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很不爽,非常不爽,已然爆发!!!我实在不能忍了,你批评,不喜欢或者讨厌女猪都可以,没必要人身攻击吧?我不喜欢那位花痴刘德华的女人,所以,我觉得你这是人身攻击,请你批评人的时候,不要带有恶意的攻击性,我想我的要求并不过分~

大家要讨论女猪性格可以继续,至少我觉得让大家有谈点,也算挺好的,但是如果做人身攻击的话,抱歉,你会影响大家的阅读气氛,我不喜欢,大家也不喜欢,只能请你离开,谢谢

不管怎样,我要发泄,说完这些话,我估计明天会收到砖头几块~米办法,发泄是有代价的~

第二十五章

屏弃了琴棋书画那些有涵养的事,抛弃了龙府里那桌鸡鸭鱼肉,夏日的小吃街才是反璞归真的最佳地点,蝉鸣声,叫卖声,娃娃得不到零食的哭闹声,声声入耳.

 所以说,大小姐真不是人干的事,这么好一片景致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她却窝在闺房里窝了十八个春秋,何等悲壮的历史哇,原来人间的夜生活这么美好,难怪她家继母从来不让她上晚班,老是晚膳时分刚过就被掌柜踢回家继续发霉,捧着色彩斑斓的小说看看成了她唯一的寄托,他肯定是怕她发现这个世界还这么丰富多彩!

“好烫好软好绵好甜好吃.”她两手在脸前抓挠着,嘴巴里那颗圆滚滚的软白糯米团子在舌上弹跳不已,最后一抿唇,相当满足地将那丸子咽进口里,大叹了一口气,“好幸福好爽哦.”

 “一颗汤圆也能把你折腾成这样?”坐在她对面的白风宁,抬手一展白袖,毫不吝啬地贡献给她擦拭嘴巴,她被这爱怜兮兮的动作顿时惊到,自己抬手刚喂到嘴边的丸子就这么滚落了下来,白风宁左手一动,举筷儿夹住那软绵丸子,收回到自己面前,启唇微微一吹,那热气随着夏风儿直接扑了她的鼻子,她看着他唇儿微动,接着发出一个好暧昧的升调儿,“啊.”

“……啊…”她呆呆地张了口,然后被喂进了一颗不烫不冷温度适宜的糯米团子,同样是被喂食,白马良人的技巧明显比继母好上几百万倍.唔,好幸福哦!

不过…他莫非有经常喂别人的经验?这个身经百战就不太好了吧?

“做什么突然这样看着我?怎么被喂傻了?还张着嘴做什么?”

“哦…哦哦!”使劲咀嚼,唔,还是不要在浪漫的时候怀疑男人的贞操观比较好,这样会很倒大家的胃口,恩恩恩.

搁下筷子,白风宁单手托腮,笑颜不改,随口似地提道:“你刚刚说,龙兄的卖身契不是你给签的?”

“呼呼,对哇,谁要买那么大谱的奴才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欺负我的,呜!”要吹丸子,要讲话,还要假哭,好忙哦.

“那他的卖身契是?”

“呼呼,是我娘啦,逼着他签的,我娘也是的,看到个会算帐的就像见了神仙似的,硬把他拽进我家大门,什么破烂条件都答应,害得我小姐不像小姐,丫头不像丫头的过了这么多年…呜呜…”

“这么说,你并不知晓那契约在哪咯?”

“唉?在哪?不都在龙晓乙他自己那儿藏着嘛,他是老大他说了算嘛,哼,呼呼…”再咬下一个.圆滚滚,软绵绵,好幸福.

“没有.”他让无忧四下找过了,龙晓乙的书房里谁人的卖身契都在,却惟独缺了他自个儿的,所以,唯一可以推测的就是,那卖身契还在这位龙家大小姐身上.

“唉?”

“我是说…若是龙兄自己有了那卖身契,他不早就…造反了?恩?”

龙小花一惊,随即翻起白眼来:“对哦,我也在奇怪,他为什么一直都没把我赶出龙家大门,明明老是嫌弃我很丢脸的样子,难道……”

白风宁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点了点头.

“可是…我真的没有他的卖身契耶,大概是跟着我娘一起被埋了吧.”她推测完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那张破纸显然毫无热情可言,捧起那碗白面汤儿,呼啦啦地喝了起来.

“那你娘临终前就没交代你什么?”

