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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似乎有双重意思,不知道是对安雪平说的,还是在发叶惠心的火。

“姐夫。”

安雪平不敢再惹面色铁青的焰骜,小跑步追了上去,但是,只来得及看到焰骜走进客厅,转身上楼的身影。

有了孩子这张王牌,安雪平岂会善罢某休,她与焰骜的吵闹声惊动了焰夫人米飞儿。

她追进客厅的时候,一位穿着朴素的老妇人堵住了她的去路,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安小姐,夫人在楼上等你,请跟我来。”

安雪平很想问你们夫人是谁啊,转念一想,夫人应该就是这座房子的真正主人,军区有着响当当名号焰君煌的妻子,当然,她自身上军区也是重量级的一位人物。

嘿嘿,她正想去找她了,没想到,她就让人请自己上去了。

安雪平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啊。

跟着老佣人的步伐,老佣人在一间书房前停了下来,抬手轻叩了一下门板。

屋子里传来了一记凌厉的女人声音:“请进。”

房门推开了,老佣人让安雪平进屋后,悄然磕上房门退下。

坐在华丽书桌后方的女人,单凤眼,却是双眼皮,一头短发让她整个人显得十分干练,身上是一套绿色军装,系着绿色的领带,蓝灰色衬衫,大绿色的军装外套搭挂着身后的椅子靠背上。

女人正在伏首看着一些文件,听到了脚步声,从文件中仰首,视野里就出现了一抹火艳的身躯。

这女人好年轻,皮肤保养的好好啊,估计起码有四十好几岁,可是,看起来一点都不显老,而且,英姿飒爽,与一般的女人根本不一样,一双眸子带着似乎要穿透人心的凌厉。

真不是一般的女强人。

“焰…夫人,你…好。”

光是这气场就吓得安雪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安雪平。”

“焰夫人,我真的怀了焰少爷的孩子。”

米飞儿也不太想为难一个年少无知,童稚少女。

听到安雪平说怀上了儿子的孩子,她心里不是没有激动,可是,仅只两秒,就把那激动压了下去,因为,敏捷的思维告诉她,这事情绝没有这样简单,虽然,她日也盼,夜也盼,都希望老天赐给焰骜一个儿子,赐给她们夫妇一个孙子,吃了那么多的药都没有怀上,焰骜与叶惠心相处了那么久,也没有怀上,怎么突然间就怀上了呢?

“把你的化验单给我看一下?”

“好的。”安雪平中规中矩地呈递上了手中的化验单。

飞儿低垂眉眼,掏出手机,给化验单上显示的医院打了一个电话。

不到两分钟就结束了通话,然后,屋子里就流窜着一股子凝窒的气息,安雪平站在她面前,根本不敢有所动作,甚至是屏住了呼吸,她知道焰夫人是在等对方给结果。

果然,不出几分钟,欢快的手机玲声在屋子里肆意地响起,接了电话,飞儿凝望向安雪平的眸子渐渐浮现了一许笑意。

“李院长说,这件事确实可信,安小姐,最好不要说谎,我会派人展开调查。”

在焰夫人凌厉的眸光中,安雪平战战兢兢地回:“不会,我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骗焰夫人你,焰夫人与焰司令在京都的名号响当当,是人都会佩服你,你简直就是我们女人的楷模,我妈一直都很膜拜你,更是尊敬你。”

飞儿嘴角的笑意渐渐扩散,眸子里笑意就在一寸寸变冷,她不是不喜欢听漂亮话,只是,这个女孩似乎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至少,在她看来,绝对没有叶惠心那样单纯。

“能说一说你与我儿子相识的过程吗?”

似乎焰夫人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呃!”她们有什么相识的过程,至始至终,都是她在追着焰骜跑。

“是这样的,叶惠心是我的三姐,其实,焰夫人,我三姐一点都不简单,心机也很重,两年前,她还因为无钱替她母亲治病,去夜总会坐过台,而且,她也还有一个爱得很深的恋人,然后,我怕焰少爷上她的当,所以,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没想到,焰少爷当时就怒了,还跑去酒吧喝酒,然后,他就喝醉了,再然后,他就与我…”

那种事,安雪平也不太好意说出口,焰夫人是过来人会自行想象的。

飞儿听着她的叙述,这样的画面似乎很熟悉,记得,当初,她与焰君煌初次相见,也是在她醉酒,人事不清,而他也被人下药的情况下,就那样糊里糊涂地在一起了。

也许正是因为对这段往事的怀念,让她决定让安雪平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再说,焰骜一直不曾生育,很多家医院几乎是判了他死刑,不管是什么原因,至少,这位安姓的姑娘能够一次性中招,她觉得还是应该留下这个孩子。

那可是她焰家的血脉,焰骜的骨肉,错过了这次机会,也许,焰骜就将永远绝后了。

“你说我儿子把你当成是叶惠心?”

