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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雪平,解释一下?”

牙关咬紧,焰骜的眼睛里喷出两团火焰。

这个女人,他恨不得掐死她,就当着所有记者的面儿。

安雪平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欲哭无泪,她感觉自己的美梦破了,在所有人屏息的等待中,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无言地低下了头。

“骜儿,雪平也是为你好嘛。”

飞儿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赶紧转了话题。

“没事,是我让她这样做的,你看,雪平多爱你,为了你,不惜在自己肚子上塞一个棉团,其实,骜儿,刚立秋,天气也不是太好,她装得也挺辛苦。”

会听话的人知道这是她在数落安雪平。

不会听话还以为她在包庇着安雪平。

焰骜知道老妈不想在世人面前让安雪平难堪,故意这样说,可是,他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的第一个孩子被安雪平弄掉了,第二个了孩子却是个假的,这辈子,他与安雪平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冷哼一声,狠狠地瞪了安雪平一眼,然后,不顾众人的惊疑的眸光,焰骜愤怒地离开。

安雪平望着他冷绝离开的身影,想追出去,可是,终究是自己无理没敢提动步子。

飞儿现在没空去理傅芳菲,她带着安雪平迅速离开了记者招待会现场,尽管所有的记者仍然抱着摄影机跟着她们跑了出去。

可是,不多时,黑色的跑车就把一群记者甩出去老远。

车子刚驶回焰府大院,飞儿与安雪平,以及安承祖夫妇走至客厅,就见客厅中央凝立着一抹高大冷沉的身形。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外面是普能的橙黄色针织衫,尽管已经年近五十,可是,浑身上下仍然散发出尊贵气质与王者风范。

就是什么也不说,也能尽显帝王的气场。

俊美轮廓线条刚硬,眉眼间弥漫着深浓的阴戾气息。

锦瓶莲仅仅只是望了一眼就赶紧低下了头。

安雪平不过十七八岁,在这里住了近两个月,见过焰领导的次数也不多,而且,没有近距离接触感,有两次,面对面吃过一次饭,也觉得他平易近人,并没表现出有多凶,可是,现在,他那双犀利的眸子让人不敢直视,焰骜也有这样一双深幽的眸子,所以,她有时候特别怕焰骜。

“米飞儿,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看到新闻直番现场,焰君煌差一点没气得喷血,恰在那时,有领导来军区检查工作,然后,他正在向人家汇报工作,没想到,电视上就播出那一段,他当时气得只差没有直接把桌子掀了,要不是他为国家立下这么多汗马功劳,领导给了几分薄面,要不然,当场就会给他气受了。

冰冷的眸子扫了其他几个人一圈,最后落定在了爱妻米飞儿脸上。

飞儿耸了耸肩,表示这件事超出了她的预想之外。

“哎呀,你别急,没多点事。”

“安先生,安夫人,不好意思,今天让你们看笑话了,对于你女儿,我是无话可说了,你觉得她还配得上焰骜吗?”

安承祖嘴抿得冷直,低着头,面对位高权重的焰氏夫妇,自己女儿又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可…是,毕竟…他们有了关系,这是不争的事实。”

虽然惧于焰君煌的威严,但是,锦瓶莲不想这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他们喝了酒,当时,两人都意识不清,是一场意外,如果说我的儿子有错,你女儿未尝没有错,总之,我把话撂在这儿,你女儿不配做我焰家的媳妇,我焰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她都感觉无毅见人了,居然弄一个假肚子,还在那种正式的场合,在众目睽睽之下爆了光。

“焰领导,你说怎么办吧?”安承祖也不想女儿就这样被人家睡了,而不敢啃声,那就太窝囊了。

安承祖知道与女人说不清楚,所以,这话是明显对着焰君煌说的。

至少,在他看来,焰君煌统领千万兵马,一代名将,不会像一个女人一样处理问题。

“安先生。”焰君煌的眼睛眯了起来,显得危险万分。

“这种事我不太管的,我们焰家男主外,女主内,焰骜的婚事是家事,所以,处理这种问题一般都是我的妻子。”

委婉的回答让安承祖无言以对。

焰君煌在心里暗自骂这个老头子,一大把年纪,还学古人来个三妻四妾,搞得一家人鸡犬不宁,娶了一只狐狸精就算了,还生出一只小狐狸精,在自个儿作乱也就算了,偏偏还要跑到他焰家来,这种兴风作浪的狐狸精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饶恕。

