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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军强一下子多了一份幽默细胞,居然想逗一逗小苏子。

“你敢?”小苏子一张清秀的脸孔沉了下来。

“梁子,你也是堂堂男子汉,应该知道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

“哼,小苏子,阿菊还不是你妻子呢。”

“当然是,在我心里,我早把她当我妻子了。”

见小苏子冷着脸与他对峙,梁军强扑嗤一声笑出了口:“喂,小苏子,开玩笑了。”

“最好是开玩笑,你敢惹我的阿菊,赶儿个,我就去你老家,把你沈姑娘奸了,让你头上戴一顶大绿帽子。”

“你敢?”这下换梁军强冒火黑脸了。

“小苏子,梁军强,你们在说什么啊?”

焰君煌踩着黑亮的军靴与骆北城一起谈笑风声走出军事法庭大门槛,见两名属下剑拔弩张地对峙,急忙出声儿询问,顺便好制止,这两人一向是自己的左膀右膀,工作中一向有默契,关系挺好,今天是怎么了?

“噢,君皇。”梁军强与小苏子听到四少的呼喊声,急忙转过头,异口同声地喊出:“没什么事儿,我们只是担心你。”

当小苏子与梁军强看到骆北城与四少肩并肩从里面走出来,都感到十分吃惊。

“君皇,骆领导。”俩人向两位领导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喂,你们在这儿等多久了?”焰君煌坐上了车,冲着身后的骆北城道:“骆子,你没开车过来,顺首载你一程儿。”

“那我就不客气了。”骆北城毫不客气地走进车厢,挨着四少的身边儿坐下。

小苏子坐到了驾驶座,梁军强则坐到了副驾驶座上去。

车子启动,有了两位领导的加入,两名属下再也不敢吱半句声儿,一阵冗长的沉默后,焰君煌打破了沉默:“骆子,真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老四,你这话就太见外了,咱哥儿两个,不说这些客套话,只是,我就想不通了,你说,他们怎么知道是我们炸毁的那座城堡?”

闻言,焰君煌剑眉微拧,沉吟片刻,才回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我们化了妆,不过,他们也许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不过,现在,他们根本没有证据,只是怀疑我们而已。”

“老四,这件事不可掉以轻心,扯到了英国皇室,如果英国皇室死咬住这件事不放,我们的麻烦应该还在后面吧。”

“不怕,骆子,有事我会担待。”焰君煌安慰着挚友,如果真出了事,他会一力承担,毕竟,骆北城只是帮他的忙,与他没有半毛的关系,傅芳菲不是他的嫂子。

“看你说的,老四,咱们俩不是约定了要生死与共吗?这条命捡回来的,怕什么?”

骆北城在四少胸膛捶了一记,表示让他记起往日两人并肩作战日子。

“是,多少枪林弹雨都是闯过来的,还怕这点儿小事。”焰君煌深有同感,车子驶进了*区大院,骆北城下了车,与焰君三个道别。

“君皇,没什么事儿吧?”梁军强关切地问四少。

“只不过是例行问话,没什么大事,他们没证据。”与刘云涛磨蹭了一天,焰君煌真的感到有些疲倦了,往椅垫上一靠,闭上了双眼,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那就好,那就好。”梁军强连声说,车子开回了焰府的时候,也是凌晨两点,李凤娇与焰啸虎根本不知道儿子被带去军事法庭问话一事,所以,早就休息去了。

焰府紧闭的红木门门口,有一抹雪白的身姿走来走去,夜风撩起了她披在肩后的如云秀发与裙角,雪白的衣裙与她身后的黑色背景衬托成了一幅黑白分明的唯美画卷。

见车子驶来,雪亮的瞳仁眯成了针芒一般大小,当车子在瞳仁中驶近,车灯刚一熄灭,她看了车牌号,急切地奔了过来,男人刚下车,她就兴高彩烈扑进了焰君煌的怀抱。

“你回来了。”她一直担心,自从小苏子挂了电话后,她就一直在房间等着焰君煌,实在等不了,就上床睡下,可是,刚睡着就被恶梦惊醒,然后,由于担忧着焰君煌就再也睡不着,干脆起床织毛衣,可是,织了一会儿眼皮老是跳,最后,她只得披了一件套走到门口来静静地等待。

“手都凉了。”一身的冷气袭向了焰君煌,焰君煌剑眉拧紧,小声轻斥:“你到底等了多久?”

