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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君煌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臂,轻轻地,仿若她是一个轻轻一碰就会碎了的宝贝,无比珍惜,将她揽入怀中,深怕惊醒她,动作是轻得不能再轻,冒着怕把她惊醒的危险,不过是想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而已。

街上的行人渐渐少了下来,四周陷入了一片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渐渐有细微的噪音传来,黎明送走了黑暗,晨曦渐露,似乎有淡淡的光芒打射进车内,

飞儿晃动了两下眼皮,徐徐张开眼,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没有预期看到自己房间里的那道橘黄色的窗帘,悚然一惊,仰首,就对上了一双连子夜都为之逊色的双眸,比星辰还要灿亮,天啊!她怎么忘记了是在他的车上啊?而且,居然还靠在人家怀里睡着了,丢脸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伸手拢了拢从两鬓上垂下的秀发,嘴角露出一抹尴尬的笑靥。

一把扯掉覆盖在自己身上的立领风衣,上面正散发出着他独有的男人麝香味,清爽干净的草木气味!

瞟了前面的司机与小苏子一眼,两个男人似乎靠在车座上睡着了,甚至还发出细微的鼾声,三个男人陪着自己在这车上睡觉,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部!

抬手握住车柄,正欲想起身开溜,没想到,带粗厚茧子大掌却突兀地覆盖在她的玉手上。

回首,她还来不及开口说话,男人整个身体就已经倾斜了过来,刚硬的胸膛紧紧地压着她的柔软,狠狠地挤压着,他的吻,来势汹汹,狂肆,邪恶,霸道,从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狂邪地吻着她的唇,灵活的龙舌撬开她的牙关,探寻着她口里的每一寸肌理,诱她的丁香小舌一起缠绵,他想她,刻骨地想,他想把这数天来的想思都融化在这深情的一吻中!

见飞儿没有反抗,他的吻变得温柔起来,凝望着她的眼瞳中燃烧着激情的火花,终于,在彼此都快透过气来的时候,他放开了她,两个人喘息着,胸膛起伏,气息交融,两人的脸蛋近在咫尺,她几乎能感觉得到,他纤长的睫毛滑过她的肌肤,给她带来的战粟感觉!

彼此的眼中都荡漾着激情!欲色流转,女人颤抖着红肿的唇瓣,发丝再次从鬓角落下,千娇百眉的姿态,让焰君煌感觉自己就是辣手摧花的刽子手。

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跟前,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眼神紧紧交缠,密密的吻再次落下,从她耳背处滑下,落到她细长的脖子上,闭上眼睛,她轻轻地嘤咛一声,女人的申吟让男人士气大增,动作也变得勇猛起来,揽住她细腰,一把将她按压在自己腿上,坐到他身上,清晰地感觉那灼热的硬铁,飞儿倏地抽了一口冷气,睁开了眼,回头看了一眼前面两个熟睡的男人,刹那间,花容失色,她到底在什么?

怎么能够允许男人当着属下的面儿做这种事?不是发誓要远离焰君煌这号危险的人物吗?

她抑扎着起身,然而,男人哪里允许她半路退缩,铁掌箍紧着她的腰身,掌心不停地在她的**上揉着圈圈,想再次挑起她的热情,另一只手不知在哪儿一按,中间即刻升起了一道变色玻璃墙,将一个车厢一分为二。

”放心,他们看不见。“伸舌含着她耳珠,他用粗嘎的嗓音对她说。

”切,流氓。“飞儿呸了一声,真想吐他一口唾沫,这男人到真很经验,说的也是,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前面的那两个不过就是虾兵小将,他们即便是看见了什么,也自会装着没看见,谁敢在权势滔天的大校背后嚼舌头根子,那不是找死吗?

”你口口声声音流氓,要不要做一点更流氓的事,桃小姐。“反正流氓、军痞、土匪啥都被她骂遍了,他与她做过两次,可是,没有一次尽兴过,两次都是他中了媚药,身不自己,醒来时,脑子昏昏沉沉,除了记得很**以外,他倒真记不起是什么感觉,还有某些高难度的姿势。

这米妞就是别出心裁,昨天晚上,别以为她不知道”桃艳黄“是什么意思,就是讨厌煌嘛!

