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皊拿着几朵封禹亲自给她摘的鲜花,重重的点点头,“喜欢。”

封禹眼光潋滟,他挨近了宛皊,“那你喜欢我吗?”

伴随着封禹的话音,四面八方忽然传来一阵砰砰砰的声音,灰暗的天空瞬间被斑斓的『色』彩照的鲜艳。

宛皊被这突如其来的烟花吸引,猛地抬起了头,朝着天边看去,封禹却一直紧紧的看着眼前的姑娘,他的喉结滚动了下,心下口干舌燥,被他死死的抑制住。

烟花绚烂,虽然眨眼即逝,但它们散开是那一瞬间的美丽足以让很多人为止折腰,宛皊也不例外,她看着烟花不停的在她的眼前爆开,眉眼弯弯,也就在此时,一朵朵的烟花忽然齐齐在天际爆开,它们在空中交缠了一瞬,又瞬间分开,凝结成几个大字,宛皊看着它们,大脑有一瞬间的短路。

她反『射』『性』的看回封禹。

封禹忽而灿烂一笑,双眼直直的看着宛皊,单膝跪地,从怀里『摸』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宛宛,嫁给我好吗?”

耳畔是千朵万朵烟花爆开的声音,天空是缤纷亮丽的彩丽颜『色』,宛皊却把这句话听的一清二楚,她捂住唇,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语言在喉头哽住。

钻戒被天空『射』下来的一道道斑驳的光线折『射』出多彩的『色』泽来,熠熠生辉。

嫁给他,成为封禹的妻子,以后成为她孩子的妈妈,很多年以后,又成为他的老伴儿。

“宛宛,你愿意吗。”封禹目光沉着,他定定的卡着宛皊,眼睫却不停的在扇动。

宛皊不知为何,忽然想笑,这个时候的封禹,应该回事难的一见的紧张吧,思及此,宛皊的唇畔缓缓的弯了起来,她看着封禹,张了张嘴唇。

看着宛皊的唇动了,面不改『色』的封禹脊背后面冒出一阵细细密密的冷汗,然后他听见她的声音,清清淡淡又温温柔柔,“我不愿意。”

像是被寒冰铁刃袭击,封禹全身被什么重重一锤,捶的他心肝痛,明明只是片刻的时间,他却过了千秋万世般难熬。

“怎么可能。”见封禹瞬间低『迷』下去,声音细缓的宛皊急忙的补上了后面几个字。

封禹『摸』了『摸』耳朵,震惊的望着宛皊,宛皊『舔』了『舔』唇,有些愧疚的再说了一次,“我愿意。”

她弯着唇,笑着伸出手,微凉的钻戒触碰到宛皊温热的肌肤时,她的手指忍不住的后缩了下,却被封禹紧紧的禁锢住,分毫不能退。

那一瞬的时间很短,宛皊却感无比漫长,等戒指牢牢的戴上了她的无名指,她忽地笑了,心里默默的咀嚼着那个称呼。

封太太

封太太……

天边的烟花还在继续,在天穹炸开后,一次又一次的凝结成几个字,宛皊,嫁给我。

钟逸斜靠在窗边,神『色』阴蛰的望着那几个字,倏地哂笑出声。封禹,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幸运。

封禹紧紧的箍着宛皊,嗡嗡嗡~~~~,手机震动的声音不停的从宛皊身上传过来,宛皊手撑在封禹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封禹却一把打横抱起宛皊,朝着屋内走去,“宛宛,不接。”

室内灯光通明,宛皊被封禹床上,今天上午她可能还不理解为什么封禹准备的床单被套俱都是鲜艳的大红,现在已经能够明白,她微微侧了侧头,就看见外面灿烂的灯火,心里一突,手抵住封禹滚烫的胸膛上,“这儿不行。”

封禹呼吸灼热,她捉住宛皊的胳膊,温柔的压在她的头顶上,“这儿不会有其他人。”

“不……不行。”宛皊忐忑的盯着窗外,虽然知道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心里感觉却总觉得不对。

光线昏暗,封禹看着害羞纠结的宛皊,温厚的手掌搭在了她的眼上,宛皊怔怔,视线被隔断后,听觉变得格外明锐,她听见封禹粗哑低沉的嗓音缓缓铺展开,“宛宛,可以了吗?”

