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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不论孩子是不是他的,安雪平都没可能做他的妻子,焰家的媳妇。

难道她们安家的女孩子天生下来就是被人家作贱的么?

“安老头不会放过你。”

她相信父亲一定会去找焰家理论,还有锦瓶莲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们一直都将安雪平当宝贝一样来疼着。

“他敢怎么样?叶惠心,安雪平怀孕只是一个意外,就如现在,她虽然住在焰府,可是,我从未碰她一根手指头,只除了错将她当成你的那一夜。”

最后一句带着些许的柔情。

要不是错把安雪平当成是她,也不可能有那个意外的孩子。

“惠心…”

他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见到叶惠心捂着肚子就单膝跪到了沙地里去。

“惠心。”焰骜不知道她怎么了,神情焦灼地一把搂住了她。

她的额头上全是密密的细汗渗出,嘴唇不停地抖动着,双眼紧闭,眼皮却不停地晃动。

一脸痛苦。

“惠心,你怎么了?”

“我肚子好疼。”

怎么会肚子疼呢?焰骜心急火燎把她送去了医院。

医生为她检查了身体,带着喜悦的神情对焰骜说:“先生,恭喜,这位小姐怀孕了。”

怀孕?这两个字如在两人心湖中投下了一枚炸弹,将她们的心口炸出了朵朵小黑花。

“医生,你是不是检查错了?”

惠心没想到老天会再一次给她开玩笑,怎么又怀上了呢?

“不会错,小姐,你太小看我们医院的技术与设备设施了。”

医生走了,屋子里留下了沉默的两个人。

女人躺在床上,男人站在床前,俊美的轮廓讳莫如深,根本探不出丝毫喜怒哀乐。

惠心暗自后悔,那天,真该吃事后药,可是,她居然被老妈发病,以及父亲与锦瓶莲赶来就忘记了。

大姨妈已经好几天没来了,她也没去在意。

因为,她的经期向来不准,她自己也不去算过。

反正,估计就是那几天会来。

上次的那个孩子流掉了,焰骜发了她一顿脾气,将她赶出了焰家。

那还不是他的孩子,可是,如今肚子里怀的这个,是真正的焰氏血统,焰骜的亲生骨肉。

“是他的吗?”

男人问出口的话带着一些颤魏,可见他内心里挣扎得十分厉害。

想到他刚才的话,只要孩子,不要娘,对于他来说,孩子才是最重要的,而他必须选一个足已能与他匹配的女孩子当他妻子,做孩子的母亲。

在他眼中,她们这种人是不配做孩子母亲的。

为了不让孩子与自己分开,惠心慢吞吞地回答:“孩子是我一个人的。”

对,孩子是她一个人,她绝不会让孩子离开自己,上次那个孩子,她不清楚孩子的爹是谁,现在,这个,她知道了他是焰骜的,这就够了。

总之,这个孩子,她会生下他,并且,好好地保护他,让他健康地成长。

虽然未婚生育会十分艰难,但是,她不怕。

有孩子与她一路相随,她觉得自己能够坚强地走下去。

“谁的?”他坚持问着,见女人仍然不开口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焰骜爆脾气又上来了。

“谁的?”陡地拔高了音量。

“我说了,是我一个人的。”

“你是外星人,还是观世音,自己能够怀孕?”

“焰骜,不关你的事,你走吧。”

她不想再与他说下去,把脸别开让他离开。

“是南瓜的,或者是陆之毅,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更或者,你也不清楚是谁的?”

由于心里不舒坦,他自是口不择言。

“是,那又怎么样,对,也许她是一个综合体,综合了你们所有人的种子,这样,你满意了吧?”

叶惠心感觉自己已经受够了,他冷酷的表情,残冷的声音都如一把利刀在切割着她的耳神经,耳神经一断,牵扯得她浑身上下每一条纤维,每一个细胞都疼,痛入骨髓。

“难道你真就这么贱?”他咬牙迸出。

惠心冷笑一声:“我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很好。”焰骜很想跑离这间让他痛苦的房间,可是,脚下仿若生了根,双腿灌了铅,他感觉自己提不起脚步离开。

喉咙像是被一把割破了,呼吸变得极其地困难。

“我再问一遍,孩子是我的吗?”这是他最后一次给她机会。

在他的记忆中,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失去理智跑到她家里,与她恩爱过一次。

可是,由于当时他是强迫她的,他不敢肯定这个孩子一定就是那次有的。

据时间推算虽然差不多,可是,第二天,他就看到了南瓜搬来与她一起住了,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叶惠心虽然不是绝世美女,可是,也长得眉清眉秀,五官特别,再说,南瓜本身对她有情,他绝不相信她们会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不是。”她回答的十分干脆而绝决。

孩子到底是谁的,只有她这个做母亲的人知道。

这一刻,焰骜好想抽女人两个耳光。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策马奔腾的怒火。

大掌紧紧地握住了她削瘦的双肩。

“我只想听实话,如果是南瓜,我要他立刻娶你,惠心,你不能做一个未婚妈妈。”

多么不易,他为她想得真周到,他眼中的柔情裹着寒霜,面情冷咧的吓人,嘴角抽搐着,惠心知道这个男人正在隐忍着自己的脾气。

“我不会要,我会打掉他。”

惠心不想给他一丝的暇思与希望,所以,她硬着心肠回答。

“好一个狠心绝情的女人。”

焰骜放开了她,咬牙切齿地冲着她咆哮:“叶惠心,真没看出来,你为什么就这么狠心呢?”