她是在告诉他,她讨厌他,亏人家骆子还真相信她的名字就是陶艳黄,这女人精的很,小心被她卖了还给她数钞票!

”把爪子拿开。“她不喜欢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她们没有关系,他不能老是占她便宜。

拍开他的手,正想从他身上站起离开,没想到男人诅骂了一句:”我说过,休想再招惹我,招惹了我,别想就这样抽身,不论你是谁的妻子,我也照上不误!“

真是枉冤,她几时招惹他来着,她不过是救了骆北城,这也与他有关系,飞儿真是哭笑不得,这个臭男人,她还没有骂出口,男人就直接以吻封缄,整个刚硬的虎躯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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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有了你们,飞儿与首长的感情之路才能继续前进!万分感谢!

现在过年了,看书的人少了,亲们要让暮哥哥感觉到你们的存在哟!

第58章 弄坏他,定不饶你!

《首长宠妻成瘾》

第58章反间计!

“把爪子拿开。”她不喜欢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她们没有关系,他不能老是占她便宜。

拍开他的手,正想从他身上站起离开,没想到男人诅骂了一句:“我已经说,别再招惹我,现在,别想就这样抽身,不论你是谁的妻子,我也照上不误!”

真是枉冤,她几时招惹他来着,她不过是救了骆北城,这也与他有关系,飞儿真是哭笑不得,这个臭男人,她还没有骂出口,男人就直接以吻封缄,整个刚硬的虎躯压了下来。

强硬的胸膛抵在她柔软的胸口,缠绵湿濡的吻让她窒息,让她神经紧崩,粗厚的掌腹压在她臀部上,另一手在她衣裙里穿梭,抚摸。

申吟,喘息,狭窄的空间里暖昧气息浮升,内心激荡着,她想拒绝,可是,感觉全身软弱无力,仰起脖子,狂霸的吻从她脸上滑落,直接扫过细行的玉润的脖子落至她高耸的胸上,隔着衣料,一口咬住…

浑身划过一阵战粟,猛地,大掌镶嵌着她的水蛇小腰,托高她的身体狠命压下,这样狂烈的动作来得太突然,深怕自己掖倒在地,一双莲臂不自禁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夹着,整个就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又如一株似乎只能依赖于他才能生存的菟丝花,瞬间,两人的姿势激狂,大胆,而狂野,**分开着,黑色的布料几乎快撩至边缘,深呼吸!

飞儿感觉口干舌躁,伸出粉红的小舌,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

这样的动作,刺激着男人的雄性苛尔蒙,‘轰’的一声,心口犹如一湾油口被引爆!

这一刻,他不是焰君煌,也不是高高在上,权势滔天受万人敬仰的空军大校,只是一个普通的,正常,血气方刚的男人,连大圣人,孔子都说食色性也,他是血肉之躯,他也要吃饭,睡觉,有正属于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面对如此人间绝色,不动心,没想法,那他很可能就是一柳下惠了。

深幽的眸瞳有两抹火焰在升腾,凝聚在某一个点上,然后开始逐渐地熊熊燃烧!

瞳仁慢慢地变成血一般的妖冶之红,粗大的喉结火速滚动,吞下喉间灼烈的滚烫岩浆!

他的手轻轻在女人臀部上拍打了一下,然后,狠命将她的身体压下。

空气里传来了几声烛重的呼吸声,听起来诱人魂魄!

浊重的鼻息喷吐到她脖子上,他轻咬着她细嫩的肌肤,粗喘道:“你就是一诱人堕落的妖精。”

“如果我是妖精,定要吸干你们焰氏所有人的血。”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虽然是半开玩笑的语气,不过,她曾经有这样的想法。

而她玉手捏握着裙子边缘,脸红脖子粗地呐喊:“焰君煌,你这个混蛋,流氓,土匪,军痞…”该死的,她想不出来了,她被他气得词穷了。

她,米飞儿的性格,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偿还!

就在他要一寸一寸与她融合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打车窗的声音!

