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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再简单不过,当然不能活!

现在四哥不顾他的意愿,硬是给了米妞一个浪漫唯美的婚礼,而他还一心护着四哥,老头子当然要生气了。

怕老头子责骂,所以,干脆来一个先发制人!转移他的注意力!

只可惜老爷子是只老狐狸不上当!

“老五,老四去了哪里度蜜月?”坐沙发椅子上的焰啸虎抬起头,瞟了一眼神清气爽的焰天耀,将手上的报纸拍到了荼几上,火大地问出。

现在,婚礼散了场,他憋了一天的气该好好出一下,要不然,真要憋死他了。

“大伯,四哥走时那么仓促,你也看到了,我根本不知道。”

“胡扯。”焰啸虎不满意侄儿的回答,大掌重重地拍到了荼几上,一杯荼水弹跳开去,瞬间倾斜,杯子打翻,荼水流了出来,沿着透明的琉琉台面直接往地板砖上流去。

“给我捎过话,他回来,我再找他算债。”

他不准老四娶米飞儿,老四偏偏要忤逆他,还当着那么人的面儿让他们夫妻俩下不来台,这笔债,等儿子回来后,他会好好跟他算。

“好,好,好。”面对大伯的滔天狂怒,焰天耀腰都直不起来,一个劲儿地说着好。

“还有你,想娶那个野丫头,门儿都没有。”

“好,好。”忽然意识到焰啸虎转了话题,焰天耀惊醒过来。“噢,不,大伯,展颜很好的,她只是脾气有些直,所以,才会在婚礼现场发飙,其实,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真的。”

天啊!这老头子,不仅是四哥与米妞儿爱情路上的绊脚石,现在,又要成为他与展颜之间的拦面虎。

“优秀?”一句冷妄讥讽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从厨房里走出一抹黄色的身影,李凤娇端着一杯冰糖梨汤走了过来。

“老五,那个叫展颜的女人哪一点优秀了?人长得极一般不说,脾气还挺大的,居然敢在焰家婚礼上叫嚣?胆子不小。”

李凤娇将手上的梨汤端到了老爷子的面前,细声说着:“不温不热,刚刚合适,你先喝两口!”

老爷子这两天有一点咳嗽,所以,她亲自下厨为他熬了一碗润肺止咳的梨子汤。

“伯娘,这全是误会啊!展颜只是情急,所以,才会骂陆之晴,再说,你陆之晴本来就有错,她明明知道四哥心里没她,偏偏还紧抓着四哥不放,就是欠骂,找抽。”

“住嘴。”李凤娇冲着侄子辟头盖脸就骂起来。

“你就是整天与老四在一起,才会被他洗脑,连喜欢女人的品味也一样,老五,把那个展颜甩了,我给你找一个能与你匹配的,还有,你说之晴那里不好,家世,外表,品质,那一样比米飞儿差啊!”

总之,在李凤娇的心里,她就是不喜欢米飞儿,哪怕老四与这个女人二度结婚,她也绝不接受。

焰天耀听了伯娘的话,心里十分窝火!

“伯娘,鞋穿在脚上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还有,不管米妞好不好,毕竟,她都为四哥生下焰骜了,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拆散她们一家人?”

焰天耀真是被李凤娇的话气得跳脚!

“还有,伯娘,你不用给我介绍女人了,我看不上,这辈子,我焰天耀除展妞儿不娶。”

“你信不信,我让那个姓展丫头消失?”焰啸虎吃了一口梨子汤,眼睛一眯,慢吞吞吐出一句。

“你…”‘敢’字,焰天耀差一点就崩出来了。

“凭什么?现在是一个法治社会,大伯,别仗着自己手中的权力就为非作歹,你们积一点德吧!再说,我是喜欢展颜,也辛辛苦苦追了她这么多年,可是,人家的心不在我身上,所以,你们别白费心思,不过,这辈子,除了她,我不会娶其他的女人。”