前半截的时候,宛皊的眼睛一直是被男人厚实的大手给挡住的,后半截兴致正浓时,他用黑『色』的条巾遮住宛皊的视线,看不见人的时候,其余的感受就被放大来。

湿湿热热的吻,灼热快速的进出,肌肤紧密相贴时那微弓的脊背,以及手心感受到细密的汗水,全都变换成最令人欢愉的曲调,淅淅沥沥,忽然又重鼓雷锤,迅猛急切,宛皊手指绷紧,用力的床单的一角。他来的快了,死死抿紧的唇又破碎的溢出几个嘤咛的调子,婉转妩媚,男人的眼神一黑,身下的动作越发的迫切了。

□□愉。

宛皊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等到她醒来,几缕通透的光早已穿墙而过,洒满这个湿腻的床单,宛皊动了动腿,又被硬实的臂膀给压住,他的声音带着初醒后的慵懒磁『性』,“醒了。”

宛皊缩进被子里,挡住自己□□的肩膀,细若蚊『吟』的嗯了下。

封禹的脑袋抵在宛皊的肩胛骨处,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紧接着,不知餍足的翻身而上,“既然醒了,我们接着来。”

宛皊愕然,双眼圆瞪。

男人对于这种事向来是不加节制的,等到日头渐高,蝉鸣燕啼时,宛皊才从床上着地,膝盖就是一软,两条腿颤巍巍的立不住。

宛皊闷闷的白了一眼男人,封禹手半捂唇,神清气爽的咳嗽两声,又打横抱起面前的姑娘,“回家。”

回家?

宛皊抬头,只能看见封禹刀削般的下巴,她视线向前看去,家这个字在唇头滚了好几番,缓缓笑开,风光潋滟,此生正好。

小助理看着攥着手机,面『色』阴沉在阳台上坐了一宿的钟逸,心下微悸,迟疑半天,小心翼翼的发出声音,“逸哥,今天还要去拍宣传片呢,您”

“哦。”听见小助理的声音,魂游天外的钟逸恍然低头,带看见通话记录上一串未接的一波电话,他猛然起身,将手机重重的一扔,在墙角处发出砰的一声惊响,小助理捂住耳朵,后退两步,看着满脸郁郁的钟逸,恨不得的原地消失。

钟逸的爆发也就这么一瞬,下一刻,他甩了甩胳膊,脸上又挂出礼貌疏离的笑容,“几点。”

“十,十点。”小助理看着片刻间就像变了一个人的钟逸,忙不迭的回答。

“我知道了。”

腰酸腿软的坐了一个小时的车,等回到公寓,宛皊拖着疲累的双腿一头栽在床上,封禹给她倒了杯牛『奶』,宛皊头埋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她毫无震慑力的锤了捶床,然后又对封禹说,“你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封禹失笑道,“不可以怎么样,嗯?”

不可以把我像麻花一样拧来弯去,宛皊心中愤愤道,她半压着头,抬头忽然看见封禹意味悠长的目光,宛皊抬手,把床头的枕头超他扔了过去,哼哼两声,“你这个坏人。”

封禹单手接住枕头,对宛皊的鉴定不置可否,“嗯,我是坏人。”

坏人封禹承认的这么迅速,宛皊卒。

两个人柔情蜜意的厮缠了一天,第二天又是周一,封禹先把宛皊送到番茄卫视的楼下,才向封氏集团开去。

宛皊一进到办公间,就看见一群挑眉笑眼的人,宛皊站在门口,进退不是,半响后,才悻悻的对着大家招了招手,“你们……”

“宛宛,你是什么感受。”先八卦的是赵一。

“什么什么感受。”宛皊懵『逼』。

赵一问,“就是有一场上了热搜的求婚是什么样的感受,哈哈哈哈,好想知道。”

什么……上了热搜的……求婚。

第40章 热搜

宛皊咽了咽口水,“一一,你说什么。”

赵一哇了下,姐俩好的拍了拍宛皊的胳膊,“宛皊,你和封禹可都上了热搜了,你昨天不会没看到吗?”

