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赵特助正打算把文件送给季迟,忽而接到前台打来的电话。

他当下惊道:“你说谁来了?”

挂了电话,赵特助扣响办公室的门,季迟似乎并不觉得惊讶,只勾唇道:“让她上来。”

赵特助一怔,心说这俩人怎么认识的?

一出门就见到小秘书把八卦送到他眼前,赵特助点开那视频,惊讶地发现,原来季迟和陆弥竟然上过同一个综艺节目,还在里面频频撒糖?

赵特助的三观被刷新了,这才想到为什么季迟听到陆弥跟公关部总监吃饭,就疯了似的冲过去,还把那人给撵出这一行,也才明白从不接受红毯邀请的季迟,为什么非得参加这种活动,还暗落落弄出这么多绯闻出来。

以至于今天公关部就在为澄清绯闻忙活。

可季迟却下令了:“不用管。”

赵特助噎了一下,总觉得自己窥测到了天机,我去,原来季总的初恋竟然是陆弥,原来季总高中生活过得这么精彩啊?视频上那个大帅比少年,完全不像现在的季总,倒不是说长相,而是那种气质,明明年轻时是个正常少年,可这几年却变成一个工作狂,眼里除了工作什么都放不下,像个机器人。

当下陆弥面带愠色走进来,赵特助连忙打招呼。

但他观察到陆弥笑得很勉强,怒气冲冲的。

赵特助的八卦之魂燃起,这俩人不会真想破镜重圆吧?仔细想想,他们真是很配,金童玉女,虽然宅男女神被季总,怎么都有点糟蹋的意思。

赵特助有种失恋了的失落感。

这边陆弥进门,这几年修炼的良好的自制力瞬间破功。

“季迟你什么意思?”

今天季氏模棱两可回应绯闻,让网友猜测他们的关系就算了,关键是季迟真的是……

他竟然送了一卡车玫瑰花去她公司门口!

还送了一卡车去她工作的地点门口!

还送了一卡车去她家门口!

刚才上来之前,文素兰还拍了小视频来,说隔壁邻居以为家里要改做花卉批发了,问陆弥多少钱一支能卖,好把花都卖出去,否则这样下去,蜜蜂就要把院子给攻占了。

“你是故意的吧?”陆弥咬牙。

季迟倒是淡定,一改以往的急色,只笑了笑,“陆弥,话不能这样说,知道你喜欢花,我就送了一些给你,省得你那些追求者没眼力见。”

陆弥皱眉,“季迟!”

想气死她是吧?

她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生过气了。

“乖,别生气,我会心疼。”季迟说着,站到她面前。

“赶紧让人把那三车花给拖走!”

“花都送出去,哪有收回的道理?再说收回来我送给谁?”

“爱送谁送谁。”

“那我就爱送你。”

陆弥说服不了他,气得要走,谁知刚转身就被他抓住了,季迟到底舍不得惹她生气,一点都舍不得,哪怕他早已不是从前的季迟了,哪怕以他现在的城府和谋略完全可以算计她让她嫁给他,可他舍不得。

她是他的陆弥啊,他哪肯让她伤心?

季迟从后面抱住她,语气软道:“你到底要气 到什么时候了?”

“季迟你放开。”

“不放,放了你走了又要好几天见不到你。”季迟放低姿态,叹气道,“陆弥,这几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你也知道,我一直是一个人,那个家冷冰冰的,毫无烟火气,我真想家里多一个人陪我,放开你我真的做不到,除了这个条件其他我都答应你,真的,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陆弥挑眉,“我要你银行卡你也给?”

季迟毫无迟疑,竟然真的把银行卡交到她手里,他眼里有种怪异的光。

陆弥本就是随口一说,现在却觉得手里这张银行卡很烫手,“我不要你的钱,我自己有钱。”

“不要也得要,拿了我的卡就得为我负责。”

陆弥被他气笑了,“季迟,你混蛋啊。”

“老子就是混蛋,这么混蛋的我你到底要不要?”

他低低地在她耳边呢喃,他的怀里还是从前的温度,搂着她时他也总爱这样,蹭着她耳朵和脖子,陆弥很快想到从前的那些事,身边的人来来去去,留下的已经不多了,倒是他们,兜兜转转又回到起点。

“季迟。”陆弥低下头,想了想,正要说话,就被季迟拦住了。

他站在她背后,贪婪地吸着她的体香,声音却低沉:

“陆弥,我问你最后一次,你还要不要我?如果你不要了……那就真的没人要我了。”

怎么会没人要呢?

就是当年,想要他的人也是数不过来的。

更何况如今他接手了公司,以他的财势地位还怕没有女人要他?

“陆弥,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陆弥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她发现跟他在一起,她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叹气。

叹什么呢?叹她的心软?

叹他们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从前?

叹五年多来,这出意难忘的剧情终于又有新的发展了?