飞儿一惊,这才惊觉两人是在黑色的奥迪里,外面有一张放大的男性脸孔,张着厚唇正在说着什么,堂堂空军大校匹配的车很昂贵,飞儿知道车窗变色隔音效果都是一流的,只是,毕竟是在做着见不得光的事情,所谓见得光,她与这厮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他还是众人眼中敬仰的英雄,堂堂公众人物,公朴即受人民受戴,所作所为也受人民监督。

也许是做贼心虚吧!飞儿意欲要撑起身,然而,他不许,手掌仍霸道地箍着她的细腰,另一支手死命将她的头扯向自己,勒得是那样紧。

“放开。”这死男人,没看到外面有人来检查了么?而且,两名属下还在前面啊!

“怕什么?”他冷妄一笑,不慌不忙的样子让飞儿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胸膛上,白色衬衫衣襟早已扯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朦胧的光线从车窗外打射进来,更为他增添一抹性感的男人味!

低下头,飞儿火速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然后,用力拍开了臭男人的一双侵犯自己的爪子,整理了仪容,在敲击车窗的声音越来越响时,她急时打开了车门。

飞儿探出头去,冲着外面那位身着橘色大褂的交警喊了一句:“交警同志,我们马上挪车。”

“看看你们,严重违规。”妈的,黄大褂交警不住在心里暗骂,瞧这车牌号准是官二代,要不就是富二代,瞧这女人一张脸白的,在阳光的映衬下更加白里透红,如三月盛开的娇艳桃花,即鲜又嫩,交警的眸光落到了她纤细的脖子上,那两排密密浅浅的吻痕,以及女人羞涩的面色,就不难猜测出昨晚肯定是玩了一夜的车震。

妈的,这社会多不公平,他值了整夜的班,餐风露宿,人间在豪车里,开着空调,听着美妙的音乐,还有倾国倾城的美人相陪,这日子比古代帝王的日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儿停了一夜,按一小时一千计算,罚款一万。”

反正这些官二代富二代有的是钱,交警恨恨地想着,开了票,将票单一把撕下递给飞儿。

“怎么回事?”

飞儿听到了小苏子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车身微微一震,她知道是小苏子下了车,交警望了过去:“这儿是你们停车的地方吗?罚款一万。”

黄大褂交警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嗓门浑厚粗犷!似乎他是正义的一边,不怕被纷纷向他们扫射过来眸光的路人听到。

“有这么多吗?”小苏子眯着眼睛走过来,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位交警,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不过区区一交警,也敢罚堂堂军区大校的款。

“不好意思,兄弟,身中其位谋其职,我也是秉公办事而已。”

黄大褂交警瞟了一眼小苏子身上的迷彩服,瞥了他肩一眼,只有一条杠杠,算个什么东西,他还以为是多大的官二代呢!

飞儿见小苏子在外面与交警理论,打开车门之时,回头望了一眼坐在车后座上默声不响的男人,白衬衫纽扣已经扣起来了,正拿着风衣外套穿上,面色隐晦,稳如泰山,似乎刚才那个为之失控的男人都只是她虚幻的梦境!

哇靠!死男人心理素质真过硬,不愧是堂堂军区正师级大校啊!

她刚下车,他也跟着走出车厢,并没看那个要罚他款的黄大褂交警一眼,吩咐小苏子:“让他把车开去交警队。”

然后,对飞儿道:“我送送你。”

飞儿刚想拒绝,可是,他已经不给她机会,迈开长腿就走到了前面去了,晨风中,风儿卷起他风衣的衣角,激起了一朵漂亮的小浪花,他的身形看起来即俊美又高大,似乎能给人带来足够的安全感!

真是的,只有几步路,明明穿过一条巷子就到了,还要送她,也不知道这首长大人到底在缠她到何时?

飞儿硬着头皮追了上去。

黄大褂交警望着他那抹冷沉的背影,还要刚才,那副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表情,感觉好似在哪儿看到过?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渐渐地,脑海里浮起了电视里曾经看到过的一则新闻,猛地,脑子像炸开了花,阅兵士,他十月一日阅兵士看到过这号人物,妈呀!权势滔天的焰君煌啊!