宛皊真的没看到,她目光落在赵一的脸上,赵一嘿嘿两下,看向后面一群同样的等着八卦的人,打了个响指,对着宛皊挤眉弄眼道,“我知道了,宛宛你一定是忙着去嘿嘿嘿了,哪里还顾得上看微博。”

忙着去嘿嘿嘿……

宛皊的脸又红了。

“宛宛,你脸怎么红了。”单纯小姑娘可可关心道,“是不是生病还没有全好,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宛皊捂着通红的脸颊,尴尬的笑了笑,赵一朝着可可摇了摇头,“什么感冒没好,宛宛明明是害羞了。”边说她朝着宛宛一挑眉,“是不是啊,宛宛。”

宛宛捧着通红的脸颊,默默的坐回了位置上,事实总是这么……令人尴尬。

又过了一会儿,宛皊从赵一身上了解到,封禹的求婚,的的确确上了微博热搜榜,宛皊只看到烟花,但是除此之外,还有城市中心的明珠塔,各路广播,有限电台,出租车上面的横幅,一开始全都是宛宛,嫁给我吧,过了一会儿全都变成了我的太太,宛宛。

宛皊双手捂脸,赵一描述的绘声绘『色』,可是宛皊实在很难联想到矜持有礼的封禹还有这样一面,这样热闹喧嚣,夺人眼球。

赵一说到最后,口干舌燥,她灌了一杯凉水,最后总结道,“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要嫁给他了。”

感同身受这个词宛皊领悟,她双腮微红,眼波盈盈,封禹要成为她的先生这件事,她其实也愿意与众共享。

“宛宛,又想你的封总呢。”赵一在宛皊眼前挥了挥手。

宛皊回过神来,“没什么,没呀,一一,工作了,快去工作吧。”

好不容易把赵一打发走,宛皊呆呆的看着屏幕,无意识的傻笑着,直到——手机响了。

是陆阿姨打过来的。

宛皊一手遮着话筒,对着那边的人轻轻叫了声,“阿姨。”

“宛宛啊,在上班没,今天下班有空没,有空的话可以陪阿姨去逛街吗。”

“有空。”宛皊咬着唇应道。

“那好,下班了我在你们电视台楼下等你。”

“嗯,好。”

挂了电话,宛皊拍了拍脸蛋,紧跟着,又摇了摇头,工作!!!!

午休时间,宛皊给封禹发消息,“今天下午不用来接我了。”

封禹的消息几乎是瞬间就回复过来了,“要加班?”

“不是。”

“那怎么了。”

"要去逛街。”宛皊又按下几个字。

封禹回复道,“我陪你。”

“我有人了。”

宛皊刚刚点了发送,备注为封先生的人没有打字,蓦地发出一串语音。宛皊害怕惊扰了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她轻手轻脚的『摸』出耳机,等到耳机『插』好,宛皊看着聊天界面,已经不仅仅只是一条未读信息了。

宛皊一一点开。

"宛宛,你要和谁去。“闷闷的不太开心。

“你就这样抛弃我了?宛宛,昨天还说不离不弃,今天你又离又弃。”似乎有点生气的调子。

最后一句,俨然已经磨刀霍霍,“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敢截我的人,嗯。”

