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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写这首诗,都写了一晚上了,不累么?”尹诗涵瞥了一眼那堆积如山写好的宣纸,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小圆桌上,而宣纸上面一直就重复写着: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这是一首苏东坡悼念亡妻的诗句,她念了高中,她知道是什么意思,这男人就是在悼念那个逝去的女人,而且,凭直觉,她感觉那个死去的女人长得像自己,真是一个痴情的男人!

这男人这么有钱,居然心中早已有了女人!

男人抿唇不语,充耳不闻,一个劲儿挥着手上的毛笔。

女人打了一个哈欠,感到无趣,在男人聚精会神写字的当口,她停下了磨墨的动作,一屁股没好气地坐到了桌凳上,这简直比陪男人睡觉还累,胳膊都酸疼死了。

那一夜,男人写了一夜的毛笔字,女人后来实在不行了,就倒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时,男人已不知去向,只留了一张支薄给她,拿起那张支薄,女人笑得合不拢嘴!

不知道亲了多少口!

*

听闻此事,李凤娇气得差点得内伤,火大地冲入了儿子书房,痛心疾首地质问:“君煌,听说你迷上了一个声名浪藉的模特?”

焰君煌视线一直盯着手上的案卷,并没有因母亲的闯入或者愤怒而抬起头。

“焰君煌,你是不是疯了?前程你不想要了?你用十万元去包那女人一夜,京都都传开了,你这是在自毁前程啊!”

“难道你都不怕么?”李凤娇真怕儿子毁了,以前,焰家有那么多儿子,让她一天到晚忧心忡忡,如今,好不容易走得走,伤得伤,铲除了焰家所有的儿子,独留下了他一个,他到好,不知道珍惜,居然到外面去乱搞女人,之晴告诉她的时候,她肺都气炸了。

“我怕什么?妈。”焰君煌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案卷。“身正不怕影子斜,让他们说去好了。”

“儿子,妈知道你没办法忘记飞儿,可是,她都已经走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一直活在回忆里,那个女人只是长得像飞儿,但是,你脑子清醒一点好不?她并不是米飞儿啊!”

“她是谁,不用你来提醒,你一直就不喜欢飞儿,如今,她不在了,连她活在我的记忆里,活在我灵魂里。这种事你也要管吗?”

火大地从椅子上起身,他冲着母亲冷喝,知道母亲又是受了陆之晴的挑唆,便冷妄地吐出:“去告诉陆之晴,我不仅要包她一夜,还要将她弄进焰府,让她时时刻刻陪着我。”

“你真疯了。”李凤娇听了他的嘶吼,尖叫一声。

“是,我疯了,被你们逼疯的,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仗着眼睛里有飞儿的眼角膜,要不是舍不得伤飞儿分毫,我早把她办了,请你转告她,让她不要痴心妄想,这辈子,我不会娶她,更不会碰她,让她死了这份儿心。”

焰君煌嘶吼完,将手中的案卷砸了出去,李凤娇吓得急忙退开一步,再砸偏一点,那案宗就砸到她胸口了。

陆之晴刚走书房门口,就听到了母子俩的这番争吵,气得哭着跑开,她真是贱啊!焰君煌居然那样子骂她,她最气的就是,前几天晚上出了十万元巨资去包了那个模特儿一夜,听好友们这样说,她气得胃疼,饭都吃不下。

抬起泪蒙蒙的双眼,世界起了一层透明的水色,那不是花房么?小苏子正巧不在,给了她发泄心底怒火的机会,三步两步走到了花房门口,推门而入。

一股幽淡的兰花清香扑鼻而来,放眼望去,全是清一色的兰花,天下品种,各种颜色的兰花应有尽有,真是让她大开眼界,她走到了最中央的那一株,这株兰花是所有花卉里叶片长得最茂盛,花朵开得最艳的一盆。

是米飞儿留给他的吧!她望着蓝幽幽的花朵,绿油油的叶子,眸光闪烁着恨意,米飞儿,在世时,你占据了他的心房,就连是死了也不放过,而我陆之晴一向是天之骄女,我的存在,还抵不过你留在世上一盆花。

自从她眼睛里移植了米飞儿的眼角膜后,她就一直怀揣着希望,希望焰君煌能看在米飞儿的份儿上正眼瞧一眼自己,没想到居然有一个长得与米飞儿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这给了她致命的威胁,她派人去查了尹诗涵,派出去的人回来禀告她。

