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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东浩死死地凝视着她,用一种全然陌生的眼光望着她,在他心里,她不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满腹报复,攻于心计!在人背后捅冷刀子,以前的她,不是最恨这种人物么,现在,她自己居然也成了这种人物。

“飞儿,你几时变得这样不择手段?”俗话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而她丝毫都不念及他对她的好,只记得所有他对她的不好。

事到如今,焰东浩还能说什么?

“不择手段的是你们。”面对焰东浩的指责,飞儿再也无法忍耐,她怒吼出声,眼睛不知不觉就浮现了一层焰火,她指着焰东浩,疯狂谩骂:“焰东浩,是你扭曲了我四年的人生,就算是将你千刀万刮,也无法让我释怀。”

想着与他度过的每个夜晚,她就感觉到恶心想吐,为什么他要这么卑鄙,装成宝宝来欺骗她的感情?他说,是因为嫉妒她与焰君煌的一段至死不愈感情,更是嫉妒焰君煌含着金汤匙出生,同一日出生,却是两种天壤之别的不同命运,所以,他恨,才会想出这种损招伤害他们两个,但,在他扮成宝宝的同时,他一直与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有染,一直与她狼狈为奸,让她痛,让她怨。

失去的一切统统都要讨回来,不然,她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生不如死的母亲!

面对飞儿的指责,焰东浩找不到词句来反驳,无话可说,只得低下了头,与飞儿结婚,目的本就不单纯,一心想整垮焰君煌,没想到最终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焰东浩,做人要知足,你对飞儿的伤害,就算是把你枪毙十次都不足为过,她为了你,几乎失去了一切。”张军毅对飞儿这前夫是恨得牙痒痒,为什么这男人就是不知道珍惜呢?如果换成是他,他肯定整天都呆在飞儿身边,即便是国色天香的女人,他也不会再多看一眼。

“当年,我之所以黯然退场,是看在你爱飞儿的份上,如今,即然一切都是演戏,那么,推你下地狱也是必然,我张军毅不是一个好欺的人,焰东浩,签字吧!”

张军毅将早就拟定好的收购合同书亮到了渣夫面前,助手随即递上了墨水钢笔!

焰东浩望着这一张合同书,感觉手中笔如同有千斤重,心中酸、甜、苦、辣百味俱全,签了字,就代表自己一无所有,签了字,就标志着自己打拼了六年的江山与心血化为乌有。

见他手中的笔迟迟不准备落下,张军毅薄唇扯开:“不签也可以,你欠银行信贷巨额债务到期,除了吃上官司以外,还及有可能会去吃牢饭。”

“签了字,可以保住你的心血。”飞儿锐利的眸光笔直地注视着,看着焰东浩眉宇间拧成的刻痕,刻痕越深,飞儿心中越爽快。

在他们的威逼下,焰东浩当然也清楚不让他们收购公司的后果,他们说得都是事实,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中的钢笔点下,墨水字迹渐渐勾画出龙凤飞舞字符:“焰东浩。”

“它也有你一半的心血,希望你能好好经营它。”焰东浩别具深意地看了飞儿一眼,然后,转过身在踏步地离开!

成功将焰东浩赶出焰氏钢铁业有限公司,飞儿很是高兴,至少,她已经迈出了复仇的第一步,接下来,她会一个一个慢慢收拾,除了让他们一无所有外,她还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军毅将焰氏改名为米氏钢铁集团,飞儿再三推拒,然而,张军毅铁了心要把这间公司送给飞儿,最好,飞儿只同意为他打工,表面上她是米氏企业的领头人,事实上,张军毅才是米氏幕后的老板!

这一仗打得如此漂亮,张军毅拉着飞儿去PUB庆祝,飞儿本来酒量不行,偏偏被张军毅灌了几杯,红酒下肚,整个身体就摇摇欲坠了,感觉头好昏,心跳得好快,崩崩的,果然好久没喝酒了,洒量真差劲啊!

