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灰我都认得她!”鬼手咬牙切齿道。从他手中盗走了东西根本就是在侮辱他的能力。

“怎么?”雷恺看出她的面色凝重。

“她,就是战倾城。”苏心瑷缓缓说道。

室内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氛。

战倾城,人如其名,美丽的倾国倾城。任何人听到这个名字都会发抖。因为她是一个为了钱连婴儿都可以残忍杀掉的冷血杀手。虽然身为女子,但是却绝对不能小看。

“原本她不属于任何组织,近几年她已经很少露面,有人说她已经退出杀手界了。不过也有消息称她现在只为一个人工作。除了这个人她不再接任何人的生意。”苏心瑷脑子快速的闪过所有关于战倾城的资料。

“那么她现在出现在台湾,还偷了芯片和蓝图,应该就是受了这个人的指示了。”御城眯起黑眸。

“谁?”雷恺脑里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名字。

“不知道。不过我会尽快查出。”

“管他是谁呢,我一定会找到她的!”鬼手没被她的身份吓到,摩拳擦掌到。

“别最后落得让我们替你收尸的下场。”雷恺不给面子的说道。

“老大,你不能小看我的能力!”鬼手哇哇叫着。

回答他的是三人一致抛给他不屑的白眼。

他黑色的子弹头内裤

房门被轻轻的打开又被轻轻的关上。然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

黑暗中似乎带有一丝血腥的味道。

原本在床上装睡的林七七睁开双眼望着立在床边高大的背影。

封澔察觉的转过身,脱到一半的外套又穿了回去。“我以为你已经睡了。”

看着他有些反常的动作,林七七拉紧睡袍起身来到他跟前,轻轻的掀起他的西服外套,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充斥着鼻间。

“你受伤了?”她急忙拉开床头灯,灯光下他右肩膀上醒目的大片血迹已经染红了大半个衬衫,显得十分的刺眼。

“不碍事。”嗓音中带着一丝疲倦。

“不行,你得去医院!”显然他受的并不是轻伤,他一向整洁的衣衫此时已经脏乱不堪,原本洁白的衬衫现在已被鲜血染成红色。仿佛刚刚从战场回来的一般狼狈。

“我没事,已经包扎过了。”看着她眉间的担忧,他轻轻勾起嘴角,这女人是在担心他吗?

“你管这个乱缠一气称作包扎?”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知为什么,她无法对这个受伤的男人不管不顾。

他嘴角更加上扬,“真的没事,七七,我有点累,不想动。”事实上他已经三天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了。

七七咬了咬唇,转身冲出房去,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白色的急救箱。

“坐好。”她让他在依靠在床头坐好,双手轻轻的解开他的纽扣把衬衫脱了下来。拿起剪刀剪开缠在他肩上浸满鲜血的纱布。当他夸张的伤口暴露在她眼前的时候,她不敢置信的倒吸一口冷气。

“你确定不用去医院吗?”这个深可见骨的刀伤狰狞的出在她眼前,让她心里没来由的一紧。

“确定。”他点头。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打开急救箱拿出工具仔细的为他清洗伤口。

封澔从头到尾一直看着她,没有错过她细致的脸蛋上任何细微的表情。那不同于平日她刻意的装出的柔顺,他看的是她眼中货真价实的担忧,这无疑让他的心情大好。

“会痛,忍一下。”她双手微微颤抖将浸了消毒药水的纱布轻轻在他伤口上消毒。伤口处不断的冒着白色的泡泡。她的心跟着微微抽痛。她紧紧的咬着下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右肩上剧烈的疼痛让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看着她几乎皱成一团的小脸,他抬起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臂,轻轻顺着她僵硬的脊背,不着痕迹的靠近她。“没事的,别紧张。”

他这个受了伤的人竟然安慰起她来。他有点好笑的看着她,她脸上的表情仿佛受伤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自己。

“你怎么会受的伤?”她问道,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她拿起干净的纱布为他认真的包扎。她知道他的身手不凡,一般人不可能伤了他,所以他很好奇是谁能让这个男人受了这么重的伤。

“一个意外,不必担心。”他轻描淡写的低声说道。不想让她知道这个“意外”差点让他丧命。

“谁担心你。”她脸一红。才发现此刻两人的姿势已经离的这么近。他赤 裸着上身,仔细看才发现身上也有着细微的伤痕,幸好只是一些轻微的擦伤,比起他肩上的伤实在可以忽视。

他挑挑浓眉,玩味的看着她。“那是我误会了,你刚才的颤抖莫非只是害怕见血?”