听了叶惠心曾经去坐过台,最开始,飞儿有一种想把那丫头弄过来打屁股的冲动。

没想到,她米飞儿英明一世,居然也会被她伪装的清纯所骗,可是,转念一想,叶惠心与安雪平之间存在着那么多的矛盾,只听安雪平一面之词似乎对叶惠心不太公平。

而且,叶惠心是她从千万女人当中选出来的,她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眼光,这次也不例外,原来在心中对叶惠心存在的好感,并不会因为安雪平的偏面之词而定了惠心的罪。

“好,安小姐,我允许你生下这个孩子,下午,你就去把行李搬进来,待产的这段时间,你只能待在这座房子里,哪儿也不能去,能做到吗?”

“能,当然能做到。”

天啊,天上掉大饼了,安雪平好想向全世界的人高呼,她终于可以嫁入豪门,一生富贵荣华享用不尽。

她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腆着一个大肚子,坐在一张华丽的沙发上,一屋子的佣人围着她打转,而她则半斜躺在椅子上,涂着丹寇指节捻了一颗紫得熟透的葡萄送进嘴里,咀嚼着,再吐了皮,老妈子赶紧伸手过来接从她嘴里吐来的皮。

那真是古代皇宫妃子的待遇啊。

嫁入焰家,是多少京都女孩子梦寐以求的事,叶惠心,没想到,我就这么轻而易举就将你打败了。

安雪平当天下午就回了一趟家,将行李搬了出来,她向家里谎称自己要出国一段时间。

安雪平受老妈之命住进了家里,令焰骜头痛不已,焰骜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里,每当疲倦的时候,会抬起头来向对面的玻璃房间凝望,可是,进入视野里的,再也不是那则单纯美丽的笑脸。

揉了揉太阳穴,正欲从椅子上起身,没想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女人穿着一件宽松的孕妇装,左手撩着裙摆,右手端了一个水果拼盘,各种水果上面插了短小的牙签。

“骜,这是我亲自切的水果,这火龙果是吴妈刚从市场上买回来的,挺新鲜的,你尝一块。”

说着,安雪平厚脸皮的握住一根牙签,将一小块火龙果递到了男人唇边。

“出去。”这女人一点礼貌都没有,叩个门都不会。

“这是荔枝,也是刚从扬洲那边运过来的,据说是刚从树枝头摘下就运过来了,焰夫人说你从小喜欢吃这个…”

见女人无视于自己的威严,出口的话音量陡地拔高。

“出去。”

“骜。”安雪平张了张唇,做了一个O唇型,不顾男人阴沉的脸色,想将手上的荔枝送进男人的嘴里。

没想到,男人抬手一拍,安雪平手上亮晶晶的荔枝圆滚滚地落到了地板砖上。

“安雪平,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他看着这女人就烦,整天不是送清荼,就是送水果,不是送面包,就是送一些小玩意儿。

他每天都在家都无法得到安宁,他好怀念与叶惠心相处的那段日子,虽然,她时不时也会来打扰他,可是,她总是小心冀冀的,每一次进来,都会先叩门,征得他同意才会推门而入,每一次,都会用着那种圆润的声线喊他焰骜。

不做作,不矫情,不会这样死皮赖脸地缠着他不放。

淡淡的静谧中有着不可细思的甜蜜,停,他到底是怎么了?这是在思念叶惠心吗?

自从前两天她从这儿离开后,他也就没见到过她,第二天,他就得到了陆之毅被小苏子叔叔成功带回军区的消息,陆之毅活着回来,她是不是正在与陆之毅大摆庆功宴。

想到她惊喜交加与陆之毅拥抱在一起的画面,他就恨不得将一屋子的家具全都砸烂。

伸手夺过安雪平手中的水果拼盘,凶狠地砸到了地面上,一盘子水果与沙拉混杂在一起弄花了华丽的地板砖。

“安雪平,如果还想生下这个孩子,就给我滚出去,别再来打扰我,否则,我立刻让小丸子带你去堕胎。”

恶狠狠地警告完毕,他转身捞了一件外套,急匆匆地离开了自己的卧室,现在,连呆在家里也常得窒息,叶惠心,你还真是无所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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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焰骜,你这个疯子!

