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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张口喊一句什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一声口哨声,好几十架飞机已经并排着起飞,螺旋浆在上空不停地旋转,直射机是按牌号标设,120、121、122…140,这么多的直射机,按着四排直线的程序起飞,火速在空中形成了一张长长的飞龙。

每一架飞机下面,都配备有两个女兵,女兵们手里都握了一把训练伞,伞里装了无数的丝绸彩带,个个女兵笔直地站在机脚下,双手攀着机脚下方飞机壁柱,英姿飒爽,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看起来非常的壮观,所谓,不爱红装,爱绿装,是一份难能可贵的荣誉,穿上军装,能在十月黄金季节,在全国人民以及全国最高领导人视野中,踩在‘阅兵士’上空,享受遨游太空的乐趣,这是何等的殊荣,绝对会羡煞祖国千千万万女性同胞。

一排排飞机沿着上空不停盘旋,如展翅高飞的大雁一样,一会儿排成一个‘一’字,一会儿又排成一个‘人’,最后,干脆直接排成了一条飞龙的形状…

焰君煌向军区领导解说操练行程,仰头,眸光不断地追寻着那抹身影,可是,飞机越来越多,她的身姿渐渐隐没掉,就连126号直射机隐没到机群里,再也找不出来。

阴鸷的眸子里情不自禁地划过一缕忧色!

半会儿功夫,一条飞面在上空不断旋转,最后,慢慢下降,当下降到了一定高度,一排五颜六色的采带凌空飘下,随风起舞,如一位妖娆的女人一样摇曳生姿,看得人眼花缭乱,一条飞龙形状的彩带沿着上空盘旋了一圈后,飞龙头部有一团红艳艳的东西飘过来,随风徐徐展开,近了,近了,赫然是一排整整齐齐的镶了金色的楷书字:“普天同庆,祖国妈妈的生日,福国妈妈万岁,万岁,万万岁!”

怵目惊心,别出心裁,军区领导望着那镶了金色红布块,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连连点头黎赞:“君煌,不错,不错,相比你老爹,青出于蓝胜于蓝啊!你老爹当年虽是我军猛将,不过,有勇却不及你有谋,你才是我军难能可贵的将才啊!”

“宇伯伯,缪赞了!”焰君煌落下了心中大石,毕竟,他与众多空军呆在这儿两个月,吃苦训练了这么久,为的就是能得到宇伯飞的满意,迎接十月‘阅兵士’的到来,这件事,上头三令五申,必须让他亲自监督操练,出不得半点差池!

大家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啊!

就在他感叹之余,头顶的飞机火速往后方退去,这是正常路线,起飞与停靠的方向是不一致的。

龙身调转头离开,龙尾也在慢慢地向龙头的方向甩去…

“君皇,成功了,比我们预想的还要棒啊!”小苏子一直就守着首长大人身旁,当然也观望了刚才飞行员们表演的一幕。

良好的感觉也许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就在那束红艳艳的字体不断飘动的时候,飞龙腰身有一辆飞机机身开始摇摇摆摆,并且,颤抖的厉害。

不妙,焰君皇刚升起这样的感觉,就见有一名属下跌跌撞撞跑来,向他们行了一个军礼,结结巴巴地道:“报告首长,126号飞机出现异样。”

126?记得飞儿就是在那架飞机上,焰君煌全身线条倏地崩紧。

简洁一个字:“说。”

含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威严!“监视器发现了一种特殊的声音。”

焰君煌立刻就想到了,他去阿富汗军事访问,在从阿富汗回来的途中,他的238号战斗机坠毁身亡,差一点儿要了他与米妞的姓名,这种情况再次出现,一时间,怒气横生,腮帮子咬得死紧。

“紧急用红旗示意126号直射机出列。”他果绝下令。

“是。”属下急速执行命令去,焰君煌额头上徐徐冒出了冷汗,如果飞机上被人偷装了炸弹,如果126号直射机坠亡,必然会连累到其它一连串的飞机,不想全军覆没,这是他身为空军将领,在危急关头必须要下达一项指令。

^*

126直升飞机已经按指示飞出了队列,飞儿攀住了飞机壁,虽然戴着安全帽,可还是能听到耳边呼呼乱刮的风声,回首,见众多的机身离她们老远,飞机又颠跛的比较厉害,弄得她眼花缭乱,胃里一阵作恶,想吐!

强烈的风让她眼泪都呛了出来。

“米秘书,米秘书。”对面的那个女飞行员,也就是先前与她对换伞的那个,这飞行员是今年接来的新兵,没有经历过如此阵势,吓得腰都直不起来,攀附着飞机壁,急切地呼唤着飞儿。

“怎么…办啊?呜呜呜。”妈呀!她还不想死,她才二十岁,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还有好多事情没做!