也许夫妻可以同化,他与飞儿共同经历了太多风雨,他亲自见识了当年的傅芳菲与白浅母女对飞儿的残害,所以,这辈子,他十分痛恨那些想拆散人家家庭的坏女人。

安雪平假装怀孕,本就动机不纯,还枉想嫁给焰骜,做他焰家的媳妇,先不谈人品、学识、涵养,仅仅只是卑鄙无耻这则阴谋,他就觉得这个安雪平小小年纪就能使用这些计谋,就不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与她老妈锦瓶莲一样。

焰君煌早就听说过叶惠心的身世,觉得那女孩子特别可怜。

叶惠心可比这个爱耍阴谋诡计的安雪平强多了,他的骜儿可不能选这个女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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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三千俯卧撑!

“焰领导…这…这。”由于自己女儿不对,而且还众所皆知,安承祖也不好再也觉得十分难为情,但是,不为女儿争取一点什么,又觉得好似太不值了。

所以,他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道:“焰领导,我们安家虽然比不上你们有权有势,可是,在京都,也是清白立世,现在,小女已经与焰少爷有了实质性关系,无论她们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你让我们雪平如何有脸见人啊。”

“我…我不要活了。”安雪平见父母再帮自己争取,赶紧从眼睛里挤出几滴眼泪。

飞儿望着她冷笑一声,讥诮地说道:“不想活了,可以去选择一些特别的方式解决自己的人生,不过,那与我们焰家没半丝关系,安雪平,你还好意思在这儿嚎,明天京都各大报刊的头版头条,肯定就是你出风头的巨照,你一举成名不简单啊。”

“焰夫人,你不能这样子说我,我与焰骜有夫妻之事是事实。”

不可抹灭的事实。

飞儿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脸皮厚的女孩子,如果是叶惠心早就自觉卷铺盖走人了。

“安雪平,你与焰骜当时做那事的时候,有人强迫你吗?没有吧,即然没有,也是男女你情我愿的结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所以,你怪不着谁,再说,你明知道焰骜喜欢的是你姐姐叶惠心,偏偏还要在她们中间横插一竿子,你不意气,明白吗?”

飞儿这席话说得安雪平哑口无言。

却让安承祖一脸惊诧。

“焰夫人,你说焰少爷喜欢惠心?”

“是啊,你这个小女儿不过才十八岁,明知道我们也中意叶姑娘,居然跑到病房去闹,结果惠心肚子里的孩子掉了,结果到好,她自己跑来与焰骜有了关系,还假装怀孕,安先生,恕我多嘴,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教育子女的?如果你觉得安家是清白人家,就不应该放着女儿出来胡搅蛮缠,叶惠心与我们签下借腹契约还情有可原,虽说她是为了钱,但是,她也是为了替母亲治病,这里面蕴含了一个孝字,当然,要不是安先生的逼迫,或许惠心会是一个更优秀的孩子,而你安雪平就不对了,你假装怀孕与我们签下一纸契约,你不缺穿,不缺吃吧,更不愁没钱花,那么,你这做的目的什么?不就是想嫁进焰家享清福么?”

“我没有,我没有,爸,我没有拆散三姐与焰骜,焰骜不喜欢三姐,他喜欢的人是我,要不然,他也不会要我。”

安雪平简直就是厚颜无耻。

见女儿公然在人家家里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这种话,安承祖气得全身发抖。

“你给我闭嘴。”安承祖暴喝一声,他的女儿都怎么了?

一个是如此,两个也是如此,虽说焰家位高权重,高官世家,可是,他怎么能够允许自己的两个女儿任意被皇太子糟踏。

“安雪平,你给我上楼去收拾行李,马上给我离开。”

“不,我不要回去。”安雪平咋呼起来,而且,嗓子较尖,刺得人耳膜生疼。

“由不得你,锦屏莲。”由于生气,安老头子连名带姓地唤。

“老头子,你要干”锦屏莲也被满脸红光的安承祖吓到了。

“把你女儿给我带回去,否则,你也不要回来了。”说毕,不再看厅堂里任何人一眼,包括焰君煌夫妇,转身疾步离开,好似这屋子里有瘟疫,其实,他觉得再没脸呆在这里,因为,他的女儿把他的脸都丢尽了。

“走啊,还忤在这儿干什么?”锦屏莲受了气,自是不会让女儿好过。

“妈,我不要走。”