“你这个牲畜,与老四那家伙的语气一模一样。”焰啸虎要被这两个逆子给气死了,为他安排的婚姻,个个都不满,他们想娶的女人又个个都不合他们夫妻的心意。

“哎哟!真是闹热!”欧阳妃妃腆着一个大肚子从楼上走了下来,冷冷地斜睨了客厅里所有人一眼,最后脚步迈向了焰老爷子。

“啸虎,楼上那间房热死了,你给我换一间房嘛!你儿子老是踢我,昨晚我脚抽了一夜的筋。”

欧阳妃妃亲昵地凑了过去,双手圈住了焰啸虎的脖子撒着娇。

那嗲声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子gada。

“欧阳妃妃,还要不要脸?”李凤娇见身后的佣个掩嘴偷笑,一张脸即时气成了猪肝色。

“噢!姐姐,我真的昨晚脚抽了一夜的筋,这小家伙在我肚子里一直窜来窜去,这可是你们焰家的种啊!你们真不怕出一点什么问题么?我知道,你们都不欢迎他的到来,可是,他已经存在了,姐姐,我知道你特别恨他,把他当成是眼中钉,肉中刺,可是,我有什么办法,他已经存在了呀!你们焰家财大势大,也不在乎多养这一个孩子吧!姐姐,我也从没想与你争过,我只是想把孩子生下来,将孩子交给你们,我就离开,再不见孩子一面,放心,姐姐,晚上,我也不会去打成你与啸虎,你们原来怎么过还怎么过,我只是要求换一间房而已。”

她的话本来很平淡,可是,李凤娇知道她包藏了祸心,她怀上焰啸虎的孩子,一直不肯去医院做人流,她就感觉她不怀好心!

明明是一场误会,她还那么年轻,稍微聪明一点的女人都不会把孩子生下来。

即然要到焰家生下这个孩子,那么,必然是不安好心,李凤娇心眼儿天生小,而且生性多疑,怎么可能容得下这个孩子呢?更不用枉想着让她替这个贱人养孩子。

“妹妹,你睡的那间房向阳又通风,是最好的一间,热可以开空调。”

李凤娇压下了心头的火气,阴阳怪气地笑着回答。

“不行,开空调对孕妇不好的。”欧阳妃妃板起了脸孔,见李凤娇这么一点小事都不答应她,她只能摇晃着老爷子的头,不停地在他脸上叭叭叭地亲着,亲得老爷子满脸口水不说,还全是一个又一个红红的血印子。

焰天耀望着老爷子那张花脸,看着老爷子年轻美人在怀,坐享齐人之福!

焰天耀啼笑皆非,他指着焰啸虎左边的一个大红血印子。

“大伯,这朵红印真漂亮,小伯娘,上面再印上一朵!”

焰天耀说完,赶紧拔腿开溜,果然,身后同时传来了李凤娇与焰啸虎的怒斥声,以及上一个荼盅向砸到要板破碎掉的‘匡当’声!

吴妈领着一个佣人赶紧拿过来扫帚,扫了残渣碎片及时退走。

客厅的所有客人全被吴妈谴回了房间,这出好戏大家看不得,否则会遭池鱼之灾。

“啸虎,要不,我搬你屋子里来。”欧阳妃妃抱着焰啸虎猛亲,焰啸虎却不回避,也没任何的动作,因为,他已经麻木了,反正,自从欧阳妃妃搬进焰家开始,每一次,只要是想刺激李凤娇,她就会这样抱着他猛啃。

他是也没办法,谁让他一失足成千古恨!

要不是那天晚上把这个小女人当成是凤娇,他也不会惹出这么多的麻烦来。

“你敢?”李凤娇因欧阳妃妃的话,只差没有气得吐血!

“你怀着啸虎的儿子,焰家的骨肉,想让他照顾我也是理所当然。”欧阳妃妃松开了手,笑里浮现了几缕轻蔑,好似根本不把李凤娇放在眼里。

至少,目前,她怀着孩子的时候,李凤娇绝对不敢动她!

“啸虎,你就容她这样胡闹!”李凤娇咽不下这口气,早不满这女人经常当着她的面儿亲焰啸虎,老牛吃嫩草,都要被屋子里的佣人笑掉大牙了,真是不知羞耻!