宛皊听完后,忍不住笑了,相处的久了,越是会发现以前不被注意到的一些地方,比如封禹是一个人形移动大醋缸子,又按下几个字,“我要和陆阿姨去逛街。”

宛皊收到的消息又变成文字,“今天加班”

宛皊目光落在最后的一个上面,驻留良久,给他回了一个。

封禹看着笑脸,又想起宛皊的笑模样,呆呆的望了半天,他忍不住吻了吻手机,等这个动作做完以后,他想着自己犯傻的动作,感慨了一声。

番茄卫视本来就在中心位置,周边各种设施齐全,也不乏各种奢侈品卖场。

宛皊搂着陆怀月的胳膊,两个人穿梭在商场里。

“陆姨,那家店不错诶。”走着走着,宛皊朝着左前方指了指。

陆怀月跟着宛皊指的方向看去,却又看见了宛皊手上晶莹剔透的戒指,忍了半天的陆怀月忍不住了,她慈爱的看着宛皊,“宛宛,想好和封禹什么时候结婚吗?”

结婚……

宛皊对这个问题倒是早有准备,她抿着唇笑了笑,“陆姨你觉得呢?”

“自然是越快越好。”陆怀月亟不可待的说,她拍了拍宛皊的手,“宛宛,我看了好几个日子,今年最好的日子就在农历八月十二。你觉得怎么样。”

农历八月十二,离现在还有不到两月的时间。

宛皊抿了抿唇,“陆姨,会不会太急了。”

“急吗?”陆怀月又说,“那农历十月二七也是一个好日子,宛宛,你觉得怎么样。”

宛皊觉得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开始这个话题,她思索了一瞬,“陆姨,要不然还是问一问封禹的意见。”

陆怀月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宛皊的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带笑的声音。

“宛宛,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宛皊循着声音朝着后看去,是……钟逸。

钟逸站在不远处,双手『插』兜,依然戴了一个黑『色』的鸭舌帽,他弯着唇,眼里却藏着几分冷漠。

宛皊讷讷半天,看着眉眼不羁的钟逸,勉强道,“好巧哈。”

因为太过于巧合看见钟逸,宛皊一时没有察觉到陆怀月微微颤抖的手指,以及突然变了好几瞬的脸『色』。

“定好日子了吗?”钟逸又笑着问,可那笑却让宛皊顿感寒意。

“还,还没有。”宛皊抓着手包,讷讷道。

钟逸一扬唇,一字一顿道,“选好了日子,可别忘记我这个学长,我一定送你们一份大礼。”

话音刚落,他视线在旁边的陆怀月脸上驻留一瞬,又抬高了帽檐,让她看清自己的模样后,对着宛皊又勾了勾唇,转身离去。

见钟逸走远了,宛皊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微侧头,却正好看见面『色』惨白,魂不守舍的陆怀月,摇了摇她的胳膊,“陆姨,陆姨。”

陆怀月傻楞楞的看着钟逸远去的方向,良久才呼出一口气,随后转过头,问宛皊,“宛宛,他是?”

“他是我高中时候的学长。”宛皊抓了抓头发,舌尖在贝齿上滑过,狐疑的问,“陆姨,你认识他。”

陆怀月回答的没有一点迟疑,“不认识。”

宛皊哦了一声,又抓了抓头发,看着陆怀月明显神思不守的表情,实在把钟逸和她扯不到一块去。

“宛宛,给封禹打电话,让他今天晚上回老宅吃饭。”宛皊正抓耳挠腮,冷不丁又听见陆怀月温言细语,她微微偏头,陆怀月已经又是她熟悉的温柔可亲的陆姨模样,那些杂七杂八的心思被宛皊撂开,她乖巧的应了声好。

陆家老宅。

陆怀月叫封禹回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商定婚期,一本老黄历被陆怀月翻来翻去,势要找出一个绝佳的日子,封强见陆怀月认真『操』劳的样子,又看着旁边浓情蜜意的小两口,咂了两个茶,看看宛皊,又看看陆怀月,忍不住道,“怀月,我们要不要和宛鸣商量一番。”

