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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雪平不管不顾地先他一步坐上了他的车,焰骜也没心情去理她。

“安雪平,你最好说的是真话,否则,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薄唇吐出冷妄的语句,阴测测声音让安雪平背心发憷。

“我发誓,我讲的句句是真,我没枉冤三姐,她就是想钱想疯了,才会骗你,骗别人也就算了,偏偏还敢骗你这号大人物,姐夫,我三姐从小就是一个拜金女,只要有钱,她什么也愿意做的。”

“十七岁那年,为了赚钱,她就跑到夜总会当过一次舞小姐,被她妈妈发现了,追到那里硬是把她拉了回来,为此,父亲差一点打断了她的腿,这几乎不是秘密了,安家人,安家所有的亲戚都知道。”

前男友,舞小姐,叶惠心,你的秘密还真多,焰骜有一种被人玩耍的感觉,他一直认为自己最聪明一个男人,一直认为所有的事情都会按他的部暑走,没想到,这个女人早已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老妈那么聪明的人都会被她伪装的清纯所骗,幸好,那个孩子掉了,否则,他焰骜岂不遗憾后悔终身。

他与她的事情见了光,他还担忧,怕她承受不住,还特意给校长打了一通电话,没想到,这女人原来就是破货一枚。

“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大可以去学校问过明白,我三姐与那个陆之毅的事情众人都知道,陆之毅是大她一届的学长,去年毕业的,东北人。”

“给我闭嘴,否则,我扔你出去。”

这女人所说每一句话都令他气得肺都快爆炸,他不想相信,可是,他听不到这些关于叶惠心的事情,好歹,他们也曾有一段露水姻缘,好歹,他也曾同床共枕,她也算是他的女人,听到别人说自己的女人与其它男人有染,他怎么能不气愤。

不止有一个差一点谈婚论嫁的前男友,还曾去夜总会当过一夜的舞小姐,母亲还说她清纯如一朵白莲,原来,外表果真是假象,那对盈盈水眸是骗人的最高伎俩。

安雪平见男人额头青筋毕露,嘴角抽搐,果真不敢再言语半个字。

车子像一头发疯的豹子一样在大街小巷里乱闯,车子开去了T大,透过变色的车窗,看到有几个身影从一间年糕店歪歪斜斜走出。

“惠心,你今天喝得真多。”

“惠心,你的手机响了。”芬丽将包里的手机递给了她。

叶惠心满脸红润,眼光迷离,走路踉踉跄跄,她接过好友手中的手机,小声地讲着话,说话时,眉眼间散发出淡淡的幸福。

那温柔的表情,迷醉的眼神是与他在一起三个月不曾拥有的。

“喂,惠心,是不是陆大帅哥打的啊?”裴娜急切地询问着。

“嘘。”惠心将一根细长手指压在了她的唇瓣上。

“我很好,没什么事,训练很紧张吧,别太累坏了身子…”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透过车窗袭入了焰骜的耳中,刚硬的下巴倏地抽紧,好你个叶惠心,原来果真有一个陆之毅,看着她与其它男人亲密地讲着电话,焰骜气得恨不得下车冲上前,将她手上的手机砸了。

可是,从小由学识堆砌出来的修养,让他克制了这种冲动,狭长的眸光轻眯成一条,叶惠心,你如此在乎初恋男友是吧,不把他推下地狱,我就是姓焰。

也许陆之毅很无辜,不过,胆敢碰他焰骜的女人,那就是在自寻死路。

拉开了引挚,车子火速冲出,速度惊人,从三个女人身边擦过,差一点压到了裴娜的脚,裴娜吓得尖声怒骂:“他娘的,没长眼,赶着下地狱投胎啊。”

惠心结束了通话,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从旁边冲过去的车辆好似十分眼熟,眼尾扫了一眼那车牌号,好像是00000,不止是车牌号,连车型,颜色也都很像是那个臭家伙的,而且,在这座城市里,这个车牌号是特定的,焰氏皇太子独家拥有。

他来这儿做什么?好像还很生气,真是搞不明白她又几时得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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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更新了,妞妞们还在不啊?实在是舍不得焰太子的故事夭折掉。

第17章 不会再相信安家的女人!

