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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你回部队里上班。”

雷战南接过服务生端过来的咖啡,轻呷了一口,才不疾不徐地吐出。

“喂,你在耍我是吧!”大家都妖道,因为她的固执,害得焰君煌丢了命,她已经被某人从队伍里除名了。

“我那有心情耍你,是,你是被除名了,可是,我已经给你补回来了,焰君煌的死并非是你造成,倪向荣也有责任,身为一名*人,为国损躯本就是一种职责与荣幸,再说,你是焰君煌的爱人,就算是一般的人危难之时,他也会摓身而出,何况你们还是这种亲密的关系,他的死只是意外,不要把这件意外全是归绺在你身上,我想,最不愿意出事的人应该是你,焰啸虎凭什么把所有的借归绺于你,居然还把你从队伍里除了名,想逼得你在这座城市里呆不下去,他做梦去吧!”

雷战南愤愤不平的怒斥,真是看不顺眼这个死头,欺负一个弱女人,算什么本事?

以前,他还仰仗他的威名,把他当成是自己前进的目标偶像,现在,死老头在他心目中就是一坨屎。

“先回队伍。”见飞儿面色迟疑,雷战南劝解道:“难道你忍心自己大半年来的心血就这样白费?你不是梦想着成为一名军官么?还有两个月,霸花王生涯就快结束了,你们这拔人,当初本来就是经过各个地方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人才,审核毕业的时间快到了,你的成绩在一拔女人里面是最优秀的一个,你舍得放弃前途,我们审委会还不允许呢。”

雷战南一针见血说到她心坎里去,是的,她还是舍不得自己的前途,毕竟,都在里面混了这么久,而且,从这次焰啸虎强行命人将儿子带的事件中,飞儿觉得权力的重要性,没权利的人实在是举步给艰。

“可是,我得先把儿子救出来再说啊。”

前途是很重要,但,怎么能比得上自己的儿子,那可是她怀胎十月,在异国乡辛苦生下的宝贝啊!

“我不是说了嘛!救你儿子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放心,给我两天时间,他活不到你身边,你就一枪解决了我。”雷战南用命担保向她许了诺言。

雷战南都这样说了,飞儿还能说什么呢!除了等以外,她别无他法。

*

下午三点,焰府花园里,焰啸虎正坐在贵妃上听黄梅戏!

王*卫员带着两名身材魁梧的男人穿越庭院假山喷泉,陡步来至他面前。

“焰领导,有人求见!”小王站在他身后,用着响亮的声音向焰啸虎禀报。

“焰领导好。”

两名男子异口同声向焰啸虎问好,焰啸虎懒懒地抬起了眼皮,眼珠子滑动了一下,视线在两名男人身上浏览了一圈后收回,径自又休闲地听着戏曲。

“什么事?”

“焰领导,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一名警察打开手提皮,从里面摸出一份文件递到他的面前。

“焰领导,米飞儿女士上诉你于2014年3月12日下午四时许绑架她的儿子焰骜…”

警察的话还未说完,就感觉有两道冷嗖嗖的眸光向他扫射了过来,那眸光似乎要将他立地凌迟处死。

现在,上头三令五申,身中其位某其职,不能循私武弊,搞官僚主义,抓到把柄开除工作不说,还要追究相关人员责任,他们也十个胆子,也不能在这风口浪尖上,不管不顾地包庇焰啸虎啊。

“证据?”焰啸虎气得腾地从贵妃椅上站起,狂肆冷咧的眸光犹如一根冰针,似想要在两名警察身上刺几个窟窿。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绑加焰骜了?再说,焰骜是我孙子,我又何必绑架他么?”