但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虽然还有亲人,却是有胜于无,他从小就一个人住。

他说没人要他是真的没人要他。

毕竟身边再多人又有什么用?

那些注定不是和他同行的人。

而她愿意和他通行吗?

或许是她的沉默让季迟心灰意冷,脖子上的手臂渐渐松开了,季迟回过身去,似乎在调整情绪。

“我知道了,你走吧!”

陆弥挑眉,“走?”

“我知道你的答案了,放心,没有你我也会过得很好,我会跟公关部打招呼,撇清跟你的绯闻,我们从此各走各的路,我也不会再给你添麻烦。”

陆弥盯着他的背影,这几年不见,他的背比从前宽了一些,却还是少年模样。

“你确定?”

季迟闷声应了。

陆弥叹气,“好吧,那你别后悔,原本我还想答应你来着,既然这样,咱们就别联系了。”

陆弥拉开门走出去。

季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猛地转过头,满眼惊讶,随即才反应过来,踹翻了椅子,火速追上来。

陆弥已经出门了。

季迟飞奔上去把她拉住,他捧着陆弥的脸,嘴角不自觉上扬。

“再给老子说一遍,刚才你说什么?”

陆弥偏过头,“忘了。”

“艹!不许忘!”季迟捧着她的脸就亲上去,他不允许她抵抗,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嘴里□□,他亲着她柔软的唇瓣,很快把嘴唇移到她的耳廓。

季迟□□着陆弥的耳垂,弄得陆弥耳廓发烫,整个人也忍不住抖了起来。

他还不放过,从她耳朵慢慢下移,强势吸吮着她的脖子,在她脖子上吸了一个又一个草莓,季迟体内有一种燥热的因子,他从五年前就肖想这个女人,多少次在夜里拉她入梦,可如今她是真的属于他了,躁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季迟心里雀跃,嘴就没离开陆弥的脸。

这是他的宝贝,他的心肝。

陆弥气息微乱,视线扫过背后惊得合不拢嘴的秘书和赵特助,笑了:“有人在看。”

季迟头也不回,“让他们看。”

他虽然这么说,可秘书们早就羞红了脸,当下拉着赵特助往外跑。

赵特助一脸心疼的表情,看季总这样,是多少年没开荤了?

季总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一瞬间,赵特助心疼起自己这个上司来。

这边,季迟猛地抱起陆弥,门砰地一声关上,陆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到办公桌上。

这个高度,季迟必须手撑在桌子上俯下身才能够到她的嘴儿。

☆、第66章 第 66 章

季迟的嘴唇在她唇瓣上舔了舔, 越舔越觉得空虚。

这些年他一直在等这一刻, 现在忽然实现了竟然觉得不真实。

只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季迟捧着她的脸,亲了一次又一次,心里的渴望越来越多, 他轻轻摩挲她的脸,声音低低的:“陆弥,我想要你。”

陆弥的脸热了热,虽然重活了两辈子,可在这个方面的经验为0。

她挑眉看他, 不忘问:“不是说了算了吗?”

季迟睨她,一脸霸道:“算什么算?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想得美。”

刚才他那些话不过是欲擒故纵,就算陆弥现在真的不答应,他就肯善罢甘休了?怎么可能!她一天不答应,他就是追一天,一辈子不答应就追一辈子,他五年都等了不在乎多等一等, 他这辈子认定她了, 除了他怀里,她哪都不许去。

陆弥还没说话,就被季迟拉着手放在他下面。

他低声道:“帮帮我。”

陆弥的脸持续发烫。

他那边尺寸惊人,隔着裤子都让人无法忽视, 从前在一起时, 虽然有过亲密举动, 却不曾这样亲密过, 也最多亲吻和抚摸,哪像现在这样……

不过他们是成年人了,倒没什么可害羞的。

只是这尺寸还是把她吓到了,难以想象那个过程,总觉得要吃很多苦。

“乖,帮我。”季迟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头靠在她肩膀上急促地喘息着,像是很难受很难受,陆弥不自然地咳了咳,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耳根更烫了。

唔,好像没有想象中的丑陋,倒是跟他的脸还挺搭的。

出众。

季迟被她的眼神逗笑了,为了逗她,特地把拉链拉开,耍流氓。

“阿弥,你好好看看,它一直在想你,想了很久了。”

陆弥呸了声,“谁想看?难看死了。”

“难看?你确定?”季迟眼里带着笑,又变回从前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把她手往里送,强迫她握着,强迫她正视,“乖,培养一下感情,下次见面,希望你们更亲密。”

“季迟!”