为什么这段时间以来,叶惠心的影子无处不在,老是困扰着他的心神,让他无法得到安宁。

豪华小车疯狂地在公路上奔驰,他需要发泄,想把车开去酒吧,可是,又想到了因一夜宿醉,自己把安雪平当成了叶惠心的那一夜,如果没有那一夜,就绝对没有今天安雪平对他的骚扰,他不怨老妈,是他自己失了足,老妈也是抱孙心切,而且,他也不敢说安雪平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毕竟,那一夜是真真实实地存在过。

所以,他不敢去酒吧了,只能将车开去了海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了海滩边,颀长的身形伫立在海边,海风吹撩起他一头短发,撩起他的风衣下摆,俊颜上没有任何表情,抬头凝望着一条海岸线,那是英国的方向,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三点,美国那边应该是凌晨了,他的妞妞就是在英国失踪的,她还在英国吗?这个问题他在心里问了不下千百遍,可是,没人可以回答他。

脑子里划过一幕又一幕,全是小时候与妞妞在一起的温馨画面。

妞妞得了从小就是一个孤僻的孩子,她得过自闭症,后来,听老妈说好像被戴安娜王妃接到英国皇宫医好了,却也失踪了,妞妞,我好想你,你到底在哪儿呢?

焰骜自己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对那个不过才几岁的小女孩恋恋不忘。

这么多年了,每当他想要忘记时,她的影像就会在他脑子里越发清晰起来,也许,这是逃不开的宿命,可是,即然老天安排他喜欢妞妞,念着妞妞,为什么不安排让他与她重逢,再续前缘呢?

不知道自己在海边停驻了多久,紊乱的思绪渐渐变为清晰,他坐上了车,拉开了引挚,车子迅速驶离了海滩。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也不想回家,在大街上七弯八拐着,最后却无意识地将车开到了一片蒙着尘年灰尘的老式建筑。

这一处的违章建筑非常熟悉,当视线接触到那一处低矮的门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把车又开到了她家门口来。

拍了后方向盘,暗骂自己真是疯了。

低矮的门板紧闭着,可想而知,屋子没有人,这个死女人又去哪儿了?

他想离去,不想呆在这儿,可是,手指就是久久都没去拉开引挚。

像生了根似的,一动不能动。

他到底在留恋什么,又在徘徊什么呢?

正想驱车离开之时,透过黑色的车窗,便看到一辆绿色的小车停靠在了巷子门口,清瘦细长的身形从车子里走出,肩上还挎着一只书包,女人冲车后座的男人笑了笑,那笑容很美,很阳光,很温暖。

然后,说了一句“拜拜。”

挥了挥手,目送着绿色小车离开,就在那一刻,焰骜看到了车后座的那个男人,一身笔挺的绿色军装,头还戴着一顶军帽,军帽中心的那个五角星红得那么耀眼刺目。

瞬间,焰骜心里就升腾起了一股莫名的怒气。

动手拉开了引挚,脚踩了油门,换档提速,车子如一只发怒的豹子敏捷地女人身边冲了过去。

由于昨天下了一天的雨,所以,地面上积了一些小水坑,怒气中的人并不想择路,也或者说他是故意的。

车轮辗过小水坑时,一泼脏水贱到了女人的身上。

将身上的校服弄脏了,还不小心吃了一口脏水,叶惠心气得半死,望着只能看到车尾的车子,气得大骂:“真是超级变态,最好别让我再遇上你。”

可是,她怎么觉得那车牌号有些熟悉啊?

她是一个穷人,不会认识太多权贵之人。

嘴里湿湿咸咸的,让她没有时间去仔细思考,便掏出手帕,小心冀冀地擦拭着校服,由于校服是白色的,所以,她必须得格外小心,才能让泥痕不扩大。

她刚掏出钥匙,正欲想打开门,没想到,一辆小车风驰电掣而来,在低矮的门墙边嘎止一声停下,车子熄了火。

颀长笔挺的男人从车厢里走出,男人今天穿着一件灰白色的风衣,黑色的长靴,里面是一件橙色的V字形开口毛衣,笔筒长裤,整个人给人一种玉树临风,谦谦君子风度之感。

只是仪表堂堂的男人就是离兽一只,要不然,也上了安雪平那个坏女人。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焰宅,与安雪平相亲相爱,儿女情长,共同守候着他们的孩子,跑么她这儿来做什么?