蓝色的车辆在平坦的公路上飞快地行驶,车速太快,眼前的景物飞速在眼前倒退,安雪平双手紧紧地扣着安全带,缓缓转过脸,见男人紧崩的面部线条,抽搐的唇角,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尽管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在她的面色渐渐转白的时候,车子在一间高档次的PUB前停了下来,安雪平见冷沉的男人毅然迈出了车厢,捂着心口也跟着走了出去。

“姐夫。”

“再这样叫,我撕了你。”男人凶神恶煞地警告着她,眼神冷咧如来自于地狱索命的修罗。

真是撞枪口上了,安雪平嘟起了红唇,望着他冷沉的身形迈进了酒吧豪华的大门槛,心里暗忖,幸好,今天他穿的不是军装,如果是军装,他也敢这样明目张胆到这种地方来买醉吧。

见男人笔直绕向了吧台,向调酒师要了一杯红酒,自个儿喝了起来,她心里就有一股酸涩的感觉在蔓延。

他越生气代表越在乎那个傻乎乎的叶惠心,叶惠心,你还真是好命,不过,我将是你爱情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安雪平坏坏地想着,闷声不响地坐在了他的身边,同样向调酒师要了一杯酒。

慢慢地独饮着。

一瓶红酒下肚,焰骜睁着一对迷茫的眸子,回首,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女人,大手一抬,手掌准确无误地掐住了女人的下巴,凶巴巴地质问:“说,为什么要骗我?”

“姐夫,我是安雪平,不是三姐啊。”

男人的瞳仁渐渐放大,眸子里射出雪亮的光彩,摇了摇头,一把推开了她,力道有些过大,安雪平差一点就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你怎么还不滚?”

“姐夫,你等着你喝醉,我好照顾你。”安雪平厚脸皮地贴了过去。

“不准叫我姐夫,我不是。”他从来都不是她的姐夫,他都说过几次了,这女人是存心气他不是。

“好吧,那我叫你焰骜哥哥。”

男人邪唇一勾,深幽的眸子在她全身上下浏览了一遍,道:“我与你从没如此亲密,你最好给我滚,滚离我的视线。”

“不,不嘛,我喜欢与你在一起。”安雪平整个人向他黏了过去,调酒师一双冷情的眼睛往她们身上瞟了一眼,在这种声色场所,觉得眼前的男女纠缠的一幕对于他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了。

“喜欢我什么?”焰骜本想推开身上如八爪鱼一般的女人,可是,想到了叶惠心的欺骗,想到她给那个男人打电话时的温柔的模样,心中就升腾起一股想要报复的欲望来。

握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肢,勾起她的下巴,薄唇吻至了安雪平红唇上。

“我最喜欢军人了,焰骜哥哥,我知道三姐背叛了你,你心里难受,所以,我陪你喝酒吧,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心里会好受些。”

她故意把‘欺骗’说成了背叛。

焰骜果然中计,抓住了她的发尾,撇唇冷冷地警告:“不准提她一个字,否则,我把你扔进森山老林喂野兽。”

叶惠心,如果你知道我与你最憎恨的妹妹在一起,会是什么感受呢?

焰骜天生就是一个叛逆的人,谁要是让他不好过,他定会千万倍让人家不好过。

至少,在他心里,他就是这样想要报复叶惠心。

至少,在他心里,叶惠心触到了他的底限,也是任何一个男人的底限。

她有了其它不是他以外的男人,她就是罪不可赦。

一男一女,你一杯,我一杯地开始猛灌着酒,不知道多少时辰过去了,酒吧大厅渐渐迈入了高潮,许多客人放下了手中的一杯子,在酒精的驱使下,开始疯狂地随着着节凑舞动起来。

焰骜与安雪平也不例外,隐隐绰绰,不断旋转的灯光在她们身上投射下一道又一道弦丽斑澜的色彩。

有人甚至疯狂叫了起来,安雪平扯着他的衣领子,男人只是一身随性休闲服,湛蓝色的,看起来不是十分耀眼,仰起头,灯光下,坚毅的下巴弧度优美,薄薄的唇瓣棱角分明,让安雪平心里一圈又一圈的波纹荡漾开去。

一根修长的食指点在了男人的薄唇上,慢慢地一圈一圈地描绘。

男人捉住了那只游动的手,垂下的眼帘,迸射出难得温柔的光彩,模糊的视野中,他似乎看到了叶惠心那张纤尘不染的脸蛋,眼神变得更加深邃而迷离,食指挑起她的下颌骨,唇落至她的额角,一点一点慢慢下滑。

当他的嘴唇与她的唇瓣绞在一起的时候,他喃喃低语着:“叶惠心,你这个坏女人,看我不好好惩罚你。”

湿润的吻灼热而绵长,他拥着她,爱抚着她,脑子里全是她与另外一个男人讲电话时温柔样子,柔情似水啊。

想到这个,他就狠不得掐死她,然后,他加深了这个绵长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

他要让她知道,就算是她们分开了,那张契约并未解除,直至他走进结婚礼堂,找到幸福的那一刻为止。

叶惠心,我会让你知道,这世上,除了我,没人敢要你。

他霸道狂肆地想着。

“轻…”女人的眸光同样迷乱狂野。

他勾唇笑了,那笑容似乎染上了三分的毒液,还真是骄情,他要好好惩罚这个胆敢背叛他的女人。

“叶惠心,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谁都不可以违逆我,我焰骜就是能主宰你生命的神。

