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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过他后秦瑟匆匆转身往回走。

“你…”叶维清唤了一声。

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秦瑟回头看过来。

“你有忌口吗?”叶维清问。

其实他打算只煮一份晚饭自己吃的。刚刚和她交流几句后,不知怎么的忽然改了主意想多问这么句。

这显然是打算连她的晚饭一起准备上了。

虽然秦瑟晚上只喝了酒没吃东西,正饿着,可她对于他的邀约却非常犹豫。毕竟一开始是打算和他保持距离的。等会手机有些电后她就可以回去了。

因为她的片刻迟疑,叶维清突然后悔起来自己的多此一举,唇角紧绷冷冷道:“算了。”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多嘴问一下。

本来是不想管她的,可是想到电梯里她万般无助时全心依赖他的模样,他就莫名地有些心软。

小时候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也曾经怕黑过。

只是在经历了很多事情后…

啧。不提也罢。

食物香气不断从厨房里往外飘出,使得满室清冷慢慢染上了家的温暖味道。

在这香暖气息中,他最后说的那两个字却透着无尽的寒意,瞬间打散了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温度。

察觉出叶维清的情绪变化,秦瑟暗叹了口气,觉得无论对方身份如何,终究不该这样冷漠对待别人的善意,这次答得飞快:“我不吃苦瓜和芹菜!”

叶维清轻嗤了声猛地关上厨房门,隔着磨砂玻璃丢下句话:“一会儿自己找餐厅位置。”

其实秦瑟没对叶维清的厨艺抱多大希望。毕竟这人颜值和智商都非常之高,会做饭已经很难得了,对厨艺不能要求太大。

但,事实总是出人意料。

简简单单的煮面,不过是加了些蔬菜和虾,却奇异地非常好吃。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法子办到的,连汤都鲜香可口。

秦瑟连吃两碗。

叶维清姿态慵懒随意地倚靠在椅背上,眉目间隐约有了笑意:“味道还可以?”

“非常好。”秦瑟赞得真心实意。

“不会太淡吗?”

“不会。”

“爷爷说我做的东西没味道,不好吃。”

秦瑟估量了下他爷爷的年纪,少说也得有六十左右了:“老人家年纪大了,味觉自然没有那么灵敏,喜欢口味重一点。下次你给爷爷做面的时候可以适当多加一点调料。”

她这话并非随口乱说。

孤儿院的阿姨们有的也年纪很大了,她们吃饭就会重口一些。平时她们都是顾及着孩子们,做饭依然是清淡可口的。自个儿会会备好咸菜辣椒酱之类的,吃饭时候再加进的饭里。

这还是秦瑟时常回孤儿院探望大家时候发现的,特意问了阿姨们。

叶维清听后若有所思。

他做过的东西统共就没几个人吃到过。他还奇怪,为什么前几年爷爷爱吃他做的东西,最近两年总是不喜欢。

这一刻他忽然有点心里不舒坦。

老爷子终归还是年纪大了。

叶维清正想着过几天要不就回大院看看爷爷。抬眼一瞧恰好看到秦瑟打算收拾碗筷。他赶忙站起来把碗筷从她手里给夺了来。

“怎么能让女生做这种粗活。让他知道又要训我。”叶维清很自然地收拾着餐桌,顺手清理干净桌面,动作流畅自然明显已经不知做了多少次。

秦瑟感觉很不好意思,让他帮了忙吃了他的面,结果还得他来收拾。她挽着袖子打算跟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

结果袖子才挽了一小半,他就指了沙发让她坐。

“待这儿。”他道:“厨房油烟大,不是你们女生该去的地方。”略一停顿,补充:“这话是我家老爷子说的。”

等他进了厨房,秦瑟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最后一句居然拿叶老太爷来说事儿?因为是老人家说的,所以她作为一个后辈必须听?

为了让她放弃收拾,他也是蛮拼的了。

在这一刻,秦瑟突然发现,叶家家风真是不错。比如眼前的叶…

呃,叶老爷子,就很有绅士风度。

等到餐厅重新恢复整洁,已经来电了。秦瑟谢过叶维清后告辞离开。

“真客气。”叶维清扯了扯唇角:“从进屋到现在才多久时间,你已经谢过我不下十次了。”

客气点好,秦瑟心说。这样的话以后也方便两清。“那,晚安啊。”她站在门口朝叶维清挥手。

“你喜欢吃面?”侧靠在门边的叶维清突然问。

其实不是的,秦瑟暗道。她平时吃面不多,今天晚上因为他做的东西很合她的胃口所以多吃了些。

但是这话并不能直接说出来,会显得太过亲近了,有违她打算和他保持距离的初衷。

所以秦瑟点点头:“是,我爱吃面。”