听了他冷咧质问的话,两名警察陪着笑脸。

“焰领导,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儿,米飞儿女士思子心切,已经写了上百封上诉信,焰领导,请你体谅一颗做母亲的心,把焰骜交还给她吧,否则,她就要告到上面去,到时就不好办了,你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

警察的话摆明了想让他们私了,明明是一家人,现在却搞得六亲不认,无辜受伤的还是单纯的孩子。

他们只是在找台阶给焰啸虎下,想到他曾为国家立下的汗马功劳,不想与他硬来,如果是别人犯这种事儿,早就公事公办,直接拿手铐铐人了。

尽管这两名警察用心良苦,也遵照了上司的嘱咐,可是,焰啸虎却不领情。

“证据?你们说我绑架了焰骜,如果没证据,我要你们吃不完兜着走。哼。”焰啸虎怎么会怕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呢?所以,他轻蔑地冷哼一声,出声恐吓。

“即然敢上门来,焰领导,我们手中自然掌握了证据,焰领导,你最好还是把焰骜放了。”

两名警察见他脾气如此倔,便向他出示了一段监控视频,是海关人员当时因为发生抢人事件而在第一时间摘下的一段视频,视频里正是飞儿抱着焰骜冲向洗手间方向,然后,一拔身着绿色衣装的男人急匆匆尾随着追了这去的画面。

紧急着,里面传来了争执,打斗的声音。

“这能说明什么?”焰啸虎冷笑两声。

“你在冤枉你们的同行。”焰啸虎的话铿铿有力,指责这两个警察的不是。

一名警察食指在电脑键盘上点了一下,鼠标退回到一个画面,模糊的一张脸孔渐渐放大,拉开,屏幕上的影像变得清晰起来。

“他是你的贴身*卫员王志力同志吧!”

“那又能说明什么?”焰啸虎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就不信凭这两名小小的警察能奈何自己。

就算是*区最高长官来了,他也不会怕,毕竟,在他们这些年经人面前,他还是前辈,曾经为祖国立下的不朽功勋,就算是伟人见了,也要对自己礼让三分,恃宠而骄,讲的就是他这种人物。

“说明的问题可多了,王志力是你身边的人,如果是你指使他做的,那么,这起绑架案自然成立,如果是他自己所为,那么,对不起,我们得把他带走。”

“警察同志,不好意思,焰骜是我绑架的,不关焰领导的事。”

小王及时插话进来,小王脱口而出的话让焰啸虎气得手中的MP3耳机扯断线,就对着他砸了过来,耳机砸到小王的肩膀上,小王动也不动,耳机从他肩上滑了下去摔去了地面,发出‘嗒’的清然声响。

“小王,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小王愿意在这两个警察面前承认,他的用心焰啸虎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小王侍候了上自己这么多年,居然背叛自己,这是焰啸虎最恼怒的地方,焰啸虎的吼声惊忧了所有焰家的人,个个纷纷探出头来,李凤娇正与几个好友在玩着麻将,听闻花院里传来了争吵声,急忙放下了手中的麻将牌,象一阵旋风般卷到了花园里。

“喂,你们这事要做什么?”

见两名警察已经将手铐铐上了小王的手腕,李凤娇瞠止结舌,翻天了,这拔警察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敢到她们焰家来抓人。

“对不起,焰夫人,王志力已经对绑架焰骜的事情供认不讳,所以,我们必须公事公办。”两名警察带走小王之前,对焰啸虎道:“焰领导,还望你还能将焰骜还给他母亲,焰骜虽然是你孙子,但是,他还有母亲,就算四少不再了,抚养他的人也应该是他母亲,你为国鞠躬尽卒了这么多年,也该颐养天年了。享享清福了。”

这番话不愠不火,不紧不慢,不重不轻,更是带着深浓的弦外之音。

不得不佩服这名警察真是太会说话了。

警界有这样口才的人物就是一个奇迹!

这翻话表面听是奉承,实则是劝告,死老头,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在这儿兴风作浪,焰骜死了爹,老妈却还在,你这样子让人家一对母子生离死别就不对,为国幸劳了一辈子,别老了做出一些有侮身份,遭人恨的事儿出来。

明明是一家人,为何要搞得撕破脸,仇敌相向的地步呢?

焰啸虎气得只差没有当场吐血,只是,这两名警察只是在行使国家交给他的权责,他没有理由去拦阻,小王居然当着他的面儿承认绑架了焰骜,他有什么办法?

