐公车回去。”
“啊？为什么？”桃子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哼，我的车子只带我老婆，不带妹妹。”沈墨尘看都没有看她，直接扔下一句话，便转身朝着学校的车库走去。
呃…桃子愣在了原地。
这天练舞结束后，沈墨尘果然没有来音乐教室找桃子，凌云看着桃子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奇怪道：“桃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桃子又朝着走廊尽头看了一眼，才回过头来朝着凌云摇了摇头。
第90章 谁是你哥哥8
桃子又朝着走廊尽头看了一眼，才回过头来朝着凌云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赵雪看了看时间，奇怪道：“桃子，你老公今天怎么还不来接你？”
桃子想起沈墨尘早上说的话，沉默着没有回答。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凌云一双温润的桃花眸充满希望地看向桃子，只要沈墨尘不出现，他相信凭他的能力，肯定能够追到桃子。
桃子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拎起书包，三步并作两步朝着音乐教室外面走去，嘴里不忘跟他们打招呼道：“我先走了，你们记得锁门。”
赵雪看着桃子匆忙离去的背影，心知肚明地笑了笑。
沈墨尘他们的物理培训班在综合楼的实验室里，离桃子他们练习的音乐楼并不算远，桃子记得他说过，他们就在一楼最东边的那个教室。
桃子气喘吁吁地跑到实验室门口，朝教室里面看去，黑板上写着一堆凌乱的公式，教室里的桌子椅子歪七斜八地摆放着，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学生正在收拾着书包，桃子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一一扫过，最终视线停留在教室最后面，靠得十分近的两颗脑袋上。
其中一颗脑袋是沈墨尘的，另一颗么…因为是背对桃子的，所以看不见她的面容，只从背影，知道肯定是个女生。
桃子缓缓地从教室的后门走到前门，终于看清，沈墨尘正一脸温柔的微笑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而那个女生正一脸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爱慕之情。
不知道为什么，桃子觉得心里有些难过，沈墨尘很少对自己笑得这么温柔，甚至每一次她拿着作业去请教他的时候，总会被他投以无数鄙视的眼神，然后随口告诉她该用什么公式，怎么解答，而此刻，他却如此温柔地对着另一个女生笑，甚至十分有耐心地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一步一步地演算给她看。
桃子想了想，慢慢走进教室，在他们前面的凳子上缓缓坐下。
沈墨尘抬起头来，毫不意外地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一瞬间又恢复成淡漠的样子。
倒是他身边的那个女生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桃子，学校里的人都知道，苏桃和沈墨尘是一对，纵然平时她们这些小女生，再怎么喜欢沈墨尘，但是碍于他平日里冰冷不易近人的作风，却也没人敢去招惹他。
只是今天放学的时候，沈墨尘居然主动过来问她有没有什么没听懂的地方，虽然她心中十分纳闷，却也抵挡不住沈墨尘的魅力，能够和他单独相处，哪怕是一会会，也足够其他女生羡慕的了。
桃子的眼神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转了转，突然露出一副灿烂的微笑，朝着沈墨尘甜甜道：“老公，你在给这位学姐讲题目吗？”
沈墨尘握着圆珠笔的手轻轻抖了抖，一时竟然猜不透桃子的用意。
倒是那个女生，很不好意思地站起来，朝着桃子道：“已经讲完了，耽误你们回去的时间了，真是不好意思。”
第91章 谁是你哥哥9
倒是那个女生，很不好意思地站起来，朝着桃子道：“已经讲完了，耽误你们回去的时间了，真是不好意思。”
“怎么会呢？”桃子看着那个女生，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甜甜道：“我今天要坐公交车回去，你俩想继续讲多久就讲多久，我就不打扰了哦。”
说完，便站起身，直接朝着教室外面走去。
留下那个女生呆呆地站在原地，半响，才转过头来，看着沈墨尘问道：“你俩吵架了么？”
沈墨尘一脸铁青，没有答话，默默地将纸笔收拾起来，直接起身，走了。
（作者：喂喂，不要把人家小姑娘扔下啊！沈墨尘：你给我走开！）
桃子背着书包晃晃悠悠地朝着校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用手用力地打着旁边花坛里的灌木，嘴里喃喃有词道：“让你对别人温柔，让你给别人讲题，让你不带我，打死你，打死你！”
正打得欢快，突然小手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拉住，桃子抬头看去，沈墨尘正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
“干嘛，这么快就讲题讲好了？”桃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道。
“恩。”沈墨尘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拽着桃子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你拉着我干嘛，你不是叫我自己坐公车回家的么？”桃子用力地挣扎着，奈何沈墨尘实在是握她的手腕握得太紧，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沈墨尘不说话，只是脸色又黑了一分。
“呜呜，疼啊，你轻点！！”桃子眼睁睁看着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越来越用劲，忍不住叫疼道，一抬头，突然看见灭绝师太正远远地朝着他们走来，赶忙如同看到了救星了一般，大声求救道：“老师，老师！！”
灭绝师太听到呼声，朝着他俩看来，脸上的神色顿了一下，缓缓走近他们身边，点点头道：“这么晚还不回家，又不上自习，在校园里瞎溜达什么。”
桃子用眼神不停地朝着她示意，自己的小手正被沈墨尘残忍地蹂躏着，谁知道灭绝师太却仿佛没看到一般。
师太！！你不是对学生作风抓得很紧的么！！怎么此刻看到我这样一个柔软的小女生被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如此当街拉扯，您都装作看不到啊！！
大概是桃子的眼神太过于哀怨，灭绝师太终于朝她看了一眼，慈祥的微笑道：“苏桃同学，赶紧乖乖地跟你老公回家啊。”
桃子石化了。
灭绝师太又朝着他们两个紧紧拉在一起的手上看了一眼，轻轻地摇头叹息道：“哎，年轻就是好啊，如此**四射。”
**你妹啊！！基情还差不多啊！！
桃子已经忍不住在心中咆哮了。
倒是沈墨尘，十分淡定地看了一眼灭绝师太，很有礼貌地点了点头，淡淡道：“马上就回去了，老师再见，您慢走。”
说完拉着身心饱受残害，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的桃子，直接走了。
留下灭绝师太以慈爱的目光目送他们离去。
第92章 谁是你哥哥10
留下灭绝师太以慈爱的目光目送他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