“别怕,握紧你手上那把伞。”越是这个时候,飞儿越能保持一颗冷静的头脑。

“呃!”

女飞行员满手都是冷汗,心,慌乱成一团,别无他法,只得按照飞儿说的去做。

飞儿耳朵上开始发出‘嘟嘟嘟’声,并且,渐渐地越来越烫,倒计时时间,她在心里默念着:5、4、3、2、1

刚数完,她打开了头盔,冲着对面的战友喊了一句:“准备。”

女飞行员听了,急速撑开了自己手上的那把伞,但是,太急了,那把伞怎么也撑不开?越急越撑不开。

“跳。”

飞儿纵身而下,身上的降落伞火速升成了一朵磨菇,“啊!”,耳边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抬首,眼前一道身形划过,笔直从她眼前滑落,

这一刻,心,成了一团乱麻,飞儿急切伸出双手,想去拉住她,阻此她左向死亡的步伐,然而,从她手上滑过的,只有凉凉的风儿。

一条人命从她眼前活生生消失,飞儿惊诧,那把伞,可是她给她换的呀!如果不换,坠下去的那个人肯定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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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首长怒气滔天!

空中126号洁白机身引燃爆炸,坠毁成残渣碎片,飘落至江河湖泊,山川河流。

据说,那一天,‘阅兵村’整个头顶上空恐怖而可怕的警报声划破长空,整整响了好几个小时,轰隆声震耳欲聋。

看到这种情形,碍于焰司令面子上,宇长官并没有责怪一句,只是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拂袖而去。

其实,他们搞飞行试练会发生飞机坠毁,人员伤亡也是属正常,并且,上头每年都拔有飞行员死亡名额抚恤金,但是,自从,他接手空手大校以来,他亲自上场指挥,每一年拔的这种款项几乎都不再发挥作用,因为,一般情况下,飞机根本不会再出事。

这么几年来,都没有出事,这次到好,平时都好端端的,偏偏在‘阅兵士’演练,让宇首长来检阅的时候出了差池。

想到这个,焰君煌就怒火中烧,大动干火,颀长的身形如一座不倒的大山一样屹立在那儿,夕阳的余辉洒照在他脸孔上,为他刚颜的五官更培添一抹冷硬与阴戾的色彩。

小苏子战战兢兢,拿着哨子,吹着紧急的口哨,众多飞行员火速成了一个方块队站好,有的脸上还有黑色的污渍,就如硝烟战火中落败的英雄。

几名穿着迷彩服的战士将一个担架抬了过来,放到十米之外,男飞行员灰头土脸,身心都还震骇在刚才的惊恐事件中,摘下头盔,抱在手里,垂头丧气地站在担架旁边,一直低着头,似乎不敢面对全军战士,尤其是那个全身充满阴戾的首长大人。

眼尾扫到了那个白色的担架,眸光凝定在散露出担架外的那几缕黑色的发丝上,焰君煌眉心拧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下颌骨抽紧,嘴角抿得越发冷直,踩着墨亮的长靴,几个大步冲了过去。

俯首,弯腰,大手一挥,白布揭开的刹那,众人惊诧,那是一具被摔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血肉模糊,看着甚是吓人,除了吓人外,众飞行员心中还有一抹凄凉,尤其是那些女兵,她们同时一起来的,兔死狐悲,个个哭得稀哩哗啦。

焰君煌大掌急切地将死尸的脑袋弄偏,眸光定在了耳朵背侧,见耳背上并没有预期的那颗红痣,心中不免一阵大喜,嘴角勾出一抹浅浅的淡笑,因为是背对着全军飞行员,所以,谁都没能看到他这细微的表情。

倏地转身,凝扫射方块队飞行员的眸光如一柄钢硬的尖刀。冷咧而彪悍,无人敢对视他那足可以杀人的眸光。全场一片静寂,还蔓延着一缕幽伤的气息。

“报…告首长。”死里逃生男飞行员,飞机爆炸的前一刻,集中生智,打开了降落伞,死里逃生,向首长大人行了一个军礼,颤抖着道:“她…是因为出事时,心里紧张,打不开降落伞导致摔下去。还有一名不知去向。”

小苏子听了飞行员的报告,心里一紧,到底这名死尸是不是米飞儿呀?火速蹲身检查了死尸身上的保险绳。

“报告首长,保险绳被剪断了。”