小王明明表面是在代他受过,实则是在暗中帮助米飞儿,妈的,为什么全世界的人总是都站在米飞儿那一边?

当真是祸害人间的狐狸精啊!

“凤娇,叫人去查一下,到底是谁在为米飞儿撑腰?”

他就不信,就凭她一个米飞儿有能力这样子与他斗?他总觉得有人在为米飞儿撑腰,如果没有的话,这两名警察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亲自拿着手铐上门铐人,刚才,要不是小王抢在前面承认绑架事件,他们想拷的不就是自己么?想到这儿,焰啸虎一张老脸气得由青变紫。

“嗯!”李凤娇点了点头!她一定挖出那个替米飞儿撑腰的人,总是一个男人,那货是专门勾引男人而生的…

飞儿,你真冤啊!

*

纯净透明的天空,新鲜的空气独属于云南大理!

天边洁白游云朵朵,蔚蓝的天空映照在一望无际的碧波寒潭中,与潭底绿荫荫的长长水中杂草融合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片刻,一圈一圈波痕渐渐荡漾开来,将美丽的画卷荡碎,一排竹筏出现在潭水中,紧接着,碎掉的波痕渐渐回聚,渐凝成了一抹纤细的身姿!

女人头上包着一块紫色的头巾,露出一张玉容,一双玉手握住一根纤细的竹子,竹子犹如双浆不停在水面上轻划着,竹筏在湖中慢慢前行,竹筏划到一片浓郁的森林边停下,女人拿起竹筏上的一个竹篮子,惦了惦手里的篮子,沉甸甸的感觉让她嘴唇咧开,今天收获不小,小脸儿露出满意而漂亮的笑容。

她背着竹篮子,拔开多年生的草木植物,步过了灌木丛林,然后,几间用木头修筑的房舍近在眼前。

举步走进屋子,屋里陈设虽简陋,四处却干干净净,将腰上的竹筏取了下来,随手挂到了墙壁上。

然后,转进了里屋,里屋的一张木板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仍然熟睡着,面容俊郎,凤目修眉,尽管是在沉睡着,身上散发出来的尊贵气息与俊帅男性味道仍然让人着迷。

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女人心的,纤长的眼睫毛紧紧地阖着,女人坐在床前,仔细地凝视了他一会儿。

然后,随手拿起桌子上一个小瓶儿,将瓶塞打开,倒出几粒小药丸。

启开他紧抿的极薄的唇,把小药丸强行塞进他嘴里,再费力为他灌了一些水。

女人做完这一切,再把瓶塞盖好,然后,站起身,纤细的身影立在床畔,低下头,就那样笔直地注视着男人…

第170章 拿着五十万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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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做完这一切,再把瓶塞盖好,然后,站起身,纤细的身影立在床畔,低下头,就那样笔直地注视着男人…

稍过片刻,男人眼皮晃动了两下,剑眉下,轻阖的两排密密长长的眼睫毛张开了。

一对幽深似潭,如枯井一般,又犹如搏击长空老鹰一般黑眸!

对这样一双眼,女人脖子缩了一下,男人的视线在周围巡视了一较,最后回绕到女人脸孔上。

极薄的唇开启:“你是谁?”

黑眸里划过一抹凌厉之光!

女人听了他问话,嘴角勾出一缕富含有兴味的笑影!

定了定心神,垂下的眼帘瞟了桌子上那个小瓶儿。

心里暗忖:那药效果真是好!也不枉费她不畏艰辛上山去采了那么多山药!

“我是你心爱的妻子啊!”

女人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妻子?”男人咬重了这两个字音,妻子不应该是亲密无间的关系么?可是,为什么他脑子里没有一点印象,眼前的女人脸孔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是,我是你妻子,烈焰,我是心莲啊!你怎么能将我忘记?”

女人的声音尖锐而高亢,实在是受不了老公一醒来就忘记自己的事实。

所以,她先是咋呼,紧急着就哭了起来!