“来,飞儿,陪我跳一曲舞!”张军毅不想放过与飞儿相处的任何一丝机会,所以,拉着她的胳膊就往舞池里走去。

“不,不了。”飞儿睁着一对迷茫的双眼,冲着他摇了摇手。贝贝与翰翰还在家里等着她呢!这几天,因为忙着整垮焰东浩,她都没顾得上孩子。

“六年前,你就答应过我,要陪我跳一曲舞,这是你欠我的。”张军毅不依不饶,硬拉着她步入舞池,大掌握着她细腰,身躯径自开始摇动起来。

与她见第一次面,张军毅就一直幻想着能与芭比娃娃共舞一曲,其实当时,米长河是有心想要摄合他与飞儿,包括米秀芬也特别喜欢他,米长河过生日那次,他是等了她足足三个小时,而她却窝在了焰东浩的怀抱里,直到聚会人群散尽,她才踩着虚浮的步伐归来,满面春色,吹着口哨,手里拎着一双高跟鞋,吹着口哨。

他到大门口去按她,他的出现让她吃了一惊,冲着他笑了笑,口吃道:“你…你还没走?”

她到外面与焰东浩玩了整整一个晚上,这男人可真有耐心啊!

见她打着一双赤脚,生怕她脚趾头被地面上的碎玻璃或者小石子划伤,他急忙从她手中夺过鞋子,让她坐到米宅门口的那个大石狮旁,小心冀冀地为她穿上了鞋子。

他说:“飞儿,答应我,有机会陪我跳一曲舞。”

“好。”望着他脸上淡淡的忧伤,她不假思索就应了一个字。然后,他怔怔地望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把将她狠狠地抱在胸怀里,久久舍不得放开。

他还没有完全开口表白,焰东浩就捷足先登向她求婚了,而且,还抱着999朵鲜红的玫瑰,整整在米宅外面站了一整夜,听说米妞是无法抑制冲出去抱住那个男人的。真会耍花招啊!当时,他以为焰东浩是真心喜欢飞儿,所以,才让自己心中深藏的这段感情还没有开始就生生被扼杀,不怨天不怨地,也不怨命,只叹他与飞儿的缘份太浅。

飞儿依稀记得自己曾允诺过他,聪他跳一曲舞,就是在焰东浩向她求婚的头一天晚上!她答应焰东浩求婚后,这个男人就永远地消失在了她的生命里。

“记起来了吧!”见她不再拒绝,张军毅心里发出一声胜利呼喊。

飞儿不语,静静移动着步伐,PUB舞台上,穿着清凉,头发整成爆炸式的辣妹不停蠕动着身体,如一条游离的蛇一般,嘴中唱着的歌声也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让舞池里的男人女人那颗渴望的心开始骚动!

张军毅轻轻揽着她的肩,低下头,视线能看到飞儿高挺的鼻梁,以及清秀的眉毛,白皙而精致的五官,眼神突然间就泛出光彩,整个面部表情变得迷醉!

这是一份难得静谧的温柔,轻轻俯下头,滚烫的唇轻轻地覆到了飞儿光滑的玉额上,刚挨了一下,猛地,感觉飞儿整个身子一个激灵,推了他一把,退开一步,抬起头,视线有些惊慌地看向他。

是那种小白兔受惊吓的眼神,张军毅正想说什么,忽然兜里手机就响了,明明PUB很吵,偏偏还盖不住那手机狂肆怒吼的声音,可见打电话的人是多么的狂躁。

飞儿转身拔开了人群冲出了舞池,张军毅着急地追出,还不忘按下了通话键。

“军毅,在哪儿啊?”是一记女人柔软的声音。“有应酬。”张军毅满脸不耐地应着,步子已经迈出了舞池,跟在了飞儿身后追去。

“要不要过来,毅?”女人的声音很嗲,让男人听了会酥了骨头。“今晚不过来了,你自己先睡。”毫不犹豫收了线,张军毅快速从车库里取车,一路追出,终于在十字路口追上了那抹纤瘦的身影。

“上车。我送你回去。”他不停地按着喇叭,车子已经停了下来,抬眼眼帘,四处张望了一下,再抬腕看一下表,都十一点过了,她米飞儿向来不是一个矫情的人,明明一直把张军毅当哥们儿,可是,这哥们儿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啊!不想溺死他一汪温柔的目光里,所以,刚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就疯了似地推开他,冲出了舞池,笔直冲出了那间夜店。

为免日后见面尴尬,她回走了两步坐上了车。

车子行驶了好长一截路程,车厢里没人讲话,气氛尴尬得要死,飞儿咳嗽了两声,拿出手机把玩,突然间就看到了有20个未接来电,全是焰君煌打来的,而且,就在刚才。

立即抬指回拔,可是,电话却一直占着线,再次回拔的时候,直接关机了。

“军毅,报上说,你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呢?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你看,我们同岁,我儿子都二岁多了。”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几圈,然后,屏幕就闪现一个小男孩可爱的笑脸,孩子看起来挺天真浪漫,还很活泼。