“没多久,一会儿吧。”怕焰君煌责骂自己,米妞说了谎。

“我还以为…以为你…”以为他不会回来了,因为,她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不会,他们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虽然这件事涉及到英国皇室,龙虎天死了,他居住的雕堡被炸毁,龙虎天与英国皇室关系密切,所以,英国皇室自然死揪住这件事不放,伊丽莎白女王甚至都给领导写来了亲笔书涵,但是,他焰君煌的战功摆在那儿呢,让所有人在量他罪刑的时候,都不得不深思三分。

更何况根本没有证据,他们也枉想定他的罪。

心有灵犀一点通,焰君煌想表达什么,飞儿心里自是十分清楚,然后,焰君煌脱下了身上的军大衣,温柔地为她披在身上,一双小手都冻僵了,这女人太不珍惜自己了,感冒了,他可会心疼的。

“走,回屋。”

“嗯!”

当夫妇俩迈着轻盈的步伐正要推门而入时,身后传来了梁军强的声音:“君皇,你…想请…两天假,可以么?”

梁军强本来不想说,可是,想着老妈在电话里催得那么紧,反正,他的婚姻大事一直是老妈的一块心病,如果不及时解决,恐怕老妈心里会不舒坦,所以,他麻着胆子提出来,如果君皇有事,他肯定不会提,但,君皇已经走出军事法庭的大门槛,他在心里衡量了一番,决定还是先回去一趟,把老妈安抚了就回来。

“有什么要紧的事?”焰君煌回头,冷厉的眸光望向手足无措的梁军强。

“噢,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就是…我妈…给我…提了一房亲…事,再…不回去…说那姑娘要嫁给别人了。”

梁军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整个来笼去脉讲完。

语毕,还吹了一口气,因为,谁都知道,空军队纪律严明,尤其是焰君皇手下当职,他对工作认真负责,从不给人开绿灯不说,原则性也极强,所以,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准假的。

听了梁军强的话,焰四少的眸光死死地盯凝住梁军强,由于,他迟迟不肯发话,梁军强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开始打着颤了,算了,算了,他投降了,他不请假了,君皇不回答,也不知道他准还是不准,心里悬吊着,对于梁军强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小苏子站在梁子旁边,见君皇迟迟不说话,也有些忐忑不安,毕竟,他也希望梁子回家省亲,早点儿解决终身大事,免得到后面没路了,然后,就一条光棍打到底。

“君…皇…我不请了。”

“你要请几天?”

天啊!梁军强在心里嚎叫,是他听错了吗?君皇居然破天荒地同意他请假了,还问他要请几天?

他掐着指头盘算了一下:“三…天。”

“一个星期。”

“什么?”梁军强万万没有想到君皇会给他一个星期的假期,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一个星期,我给你七天时间,把这件事当做是政治任务来完成,成不了,屁股准备着挨一千军棍。”

焰四少盯望着属下,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梁军强跟着他出生入死,快到三十岁了,居然还是光棍儿一个,这厮平时就少言寡语,再加上嘴笨,十分不讨女人喜欢,焰君煌也巴不得他成就美事,所以,给了他一个星期的假。

“天啊,君皇,你太好了,我也要请一个星期的假。”小苏子嫉妒的发狂,他也要请一个星期的假,带着阿菊妞儿回乡下去见老妈。

焰君煌瞪了小苏子一眼,薄唇轻掀:“你的阿菊就在这里,你还请什么假?”

天啊,地啊!小苏子只能在心里a哀叫,这君皇也太厉害了吧!他喜欢阿菊他都发现了,有这么明显吗?

“梁了,明天你就收拾行李回去,最好能完成任务,否则,我定打得你屁股开花。”

“是,是,保证完成任务。”梁军强乐呵呵地笑着,急忙向焰四少行了一个感谢的军礼!

你说,他们怎么能不爱君皇?

看,四少待他们多好,连娶媳妇儿这种事也要管,他会完成任务的,完不成这项艰巨的任务,他屁股就要挨板子了。

梁军强滑稽的样子,把大家都逗笑了!

第二日,梁军强就收拾了行囊,在众兄弟的挥别中跳上了回乡的里程!

*

梁军强走了后,小苏子就没乐趣儿了,然后,他就整天缠着阿菊,只要瞅着阿菊有空档,他就会缠上去,可是,阿菊告诉他,飞儿小姐让她去参加成人高考,她要去上大学。

小苏子听了,差一点就哭了,他说:“阿菊,你去上大学了,肯定就不要我了,你不要去好不好?”

他如一个孩子般幼稚低低地哀求,其实,他不是装出来的,他还真是挺怕的,万一阿菊真考上了大学,再去念几年大学,那么,他的阿菊肯定会遇到其它的男人,而他整天呆在队伍里,与她又不能时时见面,她肯定会移情别恋的。

“真是头猪。”阿菊搓着他的太阳穴,轻声责骂:“小苏子,我不是那种女人?”