“临终前?我当时盖着红盖头被人压着拜堂呢,我连她是哭是笑都不知道.”想起那天的惨痛的经历,她的心就还在滴血,唔,童年阴影哇,“啊,我想起来了,我娘嘱咐我说,如果算盘和算帐都不会,想要活命就得跟龙晓乙拜堂!”

“于是,你们就……”

“对哇,你看嘛,完全是没有爱的悲惨婚姻嘛,而且他连红盖头都没卸下来,就把我休回家吃自己了,嗤!”想到还觉得不爽,什么嘛,好歹顾及一下她小女人的面子哇!

“龙儿.”

“恩?”

“莫非你…很讨厌管帐目和打算盘么?”白风宁惊讶地眨了眨眼,一副苦恼的样子.

“没人喜欢那种东西吧?”那简直就是仅次于被继母虐待的酷刑耶.

“那倒也是,想那家伙也是从小被逼得学珠算学到最后看见圆珠子就想吐,呵.”可没办法,谁叫某些人就有这算盘命,就连到了龙家还是得靠算盘活命,大概这辈子也别想逃开这把算盘了.

“对啊,你看他会不会是被虐待到有点心理扭曲,所以才这样欺负我呀?”

“所以,你想不想快些脱离苦海呢?”他不动声色地端起搁在一边的梅子茶,喝下一口,挑了挑眉头地看向她.

“唉?我…我可以吗?”

“当然,我会救你的,龙儿.”他毫不避讳地用那灰色的眸子直视她的双瞳,“但是…有一道难关你得自己过.”

“什么关?”

“你婆婆,我娘那关.”

“噗!”他们的关系会不会进步的太快了,这么快就开始讨论婆媳关系,好刺激哦,“婆…婆婆她怎么了吗?”

“你瞧我这瞳色就该知晓你婆婆是外域人,对算帐和珠算根本就是一窍不通,现如今这白家的帐目是被她打理的一塌糊涂,家父又是武林人士,对帐本这玩意更是摸不着头脑,我嘛,轻功以外武功平平,一介书生百无一用,所以…”他很抱歉地看她了一眼.

“所以?”

“她说,我娶媳妇儿,什么要求都没有,只有一个.”他突然笑得很是灿烂地盯住她,“就是会管帐目能打算盘.”

“噗!”这位婆婆是什么意思,一脚踩上她的死门,那她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白马良人,今生相遇,不能相守,龙儿深感悲伤,请不要阻止她掩面哭泣离去!

 丢下碗,她要赶快逃,她身上一个子都没有,他一开始是不知晓她有多恨算盘珠子,多不学无术,这才对她亲亲爱爱,这下明白她一无是处,浪费了他激情的相亲时间,万一他很残忍的翻脸不认人,把她抛在这小贩摊边,那她要洗多久的盘子才能回家啊?刚开始还觉得他叫很多东西给她吃,是多么幸福的事,瞬间,幸福的事变的好残忍.

赶快掩面泪奔!不要追她,忘记她吧!啊啊啊啊啊,会管帐打算盘的儿媳妇,杀了她,她也当不来的!

脚儿刚踩出去两步,她的手肘被人猛得扯了回来,以绝对经典的言情姿势躺倒在白风宁的腿上,看着他垂下眼帘来笑如生花地看住自己.

“龙儿,你怎么能撩拨了我之后,就一跑了之呢?”

“可…可是我…我虽然没有到恐圆的程度,可看到算盘,还是蛮想剁碎当柴烧的耶,我…我不行啦!”虽然很不甘心,但是他不得不令请高就了.

“我也知晓你不爱那玩意,可我不想要别人,只想要你,怎么办呢?”

“噗!”不要对她说这种让她毫无招架之力的经典对白呀,她会中招的呀,还有,让她起来啦,她这样仰躺在他腿上,很容易脑子充血就随口答应自己做不到的事耶.

白风宁却了然似的将她的身子更往长腿上拖,就是不想让她有思考时间,完全不顾周遭已经有人开始对他们行注目礼,径自幽幽地叹道:“龙儿,难道你还想待在龙兄身边么?你莫非是舍不下他?这才拒绝我的?恩?”

“谁谁谁说的,你这么说简直就是在鄙视我没有操守,脚踩两船嘛,我巴不得离开滚离龙晓乙身边,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临走前再踩他两脚,用所有圆形的食物砸在他脑门心上,恶心死他!”

“然后跟我厮守,恩?”他提点她,她忘记了最后的结局.

“对对对,还要跟你…但是,我不行哇,我会被你娘我婆婆鄙视的,我对数字一窍不通呀!”