瞟了他一眼,径自转身用钥匙开了门,就在关门的时候,没想到男人利速就将一只脚搭了进来。

“不请我进去坐坐?”

男人不理女人冷若冰霜的脸孔,伸手撑住了门板,以至于让女人不能将门板合上。

“滚,我这小庙容不了你这大佛。”自从他刻意假公济私,下令让陆之毅去青藏高原抓歹徒后,她对他的好感一落千丈,再加他让安雪平怀了孕,她就更不喜欢他了。

“叶惠心,你还真是绝情,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谁给你是夫妻?”真是不要脸,惠心在心里骂了一句。

死死用手撑住门板,发誓不让他走进她的领地里来,她就这么一块小小的私人空间。

惠心也许还不太了解焰骜,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成的。

再说,他是一名军人,从小体格健壮,叶惠心想与他较量,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轻松一推,惠心就被门板打出去一米之远,门板开了,他也堂而皇之迈进了屋子。

这间屋子真的很小,家具也有些老旧,但是,却被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你到底来做什么?”

他的到来让惠心心难安,她们之是已经没关系了,唯一的一纸契约关系也终止了。

“监督你,看你有没有去勾引男人啊?”

惠心真想甩他一个大耳光,娘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再说,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凭什么要让她为他守贞洁。

想到安雪平向她摇武扬威的样子,想到他呵护安雪平温柔模样,再想到了刚才那个小水坑,胃里一阵恶心。

“这是我的自由,我就算是勾了谁,你也管不着。”

语气冷咧,拒他于千里之外。

“是吗?”忽然,他的高大健硕的身形就压向了她,像一座大山一样将她笼罩。

大掌紧紧地扣住了她削瘦的双肩。

“说,刚才是哪个野男人送你回来的?”语气之恶劣,就如老公将出轨的妻子抓了一个现形。

“呸,你嘴里给我放干净一点,焰骜,这里不是你的的焰府。”

男人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气得叶惠心找不着东南西北。

“是陆之毅是吧?”见女人别开脸不理自己,焰骜心中的怒火越烧越炽。

“到底,他有什么好,能让你为了他不顾生命安危,到底,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他,让你这样将我弃如蔽履。”

这男人在说什么,都什么跟什么。

后知后觉的叶惠心也听出了男人话中的酸味儿,此时此刻的焰骜,地地道道就是一枚吃醋的男人。

因为吃醋,所以,才跟着她去青藏高原从老熊口里拯救了她吗?

“焰骜,别告诉我,你爱上了我?”

水汪汪眸瞳里轻蔑的笑意,让焰骜气得一把推开她,狂怒地喊出:“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还不够格,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去勾引其它男人,在我找到幸福迈进结婚礼堂之前,你不能与任何男人来往,否则,你就赔偿我上千万的违约金。”

“焰骜,这门合约本身对就不公平。”叶惠心嗷嗷大叫,这个死男人又拿钱来压她。

明知道她连一万块都拿不出,哪里拿出上千万的资金,根本是逼她去跳河嘛。

“拿不出,是吧。”他凝望着,眸子里有精光闪过。

“拿不出,就听话一点,别再去招惹那些男人。”

“焰骜,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招惹谁了?”

焰骜望着她轻蔑一笑,笑里全是讥诮的味道。

“招谁?一定要我说出来吗?”

“是,你说,我洗耳恭听。”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焰骜抬手就握住了她的下巴,用力将她的下巴捏握得变了形。

“陆之毅,你的初恋情人,还有那个南瓜,叶惠心,你说你被多少的男人上过,我妈自人精明过人,没想也会栽到你手上,你说,你花了多少钱的将你阅历隐藏。”

听了他怒气冲天的话,叶惠心终于知道他为何发火,原来,他知道了她与陆之毅以前的关系,可是,那毕竟都已经过去了。

“我承认我与陆之毅是有过那么一段,但,都过去了,南瓜只是一个邻居小弟,平时爱打打闹闹,焰骜,你真是胺脏。”

这破男人的想法太脏了。

当初,她呈递给焰夫人的阅历是做过手脚,但,仅仅也只是隐瞒了她与陆之毅曾经交往的事实。

亲耳听到叶惠心承认与陆之毅的关系,焰骜更愤怒了。

“果然就是贱人一枚,那男人回来找你,你们是不是去酒店开房了?”

男人的霸道冷狠,残冷无情让惠心一怔,她根本没有想到,焰骜会存在这种胺脏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