小苏子眼珠子转动了两下,见缝插针,呵呵轻笑着:“那你哪种女人?”

“我想念大学不过是想提高素质而已,绝不会,绝不会…”姑娘害羞了,不好意出口了,她绝不会忘记小苏子的,她又不是那种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女人,这辈子,她阿菊只忠于小苏子一个男人。

“绝不会咋样?”小苏子的手指游走在她清秀的五官上。

“绝不会…忘掉你的。”阿菊说出口,才发现小苏子猛吃她豆腐。

“喂。”她恼羞成怒,抬手拍掉她的魔爪。阿菊打得很用力,小苏子甩了甩手臂,冲着阿菊道:“都打红了,还说不会忘记我,只是摸一下就这么凶,看来,你心里一点都没我。”

“谁说的,当然有。”阿菊不知是计,怒声吼出。

“有我就表现给我看。”小苏子抬首四处张望了一下,见花园里没有一个人影,捧住阿菊的脸颊,深深吻了下去。

哎哟!这女人咋死咬住他的嘴唇不放,咬得他好疼,甚至嘴里都充斥着血腥的味儿。

由于疼,小苏子赶忙松开了手,放阿菊自由。

“阿菊,你真够狠心的,居然把我唇咬破了。”好疼,小苏子擦拭掉嘴角的血珠子,不断地埋怨,真是一个带刺儿的美人。

碰一下,就得遍体鳞伤,被小苏子谴责,阿菊一张玉容红得能掐出一汪鸡血!

半天,她才别别扭扭地说:“我没…咬你…我只是…。”

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因为,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亲过她。

小苏子见她极然羞涩的脸孔,忽然间恍然大悟,原来这妞儿不是咬他,而是根本没亲嘴儿的经验。

哇靠,这片地儿没一个男人碰过,只有他小苏子碰过,这项事实,让小苏子高兴只差没蹦起来。

他真是捡到宝了,原来,这菊妞儿比他还要纯,连亲嘴儿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把他嘴唇都咬破了,是因为慌张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阿菊,没关系,来,我教你。”

小苏子一把揽过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唇再次盖在了阿菊的嫩唇上,这一次,阿菊没有反应,只是睁着一对大大的眼睛,小苏子忽然的举动把她吓坏了,这次,她不咬他了,手心全浸出冷汗。

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被她一双大大的眼睛张望着,小苏子心里真是别扭,然后,他撑起了头:“阿菊,这种时候是最神圣的时候,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啊?”

“噢。”阿菊的脸红得似天边的火烧云,轻轻应了一声好,不知道为毛要把眼睛闭上?

没搞懂…

“不对,你不能把牙关咬紧啊,这样,我进不去。”真是懊恼死了,都好几次了,这女人还把牙关咬得死死的,这样,他进不去,怎么能尽兴呢?

好吧,阿菊捂脸,她承认自己笨,可是,被小苏子折腾了这么多回,还是没开窃啊,只要小苏子一碰她,她就感觉心口如小鹿乱撞,怦怦跳过不停,浑身僵硬,脑子也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片空白。

“阿菊,这是一门学问,好似你学习知识一样。”

“你好好教,我一定好好学。”

阿菊觉得小苏子说得相当有道理,所以,十分谦虚地回答。

小苏子翻了翻白眼,很有耐性地教道:“你要回应我啊,你一具僵尸一样,男人对你的兴趣会慢慢减弱的。”

“去死,没兴趣了就不做了。”听了这话,阿菊火了,一把将小苏子推开,迈步跑离了焰家花园。

小苏子在后面跺着脚,狂喊:“阿菊,你不是说要耐心学么,你真不是一个好学生。”

刚才还说要耐心学,转眼间就跑得无影无踪,唉,看来,改天,练这门功课的时候,他还是要有耐心一些。

*

窗外的阳光打照进来,洒落到了男人的肩背上,沐浴着晨风,男人的肩膀看起来是那么宽阔,完全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米妞躺在床上,尽管已经醒过来,可是,她只是睁着双眼,不愿意起床,每天早晨,她就是喜欢这样远远地看着焰君煌,享受着清晨的美好时光。

男人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笔筒的黑色长裤,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性感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着一种粗犷的气息,米妞着迷的望着他,欣赏着她的男人…

此时的焰君煌正在窗台边讲着电话。

“老大,你真是狼心狗肺啊?”

“什么意思,老四?”老四的话让焰世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不知道老四话中之意!

------题外话------

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爱,所以想嫁,理所当然。”莞尔一笑,柔软的话语间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韧!

那个‘爱’字,让他百般滋味绕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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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焰四少之火无人灭!(笑到爆)

此时的焰君煌正在窗台边讲着电话。

“老大,你真是狼心狗肺啊?”