女人嘤嘤的哭声搅得男人心烦意乱!

“心…莲。”连喊着这外人名都觉得别扭。

“别哭,我不是有意的。”男人不喜欢女人流泪,更是没有安慰女人的经验,所以,他试着拍了一下女人的肩膀,想让她停止哭泣,没想到,他这样的动作让女人眼泪掉得更猛,哭声更大。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可是,我这么爱你,我们一起走过了多少的风风雨雨,就算忘却了全天上的人,你也不应该忘记我,呜呜呜。”

女人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结实的腰身。

“嗯,是不该。”如果他们曾是一对患难夫妻的话,他是的确不应该忘记她。

“我会慢慢记起你的。”

男人轻柔的话语如一颗定心丸,抚平女人激动不已的情绪。

“烈焰,我出海打了好多的鱼,我去给做饭,做你最喜吃的红烧鱼。”

心莲松开了手臂,男人的柔声安慰让她破涕为笑。

“嗯!”男人从床上起身,走出简陋的房舍,望着女人在简易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神情若有所思,眸光也变得迷茫而飘渺。

她说她是他妻子,那么,他自是她老公。可是,在她身上,举手投足间,他找不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视线在不远处的山峦间游移,边绵起伏的山脉下是湖水碧绿的水潭,山峦倒映在深潭中,尤其是夕阳西下的时刻,夕阳的余辉照射在湖水中,眩晕出金色的菊花光芒!

残阳如血!天边红霞满天飞舞!

烈焰望着满天绽放的红霞,说不出来心中的真正感受,风景如画,只是,却陌生到了极到!

“烈焰,开饭了。”女人端着一大盘鱼从厨房里走出,将鱼摆到了房舍前面小坝中央一方小桌子上。

“烈焰,快来啊!竹筒饭,很香的。”

心莲把竹筒里面的白饭倒入白瓷碗中,笑咪咪地对他说:“烈焰,你的伤还没好,将这个喝了吧。”

把香喷喷的竹筒饭端到他面前时,她顺手又递过来一个汤碗,鼻冀间缭绕着浓郁的中草药味儿。

“这是什么?”烈焰剑眉微拧,目光落定在了汤药碗上。

“散於血的中药,是一个郎中开的。”

“心莲,我为什么会受伤?”在喝药前,他想把事情搞清楚,抬起眼,视线笔直地扫向了对座的女人,自称是他心爱妻子,一个叫心莲的女人。

挺直脊背,勇敢地迎视着他锐利的眸光。

她说:“我们出海捕鱼,然后,遇到一伙海盗,他们抢光了我们所有钱财,绑架了我,你为了救我找了们拼命,他们就用一块金属打伤了你的脑袋。”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他为了救她而伤,所以,她才历尽千辛万苦,独自去山中寻了著名草药师,为他医治脑袋,说不准他什么时候会好。所以,她即便是出海捕鱼,心里头一直都是乱糟糟的。

“噢!原来是这样。”烈焰淡淡地应了一声!

“喝吧!喝了你就能记起我了,瞧!我多爱你,呵呵!”女人诱哄着他喝完草药,不停地为他夹着红烧鱼。

男人不再开口讲话,只是闷声不响地扒着饭,女人的厨艺很好,他将一大碗鱼全部吃光了。

吃罢晚饭,女人要进厨房洗房,男人将她赶了出来,挽起了袖子径直干起了家务活。

如果心连真是他老婆,他自是要把她宠上天。

男人动作很笨拙,仿若天生不是干这种琐事的主,甚至一不小心,就把一个碗打破了。

女人听到声响,立即跑进了厨房,望着地上被摔得粉碎的白色瓷潭,格格地笑得花枝乱颤。

“去去去,休息去,我来。”女人把男人推出了厨房,哼着小曲儿将一地狼藉打扫完。

收拾完了家务,暮色已经完全低沉下来。

她进里屋的时候,男人已经躺在木板床上睡着了!

