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太子爷，奴才没用，拍到宜妃娘娘身上了。”小季子把头低得更低，涩着声音回话。
“谁要你跪的，你是爷的人，在外面这么没讲究。给我起来！”胤礽显然是被宠坏了，在宜妃面前似乎争气一样，对小季子吼着。
夹缝中的小季子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就那么半蹲着尴尬当地。
胤禛看看宜妃已经发黑的脸色，拉了拉胤礽的袖子，却被对方一下甩开。
屏息，就在大家屏住气息时，晴雯突然叫出声来，“小主子！”
静止的众人抬眼一看，晴雯怀里的明珠正把小手伸到小季子端着的盘子里，还在愣神的小季子本能的把盘子举高。
宜妃也是好奇，看着明珠的举动，只见小家伙拿指头在没了鸡腿的鸡腿盘里沾了一下，转手抹在自己衣服上，长了八颗牙齿的小嘴一咧：“油菜华！”
明珠有转向胤禟，朝他伸出手，在额头上抹了一下：“油菜华！”
等胤?跑过来，嚷嚷着“我也要有才华”时，大家的气氛已经缓和许多了。
在座位上没动的惠妃，点着一旁的大阿哥胤褆，“你多学着些，看看人家老九家选的人。”
胤褆撇撇嘴：“不就是个毛丫头吗？能厉害到哪去！你说是不是胤禩……”
胤褆身边的青衫男孩只一笑，没说话。
“窝囊废。”就在胤褆嘟囔讽刺的时候，太监的声音响了起来，“万岁爷驾到，太后老佛爷驾到，俄国使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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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进来时，看到好像是刚刚匆忙赶回各自位子的妃子阿哥们，眉毛微微挑了一下，“皇祖母，我们进去吧。”说着，他朝后面递了一把手，扶着她口中的皇祖母一同入座。
这是明珠第一次见到孝庄，不禁对电视剧大呼坑爹，康熙二十六年的孝庄，没有《康熙王朝》里斯琴高娃那么的沧桑，也没《一代皇后大玉儿》里潘迎紫那么的娇媚。
七十四岁高龄的孝庄显得比同龄的老太太年轻许多，脸上的皱纹仅嘴角处略深些外，其余地方的皮肤都是还好。明珠看着笑的一脸慈祥的孝庄，突然想到了她现代时的奶奶，奶奶也总是那么笑笑的看着她。
思绪间，明珠竟不自觉的叫出声来，在众人屏息，聆听训示的时候，明珠这一声“奶奶”显得尤为清脆。
孝庄眯着眼，朝下面看了一圈，“是哪家的孩子啊？”
康熙笑笑，“是郭络罗府敏慧生的小女儿明珠，这孩子可是聪明的紧呢？”
“哦？就是胤禟那个小媳妇？呵呵，抱上了给我看看。”孝庄的话说完，晴雯就被宜妃推了一把，走上台阶，明珠在她怀里，甚至可以感到晴雯紧张的颤抖。
苏麻拉姑从晴雯手里接过明珠，递到孝庄怀里抱了。“娃娃，你刚刚叫我什么？”
反应过来自己说过什么的明珠愣了愣，只得硬着头皮又喊了声“奶奶”。底下不知哪里传来扑通两声跪，明珠定睛一看，不正是自己那个正牌玛嬷，瓜尔佳氏还有敏慧额娘吗，很神奇的，她竟然在一旁看到了她额娘玉如。
“老佛爷请恕罪，明珠她刚学说话，想是奶奶比较上口，这辈分上也是分不清的。”瓜尔佳氏低着头，跪着瑟缩。
“不打紧，敏慧啊，你生了个好娃娃啊，”孝庄感叹一声，“明珠是吧，你要叫我祖奶奶哦，不是奶奶！”
康熙看看开心的皇祖母，朝一旁的李德全挥挥手，“开始吧！”
那时候还被叫做小李子的李大总管，在明珠眼里还真有些彭于晏的味道，摸样好看，就是这嘴一开腔，娇媚无比的柔嫩嗓子立马把明珠烤的是外焦里嫩。
“新年见礼开始啦……啦……啦……”随着小李子这一嗓子，按照品节等级，先由后宫开始逐一上前拜年行礼。
中宫无后，所以太子是自己上前的，他往地上的蒲团，倒地就是一跪，之后双手合十垫于额前，纳头便拜，全无之前倨傲神色，“儿臣恭祝皇阿玛福如东海，大清国泰民安，愿太祖母身体越发精济。”
“恩恩，保成这孩子大了，今年十五了吧，皇帝看着找个好姑娘，给保成填个人吧！”孝庄抱着明珠，对康熙笑说。
“不急，再等大些。”康熙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还是等大些定定性再说吧。