 她不是她家那个变态继母呀,他娘的选亲条件怎么比他自己的更变态,那条件一摆出来,除了龙晓乙嫁进他家最合适,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选了嘛!不要再用那种好哀怨的眼神看着她了,她真的没有对不起他嘛,只是她没有那个先天天赋,后天兴趣,她这辈子注定就待在继母身边被虐待死这么着了嘛.

“龙儿.”

“……”呜,他又来这招,不要这么柔软兮兮的叫她娇好的名字嘛,她真的很容易中招的.

“为了我,学学好吗?”

“……”这不是可以商量的事情嘛,就算他用那种柔的滴出水来的表情,配上优雅上扬美妙的嗓音对她说,她也……她也…呜,怎么办,她好想答应哦,救命哇!要出人命啦,哪有人用柔情似水来逼疯人的嘛!

“不要眼神乱瞟看旁边,看着我,我在问你呢.”

“…我…”

“好不好?”

“……”

“同我说‘好’.”

“……”

“好.”他加重了音,只要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好……”

呜…好个屁啦!拒绝美男其实不是多有难度的事,为什么她龙小花就做不到呢?

“乖.”他的笑颜在得到她的许诺后扩大了几分,随即唇儿落下,在她的面颊落下一记淡吻.

哇,她又被啾了,但是,代价好大哦,呜…管帐目,摸算盘,老天哇!谁来告诉她,这年头为什么出墙偷个情还要具备这么高的专业技术啦!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打算明天晚点再来更新的,看到有几个朋友凌晨还在追文,于是,不想吊胃口~~~一并放上来吧

啊哈哈

这是你们在看的时候,某樱码的~~~多么热腾腾

喂,明天看到两张更新的宝宝们~~自觉去上章打分才乖哟~~~

再咬霸王龙的屁股~

严重强调男猪们的清白,某樱握拳ing

今日暂且不更鸟,实在因为掐架掐的有点身心俱疲,且让我休息下

第二十六章

摸着良心说,白风宁真的是个棒到从言情小说里走出来的男人,举手投足都让她龙小花爱到骨头里,他会在她流口水前喂饱她的肚子,在她被精彩的耍把戏的勾引走前拖住她的手不让她迷路,在她腿儿走累前腾出一片骄好的胸膛来让她靠靠,在她鼻尖薄汗密布前探袖替她拭去汗珠子,在花童儿走过时叫住那甜笑的娃儿帮她买一朵花.

昵侬软语,体贴入微,风度翩翩,目不斜视,拒绝跟这样的男人结为连理,有违天理伦常,天道归真,天地合一,简直就是天理不容.

可是这么极品的男人为什么品位会那么奇怪呢?喜欢被虐待的小可怜也就罢了,找老婆还要会管帐目摸算盘的,就连送花儿都坚持要送她红杏一朵,唔,似乎他总有办法让她忧喜半参,百感交集,心儿上窜下跳,脸儿哭笑不得.

这大概就是书里的女角儿对男角儿那种忐忑不安,羞涩矜持的心情吧,唔,果然是一种很高深莫测的情绪.

“龙儿,真的送你到这里便可以吗?不用我进去同龙兄解释?”

白风宁笑逐言开地转过头来回望着被他一路拖行到龙府门口的小可怜,她的右手里攥着红杏一朵正若有所思地把玩,听见他的话语,惊得抬起头来.

“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好.”解释?红杏出墙这种越描越黑的事有什么好解释的,怎么解释都是一个字死.

“我是怕你一看到龙兄就忘记我,临时反悔呢.”

“唉?反…反悔?我…”

“你难道不是在想反正偷一辈子情也蛮不错的,管帐目摸算盘的事还是交给别人好了.恩?”

“……”她的想法就这么没前途的暴露了么.

一根白玉长指伸到她的鼻前微微一摇.

“龙儿,用权宜之记来对我,你舍得么?”

“……”不要利用她很扩散的同情心啦,“可是,我早就忘光了娘小时候教的东西了,从头开始,很辛苦耶.”

“那就找人教啊.”

“找人教?”

“你身边不是有个最顶级的师傅么?把他的伎俩全部学过来,不好么?”

“你是说…龙晓乙?”瞪大眼睛,不是吧?

“他是上上之选,不是吗?”