陆弥可受不了他这样不正经。

季迟在她手里喘息着,头上汗都下来了。

她虽然是漫不经心的,也不看,更谈不上任何技巧,可想了那么久的美味到了嘴边,季迟哪里有那意志力?差点就克制不住了。

季迟喘着,“陆弥,再快点。”

他舔着陆弥的嘴儿,又往下移,开始吃她的脖子,把她舔了个遍,直到在她身上舔满自己的味道,就像动物宣誓主权一样。

她是他的。

结束后,季迟浑身是汗,搂得陆弥差点喘不过气来。

陆弥轻轻推开他,结束后俩人都像是洗了个热水澡。

陆弥晚上没事,打算回家收拾季迟留下的烂摊子。

“走,我去跟阿姨赔罪。”季迟挑眉。

“不用。”

“怎么不用,那不是我未来丈母娘?”季迟把她抱到怀里,笑道:“我得在我丈母娘面前好好表现表现。”

陆弥气笑了,说不出拒绝的话。

季迟到时,文素兰正在院子里插花,她把全家所有能放花的东西都抱出来了。

水桶、铁锅、花瓶、洗脸盆、药瓶、矿泉水瓶……

季迟到时,就看到陆弥家院子里所有的容器里都插着玫瑰花。

文素兰脸都要黑了,毕竟她今天一下午都在做这事。

陆士忠也是忙得天昏地暗,他原本在工厂正忙着呢,被文素兰一个电话叫了回来。

原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回来看到这一地的玫瑰花才明白,这事实在太大了,大到没法解决。

他活了一辈子这是长见识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花。

“哪个傻子给咱闺女送了这么多花?”

“想一想,这也是人家的心意。”

“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故意折磨我们,我觉得咱闺女一定不能答应他,就应该狠狠拒绝,这才符合咱 闺女的风格。”

文素兰刚要说话,就见陆弥和季迟同行从外面走来,文素兰一怔,黑夜里她没看得清季迟的脸,反复打量这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隐约跟记忆中某个男生重合上,可记忆里那男孩喜欢穿休闲潮服,戴着鸭舌帽,穿衣服很好看,清清爽爽,没有一丝油腻感。

眼前这个年轻人穿着西装,没有过往的不羁和戾气,神色比从前温和许多,眼里的锋芒也收敛的正好,他的西装并不是很古板的那种,反而很有设计感,文素兰第一次觉得西装也能穿出一种年轻的质感来。

记忆重合,文素兰盯着季迟看了半天,还是季迟先喊了她一句阿姨。

文素兰这才喜道:“是季迟吧?”

她连忙把季迟往屋里拉,看一地狼藉还解释道:“也不知道谁给陆弥送了这么多花。”

站在不远处的陆士忠也看到他了,这几年季迟的变化挺大的,当初他也很惊讶,没想到季迟说出国就出国了,不过有钱人家的孩子,出国申请个名校问题不大,当初陆士忠为了给叶西选学校,曾经了解过,说是国外的学校并不只注重成绩,国内考得很多科目那边也不考,最重要的是英语好,有特长有社会实践有个人想法,申请表里可以体现很多自我的东西,比如说环保,做义工,特长学了多少年,为了学习这项才艺付出多少精力,总之就是申请表要体现出你的个人特质。

这样看,季迟虽然在国内成绩不好,可去国外读名校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

当初他离开时,陆弥的反应虽然不大,可陆士忠能感觉到,她不如之前开心了,那种感觉很难言语,总之,陆弥身上不像从前那么有活力了。

女儿这样,他自然不高兴。

当下又见到季迟,陆士忠哼了哼,对他没个好脸色。

季迟叫了声:“叔叔。”

陆士忠哼了哼,鼻孔出气。

这几年在社会上混,季迟立刻捕捉到了他的情绪,他很快笑起来:“我记得叔叔喜欢骑行,这几年,叔叔还骑吗?”

文素兰端着水果出来,“他啊,每天都骑一个小时,经常参加骑行活动,还去过西藏骑行呢,整一个发烧友。”

谈到爱好,陆士忠的神色缓和了一些。

“你看你说的,我不抽烟不喝酒不嫖不赌,就骑个车你也整天说。”

“这路上人多车也多,你说你因为骑车被撞了几次了?都没一点记性的。”文素兰板着脸教训他。

陆士忠给她使了个眼色,“行了,在孩子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季迟低头咳了咳,“叔叔要是不嫌弃,以后我可以陪你骑。”

“你小子也喜欢骑行?”陆士忠深感怀疑。

“是,从高中就喜欢,这几年也一直坚持锻炼,我在国外时,那边人少,骑行的条件要好一些。”

陆士忠越聊越兴奋,“那你去过哪些国家骑行?”

季迟一一说来,俩人越聊越兴奋,到最后陆士忠拍着大腿,直说下次跟他一起去。

“那下次我们一起去芬兰和冰岛度假时可以试试骑行,在北极圈骑行是很不错的体验。”

陆士忠满意地眯着眼。

“喜欢骑行的人都有一颗向往自由的心,同时还喜欢思考,耐得住寂寞,禁得起失败,要我说,喜欢骑行的人都不坏。”

季迟笑眯眯接话,“叔叔就是其中的代表。”

“哈哈哈,你这孩子……叔叔的优点表现的那么明显?”