明珠看着低头抿嘴的太子，总是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这小子，也太骄纵了。
太子退下去后，依次是带着胤禛的佟佳贵妃，许是那时胤禛还有贵妃娘娘维护，性子还并不很阴郁，笑笑的请了安后退下。
水桶十胤?跟着温僖贵妃请安之后，朝明珠挤挤小眼睛，也退了下去
接着就是康熙的四妃惠妃带着胤褆和胤禩走上来。当李德全报上八阿哥名字的时候，明珠脖子扯得老长，想把他看的清些，即便明珠历史再白痴，也是知道这个康熙朝有名的八阿哥是个炮灰命，空有一身抱负，却最终落得那么个可怜下场。
没办法，步步惊心看多了，更重要的是，明珠清楚的记得八阿哥的母老虎老婆就是她郭络罗府的小姐，也就是敏慧额娘的女儿。
按照现在敏慧就她这么一个“女儿”的情形看，那个最终被雍正轮灰的八福晋郭络罗氏极有可能就是她自己，可是她哪里母老虎了，真是的，先不管那个，昨天那只突然蹦到自己屋里的猴子不是说一切都未成定数吗！那她就改变来看看，哼哼。
惠妃带着两个阿哥问过好，就要退下，可突然发现胤禩就像石刻一样跪定在那里，“胤禩，你干嘛，快起来，别胡闹！”惠妃压低声音对着胤禩说。
好像没听到惠妃的话一样，胤禩朝康熙又是一叩首，“皇阿玛，儿臣今天除了自己给皇阿玛拜年外，还要替今天没来的额娘给皇阿玛拜年，祝皇阿玛事事顺心，节节如意。”
胤禩此言一出，全场皆静，惠妃的脸就像从臭水沟里里来回过了几遍一样，黑的不行，而身在上位的康熙则是微微一愣，喃喃道：“你额娘……”
一抹纤细的身影，阳光下，边搭着衣服，边唱着山歌的那个女子在康熙脑海里慢慢浮现，“珍儿……”
“皇帝，良嫔没来吗？”
听到太皇太后问，康熙不自觉的抬眼开始在大殿里搜寻着那抹影子。
“额娘她身子不适，已经病了一个月了……”胤禩答着话时，声音已经开始有些哽咽了。
“病了，吃药药，看医医……”明珠忍着心酸，拍着巴掌，边说边想把这尴尬的气氛遮过去。“是啊，明珠真聪明，是要看医医。”康熙伸手摸摸明珠头，转脸对李德全说，“签太医院太医去给良嫔看看。”他叹口气，看着下面依旧跪着的儿子，“胤禩，你起吧，是朕不好，好久没去看你额娘了……”
康熙叹气的样子得到了这个虚岁不足七岁男孩儿的原谅，他肩膀有些微抖，又是触地一拜：“多谢皇阿玛！”一膝跪为母，泰山崩于顶，此当好男儿。不爱古诗的明珠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么几句，她突然觉得，如果自己真的嫁他，嫁这个重情重义的人，也不是什么坏事，虽然有生命危险！！
随后的拜年就是一场现代走秀在古代的衍射体，明珠一路看过去，三阿哥胤祉资质比较平平，却长得极好，只是看上去不十分爱说话，而五阿哥胤祺的小小年纪就被抱她的这个老太太教的一身佛气，七阿哥胤佑则是一副精灵鬼怪的样子，蹦跶着挣开其母妃成妃的手，跑到大殿上，蹭着康熙的腿说着皇阿玛新年好，可爱的紧。
后妃阿哥们拜完，皇室亲眷又是一气叩拜，折腾了半个时辰，明珠早已是饿的不行，不禁嘟囔了一句，“饿……”
“小明珠饿了，好了，李德全，开席吧。”随着康熙帝一句话，明珠第一次见识了冠绝中外食坛的满汉全席的前身。
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是一派欢畅，酒席近半，一直安静的俄国使者突然站了起来，“尊贵的大清皇帝陛下，我们送给贵国的‘小螃蟹’怎么没见上来，莫非陛下不喜吃，还是不会吃。”说一口流利汉语的大使话说到后面，开始低声讽刺起来。
“这好东西，自然是要压轴登场，来啊，把俄国沙皇‘亲自敬献’的蟹拿上来！”
明珠低头慢慢用八颗牙齿啃着一块一块香酥小肉，肉丝绵软中带点酥脆，上面的芝麻被磨成细粉洒在上面，晕在口里，空余留香。
芝麻层下面，奶酪子的味道在唇齿间婉转流连，与芝麻的味道混在一起，别提多好吃了，等明珠解决掉一块，才反应过来康熙说了什么。
看来，有好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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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22、借“神”斗“鬼”（中） ...