“军毅,这是我儿子。”她把手机举到了他眼前,嘴角扯出一记动人的笑靥!脸上灿烂幸福的笑容扎痛了张军毅的眼。

张军毅瞟了一眼那张照片,见照片上的小男孩像极了京都某位位高权重的人物,张军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果六年前,不是焰东浩从中作梗,他与飞儿的孩子应该也有这么大了吧!造化弄人啊!

“那些都是谣言。”张总裁抬脚狠踩了油门,车子火速飙出,飞儿赶紧扣上了安全带,这男人发什么飙啊?

张军毅知道飞儿是有意拿孩子的照片给他看,刻意提醒他,她已经结婚的事实,其实,他也不想去打扰她的生活,只是,他心口真的堵得慌,为什么他总是迟了一步?

车子终于停在了焰府门外,飞儿下车,向他挥了挥手,车子调转车头,如一只敏捷的野豹般笔直驰出,转眼间就消失在了沧茫的夜色中。

飞儿吸了一口气,对着手机亲了一下,哼着着歌儿:“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牧牛是我同伴,蓝天陪着夕阳…”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柔柔的灯光倾泄在屋子里,照亮了某些角落,屋子里没有一个人影,暗忖,焰君煌还没回来,难道又加班了?

她正准备打开衣橱时,眼尾不经意间就扫到了白色琉璃柜台上一叠照片,照片上的画面有些眼熟,疾步绕了过去,拿起照片一看,果然与她想的一样,照片只有三张,里面是女人与男人吃着牛排的画面,男人望着女人的目光柔情似水,一张是坐在车里,女人转过头时,风吹乱了一头黑发,男人伸手将她乱发捋于耳背后,动作的温柔,眼睛里迸发的深情,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最后一张,是男人抱着女人跳舞,男人垂眸,薄唇轻轻盖在女人玉额上的镜头,男人英俊的五官满是陶醉。

无可厚非,女人是她,男人就是张军毅,最后一张照片,不过才发生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然而,这照片却被人送到了焰君煌手里,是的,她敢断定是居心叵测的人送到焰君煌手里的,焰君煌没这么无聊,连一蹼私人空间都不留给她。

她捏握着照片,暗自猜测着焰君煌看到这组照片时是何种心情?他会误会她吗?

正想着,门外就传来了响亮的脚步声,是军靴砸到地板上的声音,沉稳有力,刺人耳膜,张显着军人脚步的霸气。

进来的焰君煌看了她一眼,俊美的面容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轻轻问了一句:“回来了。”就径自拿着自己的睡衣走向了浴室。

飞儿将手中的照片理平,再平放到白色的琉璃台上,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止,焰君煌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腰上围了一条米白色浴巾,强健的体魄上挂满了水珠,晶莹剔透。

见他面无表情地找出吹风机,径自吹着头发,飞儿用着低哑的声音道:“焰君煌,张军毅不过是一个老朋友而已,他帮我将焰东浩赶出了焰氏钢铁业。”这些事,她从未打算瞒他。

“嗯!我知道。”男人轻嗯了一声,将头发吹干后,再找出干净的衣服换上,在他扣着白色衫衫纽扣时,飞儿感觉他要出门,便急奔了过来。

“你要出去?”“还有一些工作没忙完,我加班去。你先睡,不用等我了。”说着,拿起一件外套穿上,迈腿就走向了门边。

这是借口,从他满面的冷淡,飞儿就知道他生气了,果然男人都是小气的动物,她与张军毅什么也没有,她米飞儿向来都是清清白白做人,到底是谁这样陷害她?莫非是…

“老五,你跟我滚过来一趟。”由于心里极烦,对焰天耀说话的语气就很冲。

她的命令发出不到两分钟,焰天耀果然就出现在了她卧室里,她将三张照片砸到了焰天耀的脸上,照片的棱形边角砸伤了焰天耀的眼角,可是,焰天耀也不敢吱声儿,因为,知道四嫂正在气头上。

“老五,这是不是你偷拍的?”“唔。”焰天耀望着地板砖上的照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问你啊!你他妈的拍这种照片是什么意思?”

