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这样吧。

她面目赤红,眼波迷离,甚至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她真的想要他,她也不想再装鸵鸟,因为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在担忧这么多天后,很想得到他的安慰。

于是,她用最细小的声音表示自己心中的意愿,“我想你。”

是的,她想他。挫折之后终于发现自己不该再躲起来,受过伤又能怎么样,被抛弃过又能怎么样?这不是阻拦女人脚步的借口,更不是学会愚蠢的理由。是的,有些事她明白,例如他对自己的兴趣,和自己对他的想念。可是她不敢表现出来,就为着该死的心防,奈奈决定放弃了,放弃那道荆棘铸就的壁垒,爱一次就像一次,哪怕再失败也不要后悔。

雷劲身子猛地一紧,被奈奈细不可闻的想念所震动。他停了一下动作,仔仔细细打量眼前这个女人,嘴角突然向上,按在她的唇间,霸占她所有的呼吸。一句话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震撼,让雷劲确实有点始料未及,他只能慌乱的接着动作下去,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感动。

多好听的一句话,虽然只有三个字,却是他漂泊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他用手紧紧扣住她的腰,攻城略地搬从上往下吻。伸手拽开她的衣襟,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饱满的胸部曲线让他更是无法理智下去,身下的火烧得厉害,雷劲发誓自己这次就是什么原因都要进行到底

沉重的身子压在奈奈身上,拼命的蠕动着,这种久违的快感让奈奈觉得身子酥麻的很,天旋地转的神志难以清晰,仅剩下最后的意念就是:千万不能野战。

“我,我们上楼吧?”雷劲游走在她耳垂胸前的指尖和唇舌让奈奈的建议看起来那么无力,被点燃无数激情的身子更是不争气的贴在他的身上,她叹息着,竭力让自己不要太沉溺激情中。

突然,雷劲打横抱起奈奈的身体,迅速迈上楼梯,半掩的衣襟顺着他的姿势大敞开在夜色里,肌肤裹着银色的光晕,柔美动人。被扔在床上的奈奈已经没有力气逃走,意乱情迷之下也只能任由身体本能占了上风,雷劲单手困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拉着她的裙子,腰间白生生的肌肤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咬了下去。

该死的女人,随意的妩媚都能逼人犯罪。

奈奈被他咬得很疼,蜷缩了脚趾扭着腰,一头乌黑的发丝狂乱的披散在身后。

衣服最后的屏障没有了,裙子也飞到了床下,雷劲满意的低下头从下颌开始亲吻,手指更是顺着颈窝蜿蜒而下在胸口上画着圈。

这种致命的快感岂止是为了折磨奈奈一个人而造就,雷劲也在咬牙坚持着,之所以还不动手是怕奈奈身体弱承受不住他的激情,更希望这一次能留给她美好的回忆。他捞起奈奈的腰,紧紧抓住她的肩膀,用激情的热吻唤醒奈奈的眼睛。

“以后,你是我的女人。”深夜里,他的模样那般认真,深邃的眼睛里藏匿了所有情感,只用一句话来表示此时此刻他对她的许诺,没再说话,下一瞬,他用力贯穿她的身体,把她的呻吟堵在自己的唇齿中。

还是有点痛,差不多已经有两年空白的时间导致奈奈对突然的入侵有点吃痛不住,微微张开的嘴还在他的亲吻下发不住声音,没办法申诉,下意识中她用指甲狠狠抓在他宽广的后背,腰更是极力躲闪,为了缓和那难熬的疼痛和不适。

等急风骤雨的雷劲觉察到问题时,奈奈已经呜呜的流了眼泪,他拽过她两条腿靠近自己,放开她的嘴唇,果然,肿胀厉害的红唇有些痛苦的呻吟,他心疼的问:“疼?”

奈奈在来回的动作间说不出自己的感受,只能皱眉表示,可是她渐渐觉得身上那个男人的动作放缓了些,耳边他在低语道:“我们慢慢来。”

接下来的动作果然很温柔。

起起伏伏的,终于舒缓了那种疼痛,明明是深秋十月,她却感觉到一层层细密的汗珠在身上凝结,热气扑面更让身体都粘在一起,他刚硬的身体带着热迎面袭来,奈奈紧紧闭上眼睛,体会着难得的悸动,如果说在进入的那一霎那她放弃的是良家妇女一贯秉承的坚贞守节的话,那么此刻她第一次可以作为秦奈奈自己来感受即将到来的高峰。

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也让她心底默默对自己说了一句话。

秦奈奈,你这才学会真正当家作主。

无论是人生,还是身体,她都学会了自己去主宰。

激烈的动作后是两个人缄默的对待。奈奈在那一刻脑海里一片空白,就像是被人掏空了心肺,也像被人掏空了情感。

雷劲则覆在她的身上,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由她的额前抚过,认认真真的别在她的耳后。