借“神”打“鬼”
当那个俄国大使自报家门是俄国公爵弗拉基米洛夫斯基的时候，明珠双手抱着手里一块香酥翠玉糕，笑的像只小松鼠，插个扫把，尾巴都会颤，因为她想到现代时的一句话，俄罗斯盛产两种职业——屠夫、斯基（司机）。
当然，这些现代人的经典笑话，康熙和孝庄是不知道的。孝庄抱着明珠，感觉到她身上明显的震颤，摸摸她头，轻声说：“没事，明珠别怕。”
孝庄许是以为明珠是被那洋人的怪模样和震耳欲聋的声音吓到，如此安慰着，让明珠大为感动。她把目光转向下面咄咄逼人的那个“斯基”。
“陛下是不喜吃，还是不会吃呢？”“斯基”的扫把眉得意的挑了挑，瞧着康熙。
而康熙则一时没有说话，半晌后，招呼李德全过去在他耳边轻声吩咐了一声，李德全点点头，退到一旁，扬起嗓子大声：“传巨蟹十八式……”宫外，小太监的传报声一声接一声，悠远的传向宫外。
没一会子功夫，几十小太监就两人一组依次端着个大托盘，鱼贯而入。
等盘子被安稳安置在桌上时，康熙朝李德全点下头，得到示意的小李公公对着下面的俄国大使说，“尊敬的大使先生，贵国的螃蟹与中国的有些许不同，这次是按照我们中国的做法做的，请你品尝。”说着，李德全手一扬，底下的宫女应声把盘子盖揭开了。
本打算看好戏的洋毛子们看着被拆分后盛在十八个花瓣一样的青花盘里，依旧组成一只完整巨蟹的菜色，惊得牙齿露在嘴巴外，一时都忘了收。
“李德全，给我们的大使先生介绍下菜式吧。”康熙微笑着对李德全说，帝王的那种自信让明珠看的都热血沸腾，她知道这次宴会会有这道蟹，可没想到竟会以这种形式呈现在她面前，明珠看着面前桌上那个大盘子里面被拆分十八拼盘的蟹子，不仔细看，根本就是一只整蟹吗？
她愣神时，李德全已经开始介绍了：“最中间包含蟹黄的蟹体部分被拆分两半，一半仅选葱、姜、盐、芥子等十余种调料煮制的水煮蟹，口感清润水滑，配蘸料食用，是最传统也最美味的做法；另一半是秘籍蟹，先将蟹油炸至金黄，配以炸制蒜蓉、辣椒、椒盐爆炒，口感辣中带脆，属川菜系……”
随着李德全一路介绍，豉汁蟹、酱爆蟹、螃蟹冬粉煲、老虎蟹二吃、面扒蟹盖这一道道美味把明珠惹得口水直流，让她大为惊奇的是，那个蟹盖揭开，里面的面食竟也是一道菜，珠翠点玉，绿色的香菜在红色的蟹壳下，飘在根根分明的面条，淡淡的蟹子味道缭绕的钻进明珠鼻子里，好想吃啊！
“明珠想吃吗？小孩子海鲜还是少吃的好哦，一会儿给你尝根面吧，”康熙看着在孝庄怀里一直没安生过的明珠，笑说，随后他又转回头，若有所指的说，“凡事适可而止就好，过了就是……”接下去的话他没说，只看着“司机”。
后者被盯得头顶直冒汗，“亲爱的大清皇帝陛下，贵国的厨艺的确让我们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啊！”弗拉基米洛夫斯基拿出胸口别着的帕子，在额头上面擦擦。
“既然大使饿了，那我们就开始吧。”随着康熙一声，底下的人都迫不及待把筷子伸向了那盘螃蟹。
明珠窝在孝庄怀里，伸着小脑袋只能干着急的看着下面挥着小爪子的胤禟，讨厌鬼，我也要吃啦！
偏巧吃的满嘴油光的胤禟在这时抬起头，看到明珠看他，还举着爪子对她招招手，明珠赌气的把眼睛别开，臭狐狸，就知道气她！
“明珠也想吃吗，祖奶奶看看，哪个可以吃？就吃些清蒸蟹钳吧，辣的吃了恐怕会上火。”孝庄说着，和苏麻示意，很快，一根粗大的蟹钳就被捡进孝庄的盘子里，明珠看着那粗大的钳子，正在发愁，不料酥麻那筷子就那么轻轻一拨，外壳就那么轻松的掉了下来，里面露出白嫩蟹肉上面竟然神奇已经带着调料，看上去，一层金色的粉料扑在上面，像贝壳的光泽一样。
明珠咽口唾沫，把之前对清蒸这种做法的鄙视全部收起，远远的对孝庄伸来筷子张开了嘴。
蟹肉入口的瞬间，明珠不禁幸福的眯起眼睛，那种入口即化的完美口感，她还是第一次吃到，淡淡的醋蒜香浮在蟹肉表面，随着蟹肉棉花糖般融化口中，缭绕着久久不去，原来，那调料是事先就被抹在肉上了的，可是是怎么做到的呢？
“皇帝陛下，这是怎么做到的，在我们俄帝国，这种蟹子是很难烹制入味的！”“司机”吃到后面，实在忍不住好奇，起身询问，眼中则显出了明显的不信与惊讶。
康熙皇帝细细嚼着嘴里的蟹肉，咽下去之后，才慢慢放下筷子，“这是大清的秘密……”他冲“司机”一笑，意味深长。