这头没有长脑袋的猪!就知道在她与焰君煌之间瞎掺和!“四嫂,我见你整天都与这个张军毅呆在一起,完全把我四哥晾在一边,我真怕你红杏出墙,我四哥从来没有这么在乎一个女人,今天晚上,他本来有公事在身,可是,他却让梁军强去办了,因为,贝贝发烧了,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泄。他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没接,他刚才还去找你了。”唉!四哥好可怜啊!与他一样的可怜,他把展颜当宝一样疼着,四哥宠米妞几乎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看他那阵势,恐怕是米妞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毫犹豫想办法去替她摘来。

可是,这些女人都不领情啊!太他妈不是人了,把她们当宝贝一样疼着,拱着,居然还要到外面去偷人。

焰君煌去找她了,可是,她没看到他啊!莫非是看到她与张军毅在一起,然后,就故隐身在焰宅门边。

这破男人真小气,她真想煽焰天耀几个大巴掌,讨厌死了,这臭男人,为什么老是干这种不着边际的事情?

“贝贝病了?”比起焰君煌生气的事,她更在意儿子的病情。“是啊!下午傅医生还过来为他打了两针,反反复复地烧,四哥都急坏了,现在,应该退烧了吧!”

焰天耀暗骂着,这女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人家妈的?孩子都生病了,还有闲情逸致与那个张军毅谈情说爱。

“以后,别再干这种事情了,我不会背叛你四哥的。”叮嘱完,飞儿不想再理这头猪,急忙走去了儿子的卧室。

焰天耀弯腰捡起地板上的照片,掸掉照片上面的灰尘,望着照片上男人那张英俊温柔的脸孔,尤其是他眼睛里迸射出来的爱恋与柔情,傻子都能得看出来,他眼睛里装的全是米妞。

四哥肯定会吃醋,如果换作是他,早把张军毅杀个片甲不留了,居然敢勾引他四哥的女人,张军毅,别以为自己是商界龙头老大就了不起,惹怒了他焰天耀,他照样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贝贝躺在床上,脸色并没有什么异常,抬手摸了摸他的额角,感觉属于是正常体温,飞儿紧崩的一颗心才稍稍松懈,隔壁床上空空如也,没有看到翰翰的身影,也许是怕贝贝感冒传染给了翰翰,所以,焰君煌把翰翰移到其它房间睡了。

静静地观望了儿子半晌,见他睡得很沉稳,飞儿替他拉了一下被角,将他裸露在外的小手轻轻地放入暖和的被窝里,然后,拉灭了床头柜上的台灯,缓步走出了小卧室。

用玫瑰花瓣沐了浴,穿了一袭丝质睡衣,束了腰带,蜷在了香软的大床上继续阅读起了红楼梦,看了两个章节,有些困了,想着觉,脑海里又浮现出焰君煌那张扑克脸,讨厌死了,她最不喜欢与他冷战了,可是,今天晚上,如果不把事情说开,估计那男人就会误会她,身正不怕影子歪,她也不怕别人说什么,只是,这种事不能搁在心里啊!时间久了,积累太多终有一天就会爆发出来,与其这样,她还不如跟他去说清楚。

掀被起身,穿着凉拖鞋走出卧室,书房里果然还亮着灯,这男人工作挺不要命的,听焰府的下人说,四少经前几乎是从不回家里来住,一年12个月,至少有11个月半的时间都在工作,他能有今天非凡的成就,其实大半都是因为他自身努力工作得来,他的能力,放眼军区没几个人能与之相提并论。

推门进入书房,男人低垂眉眼,正在翻看着一卷资料,书桌上摆放了一盘檀香,香烟袅袅,从他漂亮的轮廓缭绕而开,缓缓向小轩窗外飘去,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最迷人,飞儿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男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平滑的眉心渐渐纠结成一朵小小的皱褶花!

看得很入迷,连她开门走进来都没有察觉!当她轻手轻脚走到他身后,伸手夺过他手中那本书,抬眼一看,“美国某大校军事演讲报告”几字印入眼帘!