奈奈将脸一扬,突然吻在他的脸颊上,有点笨拙可笑的动作让雷劲脑子转不过来弯,他扳过她的脸仔细打量,身下的女人好像有点害羞,连忙用力推开他的身子扭着腰转过身去,把脸闷在床垫上说:“你的技术不错,谢谢。”

屋子里半明半暗的,她裸露的背和臀部曲线都诱惑着身后的男人,只不过他此刻急需为自己的男性尊严而战,暂时性的选择忽视她勾引他的巨大魅力。

“笨女人,你当我是鸭子?”雷劲怒吼,这一声就把满脸通红的奈奈砸醒过来。这又是哪儿跟哪儿阿,她记得她说的是感谢的话来的,怎么又被联想到服务工作者身上了?

“我没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挺,挺好的,挺舒服的。”奈奈一口气解释完,脸火辣辣的烫。

这是奈奈三十二年人生中说过最露骨的话,以前和吕毅在床上的时候,连声音都不敢太大。这样色情的赞许,吕毅更是从未幸福的享受过。

当然,也许雷劲他们听过更劲爆的床上情话,会觉得这是讽刺,可奈奈发誓,这是她能想到对他完美技术最好的夸奖。

雷劲眉头皱起又放下,嘴角抿得紧紧的,过了一会儿,一把拽过奈奈,把她的脸闷在自己的怀里,用胳膊放在奈奈脖子下面给她当枕头,声音沙哑的从牙齿缝里憋了四个字:“笨蛋,睡觉!”

没有开窗的室内并不冷,在他的怀里甚至有些闷热,浮出身上一层的湿腻汗水,她想挪动身体寻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却被他咬了耳朵:“不睡的话,咱们再来一次。”

他的气息伴随着激情过后汗水的味道显得那样情色,奈奈自认自己身子骨太弱无法接受一夜N次郎的盛情邀请,只能小心翼翼枕着他怦怦调动的心跳声入眠。

即将睡着时,奈奈微微扬起了嘴角,笑眯眯的想:也许,这个怀抱也不错。至少目前看来,足够温暖和安全。

其实,多个男人一起睡,也挺不错的。

奈奈想

番外之一年又一年

1998年的高三疯玩一个暑假的奈奈在开学时皱起了眉头,从东北来到这个城市第一个感觉就是热,明明九月初应该是凉风习习的,可这里的大太阳还是炙热烤人。而最让她不满的是,找来找去竟然没看见土木专业的师哥师姐们来接站,这分明与入学手册上说让新生感觉到大家庭的温暖口号不符嘛!

校门口上,红色的标语倒是挺耀眼的,可惜校舍太破旧,连她们高中本部都赶不上,一排排灰头土脸的教学楼外墙上更是长满了野草,这也太寒碜了吧,一年也招叫小一万的新生,怎么搞的跟救济所似的。

她回头跟老妈说,“要不,咱们回去吧?我复读一年,明年上清华。”

奈奈妈:“不干,万一明年考个大专呢?”

悲愤至极的奈奈说:“就算大专也比这个好阿,这学校也太破了。”

奈奈妈拱拱奈奈的肩膀:“学校是破了点儿,但是这个学校我打听了,男生多,你们专业男生女生比例更是十比二,挑对象的机会特别的大。”

奈奈嘟起嘴巴,梳拢着自己身后的马尾辫,老妈说,这样梳头发的她像个洋娃娃。虽然无数次在心里反抗过,但奈奈还是决定听从她老人家的意思。

也许,话未必是对的,但是多活几十年的母亲一定是最有经验的。奈奈想。

果然,在参天大树的郁郁葱葱背景下,一个满脸笑容的阳光男生出现在她面前,白色的T恤,天蓝色的牛仔裤,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是清新干静的味道。

他带着一身金色的光芒,露出微笑,含蓄而又有礼:“同学,你是土木系的新生吗?我是你的师兄,我叫吕毅。”

扭捏的奈奈瞄了一眼身边的老妈,老妈颇为得意的点点头,可谓上天掉下个吕哥哥,啪唧一下来证明她预言的准确。

被拖走的行李箱显得轻飘飘的,他的背影有点像记忆中父亲的,那么挺拔有担当。

茫然的奈奈挽着母亲的胳膊,随着吕毅的步子前行,心有些莫名的滋味,如果要是父亲还在,今天应该是两个人送她上学吧?