听了他们的汇报,焰君煌刚毅的轮廓瞬间罩上三千寒霜。

这是一件意外事件,是有意蓄意的破坏,更或者是想要索某人的性命。

绝对是挑战他焰君煌的权威?不抓出来,他的军威声誉就会一落千丈,并且,有人铁了心置他所爱的人于死地,他要让那人清楚,他的人别人碰不得。

“取女飞行员更衣间的摄像头。”军令如山,无人敢违抗,小苏子带了两个人大步而去,下令之时,焰首长犀利的眸光来回在前面的两排飞行员脸上穿梭,最后,定到了一张白玉一般的脸蛋上,是白浅儿的脸,墨色眸子眯了起来,成了一条细线,里头闪耀着危险的光芒。

“报告,摄像头不见了。”几分钟后,小苏子与两名战士去而复返。然后,小苏子凑上前,在焰君煌面前嘀咕了一阵。

很好,以为把摄像头摘了就没事了么?真是太小看他焰君煌的能力了,抬起一根食指,指尖在前两排女飞行员脸孔上来回不停地点着,最后落到了白浅儿脸孔上。

“白浅儿,出列。”

白浅儿神色一怔,吞了一口口水,在众多战友齐刷刷的眸光中,不得不答了一个响亮的字音:“是。”

“白浅儿,你可知罪?”

“报告,首长,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你与米飞儿向来过节最深,这次事件根本是你蓄意安排,降落伞是你发的,你故意给了她一把破伞,酿成了这场人员伤亡事故。”

“焰首长,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白浅儿神色有些慌乱,不过,她定了定神,急切地咋呼开口,为自己辩解。

“焰首长,你说我给了米飞儿一把破伞,谁看到了?”

焰君煌盯望这张还不算太难看的脸,越发冷憷。“小苏子,带下去,禁闭,等候发落。”

“是。”小苏子命两个战士上来架她,白浅儿却对那两名战士又踢又咬,开始撒沷,原形毕露了。

“啪!”小苏子一记响亮的耳光煽了过去,打得白浅儿牙齿松动。

“你们烂用职权,焰君煌,我要告你,枉冤,呜呜呜。”

“焰君煌,你会不得好死,呜呜呜。”小苏子瞟了眼嘴角不停抽搐的首长大人,一个狂猛的耳光又甩了过去。

“愣着干嘛?拖下去。”小苏子冲着那两名战士嘶吼。

“诡。”两名战士不约而同地看了满面阴戾的焰君煌,粗鲁地拽住了白浅儿的手臂,蛮横地将她拖离了空旷的训练场,被两名战士强行拖进了一间非常简陋的简易房。

这次处理事件,虽然无凭无据,可是,大家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在这支队伍里,焰君煌就是天,谁也不敢为白浅儿说情,就算她真的是受了冤枉,出了这么大的事,这黑锅总要有人来背吧!就算不是白浅儿干的,白贱人这次肯定也凶多吉少了。

“五个小时军姿,二千米长跑冲刺,另外,给我写一篇检讨上来,越深刻越好,电脑上复制的不要,否则,大家自求多福。”

责罚完毕,焰君煌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方块队的飞行员们个个面面相嘘,谁都不敢有半句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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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冷血父亲!

“你们放了老娘,信不信老娘喊人砍死你们。”白浅儿被死拽进了铁皮屋子,当房门刚一关闭,她就扯着嗓子骂起来,还用着身体去撞那薄薄的门扉。

由于是铁皮屋子,她撞的力道有些大,所以就传来了‘扑扑扑’清脆的碰撞声。

“焰君煌,你会不得好死的,我发誓,如果我出去了,定不会放过你。”

他娘的,不让她洗濑,还把她扔进这破屋子里,门锁上不说,外面好象还有岗哨,她一向最爱干净了,最不喜欢这种破烂的地方,而且,墙角好象还传来了‘吱吱吱’老鼠的叫声,天啊!有一个白身影从她的脚背上跑过,让她背皮子发麻,身体划过一阵战粟。

低头,就看到了那个恶心的东西,长着尖尖的嘴巴,还有几根长长的胡须,在她脚下蹦过来跳过去。

从胃里涌起一阵恶心,哇哇哇!及时捂住了口,双脚一伸,跳到了那张方桌上,心里升起一阵冷妄,这什么破地方,居然会有老鼠,不,她不能再呆下去,呆下去,她会被这东西吓死的。