“这…这…是焰首…长的车?”由于激动与恐惧,让黄大褂交警语难成句。

“你说呢?”小苏子抱起了双臂,下巴仰得老高,眼睛斜眯成了一条缝,他就是要折磨这个瞎了狗眼的交警。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焰首长的车…”黄大褂交警结结巴巴地道着歉,开玩笑,他才没有那个胆量将这辆车开到交警队里,老大不但会骂他,日后还会给他小鞋子穿。

视线定在了那个车牌号上‘88888,5个8,很嚣张霸气的车牌号,就如焰君煌为祖国立下的不朽功绩,以后,眼睛可得擦雪亮一点,他一定的记住这个车牌号。

“不是让你把车开走吗?”

妈的,老子量你也没那胆儿。小苏子在心里冷笑。

“不,不用了,不用了。”大个子交警不住地摆了摆手,然后,低着头气馁地退开,退到一定安全距离,飞也似地跑开了。

看着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

“我到家了。”飞儿掏出钥匙准备开门,不得不拒绝着身后的焰君煌,言下之意是‘你可以走了。’

焰君煌抿着薄唇,好似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凝望着她的深邃目光渐渐变得火热,无法承受他如一团火炬一般的噬人目光,飞儿别开脸,意欲要推门而入。

一支骨节分明的手掌伸过来,撑到了华丽的门扉上!

“我们谈谈!”“谈什么?”飞儿反问,这闷骚男到底想说什么?

“那种事让男人做就好,你一个女人何必要逞强。”这女人,他真的好像打她一顿屁股啊!明明身怀两月身孕,偏偏还要去涉及那么危险的场面,当然,也许是偶然遇到那伙歹徒,可是,他听到骆子说,她甚至去抢他手掌中的枪支,她比他反应还快,要不是骆子替她挡去那一枪,现在受伤的就是这个女人,想起这个,他就气得要命,这女人,一点儿保护自己的常识都没有,她知不知道枪子儿是不长眼睛的,一个柔情似水的女人,何必要去逞强?

“骆子不需要你保护,他是一个男人,堂堂军区上校,你有什么能耐去何护人家?”

这男人说的是什么屁话?

飞儿咬了咬唇,真是气不过,她做了好事,帮了陆北城捕获了那伙抢劫军用运钞车的歹徒,他居然是这样看她的,她是想要在别人面逞强。

“你的事,不用你管。”难得给他理论,她直接冲着他火大地叫喊!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男人俊逸的脸孔一寸一寸地变黑。“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还是去管管你的陆小姐吧!”

嘴巴长在她身上,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看他能把她怎么办?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提到陆之晴,那酸不啦叽的语气让他惊喜万分!这妞儿吃醋好啊!说明她心底至少还是有些在乎自己的。

这一刻,焰大校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眼角有一抹笑意浮起,但,稍纵即逝!

“小心点。”

“什么?”飞儿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开口反问,男人一双黑色瞳仁散发着灿亮的光芒,直直凝着她平坦的腹部:“弄坏了他,我饶不了你。”

语毕,从腰上摸出一支精巧的手枪,强行塞到了她玉手里。

“过两天,我去给你申请一支配枪,这支,你先使着。”

她才不要那玩意儿,她脾气爆,前几个月,就是因为自己的检察官,有配枪,被父亲气晕了之时,她就是用枪打了父亲,还打了阎东浩,他们就将她告上了法庭,还到监狱里去呆了十天,要不是,焰君煌去监狱里帮自己,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迈过那道坎。

说起来,她还从来都没正儿八经地向他道过谢!

“谢谢!”

一语双关,这是一句迟来的‘谢谢’,焰君煌再精明也不可能猜得出她是为那次在向他道谢!

“我不需要。”她将枪往他大掌里一塞,玉手一挥“拜拜!”,语毕,崩的一声就将门板关上!

一道门板隔开了男人女人,男人站在门板前,看着紧紧关闭的门扉,心中有一股惆怅在加速蔓延,她连一句‘再见’也不愿意说,刚才,他还以她提起陆之晴是在吃醋呢!是他太自以为势了。

在这无人的角落,眼眸里泛滥的是浓得化不开的卷恋:“米妞,要是孩子有什么,我定不会饶你。”

他的话轻柔中带着狠绝,对着门板说,然而,听得到的,只有空气,还有就是他自己!