“大半夜,看这个干嘛?你也不闲枯燥。”女人嘀咕了两句,见他扬起了睫毛,望向她的眼瞳猛地一缩,然后,嘴角勾出一抹饶富有兴味的笑影。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男人伸手握了她一把秀发在鼻尖嗅闻,淡淡的桅子花香味浸人心脾,他就是喜欢这种淡淡的花香!她身上独有的味道,在他失去她的两年光阴里,许多个夜晚,他都是靠着回忆在辛苦度日。

“我睡不着。”女人一屁股坐到了他大腿上,一双莲臂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老公,一起睡好不好?”她的声音轻轻柔柔,似春燕在呢喃,似想要锁他魂魄!“乖,我先把这点看完,明天上级又下了新任务,我在空军队呆的时间不长了,有些事情需要把它处理完,移交工作的时候,会更顺利一些。”“老公,我与张军毅真没什么的。”她缠着他,其实就想说这么一句。

“可是,他看你的眼神很温柔。”那种温柔的眼神,让他快要发疯,当老五把那三张照片递到他面前,他真的有些抓狂了,因为在乎,所以发怒,看到第三张照片的时候,他多想把米妞藏起来,藏到只有他的世界中,不让任何男人有与她接触的机会,也许,男人都是自私的动物。

“不,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的女人很多。”飞儿嫣然一笑,笑容急促而短暂,心里还有一抹心虚,毕竟,张军毅言谈举止间,都表露出对她的喜欢,她虽然情商不高,但,张军毅很多时候表现的太过于明显。

“这两天你都与他在一起?”他拧眉,声音渐渐冷凝!说不生气是假的,他不是一个伪君子,在米妞面前,他不想伪装自己。

“是。”她老实地道。“他能办到的,老五也一样可以办到,米飞儿,莫非你想与那个姓张从头来过?”这一次,焰君煌是真火了,心火烧火燎的,痛得发慌,这女人就是不让他省心。

“你兄弟那种米虫想要整垮焰东浩,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有,我与张军毅只是朋友,从未有过男女之情,六年前一样,六年后的今天照常一样,不知道你在吃那门子飞醋?”

飞儿也有些光火,这死男人就爱听焰天耀胡说八道,自己兄弟是什么人心里不清楚啊!

“儿子病了,你不管,老公生气了,你也不管,米飞儿,你是怎么做人家老婆的?怎么当人家妈的?”他死死地箍着女人的细腰,不让她起身离去,要说,他们就一次性说个够,说清楚,免得都搁在心里,一起受煎熬。

这一点,飞儿的确觉得自己不对。“我不知道贝贝发烧。”吃完饭,她本来就是要回来的,结果被张军毅拉去跳舞,如果知道儿子发烧了,她肯定毫不犹豫就冲回来了,那还会与张军毅去磨蹭。

男人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胸膛上,轻浅的呼吸让她胸膛上下起伏,他的俊颜也跟着随之而动,隔着衣料,他开始咬她,咬得很重,他不能冲着她发火,也舍不得骂她,就只能采取这种方式惩罚她。

“唔!”飞儿仰起脖子,她的一声呢喃让男人受得了鼓舞,士气更旺,开始撩拔着她,睡衣里面果然是一件红色情趣内衣,穿在她身上很撩人,也很性感,白花花,粉嫩嫩的肉肉在红色晨褛中若隐惹现,让他脖子上的喉结不停地火速滚动。

一把掀掉了桌子上所有文件,‘吧嗒’一声,她屁股落到了空无一物的书桌上,男人深深地凝望着她,眼睛里渐渐凝聚着两簇火焰,不停跳跃的火焰代表着首长大人隐忍多时的滔天怒气,刚硬紧崩的线条,滚烫的肌肤张显着旺盛的男性需求!虎躯欺身而上!他定要好好地惩罚她,让她跟着别的男人出去鬼混,让她眼里没他这个老公的存在,让她吃饱一点,免得老婆因饥饿而红杏出墙,他最怕就是那一天。

“啊!”女人尖叫一声,绯红的身体划过一阵战粟。放慢速度,他吻上了她如花娇唇,他柔声问:“怎么了?”

“疼,银白色圈子那儿疼。”她的脸有些白,为了在她身上印上属于他的印记,她受了这种皮肉穿刺之苦!

男人速度‘嘎然’而止,凝望着那儿的眼神变得幽深,眸光渐渐迸射出怜惜。“远离那个姓张的。”即便是这个时候,他也不忘叮嘱她,不,不是叮嘱,是命令,是警告。

抬手握住了她的下巴,他霸气说道:“不要再见他,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多幼稚的语言!他说她是他的就是他的吗?她可不是任何人的,她身体是属于自己的,只是心是他的,呵呵!