宛皊一楞,不知如何回答。

“你好好喝茶就是,用不着你『操』心这么多。”封涛的话却不知哪儿触犯了陆怀月的霉头,被她没好气的顶了回去。

封涛闻言也不恼,他坐近陆怀月的身畔,好脾气道,“好好好,听你的,我喝茶,一切都听你的。”

宛皊见惯了陆怀月和封涛相处的样子,陆怀月温柔可亲,虽然年过半百,但被娇宠多年,女孩儿的小脾气也不少,封涛从来都是温言相向,这么多年,宛皊就没看见封涛对陆怀月发脾气的样子,似乎陆怀月再大的怒火,对于封涛而言,都是可爱有趣的。

宛皊戳了戳封禹的掌心,封禹侧身,反手握紧宛皊的手指,宛皊『舔』了『舔』泛干的唇,不好意思的说,“封禹,你以后会像封叔叔对陆姨这样,几十年如一日的好吗?”

封禹嘴唇翕动,他眉目低垂,如水波潋滟,张了张唇,宛皊没有听见他的回答,先听见陆怀月似乎别有深意的说,“封禹,有些东西你可以和你爸爸学,但是你要是对不起宛宛,看我不打断你的第三条腿。”

宛皊疑『惑』的眨了眨眼,她看向陆怀月的方向,却见封涛悻悻的『摸』了『摸』鼻尖。

陆姨和封叔……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妈,我放心。”封禹款款望着宛皊,把她抚开鬓前的散发。

陆怀月这才点了点头,她又看向宛皊,迟疑半天,还是纠结的问了句,'宛宛,需要和宛鸣商量吗?“

宛皊两颊微白,半响没有吱声,当天夜里,封禹看着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轻轻一扯,把宛皊牢牢的圈进了怀里。

“想什么呢,”

宛皊动了动脑袋,在封禹圈出的一方天地找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委屈又无辜,“我不知道想不想去。”

是想不想去,不是该不该去。

封禹把怀里的人抱的紧了些,又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吻,耐心的望着她的眸子,“那我们不思考想不想去了,宛宛,你说该不该去。”

该不该去呀?

宛皊吸了吸鼻子,双眼熠熠的看着封禹,光线暗淡,封禹『摸』了『摸』她一头黑发,在她渴盼的眼光钟,顿了半响,才答声,“我帮你想。”

心头一小患已除,宛皊终于安然的叹了口气,奖励『性』的在封禹脸颊出吧唧一口,又没心没肺的睡去。

封禹却一宿无眠,他就着月光施舍下的浅白光线,痴痴的望着怀里的姑娘,整整一夜。

彻夜未能成眠的不仅仅是封禹,还有封宅主卧里的人。

封涛半梦半醒之间,朝着左侧的床位『摸』了『摸』人,半响没有寻到温软的身体,他困意全消,忽地睁开了眼。

“怀月,你怎么不睡觉?”封涛靠着床头坐起来,疑『惑』的说,“怎么了,太激动了。”

陆怀月坐在梳妆台前,她看着镜子面无表情的女人,嘴唇一张一合,"我是太激动了。“

“封禹和宛宛的事情,咋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何况儿女事,儿女了,你就不要为他们『操』心了。” 封涛翻身下床,给穿着单薄丝制睡衣的陆怀月加了一件外套,“封禹结婚了,我以后也可以把封氏全权交给他,你年轻的时候不是想去环游世界吗,明年,明年我们就有时间了。”

“你这个儿子的事完了,”陆怀月扯了扯嘴角,又猛地转过头来,一把扯掉肩上的外套,“另外一个儿子可没完。”

封涛浑身顿时如坠冰窖,须臾后,他看着胸前起伏不定的陆怀月,小心翼翼的说到,“怀月,咋们不是说好了,就当没有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