“我国愿每年向大清进献此蟹1000只，还请皇帝陛下明示。”
康熙抹抹嘴，没说话，只是笑。
“皇阿玛，这蟹子这么好吃，1000只怎么够吃……”与“司机”同桌的太子胤礽倨傲的敲了一竹杠。
“1500只，怎么样，我们国家每年也就有10000不到的产量。”“司机”咬咬牙，说。
“李德全，既然大使先生如此诚意，就告诉他吧。”
“是，奴才遵旨，回大使先生话，此蟹怕痒，在活着时，拿棍触其八爪关节处，壳体即会松动，再行烹制，入味四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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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关于螃蟹的考验以大清的全胜而告终，酒席将尽，明珠抱着鼓鼓的肚子，餍足的窝在敏慧怀里，孝庄抱了她一会儿早就疲累，遂把她又交给丫头手里抱回了宜妃桌上，宜妃把敏慧叫来与她同桌，可怜明珠亲额娘只能远远看着她。
就在明珠发困时，那群不安分的俄国佬又站起身开了腔。
“尊敬的大清皇帝陛下，今天是贵国最重要节日，为了让大家尽兴，我以私人名义特意从国内为贵国带来一个小玩意。”“司机”说完朝身旁人耳语两声，那人点点头，起身走了出去。
一会儿工夫，那人回来，手上则多了个托盘，上面盖着一块布。
“司机”朝康熙弯腰行了个礼，“这是我们国家儿童的一种拿来练习脑子的东西，我想新年里，为了给大家活跃下气氛，不妨我们来场比赛吧，正好我的小儿子也来了，和贵国的王子们玩个游戏如何？”
胤礽冷哼一声，嗤之以鼻，胤褆则是把眼睛瞪在头顶上，一脸的瞧不起，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的表情比较淡，四阿哥则攥着佟佳妃的袖子，小小年纪却一脸严肃，似乎知道这是场关乎大清颜面的事情。
明珠看着胤禛那表情，摇摇头，天生劳碌命啊！
她又转头看向胤禩，刚刚为母亲努力争取的男孩儿此时很安静，但明珠在他眼中却看出了一种别样的神采，这也是个不甘人后的人啊！
明珠皱皱眉，看着不知何时跑到自己身边的胤禟胤?两兄弟，再瞧着俩，一点荣辱意识都没有，纯看戏的主。
就在明珠看着众阿哥表现时，“司机”终于把那块盖布掀开，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明珠一口气没忍住，险些喷出来。
什么锻炼脑子的东西，那26块方块在一起不就是现代的魔方吗！不过，那个时候的魔方不比现在，没有那么多新鲜的颜色，只是在各个木块上画了诸如三角椭圆这些图案。
第一次见新鲜的胤禟没忍住，啪嗒啪嗒跑过去，“给我一个玩玩。”说着毫不见外的伸手就去拿。
“小阿哥别急，每人都有。”“司机”递给胤禟一个随后开始在各位阿哥间分发。
“给、给、给我两个！”胤?脸憋得通红，举着个2在“司机”面前晃。
“小阿哥，一个不够吗？”“不、不、不够！珠珠也要……”胤?看着有些急切的眼睛，又挥了挥那两根胖手指，强调。
“好吧，小阿哥。”“司机”拿了两个，递给胤?。
“珠珠，给你。”胤?说起短句子来，倒是不那么结巴了，已经把座位调换过来的温僖贵妃摸着儿子的头，一脸疼爱。
把魔方发好的“司机”站在康熙面前的台阶下，“陛下，不如我们来一场比赛吧，让我儿子和陛下的阿哥们比比，看谁能先把问题解决出来。”
“你这是欺负人，你们明明就练习好久了，我们才第一次接触。”明显的劣势让胤礽第一个跳出来。
被太子指着教训的公爵先生没有生气，他扫扫身上的灰，“我想大清朝十几个阿哥应该不会害怕我儿子一个吧！”
“司机”一句话把大清朝人多的优势摆的老高，一时间胤礽也说不出什么了。
“游戏而已，你们就陪大使先生家的公子玩玩吧。”康熙微微一笑。
明珠心里却十分着急，这魔方看似简单，实际上想解出来还要花上一段时间，自己以前虽然玩过，真正解出来还是十二岁的时候，她记得是有攻略的，可时隔许久，她到哪去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