说尹诗涵是上海第一美人,京都模特儿新崛起之秀,她的出生,她调查的一清二楚,甚至不惜为了钱出卖自己的灵魂,那种女人焰君煌都瞧得上,不就是仗着有一张与米飞儿如出一辙的脸蛋儿么?她真是气死了。

恨火攻心哪!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焰君煌无情的话:“请你转告陆之晴,让她不要痴心妄想,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娶她,更不会碰她,让她死了这份儿心。”

这话如此绝决,几乎堵死了她所有的路,让她没有半点儿得到他的机会,她恨啊!更怨自己命薄,居然抵不过米飞儿的一个替身,甚至一盆破花。

凝望着兰花的眸光变得冷咧,变得狠绝!然后,情绪无法控制时,她双手抠住了花盆,将花高举过头顶,狠狠地从头顶摔下,一盆好好的花就这样破掉了,泥沙散满了地面,兰花白刷刷的根苗从泥沙中半露了出来,她不解恨,伸手抓住了根茎,凶狠一扯,兰花连根从泥土里拔出,兰花根被硬生生扯断了好几根。

“你干什么?”小苏子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陆之晴疯了似地摧残着首长最珍爱的兰花,这盆花有着什么意义,小苏子心里相当清楚。

他怒吼一声,轿健的身形如旋风般卷了过来,一把夺过陆之晴手中的兰花。

就在那一刻,屋门外响起了仓促而零乱的脚步声,下一秒,首长大人冷昂的身形闪现了门边,幽深的双眸在看见花房里的一幕时,眸光落在了是最中央的那盆花上,见花苗已经被拔出了土,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闷疼,然后,他冲了进来,抬手煽了罪亏祸首几个响亮的耳光!

抓住了她满头青丝,狠命地将她的头往花盆上撞去,花架子被撞翻到地,他还不解恨,将她的头撞向了坚硬的墙壁,额头碰破了,鲜血直流,女人嘴里直呼:“君煌,你不能这样子对我。”

他一把将她甩开,女人身体被甩趴倒地,嘴唇与地面亲吻,血顺着嘴角流淌到了地板砖上,鲜红的液体在华丽的地板砖上凝结成朵朵妖娆的花朵!

这个女人好狠,她摔碎的是他的一颗心哪!

焰君煌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怒气,从腰间拔出手枪,坚硬的枪壳火速抵住了女人的额头。

陆之晴吓得全身瑟瑟发抖,望着焰君煌那张阴戾遍布俊颜,她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她惹怒了他,见他食指紧紧扣下,保险已拉开,只要他轻轻地扣,她就会立即死在这儿。

“君煌…我。”她吓得语难成句,心里纠结万分。

焰君煌嘴角抽动了两下,眼瞳一阵剧烈收缩,眼睛里的精光大有星星之火燎原的趋势。

“儿子,你不能。”李凤娇惊得花容失色,急忙扑过来,拉住了儿子的衣袖,她怕,怕儿子这一枪崩出,他就会为了收拾陆之晴而断送了自己。

所以,她竭力阻此,她不能让自己失去了后半生的依靠。

“君皇,为这种女人,不值得。”小苏子是最想收拾陆贱人的人,可是,他也觉得一他打死了这个贱人,搭上君皇的前程,真心不值,所以,他压下心头怒火,出声劝阻。

焰君煌抬起雪亮的军靴,一脚踩在了女人的胸脯上,狂冷地警告:“陆之晴,这辈子,我从不打女人,你最好好自为之。”

收起枪支,疯了似地从小苏子手中一把夺过兰花,扑跪在地,弯下腰身,拿过了一个新的花盆,用着小铲子,将地板砖上的泥沙一勺一勺铲进了花盆里,再将花苗培植在土壤里,并亲自浇上了水,一系列的动作是那么认真,完全全神贯注。不理陆之晴憎恨的眸光,不理李凤娇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重新栽种的兰花,将兰花放到了花架上,拍去手上沾染的泥沙,对着陆之晴狂肆宣布:“姓陆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要以为眼睛里有飞儿的眼角膜,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拆换掉那两片膜,对于我焰君煌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要不是他怕飞儿疼,早让人把她强行拉到医院,将眼角膜摘下来了,还轮得到她在这儿嚣张?