“都跟我老子少说两句。”

真是头疼,焰啸虎伸手按住太阳穴,都说清官难断客务事,现在,这个家,只要两个女人碰了头,准会吵上两架,整得他烦躁死了。

然后,他一把推开了欧阳妃妃,迈开步伐,笔直绕向了书房!唯一那一块地儿,才是他最清静的地方!

两个女人并没有因为焰啸虎的离开而休战!

客厅里继续硝烟战火不断,烽火连天!

“欧阳妃妃,别得寸进尺?”对于欧阳妃妃嚣张的态度,李凤娇恨得是咬牙切齿,简直就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撕裂了。

“我那儿得尺进尺了?我只不过是想换一个房间而已,姐姐,你太刻薄了,当初,可是你给我下的药,才有了这个孽种,你以为我想要啊,要不,你过来,直接将它打掉,这样,你我都省事儿。”

欧阳妃妃指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激将着李凤娇。

“以为我不敢么?”李凤娇狠厉的眸光恨不得将她的圆润肚子戮几个大窟窿。

然后,紧接着客厅里就传来了欧阳妃妃尖厉而又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啸虎,打死了,快来啊,你儿子保不住…”

然后,欧阳妃妃尖厉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吴妈与几个佣人跑进了客厅,看到地面上的血,吓得六神无主,好在一个丫头聪明,赶紧奔去了书房叫老爷子。

不到两分钟,老爷子从书房里火速窜出,来至了客厅,看到欧阳妃妃躺在地板砖上,孕妇装上浸染了好多的血红,而刺眼的血红还在不停地扩散,扩散,欧阳妃妃一张丽容惨白,丝毫没有半丝的血色,嘴唇泛着青紫,闭着双瞳,气若游丝,让所有佣人看了胆战心惊

也让焰啸虎眸子里的阴戾一点一点地凝聚。

“怎么回事?”第一次,焰啸虎凶悍地质问着李凤娇。

“她自己摔倒的。”李凤娇心里也咯噔咯噔地跳,因为,刚才,她只是轻轻推了她一把,然后,欧阳妃妃就滑倒在地,就成了这副样子。

“不…不是,是姐…姐你推我的。”

欧阳妃妃努力张开双眼,小声乞求着焰啸虎:“带我去医院。”

伸手紧紧地抓住了焰啸虎的衣袖,焰啸虎不敢怠慢,毕竟,这个年轻女人怀的是他的血脉,再说,这事儿发生在焰府,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所以,他及时开口命令着司机。

“快滚过来,把她送去医院。”

“噢,好。”老爷子一声令下,所有人的佣人全手忙脚乱把欧阳妃妃送进了医院。

焰啸虎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子上,静静地等候待着,双眼有些焦灼地望着那煽忽明忽暗的指示灯。

昏黄的灯光打照在医院长廊上,将一抹影子拉长,接着,传来了通透高跟鞋踩踏在地面发出的‘当当当’声。

“啸虎,夜深了,你还是先回去吧!”

李凤娇来至焰啸虎身侧,她是真的担心丈夫,都快七十岁的人了,这样子熬夜肯定吃不消!

焰啸虎抿紧着双唇,好半晌才幽幽吐了一句:“凤娇,一个好姑娘的人生被我们毁了,她向你宣战,只是代表心中的不满而已,只是为了喧泄心中的愤怒,人家才二十五岁啊!不论如何,错误是由我们造成,你就不该出这么重的手,我们都是有子有女的人,如果人家父母知道了,肯定会心疼的半死,再说,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她怀的毕竟是我的孩子啊!而且,当初,如果不是你执意要搓合她与老四,也不会让老四有机可趁,如今,成了这局面,你就不能平心静气地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人家已经说了,生下孩子就离开,可是,你居然…”

焰啸虎没有说下去,第一次对妻子有些无语。

这么多年来,这是焰啸虎第一次责骂李凤娇,怨她不该出如此重的人。

“我没有。”李凤娇为自己辩驳,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当时只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

“我已经调了客厅的监控视频,你的确推了人家一把,我知道你心中有气,可是,欧阳妃妃心中的气绝对不比你少,你一向心地善良,为什么要这样子?”