叶维清“嗯”了声没再说话,目送她进了电梯后方才把门关上。

秦家用的是指纹锁,倒是方便了秦瑟。进屋后,她来不及把环境熟悉一遍,赶紧依照着记忆翻箱倒柜。

她打算找点东西给叶维清当谢礼。翻来翻去,没什么适合男生的新东西。唯有留在刚才随身携带的包里的一双手套比较合适。

那双手套是原身买来打算送给陆宇豪做生日礼物的。因为陆宇豪带了新女朋友,原身气得一直喝酒,礼物没送出去。

给心爱之人选的,自然品质极好,牌子也响亮。唯独颜色有些扎眼,是青草绿,选择它是因为陆宇豪喜欢绿色。好在叶维清气质极好肤色很白,什么颜色都搭得上。一中校服又是深蓝色,和绿色系并不冲突,过两天开学后也能戴,送给叶维清当谢礼倒是真不错。

秦瑟把刚拿出的手套重新放进包里,打算着明后天的就送到八楼去。

刚刚塞好,电话铃声响起。她看了眼来电人名字。

秦国富,她爸。

秦瑟本身孤儿院长大,虽然从小到大阿姨们给了她很多关爱,可来自于父母的亲情,却没有体会过。

之前因为原身一意孤行非要离开老宅住在一中附近,父女俩大吵过几次,关系冷到了冰点。秦国富来过好几次电话,原身都没接。她一心放在陆宇豪身上,也从来不主动给家里人打电话。

这次秦瑟接了起来,轻轻道:“爸?”

那边一片安静。大概二十多秒后,柔和女声传来:“瑟瑟啊。”

这声音让秦瑟莫名的心底一软,“妈。”又问:“爸呢?”

“我把他轰一边儿去了。”柳悦道:“说个话都不利索,好半天不吭声,装哑巴呢?对了,后天开学,还缺东西不?缺的话和妈说,别委屈着自己,妈给你买!钱啊什么的都不是问题,关键看你喜欢什么。千万千万,无论什么事儿,别委屈自己了就好。”

寒假的时候原身只除夕去老宅陪爷爷的时候见过爸妈,其余时候都追着陆宇豪到处跑。即便陆宇豪对她并不热情也无所畏惧。这样算来,一整个寒假母女俩都没怎么说过话,所以柳悦噼里啪啦一连串下来不停歇。

而且,看柳悦话里话外的意思,显然是知道女儿在陆宇豪跟前碰钉子的事情,不过顾忌女儿的自尊心,避开了没有明着提,只一遍遍重复不能委屈了自己。

秦瑟笑着说了句“我知道”,又道:“妈,今天陆宇豪生日,我和他吵了一架。我想通了,以后我要好好学习,再也不会缠着他。”

这话不是随口乱讲。从小到大都是学霸,她自身有这个实力。

那边又是一阵安静。过了会儿,柳悦才继续说话,声音哽咽:“好好学习?书呆子女儿我可不要!都怪你爸,非要想办法送你去一中贴金。周围一群书呆子,可别把我貌美如花的女儿教坏了。咱家缺什么?什么都不缺!你好好的就行,少看书,累眼!伤了视力多费劲。要不咱还是转学吧?”

此时秦国富的声音幽幽传来:“一中潜力股多。你女儿去那里上几年学,多吸引些追求者,以后还愁嫁得不好?”

听了这话,柳悦好歹没有再提转学这一茬。

秦瑟听了夫妻俩的对话连连叹气。

…这绝对是亲爸亲妈。

不过,秦国富这个名字,真的有点耳熟。想到秦爸做生意给公司取名字就爱带上“国富”两个字,秦瑟心里咯噔一声,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妈。”她说,“‘国富板业’你听说吗?”

“听过啊。你这孩子消息还挺灵。前段时间你爸收购了一个板厂,生意规模扩大了,刚刚把做板子的公司名字改成这个。”

秦瑟捏着电话的手慢慢缩紧。

《霸道总裁最爱我》这本小说里,女主父亲三起三落。他曾经做过制板,不过厂子被“国富板业”吞并,一度人生跌入低谷。好在后来他看准时机再次转行,又签下国外品牌沙发的华国代理权,这才重新走上辉煌。

男主陆宇豪大学专修市场经营,后来去的公司就是女主父亲的这个沙发公司。

秦瑟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和女主家还有这么一段渊源。想必也是一条暗线,只不过故事烂尾没有来得及挑明。