“我准备让尹诗涵住进来。”如果她没有摔他心爱之花的举动,他或许不会考虑把尹诗涵弄进门,现在,他就是要用那个女人来灭一灭陆之晴的气焰。

什么东西,敢给他叫板,他会让她死得很难看!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焰君煌,她是一个声名浪藉的交际花,那种女人你也要?”

陆之晴的自尊心作祟,她无法接受,她恨死了尹诗涵,那个长得像米飞儿的女人,什么都不用争,也不用抢,不过是有一张与米飞儿相似的脸孔,就可以轻轻松松得到一切,所以,她愤怒地冲着焰君煌叫嚣!

焰君煌凝望着地板上狼狈的女人,眸底里浮出缕缕寒光!

冷声一笑。“是,至于你,最好给我消失在眼前,我不想再看到你。”

这个女人胆敢摔飞儿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他真想掐死她,要不是她身上有一样东西是飞儿的,他真的会失去理智一枪毙了她。

“我不会走的。”陆之晴不服气地瞪着他,她爱他,不可能因为一个尹诗涵就放弃一切,放弃她好不容易扭转的局面。

“不走是吧?”焰君煌嘴角勾出一抹冷魅的笑容。

“小苏子,把她给我拖出去打一百军棍。”

“是。”听了首长大人的命令,小苏子迫不急待地拖着她一支手臂,粗鲁将她弄出花房,不顾她嘴里一声又一声申吟声,这种坏女人不值得他小苏子怜香惜玉,小苏子手劲大得惊人,一百军棍了,打得她屁股开花,看她还敢不敢在焰府嚣张,看她搞清楚,这是谁的地盘儿?受不了就滚出焰府,这就是君皇的意思,他肯定让弟兄们打狠一点,哼!

听着外面一声又一声惨叫传来,首长大人一丝都没有心软,听得焰府所有人,包括下人个个都捂起了耳朵,那声悲惨实在是尖锐刺耳啊!

“统统给我滚出去。”他冲着一屋子的人冷喝。这‘统统’两字也包括了她,李凤娇气得脸色成了猪肝,跺着脚,很不爽地转身随众人离开,儿子长大了,要女人不要老妈了。

众人如惊弓之鸟散尽,焰君煌站在新栽植的兰花前,心中五味杂陈,蹲下身,伸手轻轻抚摸着兰花的叶片。

眼神迷蒙,径自呓语:“飞儿。”

他想飞儿,致命地想,想她昔日的笑容,千百种姿态,幽伤的,难过的,喜悦的,开心的,每天晚上,脑海里,他都要把她温习一百遍,所以,他才会去找那个尹诗涵,用她来慰藉自己的相思之苦!

从那天起花房就上了锁,从此,焰君煌下了禁令,没他容许,谁都不准上三楼去!三楼成了焰府所有人不敢雷池半步的禁地!

第二日,焰君煌就把尹诗涵带进了门,不顾李凤娇铁青的容颜,直接将女人带去了一间客房!

“从此,你就住这里。”他指着被佣人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房间对女人说着。

“哇!这床好软啊!”女人迫不急待地奔过去,坐在床沿上晃动了两下,好大好软的床,欧式风格的,床头还刻了雕花,这辈子,她从来都没有睡过这么上等的床。

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所有的家具全是新购置的,不染尘灰,可见,男人对她噬骨宠爱!

从床沿上起身,跑到窗前,探出头,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然后,原地旋转了两个圈。

甚至在房间里走了T形步,摆了几个撩人的姿势,一把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将男人推向了柔软的大床,镶着美钻的手指在他身上一阵乱摸,意欲要解开男人军装的衣扣,尹诗涵心里高兴极了,得知这个男人是军区重量级人物,堂堂军区有身份有地位的正师级大校,她都没办法用笔墨来形容自己心情了。

感觉自己的生活一下子就升入了天堂!

“住手。”焰君煌捏握着她乱舞的玉手,冲着她吼了一句,面容凝成冰岩,从床上起身,整理着被她解开的纽扣,怒气冲天地警告她。

“尹诗涵,我绝对不会碰你,请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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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尹诗涵是飞儿吗?不可滴呀!

最后一天了,票子砸过来啊,呜呜。

第119章 宠你上天(爽快)

“尹诗涵,我绝对不会碰你,请自尊!”