“我巴不得你早点去死。”她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想让我死,你得多费一点心了,我命硬的狠呢。”看着她熟练的包扎技巧,黑眸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应该掌握的技巧。她包扎的手法,很像是个受过专业的训练。

“人贱自有天来收。”何况现在不是你死的时候。

固定好纱布,七七起身把急救箱拿了出去,返回房间时却发现他依然保持的刚才的姿势,冷峻的脸庞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有些苍白。虽然受了伤,但是他看她的眼神依然熠熠闪动。

“看着我干什么?”七七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

“帮我洗澡。”他盯着她微红的脸蛋动了动嘴唇,轻轻的飘出几个字。

“洗澡?绝对不行!你的伤是绝对不能沾水的。”她想也不想的拒绝。

“那我想洗澡怎么办?”他的话有气无力的还带有一丝哀怨- -!

七七看着靠躺在床上的男人,心里一阵不忍,皱皱眉转身走向浴室。封澔只听见一阵哗哗的流水声,然后看着她端着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来到床前。

将丝质睡袍的袖子卷起,露出一节粉嫩的藕臂,把毛巾按在水中浸湿。

封澔挑挑眉,她不会是想用湿毛巾帮他擦身体吧。

果然!她拧干毛巾上的水份,一只手小心的擦着他的上身,避开他肩伤。另一只手自然的撑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

他看着她,深邃的黑眸里一闪,一股莫名的温度流淌过他的心头。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他说不出,但是他很享受现在的时刻,早知道他受伤可以换得她为自己担心,和这么精心的照顾,他宁愿他的伤口永远不愈合。

宽大的卧房里安静的很。一种暧昧的滋味悄悄萌生。

林七七躲避着他烫人的视线,她被他看的浑身燥热,仿佛自己像没有穿着衣服一样,她甚至用余光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己,确认身上确实穿着睡袍而不是赤 裸的。

她暗自感叹,这个男人还真是很有料。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啊,竟然还有腹肌呢!精壮的腰部,还有她不敢在往下看去,转身在水里又投了一下毛巾,再拧干。

“转过去。”

他直起身子背对着她,任由她支配。看不见她的脸,但是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她那只白嫩的小手搭在自己背上的美好触感,令他舒服的几乎想呻吟。

“好了。”她扳过他扶他靠好。其实他并没有那么脆弱,只是她的碰触感觉太好,让他索性任她摆布。

见她要端起水盆离开,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等等。”

“干嘛?”

“还没有擦完呢。”

“啊?前后都擦了啊。”

“还有地方没擦。”

“哪里?”

他无声的勾起嘴角,邪魅无比的轻轻吐出两个字。

“下面。”

“”

林七七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看着他邪恶的扬起薄唇,她好想把这一盆水都扣在他头上,满足他洗澡的欲望!

“我去叫玛丽来。”

“不。”

“怎么,你还怕羞不成。”

“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受伤了。”

“为什么?”

“那会招来更多的人要杀我。”他眉目一敛,淡淡的说着。

“玛丽又不是外人——”

“谨慎点最好。”

七七偏头,“那让你手下来帮你。”

“他们不会做这种事。而且我也没有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身体的爱好。”

骗鬼!他经常毫无顾忌的将自己脱个精光在她眼前晃!

“那我打电话叫唐先生来,你们不是好友吗。”

“恐怕也不行。”他浅笑着。

“又怎么,他难道也有什么不能见别人裸体之类的毛病?”七七讥讽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个男人还真难伺候!

“他不在国内。”

“我下午还见过他来你书房取东西!”