“你是傻了,还是痴了,人家都这样说了,你算是被人家白上了,走。”

锦屏莲一把拉住了女儿的手臂,强行拉扯着她楼去收拾行李。

焰君煌拿起一张报纸,坐到了沙发椅子上,叠起了修长的双腿,飞儿也走过去挨在他身边坐下来。

一个人专心地看着报纸,一个人则无所事事地抓了一把香瓜子磕。

不一会儿,楼上传来了叮叮咚咚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两抹人影从楼上冲下来,锦屏莲拉扯着叽叽歪歪的安雪平,行李箱里的衣物还有一些都被压在了外面,可见,刚才她们收拾行李时这急促。

“焰领导,焰夫人,要不要检查一下?”

锦屏莲气乎乎地冲着沙发椅子上休闲的一对大人物嚷。

“不用了,安夫人,我们相信你们教女有方。”这句话意味深长,尾音拉得极重,飞儿的意思摆明了就是要让安雪平回家自个儿反思去。

“焰领导,焰夫人,后悔有期。”锦屏莲说这话的时候,语调阴阳怪气的。

“后悔有期。”

焰君煌至始至终根本没有搭理她们。

仍是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上的报纸,当一对母女拉扯着走至门口时,飞儿想到了什么,即刻从椅子上起身追了出去。

“安夫人,等一下。”

飞儿喊住了整个人像气囊的女人。

“还有何指教?焰夫人。”

锦屏莲没好气地回答。

飞儿犀利的视线在安夫人脸上,身上浏览了一圈后下了评语:“安夫人,你瞧你全身装备也值不少的钱,只是,你知道?钱怎么都堆不出好的涵养来,学识与涵养是由内而散发出来,也许,你的外表给你的感觉像一个阔太太,但是,你骨子里嵌镶的东西仍然叫做低贱。”

这话明显是侮辱自己的,锦屏莲虽然觉得眼前的一品贵妇权利滔天,可是,尽管如此,也并不代表她就活该要受她的欺凌与侮辱。

“焰夫人,其实,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不是吗?在你的身上不也贴了许多的标签,十几年,你在京都可是一个名人呢?也许比现在还有名吧。”

这话蕴含着太多的深意与弦外之音,飞儿绝顶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件事情呢?

是,她是焰东浩的妻子,那是一段她无法抹去的历史。

“我的事不用你瞎操心,我就算贴了标签,最终也还是贵妇一枚,而我的出身比任何都来得高贵,你能比吗?”

一根指手指头都不能比。

“伤了我一根头发丝,先不说我老公焰君煌会找你拼命,首先,我父母,还有整个雷氏家族也不会让人好过。”

这绝不是恐吓,也不是大话,事实就是如此,如果飞儿受了委屈,首先找你算债的肻定的是老公焰君煌,还有她的儿子焰骜以及身后庞大的雷氏家族。

“知道你是了不起的人物,不过,就算是如此,你也不能欺负我们安家吧。”

“我有欺负你了吗?要不是你女儿不把我们焰家放在眼里,也许,今天的所有事都不会发生,还有,你给我离傅芳菲远一些,如果再与她搅在一起与我作对,以后,有你好看的。”

原来她知道了自己与傅芳菲之间的秘密。

“焰夫人,你说哪儿话呢?”

毕竟是作贼心虚,锦屏莲赶紧低声下气。

因为,她深深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上百封检举信的事儿,我儿子是我心肝宝贝,也是雷焰两家目前唯一的根脉,他要是有过闪失,你吃悄完会兜着吃。”

“好了,我说完了,你们可以离开节。”

锦屏莲听了这话,像是得到了特赦令,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拉着安雪平头也不回地离开,妈呀,世上之事还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想到,这件事米飞儿夫妇这么快就知道了。

在心里暗骂着傅芳菲可把她给害苦了,自己又何必,那是傅芳菲与米飞儿之间数十年来的恩怨,她只是一个寻常小老百姓,又何必把自己卷进旋涡,真是脑子进水了。

锦屏莲母女俩离开后,飞儿走回到客厅,依偎在了老公身边,温柔地笑说:“瞧,那对母女的人影,窜得比狗还快。”

“你又恐吓人家了?”