“什么意思,老四?”老四的话让焰世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不知道老四话中之意!

“老四,你知道以前我与芳菲有对不住你与飞儿的地方,这次,你们不计前嫌帮了我们,我们今后会慢慢弥补你们的。”焰世涛是诚心悔过。

对弟弟讲的一字一句都是肺腑之言。

“老大,弥补就不必了,只要不在背后捅我冷刀子就行了。”

他不需要焰世涛与傅芳菲的弥补,只需要傅芳不要在他们背后搞小动作就够了。

“不会,老四,再怎么说,我与你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我不会那么没有人情味,过两天,我就与芳菲正式搬回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同心协力撑起焰家,可再不能让外人看咋焰氏兄弟的笑话了。”

听了焰世涛的话,焰君煌眉心起了一道小小的皱褶花,薄唇轻掀:“老大,希望你说到做到,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口是心非,当面是一套,背后做一套的男人,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们在我身后搞小动作,我绝不会再念手足之情,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焰君煌冷厉的话音蕴含着浓烈的警告味儿,语毕,不待焰世涛回答,‘啪’的一声掐下了结束键。

焰君煌听到那果断掐电话的声音传来,感觉老四正气焰冲天,焰世涛真不明白,他啥事又惹到老四了,让老四冲着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不过,老四向来是一个做事行事极有分寸的人,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针对李凤娇,看不贯那个贱人在焰家为非作歹,所以,事事与她过不去,可是,老四一直看在他是同胞兄弟的份儿上,许多事还是留了情的。

至于,把他与傅芳菲赶出焰府,是老爹焰啸虎的意思,这笔债不能算到老四的份儿上。

儿子东浩被送进监狱,那是东浩触犯了君煌的大忌,毕竟,米飞儿是他从几岁就爱上的女人,要不是东浩伤害米飞儿在先,他肯定不会那么狠心绝情送东浩划监狱,事实上,连他都知道,君煌一直在忍让东浩,是东浩太不的近人情,明明始乱终弃,伤害了米飞儿,偏偏还要继续缠下去。

要不是这样,儿子或许不会进里面去。

为了傅芳菲这对不成器的母子,他都付出了什么,七七自小就被他送出国,失去了天伦之乐,前妻很早以前就死了,家破人亡的代价是迎娶傅芳菲进焰家大门,所以,他才百般珍惜傅芳菲。

但是,老四这样打电话过来警告他,莫非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不行,他得问问芳菲去,他得搞清楚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才行。

*

焰君煌收了线,凝站在窗前,定定地望着窗外花园里的景色,无视玻璃窗上倒映的俊美身形。

伸手从窗台上拿了一包烟,食指卷曲,抽出一支,点燃,吸了一口,薄唇缓缓释放出烟雾。

顿时,他的周围烟雾袅袅上升。

仿若为他整个人镀上一层神秘的屏障…

不多时,一双雪白的莲臂从他厚实的肩膀上围了上来,轻轻圈住了他的脖子,感觉有温热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背部,温热的气息浸透过微薄的布料,暖烘烘的感觉直达心底。

“在想什么?”女人圆润的下巴抵在了他背部上,温柔地回问,她知道他心里有事,昨天晚上她就感觉到了,半夜三更归来,她没有问,他也没有说,可是,米妞感觉得出来,他心里装了事,而且还不是一件小事,他被刘云涛带去军事法庭问话,不可能是一件小事儿。

只是,他没说,飞儿也不想问,因为,她不想打破这静谧温馨的气氛。

飞儿见他神思飘渺,眸光仍然凝望着窗外,为了能引起他的注意,她伸手就抽走了他指尖的烟蒂。

“我也要吸。”放入唇边吸了一口,唇齿间涌起又麻又辣的感觉,然后,她伸了一下舌头,难受死了,赶紧灌了自己一口水。

“女人吸什么烟?”焰君煌被妻子调皮可爱的模样逗笑了。

从米妞手中抽回香烟,又吸了一口,然后,硬生生将燃烧的烟蒂掐灭扔进了垃圾箱,他本身就对吸烟没什么兴趣,在窗台上放一两包中华,只是偶尔为他排忧解愁。

“君煌,刘云涛让你去军事法庭问话,该不是龙凤天那事儿吧?”

见焰君煌不答,只是眉心蹙得更深,他的沉默无言告诉了她,她已经猜了一个*不离十,她猜对了,刘云涛让君煌去军事法庭问话,就是龙虎天居住的雕堡被炸一事,此事关系着中央两国的关系,所以,非同小可,他才会这样心不在央。

“你怀疑是傅芳菲做的?”

飞儿拧眉轻问,手指把玩着他笔挺衬衫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