“之后我就派他去美国子公司处理事情了。”他气定神闲的说着假话,脸不红心不跳。作势伸手去拿床头的电话分机。“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替你拨电话给他,你问问就知道了。”他不介意真的把唐一彻支到大洋彼岸去。

“行了,行了,我又没说不相信。”摆摆手制止住他看似艰难的动作,七七撅起红唇,皱起眉头,想着还有谁可以帮忙。

“七七。”他视线锁住她,手撑着床垫调整一下姿势。

“干嘛?”她没好气的抬起头。

封澔挑起了眉,嘴角的浅笑加深,貌似一脸挑衅。他掀动那好看的薄唇以唇型无声地说了三个字——

你怕我?

七七顿时觉得所有的气血都往头上涌起。天生倔强的她不可能愿意被人看扁,任何事!

“谁说我怕你!”

擦就擦!不就是擦身体吗,有什么可怕的?她又不是没见过赤身裸体的他,再说只是给他擦擦身体,又不是做那档子事,何况他现在身受重伤,看他虚弱的样子,应该不会对她构成威胁的。

在心里说了一大堆安慰自己鼓励自己的话之后,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头看着他腰上的皮带,做起了深呼吸。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她没发现她胸前的柔软因她夸张深呼吸的动作而起伏着,他黑眸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小火星。

她终于抬起双臂动手开始解开他的皮带和扣子,咬着红唇拉下拉锁,他无声的配合她的动作微微抬起臀部和长腿把裤子褪下。

盯着他腰间黑色的子弹头内裤,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

时刻表现的像只发情的野兽

盯着他腰间黑色的子弹头内裤,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双眼瞪着他内裤上面的标志,丝毫不敢斜视。

不能退缩!不能让那个混蛋看扁了!嗯!

像是下了多大决心似的,林七七略带颤抖的提起他的内裤上沿哗的往下一拽——

轰!

他他他没有了内裤的约束,他的邪恶在她面前煞有气势的逐渐昂起头来。

看着眼前的东西七七惊讶的张着嘴巴愣在原地。即使还没有完全变硬的情况下,尺寸也这么惊人。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耳边突然传来他戏谑的轻笑声,她才意识到自己正眼巴巴的死盯着他的下 体看,原本白皙的脸颊腾地一下像被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透了,一直红到细致的颈子。

“勉强吧。”她强装镇定冷哼一声。

“看的出你的确很勉强。”他忍住笑,欣赏着她粉红的脸蛋。

七七心里就像打起了小鼓,不肯跟他多废话。迅速脱下他的内裤,转身拿起一旁的湿毛巾嘴里小声的叨咕着什么,脸上大有壮士一去不返的气势猛的握住他的火热擦拭起来。

嗯嗯,就当在擦桌子腿!嗯嗯!可是桌子腿没有这样——奇怪的手感吧管他呢,我擦我擦。

忽的听到他尖锐的抽气声,“七七!你就不能轻点吗?”

看他皱起浓眉。“很痛吗?”

她心情突然好了一点。原来他不是那么无坚不摧的,他也有弱点这个弱点正巧“掌握”在她手中。

“那么你看我的表情像是很爽的样子吗?你是不是存心想弄断我?”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这么没轻没重的,用这么大力气,他真怀疑她是不是故意下狠手要他变残疾!

看样子真的很痛,她放松了力道,“这样行了吗?”

看着她白嫩柔软的小手摆弄着自己,黑色眸子里闪过一抹火苗,不动声色的哼出一个鼻“嗯”。

她尴尬的发觉手心里的“东西”正在慢慢的变硬变大。她抬眼,封澔嘴角一列,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流氓。”她瞪了他一眼。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宝贝,若是在你手中摆弄半天依然还是软的那才不正常。”他认真的给她补常识。

“谁摆弄你了?”她红着脸叫到。

“你说呢?”他低头瞥了一眼她的手,证据确凿。他极为享受着她白嫩的小手在不经意间在上下挪动给他带来的疯狂的欢愉感受。黑色的双眸更加黯沉。

她双眼一眯,狠狠的捏了一下手中的“把柄”!满意的听到他一声呻吟,但是却被他接下来的话弄的更加狼狈。

“宝贝,方法不对,不会我可以教你,来——”他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上下的滑动。“嗯,这样就对了。”

老天!在她手中的感觉太美妙,让他几乎不受控制的想倾泻而出。不行!不行!他要用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咬牙忍住这个疯狂的折磨。

轰!轰!轰!