转过身,心中有一抹苦涩在蔓延,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

PUB里,吵杂的声音震耳欲聋,女人们穿着清凉,个个花着烟薰妆,扭动着性感的身躯,摇摆着丰臀,不停地伸指勾着男人们,甚至有的还向着舞池外的男人们送着飞吻!

“摇啊摇,摇出心**,摇啊摇啊摇,摇出性(**)。”

某位男士的声音低哑粗厚,带着能诱惑异性的磁性,男人一身白色休闲西装,一边扭动着黄金比例般性感的身体,甩着头,镁光灯急剧地闪烁,从眉眼处横过去的头发甩开,露出男人细长的桃花眼,一双桃花眼猛向舞池外的名媛淑女们放电!

他们都是这个PUB的台柱子,一到夜晚,就闪发出璀灿的光芒,诱惑无数颗男人女人们寂寞的心!

飞儿走进这间夜店,抬眼四处收寻,终于在散发着蓝幽幽光芒的吧台边找到了展颜!

“调酒师,再来…”展颜睁着一对迷离的眸子,嘴角勾出一抹甜甜的淡笑,伸舌舔了一下嘴边的酒液。

打了一个嗝,伸出一根镶了美钻的玉指:“一杯。”

不过一分钟,调酒师就送上了一杯晶莹剔透的琼露玉浆,展颜握着酒杯,仰起头,咕咚咕咚地又开始喝起来,眼看着一杯红酒又要下肚,飞儿连忙走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

黑长的睫毛煽了煽,展颜娇艳欲滴的红唇扯开,格格地笑了,从吧台高脚椅上跳了下来,踉跄两步,玉手揽过飞儿削瘦的细肩:“飞…儿,来,我们不醉不归。”

她豪气干云地喊着,猛地,脑子像滑过什么,伸手拍了自己的脑门。“哎呀!我真该死了,我忘记咱干儿子了。”说着,玉手轻搁在了飞儿肚子上:“飞…儿,他有没有踢你?”

展颜眨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淡淡的灯光打射到她脸孔上,双颊因酒醉而染上两抹红晕,如抹了两撇烟脂!

看起来即漂亮又可爱!

飞儿从钱夹里掏出几张红色纸钞,将钱丢到了吧台上,对调酒师说了一句:“不用找了。”

然后,抚着酒醉的展颜离开,她不知道展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晚,她刚沐浴完准备上床睡觉,展颜的电话就过来了,莫非又是那个神秘白马王子的事?飞儿知道,唯有那男人才能让一向乐观,心态良好的展颜情绪失控!

忽然,脸孔上光影一闪,一抹细长的身影就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妹妹,真是好性致啊!”

听着这声音就恶心,抬头,就看到了一张非常清纯的脸孔,女人的脸孔逆着光,她看清楚她的表情,但是,能看到她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眸,正闪烁着勾人魂魄的晶亮!

一身白衣,仙风立骨,鼻子上还戴着一朵铂金鼻环,耳朵上是一对翡翠耳坠,在暗色的世界里,正独自散发着蓝幽幽的绿光,为她增添不少的美色,无可厚非,这女人全身装备很纯,纯得如一汪水,好似刚经河水洗涤过一朵白莲,但,唯有她知道,清纯的外表下深埋着一颗恶毒的心肠,这女人就是一只讨厌的苍蝇,走哪儿都能遇上,并不是巧合,是有意的吧!

“姐姐,不也好雅兴么?姐姐,能否让一让,我朋友喝醉了。”

她轻柔地细语,不想与她生气,因为,她不配!也不值得。

“哟!真喝醉了。”白素宛低下头,笔直的秀发从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颊,一双眸子闪着绿光,看起来就似一只狐狸,本来就是一只狐狸精转世投胎,能不像狐狸么?飞儿在心中暗骂。

“哎呀!老马,送一杯醒酒汤过来。”刚说完,调酒师就递过来一杯醒酒汤!