话语没有一丝的温度,冷如冰块,转身大步流星而去,留给了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

小苏子开着车,眼睛不停地向前视镜里那张冷酷的容颜瞥去,首长大人坐在后座,头上戴着一顶绿色的军帽,帽子中心的那颗五角星闪闪发光,帽沿下的俊美轮廓比任何以往都刚硬,低垂眼帘,一直默默地望着手上那盆兰花。

视线里透露出的来是满满的温柔与爱怜!

车子七弯八拐,穿越过商业街,向城郊驶去,缓缓停在了一幢白色花园洋房去!

车子熄了火,小苏子赶紧跳出驾驶座,小跑着绕过车头,伸手拉开了车门,首长大人捧着花盆,跨步走出车厢。

“君皇,我来抱吧!”

然而,焰君煌冷唇抿直,没有应他一声,小苏子搔了搔头,脑子又犯浑了,这盆花比他的命还重要,首长怎么可能把花给他抱呢?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忘记了,默然地跟在他身后走进了那幢别墅,记得上一次来时,这里充满了欢声笑语,那天翰翰过生日,他们一起来这里,有阿菊,还有飞儿,那时候感觉人生是这样的圆满!

不过短短数月,就已人事皆非,望着冷冷清清的别墅,小苏子心底也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幽伤!

焰君煌问过佣人,玉利告诉他,米夫人一直呆在楼上的小花厅,飞儿小姐去了后,她就一直处在一种幽伤的情绪中,丧女之痛犹如附骨之躯哪!

“夫人很想念飞儿小姐,可惜,可惜啊!”玉利小声抽泣着,叹息了一句:“好人命不长。”祸害却能活一千年!

焰君煌没有再与玉利多说什么,抱着花上楼,花厅在二楼正中央。

花厅的门是敞开着的,他走到门口,抬头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那抹纤瘦的身影,头发挽成了一个大髻,髻上插着一朵粉红色的小珠花,女人神情有些呆滞,眼神也很飘渺,明明是看在满屋子里的花朵,然而,眼神却是没有焦距。

看着这个女人,焰君煌心中蔓延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苦与痛,迈着长腿步入。

“妈。”他低低地唤了一声,然而,女人并没有反应,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轮椅上,维持着同一个坐姿。

“妈,‘天堂’花开了,而且,长得十分茂盛,分发了好多小苗,我移植了一株,拿过来让它陪着你。”

弯下腰身,轻轻将手上的花盆放到了花架子上。

半晌,女人缓缓回头,呆滞的眼神凝望向了花苗,渐渐地,眼眸光里浮现了点点的湿意!

焰君煌分了一株花苗,让它陪着她,为她排忧解愁,他的用意她懂,当时,她送这株花苗给他的时候,是让他好好照顾着它,它代表着他与飞儿浪漫唯美的爱情,他把花苗照顾的很好,从分来的这株花苗翠绿色的叶片就可以看得出来,飞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经是不言而喻了,人不在了,然而,连一株花都能宝贝成那样,这人世间,又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得到?

焰君煌对飞儿的心,她这个做母亲的没话可说,把女儿交给他,她也很放心,怨只怨飞儿命薄,无缘消受了。

“君煌,谢谢你!”

“妈,你别这样客气。”一段时间不见,米秀芬对他的生疏让他心里有一些难受。

“不是客气,我一直就想说,飞儿能遇到你,是她一生最大的幸运,我一直都感到很庆幸,那年的夏天,我带着飞儿到避暑山庄遇上了你,要不是那一面之缘,你与飞儿也不可能结下一生的情缘!”

米秀芬的话让焰君煌想起了那浪漫的童年岁月,那一年,他五岁,飞儿才三岁,第一次见到她,他就觉得特别喜欢,极有眼缘,儿时的话居然如此让他刻骨铭心,他爱着她二十余年,他等着她,十几年,为她痛过,为她笑过,她一直都能牵扯着他的情绪,怒的也好,恨的也好,他们闹过别扭,可是,无论如何,他感觉生命里只有她,日子总是幸福的,然而,现在,她走了,留给他的只有记忆与心碎,千呼万唤,怎么也留不住她离去的步伐?