脏死了。

“开门,老娘要出来,开门啊!”她象鬼一样嚎叫了一夜,可是,根本没人理睬她,嗓子叫疼了,也叫累了,她只得蜷着身子蹲在床上睡觉。

天亮了,明郎的阳光从窗棂上照射进来,落在了她皱巴巴的军装上,听到开门的‘卡嚓’声,白浅儿及时睁开眼,因一夜怕老鼠浅眠,精神时刻处于紧张状态,眼窝下是一圈圈青黑的紫色。

无法适应强烈的阳光,只觉门边光影一闪,有两个人影晃了进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两个男人架起了胳膊。

逢头圬面中,她嘶哑一吼,声音破碎一地:“放开我。”

两个男人置若未闻,把她强行塞进了一辆绿色吉普车,任凭女人喊破了嗓子也不放开,因为,他们是在执行首长大人的命令,这女人昨天晚上嚎叫了一夜,让全军战士一夜都没睡好,让她继续呆在这‘阅兵村’岂不是祝国殃民?

*

白浅儿被移送交了警察,破坏‘阅兵士’是何等大罪!这顶帽子扣下来,她根本无力承受,不用审判,直接根据小苏子提供的证据量刑,这事轰动了整个京都!

白浅儿也成了大家咬牙切齿,恨入骨血的坏女人!

你说,咋会有勾引首长不成,就去搞人家的破坏?居然敢在‘阅兵士’训练场耍阴谋诡计,真是活腻了?

看着报纸上把自个儿女儿说得如此不堪与下贱,白浅哭得死去活来,她直接杀进了付笛豪的办公室,将手上的报纸一把砸到了付笛豪面前。

“付笛豪,你说,这辈子,我们母女到底要受多少的委屈?素宛,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米飞儿如此陷害?”

付笛豪眉心刻痕拧深,由于白浅情绪激动,付笛豪不想惹她生气,也只是小心冀冀地对她说了一句:“我会将宛宛救出来的,别担心。”

“救不出宛宛,我会找你拼命,记着,付笛豪。”

白浅当了一辈子小三,好不容易扶正了,本以为可以享几天清福,没想到一桩事紧跟着一桩事来。

本以为将米飞儿送进了监狱,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没想到,这小妖女居然不声不响就攀上了焰君煌那枚高枝儿,如今,还到把女儿弄进里面去了,怎么能让她不气呢?

“好,好。”付笛豪不想心爱的女人生气,所以,一个劲儿地点着头,应着好。

*

“焰首长,这点是付某的心意,希望你能收下。”付笛豪西装笔挺,打着深蓝色领带,头发梳得油光水亮,一丝不苟,一副成功会士的模样出现在焰君煌的办公室。

焰君煌抖着手中的报纸,认真地翻阅着最近的军事报,半天,才懒懒地抬起眼,当视线瞥到付笛豪手中递上几张支票薄时,眉心拧成了一朵小小的皱褶。

“什么意思?”声音很冷,没有一丝的温度,似乎就要凝结成冰。

“焰首长,你看,浅儿从小到大的志愿就是能做一名出色的女兵,她年轻不懂事,念她是初犯,你就饶过她这一次好不?”

付笛豪态度很谦卑,为了能救出心爱的女儿,就只差没对焰君煌磕头喊爷爷了。

“付总裁,这事不属于我管,你还是去警察局吧!”语毕,他又低头开始看起报纸来,从心里压根儿瞧不起这号人物,什么东西?为了那个私生女如此卑躬屈膝,飞儿不也是他的女儿,可是,他从进来,就一句话也没有问过她的下落,是生是死,作为一个父亲,他根本毫不关心,天底下可有这样的冷血父亲?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甘愿抛弃自己的亲生女儿,他真的很怀疑,如果不是他及时让属下去监狱里保释飞儿,米飞儿会不会就此死在监狱里?有这样狼心狗肺的父亲,焰君煌深深地震怒,也为飞儿感到痛心。

“小苏子,送客。”接到命令,小苏子走了进来:“请吧!付总裁。”

付笛豪见焰君煌如此不近人情,脸色有些难看,隐忍着,知道自己得罪不起,离开之际,他将手上的支票薄搁置在办公桌,就在他转身的刹那间,身后又传来了一记冷妄的声音:“小苏子,撕了。”

首长大人头也不抬地发话。

“是。”小苏子将几百万的支票当着某人的面儿撕了个稀巴烂,碰了一鼻子的灰,付笛豪气得嘴唇哆嗦,张了张唇发不出半个音节,只能灰溜溜地闪人。

*

丁玲玲,吵死了,飞儿翻了一个身,用捂住了耳朵,可是,根本没用,那声音就如长了翅膀直往她耳膜里钻,大清早的,让她睡过安稳觉都不行啊!