一个拖箱子,一个挽着自己的胳膊,和所有的女生一样,享受着被宠在手心的温暖。

2000年

西方建筑史的老师是个老学究,讲起课来絮絮叨叨的烦人,奈奈嘱咐室友作好掩护,并许以两袋旺旺作为报酬,她则背着书包猫腰钻出阶梯教室后门。

今天是吕毅要回来呢,她理所应当的没心思听课。

刚刚毕业的吕毅分配到设计院,端着铁饭碗的他工作并不顺心,办公室政治中的勾心斗角他很不适应,可他完成的设计在市面上又没人欣赏,所以他总是觉得自己怀才不遇,垂头丧气满脸茫然。

每个星期最高兴的事莫过于能回学校看看奈奈,并为她带来一大口袋的零食,笑眯眯的打点了奈奈寝室从老大到老七诸多姐妹,然后再众目睽睽的拉着羞答答的奈奈出去吃饭。

虽然吕毅工资只有一千多块,但他舍得给奈奈买几百块的鞋子,吃很贵很贵的牛排西餐,他还会对她说,钱不够尽管吱声,他有的是钱。

只不过奈奈一次都没吱声过,她知道他其实没多少钱。

奈奈跑出校园,在西门看了一眼,就发现等了很久的吕毅,他总是那么干净斯文,即使混在一群摆摊的商贩中都能被一眼看见。奈奈叫了一声,他回头,看见奈奈在看他赶紧跑过来,指着旁边说:“荔枝下来了,给你买点吧。”

荔枝刚下来,十三块钱一斤的妃子笑让奈奈心水很久,只是最近她正在完成一项伟大的壮举,所以不能随意买零食,她摇摇头,嘴角微微往上翘。

“买点吧,你喜欢吃。”吕毅拉着奈奈的胳膊往摊子上挤,兴冲冲挑了一口袋,居然小五十,贵得让奈奈直咬牙,扔下袋子在小贩骂声中拽着吕毅的袖子往外走。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奈奈美滋滋的笑。

“比荔枝还好吃?”吕毅对她的举动摸不到头脑。

“到那儿你就知道了。”奈奈抿嘴笑得贼眉鼠眼的。

果然,到了商场里面,她拉着他直奔手表柜台,找到心仪许久的那块表,笑眯眯的对导购小姐说:“我要这块,给他试试。”

“干什么?”吕毅不解,一只手紧紧握住奈奈。

“你们那儿工作的人最看人下菜碟了,带块好一点的表很充门面的。”奈奈抓着表小心翼翼给他带,低下的头发,乱蓬蓬的扎在一起,吕毅知道,她以前不是这样不修边幅的,只是最近总是熬夜帮别人画草图才弄成这样。

他以为,她是因为生活费不够花才拼命,原来,她是为他攒了一块不菲的手表。

吕毅举起奈奈的手,放在腮边摩挲着:“傻丫头,有你比什么都重要。”

“别废话,赶快戴上。”奈奈笑呵呵的,二话不说开始翻钱包,厚厚的一沓钱就那么轻易的送到了收银台,她都没时间心疼就换了一块吕毅喜欢的手表。

是阿,他喜欢就好。

当然,回去时吕毅不顾奈奈的反对硬是买了三斤荔枝,外加一个让奈奈脸红心跳的热吻。

这让奈奈觉得自己辛苦一个学期,特值。

2002年

“老公起床。”奈奈拽着吕毅的耳朵,身上套着围裙的她像是个小家庭主妇。

他们的新家安在吕毅公司旁边,一年前下海经商,却在风涌浪追的情况下莫名奇妙捞到第一桶海鲜,于是奈奈毕业再不用愁工作的问题,吕毅欣然一句话就决定她当了清晨取超市买菜的最年轻的小主妇。

二十二岁,戴着奶瓶子去超市买菜。当大妈们还在考虑到底是2.15的西葫芦合算,还是1.85的南瓜好吃时,奈奈先从什么叫前腿肉,什么叫后臀肉学起。

原来,鸡蛋是有散养和家养之分。

原来,大白菜要买叶子多的,梆少点的。

原来,自发面粉是不用酵母就可以膨胀的圆乎乎面团的。

原来,大学里没教的东西却是最国计民生的问题。

奈奈小主妇当的是兴致勃勃,她快乐的学做饭,哼着歌曲晾衣服,用废弃不用的裙子做椅垫,还会给家里的玩具娃娃们都做一套合身的衣服。

这样的日子会退化人的思维,所以她还记得提醒自己要上插花课,还要去学烹饪,还要记得学保养,有的时候还要练练肚皮舞。

天,好忙。

所以早上奈奈总是挤着时间跑,做好早饭还得叫老公起床,而且绝对没有怜悯之心,一阵河东狮吼后,吕毅总是无奈的抗议:“乖,停一下,我要睡觉。”

奈奈忍不住大笑,从额头开始往下亲,蜻蜓点水的吻落在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喉结,胸口,啊的一声,奈奈被翻在身下,吕毅满脸坏笑的说:“上当了吧,就知道你要调皮。”

“不管不管,我要重来。”奈奈撒娇的语气和早晨的太阳一样清新爽神。

“不许重来,因为,我要亲你。”吕毅的气息还是那么干净,暖洋洋的让她想要睡一辈子不醒。

奈奈咬着嘴唇说:“那事先说好,不许那个,我还要去买菜。”

吕毅笑呵呵的点头,然后铺天盖地的吻下来,哪里还记得买菜。

毕竟,菜没有他重要,是吧?