也是,想能与他老妈签下一纸借腹契约,为了钱将自己第一个孩子卖掉的女人不冷情狠心就不正常了。

“你会得到报应的。”

焰骜怒极了,他必须离开这儿,否则,他会亲自掐死这个狠心绝情的女人。

转身似一阵风一样离开。

他是疯了才会想要与她重修旧好,如果他不把她赶出焰府,也许,她肚子里的骨肉就是他的,是他焰骜,他好恨啊。

惠心眼看着他高大冷峻的身形消失在了门边,纤白素手紧紧地捏握住了白色的床单。

宝宝,妈妈不是心狠,而是觉得,我与你爸爸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在一起不会有幸福,而他一直都当我是生子的工具,我不要与你分开,宝宝。

惠心哭了,第一次伤伤心心地哭了。

清晨

飞儿看了早报,气得七窃生烟,将报纸扔到了桌子上。

冲着厨房不停地呐喊:“君煌,你给我出来。”

“怎么了?老婆。”焰君煌早已脱了身上的军装,一件白色的衬衫,橙色的毛线背心,还是飞儿亲手织的,穿起暖身又暖心。

只是腰上系了一张围裙,脚上穿棉拖鞋,整个人看起来给浑身散发出来的尊贵气质格格不入。

明明有那么多的下人,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他却要亲自下厨为老婆与儿子做饭。

“怎么了?”

“你看看这个。”

飞儿指了指桌案上的晨报。

焰君煌捡起了报纸,摊开一开,飞快浏览了一遍,剑眉微蹙。

“还把你儿子的名字都抖出来了。”飞儿真是气得想把安雪平父母给宰了。

居然把这种事捅上报纸,还指责她们焰家仗势欺人,她还以为安承祖就这样息事宁人了,没想到…

当当当清脆的手机玲声打破了早晨独有的那份静谧。

“喂。”焰君煌从衣袋里掏出了手机接听。

“焰领导,军区接到上百封检举信,全是针对焰骜少爷的。”

“知道了,我等会儿就过来。”

收了线,焰君煌解掉了身上的围裙,吴妈已经将焰领导亲自下厨做的早餐端上桌。

“是什么事?”

“关于焰骜借腹的事,说是有上百封检举信寄到了军区,你说,你当初这样做就欠缺考虑。”

见过大风大浪,这种事对于焰氏夫妻来说是小事一桩,可是,毕竟会影响焰家的形象,再说,焰骜还那么年轻,焰君煌不想在儿子身上抹一点污渍。

“当初选定的叶惠心,那姑娘的性格家世我都了若指掌,谁叫你儿子要去碰安雪平,现在的所有的事都脱离了轨迹。”

脱离了她掌控的轨迹。

老公骂她,飞儿当然不服气。

“老公,现在,怎么办?”

因为此事关系着儿子的前程,所以,飞儿还是有些担心。

“我先回军区看看情况再说,看事态严重到何种程度。”焰君煌吃完了早餐,给了飞儿一个甜蜜的早安吻,然后,匆匆离去。

飞儿也没吃几口,心里有事吃不下,站起身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恰在这时,安雪平从楼上下来,打了一个哈欠。

“焰夫人,早。”

飞儿冷冷地回了一声:“不早了,都八点半了,安小姐,你在娘家也是这样的吗?”

“不上学就晚起啊,我磕睡比较多,又不太喜欢出去找朋友玩。”

“但,我听说安小姐很喜欢出去玩啊?”

飞儿淡淡地笑说。

安雪平神色立刻不自然,喃喃地回:“没有,我不喜欢出去玩的,叶惠心到特别喜欢周末出去聚会。”

“安小姐,以后,请你别事事都牵扯上你姐姐,现在,叶家已经与她没任何关系了,你也与我们家没多大的关系,相信你也看到今天的晨报,有上百封信件寄去了军区,你不是小孩,应该知道这对于焰骜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希望你告知你的父母,让她们最好老实些,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安雪平觉得米飞儿真不是一般的人物,她可以十分温婉,带着淡定而沉稳的表情对她说这番话。

“焰夫人,我爸妈不会那样做的。”安雪平急切地解释,如果焰夫人认为是她的父母做的,她就完蛋了,在焰氏当太子妃的日子,她还没有过够。

“是不是他们做的,公道自在人心,你说,我儿子喝醉了,你没有喝,人应该是清醒的吧,你却下贱到愿意给他暖床,有了身孕,我们焰家也没有推脱,你们安家这样子做,就是在自取灭亡。”

自取灭亡说得十分恐怖,但是,却是不争的事实,安家想要与焰家斗,以卵击石,众所周知。

“我…我也喝醉了。”