搓揉着眼睛,拢了拢头发,穿着凉拖鞋走到了门边,俯首往猫眼里一瞧,嘿,居然是那厮,回过头,她往里面走了几步,然后,拎着一个袋子出了门,开门,火速将手上那包东西砸出,砸到了某男人的脑袋。

随着一记惨烈的叫唤,附带着‘哐当’声,飞儿不顾那震破耳膜的拍门声,直接走进了主卧室,再次躺上了床。

“开门,飞儿,为什么要换锁?”

这女人好心狠,即便是离婚了,他一直用着以前的钥匙,就怕她有朝一日会回来开不了门,她到好,回来直接换锁,不准他再进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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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数了一下留言,才五条嗯,好惨淡,看着其它作者那么多花花,暮阳羡慕了,呜呜

飞儿说:“亲们,留言啊!偶家大人要打偶屁屁。”

焰首长说:“不支持偶,就拉出去打一百军棍。哼,岂有此理!”

第41章 踢他命根子!

咚咚咚!外面的门板不停地响动,阎东浩大有破门而入的趋势。

“飞儿,开门啊!”飞儿使劲用被子捂住耳朵,绝不理睬门外的负心汉,‘阅兵士’训练出事后,她平安落地,就跑回来了,不想面对怒气滔天的焰君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会怒发冲冠,所以,她直接逃了。

租住的房子到期了,老板娘直接将她的行李丢出来时,有一把钥匙从行囊里跳了出来,没地方可去,想想,自己这辈子真是衰死了,凭什么要这么便宜阎东浩,她与他辛辛苦苦打拼事业,他现在什么都有了,自己却连一个遮风避雨的地儿都没有,想到这个,她就气得胃疼,所以,她大模大样地搬回来了,傲气不能当饭吃,他娘的,这房子,她也有一半,她与阎东浩离婚了,总得捞一套房子吧!

开门进屋,恰巧负心汉又不在,直接将他的私有物品全部打包,只要他一回来,就直接砸出去。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样做了,想到刚才那男人狼狈的样子,飞儿心里爽死了。

渐渐地,砸门声越来越小,甚至就此隐没在偌大的房间里!

屏息凝听,感觉负心薄情的男人闪了,终于可以再倒头大睡了,拉开了捂在自己头上的报纸,呼了一口气,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安宁不过片刻,耳边就响起了‘嗒嗒嗒’的脚步声,睁开眼,门口就掠进来了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形,带着前所未有的怒气,直接扑过来,死死压在了她身上。

嘴唇也压下来,直接以吻封缄,激烈的吻,缠绵,火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啃咬,嘶磨,见她死死紧闭牙关,男人气得抬手狠狠地捏握住了女人的下巴。

一个扯痛,飞儿不经意间痛呼一声,男人肥厚灵活的舌就此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每一寸口腔里搅动,粗鲁的吻虽自我感觉热血沸腾,却再难激起飞儿的共鸣。

一阵恶心的感觉在胃里涌动,这破男人居然会强吻他。

‘啪’,一记绝狠的耳光刮到了他的脸颊上,男人松开了她,幽黑的眼睛里酝酿着风暴。

飞儿连连‘呸呸呸’了三声,一把推开他,用衣袖拼命地擦着自己的嘴唇,嘴唇都快擦破了,也不见停歇,男人的脸色更黑了。

“怎么,我不能碰了?”以前,她可是享受的很,如今,连一个吻都不能承受了么?

飞儿望向他,眼睛眯了一下,启唇讥讽道:“真是好笑,阎东浩,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凭什么这样做?”

她出口的话冷妄,没有一丝的温度,提醒着阎东浩,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让阎东浩抓心撩肺。

因为他对不起她,所以一味隐忍,因为,他一夜出轨,所以,他心里一直都带着歉意。

可是,都两个月了,这女人的气也该消了,她即然如此冷狠不念一丝旧情,那么,他也不再温柔相待。

“凭我是你老公,今天,天王老子来了,我也非上你不可。”

阎东浩象是疯了,赤红着双眼,冲着飞儿兹牙裂嘴,下体胀得太痛,这么两个月来,无论白素宛怎么样挑逗他,他都咬牙挺着,他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挽回这段婚姻么?可是,飞儿压根儿不理解他心中的苦,所以,他沮装,他痛苦,他想她,经刚才的撩拔,更想要她的身体,想与她融为一体,享受往日极致的鱼水之欢。

“是前夫才对,你…唔…神经病。”飞儿被他的话气得胸口闷疼,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地痞流氓,朝夕相处了四年,为什么都没有发现?

她正欲抬步离开,没想到,男人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大掌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将她抵到了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