焰啸虎痛心疾首地指责,第一次,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指责她。

李凤娇心里不是滋味极了,多年前,她还是他身边特别护士的时候,她勾引他,然后,背着他老婆与他一起偷情,有一次,他老婆过来了看见了,扬手要打她一个耳光,焰啸虎像护宝贝一样把她护到了身后。

现在,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比起欧阳妃妃来,到底是年老色衰!对焰啸虎不再有魅力了!

“你最好祈祷她们母子平安吧!否则,我们两个人手上又多了一条人命!”

焰啸虎的话不愠不火,但是,李凤娇却感觉身体一个激灵!他的话,她明白,相当清楚,如果欧阳妃妃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的话,她就成了千古罪人,孩子死,欧阳妃妃这个劲敌消除了,但是,那个逝去的孩子将会成为她与焰啸虎之间永远的弥补不了缺憾与阴影!

焰啸虎对她的宠爱不再,孩子平安无事,从焰啸虎对她说的一番话看来,他还是十分重视欧阳妃妃肚子里的孩子!

李凤娇第一次尝到了这种无法言语,有苦说不出的苦涩滋味儿,当年,只有她欺负焰啸虎前妻,现在,她活该被欧阳妃妃欺负!

老四一心护着米飞儿,焰啸虎如今态度对欧阳妃妃改观,那么,她李凤娇还剩下什么?

*

在焰家发生惊天动地血案的时候,大海上,一艘白色的游轮正缓缓向南方行驶!

几个属下正围坐在长方桌子上吃着烧烤,喝着红酒划着拳!

焰君煌把梁军强与小苏子召进了船舱,说是上级领导来电让做一个计划,什么计划他们没有说!

飞儿无所事事地站在甲板上,放眼向辽阔的海面上望去!

李心莲走到了她身边,视线在她身上游走了一圈,最后,眸光停留在她极白的脸蛋上!

“米小姐,你很漂亮!”

“谢谢夸奖!”飞儿头也不回地回答,红唇勾出一抹淡笑!

“只有你这种绝世美女才配得上烈焰!”

听着很友善,毫无敌意!缓缓回头,飞儿犀利的眸子笔直扫向了李心莲,她的脸逆着光,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沧茫的夜色中,只能看到她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眸!

“他不叫烈焰,烈焰是你虚拟出来的一个人物!并且,请叫我焰夫人!”

她刻意提醒着李心莲,她已经与焰君煌结婚的事实!这个女人,明明知道她与君煌结了婚,偏偏还这样子称呼她,居心何在?

“噢,失言,焰夫人。”飞儿的敌意让李心莲抿唇笑了。

“可是,我叫了他整整四个月的烈焰,我们一起上山砍柴,一起出海捕鱼,同吃同住在一间屋子里,甚至于同睡在一张床上,我每天都会为他煎汤药,在他最痛苦迷茫的时候,是我陪在他身边,也许,他很爱你,不过,我相信朝夕相对的四个月,短短的一百多天,在他心上,有意无意还是留下了我的影子,要不然,他不会允许我与你们呆在这艘游轮上。”

李心莲自豪地说!

同吃同住,甚至同睡一张床,这些字眼都深深刺痛了飞儿的心。

这个女人居然让焰君煌跟着她一起上山砍柴,出海捕鱼,真是会糟踏人才。

那么尊贵的一个男人,居然可以与这种肤浅的女人在那种穷乡僻壤整整生活了四个月。

光是想着,飞儿心里涨满了满满的心疼。

“哼,只是顺路带你一程,并且,还是我允许的,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飞儿盛气凌人地质问,这个女人果然不怀好意,就是想来破坏她与焰君煌的婚姻,破坏她们的幸福。

“李小姐,你觉得四个月很久吗?不怕告诉你,我与焰君煌从三岁起认识,你用指头算一算,我们认识多少年了,我与他之间的感情坚如磐石,任何人都不可能破坏得到。”

冷冷语毕,飞儿转身走进了船舱,李心莲慢慢转过身,凝望着飞儿离开的背影,嘴角浮现一缕笑痕。

她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久久,久久都没有回舱。

在白色游轮就快抵达云南大理的最后一天晚上。

李心莲将焰君煌约了出去,焰君煌本来是不去的,可是,转念一想,游轮马上就要到达大理,也许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能见到李心莲了,所以,他依约去了她住的那个船舱!