“妹妹,这汤是这店专门为酒醉人所制,来,让你朋友喝一口,就一小口。”白素宛笑咪咪地将杯子递到了展颜的唇边,展颜半闭着星眸,脑子浑沌,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唇瓣沾到了杯子的边缘,似乎感觉到有湿濡的水珠,她喝了好几瓶烈性酒,龙舌兰,现正口渴的要命。

就如沙漠上失去水源的人久逢甘露,双手剥开飞儿抚着她的手臂,捧着酒杯就要开喝,飞儿伸手一拍,展颜手中的酒杯甩落出去,砸到了地面,摔得粉碎!

杯子摔碎,展颜酒了也被吓醒了一大半,张开双眼,这才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清纯美人!

“哇!飞儿,这女人好纯,比白莲花还纯。”

白素宛斜睁着她,一副清高地退开一步,压根儿瞧不上这白痴女人。“妹妹,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啊!”

飞儿白了她一眼,不想回答,直接拉着展颜走向了PUB的门边。

走到出霓虹灯闪烁的PUB大厅,飞儿伸手就拦了一辆绿色的计程车,她将展颜抚进了车里,对前面的司机报了地址:“中心路543号中洋花园,谢谢!”

“飞…儿,我妈逼我嫁人了…飞…儿…我不想嫁…啊!”说着,展颜呜呜地哭了起来,也许是酒醉的关系,展颜哭得很伤心,车厢就弥漫着她低泣的声音,飞儿想安慰她,可是,说什么呢?

展颜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如果能够改变这种命运,也许她也没有这样烦心,一个人独自去PUB买醉,六岁,她就被父亲许给了战友的儿子,然而,那年冬天,天上飘着积雪,展父约人家去郊外钓鱼,人家为了救他而掉进了冰窟窿里,再也没起来,然后,展父升了官,他们展家一辈子顺风顺水,高官厚禄,他战友的妻儿却因失去家里的顶梁柱一生穷困潦倒,命运改变,所以,展父心中有愧,一生内疚,就把展颜当做是报恩的牺牲品。

展父说,他可能宠女儿上天,女儿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可以替她摘下来,但是,婚姻却不能自主,必须要嫁给战友的儿子,那个男人虽长得还算可以,可怎么能够与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相比呢?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展颜才从来都不敢向那个神秘男人迈进半步,想要自主自己的婚姻,展父扬言必须与女儿脱离父女关系,亲情难以割舍,再说,展颜认为自己只是单相思,也不知道人家对她有没有感觉,她怕背弃了父亲,与父亲脱离了父女关系,到头来,人家也不喜欢她,她是亲情爱情什么都抓不住,所以,才会如此困扰。

这也正是展颜不想告诉她心目中白马王子是谁的真正缘由,而她深深了解展颜矛盾痛苦的心,也从来都没有追问过。

用手拍着展颜的脊背,她将脸与她贴在一起,她的泪沾到了自己的眼睛,泪珠粘到了自己的眼睫毛上,湿润润的感觉,让她心中涌起一阵酸楚,她与展颜,向来就是两个分割着的整体,天可崩,天可裂,她们之间的友情绝不磨灭,曾经,读大学的时候,她们还喝过血酒,展颜是老大,她是老二,还有一个老三参加工作分到外地去了。因为老三的离开,她们两个关系就更密切了。

展颜的情绪向来能带动她的情绪。

她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哭泣的好友,只能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展颜,你爱的那个人真的是焰君煌么?”她很想这样问,可是,她问不出口,她心里有丝恐惧,她怕,怕展颜心中驻扎的那个白马王子真的就是那个臭男人,想着几天前,他对自己做的那些行为,无论是车子里,还是在焰世涛结婚典礼的二楼包房里,那些狂野大胆的动作让她每每想到都会面色红到耳根子底部!

还有她肚子里的宝宝,展颜,如果你知道我怀着你白马王子的孩子,你会有什么感想,会抛弃我这个与你曾经携手度过无数美好青春,曾经喝过血酒的好友么?

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真是那样,她这辈子到底还拥有什么?不,展颜,但愿,你心目中的那个男人不是他。

不,展颜,上苍不会这样待你我,绝对不会,颜,这辈子,我只剩下你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正是因为这份害怕,所以,她才不敢告诉她,她怀的,其实就是焰君煌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