安雪平终于让焰夫人抓住了把柄。

是的,焰骜喝醉了,把她当成了叶惠心,可是,她安雪平的意识应该是清醒的。

“那天晚上,你确定你喝了酒?”米飞儿咄咄逼人的眸光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咧气势,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立地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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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假肚子爆光!(1)

“那天晚上,你确定你喝了酒?”米飞儿咄咄逼人的眸光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咧气势,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立地凌迟。

“没有。”

猛地,飞儿的眸光变得锐利起来。

“噢,不,我喝了。”

安雪平赶紧改了口,其实,她相当清楚,那天晚上,她是喝了,可是,还没有醉到不醒人事的地步,她清楚地记得焰骜与她的缠绵,印象很深刻,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嘛。

“真的喝了,焰夫人,不信你去问PUB酒保,那个染着金发的调酒师。”

安雪平深怕焰夫人不信,再次解释。

“我没那功夫。”飞儿冷哼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不喜欢安雪平,明明看起来不过才十七八岁,一脸童稚,可是,眼睛里闪烁出来的光芒,好似十分老沉,过于成熟的心态,让飞儿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焰夫人,这件事情,我保证不是我父母做的,我爸妈虽然有时候有一点横,不过,她们还知道礼仪廉耻,而且,你爸的面子思想极重,如果让大家都知道了,我的名誉与前程也毁了。”

想想就是这个道理。

“你父母在我眼中,根本就不算一个东西,还面子思想极重,安雪平,如果是这样,你父亲就不会闯上门来,让你难堪。”

有句话憋在心里已经好久了,那天安氏夫妻闹上门来,她就很想说,只是碍于怕伤了安雪平的自尊,所以,没说出口。

而且,又顾忌怕安雪平怀的真是焰骜的孩子,她的孙子,到时候,她再怎么不喜欢安雪平,安雪平也是她孙子的亲生母亲,所以,她不想做的那么绝,可是,人家不领情啊。

所以,她又何必再给人留一丝余地。

“你已经十八岁了,你应该知道我们焰家只有焰骜一个独生子,年轻的时候,由于阴差阳错,我不能再生育了,焰螯是焰氏唯一的血脉,所以,他的婚姻他自己做不了主,我可能也做不了主,当时,你找上门说你怀孕了,而且,焰骜又不承认,我就想着等孩子生下来,如果是我们焰家的子孙后代,我们焰家不会赖账,如果不是,那就只好请你离开焰府,当时,你也答应过,而且,契约上面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这些事,你应该告诉你父母才对。”

当时,她也提醒过,如果安雪平不是瞒着安氏夫妻与她们签了那款条约,焰骜也不会这样被人家告。

“不…是,焰夫人,我们安家,虽然不是名门望族,可是,也算是之家,我爷爷的祖父在清朝,曾中过科举的。”

“安小姐,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你祖父中过科举,焰骜的爷爷的爷爷在清代时期,还是一王公贵族,如果是以前,我们焰家也是皇亲国戚。”

飞儿对安雪平的话十分不屑,其实,皇亲国戚的事儿并不是空穴来风,不过,现在,她只是说出来让安雪平难堪而已。

科举后代与贵族后代相比,谁骨子里的血统更高贵,不言而喻。

“是,那是,我们安家怎么能给你们焰氏比呢?我只想说,父亲面子思想极重,所以,我不敢给他讲这件事情,他会打死我的。”

安雪平知道米飞儿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也不太敢惹她,说话做事都小心冀冀的。

“当时,焰骜喝醉了酒,你也喝醉了,这个孩子只是意外的产物,你虽然只有十八岁,不过,你即然敢与焰骜单独出去玩,作为一个未婚女姓,你应该有自我保护意识才对,当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想再去追究这个孩子的由来,但是,如果你想生下这个孩子,就应该把一切障碍扫除,要知道,焰骜一直是不愿意要你肚子里的孩子,要不是看在怕绝了我焰家香火的份儿上,也许,我也不会选择帮你。”

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帮焰家,延那飘渺的香火。

因为,焰螯不育,飞儿觉得自己有很大一部份责任,她是他的母亲,她不能让焰君煌当年费尽千辛万苦与自己在一起,反而害了焰家没有真正的香火延续。

焰东浩至今还被关在牢里,一生未婚,傅芳菲也没再给焰家生一下孩子,二房那太太又不育,而且,都去国外好多年了,现在也没什么来往联系,所以,延续焰家香火的事情落到了她的焰骜身上。

“我懂,都懂。”安雪平哪里是阅历丰富的飞儿对手,只得低下头连连说着这句话。

“即然懂,等会儿,我决定照开一场记者招待会,你给我盛装出席。”

飞儿刚才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决定照开一个记者招等会,澄清这件事情。

“那…那我要做什么?”安雪平唯唯诺诺,都要照开记者招待会才能摆平这件事,不难想象这件事情有多么的棘手。

有时候,社会舆论的压力别小看了它。

“你只要扮好焰骜的情侣,一直甜美微笑就行,还有,最好把你的父母给我喊过来,让他们也出席这场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