站在床前,定定地凝视着男人熟睡的容颜,淡淡的余辉从窗外照泄进来,在他刀刻般俊俏的五官上投上一层隐隐绰绰的光影!

无可厚非,男人很俊师,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光芒,就犹如天边的烈日。

脱了衣衫,躺到了男人身边,片刻,女人缓缓转过身,淡淡的草药香味勾引着她,伸手从他身后将他抱了一个满怀!

尼玛,一身的草药味仍然盖不住男人身上散发出来草木清香味!

也许,这正是男人魅力所在!望着男人的后脑勺,女人嘴角勾出漂亮的笑痕。

烈焰,这个名儿真不错,如果他知道她是谁的话,会不会拿枪,一枪将她崩了,恐怕恨不得将她剁成肉泥吧!只是,他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他失了忆。

男人身上仅着一件白色的衫衣,望着衬衣贲张的肌肉,女人舔了舔自己的红唇,胸口一片火热,然后,缠在他腰身上的手,越来越紧,紧到他呼吸都变得困难,当她纤纤玉指往他衣服里探去,猛地,男人张开了双眼,回过头,一巴掌狠狠地甩到了女人娇嫩的脸孔上。

毫无预警被甩巴掌,女人气得身体发抖,但,黑暗中,两只幽深的黑瞳犹如原野上发怒的野豹,正独自散发着蓝幽幽骇人的光芒!

“烈焰,你咋打我?”女人泫然欲泣!

男人盯着她看了片刻,意识似乎渐渐清醒,低咒了一声:“对不起,我刚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条毒蛇咬我,所以…”

不是毒蛇在咬他,而是一个女人在咬他,其实,如果她真是他的妻子,咬他也是理所当然。

“对不起。

男人真心诚意地道歉,女也不好再作下去,毕竟,刚才是好不对,要不她去偷袭他,他也不会突然就醒过来,而且,她估计他的意识应该是模模糊糊的。

男人重新躺了下去,女人也跟着躺下,只是,她们之间的距离隔了好远。

女人望着中间的空隙,心里有些别扭。

被甩了一耳光,她不再敢贸然去碰他,清了清嗓子,她说:”烈焰,抱抱我好么?我冷。“

男人把被子扔给了她,可是,她还是喊冷,在后,他只得转过身体,与她面对面,视线相对。

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然的,他如她所愿抱了她。

温暖的感觉不过片刻,突然,男人整个身体就颤抖了起来,他咬着牙齿,额角渐渐有冷汗掺出,好像在歇力忍受什么似的。

”喂,烈焰,你怎么了?“

女人尖声惊叫,因为,她感觉男人连嘴角都在抽搐,不像是装出来的,所以,也焦急地大喊。

”我…头…疼。“他拼命地抱着自己的头,一把将她掀下床,然后,整个人开始在板床上翻滚。

”怎么办?怎么办?“女人见他痛不欲生的模样,吓得七魂丢了六魄,简直就是六神无主,医生,对了,她要去为他找医生,跨步冲到房舍门口,这才记起这是一带荒无人烟的森林,如今,黑灯瞎火,她要到哪儿去为他找医生去?那个江湖郎中神龙见首不见尾,再说,这里离郎中居住的地方也有好几百里路,她一个女人,不敢冒那么大的险。

想到这儿,她只好要折返回里屋。

”烈焰,对不起,我没法了去为你找医生。“

”出去,滚出去。“男从兹牙咧目,黑亮的瞳仁渐渐浮上了血红,额头青筋贲起,感觉那贲起的青筋里昂藏的怒气就快冲破肌肤爆裂开来。

”滚出去。“见女人不为所动,盛怒之余,怕自己在失去理智的时刻伤了她,所以,他随手抓起一个荼具就向她砸了过去。

女人微一闪身,只见白色的荼具从她肩上约两公分的距离擦过,然后,荼具碎裂的声音袭上耳膜,不敢看男人那双喷着火焰,似乎要将她一口吃掉的骇人模样,女人惊叫着奔出了里屋。

那一夜,男人在里屋折腾,女人却是在外面蹲坐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