拍开了他握握着自己下巴的大掌,她不喜欢满身阴戾的他,翻身而上,将他压在了身下,满头乌发丝垂落到他的胸膛上,玉手张开,五根纤细的手指撑在他胸膛上,眼眸里闪耀着激情的光彩,稍后,与他深望的眸光变得迷离,玉指拂开了他白衬前的领口,一下又一下地轻划,在他胸前刮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她也要惩罚他,明明她身上都穿刺了属于他的记号,偏偏他还要这样不信任,真的该打,说着,她的巴掌也凌空落下,不是脸颊,也不是胸膛,而是他的臀部上。

“你?”男人咬牙,气得差一点得了内伤,这女人居然敢打他屁股,如果手下那帮小子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啊!

男人不甘示弱,阴盛阳衰,天地变色,那还得了?大掌死死掐住在了米妞的臀部上,动作加剧!

“飞儿。”

他柔情万千地唤!“以后,别再见他了,你有一条忠犬老公,已经足够了,你让忠犬咬谁就咬谁?明白不?”

“好。”激情中,她的眼睛里荡漾着泪花,心里也暖烘烘的,她是有一只忠犬老公,这只忠犬也强大无比,无人敢欺,可是,她也有顾忌啊!在复仇的这条道上,有她一个人就好,她不想拉着他一起陪葬,如果真出了事,贝贝至少还有爸爸在身边。

“飞儿。”

“嗯!”“换一换?”“不嘛!”女人撒娇,男人只得无奈地垂下了头。“好吧!米妞,威风凛凛的女王滋味是不浊很爽?”

“那当然。”

“换我爽了。”男人一个翻身,动作狂猛。“我们给贝贝添一个妹妹好不好?”

女人哼哼唧唧!红唇断断续吐出一个模糊的字音:“好!”

“那努力一点!”

清晨,六月的晨风吹绕进卧室,将床上的伊人儿吹醒,女人眼皮晃动一下,眼开了双眼,伸了伸懒腰,正欲想起床,小肉团就从门外滚了进来。

“妈咪,你醒了?”贝贝来至床边,跳进了被窝,不停地在她身上磨蹭!昨晚一夜折腾,身子骨现在还有些酸疼,经儿子这么一抓一撩,更是疼得椎心。

“妈咪!”小贝贝将被子掀开,阳光下,飞儿脖子上的吻痕更加清晰异常,小贝贝指着她脖子上的红痕,一朵又一朵的浅的草莓印记。

“妈咪,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被虫子咬了?”

“呃!”察觉到了儿子惊诧的眼神,飞儿知道是焰君煌的杰作,脸不自禁地红了。“是啊!昨晚,好多蚊子,妈咪一夜都没睡好,好惨啊!”

“是挺可怜的。”贝贝一双眼睛泛着亮光,视线一路下移。

“哇!妈咪,这虫子不得了,你肚子也有啊!还有大腿上。”天啊!昨晚蚊子太厉害了,等会儿,他要让阿菊去超市买驱蚊器,消灭这些可恶的蚊子,敢把他妈咪咬成这样,他定不饶他,哼!

怎么办呢?贝贝黑亮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稍后,立即从被窝里起身,跳下床,伸手从床下拉出一个医药箱。

拿出一支棉花签,打开了碘酒,用雪白的棉花签沾了碘酒,瘵碘酒轻轻地擦到了妈咪身上红红的地方。

“儿子,别擦了。”飞儿感觉有些痒,见儿子认真替她擦着药水,一丝暖意在心里慢慢升腾,又有一种啼笑皆厞的感觉。

“擦完了,妈咪,我让阿菊去买驱蚊器。”语毕,儿子已经飞速消失在了房门口。

驱蚊器?真是一个人小鬼大的孩子,飞儿有些哭笑不得,如果儿子知道那只大蚊子是他老爹,不知道敢不敢拿着驱蚊器去扫?