就如冷冰的空气,明明失去了无法呼吸,可是,他就是留不住。

人生没有了她,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不是念及贝贝无人照管,他真的不想活下去了。这种想法很极端,很消觉,明明他是空军大校,是权贵逼人的人物,有大好的前程,但是,心底就会无缘由生出这样极端的想法来。

“从下个月开始,别再给我打钱过来了。”

飞儿走了后,他一直按月给她卡里打钱过来,支付玉利的薪资,还有她的生活费,医疗费,飞儿不再了,她无力承受了。

“妈,你是飞儿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她的责任也是我焰君煌的责任,不要因为她离开我们,就隔绝了这一层关系。”

焰君煌为丈母娘的话感到揪心,难道说飞儿不再了,他与她之间曾经的关系已经不存在了么?

“到底我该说什么好?君煌,我与翰翰没有理由再用你的钱。”

米秀芬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深处的悲恸,隐隐抽泣,尾音还着颤动!望着她不断抽动的双肩,焰君煌站在原地,酸、甜、苦、辣,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如果遇上好的女人,你就…忘了飞儿吧!”米秀芬轻声乞求,她不想女儿带给一个好男无止境的痛苦。

“不,我不可能忘,也忘不了。”想不也想脱口而出,焰君煌退一步,俊美的轮廓写满了坚毅,他不可能忘了飞儿,飞儿是他一生的挚爱,米飞儿三个字,早已刻上他灵魂,融入他血液。

“这辈子,飞儿是我永远的妻子,也许她是离开了我,但是,我会让她永远活心里。”

这句誓言憾动了米秀芬,她有些震惊地抬起头,飞儿是不幸,然而,飞儿又是幸运的,她的女儿虽然优秀,可是,却也平凡,却能得到焰首长这样的刻骨铭心的爱恋,她很感动,至少,飞儿比她幸福,有这么一个好男人爱着她,愿意用一生去守候着她,哪怕是一个冰冷的牌位?

焰君煌离开别墅的时候,米秀芬还在抽泣,只是情绪明显已经平静了太多!

临走时,他交待玉利要好好照顾夫人,他会为她加薪,玉利当然也挺乐意,夫人性情好,待人接物也好。

飞儿,放心吧!我会把你母亲照顾的很好,让你九泉之下能得已冥目,米秀芬与翰翰对飞儿有多么重要,焰君煌心里太清楚,所以,他不可能放任着她们不管。

*

夜凉如水,灯火澜珊!

焰君煌穿着睡袍,身形笔挺地站在窗台边,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满天的星辰,手指尖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不多时,水声停止了,浴室的门拉开,女人穿着一袭及膝丝质睡袍,睡袍衣襟敞开着,领子口还滴着水,头发湿漉漉的,裹着一块干毛巾,水珠沿着脸颊滚落,沿着细长的脖子滴到了衣料上,将薄薄的面料浸湿,里面内衫湿掉,硕大的沟壑若隐若现,隐藏在粉红色内衫里的雪丘,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喷鼻血。

男人缓缓转过脸,凝望向她的眼神变得幽深,视线不曾往她胸口瞥一眼,爱恋的眸光一直在她一张雪颜上兜转!

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无视她的美貌,女人心中延伸出一种挫败感!

他是军区跺一脚就会抖三抖的大人物,之前,他的身份与地位,对于她来说,是那么高不可攀,以前,想得没有想过,她这样活得很现实,从来也不会去做那种灰姑娘嫁给白马王子的梦,但是,她偏偏遇上了,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来得幸运,她的幸福来自于自己这张脸,是她的脸蛋确实能颠倒众生么?不是,是她这张阔似某个人,她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透过她在寻找着某个女人的影子,他只不过把她当做替身,但是,她很乐意,因为,如果他能提拔一下她,起码少了她十年的奋斗。

有钱,有权,人又长得帅,她何乐而不为呢!

女人一边用干毛巾擦着头发,眼神也在首长大人身边流转,秋波暗送,但是,首长大人一律无视。

等她擦干了头发,迈步走向了窗台边伫立的他,伸手意欲圈住了他的脖子,而他却抓住了她的玉手,指了指床上那件睡袍,对她道:“去,乖,把这睡袍换掉。”

“为什么要换掉?”女人不满地嘟起了红唇,她身上这件性感撩人,是她挑了好多内衣店才买回来的,这男人有病啊?