抬起她的双手,将她皓腕压在了冰凉的墙壁上,然后,狂肆地掠夺。

“呜呜…呜呜。”

至始至终,女人骄情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旋,最后,他恼了,冲着她彻骨嘶吼:“叶惠心,又不是第*次,别故作清高了。”

是的,她又不是初次,安雪平说她的初次不是给了他,给他的交易,只不过是去医院做修复手术,而得到她初次的那个男人,是一个刚入伍的新兵,叫陆之毅。

是的,他嫉妒那个叫陆之毅的男人,嫉妒让他发疯,发狂,也许,他不知道这种疯狂是因为什么,但是,他就是不想让她好过。

过后,空气里只剩下暖昧的气息。

抽身,睁开眼帘,浑浊的眸子渐渐变得清明一片,视帘里的女人虽脸色苍白,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孔,这张脸不是叶惠心的,他记起来了,是那个叫安雪平的女人,脑子里警玲大作,原来,与他共欢不是叶惠心,而是那个叫安雪平的女人,女人的脖子上,雪白的肌肤全是殷红的痕迹,难怪她会哭,因为,至始至终,他完全没把她当成是一个人。

鞣蔺的是她的身,疼是他的心,当然不是因为她而疼。

别开脸,迅速捞了一床薄被裹住了身体,敛下眼瞳,掩去眼角翻涌的惊愕与后悔之光。

“与你三姐一个样,真是用一个贱字难以形容。”

安家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焰骜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跌跌撞撞地跑进了浴室,拧开了花洒,疯了似地用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他感觉自己身体好脏,从来都没有这么脏过,他怎么就在醉酒后了那个象黏皮糖一样的女人了呢。

外面的女人哭声很大,直至他洗完了澡出来,她还躺在床上抽抽泣泣地哭着。

拿起了自己的衣服,从里掏出了一沓红色人头大钞,甩到了床上,看也没看她一眼。

“这个够弥被你的损失了吧。”

贱女人一个,在他面前哭,不过只是做戏,是想把自己的身份抬得更一些吧。

“焰骜哥哥,人家…人家是…次…啊…唔唔。”

初次?去他娘的第一,女人的一生只有一个初次,这种谎话,焰骜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

“不是可以做修复手术吗?”

安雪平双肩抽动的更厉害。

“你乱讲,我没有,我不是那种女人,我没三姐那样贱,我喜欢你,所以,才会心甘情愿跟你。”

安雪平说得十分激动,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焰骜哥哥。”她继续恶心地道:“你…一定…要对我负责。”

焰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撇唇冷笑道:“负责?想让我娶你吗?安雪平,我玩的别太多,大卡车几车都装不完,想要做我焰骜的妻子,你们安家的女人还不够格,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们安家女人的话,你最好给去吃后药,否则,我要你们安家所有的人好看。”

扫了床单上那朵殷红呈梅花形状的花朵一眼,焰骜带着满身的怒气,将床铺上的钞票撒了一地后踢门而出。

男人走后,安雪平拾起了床铺下那沓人头红钞,即时停止了哭泣,擦掉了眼角晶亮的泪痕,眸底悄然划过一缕诡光。

焰骜,想要这样打发我,你真是太小瞧我安雪平了。

叶惠心,是你把这处千载难逢的机会送我面前,我怎么好意思浪费呢。

一辆蓝色的小车疯狂地奔驰在国际跑道线上,真是该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发了哪门子的疯,居然碰了安雪平。

莫名其妙地在一个地方停靠下来,透过玻璃窗望出去,他看到了一片蒙着尘年灰尘的违章建筑。

那一处低矮的门墙处,有一抹纤细的身影正在晨风中晾着衣服,老式建筑的木头串架结构的房屋没有阳台,门口拴了一根绳子,而她正在弯着腰,嘴里哼着一首流行歌曲,将盆子里洗干净的衣服拎起来,用衣架撑上,放到了细绳子上,绳子太细,衣服太多,细小的绳子承受不了衣服的重量,弯成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喂,惠心,我给你买了根叉来。”

从不远处走来了一个人,嗓门儿扯得挺大的,是一个二十左右年轻男人,男人穿着一件雪白体恤,牛仔裤,运动鞋,整个人青春阳光,他把从市场上买来的叉子递到了女人面前。

女人转过头,给了他一记绝美的微笑。

“南瓜,谢谢你。”

“都说了别这样子叫,我都二十了。”男人发出抗议声,这南瓜是真心不好听,他是一个男人,又不是一道疏菜。

南瓜,怎么不叫西红柿?焰骜坐在驾驶座上,冷嘲地想着。

“我都叫了十几年了,改不过来了,南瓜,你奶奶好些了么?”