“小少爷,来喝牛奶了。”阿菊端着一杯冲好的牛奶走出厨房,贝贝却摇了摇头,拉着她的手道:“阿菊,陪我去买驱蚊器。”

不是请求,完全就是命令的语气,这家伙天生有一些他老子的范儿,小小年纪就会指使人做事。

“买驱蚊器干嘛?”阿菊不懂了,每一间卧室不是都有空调吗?应该没蚊子吧!“笨猪,当然是灭蚊子啊!我妈咪昨天晚上被蚊子咬了,咬得好惨,身上的皮肤全红了,我要消灭那些死蚊子。”

“好好好,小少爷,你先喝了这杯牛奶,我就陪你去。”阿菊诱哄着他,这小少爷整天东西也没怎么吃,阿菊怕,过些日子,小子身体瘦下,飞儿小姐一定会说她没好好照顾她的宝贝。

那她就罪过了。

贝贝端过了牛奶,正想喝一口,可闻到了牛奶腥味儿,感到不舒服,就将牛奶回塞到阿菊手里。

“小少爷,不喝吗?”贝贝摇了摇头,自己去厨房拿了一块吐司出来咬着,吃得津津有味。

“小叔叔,你真挑食。”女孩是叫白果果,是白素宛带进焰家的女孩,阿菊对她不算陌生,以前在米家做佣人的时候,白素宛曾在里面住过一段时间,她还侍候过她们,白素宛与白浅一样,都是挑三拣四不好侍候的主儿。

“小孩都挑食啊!难道你不挑?”贝贝咬着吐司,冲着白果果做了一个鬼脸!

“我妈咪说挑食就不是一个好孩子。”白果果为了证明自己的好孩子,从阿菊手中拿过那杯牛奶,仰头一口就晚了下去,而且,还将杯子里的牛奶喝了一个底朝天。

“哇!你果然厉害呢!”贝贝向她竖起了大拇指,当贝贝手里的面包快撕吞完,白果果却一下子栽倒在地面上,整个身子不停抽搐着,嘴里吐着白色泡沫,眼睛眨着白光。

天啊!阿菊吓坏了,赶紧放下了杯子,将她抱起来,然后,秦婶就带着好些的人过来了。

“怎么回事?”秦婶威严地询问着阿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姐喝了这杯牛奶,然后,就成这样了。”

秦婶毕竟是焰府老佣人,见白果果这症状也吓住了,急忙让司机将白果果送去医院。

在送往医院的途中,白果果口吐白沫而亡,她吃的那杯牛奶送去了化验,结果出来了,含有鹤顶红剧毒,白果果是中毒而亡。

阿菊听到结果的那一刻,吓得腿都软了,牛奶是她冲泡的,也是她从超市城购买回来的,可是,牛奶被人动了手脚,而且,贝贝差一点就喝了那杯牛奶,要不是他说胃口不好,死的那个人肯定是小少爷。

想到这里,阿菊一张脸成了雪白纸片,当天下午,阿菊就被警察带走,焰君煌知道了这件事情,疯了似地冲进家门,当着所有焰家人的面,扬言要把这件事情查到底。

因为潜藏在焰家的凶手是要他儿子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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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米妞,为你雪恨!(绝对爽)

“夫人好!”飞儿刚迈进警察局,警察局局长便带着两个属下疾步迎了过来,齐刷刷地向好敬礼,搞得飞儿浑身不自在。

“嗯!”她微微颌首,对警察局局长道:“我想探望一下曾阿菊,可以吗?”

本来是不可以,嫌疑犯是不能随便被探望的,但,首长夫人亲自下来探望,可见与那个曾阿菊关系非同一般啊!再说,这又是在焰首长家发生的凶杀案,凭他多年的办案经验,估计多半是焰家的内部矛盾,即然是内部矛盾,他这个警察局局长就不能多加干涉,还得看焰首长脸色行事。

“好,夫人请跟我来。”爽快地答应着,警察局局长率先走到了前面,两个属下只能笑咪咪,战战兢兢地跟在飞儿身后,能瞻仰首长夫人尊容,是他们前世修来的福气,两名警察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做错了什么事儿,让首长夫人告一个枕头状,上他吃不完兜着走,所以,行动语言也就变得小心警慎起来。

由于是涉及到焰司令家的命案,凶手嫌疑犯阿菊是单独关押的,铁门刚一打开,飞儿就迫不急待地奔进去。

“飞儿小姐。”阿菊见到飞儿的那一刻,眼泪如泉水涌出。“飞儿小姐,不是我做的。”阿菊向她扑了过来,一把紧紧地握住了飞儿的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