更没想到的是,家里除了她这个炮灰反派外,还有另外一个反派爹在。

秦家真的是,藏、龙、卧、虎啊!好好发掘的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惊喜”。

宁清木华八号楼第八层。

叶维清洗过澡后,打开电视不停地换着台,随意按了几个节目,一点没看进去内容。

眼前浮现的全是她的身影。

特别是在漆黑的电梯里,他的衣角像是救命稻草一样被她紧紧拽住时的情形,总是不停地在他脑海中浮现,让他无力去想别的。

叶维清决定去做些其他事情。结果依然这样。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个小时后,叶维清终于认命地叹了口气,把所有事都丢到一边,拿过手机找到宋凌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

叶维清:“我记得你说过,学校旁边有个酒楼做的汤面味道很不错。明天聚会的地点定在那里吧。”

第 3 章

第二天一早,秦瑟正睡得好好的,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来。

刚开始她还有些睡眠不足的昏昏沉沉,望着显示的“蔡玉婷”三个字时茫然了好一会儿。稍微清醒点后好不容易想起来,这是陆宇豪的妈。

果断按拒接,拉入黑名单。

世界彻底清静,秦瑟却睡不着了。真是百密一疏。昨晚她把陆宇豪各种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却漏了他妈。结果毁了开学前的最后一个懒觉。

躺了两分钟睡不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秦瑟索性起身洗漱。

昨天通话快结束的时候,妈妈说要过来看她,顺便买几身新衣服。她想着以后多和家里人好好相处,没拒绝。

正刷着牙,门铃响了。秦瑟估摸着是靓妈柳悦,赶紧漱了两口水跑过去开门。

谁知不是柳悦,而是名容颜秀丽的中年妇人。四十多岁的年纪,个头不高,打扮朴素,披着的披肩洗得微微有些发白。笑容温柔,甚至带了点母亲般的慈爱。

居然是蔡玉婷。

想必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宁清木华的楼下了。毕竟两家的小区相隔不算太远,当初原身想要住在这里,就因为可以离陆宇豪近一点。

其实宁清木华的治安很好。只不过原身提前和保安部的人打过招呼了,所以蔡玉婷才能畅通无阻地进了小区,上来这层楼。

好在原身并不想让蔡玉婷经常来自己家,原因是怕蔡阿姨帮她收拾房间累着蔡阿姨,所以并没有录入蔡玉婷的指纹。

秦瑟堵在门口,问:“你有事?”

这从来没有过的冷若寒霜的语气让蔡玉婷微微色变。两三秒后,她调整好表情,柔和地笑了:“没什么事。就是听说小豪不懂事,昨天又和你吵架了,所以来看看你。”

她伸手想要拉住秦瑟的手,被秦瑟扬手躲开。

蔡玉婷没多想,只当昨天两人吵得太厉害了,继续开口劝,声音柔得能捏出水来:“小豪这孩子一直都这脾气,跟谁都不亲。前几天还和我吵架来着。可我知道,这孩子嘴硬心软,心里很敬重我。所以啊,他就算心里有你,嘴上也不会明说。瑟瑟你多担待点儿,别和他计较,啊。”

秦瑟冷笑。

小说里,陆宇豪每每对原身青梅冷眼相待,都是他妈蔡玉婷宽慰原身,一次次替她儿子说好话。

也是原身太单纯了,才会被蔡玉婷这个老狐狸绕得团团转,真以为陆宇豪对自己有情意、只是不善表达,所以嘴硬心软。

秦瑟、替原身心疼的同时,更是无比厌恶这母子俩。

信你就有鬼了。什么叫嘴硬心软?看看叶维清就知道了。陆宇豪这个渣渣,那得叫嘴偶尔软,心狠硬。

仔细想想,其实刚开始蔡玉婷对原身也没那么好。毕竟刚开始的时候陆爸还在世,陆家的生意也还不错,蔡玉婷眼高于顶,从来没看得上过秦家。

后来,陆爸的生意遭遇重大波折一落千丈,他本人也承受不住打击死了。而秦家越来越富足,蔡玉婷才把主意打到了对儿子痴心一片的秦瑟身上…

一阵冷风吹过。秦瑟抚了抚手臂,不耐烦道:“以后你别来找我了。陆宇豪怎么样和我没关系。”说着就要关门。

蔡玉婷赶紧把手压在了门框上,语气急切:“瑟瑟你听我说!”