 

2004年的

“今晚回来吗?”奈奈靠在沙发上问。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奈奈抱着双腿问。

“老公,你今晚回家吃饭吗?”奈奈尽量软化语气问。

“老公,……我都一个月没看见你了。”奈奈撒娇的蹭在酒气熏人的吕毅身上,顾不得他凌乱不稳的脚步。

吕毅长长叹息,摩挲着奈奈的长发说:“奈奈听话,老公很累,忙不过来。”

“那我们不要赚钱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吧?”奈奈极力表现很雀跃的样子给吕毅看,可惜疲惫不堪的吕毅恨不能一头扎在床上睡上个三天三夜,根本没时间看她的笑容。

奈奈还不愿放手,吕毅也只能勉强睁开快要粘在一起的眼皮说:“乖,有些东西不是你说不做就不做的,我们还要养小宝宝,还要买套大房子,还可以把你妈接过来。”

他说小宝宝,奈奈呵呵的笑出声,虚幻缥缈的美好未来对寂寞的奈奈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因为,她只靠这个活着。

超市不爱去了,没了新鲜感的地方变成了刑场,每天她发给阿姨钱,自己则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看就是一天。

吕毅不回来,晚上就她一个人吃饭,阿姨回家去睡,所以从五点以后他们家都是黑漆漆的。

如果有个小宝宝,她会忙一点,她想,至少会有很多的事情做,她甚至可以为她/他织各式各样的小毛衣,小裙子,然后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逛游乐场,就像个洋娃娃一样。

和她一样,一样的洋娃娃。

多幸福,呵呵。

2006年

奈奈离婚的时候,搬家难住了她。离开社会整整七年,笨到连搬家公司都找不到的地步,实在让她这个攥着本科学历的大学生有点难堪。

好不容易从阿姨那儿拿到了小昌河的电话,又把衣服打了几个包,随着破旧的面包车成功离开这个让她夜夜做噩梦的地方。

虽然新家的墙皮有点斑驳,据说下水道总会堵塞,但很干净,至少,比那个富丽堂皇的牢笼干净。

那是一个活死人墓,差点连奈奈和奈奈十年的感情一同埋葬的墓穴。

但是奈奈幸运的发现,虽然浪费了3650天,但幸好还有未来五十年的好日子等着自己,往事如云烟,过去了,伤过了,就算了。既然发现生活有了偏差,至少还来得及修正,只要肯珍惜自己,不怕脸上没有笑容。

于是,奈奈在搬家的当天奖励给自己一个生日蛋糕,这是她另一个生日,可以跳出窒息困境的重生日子。

2006年10月10日。

很吉利。

2008年

大年初一,奈奈妈拉着奈奈去雍和宫,出门吃了一顿斋饭,又请了一串佛珠带在身上保平安。奈奈选中的那串佛珠是黄色的玛瑙石,摆放在它的旁边是一串黑色的墨染玉,粗大的珠子使人接近它的周围都会不自觉感受到肃重的气氛。

奈奈目不转睛的盯了好久,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

奈奈妈说:“喜欢就请回家。”

奈奈摇头:“气太重了,恐怕要命很硬的人才能请得动。”

“也未必,有的时候铁金刚也能化作绕指柔,你请请看?”奈奈妈对奈奈倒是很有信心。

因为心中着实的喜欢,奈奈就先告了个罪,把两个一起请回了家。

摩挲墨染玉的时候,她会想,也许,下一个能配戴它的人,一定是个很刚硬的男人,正因为命很重,才能请得动和自己手腕上那串柔美的黄玛瑙佛珠一对儿的它。

当然,也许会有例外。

也许,也没有。

反正,她留着,给那个人。

伟大而艰巨的任务

小说上说,两个有情人做了那个事,醒来的时候都会分外的甜蜜恩爱.女人会满脸红晕,满心羞涩,男人则会对天盟誓:一辈子对你好绝对不负你之类,只要是沉浸在恋爱中女人都会深信不疑的谎话。

当然,相信谎话的女人很多,偏偏奈奈没遇见类似的场景,否则,她也会相信。

不因为恋爱的荷尔蒙问题,而是因为奈奈没那么好的分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