“输了几瓶液,医生让回家用中药调理,老毛病,只能这样子。”南瓜在她身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凝望着她晾衣的身影,眸子流露出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温柔。

惠心晾完最后一件衣服,撑起身,捶了捶腰杆。

南瓜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手帕,替她擦着额角的薄薄细汗,轻声嘱咐:“惠心,别太劳累了。”

“洗几件衣服也劳累吗?”惠心夺过他手上的手帕,擦着脸上的汗水。

“南瓜,你还喷了香水。”把手帕拿到鼻尖闻了闻。

“真是臭美,标准一娘娘腔,以后,谁敢嫁给你啊。”

“没人嫁最好,让我永远保持着童子之身。”

真的怪臭美,男人用香水,让惠心升起了想逗弄他的念头,更何况,南瓜比她小几个月,她们两个年龄相仿,说话也无所顾忌。

年轻的男女在低矮的门墙外相互追逐,让坐在车子里目睹一切的男人面容裹上一层阴霾。

叶惠心,真是贱女人一个,还真没枉冤你,随处一瞧,都是看着你在勾引男人。

真是骚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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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坏男人使计谋!

焰骜从衣袋里摸出手机,犹豫着按了一串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透过玻璃车窗,他看到叶惠心与南瓜追逐的步伐停了下来,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察看,在看到手机屏幕显示的字符那一瞬间,焰骜清楚地看到了她拧起的秀眉,与僵在唇边的笑容,她就是这么不待见他,接个电话也会蹙眉。

与昨天晚上接陆之毅的电话相比,真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喂,有事?”

清冷的声音含着淡淡陌生的疏离从那边传进了耳朵里。

“叶惠心,最好记住自己我们的约定。”

惠心没有立即回答,沉默了半秒道:“我深刻记着呢。”

“但愿你不要忘记。”冷冷地语毕,男人掐下了通话键,凝望向她清秀脸蛋的眸光变得幽深难测。

“是谁打的电话?惠心。”南瓜不明所以地看着青梅竹马的姑娘,十分随性地询问。

“一个朋友。”叶惠心把玩着掌心的手机,淡淡地回。

普通的朋友,这就是叶惠心给他们之间关系的定位,是呵,也许她们之间连普通朋友也算不上,她们之间存在的只有一纸契约罢了,离开了那纸契约,她们什么都不是。

想到这里,焰骜嘴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在她心目中,他就是一个普通朋友。

但是,叶惠心,请你永远记住,如果你背叛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你就要按违约合同行事。

到那时候,他不会再有怜悯之心,焰骜狠狠地想着,根本不去思考在处理叶惠心的问题上,自己的行为与思想多么尖锐,也不去思考,为什么一提到叶惠心与男人之间的暖昧,他会气得几乎丧失了理智。

他是天之骄子,向来感情就很盲目,这辈子,他从没刻骨铭心的爱过一个女人,对妞妞,只是一份对于童年记忆的思念罢了,那根本算不上男女之情,可是,他自己是不知道的。

对南瓜与陆之毅,她永远是笑脸相迎,而面对他,永远是冰冷冷的一张脸孔。

叶惠心最好安雪平说得是假的,否则,我会亲自撕裂了你,会将你打入十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焰骜狠狠地想着,动手旋转着方向盘,车子在原地划了一个圈后火速驰出。

叶惠心捏握着手机发呆,心里暗自想着刚才焰骜突来的一个电话,那破男人什么意思?让她不要忘记了她们之间的约定,孩子没有了,她们之间唯的约定就是,她必须等到他结了婚才能交朋友,这个电话明显带着警告的意味。

这根本就是他对她狂霸的命令,仗着她拿不出违约巨资,所以就这样子欺负她。

臭男人莫不是知道了她与南瓜在一起,才这样子打来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难道说,因为他的那记狂霸的命令,她就不能与异性相处么?

真是一个小气鬼,自私无理霸道的臭男人,叶惠心将破男人的祖宗十八代在心里都问候了一个遍。

抬起眼,忽然就看到了前方尽头有一辆湛蓝色小车消失的踪迹,因为太远了,再加上她有两百度近视,她看不清楚车尾后面的车牌号,可是,她能感觉那辆十分熟悉,难道说刚才是他躲在暗处偷窥自己。

难怪刚才她一直就感觉有一记火辣的眸光扫射在自己身上,只是,四处看了看,并没发现什么人啊。

一定是了,要不然,他不会莫名其妙给她打这通电话。

破男人,有什么好拽的,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太子嘛,真是气死人了,怪只是怪她命贱,没人一个好家世,没有一个有钱的老爹与老妈,才会这样子被他吃得死死的。

焰骜将车开回了军区,王莽笑嘻嘻地踩着军步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老大,这是上级下达的红头命令,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