“这颜色不适合你,乖。”他捏了捏她的脸颊,用着极其温柔的声音诱哄着她。

女人十分不情愿地拿起衣服走进了浴室,再出来时,身上的眼袍已经换成了一款白色的,而且款式保守得多,只露出两条雪白玉嫩的大腿,由于刚沐完浴,女人的妆卸去了,嘴唇是正常的唇色,一张素颜让他嘴角勾起了满意的笑容!

“过来。”男人向她伸出了手,柔情似水,拉着她的手走向了梳妆台,大掌按住她双肩。

镜子里立刻倒映着两张漂亮的容颜,男人站在她身后,尽管穿着简单的睡袍,却仍然英姿焕发,气宇轩昂!

女人头发湿漉漉披在肩头,一张漂亮的容颜红润,散发着自然野性之美!

楚楚动人,比平时多了几分的端庄与贤淑,也许这就是他心目中女人容颜,瞧他眼睛流转着亮光!

男人打开了镜子旁一个锦盒,从盒子里拿出一整套手饰,天啊!她瞥了一眼那个锦盒上所贴的标签,意大利著名设计师拉裴尔品牌的,限量版的,天啊!尹诗涵在心里连呼了好几声天,她发了,赚爆了,屏住了气息,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长得与一个富家女一模一样,还让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如此恋恋不忘。

男人把耳环小心冀冀替她戴上,还有珍珠项连,包括一大枚闪闪发光的别针,整套,价值上百万,可是,他不在乎,他就是要宠着她,把她当飞儿来宠着。

女人得了赏赐,心里自然乐开了花,坐在镜子畔,嘴角勾起了一抹狐媚的笑意。

“飞儿,记得么?”男人径自幽幽开口,不顾女人怔然的神色。

“在香山山顶,你脚崴了,我背着下山时,对你说过,我会背着你,一直走,一直走,走完这一生,可是,我食言了,现在,我才知道,再远的路终有走完的一天,再美的缘也有走到尽头的一日。”

他紧紧地搂着她,将刚硬的下巴抵在了她的发梢处,心痛地表白,然而,女人一把回搂住了他,樱唇开启:“君皇,你的下巴好硬。”不止下巴硬,全身的线条都很刚硬,与好多男人都不一样,做那种事肯定很猛,他是军人嘛!对于尹诗涵来说,军人应该是力大威猛的,做那事肯定爽死了。

可是,尽管她很想,可是,她不敢动,因为,她知道这男人的权势太大,脾气也爆,要不是看在她长得与飞儿一样的份儿上,他肯定都不会看一眼自己。

“不要说话,不这样静静地抱着我。”用下巴抵着她的头,他温柔地命令。

“好。”他喜欢她不说话,安静地呆在屋子里,她懂,然后,她回搂着他,一动不动,就这样静静地与他相拥着。

*

尹诗涵穿着一身奇装异服,焰首长去军区前嘱咐过她,让她不准乱跑,班也不要她上了,她就只能呆在自己的阁楼里,没事可做,她又不喜欢看书,径自在自己阁楼上走来走去。

“尹小姐,陆小姐过来看你了。”外面响起了阿菊的报备声。

陆小姐,何许人也?尹诗涵转身走出了卧室,来到了阁楼小厅,然后,就看到了那个身着火红色衣服,化了一个与衣服颜色很配妆容的女人,女人头发高绾于头顶,神情倨傲,显得有些盛气凌人。

陆之晴站在一幅国画前,正在凝神欣赏着国画,听到响亮的脚步声,陆之晴回头,回头的刹那间,在看清了眼前女人的容颜时,她吓得双腿发软,整个人仿佛快站不住。

眼睛瞠得奇大,仿若看到了猛兽怪物,天啊!是米飞儿复活了吗?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这么长得像米飞儿啊?明明看过她的资料,可是,照片上看到的远不如真人让她震惊,如果说照片上有八分像,那么,现在见到了真实的人,至少就有九分,这女人的眉、眼、唇、及五官与米飞儿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神情不对,浑身的气质不同,米飞儿身上是高贵的气息,这个女人身上有着狐媚味儿,而且,还有一股子难驯的野性。

这女人左脸颊处有一颗淡淡的小痣,在她白玉般的脸孔上可以说是一大瑕疵,如炭墨一点,这是她与米飞儿最大的区别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