伸手够快的啊。秦瑟扬眉,看着门框上压着的保养良好的中年妇人白嫩嫩的手。

她本可以用巧劲儿把这手掰下来将人推出去,然后果断关门。不过,再一打量对方那身看着有点寒碜的衣裳,念在蔡玉婷精心筹谋来卖惨的份上,她又改了主意。

秦瑟闪身出屋,用了巧力把蔡玉婷顺势往外头一带。蔡玉婷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呢,略踉跄两步自己就已经站在过道中央了。

“你说。”秦瑟关上屋门,抱臂直挺挺地站着,“我听。不过我时间不多,快一点。”

屋内还好,开了空调。可是过道里就没那么温暖了。她只穿了睡衣,在初春的早晨里还是有些冷的。

秦瑟本来就怕冷,昨晚被陆宇豪冻了回,今早又被蔡玉婷冻了回,是彻底记上了这母子俩的仇。

眼前少女依然是那样五官秾丽相貌娇艳。只是平时娇憨天真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蔡玉婷心底打了个寒颤,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但是想到昨天儿子生日时居然带了女朋友过去,应该是把眼前少女给气狠了才这样。

想通这点后,蔡玉婷心底稍安,低眉顺目地轻声说:“阿姨知道你委屈。昨天我寻了小豪很久才找到他。他也后悔得不行,哭了一个晚上。”

其实蔡玉婷昨天和儿子过了个开开心心的生日。只不过后来她一直在等秦瑟哭着找她帮忙的电话,没有等到,今天早晨也没见秦瑟打电话,所以过来一趟。

“小豪那边我会帮你说话的。对了,瑟瑟,你还记得阿姨房子贷款没还完吧?这次差了二三十万。银行催着呢,偏偏我没钱买菜了。你看,能不能把零花钱借给阿姨应应急?”

秦瑟一看蔡玉婷这模样就反感。

儿子有钱去高级会所包个包间过生日,当妈的一身破烂苦着脸来说自己没钱买菜?糊弄鬼呢这是?

蔡玉婷平时打扮时尚靓丽,一要钱就不化妆穿很旧的衣服,故意显得非常落魄似的,来骗取原身的同情心。

而且,说话还很有技巧。打着帮忙的借口,其实是想要钱的。

“没钱!”秦瑟冷冰冰说着,转身就要进屋。

“瑟瑟。”蔡玉婷柔柔地哀声叫她:“你不光生小豪的气,难道也打算不理我了吗。”

“我为什么要理你。”秦瑟开门,扶着门框淡漠地回头看过来:“你自己打麻将输了钱,凭什么要我替你付这个钱。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没钱还要去赌,你这不是自找的么。”

秦瑟就烦这种人。感觉还不如乞丐。乞丐也是惦记着要钱,但人家好歹是放到明面上,光明正大讨要。

蔡玉婷这种,遮遮掩掩装腔作势算什么。

而且这母子俩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原身的单纯来算计。太让人讨厌了。

蔡玉婷眸光中划过狠色,依然笑得温和:“你就不怕我不让小豪再见你了吗。”

“蔡玉婷,你还真当你家儿子是个香饽饽了?你要弄清楚一点,我想理他,自然把他捧在手里宠着。我不想理他的时候,他算哪根葱!还有。”

秦瑟不耐烦地道:“上次你买房子缺八十万,问我一次借了三十万一次借了二十万,总共五十万都一个字儿没还。现在又来开口,你不觉得自己胃口太大了吗。借条我都留着,你还是尽快还钱吧。”

蔡玉婷脸色微变:“借条这种东西你怎么还留着?”

她明明告诉过这丫头,这个东西随便写写就行,千万要销毁的!

“不留着怎么记得你欠了我多少钱呢?”秦瑟眉梢微微挑起,含笑道;“您看您是这几天赶紧还给我呢,还是说我找人把事情弄大一点,咱们法院见?”

借条是昨天晚上她翻箱倒柜给叶维清找礼物的时候看见的。

原身喜欢陆宇豪,偏偏陆宇豪不太搭理她。所以她存着借条,纯粹是想着有机会了给心上人看看,她为了他经常帮助他妈妈。

也是蔡玉婷对单纯的原身太放心了,所以没有把这个太当回事。

秦瑟果断进屋。关上门前,她不忘叮嘱蔡玉婷:“‘瑟瑟’这个名字,和我亲近的人才能叫。您老人家欠我那么多钱,咱们是债主和欠债人的关系,这个得分清楚,你还是不要叫的那么亲了。”

蔡玉婷气得脸色铁青,拿着布包的手都在颤抖。

秦瑟开开心心地关上门。

下一秒,外面传来了蔡玉婷气急败坏的嘶喊声:“两个贱人!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这尖叫声很大。宁清木华的隔音设施那么好,秦瑟在屋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奇怪。

听蔡玉婷的意思,还认识她妈妈柳悦?

也不知道柳悦女士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把男主妈妈给气成了这个样子。

外面的尖叫声还在继续。

大清早的,又是周末,大部分邻居应该都还在家。秦瑟估摸着左邻右舍都被蔡玉婷吵得不行了,赶紧拨通了保安处的号码:“我门外有个女疯子找我借钱。我不给她她还不走了,在楼道里大喊大叫,严重影响我们休息。麻烦你们把人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