数朵蘑菇云伴随着爆炸声在她眼前散开腾起!炸得她几乎失去冷静,另一只手里的毛巾被攥的死死的才能克制着要扭断他脖子的冲动。杀他不是她的任务!!所以她忍!

“变态!把你的手拿开!”她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怒气还是因为害羞。

封澔不再逗她,笑嘻嘻的松开了手,欣赏着她脸上千变万化可爱的表情。

七七不愿跟流氓变态多做纠缠,红着脸擦拭完那个敏感地带将目标转向他修长健壮的大腿。这男人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简直可以去当职业模特了。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七七知道他年仅二十九岁,浑身上下散都散发出魅惑的成熟男人的气息。结实的肌肉是长期运动的结果,让他的身体健壮的犹如铜墙铁壁一般,随便一个正常女人都会对着他这一身肌肉留口水的。

但是她没有,不是说她不正常,而是她心里已经有人了。想到那个人,她的心里瞬时蒙上一层灰暗。为什么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为什么那个人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为什么他们不能像一对普通人一样相恋,哪怕只是她的单恋,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安静的在他身边就好。

可是恐怕连这样也是一种奢望。他已经有了爱人。那个未婚妻,七七记得她。几年以前她就已经美的不可思议。在那个男人不停的换着女伴,而那个女人却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她对他来说,真的是不同的,她是那样温婉而美丽。七七现在才知道,她或许早就是他想要娶的人。所以那个女人才跟了他那么久。她不想承认,但是看见他们站在一起真的很相配,金童玉女一般,想着那天的画面,她的心隐隐刺痛着。她可以为了他做任何事,包括让自己委身于别的男人。

“看我的裸 体让你这么痛苦吗?”他倍受打击的看着她一脸灰暗,却招来她一记白眼。

“好了。”终于大功告成,替他盖上被子,她赶紧端着水盆飞快的奔向浴室,生怕他又提出什么鬼条件来让她难堪。

她一心只想离开,压根儿没发现身后的男人正默默打量著她,一双若有所思的眼睛将她曼妙的曲线尽收眼底。

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轻盈,像舞蹈一般赏心悦目,她伪装的很好,但是他早已轻易的看出那是有武术底子的人才会有的平稳脚步。

她在里面磨蹭了好久才打开浴室的门走出来,关掉了床头灯,室内一下进入黑暗。她也不看他,径自掀开薄被躺下准备睡觉。

他的双眸在黑暗中熠熠发亮,他随着她缩进被子里,赤 裸的身躯贴了上去,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吹开她的发丝,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颈后。大手不规矩的探进睡袍之中,抚摸着她如锦缎般光滑的肌肤。

“七七。”他低唤她的名字。

她没有回答,一动不动。

“宝贝。”他扯开她睡袍的带子,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加重力道。他的手仿佛带着魔力一样,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埋下欲 望的种子。感受到她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他反手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自己。

将她的睡袍褪至腰际,厚实的大掌附上她胸前的柔软揉捏着。火烫的薄唇印上她纤细的颈子与锁骨他的吻绵绵密密的落在她身上,引得她身体窜出一丝躁动。

“别,你——”她终于不再装死,小手抵挡在胸前抗拒他的进攻。

“嘘,让我吻你。”他哑声打断她。低头张口含住柔软的顶端,用力的吸允着,舌头灵活的弹挑,牙齿轻轻的啃咬。

早在她帮他包扎伤口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她是那么的诱惑着他,一举一动,哪怕只是一个轻轻的碰触,都可以轻易的激起他血液内对她叫嚣的渴望。刚才他包裹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刹那,他几乎要疯狂,天知道他是多么的想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让自己狠狠埋进她体内。

她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抵在她腿间的硬物正在蠢蠢欲动。即使隔着一层底裤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火热,他的坚硬,和他一触即发的欲 望。

“你走开!”她想推开他的肩膀,突然想起他的伤,小手改抓住他的黑发。

“休想!”他拒绝的飞快。膝盖执意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间,手指隔着底裤划弄着她的私

密 处。

“你!有精子没脑子吗?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在想这种事?”她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