“不可能啦,他才不屑教我哩,他从小就鄙视我对数字完全没有天赋,还吊着眉头跟我说,”她一边说着,一边两手吊起自己的眉头,学着某人一脸不屑的模样,沉声道:“你只要知道什么是琴棋书画,什么是相夫教子,当一个乱七八糟的淑女,少来碍我眼就好!”

“噗嗤,你可知他为何对女子这般挑剔?”

“谁知道,变态心理吧,其实我蛮担心他最后会孤老终生的,那种怪脾气,谁受的了他呀,美人多怪癖吧,他除了那张脸,真的很难找到第二个优点耶.”

“美人怪癖?也对.不过,你可有想过,龙兄出落的这般标致,他爹娘该是何等人物?”

“唉?”这一点,她还真没想过,她总觉得龙晓乙是她捡回来的,就跟石头缝里蹦出的猴子一样,他的爹娘,从来没听他提过哇,“难道,你有见过他的爹娘吗?”

“不曾见过.”他摇头淡道,但又拉开一抹深笑,“不过以龙兄的轮廓来看,他的娘亲该是倾国倾城才对.”

“倾国倾城啊.”龙晓乙的娘?一个能制造地震的女人?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娘亲倾国倾城,儿子在她家一手遮天.

白风宁略有所思地瞥过正低头思索什么的龙小花,突得微微一侧身,视线向后轻轻一扫,感到一从黑影风一般地掠过身后,便抿唇一笑,在龙小花的肩头轻推道:“好了,你该回去了,我们来日方长,记得你允我的话哦,这儿我可染指过,且不可对我说假话,恩?”

他说罢,指腹在她的下唇轻轻一刷,不待她反应便技巧地揽过她,脚尖一点地,轻松越上高墙,将她放下,只略微一笑,交代了一句:“我送你的红杏可要好生保管着,跟龙兄学帐目可以,可不许背着我玩红杏归墙哦.”

话音一落,他翩然飞出墙外,只留某个手持红杏一朵,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的龙小花,要她别归墙,那他干吗首先纵虎归山啊,接下来她要怎样坦然面对自己悲惨的人生呢?放纵过后的代价好痛苦好痛苦哦.

白风宁越过墙头,轻扫了白衫上的尘土,额发被风一拉开,一双精亮的灰眸子在月夜显得格外灰白,他长身玉立,一道斜影儿被拖得老长印在龙府的高墙上,勾唇朝站在暗角一边的人淡道:“无忧,怎么?出事了?”

“少主,京城来报,当今圣上似乎病倒了.”

“哼,病了?好消息,多逍遥了好些年,也是该病了.”

“听闻圣上仍然不肯立下太子,几位皇子都很是焦急.”

“仍旧恋位,他怎肯轻易立下太子,我要的就是他的贪恋,最好能在他归天前,太子位置一直都虚悬着,这样才方便我拥立新主,动刀动枪的抢太麻烦,打架这玩意我实在不在行,还是耍阴招比较合我口味.”

“少主,你当真不继承武林盟主的家业,非要去混那肮脏的官场么?”

“武林盟主?你见过哪位盟主就我这身烂功夫的,那位置我不是说留给你了吗?这白家剑也是你的,江湖我没兴趣,我偏偏志在官场.”

 “可少主从乡试一路考到殿试,14岁就中了举人,为何进士之考却故意缺席?”少主次次考试必拔头筹,却在最后临门一脚时却大刺刺地与所有进京赶考的书生背道而弛,别人进考场,他逛妓院,别人答题,他吟酒作乐,故意缺考,放荡形骸到连一直看好他的主考官都叹气摇头,差点奏报当今圣上撤了他一生为官的资格.

“无忧,你觉得当今的皇帝老儿惹人喜欢么?”

“……”

“虚无浮夸,只知安享太平,国库虚悬,一团乱帐,这种主子我着实没兴趣,我要效忠的主子,还是自个儿选的比较放心.”

“……”

“唉,我又没说我将来要当他贪官,你做什么用一副如此悲壮的表情瞅着我?”

“……”自然是因为他的思考方式太过奇怪了.

“棋盘儿都摆好了,这下一步怎么走,还要全仰仗那朵不知道会不会听我话的小红杏呢.”

“少主,出门前夫人要我带句话给您.”

“恩?娘亲有话留给我?你怎么不早说?”

“她说,得在少主想欺负姑娘家的时候才能说.”

“欺负?你觉得我现下是在欺负人?”

“……”反正一点也不想是要对人好.

“娘说什么?”

“你如果不想将来白家无后,就给老娘离名花有主的女人远一点.”夫人的原话,他只是照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