“可不是?我想这一点阿姨最有体会。”

季迟把话题抛出去,一旁的文素兰乐坏了,偷偷跟陆弥说:“几年不见,季迟成熟了很多。”

陆弥跟着她一起摘菜,她回头看向客厅里聊得正欢的俩人,不知为何,心里渐渐温暖起来。

“妈,你觉得他变了么?”

文素兰沉吟,“多少会有些变化,每个人每一天都在变,只是每天见面的人对这种变化视若无睹,一旦分开几年,每一天的变化积累起来,就会让人觉得变化很大,可不管怎么变,心不变就行了。”她笑眯眯看向女儿,“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陆弥低着头摘油麦菜,“妈,我表现得那么明显?”

一直以来,她们都是无话不谈的。

陆弥在娱乐圈遇到的事业 会时不时跟文素兰说,文素兰很开明,俩人总是聊得很开心。

包括感情上的事。

曾经文素兰还给她做过性知识普及,怕她没有感情经验,在感情中受到伤害。

“嗯,就是觉得分开了几年,不确定是不是合适彼此。”

“其实吧人的喜好很少会变,年轻时喜欢的男生类型,后来再找的大部分都是那种类型,哪怕找别的,也会在某一天发现,还是那种风格的男生最有感情,你就说你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吧?”

陆弥想了想,肯定是高高帅帅,对她好宠她,有点小情趣,又能理解她。

“是不是季迟那样的?”

陆弥微怔,略显惊讶地看向文素兰。

文素兰笑着问:“你想想,是不是季迟那样的?是季迟符合你的审美呢?还是你以他为标准来找男朋友?”

陆弥摘着菜,陷入沉思,是啊,别人问她喜欢什么类型的,她总会这么回答,高高帅帅,宠她对她好,最好还有点小偏执,在乎她以她为中心,从来眼里没有别的女人。

这些,好像都是以季迟为标准。

文素兰见她陷入沉思,笑眯眯去做菜了。

晚上,季迟跟陆士忠喝了两杯,俩人喝了一瓶红酒一瓶白兰地,结束时都处于微醺状态。

陆弥无奈,只好开车送他回去。

季迟竟然还住在老房子里,老房子没有翻修,但是打扫得很干净,这房子有很多年了,看起来有些旧,季迟也还住在从前那房间里。

这一刻,陆弥忽然觉得他们之间并没有隔了那么几年。

老房子老旧的装修似乎还停留在从前,停留在他们的记忆里。

她把季迟扶到沙发上,她正想去倒水,人就被他拉住了,一屁股坐在他身上不说,还坐在他那个部位,她恼怒地回头,季迟一脸得逞的表情,顺势把她搂到怀里来。

“生气了?”

“没。”

“大不了你罚我,罚我亲你抱你,罚我给你做牛做马,罚我一辈子只看你一个人,再也不准有别的女人。”季迟耍赖,顺势含住她的耳垂,他轻轻舔着,带着一点酒气,但是并不难闻,陆弥被他亲的痒痒,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他还不放,手顺势伸进她的衣服里。

陆弥身子颤了颤,在他手里瘫软,根本无法动弹。

当年他们虽然也有些亲近,却未曾这样肆无忌惮,那时候的季迟似乎一直在压抑着,每次根本不敢动她,可现在,隔了这么几年他们都成年了。

“阿弥,我忍不了了。”

他把她转过来,面对着坐在他腿上,好方便他亲吻。

这个姿势他正好可以吃到她的嘴儿。

可他似乎还不满足,嘴唇往下,带来一连串颤栗,陆弥忍不住没哼出声,这表情取悦了季迟。

他干脆用牙齿,一点点咬开陆弥的扣子。

陆弥今天穿了件有扣子的连衣裙,她身材好,穿这样的衣服得很注意,否则很容易走光。

上下都是。

她经常穿这件衣服,倒是没有走光的情况,只是现在,紧绷的领口被他轻易解开。

一颗、两颗……

她胸口很快一片雪白。

季迟看得眼热,早就忍不住,只觉得下面硬的厉害。

只是蛋糕都到嘴里了,总要慢慢吃才行。

吃得太快总是没感觉,也很容易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希望他们隔了这么久的第一次,是欢愉的。

他想取悦她。

她果真很有料,当初他就知道,那年她穿泳衣游泳,他站在泳池下面看到她胸前的风光,躁了很久。

那天他抽了好几根烟,怎么也忍不住。

晚上就做梦了,梦里都是她。

她的香味传来,季迟就快受不住,趴着闻了闻,把陆弥闻得耳朵都红了。

“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