“君煌,这是我为你绣制一双布鞋。”李心莲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双男式布鞋,摆到了焰君煌面前!

“不用,我穿不上,谢谢。”

焰君煌仍然一脸疏离。

李心莲望着他那张阳刚的轮廓,男人的冷漠与拒绝,让李心莲眼泪止不住下流淌。

她说:“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我也知道你不可能穿,但,我只是想做一个纪念而已,让你永永远远地记住,在你的生命中,曾经有一个叫李心莲的平凡女人出现过。”

“这辈子,我们不可能再见了,这辈子,我也不会再嫁人了。”

好似某种誓言,让焰君煌听了心里极其不舒服,他们之间没有毁约,更谈不上恋爱,只不过是彼此朝夕相处了四个月而已,这女人真是死脑筋,根本犯不着。

“你根本不用…”

焰君煌话还没有讲完,没想到李心莲犹如一只饿娘扑虎,张开双臂将他整个紧紧地抱住。

然后,两片柔软的唇贴了过来。

就在那一刻,他听到了船舱外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这声音很熟悉,他敢肯定不是小苏子与梁军强脚步声。

猛地,焰君煌一把推开缠住她的女人,由于心中升腾着一把火,力道自然很大,李心莲被他一推,身子一阵趄趔,退了好几步‘咚’的一声跌倒在地板上,头撞到了墙壁,额头瞬间起了一个大肿包。

焰君煌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急忙向船舱外奔去,没想到,李心莲从地板上撑起身,不顾额角袭来的疼痛,跑出船舱将焰君煌抱住。

“你是疯了不成?”焰君煌剥开了围在自己腰际如藤蔓一般的手臂。

早知道这个女人如此胡撑蛮缠,他就不应该心软。

“君煌,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李心莲嘤嘤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抽泣,证明她正压抑着心里的悲伤。

“松开。”焰君煌终于火了,不顾是滞会弄痛她,将她甩出去老远,然而,李心莲开始嚎陶大哭,并且,不断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整个身体不断地抖颤着。

焰君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明明只是推了她一把,为什么这女人好似痛到失了心魂一般?

李心莲的痛哭吸引了游轮上所有的将士,自然也让焰君煌停驻了步伐。

大家不明所以地望着她,然后,她断断续续地说:“君煌,没有了你,我没办法活下去,离开了你,就如鱼儿离开了水,告诉你,我不会再活下去,明天我也不会回大理,这次来见你,我是来死在你面前的。”

说着,跑向了甲板,梁军强吓傻了,还好,小苏子机警及时迈步追出,大掌准确地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身,成功阻止了她跳下大海的动作!

李心莲寻死的动作,让焰君煌一张俊颜立刻罩上三千尺雪霜。

飞儿听到举动也立刻跑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冷嗤了一声,焰君煌急忙抓住了她一只胳膊,焦急地喊了一声:“飞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扬起长睫,月光下,飞儿定定地望着这张令自己魂牵梦萦的男性脸孔。

“如果你心里没有她一席之位,为什么要单独出去见她?这个女人为了你,可以付出生命,她要寻死啊,你是她的水,空气,阳光,没有了你,她活不下去,可是,相反,焰君煌,你听好了,你不是我的水,也不是我的阳光,空气,没有了你,我能活下去。”

想着她们曾经共同拥有的四个月时间岁月,同吃同住同睡在一张床上,一同上山砍柴,一同出海捕鱼,飞儿心里就嫉妒的要死。

“不是。”面对飞儿愤怒的容颜,焰君煌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李心莲喜欢他,又不是他能左右的事情。

“所以,趁现在我们还没去办理结婚手续,你就圆了她的梦吧。”

飞儿赌气地似地嘶吼,此语刚出,焰君煌手腕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地贲起,这个死女人,只因一点小事就要嚷嚷着离开他,还让他去娶别的女人,真是气得焰四少头顶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