“也不叫恐吓吧?焰君煌,那可是你儿子啊,她们居然想把你儿子搞垮,对于伤害我儿子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飞儿最气恼的就这件事情,安雪平把惠心的孩子闹没了,她也没这么生气,当时,她还不太确定惠心脏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儿子的。

不过,她们胆敢动她的宝贝儿子,那就是在找死。

“飞儿,北城刚打话来说要从国外回来了。”

听到骆北城的名字,飞儿俏丽的脸蛋上划过一丝的不自然。

“回来了好啊。”飞儿抚了抚额前的秀发。

“真的好吗?你心里有介蒂吗?”焰君煌放下了手上的报纸,将飞儿揽进了胸怀,自从骆北城带着雷晓离开京都后,她们一直都对她们的事情闭口不谈。

“君煌,我与他的事早成了过去,再说,你觉得当年我与他的事情是事情吗?在我心里,从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你应该最清楚啊。”

飞儿有些火大地解释。

“我知道,亲爱的。”焰君煌怕老婆大人发怒,执起了她纤纤玉指放在唇边亲吻。

“亲爱的,我只是想问一下,你就真的能够心无介蒂么?他最后娶了长得与你相似的雷晓,我总觉得他对你仍然没死心啊。”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娶雷晓的那一天,就带着雷晓离开,说是去度蜜月,其实,焰君煌与飞儿心里都十分清楚,他是在逃避她们,只是,世上许多的事终究要有一个了结。

逃避总不是办法,不管时间怎么流失。

“我与雷晓长得不一样好不?我们虽一母同胞的姐妹,可是,我的眼睛要大一些,鼻子要挺一些,嘴巴要小一些,好吧。”

“真是臭美,不要脸。”

长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呵呵亲昵地与老婆打情骂俏。

“你这样说,雷晓听到了肯定会气爆,人家雷晓也是美人胚子一个。”

“那得说我们雷家遗传基因良好啊。”

“真是臭美,嗯,米飞儿,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臭美了啊。”

焰君煌俯下头,在她眉眼处猛啃了一口。

“你是猪,还是狗啊,咋把我当食物啃?”飞儿笑着将手掌心抵住了他的薄唇。

“你真是后知后觉,难道你不知道,这么多年以来,我都是把你当美味来吃吗?”

虽然,他是贴在她耳朵边说的,可是,飞儿还是不自禁地脸红了,眼睛往客厅四处瞟瞄,还好,佣人们早就嗅闻到了空气里弥漫的暖昧气氛,早早就躲远了。

把空间与时间留给相爱至深的一对情侣。

“喂,米飞儿,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会脸红?”焰君煌暗忖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老婆,你这儿好红,亲一下。”

“去。”飞儿哪里肯让他得逞,一把推开他往楼上跑去,焰君煌望着她仓促上楼的身影,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里面闪烁的不是危险的光芒,而是腹黑狼的亮光。

他慢条斯理地起身,一步一步走上楼去,脚步铿铿有力,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不适合再像年轻人一样疯疯颠颠,然后,当走到了楼梯转角处,回头望一眼,见身后真的没任何一道眸光跟随,这才加快了脚步,几步绕回了卧室,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反脚踢上了门板,这些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犹豫,可是,女人去了哪里?

见卧室里空空荡荡的,焰君煌拧起了好看的剑眉,就在他失望之际,没想到,身后伸过来一双小手蒙住了他的眼睛,视线立刻被遮挡了。

“猜猜我是谁?”

“狼外婆啊。”

“不对,再猜。”

“小红帽。”

“不对,再猜。”

女人的红唇嘟了起来。

“错,都错了。”男人的轮廓一寸寸变硬,忽然,他一把握住了蒙自己眼睛的双手,动作迅速把她搂进了怀。

转了两个圈后,将她抵在了墙壁上,薄唇贴着她的,玩味地说:“娃娃啊。”

“这次猜对了吧。”

她是他的娃娃,而他是她的宝宝,三岁她们就私订了终身,虽说是一句戏言,可是,却让她们一辈子相濡以沫,相亲相爱。

在吻上她美好唇的那一刻,他说:“娃娃,我是你的宝宝。”

可是,她并不像以往一样带着火热的激情回吻他,而是眨着眼睛用手抵住了他的滚烫的唇瓣。

“三千俯卧撑,做了再继续。”

焰大人不停地翻着白眼,心情又不爽了,每一次,只要她心情不爽,她就会这样子恶整他。

“喂,老婆,五百行不行?”

三千俯卧撑,开玩笑,做完了三千个,他都没体力了,还能继续吗?

“不行。”女人回答的斩钉截铁。